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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之覆雨翻云-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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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人埋人他怀里,摇头道:“不:抚云还很感激你,使人家像回到怀春的年代里。恨不得你对我更放肆无礼。”

韩柏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大床上,压了下去,缠绵放恣一番后,刚解开了她第一排钮子,外面响起虚夜月的娇呼道:“七娘:韩柏:谈完了没有。”

韩柏吓得缩回分别抓着她一边高峰和忙着解衣的手,跳了起来.应道:“谈完了:进来吧!”七夫人亦慌忙爬了起来,在他背上出尽气力捏了一下.狠狠横他爱恨交集的一眼,才掠出房去。

这时雪刚停了。

第19卷笑卧金陵第五章伴君伴虎

第19卷笑卧金陵第五章伴君伴虎

虚夜月挽着狼狈万分的韩柏离开七夫人的湖畔小屋,笑吟吟道:“不要怪月儿破坏你们的好事,是朱叔叔有圣谕到来着你立即进宫见他。”

韩柏还想辩说,虚夜月白他一眼道:“还想骗人,你的身上全是七娘的香气,七娘两眼喷火的媚样儿更难瞒人。哼!真想不理你了。”

韩柏吓得噤口闭嘴,看她仍是那得意洋洋的俏模样,禁不住奇这:“月儿像并不太计较我和七娘的事。”

虚夜月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笑道:“七娘来借你时,我早猜到是什么一回事了,孤男寡女,七娘是久旷怨妇,你又是她的半个旧情人,还有什么好事不会做出来。只是月儿最喜爱她,一时心软,才让她把你拿走吧了!”

韩柏放下心来,回想着刚才和她纠缠在绣榻的滋味,乘机问道:“为何你七娘失意于赤尊信后,会找上你阿爹呢?”

不知不觉间,两人回到虚夜月的小楼,早有随从牵着灰儿和虚夜月的座骑小月在恭候着。

灰儿见到主人。昂首欢嘶。

虚夜月停在马旁,挥退马夫,道:“七娘是阿爹年轻时拜过的众多师傅之一的小孙女,当时追求她的人很多,却给赤尊信独占鳌头,七娘与他决裂后,万念俱灰。又想绝了其它追求者之念,所以找上阿爹做了挂名夫人,她就像月儿的姐姐呢!”

翻身上马,叫道:“比比谁先跑到皇宫去!”策马奔驰。

韩柏忙跃到灰儿背上,追着去了。

到了市区,两人放缓马速,却仍似招摇过市,引得途人无不触目。

两人直入皇城,到了端门前才下马步行,进入宫里。

自有禁卫在前领路。

经过一座花园时,上把稚嫩的声音叫道:“月姊!”

带路的禁卫军立时跪伏地上。

只见皇太孙从右侧的建物跑了出来,朝他们走来。

韩柏知道理应下跪,可是要他对这么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叩头,又不服气,犹豫间,虚夜月推了他一把道:“你去吧:让月儿应付他。”迎了过去。

韩柏松了一口气,与众禁卫继续上路,不一会在后宫的膳厅见到了朱元璋。

朱元璋邀他共坐一桌,亲切地道:“来!陪朕吃餐饭吧。”

韩柏受宠若惊,道:“难得皇上召小子来见,小子正有很多话想禀告皇上呢!”

菜早摆在桌上,碗碟筷子,全是光闪闪的银器,予人极尽豪奢的感觉。

朱元璋一叹道:“自马皇后归天,朕便很少和人一起进食。”

韩柏心想做皇帝的代价,其中之一必然是孤独了,忍不住问道:“皇上为何不找陈贵妃作陪呢?”

朱元璋摇头一叹,没有答他,道:“来!吃吧!”

韩柏当然不会客气,挟了一块鹅肉,发觉鸡骨全给拆丁出来,鲜味可口,只嫌冰冰冷冷,半点温热都没有,暗忖难道朱元璋爱吃冷食?

朱元璋知他心事,笑这:“所有可进口的食物,均先由三组人检验是否有问题,所以送到来时都冷了。”

韩柏为之愕然,对他更是同情,诚恳地道:“现在小子要说的话,可能会令皇上很不高兴,但确是肺俯之言,希圣皇上的大明皇朝能永保不衰,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朱元璋叹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天地自然之理,那有永久不衰的皇朝,朕只是希望能比以往各朝的国祚更长久些,便心满意足了。好了!说吧!朕已很久没有听过坦白的说话了。”

韩柏探吸了一口气后这:“据小子所知,大明正面临四分五裂的大乱局,想倾覆皇朝的蒙人馀孽方夜羽和里赤媚已潜来京师,并开出暗杀名单,皇上和鬼王均有上榜。”

他不敢说出排名的先后,怕朱元璋知道自己只能排在第三位,会不高兴。

朱元璋动容道:“他们终于来了!”

韩柏愕然道:“皇上早知道了。”

朱元璋微笑道:“当然知道。”没有再进一步透露详情。

韩柏不敢追问,心想和他说话真是苦事,搔头道:“他们的人和水师合作对付怒蛟帮的事,皇上都知道吗?”

朱元璋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道:“好小子!知这吗?近二十年来你是鬼王之外第一个敢当面质问朕的人,胆于大得很呢!”

韩柏见他没有动气,心中稍安,却有点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惟有改变策略道:“小子还以为是胡惟庸这奸贼和方夜羽的师兄楞严瞒天过海,私下胡为呢。”

朱元璋两眼厉芒一闪,冷冷道:“你说他们一是奸贼,一是卧底,可有什么真凭实据?”

韩柏哑口无言,这些全是听来的事,那能拿得证据出来呢?

朱元璋神情转趋温和,道:“很多事朕都心中有数,放心吧!朕知你真是关心朕,只从你的眼神便可看出这点来。”

韩柏心中涌起一阵冲动,跳了起来,跪伏地上,大声道:“就算皇上立即杀了我,小子都要说出来,楞严和陈贵妃是一党,他们要联手来谋害皇上。”

朱元璋勃然大怒,拍台喝道:“斗胆!竟敢诬蔑朕的贵妃。若你拿不出证据,胖立即宰了你。”

韩柏豁了出去道:“这是浪翻云告诉小子的,皇上不信我,亦要相信浪翻云。”

听到浪翻云之名,朱元璋龙躯一震,好一会才冷哼这:“即管说来听听。”

韩柏本不想说出浪翻云的事,但此刻那有选择,一五一十把浪翻云如何假扮薛明玉,如何去见薛明玉的女儿,和盘托出。

朱元璋神色不住变化,当韩柏说完后,神色反平静下来,淡淡道:“你给朕退下去!”

韩柏叫道:“小子还有话说!”

朱元璋冷冷道:“朕现在不想再听,退下!”

韩柏大感没趣,三跪九叩后,垂首躬身退了出去。

风行烈不舍等马不停蹄,兼程赶路,抄捷径山路,沿途换了四次马,过了鄱阳后,包了艘客船顺江向应天府放帆而下。

他们虽内功精湛,这样赶了十几个时辰,仍感有点吃不消,趁机在舟上调元养息。

风行烈小坐一会后,精神大振,暗奇自己的功力大有精进,可见这一轮出生入死的磨练,对他大有裨益。

站了起来,坐到床沿,看着盘膝坐在床上,有若观音入定,俏脸亮着圣洁光辉的谷姿仙,涌起爱怜,忍不住想伸手碰碰她嫩滑的脸蛋。

谷姿仙倏地张开俏目,含笑道:“想对人家无礼吗?”

风行烈嘻嘻一笑,摸上她的脸蛋,轻薄地拧了一记,道:“这叫夫妻小礼,还有人伦大礼,你说想我有礼还是无礼。”

谷姿仙和他虽结成夫妇,仍是脸嫩得很,“嘤咛”一声,赧然倒入他怀内去。

小别胜新婚,两人卿卿我我,说不尽缠绵时,门给人推了开来,吓得他们连忙分开。

进来的是谷倩莲,见到两人衣衫不整,谷姿仙更是钗横鬓乱,俏脸飞红,白了风行烈一眼道:“急色鬼!”

风行烈气得一手抓去。

谷倩莲娇笑着避到远处的椅子坐下,举手投降般求饶道:“倩莲知错了,行烈不是急色鬼,只是小姐情难自禁吧!”

谷姿仙大嗔道:“死丫头!”

风行列重会娇妻美妾,心情畅美之极,哈哈笑道:“倩莲过来!让风某一享齐人之福。”

谷倩莲摇头道:“不行!玲珑刚弄好茶点,快来了!”

谷姿仙凑过小嘴,在他耳旁道:“烈郎!你欢喜这小妮子吗?”

风行烈有点尴尬地点了点头。

谷倩莲拍掌跳了起来,叫道:“好了,让我羞羞这丫头。”竟就那样夺门去了。

两夫妻相视一笑。

谷姿仙道:“自你走后,小莲和玲珑两人都茶饭不思,尤其知道那边形势危急,常从梦中哭醒过来,现在你回到我们身旁了,两人又再变回快乐的小鸟儿,所以姿仙才提醒你好好安慰小玲珑。”

风行烈感动地道:“那你呢?”

谷姿仙双眼一红,垂头低声道:“挂得人家心都痛了。”

风行烈一震伸手刚把她搂着,谷情莲又冲进来,吓得两人又分了开来。

谷倩莲一声告罪,拉着风行烈的手,想把他由床沿扯起来,兴奋地道:“那丫头以为我在哄她,又不肯进来,行烈快去捉她进来,让我们看一场好戏。”

风行烈微微一笑,反手一拉,谷倩莲立足不稳,跌进他怀里去,风行烈口手并施,看得谷姿仙羞不自胜,不敢看这刚曾发生在她身上的情景在谷情莲身上重演。

谷倩莲那堪爱郎情挑,不一会娇体酥软,只懂呻吟和喘气。

风行烈这才哈哈一笑,搂着她起来,让她勉强站好后,笑道:“好吧!便让我去看看小玲珑吧!”

谷倩莲两手抓着他的衣襟,秀额贴在他胸前,就是不肯放开他,任谁也知这俏皮多计的美少女心中想什么。

风行烈心中一热,向谷姿仙道:“姿仙,你去给为夫关上门栓。”

谷姿仙大窘,嗔道:“要关门便自己动手。”

风行烈笑道:“不关门便算了。”拦腰抱起谷倩莲,放到床上去。

“笃笃!”

玲珑娇柔天真的声音在门外低唤道:“姑爷小姐,玲珑送茶点来了。”

这次轮到谷情莲从床上跳了起来,怨道:“小丫头来得真不合时,还以为她会羞得以后都不敢来见行烈呢。”

风行烈移步打开房门,刚好与玲珑四目交接。

于珑娇躯一颤,托盘连着茶点往地上掉去,幸好风行烈一把按着,笑道:“进来吧!”

玲珑手足无措,掉头想走时,谷倩莲在风行烈旁闪了出来,硬架她进入房内。

风行烈捧着茶点避到一旁,脚尖轻挑,关上了房门。

当风行烈把茶点放在几上时,谷倩莲嗔道:“行烈你来证明,是否说过欢喜小玲珑的话。”

玲珑只得十七岁,刚情宝初开,最是害羞,羞得不知钻到那里去才好。

风行烈看得抨然心动,又觉不忍,向谷姿仙打了个眼色。

谷姿仙慵懒不胜地从床沿站了起来,警告谷倩莲道:“小莲你检点些好吗?吓坏小玲珑了。”

谷倩莲笑嘻嘻放开了手,任由玲珑逃出魔爪,逃出房外去。

谷姿仙和风行烈坐到几子两旁,由谷倩莲侍候他们。

谷姿仙这:“烈郎!姿仙有点担心大哥,现在蒙人最大的障碍,并非朱元璋,而是大哥,只要能扳倒大哥,庞斑便是至高无上,连最后一个有资格挑战他的人亦没有了,在实质和精神上,都对中原武林做成最沉重的打击。以方夜羽的精明厉害,定会继双修府之战失败后,再布阴谋对付大哥。”

风行烈道:“姿仙放心吧!或者是因你不认识我那两位兄弟范良极和韩柏,这两人平时虽看似一塌糊涂,其实诡变百出,非常厉害,有他两人在,大哥必会如虎添粪,大展神威。”

谷倩莲“噗哧”一笑,坐到风行烈椅缘,半挨入他怀里道:“有什么厉害?只是两个胆大包天的混帐吧了!”

谷姿仙嗔怪地瞪她一眼,责道:“烈郎的兄弟你都敢口不择言,愈来愈放肆了。”

谷倩莲吐出小舌,作了个惊怕状。

风行烈笑道:“不是我护着小倩莲,不过对着这两个人,任何人都很难不骂一句混蛋。”

谷姿仙盼望地道:“给你说得连姿仙都很想见见他们哩!”

第19卷笑卧金陵第六章佳人有约

第19卷笑卧金陵第六章佳人有约

韩柏垂头丧气走出殿外,刚好撞着允在禁卫前呼后拥下,到来晋谒朱元璋,大叹倒霉,跪倒路旁。

允看到韩柏,眼中射出嫉恨之色,停了下来,低喝这:“抬起头来!”

韩柏听他口气学足了朱元璋,且毫不客气,大生反感,抬头时功众双目,探探地看着他。

允无论扮得如何老气横秋,终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嫩娃儿,那抵得他眼中神光,一呆下,竟说不出话来。

韩柏心知肚明这小孩恋上了虚夜月,暗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施礼道:“皇太孙若没有吩咐,小使告退了!”再不理他,昂然去了。

允攸眼中闪过愤怒之色,转身入殿。

韩柏在禁卫引领下,往端门走去,正着急怎样去找虚夜月时,在内五龙桥虚与老相识叶素冬相遇。

叶素冬热情如旧,远远便和他打招呼,迎上来道:“夜月小姐刚离宫回府,着末将通知学士大人去找她。”又低声笑道:“她说不惯穿女装出街,被人当怪物般瞧看,要回去换回平日的衣服呢。”

韩柏大喜,暗忖得此良机,不若溜去看看庄青霜,免她怪责自己有了虚夜月便不理她。敷衍了几句后,赶出端门,骑上灰儿,凭着记忆。往西宁道场走去。

问了两次路后,最后转入西宁街,果如叶素冬所言,比得上秦淮河旁那几条花街的热闹,尤其那几间纸笔,更是挤满了骚人墨客,或代红牌歌妓购买文房四宝的小丫头模样的人物。

韩柏大惑有趣,浏目四顾,最后索性跳下马来,沿街而行,趁趁热闹。

灰儿不用牵引,昂然追随在他身后,加上他身穿高句丽官服,更使途人侧目,不时有小孩了挣脱父母,走近来看他及灰儿。

韩柏这时才了解处夜月赶回去换穿男装的心态,不理别人眼光,就在街上脱掉身上的官服,露出里面的武士装束。

经过一闲专卖各种纸扎风筝的古老店,眼前一亮,只见一黄一紫,轻纱笼面的两位体形曼妙的女子,由店内步出,后面跟了四名壮汉,手上捧着大包小包买回来的物品,谈笑着走到他身旁。

韩柏功众双目,透过面纱,只是一瞥,立时心中喝采,如此美人儿,虽比不上虚夜月或庄青霜,但亦是万中无一的老天爷杰作。

两女显是非常高明,见他瞧来,立时生出感应,往他望去。

韩柏微微一笑。还向她们眨了眨眼睛。

黄纱女冷哼一声,倏地移两步,右脚闪电往他脚跟蹴来。

韩柏想不到对方如此不好脾气,脚尖挑起,撞在对方脚侧处,轻易化解了攻势。

紫纱女“咦”了一声,伸手牵着黄纱女的罗袖,便把她扯走,不欲把事情闹大。

韩柏哈哈笑道:“有缘再见!”不理那四名随从的怒目瞪视,扬长而去。

到了这场进口的牌楼,守门者因他没穿官服,一时认不出来,拦在门口喝道:“阁下何人,若是来拜师学艺,明早天亮前再来跪候登记,今天时间已过,回去吧!”

韩柏见西宁派规矩既多,这些守门弟子又气迫人,心中不喜,但亦无心和他们计较,嘻嘻笑道:“烦几位大哥通传一声,说高句丽专使朴文正求见庄宗主。”

他这么一说,立时有人把他认了出来,态度大改,慌忙领他进去,另有人飞奔入道场。

尚未抵达道场,庄节已亲由正门出迎,一番客套亲热,把他请人道场里,由练武厅旁的游廊,到了一间三合院的大厅里。

东拉西扯谈了一会,韩柏心挂着庄青霜,顾左右言地道:“这场今天为何这么清静,沙公到那里去了。”

庄节道:“沙公有睡午觉的习惯,现在仍在元龙高卧,至于其它弟子,今天都去了睡午觉。”

韩柏奇道:“全去了睡觉?”

庄节道:“大人有所不知了,昨晚又发生了十二宗采花案,给那些真假薛明玉闹得满城风雨,所以我派弟子晚上都不睡觉,四处巡逻,这时才稍息一会,”韩柏乘机道:“青霜姑娘不是也睡了觉吧!”

庄节哈哈一笑,道:“大人放心,庄某早使人去唤她来见大人,亲自道谢。”

话犹未了,美若天仙的庄青霜脸无表情定了进来,见到韩柏,微一福身,冷冷这:“多谢大人那晚救了青霜。”

韩柏为之愕然。

为何她会忽然变回冷若冰霜的样于?唔!看来定是恼自己昨天没来找她了,正想使什么计儿找个机会和她单独相处,好好哄上几句时,庄节道:“霜儿!你代爹陪大人参观一下这场吧!”

韩柏大是感激,这庄节果然知情识趣。

庄青霜坐到乃父之旁,平静地瞧了韩柏一眼,对庄节道:“爹!霜儿今天有点不舒服,你老人家自己招呼大人吧!”

庄节向韩柏送来一个歉意的笑容,对庄青霜道:“霜儿既感不适,阿爹不便勉强,回房休息一会吧!”

庄青霜站了起来。

韩柏虽大惑没趣,礼貌上不得不站起来恭送佳人。

庄青霜盈盈来到韩相身旁,背着庄节向他打了个眼色,道:“青霜走了,大人不用送了。”

韩柏何等精明通透,笑道:“至少让小使送小姐到门外吧!”

庄节追在两人身后,跟了出去。

到了门处时,庄青霜反手把一个纸团塞入他手里,这才道别去了。

韩柏知道要有蹊跷,忙告辞离去,庄节亦不挽留,直送到牌楼处。表现出无比的热情和亲切。

出了道场,韩柏忙打开纸团一看。

只见上面画了一幅很详细的道场内宅的地图,旁边有几行清秀的字体写着:“爹不准青霜和你往来,青霜不管,今晚戌时你定要来找青霜。为避薛明玉,青霜暂居东北角的红砖屋,防守并不严密,只要你依图中所示,定可见到青霜。若你不来,青霜以后都不睬你了。”

韩柏收起纸团,心中叫苦。

今晚他要去见燕王棣,本应带月儿回往,现在惟有放弃这想法,以免更难脱身。唉!还有那金发美人儿,若没有庄青霜这密约,说不定可以即时问燕王借间清静的房子,大快朵颐后才神不知鬼不觉溜回莫愁湖去,看来这一切乐事都要泡汤了。

可是戌时中他应仍在和燕王吃饭,怕要迟些方可以去了,希望她不会气得走了吧。

心中同时暗恨庄节,亏他表面还装得那么热情,原来暗中阻止女儿与自己来往。

这些道貌岸然的白这宗主,还及不上黑道豪雄的爽直和坦白。

可恨现在和朱元璋的关系又不太好,否则请他说一句话,例如把庄青霜配与自己,庄节这种走狗还那敢反对。

胡思乱想间,背后风声晌起。

韩柏吓了一跳,把灰儿牵到身侧,回身望去。

只见刚才遇到的黄纱和紫纱美女从后追来。拦在身后。

韩柏为了避开街上行人,好细读纸图内容,特别来到一条清静的横巷,对方亦看准了此点,才于此时此地现身,他抢着哈哈笑道:“两位美人儿原来对小弟这么感兴趣,一直跟来此处。”

黄纱女娇哼道:“谁有兴趣跟你那么久,只是你霉运当头,凑巧给我们碰上吧!若你能自废双目,我们便放了你。”

韩柏听她语带外国口音,心中一动想这:“若其是凑巧碰上,那定是在西宁这场门外,这两位武功高强的美女到那里有什么目的呢?那处延绵半里。都是这场外围的高墙和道旁的林木,并没有可供购物的店。”

紫纱女比黄纱女体态更动人,只是静静注视着他,没有出言。

黄纱女不耐烦起来,一个箭步抢前,两指往他双目插来,又快又狠辣。

韩柏怕伤了灰儿,嘻嘻一笑,侧身避过挖日恶指,往前一移,到了两女中间处,笑道:“两位美人儿息怒,我只是看了你们一眼,笑了笑,眨了三次眼,就要这么对我嘛。”

紫纱女娇叱一声,拔出背后长剑,挽起剑花,封着他所有路。

后面剑芒亦起,显是黄纱女见他武功高明,亦拔剑对付。

韩柏魔功大进,亦很想找人试试拳脚,有这两个妖野的大美人相陪,正是求之不得,两手同时拂出,拍在对方剑上。

两女当然是奉“花仙”年怜丹之命到来探路的两位花妃,想不到这人武功高明至此,空手便封着了她们的剑势,娇叱一声,变招攻来,由黄纱女攻下盘,紫纱女则招招扰他眼目。

韩柏打得兴起,大喝一声,瞬眼间打出十二拳,下面踢了八脚。

无论两女剑势多么玄妙精奇,他的拳脚准能恰到好处,击中敌刃,还封断了对方下着的变化。

每出一拳,或踢一脚,力道都是那么平均有劲,像万斤重锤,敲在对方剑上。

不一会两女已香汗淋漓,后力不继,而韩拍的内功却源源不绝,无有衰竭。

韩柏见自己果然进境多了,心中狂喜,兼之捉到对方剑路,拨开黄纱女的长剑后,使个假身,当黄纱女以为他想攻向紫纱女时,他已到了黄纱女身后,还在她隆臀处摸了一把。

黄纱女纵使在生死搏斗间,可是当韩柏摸到她臀部时,仍抵受不住对方魔掌传入体内奇异美妙的感觉,“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虽迥剑刺去,却用不上全力。

紫纱女怕黄纱女受伤,不顾一切冲来,漫天剑影往韩柏罩去。

韩柏恼她们手段毒辣,那还会客气,欺紫纱女心切救人,闪过敌剑,伸手在紫纱女高耸丰满的双峰抹了一记。

紫纱女比黄纱女更不济事。惊吟一声,连剑都差点掉到地上。

两女又羞又怒,想找韩柏拚命时,韩柏又来到她们中间,趁她们方寸大乱间,两指弹在剑峰处,跟着又是左抚右摸,两女同时惊呼后退。

韩柏还是比较喜欢紫纱女,紧迫而去,倏忽来到她旁,正要再加轻薄,紫纱女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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