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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 (未删节作者:紫钗恨-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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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完全可以利用,程展很巧妙地抓住了其中的要点:“欺骗?”
  “没错,是欺骗!我们可以制造庄寒涛在江陵上游起事的风声,替他制造起事的方便!”
  程展对此很有把握,李晓月情报部门的效率越来越高了,已经进入了正轨,程展笑道:“他在下游起事,我可以提供支援,而且我可以放出风声来,那只是佯动!”
  “对,只是佯动,庄寒涛已经江陵上游某地组织一次大规模的起事,当江陵上游的部队下调的时候,他将立即起事!”
  “二万人,我估计至少可以牵制二万到三万人!”
  程展很快就完善了这个方案,他至少可以松一口气了。
  但是他想松气的时候,就听得女仆一阵小跑进来:“老爷,江陵来了紧急战报!”花月婵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


第284章 秘药
  这一瞬间,南楚的军官都诧异了。
  他们没有输,可也没有赢。
  李纵云手上的一千七百名人渣,居然和南楚两个军的主力打成了僵持,他们发疯似地往上冲,根本不在意漫天而来的飞矢。
  南楚强弩的力量是天下闻名的,他们没有强力的骑兵,所依赖就是精锐的步兵和强大的水师,而步兵最出名的便是强弩,只要中上那一箭,多半便会失去战斗力。
  这两个军配备了三百多具的强弩,在他们想象当中,只有一波强弩过后,敌军就会失去战斗力了。
  但是他们也知道,竟陵军是不会白痴到认为拿这种炮灰就可以攻破南楚的强大防线,他们肯定还留了后手,因此摆到第一线来的只有两百多具强弩和两千兵力。
  两百多具弓弩发射的场景是极其壮观的,伴随那箭雨呼啸着划过天空,南楚军发出一声大吼。
  强弩的命中率仍旧是维持着那个水准上,登时有几十人中箭,好几个人都是扑通一声,然后被后继的疯狂人群践踏而过,发出最后的掺呼。
  但是有很多战士却是发疯了,他们平时都是为非作歼的恶棍,但在他们想要发泄自己的一切,把楚军的强大阵形当做那些可以任意欺凌的平头小百姓。
  凌厉的破空声之后,楚军的强弩、箭手再次发起一波攻击,这一波攻击更为致命。足足造成了上百人地伤亡,但是在对面的人流之中,似乎没有造成任何的人影。
  灰色的人群只是加快了脚步,只要是有一丝清醒的人都会加快了脚步,许多中了箭的人渣,现在发挥出流氓本色。他们甚至连一声喊痛都不喊,只是用嘴把大拇指咬得紧紧得,发疯般地往前冲。
  虽然在那瞬间造成灰色人流地大片空白,但下一刻又被填得满满,南楚的军官诧异得发现敌军已经狂奔到自己的队形之前:“结阵!死守!”
  两支军队就撞击在一起,金铁相接之声接连不绝,粗重的喘息气,狰狞的面目。还有喷发的血浆,在瞬间都爆发出来。
  南楚军的军官虽在诧异,但是他们很有自信,因为南楚军就是守御而出名的,他们虽然只是二流地州郡兵,但他们相信,即使是一万名流寇也攻不破他们的防线。
  但是不多时,他们就欠缺了自信。
  双方死伤累累,在最前线堆积的尸体已经叠了一层又一层,双方的战斗竟然分不出胜负。
  他们没胜。但是任战军也没输。
  虽然他们相信,这一场战斗的胜利终究是属于自己的,但是敌军还是留有余力。
  “杀!”袁夕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
  他带着自己的一千兵勇猛杀了过去。
  
  如果以伤亡数字来评估任战军的第一次战斗,那只能用失败来形容。
  他们伤亡了一千人,造成了对手约五百人的伤亡,但是他们控制了战场。
  在竟陵军地第三支部队投入之后。南楚军主动退却,严格意味上,他们还没有战败。
  但现在竟陵军中控制了战场,任战军残存的人渣们很有活力,他们多数人不是第一次杀人,不是第一次见血,他们在敌我的尸体之中劫掠着战利品,时不时给俘虏一个耳光。佩佩贡献然后夺走他们身上的盔甲。
  二公子身上的盔甲很不合身,他在尸体上用大手扒下了又一件盔甲,小心地拿了起来,他那又粗又硬的鼻毛让俘虏觉得这个人是个疯子。至少这一军地人都是疯子。
  二公子却是得意非凡,他以一种珍视的眼光看着这件盔甲,似乎便是这是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这一次冲锋,瘦子六因为中了一只箭,一个犹豫,被便身后的人渣踩成了泥土,而他却活了下来,仅仅是因为运气。
  没有运气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伤了,即使负伤了,他们也相信自己在战事结束之前不可能去过以前的威风日子。
  他现在更关注自己需要的东西,在这一场战斗之后,他们才发现一件皮甲或是铁甲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哪怕是沾了死人地血,他也想在自已身上披上。
  李纵云许给的金钱、荣誉甚至是女人,在他眼中毫无意味,只有披上了两层甲,才有更多活下去的机会。
  两边的军队都以冷冷地眼光看着这一切,但是他们觉得任战军是超额完成了炮灰的使命。
  李纵云在战斗中两次亲自冲杀,他也以冰冷而不带半点感情的目光看了这些人渣,然后拿过用洋葱薰过的手帕,大声地叫道:“士兵们,你们是最优秀的!”
  江陵。
  只有这批援兵赶到江陵的时候,邓肯才算是真正有了底。
  送上来的三千新兵第一时间补充到他和王再起的队伍中去,伴随而来还有大量的守备器械和钱粮,让他的战力大为回复。
  —
  至于袁夕军一千,季退思兵两千,任战军一千则留于江陵外围游击,前两者因为战斗力太强不愿意消耗在守城战斗之中,而后者系人渣和俘虏的组合,完全信不足他们,放他们进城纯属浪费粮食。
  大批的伤员也趁着通道被打开的短暂时间从水路后送,现在江陵城内尚有万人之军,有粮食,有守备器械,城外有游击之师,他相信守上十天不成问题。
  毕竟这是守城,而非野战,对部队的素质要求不高,只要有老兵作为基干,新兵亦可胜任。
  而且打开通道本身就代表了程展绝不会放弃江陵,后援会源源不断地开进江陵来。
  更重要的是,只要胜利,就代表着邓肯为程展拿下了江陵无论论资历,论兵将,都只能算在第二位上。
  意气风发的人当中,第一个就算王再起了。
  虽然也曾几次负伤,可是王再起平生一次尝到执掌大权的滋味。
  没错,是醒掌大权的滋味,不再是那种梦中才能执掌大权的机会。
  虽然城中第一号人物是邓肯,而不是他,但是他真正感受到一个男人的腰杆是怎么硬起来的!
  没有人敢对他多说一句坏话,他让手下的士兵去拼死打次冲击,手下的士兵就得连夜起来去战死,事后也没人有怨言。
  虽然是困守的死城之中,可是比起和四处流窜,几乎象条野狗般的日子,执掌几千大军的滋味让他沉醉了许久。
  虽然也同庄寒涛一起聚啸过几千流寇,但同样是几千人,这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至于享受,那便是天差地别了,虽然是孤城之中,想吃肉就吃肉,想喝酒就喝酒,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王再起往往是放荡一阵,然后起身出去冲杀一回。
  据手下有些人说:“我也是竟陵军的老人,所以想劝将军一句,等守住了江陵,一定争取到个军主、杂号将军不可!”
  据那些人,做了军主以后,那才是神仙的日子:“宁为军中一军主,不为竟陵一郡守!”
  而邓肯那边可是放了消息过来:“王老弟,这一回如若守住了江陵,那你我便是立了奇勋,老兄我自可名正言顺的独当一面,老弟的待遇”
  这一切让王再起的期待到了一个极限,区区一个军主便有如此之乐,待日后自己复国成功,岂非随心所欲?
  他甚至忘记了那一夜的屈辱,他只想到那美好的未来。
  但是有些事情是逃避不开的。
  他还是长长地惆怅了一声,把目光望到了手上的那包药。
  那是一包药。
  这包药对他来说,目前没有太大的价值。
  但是他费尽苦心才求来。
  他在犹豫着。
  药色赤黑,颗颗都带苦苦的味道。
  他下不了决心。
  但是眼前的机遇促使他不得不下一个决心。
  即使是怎么样的男人,想到那一夜,他都会有一种屈辱感。
  他的眼睛变得比兔子还要红。
  但是他冷静下来了。
  他该不该把这包药送到花月婵那去?
  这是个问题。
  ps:九月份继续争取全勤,但是背日语焦头烂额中,暂时只能保证每天更新。


第285章 愁绪
  程展与南楚在江陵大战?”
  费立国并不是在询问这个问题,他是询问自己。
  他不得不佩服程展,在这种情况下,表现有如一只铁公鸡一般,根本不为所动,自己除了那批转给清虚道的破破烂烂之外,一无所获。
  费平是稳重的看法:“现在南楚军源源不断地渡过江来,程展还得投大兵进去,咱们是不是该借机敲打敲打!”
  费立国哼了一声:“敲打什么?会咬人的狗不叫,咱们如果要出手,那就要把竟陵和安陆整整吞下,现在竟陵还有好几万人吧?”
  “程展的主力始终在竟陵不动,在江陵约二万人,在安陆约二万余人”
  费立国仍在思索着出手的时机:“程展是我们的心腹大患,肯定是要想办法解决掉,他在荆州一日,我们就一日不得安生!”
  对于意图谋反的费立国来说,任何同行都是他第一时间排挤的对象。
  谋反这种职业,一般情况下只有一个胜利者,他已经想好怎么解决清虚道了,但是眼下还有两只老虎。
  程展和南楚,这两只老虎相斗,这是他乐于见到的局面,关健是选择出手的时机,可以让自己占到最大的便宜,又恰好把这两只老虎给打跨了。
  费平的意见仍是以持重为主:“现在这个时候,咱们还是出手敲打敲打一番为好!”
  费立国笑了:“邻居有难。我们怎么可能放手不管了!告诉程展,我驻兵西退二十里,由三万人减至两万,让他可以从容调度”
  “我看他怎么对付两个战场!”
  昭庆太子是南楚不可多得地将才,这个将才的含义之一就是决心。
  他的决心一向很强。
  前岁攻淮北,楚军屡受挫折。诸将皆无决心,请以后退,昭庆太子却是毫不犹豫,摇旗大喊道:“此正报国之良机!”
  他亲自率队猛扑,一日间易马十三匹,终取全胜,将燕军打得流水落水,后退逾百里。
  在江陵问题上。他同样是有着很强的决心。
  两军激斗数十阵,各有胜负,但楚军却有陷坚城之下的危险,解思索原来一力要求攻克江陵以复仇,但是看到江陵军中敌兵不少,粮饷亦足,遂改变决心,要求后退:“竟陵军越二郡而入江陵,此远攻近交之策,实下下之策!”
  越过数百里而略取一块飞地。这是军事上几乎可以说是白痴,只要南楚大军一退,则江陵与江陵必起纷争,到时候趁其纷争之际,一举破城,那才是上上之策。
  “殿下。贼兵援兵现下源源不断,据俘虏供述,前日败我郡兵之后,竟陵贼又往城内增援了三千新兵,城外游击之军亦有四五千人,而据我情报,竟陵军尚有数万之师,我军虽众。但顿兵于坚城之下,绝非美事”
  “大军过江已逾三万,待渡之师又有三四万人,待我传令江南。又可得数万之师!”昭庆太子的决心很强:“我此来荆州,便是决心一战而定江陵!”
  “江陵刘氏,最为可恨,此贼本系南人,背南而投北,十数年来替北夷据守山南,大小接战数百次,我军虽胜多败少,但是将士死伤绝不在少数!”
  “江陵刘氏若存,则我在荆州全处被动,只能处处死守,北贼则可与我共享大江之险,随时随地可以攻掠我国,此大恨事也!”
  “若不定江陵,以后不知要付出多少代价!何况最近新得一讯息,北朝国内又有一大变故,则我可足以借机略取荆州!”
  “何故?”
  昭庆太子笑了笑,不言语,却说起了他地计划。
  南楚在荆州的情报机构屡受重创,残存下来的情报人员也多半被北周发展成了二重间谍,因此他们得到的情报很不可信。
  “竟陵程展之兵,共约四万人,现下一万人在江陵,一万人在安陆,其余二万人则守御竟陵老窝!”
  他的消息太不确切,现下程展光在竟陵一地的兵员就不止四万人,但是昭庆太子的出发点就建立在这一点:“以我观之,虽有二万人,但是据守本土
  继续征发兵将,但是老军至少要留五千,再征发万人竟陵!”
  “费立国这老贼,收吾国兵械钱粮甚多,却不办好事,他若出一支兵攻略程展,竟陵军哪有余力来江陵!”
  这昭庆太子着实是个人才,居然用错误的情况分析出正确地情况。
  —
  一万五千,这确实是程展眼下能机动的最大兵力,虽然在竟陵屯兵甚多,但是费立国一日不除,则他必须在竟陵屯驻大军。
  动员十个军头,一万五千战兵,外加几千名民夫,这差不多是程展所能动用的极限了。
  但是昭庆太子的才干不仅仅在此一点:“这次打援失利,是我大意,以致让三千贼兵窜入江陵!”
  “但我军亦新渡四千人,皆为健将所率强兵,会同前次溃退之兵,足足断绝江陵粮道!”
  “我军之所以不能克江陵,不是因为我军不勇敢,不是因为指挥不善,而是因为兵将尚少,粮草尚欠,器械未备!”
  这确实是南楚军到现在还没有攻克江陵的最主要原因,虽然有舟师甚多,但是一日渡江,除了给养之外,往往只能渡过数千人,而且攻城器械、大宗器械而且粮食往往堆积在码头,根本来不及运上去。
  而现在昭庆太子换了思路:“我有大兵在手,后援源源不断,屯积的粮食可供大军半年之需,攻城器械就是打开长安也没有问题,我所以我现在下决心了!”
  “围城打援!”昭庆太子冷笑道:“我不怕他的援兵!”
  “我准备将以二万五千人和大量的器械围城,将城内敌军耗尽,至于城外!”
  “我亲领四万军打援,任他来多少援军,我便干掉多少援军!解思索?”
  “属下在!”
  “你率一万人机动,作为最后的机会,现在时间在我们手里!”
  “我们不着急,让后面的大部队上来,慢慢耗尽竟陵贼地实力!”
  “我以一国之力,堂堂正正之师攻一郡之城,看他竟陵贼以一郡之力如何抗我一国!”
  “太子英明!”
  昭庆太子笑得很得意:“想不想知道周国国内出了什么变故?”
  听上属卖弄,那是下属最得意的一件事:“愿闻其详!”
  “少
  竟陵。
  听着花月婵细细的喘息声,程展却放下了那只魔手:“我要回去了!”
  本以为程展会借机羞辱的花月婵有些诧异,但很快显现喜色:“不送了!”
  程展拿起那呈报的战报,就往外走去。
  他的脚步很稳健。
  王亚琴“呸”了一声,然后庆幸道:“还好来了这么一封战报,否则我们都难逃他地魔手!”
  “哎”这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二娘?”花月婵的声音变得温柔了:“二娘?”
  二娘却又是一声叹息:“他们男人都这个德性,总是说事业为重事业为重!可那事业,又值得什么?”
  她此言一出,三女都是切肤之痛,竟是不言语了。
  二娘在长长的叹息之后,转过头去,用秀丽的长颈仰望着天空。
  过去多少年来,她从来没有过一天幸福的日子,在这个天空下,为什么有那么多幸福的人儿。
  “你们觉得这个小贼怎么样?”
  面对二娘的询问,王亚琴心直口快地说道:“我恨不得杀他一千刀,可舍不得杀他一千万!”
  女儿家对了坏了自己贞操地男子,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王亚琴如此,花月婵亦如此,她只觉得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说起,长长地,久久地,他终于咬碎银牙骂了一句:“这个该死的负心人!”
  也不知道她是在骂谁,是王再起,还是王再起。
  二娘是那个最标准、最端庄的大家闺秀,她只是看了自己原来细嫩地手,然后问道:“那么那件事情,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要!一定要!”


第286章 女人们(一)
  语冰在程展面前是个很利落却很温柔的女子,但在许并不是这样。
  她脸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只是这么温柔的一面,却让那些下首的江湖大豪们不寒而粟。
  做为新一代有理想、有文化、有目标、有头衔的江湖大佬,他们原来是应当腰杆挺得直直,嘴里的言语都是官面话,遇到公人查抄,顺手一扬:“我生意很忙,这件小事不归我管,找我的小弟谈去!”
  现在却象一群小绵羊一般,站在夏语冰的下首,等待她的吩咐。
  竟陵的黑道人物,现在除了绝对服从程展,那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了:给手下快刀捅死。
  以前遇到强势的地方官员扫黄打黑,他们可以从容调度,迂回包围,金钱攻势,请动美女,动以人情,慢慢地用一手太极功夫,将猛雷般的攻势消于无形之中。
  现在却不行了,程展不但是本地人,他一开口,就是黑道上的腥风血雨,这段历史上证明了一点铁的事实:民不可与官斗,黑道同样不例外。
  何况程展完全是用以黑道手段来对黑道,眼前这个夏语冰,昔年是名动荆州的“白马银剑”,自被程展收入房中之后,就经常对竟陵武林道上指手划脚,前次更是搞什么“人渣军”的名义,把竟陵黑道扫荡了一遍,抓进去了上千人,其中不乏混迹黑道几十年的老油条,结果被折腾生不如死。活着回竟陵地机会几乎没有。
  别看夏语冰是个绝美的大美人,人家是真正的黑道手段,对付黑道人物,一不审讯,二不求证据,讲究的是先处决后审问。
  现在她轻笑着布置着一二三四,可是谁都看得出其中的杀机。
  她笑得很甜蜜,可是她以让这些江湖大豪见之不寒而粟。别说她亲自出手。就是她身后那两位出手。荆州域内也没有多少挡得住。
  那可是清水帮前帮主雨柔琴,河北天威镖局昔日的大当家总镖头解凤舞,这两个女人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原本是一等一的辣手人物,现在再加上借用江湖势力,这段时间在竟陵杀的江湖豪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硬骨头地江湖豪杰都被送去阴曹地府了,看看白狼帮主。人家一身横练功夫,又到武当山上学了一身精深内功,号称以一敌百,手下几百个帮众,平时一打出他地旗号,许多青皮无赖都是闻风而逃。
  可人家是怎么死地,是被雨柔琴用七重掌力轰得活活吐血而亡,据看过现场的人。那一身的血全都吐出来了。身上连根硬骨头都没剩下了,白狼帮现在只是一个历史名词了。
  大伙儿没有这么硬的功夫,只得软了。任由夏语冰摆布,省得她到程展面前吹个枕边风,最后夏语冰的语气却变得有点生硬了:“你们都清楚了?”
  “清楚了!”
  夏语冰的语气却更硬了:“我家阿展说了,现下兵事甚急,风云既会,江湖上的英雄人物正逢用武之地,都要为国效命!”
  这意思很明显:“老子手里随意漏了些沙子,才有你们这些人渣地活路,打起精神来,都给老子卖力些!”
  不管是不是程展的原话,也不知道程展有没有这个意思,下面这些黑道人物已经拍着胸膛表演开了:“一定为国效力,请程大将军放心!”
  “一定全力捐钱捐物!”
  “对,对,对!请程大将军放心!”
  “敌军若来,我们一定死战到底!”
  只有几个人说起了苦处:“我们一定尽力效办,可只是寻常小帮派,实在有心无力!”
  “虽然看起来风光,钱也不多,要调人去当兵,也调不来几个!在外地也没有什么势力,只有在夷陵和襄阳有个分舵!”
  “是啊是啊,咱们都是本地帮派,乡里乡亲,没往外地发展的念想,就是襄阳因为大将军的关系,才弄了几个分舵!”
  “夷陵也是因为历史的缘故,但是大家在夷陵都有些分舵而已,所以看起来可观,实际摊到每个帮派身上却很弱!”
  夏语冰的脸色更冷:“你们只在襄阳和夷陵有分
  “正是!正是!我们也没有力量往外面发展!”
  “宜陵有多少力量?”
  夏语冰似乎是无心地说了一句,这帮人赶紧答道:“那是历史原因,以前我们竟陵人在夷陵做官得很多,能得到老乡照应,所以都在那里放了分舵,顺便照应照应老乡!”
  他们根本不把这当作一回事,虽然在夷陵有几百个帮派份子,但是实力加起来还不够雄据宜夷的铁龙帮一半强,何况现下还是一盘散沙,不成气候。
  夏语冰内心却是一阵欣喜。
  夷陵这个地方,面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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