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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 (未删节作者:紫钗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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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便杀!送我与许老七一块上路吧,老子不怕你们这些狗官!”
欧阳德明连声赞道:“好汉子!好兄弟。我欧阳德明没看错人!”
邓肯一打眼神。两个恶狠狠的公人就架住了他。剥下了裤子,那人只觉得下身冰冰冷冷。寒风一个劲地吹,邓肯把欧阳德明扔在地上,亲自提着刀朝着他走过去,嘴里还笑呵呵地说道:“等会切了小弟弟,自然就热呼起来了!”
那个汉子用力挣扎着,两个公人都架不住他,他大声叫道:“老爷,老爷饶命啊!小人招了!”
欧阳德明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一道血光喷涌,掺呼阵阵,邓肯提起欧阳德明又往回拎,他笑呵呵地说道:“我们将主是个急性子,一向不喜欢哆嗦,昨天那小子醒悟得太迟了,只好委屈他了,对了,下一回就不是陪考了,是轮到你赶考了!”
欧阳德明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
程展仍是牵着司马琼地手,笑嘻嘻地问道:“欧阳德明,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欧阳德明只觉得下身的命根子都缩了进去,一想到邓肯那恶狠狠地一刀,还有事后的阵后掺呼,他似乎觉得自己地命根子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他瞎过一只眼睛,对自己的身体完整自然特别在意,他只觉得这房中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的命根子看。
他终于觉得不做一个男人了,他低下去说道:“大人有什么吩咐的,小人照办就是!”
司马琼冷笑一声:“我是司马琼,你们应当知道我地名字吧!”
司马琼?自然知道了,好大的名头啊!天下第一女捕头,曾经一次性砍了三十八个脑袋啊!
欧阳德明又被镇住了!
司马琼发扬一个专业人士的水准,她的审问方式很温和,提及的事情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很有耐心地询问着欧阳德明,但是一个时辰之后,她锋茫毕露,拍着桌子猛然骂道:“欧阳德明,你还想不想做个男人了!”
欧阳德明一哆嗦,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他擅抖着答道:“欧阳捕头,我是什么都说了!”
司马琼冷冷地说道:“那好,我问你”
作为一个捕头来说,让一个犯人彻底崩溃,交代出他所知道地一切,那才是人生地最大乐趣!
欧阳德明也很快崩溃了,他虽然还是个男人,却不象是个男人。
仅仅是两个时辰,欧阳德明已经交代出他所知道地一切。
虽然他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但是他遇到的对手实在太强了。
欧阳德明并不属于燕国控鹤监,他只是纪继超在道上认识地朋友。
他纯是为了厚利才参加这一起兵器走私的案件,他们仅仅提供道路运输上的方便。
不过他交代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纪继超仅仅是燕国控鹤监经营间谍网中的一部分,他不但渗入了襄阳武库,而且渗透到了整个周国高层。
在控鹤监高层,纪继超和其它六人都属于一个极机密的间谍网,他们相互认识,被称“控鹤七将”,根据纪继超的只言片语,他推断,其中一个在司马复吉帐下服务,大致是将军一级的人物。
控鹤七将!司马琼把对控鹤监的评价又提高了一个档次,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组织。
但是整个周国对这个控鹤监的所知一无所知,甚至连控鹤监的首脑都一无所知,在档案里,根据一些叛逃和变节间谍的交代,往往将那个神出鬼没的控鹤监首脑称为“无面人”。
司马琼并不知道,她争寻控鹤七将的战争将会持续许多年。
但是程展和司马琼都明白,这么一个间谍网对周国的巨大危害,如果这些间谍是与纪继超同一级别的话,那么在与燕国的下一次战争中,周国将会处于下风。
程展死命地盯着欧阳明德,冷冷地说道:“既然还是个男人的话,那么你就告诉我,这批兵器是怎么运进荆州的,又是卖给谁的?”
欧阳明德很想说明这一切,但他确实对这个问题一无所知,他一直是与纪继超单线联系,而且纪继超指挥了一定地点让他取出兵器。
至于卖主,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兵器上船之后要运入川中。
他把所有的一切都供述出来,可程展的目光仍是那么严厉,他终于想到了一点,他大声说道:“两位大人,小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第51章 襄阳武库案
方和李纵云犹豫了一下。
这不是在指控一个队主、幢主,甚至不是一个军主或杂号将军,而是在指控一位极其尊敬的皇室宗亲,而且他还是一位从三品的官员。
李太守自己也只是个从三品的官员。
不过茅方带着几分匪气说道:“太守大人,您是我们竟陵的老父母官,所以我们才来找您!关健的问题就在于,襄阳武库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
李太守想起来了,这个茅方他见过一面,似乎是今年被招安的杆子,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混到了幢主的位置,他立时亲热起来:“你是茅方吧?当初还是我把你招安了,现在都是幢主了?升得好快啊!”
“都是大人的恩德,还请大人以后多多照应!”
李纵云他们在襄阳武库破获燕国间谍网的事情很不顺利,虽然他们掌握了几个间谍的名字,但是其中过半人员在他们到达襄阳之前,已经用各种种样的借口请假或外出了。
这事实上证明了一点,控鹤察的间谍网已经深深渗入了整个大周军中,他们在荆州军中肯定还有其它人。
剩下的几个人,或者是外围份子,或者是接到通知之后不愿撤出的,但这就足够了。
不过茅方更满兴趣的是那些女性文员,不过很快他就倒尽了胃口。
这里面多数是四十岁左右的大妈,而且更关健的问题,漂亮的姑娘是不会忍受这种长年累月的寂寞,负责整理文档的,基本都是一些其貌不扬的女人。
很多女文员甚至到了四十岁都没有结婚,茅方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几个和纪继超关系亲密的女性,这个渗入襄阳武库地间谍网很快就露出它的真相目。
以纪继超为核心,他大约招募了大约二十名至三十名左右的间谍。
这个庞大的间谍网。除了这些比较核心的间谍之外,还有处于外围的消息来源和外围份子,他们的数量是核心间谍的四倍以上。
承认与纪继超有不当关系的女文员多达十几名,她们当中的一些人承认几次修改了下发地文书,以致于他能进行一次有利可图的走私,但她们否认事先知道是在借机走私军火。
根据他们两人地估计,潜伏于襄阳武库内的这个燕国间谍网,虽然没有被他们联手连根拔起,但至少受到几乎致命地打击,在短期之内。已经基本失去进行间谍活动的能力。
可是这么一个间谍网潜伏于襄阳武库之内,这已经够糟了。库令虽然是堂堂从三品的官员,还是皇室宗亲。现在也对这两个小幢主恭敬万分,一再邀请出去赏脸喝个小酒。
只是越往下查,茅方和李纵云就越是惊心,好酒好菜已经不足以让他们动心。甚至是库令传来的口信都不足让他们动摇:“两位好兄弟,只要放放手,我立马给两万弄来一千万钱”
那是因为他们发现比间谍网还严重地问题。
李太守看着这些文件,不得不苦笑着说道:“我没想到问题竟是这么糟!”
比起大量的军事机密更泄露出去,这是更要命的事情。
襄阳武库的管理混乱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
作为整个荆州地区武器装备的主管机关,襄阳武库每次可以调度地金钱是惊人。
大致来说。他们调度地金钱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荆州各郡向他们交纳地税收。每年可以达到二亿钱到三亿钱左右,或者相当于一两个头等大郡的全部岁入。另一部分则是中央直接拔给地数字,这笔钱数量不定,多至上亿,少至两千万,一般年份维持在两千万钱左右。
襄阳武库的责任就是利用这笔资金购置、维修、调运武器装备,但是根据李纵云在襄阳武库所发现的冰山一角,这笔金钱的使用简直可以用“赎职”来形容。
襄阳武库内部人员里外勾结偷盗库兵的现象十分严重,在盘点当中,每年都有数十件甚至数百件兵器的盘亏,这几年下来,去向不明的兵器已经足以装备起两个军了。
但不过是小问题了,襄阳武库更为大胆的事情在于他们的中高级军官竟敢大量盗卖兵器,根据那个女文书的说法,至少有五六个军的装备被盗卖到了各地的州郡兵、豪强、大户手上。
他们故意将一部兵器宣布损耗报废,然后以极低的价格买出,但经过一番周转之后,这些盗卖兵器的赃款完全落入了个人腰包,李纵云抽查已经证明这一点确是实情,特别是闻香教起事之后,各地士绅迫切需要大量兵器以供自卫。
但问题不仅仅局限于这一点,襄阳武库二号库保管的一件二千件兵器由于库房长年失修,以至出现严重渗水现象,导致半数兵器已无法使用。
三号库的库房因多年失修,随时有倒塌危险,房中诸备的重弓射程号称两百步,实际则只有一百二十步。
去年襄阳武库花一千五百万钱购入四千七百张弓和配套的长箭,今年检测发现,弓箭质量全部不合格,无法射穿轻甲,仅能供普通人家自卫。
前年购入花三千万的大量被服,在检查中发现严重质量问题
三年处置一批旧兵器,结果出售的价格比生铁还要低。
去年购进的大量环柄刀,比市价要高上三倍。
今年购进的一些物资,根据实地检查的结果,其中的大部分交易根本就不存在。
根据简单的统计,至少有五六亿的巨额资金被彻底浪费。
看着这些报告,李太守又看了看李纵云和茅方,他大声说道:“这叫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是天大的漏子!
可是库令马安不是别人,正是淑妃娘娘的哥哥。
淑妃不是别人,正是赵王殿下的母亲,今上最宠爱的妃子,这就够了。
他们的弹劾,很有可能被卷入到赵王与卫王的争立中去,那时候马安固然会死得很掺。很可能会被粉身碎骨。
但襄阳武库虽然是中央直属,不在他
范围之内,但这件事情他必须管一管。
有时候,政治是妥协地艺术。
李太守终于作出了决断:“我想见一见马安!”
马安的神色很平常,他只是一个平庸之辈,有点野心,平时也捞点外快,但是看过李纵云呈上来的那一叠文件之后,他已经坐不住了。
他也没想到问题会如此严重,他只是非常庸碌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快活着。
比起同样是庸才的司马复吉。他更大的缺点就是不够努力,总是觉得事情差不多。总是不想得罪人,只是想平平庸庸地过日子。
有时候。一个坐在关健位置上的庸才,比十个坐在同样位置上的小人更有危害性,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搞得好是牢狱之灾,搞不好就是秋后问斩了!这是军机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啊!
他在埋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向自己妹妹千方百计地要这个极其烫心的位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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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向李太守他们告饶道:“三位兄弟,老哥我只是想做个富家翁而已没想到,这帮饭桶干出这等断子绝孙地事情!就放兄弟一马吧!”
李纵云平平淡淡地说道:“这个案子,不是我们两个小幢主能决断的!”
李太守却在旁边帮腔道:“两位老弟,得饶人时且饶人!这桩案子若是再办下去。那真地要捅破天了!”
“不但马库令要受影响。就连淑妃也得受影响。最关健的问题是赵王也得受影响!”
一听到李太守这么说,马安已经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赵王和卫王争立太子。已经到了火热化地程度,赵王司马建业是他妹妹所出,他们马家自然全力支持赵王,但这个节骨眼上,淑妃娘娘的哥哥因重罪下狱,这完全可以影响到争立太子的大局了。
他只能跪将下去,连声说道:“两位老弟,你就饶了老哥我一回吧!两位若是放我一马,我马上给准备两千万钱,再向我妹妹奏明两位的大恩大德!”
茅方已经很是意动了,这可是两位平时他就是想见一面都不容易,他也给马安跪下了,一手还扶起了马安:“司库令,马大人,您快起来我们只是奉令办案而已!一切都好说!”
若是能在淑妃娘娘面前说上话,那是多美好地前景啊!
李纵云却是标准的军人习性,他很有傲气地答道:“若是牵连到赵王殿下,那请圣上明断便是!”
马安就差抱住李纵云的大腿痛哭了。
他若是个小人,现在已经能想出一百种对付李纵云的方法了,但他只是个庸人而已。
李太守又替马安帮腔了:“李幢主,何必这么不近人情了!大家都是在郑国公账下混碗饭吃!”
李纵云这才向马安半弯腰行了个礼:“马大人,不是我不近人情!实是这事情根本掩盖不住啊!”
“我们将主奉了郑国公的手令,全权查办这桩案子,这件事情,我们只是两个小幢主,作不主,一切都由听我们将主的!”
马安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跳起来紧紧地抱住了李纵云,亲切地说道:“那就好说了!郑国公也是支持我们家建业地,绝对是支持我们家建业地!你们将主是谁?哪一位?”
李太守摇摇头,看来淑妃娘娘铸了大错,她根本不应该把马安放在这么重要地位置上。
郑国公虽然是个庸才,但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对于争立太子这件事,他绝不多说一个字,绝不多说一句话,旁人若是问起,他只能说会“好好好”,却绝不会说一句确实地话。
毕竟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何况是叔侄,牵涉进太子争立这种事情,风险太大了!
他司马复吉还有自知之明。
可马安却是连声询问道:“李幢主,你们叫什么名字?程展?身居何职?军主?实在是太委屈了!”
他转头又询问李太守,语气从来没有这么亲切过:“李太守,听说这位程展程将主是李太守的故交?”
李太守点点头道:“他父亲以前是我的书佐。”
书佐?马安又威风起来了:“原来是书佐的儿子啊”
李太守不得不敲打敲打他:“说起来,和马库令都是一家人啊!他现在是竟陵沈家的家主了!”
“哪一个竟陵沈家啊!”
“就是先皇仁德皇后的母家啊!”
马安又没了威风,他亲切对李纵云说道:“一家人,确实是一家人!你们将主现在在哪里?还在竟陵啊!好!好!好!”
他大声叫道仆人的名字:“快给我备马,我要去竟陵!”
他又热切地拉着李纵云和茅方的手说道:“两位一同陪我去,在下一定不会亏待两位!”
茅方很热诚,李纵云却是一副冷脸,看到这情形,马安觉得李纵云要更难办一些,一定多给点好处。
他又亲切地叫道李太守的名字:“镜海兄,还得劳得您的大驾啊!”
李太守摇摇头道:“我新官上任,屁股还没坐热,哪有擅自离职的道理!”
马安大声说道:“您放心好了!我到时候帮你打点好,那程军主是您的故人,眼下正需要借着您的东风啊!”
只是襄阳武库的案子,确实掩盖不住的,他去了竟陵,真能替马安掩盖住吗?
马安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馨雨抓住自己的手帕,神情紧张地往屋里瞧,期盼着沈知慧。
这一回她是下定决心,要把那件事与沈知慧讲个清楚。
可是要讲的那件事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又不能不讲,她一看到沈知慧,当即一咬银牙,走了上去:“夫人,有件事情想和您谈一谈!”
第52章 卖友求荣
知慧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馨雨还是第一次主要提出要与她进行一次对等的谈判。
她很熟悉馨雨,知道她是程展从自己家里带过来的“贴心人”,从小就服侍程展,有些不方便对自己面前说的事情,往往吩咐馨雨去叫。
她今天找自己谈话,是为了什么?
她有些好奇。
但在经历那么多的风雨之后,她早已经是波澜不惊了。
她拉住馨雨的手,很有大妇之风地说道:“早就想和妹妹谈谈话,可一直都没抽出空来!今日正好,咱们姐妹谈谈心!”
沈知慧既然以姐妹相称,馨雨那也就不客气了,她牵着沈知慧的手就往后花园那没人的地方走:“多谢姐姐了!咱们姐妹不同于外人,是少爷明媒正娶的妻室,自然是要多亲近亲近!”
她所说的外人,自然是密室被囚禁的那些女人。
沈知慧似乎没听见她的话,只是询问道:“妹妹可准备好了?原来这几日就叫少爷将你收房,可一直抽不空来!”
她是正室,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馨雨知道她心中的骄傲,只是轻轻地说道:“妹妹有件事情,想和姐妹商量一下”
后花园的花花草草已经化作落英和枯叶,天气寒冷得很,馨雨和沈知慧都是穿了厚厚的外衣,只见她们轻声交谈着。
沈知慧的形态中带了些愤怒,馨雨则在争取着,不一会,她的脖子都红了,沈知慧的声音也更轻了,她有些疑惑。
哟!是什么事情让我们的沈知慧变得如此女人态,她变得有些羞答答,甚至面色潮红。
馨雨比她更为不堪。两个女人的手牵在了一起,她们相互对视一眼,似乎有些挑战的意味:“那就照约定的来办!”
天气很冷。
雪花已经撒了一地。
农人已经早早地回到了自己地屋子里去,他们期盼着明年能有个好收成,瑞年兆丰年吗!
大地上一片苍茫,冷风直往衣服缝里吹,即便能见到几个行人都是裹了一身衣物,缩手缩脚。
李温瑜却是珍惜着这种宝贵的天气,只有在这种天气下,那么巡检们才会缩在自己的小衙门之内。才是走私贩子的黄金季节。
但是他那几十个手下却不这么看,他现在就可以听到他们小声的埋怨:“这种鬼天气。不应当出来作买卖啊!”
是啊!是啊!辛辛苦苦劳作了一整年,也应当歇一歇了!
如果不是有大赚头。谁愿意在这种天气出来做买卖啊!
一路上萧条得很,几乎见不到行人,李温瑜却不敢宽心,他干走私这个行当已经有将近十个年头了。他知道绝对马虎不得,说不定某个巡检队主突然来了兴致了,率队出去查抄一番怎么办?
他手下这三四十个悍勇汉子是不怕的,但双方火拼必有死伤,他们的爹娘妻儿会落到一个怎么样的下场。
他一想到这,就把自己的羊皮祅子翻了翻领。这笔买卖赚头大。可风险也大。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啊。
他已经决定了,这是最后一年干走私这个行当了!过了年就金盆洗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干走私这一行当家破人亡了!
他自己不贪图几个臭钱,是为了自己家中的黄脸婆子和半大娃娃才干起这个行当地!
娃娃已经四岁了,家里那口子常说:“这行当太凶险了,还是早点洗手不干吧!”
可是自己还没赚够养家的钱,这一回倒好,接连接下了两笔大买卖,赚头很大,足够让娃娃娶媳妇了。
那些伙计地牢骚更多了,他们情愿不要加倍的工钱,只愿意回家过个好年。
李温瑜转身骑了回去,大声地训道这帮伙计:“伙计们,咱们这两回是大买卖,能赚上千贯了,咱们再跑一趟,今年就收手了!拿到这笔钱,大家都能舒舒服服地过个好年头,给自家婆娘买点水粉什么地!明年,咱李温瑜就不干!”
他已经在考虑金盆洗手干什么好!
他还有一身的武艺了,想要谋个职位也不是难事,但最好是能在官府里谋个好职位,为娃娃的将来铺路造桥。
伙计的讨论登时热烈起来了,李温瑜既然不干了,谁来带这支队伍?大伙儿各有各地意见。
而且这两笔生意肯定赚头很大,否则李头干什么要金盆洗手啊!拿了这笔钱,大伙儿买什么好啊!
李温瑜则骑在骡子上,美美地考虑自己的出路,掂记着半大娃娃和黄脸婆子。
小道偶尔有几个人经过,李温瑜也没什么戒备,他们毕竟有四十多人,十多个骑手,而且那五十几个车夫、马夫、杂役也是悍勇得很。
他们可不是杆子,他们干走私这个行当,可是经常要与官军、巡检真刀真枪干架的,所以不但悍勇之徒特多,装备也蛮精良。
他们的讨论越来越热烈,以致于李温瑜不得不出面去弹压,他大声训斥着:“都吃了豹子胆了,引来官军巡检怎么办?”
“李老哥,引不来官军!要不要兄弟顺便送你一程!”远远地就有人亲热地叫唤起来:“李老哥,听说你可是发财了!”
李温瑜弹了弹羊皮祅子上的积雪,握住腰间的佩刀,看清楚对面那个带队地独眼人是老兄弟欧阳明德,不由热络地叫了一声:“老兄弟,你怎么来了!准备打秋风啊!好好好,我这里正缺些人手帮忙!”
他甚至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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