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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种马 作者:文心粉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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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马还是听不到。
  阿萍又道:“你看她的皮肤,嫩得就好像要沁出水来似的,我若是个男人,不论她有没有老公,都一定要想法子把她弄上手!”
  亚马正要反驳,她又接着道:“我看那老板又老又丑,又瘦又干,不像她老公倒像她爹”
  她愈说愈得意,好像还要往下说下去。
  幸好酒菜已端上来了,老板娘甜甜地笑着道:“今天的牛肉可真是刚鹵好的,相公你尝尝看!”
  “姑娘我呢?”
  老板娘瞪了她一眼,勉强笑道:“相公尝过了,姑娘再尝也不迟!”
  这句话还未说完,她已扭过了头,头还没有完全扭过去,脸已扳了起来。
  阿萍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悄悄笑道:“原来她是看我不顺眼,看来我还是走了的好,也免得惹人讨厌”
  她拿起杯酒,一饮而尽,突地又全部喷了出来,哇哇叫道:“哇!果然是酸的,受不了,受不了!”
  她的人已窜上了亚马的马,打马就走,又吃吃地笑道:“这匹马先借我,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还给你,你总不至于小气得连一匹马都不愿借给我吧?”
  这句话说完,人与马都已远去。
  亚马本来要追的,却又停了下来。
  他实在想不出为甚么要去追人家的理由。
  “我既然没有害过你,又没有欠你的,你凭甚么要来追我?”
  他就算追上去,人家一句话也能把他挡回来。所以亚马只有看着她远去,只有在那里发怔、苦笑。
  只听那老板娘道:“那位姑娘是不是有点毛病?怎么说起话来,总是疯疯癫癫的?”
  亚马叹了口气,苦笑道:“她没有毛病,有毛病的是我。”
  老板娘手里摇着孩子,脸上带着春花般的笑容,眼睛瞟着亚马,轻轻的咬着嘴唇,悄悄道:“那么,你遇见我可真是运气,我专会治你这种男人的毛病”
  亚马摸了摸鼻子,突然站了起来。
  他刚刚才对自己发过誓,只要看见女人对他笑,他立刻就走得远远的!
  老板娘好像很吃惊,瞪大了眼睛,道:“相公你连一口酒都没喝,就要走了吗?”
  亚马板着脸,道:“这酒是酸的!”
  他正想转身要走,只听老板娘大声道:“等等,我还有样东西给你!”
  喝声中,她突然将怀里的孩子朝亚马抛了过来!
  孩子吓得“哇”地一声哭了,亚马不由自主,已伸手将孩子接住。
  就在这时,一旁蹲在地上起火的老板,已箭一般地窜了过来!
  老板娘的身子也已掠至!
  她其实一点也不胖,身子轻盈如飞鸟。
  亚马手里抱着人家的孩子,下面又有张凳子挡住了他的脚
  孩子正哭得好伤心,他怎么忍心将一个正在哭着的婴儿扔开?
  亚马绝不是那种“狠心”的人。
  所以,他注定要做另外一种“倒霉”的人!
  其实倒霉的人有时也是很舒服的。
  现在,亚马就躺在那里,看来好像舒服得很!
  这个地方很隐秘,绝对不会有人能闯得进来。
  这张床也很软,枕头不高也不低,何况旁边还坐着个笑容如春花般的女人,正在喂他吃东西。
  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一定会羨慕极了。
  只有他自己一点也不羨慕自己。
  他刚刚才被老板与老板娘二人联手,一口气点了自己身上七、八处大穴,还怕他武功太高,有可能以内功“冲开”穴道而逃走,所以又用浸过水的牛筋,将他的手脚分开,像大字形地缚在这张床上!
  现在他除了头部之外,脖子以下的部位是一动也不能动的啦!
  那老板娘手里端着酒杯,慢慢地倒入他嘴里,媚笑着道:“这酒酸不酸?”
  亚马先把酒咽下去,才能开口说话道:“不酸。”
  老板娘又夹了块牛肉塞入他嘴里,道:“这牛肉好不好吃?”
  亚马吞下牛肉才能说:“好吃!”
  老板娘眼波流动,笑得更甜了,道:“我长得漂不漂亮?”
  亚马道:“漂亮极了。”
  她咬着嘴唇道:“有多漂亮?”
  亚马道:“比天仙还漂亮!”
  她又逼问:“比起那疯疯癫癫的小丫头呢?”
  亚马眨眨眼道:“至少比她漂亮三万六千八百五十七倍多了!”
  “有这么好的牛肉和酒,又有这么漂亮的女人陪着你,你还愁眉苦脸干甚么?”
  亚马道:“因为我害怕,怕你那愁眉苦脸的老板回来,把我鹵在牛肉锅里。”
  老板娘嫣然道:“你放心,他不会回来了!”
  “为甚么?”
  “因为我那老板本是“借”来用的,现在已用过了,所以就还给人家了!”
  “难道连孩子也是借来的?”
  “当然,你以为我真的舍得把自己的孩子那样扔?”
  她忽然拉开了衣襟,露出一双坚挺饱满的胸膛,道:“你看我像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吗?”
  亚马吓的立刻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只可惜他闭得太早了些,要是再慢一点,定能看到她的左乳房心脏部分,也有一枚鲜红的“玉清印”!
  只听她“咯咯”娇笑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竟也是个正人君子”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再捏捏他的胸膛,柔声道:“你甚么都好,就只是太瘦了一点!若是跟着我,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亚马不由自主又睁开眼睛,还好她又已将自己衣襟遮好。
  望着她那丰满高耸的胸膛,亚马实在不敢想像,她要用甚么来养胖他?
  她眼波流动,忽然又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对你怎么样?”
  亚马道:“不知道。”
  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伏下身来轻咬他的耳朵道:“我要把你当做我的孩子!”
  亚马笑了。
  你可以说他是在笑,也可以说他是在哭。
  有一种笑,本来就和哭差不多。
  她娇笑着道:“刚才我把人家的儿子借来抱了两天,才领悟到一件事”
  亚马道:“甚么事?”
  “天下最愉快的事,就是做人家的儿子!”
  亚马道:“我有个朋友却不是这么说的!”
  “他怎么说?”
  “他总说:天下最愉快的事,就是喝酒。”
  “你那朋友一定比猪还笨!要知道喝酒虽然愉快,但头一天喝得愈愉快,第二天也就愈难受。”
  亚马道:“难受还可以再喝。”
  她瞪眼道:“愈喝愈难受!”
  亚马道:“愈难受就愈喝!”
  她叹道:“哪有那么多酒给你喝?”
  亚马道:“去买来喝。”
  “用甚么去买?”
  “当然是用钱去买。”
  “钱由哪里来的呢?”
  亚马笑道:“赚钱的法子多得很”
  她冷笑道:“赚钱的法子的确多得很,但总免不了要费点力气,花点脑筋,就算你去偷、去抢,也并不是件容易事。”
  亚马也只有承认,不费力就可以赚钱的法子,到现在还没有想出来。
  她却展颜笑道:“但你若做了人家的儿子,就甚么事都不用发愁啦!钱来伸手,饭来张口,样样东西都有,你爹娘去替你拚命赚来,还深怕不合你的意你想,天下还有比这更愉快的事么?”
  亚马叹了口气,道:“的确没有了”
  她嫣然笑道:“你既然已经明白,为甚么我要把你当儿子,你还是摆出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难道从来没有人要你做他的儿子?”
  亚马苦笑道:“这倒还真是生平第一次!”
  他说的是实话。
  有人想把他当朋友,有人想把他当情人,也有人想把他当势不两立的仇人,还有更多的人把他当偶像!
  但想把他当儿子的人,倒还真的连一个都没有。
  他简直连作梦都想不到世上会有这种人。
  老板娘媚眼如丝,道:“你知不知道我为甚么要你做我的儿子?”
  亚马道:“不知道?”
  她低下头附耳轻笑道:“我想喂奶给你吃”
  这正是亚马最想要做的,只不过他现在还不能这样做,他只有眨眨眼睛,道:“原来是这个原因,你若不说出来,我一辈子也猜不到。”
  她却咬着嘴唇,道:“你怎么会猜不出来?每个人到了我这种年纪,都会想要个儿子的。”
  亚马瞪瞪眼道:“你费了那么多力气,为的就是想要我做你的儿子?”
  “这个嘛本来不是的。”
  “本来你想要的是甚么?”
  “要你的命。”
  “是你想要我的命?还是别人?”
  她笑道:“当然是别人,我跟你又不认识,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甚么要你的命?”
  亚马叹了口气:“原来你不是真的老板娘,也是别人的小夥计。”
  她瞪眼道:“谁说我是别人的小夥计?”
  “若不是别人的小夥计,为甚么要替别人做事?”
  “我只不过是帮他的忙而已”
  “帮谁的忙?”
  她眼珠子转了转,大概是不肯说出真情,只道:“一个朋友。”
  亚马道:“你肯为了朋友杀人?杀一个无冤无仇的陌生人?”
  他叹了口气,喃喃道:“我看他一定不是你的朋友,而是”
  她一惊道:“是甚么?”
  亚马故意叹道:“是一个你打算跟他一辈子的男人,而他却要用这件事情来做交换的条件!”
  她顿时脸色苍白,急急争辩道:“也不是交换条件,他自认为他一定办不成这件事,只有我才能办得成!”
  “为甚么?”
  “因为人人都知道“”唯一的致命伤就是女人!”
  这下真是击中了亚马的要害。
  他曾对自己发过多少次誓言,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女人手上
  她又冷笑道:“他也没有要我杀你,他只要我把你捉住送到他那里去活着送去!”
  亚马目光闪动:“你为甚么不送去?”
  她的气已消了,柔声道:“我怎么舍得把你送去?”
  “但是你已经答应了他”
  “那只因为我没有看见过你,还不知道“”的庐山真面目,竟比传说中的更可爱!”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柔声道:“一个女人为了他喜欢的男人,连亲生的爹娘都可以不要的,何况朋友”
  亚马叹道:“不错,天下果然有许多丢下父母而跟男人私奔的”
  她却深自喟叹道:“更何况,我已经瞧出他的无情无义,根本不打算与我“忠贞不二,从一而终”!”
  亚马匆地一怔!
  她继续道:“后来我才发觉,他早就有了别的女人,而且不止一个!”
  亚马道:“这不是很平常的事么?这个社会上,男人三妻四妾,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三妻四妾一点也不稀奇,甚至会得到别人的羨慕;女人却不行,稍有行为不检,就被交相指责,恶言咒骂,岂非十分不公平?”
  亚马无言以对,只能转变话题,道:“现在你是不是准备把我留在这里?”
  “我打算留你一辈子。”
  “你不怕他来找你算账?”
  “他不会找到这里来的。”
  “为甚么?”
  “这是我刻意经营的“藏娇金屋”谁也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地方!”
  “但是,我们总不能一辈子躲在这屋子里”
  “谁说不能?我就要你一辈子留在这屋子里,免得被别的女人看见!”
  亚马道:“我若想出去逛逛呢?”
  她咬牙道:“你出不去!”
  亚马道:“你你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像这样躺在床上吧?”
  “为甚么不能?一个女人为了她喜欢的男人,是甚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亚马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这样子看来,你是决心不把我送去的罗?”
  她嫣然道:“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已下了这决心。”
  她轻轻咬了亚马的鼻子,柔声道:“只要你乖乖的躺在这里,包你有吃有喝,比做甚么都舒服。”
  亚马怔了一会儿,忽然道:“这里离你那朋友住的地方远不远?”
  她也一怔道:“你为甚么要问?”
  亚马道:“我只怕他万一找来。”
  她咬着嘴唇道:“他若万一找来,我就先一刀杀了你,难后再自杀!”
  亚马道:“杀了我?为甚么?”
  她道:“我宁可杀了你,也不愿意你毒火焚身七日而亡!”
  亚马道:“我为甚么会毒火焚身?难道他是玉清教徒?”
  她道:“我才是玉清教徒。”
  亚马一怔!道:“甚么?原来你是玉清教徒?”
  他盯住她的胸膛,道:“让我看看!”
  她这才媚眼笑道:“刚才给你看你还假装圣人君子,这会儿又”
  她说着,已掀开了衣襟,露出她丰满坚挺的乳房。
  亚马这下子看得目瞪口呆了,除了那枚鲜红的“玉清印”之外,让他咋舌不下的,是那一对巨型波霸,简直比叶子媚还要有看头。
  见到他日瞪口呆的模样,她倒吃吃笑道:“对了,这才是我听说过的“””
  她伏下身来,道:“我说过我要喂你吃奶的”
  亚马却道:“吃过后,接下来就会做别的事啦?”
  “当然”
  “只要一做了这件事,你就只能对我一个人“忠贞不二,从一而终”!”
  “当然,你也要对我“忠贞不二,从一而终”否则你就毒火焚身”
  “你又如何让我“毒火焚身”的呢?”
  “我要在你的左手中指刺一滴血,我的中指也刺一滴血,将你我的血混合在一起,然后在你胸口心脏的部位,用针掠上一个“玉清印””
  “哦?”
  “这叫做“歃血为盟,种下毒誓”从此以后,你若再去沾别的女人,就”
  亚马打断她的话,道:“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应该知道,这种事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行!”
  她怒道:“原来你们男人都一样,从来不懂得忠贞不二!”
  “那要看你有甚么手段能掳得男人的心,我就知道有许多女人,她的丈夫一辈子都对她忠贞不二的!”
  “你是说我还没有获得你的心?那是我还没有给你时间让你发觉我的优点,你也没有给我时间让我掳获你的心。”
  她忽然从发际拔下一枚金钗来,道:“不过不要紧,我可以先造成事实,再慢慢的掳获你”
  亚马吓一跳:“你想干甚么?”
  “我们先来歃血为盟”
  “可是我还没有答应!”
  “不答应也不行!”
  “你再这样一意孤行,我可要走了!”
  她笑着再看了一遍他手脚上牢牢缚住的牛筋,道:“你走得了吗?”
  亚马道:“我就试试看!”
  忽然间,他一下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手脚上的牛筋寸寸断裂,就像煮熟的面条一样的容易断裂!
  她就像是看见一个死人忽然复活一样,整个人都呆住了。
  亚马微笑道:“看来我好像还能走。”
  她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呐呐道:“你明明被我点住了穴道”
  亚马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功夫,叫做“移穴换位”?”
  她吃吃道:“原来你刚才都是在做戏!”
  亚马笑道:“你能做戏,我为甚么不能?”
  “可是,可是你既然没有被我制住,为甚么还要跟我来呢?”
  亚马道:“因为我喜欢你!”
  这次他只说了一半实话,另一半是为了要见见那个在暗中主使,要害他的人。
  他本以为她会把他送到那个人手中去的。
  她紧紧地抱住他:“你既然喜欢我,现在又为甚么要走了?”
  亚马也抱住她:“因为这是两情相愿的事,我虽号称“”却从不强迫任何女人,也从不被任何女人强迫!”
  她涨红了脸,紧紧伏在他胸前,道:“求求你,不要走”
  亚马的手已开始不老实起来,一面笑道:“我也不接受任何哀求!”
  他的手有魔力
  她已开始颤抖
  亚马的手却又停了下来,站直了身子。
  “我也必须把话说清楚,我甚至都不想有一个固定的“家”所以你若希望用玉清教的那种信念绊住我,你最好还是让我走”
  谁知她不但没有让他走,反而将他带得一起滚倒在床上,喘息道:“不要紧,不要紧,我是玉清教徒,我只要对你从一而终,不管你是不是都不要紧!”
  亚马这才真的开始对她动情
  只要亚马对她动了真情,她就会得到无比的快乐
  她在兴奋、激烈、颤抖之余,不断地要求更多更多
  即使是最大的食客,也终有吃饱的时候。她终于吃饱喝足了,她只能四平八稳地躺在那里,连动都懒得动了!
  亚马望着她白白胖胖的身躯叹道:“其实我不能跟你歃血为盟,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
  “甚么原因?”
  “你看看这个!”
  他将左手小拇指上的戒指转过面来,使那女首、乌爪、蝠翼、蛇身的一面向上。
  她一见这戒指,立时脸色大变,挣扎起身,跪倒尘埃,恭身道:“属下兰轸宫使女贝心瑜,参见令主!”
  亚马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道:“现在,你可愿意跟我说实话?”
  贝心瑜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终于叹道:“令主见问,当然要实话实说!”
  “那么我问你,昨天我问你的那一辆马车,到底往哪个方向去了?”
  贝心瑜道:“昨日根本没有马车经过你追踪的那辆马车,很重要吗?”
  “你知不知道“玉清观,鱼玄玑”?”
  贝心瑜吓一跳:“当然知道,她是我们玉清教前一任令主离奇失踪时,亲自指定的代理人!”
  “她就是被那辆马车绑架去了!”
  “可是没有马车经过我那里,真的没有!”
  “那你昨天又为甚么指点我往左边一条路去?”
  “因为因为”
  她涨红了脸,却始于说不出话来。
  亚马道:“因为你那朋友要你把我指引过去送死”
  贝心瑜叹了口气,道:“谁知道你却命大福大,能活着回来”
  贝心瑜立刻去把他的衣服鞋袜全都取来,服侍他穿好,道:“你既然要走了,为甚么还不走?”
  亚马失笑道:“现在你为甚么又要赶我走了?你在怕甚么?”
  贝心瑜咬住嘴唇不说话。
  亚马道:“你是不是怕我逼你说出那位朋友的名字?”
  贝心瑜一张又白又嫩的脸,已有点发青。
  亚马笑了:“你放心,只要最可恶的男人,才会对一个服侍他穿衣服、鞋袜的女人用蛮力,我至少还不是那种人。”
  贝心瑜怔了!又嫣然而笑:“想不到你竟是这么好的男人。”
  亚马道:“我本来就是好人里面挑出来的!”
  贝心瑜笑得更甜:“现在你若还是愿音做我的儿子,我还是愿意收养你!”
  亚马道:“我愿意,所以我随时会回来吃你的奶!”
  贝心瑜大笑,挺胸而上,道:“现在就吃两口再走”
  谁知道就在这时,窗外突伏传来一片惊呼声!
  七、八个男人的惊呼声。
  接着,就是七、八件兵器落地的声音。
  亚马立刻箭一般地穿出窗子!
  窗外本有一片很美,很幽静的庭院。
  但无论多美的庭园中,若是躺着七、八个满脸流血的大汉,也不太美了。
  地上掉的也不是兵器,是七、八件制作得很精巧的弩匣。
  这种弩匣所发出的弩箭,有时甚至比高手发出的暗器还霸道。
  这些大汉是哪里来的?想用弩箭对付谁?
  现在又怎么突然被人打倒在地上了?
  是谁下的手?
  亚马蹲下去,提起了一条大汉。
  这人满脸横肉,无论谁都看得出他绝不会是个好人。
  何况,就算样子好看的人,若是满脸流血,也不会好看了。
  血是从他眼下“承泣穴”中流出来的。
  所以他不但在流血,还在流泪。
  血泪中有银光闪动,好像是银针,却比针更细、更小。
  再看别人的伤痕,也全都一样。
  惨叫声是同时响起的,显然这一群歹徒是在同一时间被击倒的。
  发暗器的人,竟能在同一时间,用如此细小暗器击倒八个人,而且认穴之准,分毫不差。
  亚马站起身来,长长地吐出口气。
  暗器手法如此高明的人,世上没有几个,这人会是哪一个呢?
  突然间屋角有人影一闪。
  亚马用最快的速度掠过去。
  他怀疑过很多事情,甚至怀疑过神,但却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轻功。
  亚马的轻功无双,已是件毫无疑问的事,但等他掠过屋后,人影又不见了。
  亚马突然觉得风很冷,心想:“这人要的不是这些歹徒,是贝心瑜!”
  亚马凌空翻身,箭一般窜回。
  门还是开着的,他掠进去。
  灯还在桌上,只有灯,没有人。
  斜阳照着屋角,贝心瑜不见了!
  风从门外吹入,更冷。
  亚马的掌心渐渐潮湿,连眼眶都已潮湿。
  竟然又是一个调虎离山计!
  只不过这个敌人太快、太可怕
  如果他真的要出手对付自己
  亚马已不敢想下去了。
  任何人都要吃饭,所以任何地方都有饭馆。
  稍为大一点的地方,饭馆就不止一家。
  亚马之所以选中了这一家,倒不是为了这家最有名,或是这家的菜最好吃。
  他选中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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