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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种马 作者:文心粉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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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神医又低头沉吟道:“可是他为甚么不发讯号给我呢?”
  “那是因为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是因为那条鱼扯上岸来之时,已经肚破肠流,活不成啦!”
  “甚么?那鱼竟然剖腹自杀了?天啦,那鱼宁可剖腹自杀,也不愿让那东西出世”
  他脸色发白,双手捏住那烟管,竟然“啪”地一声,拗为两段。
  他用力摔下断去的烟管,惨然恨声道:“天哪,金渔翁为甚么不发讯号给我?十年心血这十年心血,全都白费”
  他状若疯狂,踉跄而去。
  亚马却一纵身拦住了他的去路,沉声道:“慢着!”
  他恼怒至极,抬头道:“你待怎的?”
  亚马道:“你这样一走,我怎么办?”
  “你甚么怎么办?”
  “我”他突然住口不语,只因这里还有个小女孩梅长芬,他的问题实在无法在一个少女面前提出来讨论。
  薛神医却看出了他的难言之隐,长叹道:“我这一生软硬不吃,行事向来只凭自己喜好,这次对你,却”
  他转头对梅长芬道:“劳烦贤侄女,去给我们准备一点小菜,我要与他,好好的喝几杯!”
  梅长芬准备的可不止是一点小菜,她竟能在片刻之间,整治了十几道丰盛菜肴,精美可口,就连金陵城里“天福楼”的大师傅都不见得能有这么好的手艺。
  亚马向来觉得女人不必学武功,但一定得学会做菜,因为他常常对接触过的女人说:“你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要抓住他的胃!”
  这个梅长芬,将来的婚姻生活保证是美满而幸福的!
  而且,这个梅长芬更是识趣,敬了一杯酒之后,就先行告退,留下他们两个大男人,去谈他们男人的事情!
  一个聪明的女人,绝对该知道甚么时候关心男人,又甚么时候不必去理会!
  这梅长芬也是个聪明的女人!
  薛神医乾了一杯酒之后,叹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找来,但不知道是这么快!”
  “哦!”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仍然觉得我做得很对!”
  “哦?”
  “我一生从不欠人的,如果欠了,就一定要还,如果不让我还,不如让我去死了的好!”
  “哦”
  “你只会讲“哦”?”
  “你讲的话我听懂了,我就“哦”要是没听懂,我自然会追问!”
  “你听懂了?你懂了甚么?”
  亚马缓缓啜着手中这杯酒道:“我听懂了一个故事,那个故事是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名叫薛神医,不知怎么的?竟然欠了一个姓雷的人家一个很大的恩情,他非要还这个情不可,他就用了一种他自认为“很对”的方法,去还了姓雷的情,只不过”
  “只不过甚么?”
  亚马盯视着他道:“你虽然还了雷家的情,却欠了另外一个人的情,而且欠得更多,欠得更大!”
  “我又欠了谁的?”
  “我的!”亚马逼视着他:““”有他自己的原则,他在女人堆中打滚,却绝对只留情不留种,你却打破了我的原则!”
  薛神医笑道:“你知道我打算怎么还你的情吗?”
  “你怎么还?”
  薛神医又拍开另一罈好酒,又亲自为他倒上一杯。
  亚马笑道:“别以为请我喝酒就能还清欠我的债!”
  薛神医道:“我给你倒酒,只是要让你在听我分析事情的时候,你还有事可做”
  亚马一口乾掉那杯酒,却伸手夺过酒罈来,自己给自己倒酒,道:“你说得有道理,我就喝!若是没理”
  薛神医道:“首先,事情还没有发生,我们要尽可能避免,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只好设法妥善解决”
  他说得有理,所以亚马就乾了一杯。
  薛神医再道:“你的目标是不留种,可是既然已经不小心留了,你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把那个种消灭掉,一个是保留他!”
  亚马叹口气,但是勉强还是喝了一杯。
  薛神医道:“你绝不至于去杀了你自己的亲生儿子或女儿吧”
  亚马这一杯喝得很快!
  “你的原则是留情不留种,恐怕只是没有遇到适合的女人的缘故,你绝对不会故意使自己断子绝孙的!”
  这次亚马正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喝这一杯。
  薛神医继续道:“要播种,必须播在良好的土壤环境里,这世上还有哪里比雷家更好?”
  亚马突然暴怒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今天来,是要你给我做另外一件事情的!”
  “甚么事?”
  “一件对你来说绝对是轻而易举,对我来说却是终生受易的事”
  “甚么事?”
  “你帮我做好了这件事,你我之间的欠账,全部一笔勾销,否则,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薛神医嚷了起来:“你说的到底是甚么事?”
  亚马逼视着他,一字一字地道:“男性结扎!”
  薛神医哈哈大笑道:“这种事何必找我?任何一个阉猪的人,都能轻易地把你阉了,而且保证一天可以下床!”
  亚马红着脸道:“我不是要那种的阉,我只是要结扎男性输精管,却不能影响性生活!”
  薛神医笑道:“这倒是只有我薛某人才能办得到的事,只不过”
  “甚么?”
  “一旦帮你结扎了,你如有一天要后悔,我可没有本领再帮你接回来目前的医术没有进步到这种程度!”
  亚马笑道:“我既已决定,必不会后悔!”
  “可是有人可能会后悔!”
  “谁?”
  “雷家的人!你想想看,他们要的是儿子,他们虽然采取多兵政策,但是孩子没生下来,谁也不能保证一定会有儿子,万一个个都生了女儿,你想雷家如何肯善罢干休?”
  亚马倔强地道:“那是他家的事!”
  薛神医接口道:“却是你生死攸关的事!”
  亚马吓一跳:“你说甚么?”


  第九章 天香幻境
  薛神医笑得开怀,道:“雷家千方百计,借你的种,生他的儿子,算不算是天大的秘密?”
  “当然是!”
  “他们会不会轻易让这个天大的秘密,洩露出去?”
  “自然不会!”
  “甚么样的人最不会洩露秘密?”
  “死人!”亚马跳起来了道:“你是说,他们会对我也来一招“杀人灭口”?”
  薛神医冷笑:“在儿子还没有出生之前,自然还不会,因为他们还要以防万一,但是”
  亚马已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催促道:“你就别再但是但是了,有话就直接说出来好了!”
  薛神医叹道:“好,我就实话实说,他们目前一定要全力保护你,为的是万一还没有生下儿子,他们就还要继续借你的种,但是你若万一想不开,现在就作了“结扎手术”就表示他们再也没有了指望,就很可能马上动手,杀人灭口,以策安全”
  亚马端起酒来猛灌不已。
  薛神医再道:“我知道亚马逃起来比兔子还快,几乎没有人能追得到,我也知道亚马躲起来,比乌龟还隐秘,可是,你能逃多远?能躲多久?”
  亚马只好乾咳一声。
  薛神医续道:“受过雷家恩惠的,不知道有多少?受命于雷家的,更是满天下,这些人要是动员起来,你就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
  亚马兴奋起来:“哪里可以去?”
  “阎罗王那儿!”
  亚马再度颓然坐倒。
  薛神医笑道:“所以,我给你的结论是,既逃不走,乾脆去找他!”
  “甚么?”
  “到雷家去,表明了愿意合作,在一年之内,儿子没有生下来之前,尽量去享受他的女人,享受他的财富!”
  亚马叹道:“一年之内”
  “一年之内,也许不到一年,因为我听说有个叫萧媚媚的,证实已经受孕,顶多九个月,便可分晓!”
  “九个月”
  薛神医大笑道:“九个月已经不错啦,你至少可以过九个月帝王般的生活!”
  亚马喃喃道:“帝王般的生活”
  他一抓薛神医道:“你是说“帝王”的生活?”
  薛神医被他吓了一跳道:“你怎么啦?”
  亚马哈哈大笑,向他举杯道:“我敬你!”
  “敬我?”
  “因为我要谢谢你!”他一饮而尽,再向他照照杯底,道:“一言提醒梦中人,我要谢谢你给我金玉良言!”
  薛神医微笑道:“我早知道亚马是个聪明人”
  亚马开怀畅饮,大笑道:“帝王生活,帝王生活,哈哈”
  然后他就醉了
  亚马不是醉了,他喝酒从来都是愈喝愈清醒,他从来没有喝醉过。
  他不是醉了,而是中毒了,中了“迷迭香”的毒。
  他绝对未防到薛神医会在这个时刻,在他的酒中下了迷迭香的毒!
  亚马才一醉倒,薛神医就拍拍手,发出讯号。
  树丛后面立时闪出两名少女,赫然竟是梅长芬、薛翠凤!
  薛神医道:“他喝醉了,你二人把他抬到客房去休息,我要赶紧去找那金渔翁!”
  薛神医一层身形,急掠而去。
  只剩下这两个少女,一左一右地将他搀起,扶着他穿越这片精心布置的“天香幻境”。
  果见前面一排精舍,掩映在修竹林中,清静幽雅,胜似人间仙境!
  客房中有精致傢具,布置陈设,颇具巧心,让客人住下,有宾至如归之感。
  薛翠凤与梅长芬二女终于将他搀扶到床前,将他放得睡倒,再帮他脱除鞋袜,拉过被单,让他睡好
  累了一身大汗,她二人这才退出房来,为他轻轻将门掩上。
  薛翠凤道:“刚才辛苦你做了一整桌的酒菜,现在你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我来收拾碗筷”
  梅长芬笑道:“好吧,那么前面就辛苦你了”
  薛翠凤再回到那茅亭去时,赫然发觉亚马竟然已经又在那儿,吃着那一大桌还没吃完的酒菜。
  薛翠凤吓了一跳,道:“你不是已经醉了吗?”
  亚马笑道:“你几时听说“”喝醉过?”
  薛翠凤道:“可是,这天香幻境,你怎么走得过来的?”
  亚马又笑道:“梅长芬带我走了几步,我就已经领悟到这里面生克变化,就再也难不到我啦!”
  薛翠凤道:“那么,这罈酒里面的迷迭香”
  亚马突地大吃一惊:“甚么?酒里面有迷迭香?哎呀我的头,好痛!”
  刹那间,他面色发青,冷汗直流,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哀呼道:“我的头好痛!”
  薛翠凤吓一跳,急来扶他:“糟糕,一罈酒你一个人全喝光了”
  谁知亚马双手一缠,就紧紧将她压得翻倒在地上。
  薛翠凤惊叫:“你要干甚么?你放手,你放开我!”
  亚马哪里会放开她,紧紧地将她缠住,道:“原来这罈酒里面有“迷迭香”是你做的手脚”
  “是爹”
  “至少你知道这里面是有毒的!”
  “不是毒,而是一种”
  “一种甚么?”
  “春药!”
  亚马哈哈大笑:“我号称“”怎么会需要“春药”?”
  薛翠凤叹道:“这是另一种春药,让你打开“精关”的!”
  亚马双手不停,毫不客气地扯开她的衣物,一面道:“我看你年纪不大,怎么连这些都懂?”
  薛翠凤道:“别忘了我爹号称神医,神医的女儿,多少也有些耳濡目染的啊!”
  亚马狞笑:““啊”是甚么思思?”
  薛翠凤却痛得流泪,痛得抽搐,痛得呻吟了
  亚马毫不怜惜地攻入了她,道:“你爹当然也跟你谈过这些的,对不对?”
  薛翠凤咬紧牙根忍住疼痛,她已没有办法回答。
  “你也答应要替你爹向雷家报恩的,对不对?”
  她还是不能开口,她要憋住一口气,忍耐他一阵强行冲刺
  “你对医道也有耳濡目染,你可知道“迷迭香”这种东西也像鸦片、吗啡一样,用多了是会上瘾的!”
  她终于能开口出声了:“哦!”
  “第一次用过这种东西,我是完全无从抵抗地一败涂地,第二次再用,我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一些反抗,但是也支持不了多久”
  “啊!”
  “第三次、第四次我好像已经对这种药物产生了免疫力也就是说,你必须忍耐又忍耐,让我够爽”
  “哦!”
  亚马已经开始失去控制了
  有如脱缰的野马,他开始漫无节制地驰骋了
  薛翠凤却终于忍过了疼痛,开始了另一种境界,另一种感官的享受中
  但是这种舒畅的感官享受竟接踵而来,毫不稍停地将她推上了高峰
  薛翠凤惊慌地挣扎:“停一下,你停一下!”
  只可惜亚马已停不下来,他已全力冲刺了
  薛翠凤哀叫道:“慢一些,你停不下来总该可以慢一些”
  亚马也慢不下来,那种带有刺激性的药物,已经刺激到他的性本能,却已麻痺了他的理智,他已慢不下来了!
  可怜的薛翠凤初经人事,就已遇到一头狂牛,一匹野马,一个“疯”了的男人!
  突然一阵惊悸的颤抖中,薛翠凤已经一败涂地,溃不成军了
  但是亚马却理智全失“疯狂”不已地冲击着她
  才不到半刻间,她又被冲开玉门关,再度一洩如注!
  所谓兵败如山倒,薛翠凤就在他这样的疯狂猛攻之下,一败再败,只觉自己的精力一次次地流失,自己的生命亦马上要断送掉
  突然一声惊叫,将薛翠凤从迷惘中惊觉回神。
  原来是梅长芬出现,她也被这种景象吓呆了!
  她本已洗完澡,要去休息,却不见薛翠凤收拾碗筷回来。
  她来到这茅亭察看,万万想不到,见到的是这样一双赤身裸体的男女,在抵死缠绵
  她羞得满面通红,翻身欲逃,却听到薛翠凤一呆叫道:“芬妹救我”
  梅长芬眼见薛翠凤情况危急,她惊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一纵而上,纤指骈点他背心“陶道穴”!
  谁知亚马,全身武功却全都处于绝对备战状态之下“陶道穴”才被触及,感应立生,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击而出,将梅长芬震得几乎跌倒!
  梅长芬大吃一惊“灵飞掌”展开,四四一十六掌,全力击向他的背部大穴!
  谁知这亚马突然反手一抓,就抓住了她的衣襟!
  梅长芬惊急往后跃退,只听“嘶”地一声,她的衣襟竟被扯破!
  再也掩不住她白嫩丰满的胸膛,就跳跃了出来!
  亚马忽地抬头,瞪视着她,似曾相识,却又陌生
  梅长芬又惊又羞,双手环胸,却仍遮不住她一对新剥鸡头肉在颤动
  亚马突然翻开了薛翠凤,一跃而起,对她咧嘴而笑,道:“你来得正好!”
  眼见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面前,那“不文之物”昂然怒立,梅长芬只觉得心慌意乱,全身发软,连转身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
  亚马却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嘶嘶连响,已将她的衣物扯成了稀烂。
  梅长芬这才想到要立刻逃走,但是她已被捉住,已走不脱了。
  惊急怒恨之余,她扬手一耳光摑去,怒骂道:“畜牲,猪!”
  清脆的一记耳光!亚马竟不躲开,竟被打得怔住!
  他放开了她,这件事不该牵扯到她,她是无辜的!
  他放开了她,却转身又去侵犯薛翠凤!
  那强力的药力毁了亚马的理智,他以他的本能在攻击着薛翠凤,他的心底在呐喊道:“你要,我就给你,给你!”
  但是又不是那么快就给的,他必须还要很长一段的磨擦与刺激!
  但是薛翠凤却再也支持不住了,她只能哀求道:“芬妹救我!”
  梅长芬心惊胆跳,道:“我怎么救你?”
  “替换一下,让我调息复元”
  梅长芬终于鼓足了勇气,替换了薛翠凤。
  但是梅长芬也是不堪一击的,也是从痛苦中渐渐尝到甜蜜滋味,不久就溃不成军了
  幸好薛翠凤争取到一点调息的时间。
  虽未能完全复元,仍是鼓起勇气去把梅长芬再替换下来。
  就这样,她二女轮番替换,几度欲死欲仙之后,亚马终于也达到了情慾的最高峰!
  终于把宝贵的种子,播进了薛翠凤的肥沃“园地”里去
  薛翠凤终于幸福而满足地沉沉睡去。
  等她再醒来时,发觉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身旁还躺着另外一个人。
  她一惊而起,道:“亚马?”
  并不是亚马,而是梅长芬。
  她也被惊醒,奇道:“咦?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的?”
  她俩急披衣而起,只见桌上端砚下,压着一张纸条,写着刚健有力的字迹:  联络雷玉峰,派车来接!
  梅长芬皱眉道:“这是甚么意思?”
  薛翠凤道:“意思就是要到无锡雷家,却又架子奇大,要人派车来接!”
  梅长芬惊道:“无锡雷家?就是那个荣华富贵楼的雷家?”
  薛翠凤道“正是!”
  只见薛翠凤来到后院,簷下一只精巧竹笼,里面一只纯白信鸽。
  薛翠凤将那张纸条卷好,塞入信鸽足下的锡管之内,扬手东南方向飞去
  梅长芬看得惊奇不已:“原来你与雷家早有联络?”
  薛翠凤道:“不错,我薛家父女,身受雷家大恩,随时随地可以杀身相报!”
  梅长芬道:“雷家派车来接他,你也会去吗?”
  薛翠凤笑道:“傻丫头,我当然要去”
  梅长芬仍是不解道:“你去干甚么?”
  薛翠凤道:“当然是去嫁人,嫁给雷玉峰!”
  梅长芬又惊叫起来道:“你跟亚马这样了,还要去嫁雷玉峰?”
  薛翠凤叹道:“你还小,有很多事你还不懂,等你慢慢长大了”
  薛翠凤牵起她的手道:“走,我们去洗个澡”
  梅长芬跟她走了,却喃喃道:“亚马他,现在会在哪里?”
  “他是匹野马,在家里待不住的,不过你放心,他好像很爱吃你做的菜”
  亚马却又来到南登江旁。
  那棵巨树之下却静坐着两个发呆的傻子。
  一个是那金渔翁,一个则是那薛神医。
  两个呆子像石像般地呆坐,望着江水,一动也不动,除了偶而发出一声长叹之外。
  就连亚马已来到了他们的身后,都无知无觉。
  如果来的是仇敌,那还得了!
  亚马觉得好笑,只得轻咳一声。
  这两人立刻像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猛地跳了起来。
  看清是亚马,怒道:“你向来都是这般神出鬼没的吗?”
  亚马笑道:“你们两个,向来都是这么癡癡呆呆,如丧考妣的么?”
  他二人也自长叹,又坐了下来。
  亚马也在他们身旁坐下,道:“还在想那条鱼?”
  “唉!”
  “还在想,那条鱼怎么会通灵性,怎么会在钓上来之前,剖腹自杀?”
  “唉!”
  “鱼儿没有手,要劫腹自杀,必定是它肚子里有一把非常锋利的刀!”
  “唉!”
  “虽然那条鱼很大,但是能藏进它肚子里的刀,大约也不会超过一尺,否则它也活不了那么久了!”
  “唉”
  “刀比水重,所以这把刀一定还在这河底某处?”
  “唉!”
  “这把刀对你们两人,都非常重要?”
  “唉”
  “如果我能够帮你们找回来”
  “你找不到的!”
  “为甚么?”
  “因为我们两个,轮番下水,把这方圆百丈之内,每一寸石头缝都找过啦!”
  亚马大笑:“那是你们不懂得找东西的窍门。要是我能帮你找到,你们怎么谢我?”
  “这”
  亚马道:“我的要求很简单,我知道这村子里有一家饭馆,一道“活鲤三吃”最有名!”
  老渔翁笑道:“那还不容易”
  亚马接口道:“一言为定,驷马难追!现在,你们两人各退一步!”
  他二人果然各自退了一步,满腹狐疑地看着他。
  只见他弯腰从地上拾起一粒小石子,扣在拇指与中指之间,向上弹去!
  就像小孩子玩弹珠,这又有甚么稀奇了?
  稀奇的是,一阵枝叶响动,树上竟落下一道精光耀眼之物“夺”地一声,插在地上。
  是一柄形式古朴,锋利无比的匕首。
  宽柄薄刀,柄身上篆着两个古文:鱼藏!
  金渔翁抢步上前,将之拾在手中,仰天长笑道:“老天有眼,这宝刀又回到老夫手中。”轻抚宝刀,向亚马道:“原来你早已下水去过了?”
  亚马笑道:“十年心血,岂可让他尽付东流?”
  薛神医与金渔翁皆面面相觑。
  亚马拍拍手道:“好啦,都七老八十了,何须再作那小儿女态?我肚子饿啦!”
  薛神医道:“刚刚才吃一整桌酒菜,你又喊饿?”
  亚马道:“你可不知道我刚刚做的苦工,是多么消耗体力”
  金渔翁一拍亚马肩头,朗笑道:“走,老夫陪你去“活鲤三吃”!”
  显见这金渔翁经常钓到活鱼,卖到这一家店里来换得酒饭温饱。
  店小二大老远就躬身迎了出来,道:“老爹今天有贵客?老爹里面请”
  正说间,街头突地蹄声大作,一辆八马并驾的华丽马车,在滚滚烟尘中飞驰而来。
  后面又是两个一排的八匹健马,并无骑士,只是以缰绳互系着,紧紧跟在身后,看来只不过是要用来替换前面八马,可以长途奔驰之用。
  这车豪华,不逊于那日去接“无影剑”翁天杰的那辆,只是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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