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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种马 作者:文心粉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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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你知不知道,这里还有一家“吉祥赌坊”?”
  亚马不知道,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
  “你是从外地来的,当然不会知道”
  亚马道:“那个地方很秘密?”
  萧洁洁道:“不但秘密,而且很远?”
  “有多远?”
  她的眼波又在流动,嘴唇也在潮湿:“远到足够让你做完你想做的事”
  亚马的手已开始侵犯:“我做这种事是很花时间的!”
  她已开始喘息,一头钻进了他的怀里:“今天晚上你有没有别的事?”
  他的回答果然是:“没有。”
  “你想不想我带你到那里去见识一下?”
  亚马的手又发挥了魔力,一面挑逗性地道:“想得要命!”
  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却是让他的手更方便些
  “可是我答应过那里的主人,绝不带不知道来历的陌生人进去的”
  “你还把我当陌生人?”
  “你不是,可是你若想去,还是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让我把你的眼睛蒙起来,而且答应我绝不偷看!”
  亚马本来就想去的,现在更是想去了!
  他本来就是个很好奇的人,任何冒险与刺激的事,他都要去试一试看,所以他连想都不想,立刻就说:“我答应!”
  萧洁洁便伸手敲敲车厢前面的壁板,大声吩咐道:“你知不知道“吉祥赌坊”?”
  车伕的声音传来:“干咱们这一行的,怎么会不知道?”
  “那就去吧”
  她望着亚马,勾魂一笑,再大声向车伕吩咐道:“慢慢走,用不着急着赶路!”
  这车厢内,本有一盏昏暗的小灯。
  这美人在朦胧的灯下,却檀口一吹,将那盏朦胧的灯也吹熄!
  这车厢立刻变成一片漆黑!
  虽然车厢的门窗都关得很密,但是到底仍有些微星光透了进来。
  亚马很快就适应了这微弱的光线,还是能很清楚地看清这位美女。
  黑暗中的美女更神秘了,彷彿来自梦中
  黑暗也似乎是女人的另一层保护膜,在这样的里暗中,萧洁洁亦已受到保护。
  她不再矜持
  她用两根手指,捏住系在自己丝袍上的那根腰带,轻轻一拉。
  衣带松开了,衣襟松开了
  那玉雪般的胸膛和嫣红的两粒,也忽然弹跳了出来。
  亚马吓了一跳!
  漆黑中他仍看得清清楚楚,他实在没有想到她的衣袍,竟只是靠这样一根带子系着的。
  更想不到的是,她的衣袍之下,就连一根带子都没有。
  这种衣服,实在比初生婴儿的尿布还容易脱下来。
  她的这件丝袍,就轻易地顺着她的肩,滑了下来
  于是,刚才那位风姿绰约,羞答答的淑女,转眼间变得像是个初生的婴儿一样,除了自己的皮肤外,身上再也没有他的东西!
  亚马叹了口气,道:“你做别的事,是不是也这么乾脆?”
  萧洁洁笑道:“我取下这条带子,只不过是为了要蒙住你这双色迷迷的贼眼!”
  真正的漆黑是甚么?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若是日日夜夜,年年月月,都得留在这样无穷无尽的漆黑里,那是甚么样的滋味?
  幸好亚马知道他不必永远待在漆黑里。
  他的眼睛只不过被一条丝质的带子绑住了。
  而这条丝带本是系在一件丝质的衣袍上的。
  现在这条丝带已绑在自己眼睛上,那件衣袍早已滑落在地上去了
  而滑落了衣袍之后的美女,皮肤就比原来的丝袍更滑、更柔
  而这更滑、更柔的美女,正紧紧地缠在自己身上,饥渴地向他索求着
  真正的漆黑是甚么?这样的真正漆黑,非但一点都不恐怖,反而更有趣、更刺激
  萧洁洁在这黑暗的车厢中,不再矜持,她主动地索求,主动地引导
  亚马在漆黑中,仍能熟练而技巧地配合着她,叹道:“原来雷玉峰还是说得不对,你不止是座火药库,简直是座活火山!”
  这座活火山已经暗潮汹涌,随时都要爆发
  亚马享受着她的主动,享受着她的热切,轻声道:“为甚么要蒙上我的眼睛,你才敢跟我做这件事?”
  她拚命努力着,一面回答道:“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往后我们再见面,才不会尴尬!”
  亚马笑道:“你知道沙漠里有一种鸟,叫做鸵鸟”
  她努力拚命,急剧喘息:“甚么意思?”
  “鸵鸟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把头钻进沙子里,它看不到危险,就以为危险已不存在了”
  谁知她仍是一面拚命,仍在喘息娇笑道:“我是鸵鸟,你是种马,谁也没占便宜!”
  亚马苦笑,却在轻叹,这女人虽在拚命努力,却实在生疏,常常在浪费许多体力。
  他却不想出声指正她,免得让她尴尬!
  他也不想变成主动,免得剥夺了她“好强”的心性。
  他只是在这摇晃着的马车上,心安理得地尽情享受着这座火山的强烈与火烫
  这种享受,这种艳遇,并非常常有机会能遇得到的!
  即使是座真的火山,也总有爆炸平息的时候。
  萧洁洁也终于爆炸完毕
  这下粉身碎骨的竟是她自己
  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她浑身香汗淋漓
  她原就有茉莉般的体香,此刻更是馥郁芬芳,醉人心神。
  她已瘫软在他的胸脯上,一面抚摸着他那条怪物,叹气道:“人家我已拚了命在讨好它,怎么还是喂它不饱呢?”
  亚马笑了,道:“你忘了我外号叫做“”?岂是随便就能喂得饱的?”
  亚马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他显然是有难言之隐,或者是不肯透露真相!
  萧洁洁恨恨地一巴掌打在那条怪物上,骂道:“都是这个害人的东西,当心我一口把它咬下来,免得以后到处去害女人!”
  亚马虽然被蒙住眼睛,但他也绝不害怕。
  她绝对不会真的把它咬下来。
  这是一条任何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宝贝,没有任何女人会舍得毁了它。
  她当然也不会,她只是静静地伏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在漆黑的车厢内,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亚马笑道:“还想要吗?”
  她吓了一跳:“啊?不不,我已经受不了啦!”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车伕在外面敲敲壁板,提醒道:“到啦!”
  亚马回过神来:“你真的有精神去赌通宵?”
  萧洁洁笑道:“经过刚才一番“充电”现在不但精神百倍,而且自信手气好转,一定会大赢特赢!”
  亚马笑道:“你赢了,别忘了给我吃红!”
  亚马果然信守诺言,绝对没有偷看。
  这座火药库此时已经成了温顺的小妻子!
  她细心地为他整理好衣服,小心地牵着他下了马车,向车伕吩咐道:“你先回去,明天中午再来接我们”
  车伕道:“萧姑娘放心,只管去通杀、通吃!”
  然后才“得儿”一声,催着马车离去。
  剩下的是一片寂静,偶有虫嘶蛙鸣,空气新鲜又清凉,令人精神一振。
  亚马吸了吸鼻子,有水气却没有流水声,忍不住问道:“这里是湖边吗?”
  “你的鼻子真灵”她牵住他的手,柔声道:“慢慢跟着我走,这地方不会让你失望!”
  她的手又细又滑,被这样一双手牵着,真是一种享受。
  现在他们好像是在往下坡走,踏上了一条碎石子路,然后亚马就听到了敲门的暗号声。
  进了门,彷彿是一条通道。
  通道也不太长,走到尽头,已隐约听到呼卢喝雉声、骰子落碗声、银钱敲击声、男人和女人的笑声
  萧洁洁摆了摆他的手,柔声道:“就是这儿啦”
  前面又响起了敲门声、开门声
  门开了,里面的各式各样的声音就听得更清楚了
  亚马的鼻子甚至还闻到男人的烟草及汗味,女人的庸俗脂粉味
  萧洁洁拉着他进去,扶他在一张靠墙的椅子上坐好,轻轻在他耳畔道:“你再等等,我去找这里的主人来”
  她松开他的手,醉人的香气就离他而去
  忽然间“砰”地一声,有人用力的关上了门!
  房子里的人声、笑声、骰子声、银钱声,竟也奇迹似的全部消失不见!
  这里忽然变得一片死寂,亚马竟觉得自己好像作梦一样,从热闹滚滚的红尘人世,一下子跌进了死寂的坟墓!
  但是那种挤满了人似的男人烟草味、汗味,以及女人的庸俗脂粉味,仍未全部散去
  这是怎么回事?
  “萧洁洁,萧姑娘!”
  他忍不住呼唤,却只有自己的回音
  房子里有那么多人,难道也全都缝起了嘴巴?
  亚马终于不再等待,他伸手拉下绑在眼睛上的带子,然后就觉得全身上下,都已冰冷僵硬。
  这房子里没有人,连一个人都没有!
  刚才那些人到哪里去了?
  如果说他们在这一瞬间就能瞒过他的耳朵,走得乾乾净净,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这种绝无可能的事,是怎么会发生的呢?
  这房子并不大,却有一张极豪华舒适的床。
  床上的被单、枕套都是极洁、极白、极平整。
  房里还有一张桌子,桌上摆着酒菜,一只碧纱网篮罩着,酒菜全都原封未动!
  亚马不禁打了个寒噤;他忽然发觉这房子,不但不可能有那么多人,甚至可以确定,刚才也根本就没有人,连一个人都没有!
  可是亚马刚才却明明听见了很多人的声音。
  他若相信自己的眼睛,就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他的耳朵一向很灵,一向没有毛病。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若说一间没有人的房子里,会凭空出现各式各样的声音,那更是绝无可能的事!
  难道这是间鬼屋?
  难道老天觉得他这辈子所遇见的怪事还不够多,还要再叫他遇一次鬼?
  亚马突然笑了!他决定先不去想这种根本想不通的问题,还是先想法子出去再说!
  可是他出不去。
  这房子根本没有窗户,四面的墙壁和门,竟赫然全都是好几寸厚的钢板!
  亚马又笑了!遇见无可奈何的事?他总是笑笑。
  这是他有限的几样好习惯之一。
  笑不仅可以使别人愉快,也可以使自己轻松。
  可是现在他怎么轻松得起来?
  揭开碧绿纱罩,桌上的四样下酒菜:一道清蒸红鳟,一盆红烧狮子头,一碟蜜汁火腿,一碟酱爆青蟹;不但做得精致,而且都是亚马平常爱吃的!
  布下这个陷阱的人,对亚马平日的生活习惯,好像全都知道得很清楚?
  酒是整罈陈年江南女儿红,泥封犹在,这也是他平日最激赏的好酒之一。
  亚马左思右想,实在看不出对方这样整他有甚么目的?能从他身上得到甚么好处?
  如果纯粹只是开玩笑,又会是谁?
  亚马又笑了,这么好的女人已经享受过了,现在又有这么安全的房子,这么舒适的床铺,这么好的酒菜
  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先挑了块有肥有瘦的蜜汁火腿,送进自己嘴。
  筷子是银的,菜里没有毒!
  他们当然也该知道,要毒死亚马并不容易。
  于是亚马又捧过那罈酒,一掌拍开了封泥。
  突听“啵”地一声,一股轻烟从坛口中洩了出来!
  “砰”的一响,整坛的女儿红跌到地上,摔得粉碎!
  亚马望着流在地上的酒,酒汁冒出淡淡的轻烟,想笑,却笑不出来。
  然后就昏了过去
  在昏过去之前,他还来得及倒到床上去,床上至少比地上舒服些
  在昏过去之前,他只感到全身上下,无比的舒畅,无比的冲动,就像一座蠢蠢欲动的火山,真想好好的爆发一下!
  接着他就作了一个梦,一个又绮丽、又荒唐、又虚幻、又真实的梦
  真的是个又绮丽、又荒唐、又虚幻、又真实的梦。
  而且是个美丽的梦!
  一位美丽的仙子,从淡淡的薄烟中,翩然而至
  仙子雪白飘逸的衣服已褪下
  她的胴体却更白,白而晶莹!
  那已不是凡俗之美,她已美得圣洁,美得接近神话。
  你也许日日夜夜都在幻想着这么一个美女,但我可以保证,你就算在幻想中,也绝不会真的奢望能得到这么一个接近神话的仙女!
  她身上如丝缎般的皮肤在发着光,她的眼睛也发着光。
  她就是刚才爆炸过的火山,她就是萧洁洁。
  刚才是在被蒙住了眼睛的漆黑里,是在对方的主动下,享受着她的热情。
  现在她却在明亮的灯光下,向他伸出了手。
  亚马实在有些吃惊!他本以为她绝对已经远走高飞,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不料她却又回来,而且又向他发出了邀请!
  亚马笑了,他早就知道,天下没有任何女人能舍得拒绝他的“宝贝”!
  亚马就握住她的手,站了起来。
  她的手纤美秀丽,十指尖尖,手心柔软的如同婴儿的脸庞。
  婴儿的脸庞总是红得像苹果,她的手心就正是这种苹果般的颜色。
  甚至连亚马都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手,因为他所碰过的女人,手里就算没有握过刀、剑,也一定发过暗器。
  就算最小心的女人,练过武功之后,手上都难免会留下些瑕疵,而这双手却是完美无瑕的!
  亚马又低下头,目光沿着她柔和完美的曲线身材,一路往下瞧去,最后停留在她的足踝上。
  她的足踝也同样纤秀而柔美!
  就算最小心的女人,练过武之后,足踝也难免会变得粗糙些。
  她显然绝不是个练过武的女人!
  亚马心中早已经灼热如焚了,他既不是君子,也不是流氓,他是“”!
  他才抬头,就发现她也正在望着自己,眼睛中彷彿有冷冷的笑意,淡淡道:“你的确很懂得欣赏女人!”
  他的确懂,有经验的男人看女人,通常都是先从手、脚看起。
  再看腰肢,最后才研究面孔的!
  她又笑了,自信满满地道:“现在你是否已经满意了?”
  就算最会挑剔的男人,也绝对无法对她不满意的,所以亚马根本用不着回答,只是肆无忌惮地望向她高耸的胸部、纤弱的腰肢、平坦的小腹
  她笑意更浓了,轻轻道:“看来这次要爆炸的火山倒是你自己了你还在等甚么?”
  他当然不必再等,他只一拉,就将她揽入自己怀中,跌倒在宽敞又舒适的床上!
  然后他就占有了她!
  她嘤咛一声,咬牙忍受着他的疯狂与粗暴
  刚才那个故弄玄虚的陷阱,原来只是为了这次性游戏所做的花招?
  亚马竟像呆子一样,轻易就掉进她的陷阱?
  显然已激起了他报复之心,他要不客气地让她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男人!
  是不是刚才那罈酒里发出的轻烟,竟有强烈的催情作用?亚马此刻已不再像个怜香惜玉的君子,倒像个强悍粗暴的流氓!
  他已变成一头雄狮,纯雄性的本能,只是粗暴的占有,狂野的征服!
  可怜的女人在他下面挣扎呻吟,辗转娇啼,非但未能令他怜惜疼爱,反而激得他要彻底的捣毁!
  其实这个钢铁制成的“香巢”并非真的是密闭不通。
  至少还有新鲜空气可以透入。
  既然能有空气进来,当然就有声音能传出去了。
  两个人在里面做这样剧烈的运动,所消耗的大量新鲜空气,当然是由外面透进来的;同样的他们二人在里面制造的大量噪音,也一样地会传了出去,幸好是个密闭的“香巢”要不然这样绮丽又激情的画面就全都春光外洩啦!
  虽然看不到,只听这声音也够教人血脉贲张,心头狂跳的了。
  萧洁洁正在一面附耳倾听,一面回味着刚才自己在马车中,被他“整”得死去活来的滋味,禁不住又是一阵浑身酥软,湿湿淋淋
  突然背后一声极轻微的咳嗽声,萧洁洁一惊回头,垂手退立一旁,道:“娘”
  只见一位盛装俪人,乌发高挽,明眸清澈,全身上下一白如玉,又彷彿是一颗晶莹的明珠,全身都散发着炫目的光芒。
  她远远地招手,萧洁洁生怕惊动了室内二人,轻栘脚步,迎了过去
  她娘亦缓缓走开,萧洁洁就只好跟着
  走出了一段安全距离之后,她娘才开口道:“你听见了甚么?”
  萧洁洁脸色绋红,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应道:“他已经像禽兽一样啦!”
  “他真的有这么棒?”
  萧洁洁的脸更红了:“我不知道我招架不住!”
  “媚媚呢?她就能招架得了?”
  萧洁洁叹道:“看样子也很难”
  “那药呢?有没有效?”
  萧洁洁道:“这要等媚媚出来再问她”
  她娘脸色一寒“哼”了一声,道:“要是无效,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转头盯视萧洁洁,目中杀机涌现,道:“要是无效,我要你立刻下手除去他!”
  萧洁洁悚然惊叫:“娘!”
  她娘咬牙道:“你姊妹二人清白都毁在他手里,这消息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
  萧洁洁急道:“不,他不是那种人”
  她娘走在前面,没有再出声;她却能猜得到娘的心意已决,就不会再改变。
  她不敢随便开口,只能暗中祈祷神佛保佑,希望那“迷迭香”千万不要无效才好
  再强的女人也是女人,女人一辈子就注定要永远附属于一个男人,不管这个男人是个甚么样的人
  能找到亚马这样的男人,当然已是大幸;如果真的要“灭”了口,自己姊妹二人,岂非就此要做一辈子的寡妇?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无论如何要与媚媚商量出一个法子,叫亚马赶快逃走才好!
  她正在胡思乱想,她娘又开口道:“无论这药成与不成,亚马都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你打算如何避开他的追究?”
  萧洁洁道:“这个人有一项好处,只要把事情跟他说明了,他就不会再追究。”
  她娘“哼”了一声,道:“是吗?”接着又问道:“那个车伕,有没有问题?”
  萧洁洁道:“那车伕是玉峰亲自安排的”
  她娘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你莫要怪娘这么噜嗦,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实在太大,为娘的不得不谨慎小心!”
  萧洁洁恭声应道:“是,孩儿理会得”
  她娘回头再望了那铁制“香巢”一眼,微叹道:“那小子好艳福”
  说完一纵身,如飞鸟投林一般,消失在夜暗中!
  萧洁洁望着她背影消逝,暗中又惊又惧,她是绝对知道这个“娘”的,她如决心要做一件事情,是绝对没有人阻止得了的,当然她也绝对有能力能做得到的!
  她不由自主地为自己颤抖,不由自主地要走向那钢铁的囚室去瞧瞧。
  要是有效,那当然一切圆满;万一无效,她决定要告诉他真相,叫他赶紧远走高飞
  火山终于爆发了!这次爆炸的果然是他自己!
  那酒罈里的催情剂药力实在够强,强到就连亚马都丧失理智,在一阵勇猛冲刺之后,就畅快淋漓地一洩如注!
  然后他才以从未有过的虚弱酸软,倒卧在床上,就像一滩烂泥!
  然后他就睡着了,无论是谁,在经过这样一场剧烈的损耗之后,都会睡得很香甜的!但是亚马又突然一惊而醒,一跃而起。
  仔细瞧瞧身边这个女人,面貌虽然很像,却绝对不是萧洁洁!
  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是谁?她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真的是那催情剂的药力太厉害,厉害到使亚马变成一头禽兽,不问青红皂白,一见到女人就抱到床上去,横加蹂躏?
  这个玉一般的美女,袒裎横卧,娇喘吁吁
  洁白的床单上,殷殷血迹,斑斑落红
  明亮的眼睛,娇红的脸颊,羞不可抑,道:“我差一点死掉”
  亚马又羞又愧,嗫嚅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却撑起身子,紧紧地抱住他,眼中充满了感激与幸福。
  “我却是故意的!”
  亚马苦笑:“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她眨眨眼,顽皮地笑道:“我叫萧媚媚,是萧洁洁的妹妹!”
  亚马再次打量她,果然有八分相似,而一双眼睛比萧洁洁更迷人。
  媚媚更是毫无怯意地仔细打量着他,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笑道:““”果非凡品,是绝对难得的好种”
  亚马一怔!道:“你说甚么?”
  媚媚道:“我们注意你已经很久了,我们知道你好色如命,到处留情,却绝不留种,所以我们就打了个赌”
  亚马道:“你们是谁?打甚么赌?跟谁打赌?”
  媚媚解开脖子上一条细小却精致的项链,取下一枚男人用的玄铁戒指,原来她竟用这枚戒指当成项链的饰物。
  她将戒指从项链上取下来,戴在亚马的左手小拇指上,情意无限地吻着他的手,道:“我跟这戒子的主人打赌,说你一定能在他活着的时候找到他,把这戒指还给他!否则我们就得死我跟姊姊!”
  亚马吓了一跳:“你怎么可以用生命打赌?”
  “我们非赌不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
  “这戒指的主人是谁?他在哪里?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媚媚淒苦地摇着头:“我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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