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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种马 作者:文心粉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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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景光却以为她已经屈服,冷笑一声对亚马道:“这两人你带走也就算了,那七家尊荣赌坊”
  亚马冷笑着等他说下去。
  雷景光道:“要是落入别人手中”
  亚马还是冷静等着。
  雷景光咬牙切齿地说出狠话道:“我姓雷的会跟你玩到底!”
  亚马赫然大笑:“简单简单,赶快去准备好一百万,我随时会来跟你”
  雷景光厉声道:“你是在敲诈!”
  亚马道:“那我就卖给雷庆堂!”
  雷景光气得发抖:“你敢?”
  亚马大笑道:“他早就把钱准备好在等我记住,我只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如善财难舍,就准备丢人现眼,让雷庆堂先骑到你的头上去拉屎啦,哈哈”
  雷刚几次想冲上去与亚马当场拚个你死我活,雷景光却将他拉住。
  亚马早就看穿他的心理,故意向邢幼苹道:“你可听过一句话:“宇内十大高手,亚马尚未排名”?”
  邢幼苹“哑穴”被点,不能出声,只能瞪眼。
  亚马笑道:“你再猜猜看,亚马为甚么尚未排名?是根本没有资格排名?还是来不及排名?或是根本不屑去跟他们争那种无聊的排名?”
  他这种轻谈浅笑,完全无视大敌当前的危险,似乎完全不把这些人看在眼下。
  这种气度,彻底击垮了雷景光的信心,终于长叹一声,挥挥手领着大队人马,退了回去。
  亚马这才一掌拍在邢幼苹肩上。
  她不由呛咳一声,才发觉已能出声了,不禁怒道:“你为甚么不许我出声?”
  亚马眨眨眼道:“他们人多势众,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匹瘦马似乎不想赶夜路,就算你逼它赶夜路,大约也走不了多少路的。
  亚马一向不想强人所难,所以也不强这匹“老马”所难,便将马车赶到附近的一座小小林子里去,将它解下轭来,系在的树干上,让它休息。
  邢幼苹皱眉道:“我们就在这里过夜?”
  亚马道:“这里有甚么不好?”
  邢幼苹道:“蚊子”
  亚马却已收集了一些枯枝干草,燃起一堆营火来。
  邢幼苹偎着营火取暖,却道:“肚子饿”
  亚马笑道:“大小姐还真难伺候”
  他四下打量一下,拾起几枚小石子来,道:“好吧,我就表演一下黑夜打鸟的绝技给你看!”他蓦地向一棵大树的树干上踢出一脚。
  这一脚力道之大,震得整棵树都剧烈地摇晃起来。
  树上的宿鸟惊飞,四下乱窜间,亚马听音辨位,手中的小石子挥洒而出。
  然后就是一些跌落的声音,亚马已扑入漆黑的林间去,不一会儿工夫,他就已绕行一圈,将跌入林间的鸟儿全都拾了回来,竟有十数只之多,全都抛在邢幼苹脚前,道:“你会处理吗?”
  邢幼苹直摇头,亚马笑道:“看来你这孤儿也实在太好命啦!”
  他取出一柄锋利的匕首,削下一根细长树枝,将鸟儿头爪切去,劫肚取肠,再串在树枝上,交到她手中,道:“伸到火上面去烤,记住别烧焦啦!”
  邢幼苹吓一跳,惊道:“你呢?你要到哪里去?”
  亚马伸出两手道:“当然是找找看哪里有水,把手洗洗”
  “你要去多久?”
  “谁知道,也许就在附近,也许去出好几十里”
  “不,我伯”
  “可是我这双手非洗不可。”
  “我跟你去!”
  “好,跟我去,把你哥哥一个人丢在这儿。”
  邢幼苹又惊道:“不,不行。”
  亚马笑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邢幼苹气得把手上的小鸟串往地上一扔,气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吵着肚子饿,你也不必弄得满手脏啦!”
  亚马道:“所以,这是给你这位大小姐一个教训,凡事要三思,千万不可任意而行”
  她已急得要哭了,亚马却笑了起来,道:“别出声,注意听!”
  邢幼苹果然静下心来,果然听到有淙淙流水之声。
  亚马道:“你听到甚么?”
  邢幼苹道:“流水声”
  亚马道:“在哪个方向?”
  邢幼苹伸手一指:“那边!”
  亚马道:“有多远?”
  邢幼苹再仔细分辨一下,道:“十丈之内。”
  亚马道:“我到十丈之内去洗这双手,你怕不怕?”
  邢幼苹破涕为笑,追着要打他道:“你坏死了,你故意吓我!”
  亚马哈哈一笑,一闪而逝。
  邢幼苹望着他的去向,深深一叹,从发间拔下一只金钗,一扬手就扔入了草丛中去
  亚马一定是不想让她一人在夜暗中受怕,所以很快就洗好手回来,一面笑道:“那里的水还能生饮,如果你口渴,也可以临时解渴。”
  说着就挨着她身旁坐下来,接过她手中的小鸟串,一面慢慢烘烤,一面道:“我们俩今晚第一次见面,相互了解并不深”
  邢幼苹道:“不错。”
  亚马道:“为了你这个哥哥,往后必须还有一段日子要相处下去。”
  邢幼苹道:“不错。”
  亚马道:“所以,我有几个问题。”
  邢幼苹道:“我也有问题问你。”
  亚马很乾脆,道:“行,我一向尊重女性,所以由你先问,直到你满意了,我再来问你。”
  邢幼苹道:“你甚么时跟我哥哥变成生死之交的好朋友的?”
  亚马道:“我跟他不是朋友,倒是他一心想杀我。”
  邢幼苹道:“不是你想杀我哥哥,而使他受伤的么?”
  亚马道:“不对,他杀我,我反抗,他伤在自己同伴的手上,而我却杀了他那两个同伴!”
  邢幼苹道:“真的?”
  亚马道:“现场还有赌王曹七太爷和他手下七大金刚,实情如何?一问便知。”
  邢幼苹道:“如是实情,他都想置你于死地,你又为何要拚了性命的来救他?”
  亚马道:“因为我不能让他死,因为我要他赶紧醒过来,好回答我的问题。”
  “甚么问题?”
  “我有个朋被绑架,只有他知道线索。”
  邢幼苹想了想,又问道:“你真的有个外号叫“”?”
  亚马道:“是。”
  “你真的处处留情,又处处无情?”
  “是。”
  “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
  “不记得。”
  “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的?”
  “不知道。”
  “你用甚么办法去追上女人的?”
  亚马盯视着她良久,苦笑道:“你是女人,学去了也没用”
  邢幼苹逼视着他道:“你说!”
  亚马道:“我见到有趣的女人,会主动上去表示兴趣她们多半也不会拒绝。”
  “还有呢?”
  “还有许多次是机缘巧合,凑到了一起”
  “哦?”
  “也有些是她先注意到我,再找个理由,送上门来。”
  “甚么样的理由?”
  “千奇百怪的理由,莫名其妙的理由反正是你想都想不到的理由!”
  “例如说?”
  “例如”亚马眨眨眼笑道:“例如有一个女人说,她要去嫁人了,一定要先来杀我!”
  “结果呢?”
  “结果反而投怀送抱,变成了我的女人!”
  邢幼苹皱眉道:“所有自动送上门来的,你都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亚马笑道:“怎么能拒?如果挑挑捡捡的,被挑上了固然高兴,没挑中的岂不伤透了芳心?”
  亚马毅然道:“我宁可伤了自己,也绝不愿伤了女人!”
  邢幼苹不由自主地一阵感动,道:“任何肥瘦美艳,来着不拒?”
  亚马微笑道:“肥环瘦燕,各有韵味,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不同的女人就像不同的食物,只要你能耐心去发掘,细心去品尝,总会发现她有不同的优点!”
  邢幼苹笑道:“这就是你对女人的态度品尝?”
  亚马赞道:“你看,这就是你的优点之一,你能很快听懂别人说话的直正含意!”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道:“有一句形容女人的话,用在你身上最恰当!”
  邢幼苹被他瞧得一抖,嗫嚅道:“甚么话?”
  “比花解语,比玉生香”
  普天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爱听赞美的,只要你赞美得恰到好处,恰是时机!
  邢幼苹显然已经受不了他的赞美之辞,已经无限情意地轻轻倚偎上来。
  亚马柔声道:“你说的不错!“品尝”是我对女人的态度,也可以说是我对女人的哲学,有些女人可以大快朵颐,有些女人只能细嚼慢咽;有些女人浅尝既可;有些女人则百吃不厌”
  邢幼苹已经全身都赖进了他的怀里,又娇又羞道:“我呢?我是哪种女人?”
  谁知亚马却扶得她坐好,道:“你是我最爱吃却又不敢碰的“禁果”。”
  “甚么?”
  “我爱喝牛奶,可是我绝不愿在家里养一头牛。”
  邢幼苹一拳捶在他肩头,笑骂道:“你要死了,把我们女人比做牛!”
  亚马捉住了她的手,道:“你却是“圣牛”是印度人崇拜的神牛,我绝对尊敬“忠贞不二,从一而终”但我绝对办不到,所以我只能望着你流口水,简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谁知她却咯咯大笑道:“你也真的以为我是“玉清教徒”?你看清楚了!”
  她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她袒露了自己的胸膛
  丰满而有弹性的胸部,洁白如玉,非但没有那朵鲜艳的玉清印简直连一点瑕疵都没有!
  亚马看得眼都直了
  她却以优美的动作,褪除了身上的全部衣物
  在篝火的照映之下,一具完美的金色女神,就在他面前
  不,不是女神,是个女人,是个正在情慾巅峰的女人,挨到他身上来:“现在,你打算怎么“品尝”我?”
  亚马不必回答这个问题。
  他不必用嘴巴来回答,他只是用行动来回答
  就在露天下,就在篝火旁
  他细细地嚼,慢慢的咽
  他尝遍她外在的每一寸
  现在他开始“品尝”她内在的每一寸!
  现在他由浅尝变成狂嚼!
  本来他还是君子,此刻他已比野兽还要狂野!
  此刻的女人,一定不会还要君子,她一定宁可要野兽。
  任何淑女到了此刻,自己也会变成野兽
  激情终于渐褪
  篝火也几乎熄去
  邢幼苹紧紧地缠住他
  眼角却噙住晶莹的泪珠
  亚马淡淡地道:“你现在后悔了吗?”
  邢幼苹轻轻地啜泣道:“我后悔放弃了杀你的机会”
  亚马毫不惊异,仍是淡淡地道:“你以为你一定能杀得死我?”
  邢幼苹仍紧紧地缠住他,嘴唇仍在吸吮他的脖子、咽喉,喃喃道:“你想呢?”
  亚马笑笑道:“以前也有很多人想杀死我,他们用的,也都是自己认为一定能杀得了我的法子。”
  邢幼苹轻轻咬住他的脖子的大动脉,道:“结果呢?”
  亚马道:“至少我现在还没有死。”
  邢幼苹凝视他,脸忽然又红了,叹道:“你的确没有死,我却差点死掉”
  亚马道:“为甚么?我又没有要杀你!”
  邢幼苹叹道:“不是你,是他!”
  亚马道:“他是谁?”
  邢幼苹道:“除了你的小弟弟,还会有谁?”
  亚马大声道:“原来是他,这么不乖,我还是把他拿走”
  邢幼苹却紧紧夹住道:“不不,让他再留会儿!”
  亚马道:“可是他还是会不乖”
  邢幼苹道:“不要紧,既然刚才我没有死掉,就让我再死一次吧!”
  亚马道:“好,我就让你多死几次!”
  他随手又丢了几块木柴在火堆上面。
  火焰又旺了起来
  他们又热情起来
  邢幼苹真的又死了好几次
  每次从死的边缘甦醒过来,亚马就会让她再死一次
  她终于讨饶道:“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亚马轻笑道:“应该是你放过我。”
  “甚么?”
  “至少你手腿要松开,我才能叫小弟弟出来呀!”
  她终于醒悟,原来她一直都是自己害死自己
  放开这样的一条宝贝虽有些舍不得,但是不放开又实在受不了。
  几经犹豫,终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让那宝贝暂时离开
  亚马这才问她道:“你刚才打算怎么杀我?”
  邢幼苹疲累已极,只能含含糊糊地回答道:“一支发钗,里面有毒的”
  亚马道:“发钗呢?”
  “我扔掉了”
  亚马从身边取一支发钗来:“是不是这一支?”
  邢幼苹吃惊,接在手中:“你怎么会知道的?”
  亚马微笑道:“你以为我怎么会活到今天的?难道都是凭运气?”
  邢幼苹道:“这东西其实就是一支毒液注射器,里面的药量,足以杀死一头牛!”
  亚马道:“我看得出来。”
  邢幼苹瞪大了眼,道:“那你还敢捡回来还我?”
  亚马道:“我不知道你为甚么要杀我,怀着仇恨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所以我还是要让你试一试才行”
  他指指自己的心口道:“来,从这里刺进去,无论杀死我没有,你一定得解开心里的仇恨才行!”
  邢幼苹睁大了眼睛,好像在瞧着一个怪物似的瞧着他:“就算你已经把毒药都已经弄掉了,就算这只是一支最普通的发钗,刺入你的心脏还是一样会死的!”
  亚马道:“我知道,但是唯有这样,才能解开你心底的仇恨”
  邢幼苹握住发钗,手已开始发抖
  亚马乾脆闭上眼睛,挺起胸膛,道:“刺吧!我不会闪躲,更不会还击的!”
  邢幼苹却像握到一条毒蛇般地把那发钗抛出老远,然后伏在他胸膛上哭泣起来道:“我下不了手,我跟你根本没有仇,我又有甚么痛苦?”
  亚马搂住她,道:“开始是如何让你觉得跟我有仇的呢?”
  邢幼苹痛哭失声道:“是雷景光父子,他们一再说是你下的毒手,才把我哥哥害成那样,他们又反覆不断恶言中伤,说你是女人的恶魔,杀了你不但能给哥哥报仇,更是为天下女子除害”
  “哦”
  “他们说你武功极高,要找你报仇只能用美人计,他们说你唯一的致命伤就是“女人”!”
  亚马叹道:“这句话倒是没有说错”
  “他们给我这支发钗,叫我来接近你,他们说只要划破一点皮肤,你就必死无疑”
  亚马道:“那么刚才在半路上的一段求婚,又是怎么回事?”
  “那也是他们设计好的一场戏,他们说这样一来,你不但会更放心的让我接近,更不会任意就侵犯我”
  亚马失笑道:“他们还真了解我”
  然后又道:“是甚么原因让你放弃报仇的呢?”
  邢幼苹道:“因为那三名杀手!不管是谁派来的,却绝对是真的要杀我哥哥灭口,而你适巧闯进来救了他”
  亚马道:“这又能证明甚么?”
  邢幼苹道:“第一,这三个杀手不是你派来的。第二你并不打算要我哥哥的命。第三,你不但不杀他,反而要保护他,所以就算是你伤了我哥哥,也只能算是失手,更何况”
  “何况甚么?”
  “他们给我这支有毒的发钗,叫我用毒来谋杀又何况”
  亚马道:“还有何况?”
  邢幼苹脸又红了道:“何况亲自见到了你之后,就发觉你如算是个恶人,他父子二人都只能算是畜牲!又何况”
  亚马吓了一跳道:“还有何况?”
  这次她却羞得把头都埋进了他的胸膛:“事实证明,你是男人中的男人!”
  亚马苦笑道:“要做这样的男人还真辛苦”
  旭日初升,秋风吹着蓑草,岸上渺无人迹,一只乌鸦远远的飞过来,落在岸旁系船的木桩上。
  这里一直就是个很荒凉的渡口,这里来往的行旅本来就不是很多,何况河里的唯一渡船,仍在河心,正载了第一班客人,已往对岸去了。
  要等那渡船再回来,时间还早得很,亚马与邢幼苹,却扶着一口棺材,上好的楠木,亚马特地用高价,请了四个最好的脚夫挑着。
  因为这棺材里躺着的是邢云飞,是那邢幼苹的哥哥,不管于公于私,亚马都不能亏待了他。
  邢云飞并没有死,所以邢幼苹也还用不着为哥哥戴孝,又因为他随时都可能断气,所以邢幼苹不能穿得太花俏。
  其实邢幼苹穿得素一些反而好看,这一路行来,是她一辈子走过最多的路,平日的娇生惯养,经过这些日子的风吹日晒,再加上亚马给他的爱情滋润,脸蛋儿红扑扑的,更是娇艳欲滴!
  邢云飞就躺在棺材里,棺材里不但安全舒适,而且不会风吹日晒雨淋,是脚夫挑着的,所以也绝不颠簸受苦。
  如果有事要静静思索,也绝不会有人打扰!
  亚马自己就很想躺进棺材里去,可惜他不能,他还要与邢幼苹一路护送这口棺材到黄梅岗去找薛神医!
  时间还早,要等的渡船也还早,他们又不能站在江边等,所以进了这间路边茶棚。
  大约每个渡口都会有一个这样的茶棚,专给等渡船的行旅用的。
  用碗口粗的毛竹,搭起个凉棚,四面倒有三面半露空,没露空的半面是个简陋的柜台,后面连着一间简陋的草寮。
  四面一片青翠,凉风阵阵送爽,在酷热的天气里,赶路赶累了,又偏巧遇上非歇脚不可的片刻,能够找到这么样一个地方歇歇脚,也实在很不错。
  现在天气虽然还不算太热,可是既然非等船班不可,大多也都会进来,花两文钱,喝碗凉茶辣酒。
  道路太崎岖,行路太艰苦,能有机会享受片刻安逸,谁都不愿错过。
  人生亦如旅途,在崎岖艰苦的人生旅途上,又有几人能找到这样的歇脚处?
  有时你就算找到,也没法子歇下来,因为你后面有根鞭子在赶着你。
  生活的本身就是根最无情的鞭子!
  责任、荣誉、事业、家庭的负担、子女的衣食、未来的保障都像是无情的鞭子般,不停的在后面抽打着你,你怎么能歇得下来?
  亚马一口气喝掉碗里的辣酒,正准备再叫一碗时,就看见两顶“滑竿”转过了路弯。
  滑竿不是轿子。
  滑竿是四川特有的一种交通工具,用两根粗毛竹,抬着一张椅子,人就坐在椅子上。
  不管你这个人有多重,也不管路有多难走,抬滑竿的人都一定可以把你平安的抬过去。
  因为干这一行的人,不但都有特别的技巧,而且每个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
  只是这种四川特有的交通工具,怎么会抬到这里来了?
  原来乘坐这两顶滑竿的人,竟也是四川人。
  是不是四川人,只要看他头上的白布就知道了,亚马看得傻了,因为他从未看过这么胖的四川人。
  事实上,他也从来未看过这么胖的其他人,这个人几乎可以说是世界级的超级胖子!
  如果不是他亲眼看见,他绝不会相信这么胖一个人也能坐进滑竿,更不能相信这两个看起来骨瘦如柴的竿夫,居然能把这个人抬起来。
  而且显然是一路从四川抬来的,这中间也好像并不打算再换甚么交通工具。
  现在当然要换,滑竿可以走任何路,但滑竿不能过河,现在,他们也只得停下来等船。
  连滑竿一起坐船过河。
  这个人不但胖,而且胖得其蠢无比。
  不但蠢,而且蠢得俗不可耐。
  这个人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块活动的肥肉,穿着打扮却像是个暴发户,好像恨不得把全副家当都带出来,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很有钱。
  他的同伴却是个美男子。
  他高大英俊、健壮、宽肩、浓眉、大眼,充满了男性魅力。
  就连亚马都差一点自叹弗如,难怪邢幼苹看得眼都直了
  现在两顶滑竿都已经停下,两个人都已走进了这茶棚。
  胖子喘息着坐下来,伸出一只白的手,手指上戴满了各式各样宝石、翠玉、珍珠的戒指。
  那高大英俊的美少年,立刻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巾递过去。
  胖子接过丝巾,像小姑娘扑粉一样的在擦汗,忽然长长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最近我一定又瘦了,而且瘦了不少。”
  他的同伴立刻点了点头,带着极诚恳而同情的语气说:“你最近又忙又累,睡眠不足,吃的又少,怎么能不瘦?”
  胖子愁眉苦脸地叹着气,道:“再这样瘦下去,怎么得了呢?”
  他的同伴道:“有那么多事情非得等你亲自处理,睡眠时间实在无法增多,所以”
  胖子道:“所以怎样?”
  “所以你一定要想法子多吃一点!”
  这胖子立刻就接受了他的建议,立刻就要这里的夥计,想法子去烧两、三个蹄膀,四、五只肥鸡来。
  他只吃这一点,因为最近他的胃口一直不好。
  但是他一定要勉强自己吃一点,因为最近他实在瘦的不像话了。
  至于他身上的那一身肥肉,好像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不但他自己早就忘了,他的同伴更好像根本没有看见。
  可惜别人都看见了。
  这个人究竟是胖是瘦?这身肥肉究竟是谁的?大家都看的很清楚。
  大家都忍不住偷偷在笑。
  亚马没有笑。
  他并不觉得这种事有甚么好笑,他只觉得这是个悲剧。
  这个美少年自己当然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很可笑,他还是要这么说,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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