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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种马 作者:文心粉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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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别的装饰,也没有别的颜色。
  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门口,站在两排提灯少女之间。
  这种美已不是世间的美,已显得超凡脱俗,已显得不可思议?
  这种美,应该是从天庭私下凡尘的仙女!
  亚马的呼吸好像已经停止了,但他还是像刚才那样坐着,并未打算要站起来。
  钟大爷却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要用力地深深吸口气才能开口讲出话来:“玉清观,鱼玄玑你就是玉清观主?你就是鱼玄玑?”
  鱼玄玑连望都没有望他一眼,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亚马,一双眸子清澈得就像春日清晨玫瑰花瓣上的露珠,她的微笑也轻柔得像是微风,夏日黄昏时,吹动池上涟漪的清风。
  但她的微笑却是神秘的,又神秘得彷彿静夜里从远方传来的笛声,缥缥缈缈,令人永远也无法捉摸。
  她凝视着亚马,良久良久,终于叹了口气,轻移莲步,来到他的面前,再向他跪了下去,就像一朵白云忽然飘落在人间
  亚马再也无法坐得安稳了,他突然就跳了起来。
  他的人就像忽然变成了一粒被强弓射出的弹子,忽然冲上了屋顶。
  “砰”的一声,他已撞破了屋顶,碎层纷飞中,月光从他开的洞里投射下来,他早已不见人影。
  钟大爷自己也吓了一跳,手里的凿子与铁锤“匡啷”落地,忍不住道:“玉清观主对他如此多礼,他为甚么反而逃走了呢?他怕甚么?”
  鱼玄玑并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
  她只是慢慢的站起来,轻抚着自己流云般的柔发,明亮的眼睛里,带着种很奇怪的表情,过了很久才轻轻的说道:“他的确是个聪明人,绝顶聪明!”
  夜已经很深了,早就已经超过了旅人该投宿的时间了。
  平安客栈的灯笼已经熄了,门板也上好了,掌柜的已打着呵欠要回房去休息,店小二也已并好了长凳,打算躺下来,放松一下筋骨。
  忽然又响起一阵拍门声。
  店小二打着哈欠去应门,正要开口骂人,却见一只手伸在面前,手上托着一锭白花花的银子!
  这店小二骂不出口了,亚马却将银子塞进他怀中,一步就跨了进来。
  “我猜这里已经客满了,是吧?”
  店小二苦着脸掏出那锭银子,想要递还给他,道:“客官说得不错,小店的确已经客满,实在腾不出房间来啦!”
  亚马又把他的手推回去,道:“那又不是你的错,我这个人最随便了,就把你这两张并好的板凳让我躺一宵就行啦!”
  说着果真就要躺下去,店小二急忙扶住他,道:“哎呀,那怎么成?这地方正当着门口,睡不安稳,我在这里另外帮你弄个位置”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店小二受了他的银子,立刻变得殷勤又周到,帮他到角落之处,并好了四张板凳,又拉过两张桌子挡在前面,就变成了一处隐密又舒适的位置。
  亚马甚为满意,和衣就躺了下去,浪子是不拘小节的,享受的时候尽情享受,碰到吃苦的时候,他也是一样能甘之如贻的。
  店小二平白多赚了他的银子,心中得意,过去关门再睡,谁知又是一只手伸到面前,手上也是托着一锭白花花的银子。
  店小二又是一怔!原来这次来的是一位年纪轻轻,秀秀气气的小尼姑,穿着一身月白僧衣,头上一顶月白圆顶帽,俏生生地将银子塞入他手中,道:“贫尼也不用房间,自行走到一角,找张椅子,打坐一宵。”
  说着就已跨入店中,自行走到一角,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立刻就盘膝而坐,双手合十,垂眉闭目地打起坐来。
  见她一副素衣洁净,宝相庄严的模样,店小二不能拒绝,何况自己受了她一锭银子
  店小二这才去上好门板,关妥了门,回来往自己的板凳上一躺,心中还念着:“阿弥陀佛”不久也就睡着了。
  这俏尼姑打坐之处与亚马甚远,中间又有桌椅相隔,自是不相干扰,亚马悄悄地打量她一会,也未发觉有何不妥异状,便也放下心来。
  不是亚马天生多疑,而是在江湖中流浪得久了,自然而然养成一种处处小心谨慎的习惯!
  亚马躺在硬板凳上,一时也睡不着,脑中一片纷纷乱乱,连日来的怪事,让他理不出个头绪
  那尼姑倒也虔诚,从怀中取出一支小小瓷碟,一块小小檀香,引燃了放在自己面前,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地喃喃念经,做起晚课来了。
  这檀香气味淡而高雅,绝对不是任何毒品。
  亚马天生对毒品敏感,任何人想在他面前下毒都不容易。
  这样高雅的檀香,就连蚊子都不怕!她念经的声音也很悦耳,所以也不觉得吵。
  亚马又开始想他自己的事,他自己的问题实在太多了,怎么想也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不如先睡一觉,留到明天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然后就在檀香与念经声中睡着了
  就在他迷迷糊糊,半醒半睡,似梦非梦,如幻又真之际,他蓦然警觉:“不好!”
  他大为吃惊,只见那俏尼姑从打坐中站起身来,向他走了过来,俏生生在他面前。
  “你”
  她微微一笑,伸手将头上的僧帽取下,竟是满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一面笑道:“瞧瞧我是谁?”
  亚马惊道:“孙华凤?”
  “不错,我就是“栖霞四凤”中的孙华凤,故意利用这夜色昏暗,又突然扮成了尼姑,所以你就未能瞧出我来”
  她又端起那只燃着檀香的小瓷碟子,道:“你可知道你是如何着道的?这里面是“安息香”香味很淡雅,闻了使人昏睡如泥,失去知觉,是出自大内的御用贡品,又跟一般的迷香不同,醒来后也不会有头痛等征状,十分名贵,是宫中用来治疗失眠的”
  她将手中的碟子再凑近他的鼻子,笑道:“再闻闻看,有些甚么不同?”
  她身后又有一个声音道:“这次不止是安息香,又添了一些迷迭香!”
  亚马虽然全身无力,神智倒也十分清醒,拾眼一看,孙华凤背后出现的,竟是石巧凤!
  石巧凤笑道:“我们早就算准你会投奔这家平安客栈甚至把周围方圆五十里的客栈旅舍,全都设法包下来!”
  亚马不想多嗅那安息香与迷迭香,只得闭住气,这样一来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在心里问:“为甚么?”
  石巧凤似乎能看透他的心意,娇笑道:“只有安息香能叫你不再跟兔子一样的逃跑,只有迷迭香能教你忍不住而”
  她竟有些害臊而说不下去了,瞄了孙华凤一眼,伸头凑到亚马耳朵旁边,低声道:“我们四凤都是货真价实的处女,你千万别把我们当成”
  她还是说不下去了,却忽然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亚马悚然一惊,一口气突地喘了出来,接着就深深地吸了一口迷迭香,全身就如火一般的燃烧了起来。
  孙华凤俏然一笑,道:““”的定力果然不错,非得要等四妹一口真气,才肯闻这千金难买的迷迭香!”
  既然已经吸了第一口,就如吗啡或鸦片一样,忍不住再吸第二口、第三口
  他已不用再闭气了,他终于开口道:“你们这是为甚么?”
  石巧凤道:“我已把这客栈后院三进全都包下来,我们进里面去再谈”
  亚马已是第四次受到这迷迭香的诱惑了。
  第一次是被萧洁洁蒙住眼睛,诱入了一间钢板打造的囚室内,他在迷糊中与萧媚媚天翻地覆
  第二次是在六福客栈泡完热水澡之后回到房间,萧洁洁扮成妓女进到他的房间
  第三次却是在万万也想不到的雷玉芝澡盆之内,她把迷迭香藏在秀发里,结果使得蒋秀凤
  这是第四次,竟然扮成尼姑
  而这次他嗅得更多、更深,是直接凑到他鼻子底下,让他闻个够,吸个够
  就如石巧凤自己说的,她们“栖霞四凤”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处女,亚马当然绝不会因此而看轻她们。
  事实上亚马又恢复了他放荡形骸的本性,又使出寻花问柳的手段,弄得这两只凤儿屡登极乐,轮番休息,轮番应战
  亚马号称“”的确有他过人之处,他一人应付二凤,竟能屡战屡胜!
  孙华凤与石巧凤虽然是人生第一次,却也联手应战,不屈不挠,屡败屡战
  眼看这匹“种马”愈战愈勇,石巧凤已精疲力竭,不禁娇啼道:“你究竟要打到甚么时候呀?”
  亚马努力冲锋陷阵:“快了,快了!”


  第五章 玉清宫主
  这一双同门师姊妹,果然齐心合力,在床上联手与这匹“”盘缠大战
  她们终于领教了亚马的威力!
  亚马天赋异禀,似乎是愈战愈勇,毫无败相。
  孙华凤也早巳节节败退,弃甲丢盔,连连洩身,不禁辗转哀鸣
  亚马终于也因吸入了大量迷迭香的缘故,不忍再对她狠心地蹂躏摧残,终于在一阵剧烈地运动之后,普降甘霖!
  孙华凤与石巧凤终于在辛苦之后,一同承恩,雨露均沾,皆大欢喜!
  亚马自己也累得直喘气,仰卧床上,感叹道:“你们两个好人家女儿,清白之身,却千方百计要跟我这种名誉极坏的浪子在一起,到底是为了甚么?”
  孙华凤倚偎他肩上喘息,道:“如果我说是奉了师命,向雷家报恩,你会相信吗?”
  石巧凤正枕在他的腹部,一只手轻轻地玩弄着小“亚马”,一面道:“除了报恩,当然多半还是为了自己”
  “哦?”
  “因为你给了我们极大的快乐!”
  “而且你也给我们留下了种!”
  “能生下你的孩子,是每个女人最大的愿望”
  “何况雷家还会把我们当少奶奶一般地供养着”
  “这样的人生,夫复何求”
  谁知石巧凤突然惊叫一声!
  孙华凤惊道:“怎么啦?”
  石巧凤道:“它又生气起来啦!样子好凶哦”
  孙华凤把她的手拍开:“谁教你要去惹它?”
  石巧凤羞得赶快丢开手,缩到被子里去。
  亚马顺手就缠住了孙华凤,她却拚命推开,叫道:“不行不行,我已经不行了!是她惹你的,你去找她!”
  亚马哈哈大笑道:“我当然会去找她,反正我是两个都要”
  接着又是一阵挣扎、嬉笑
  今夜这平安客栈的后三进厢房,颇不安静
  第二天是被一阵鼓吹八音喧闹之声吵醒的。
  亚马一惊而起,才发觉已经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他这才惊觉那两只凤儿,不知何时已溜走不见。
  亚马叹了口气,起身穿衣漱洗之后,走出房来。
  这后三进却颇有气派,一问不算小的偏厅,正在热热闹闹地有人穿梭进出。
  这些穿梭进出的人,各各都穿着崭新衣服,胸前都佩着一朵红花。
  两个喜娘,正在忙着为孙华凤、石巧凤梳妆打扮。
  四名娇俏丫鬟,也在忙着服侍她二人更衣。
  新嫁娘的吉服,凤冠霞披。
  亚马正觉得这四丫鬟颇为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
  四丫鬟却已同时上前,规规炬炬地向亚马请安,道:“婢子春儿、夏儿、秋儿、冬儿,向亚马公子问好”
  一阵娇娇滴滴,莺声燕语,亚马这才想起,她们是雷夫人身边的女婢。不由讶然问道:“你们这是干甚么?”
  四婢道:“婢子们奉了夫人之命,来迎孙姑娘、石姑娘,回去与我家少爷完婚”
  正说间,外面一阵鞭炮震耳,八音鼓吹更是热闹。
  四婢立刻过去扶起二女,道:“吉时已到,该上花轿啦!”
  二位喜娘亦将孙、石二女头上的霞披盖下来。
  红缎盖住面孔前的一刹那,孙华凤与石巧凤望了亚马一眼,非但没有半丝昨日恩爱之情,反而露出期盼已久的兴奋之情,恨不得早些嫁过去!
  两边排开的十六名执事已齐声高唱,道:“吉时已到,新娘上轿!”
  亚马不禁百感交集,一伸手要拦住:“你们真的就这样走了?”
  忽然一只手臂搭上了他的肩头,有个声音在他身后道:“不可!”
  亚马突地旋身抽臂,已将他这只手捉住,扭到背后,怒道:“我最恨有人在我背后出手!”
  那人道:“我并未出手,我若真要出手你焉有命在?”
  亚马道:“那你想干甚么?”
  那人道:“我们只是奉命将孙姑娘、石姑娘,安全地护送回“荣华富贵楼”亚马公子若定要横加阻扰“燕云十六骑”将不惜以性命相搏!”
  亚马不由暗惊,这“燕云十六骑”成名江湖达二十年,向来同进退,团结本就是绝不可忽视的力量!
  正在僵持之时,雷玉峰清朗的笑声传来:“亚马兄千万别误会!”
  他一闪而至,向亚马揖手道:“小弟今日洞房花烛小登科,各位全都是小弟的座上嘉宾,吃喝喜酒”
  亚马冷哼一声,松开手道:“我已经被人像兔子一样的耍了,哪还有心情去你家喝酒!”
  亚马掉头离去。
  两位新娘早已各由一名喜娘、两个俏婢扶着,各上了一台喜气洋洋的花轿。
  就连四婢也都各有一顶软呢小轿。
  三八二十四位乐手组成的庞大鼓吹敲打声中,雷玉峰得意如新科状元。“燕云十六骑”亦都各乘雄健骏马,一路护送,往“荣华富贵楼”方向迤逦而去
  满满的一杯酒,亚马一口就倒进嘴里。
  他心中波涛起伏不定,所想的竟不是雷玉峰、孙华凤与石巧凤,他心中所想的,竟是鱼玄玑!
  他又灌了一杯酒下肚,高老头好像很奇怪,皱眉问道:“甚么事让你气成这个样子?”
  亚马叹了口气,苦笑道:“其实也没有甚么,只不过有个女人到了钟大爷铁匠铺。”
  高老头笑道:“钟大爷铁匠铺,跟你又有甚么关系?”
  亚马道:“因为恰巧我也在!”
  高老头似乎有些懂了,却又有些迷糊,道:“原来那个女人是为了追你而去的。不过,我记得好像天天都有女人去找你,你从来也没有逃跑过”
  亚马道:“这次的女人不同!”
  高老头道:“有甚么不同?”
  亚马道:“甚么地方都不同!”
  高老头玻鹆搜劬Φ溃骸罢馀四训朗歉龀蟀斯郑俊
  亚马用力摇头:“非但不是丑八怪,而且简直像天仙一样美,像公主一样高贵!”
  高老头道:“那你怕甚么?怕她强奸你?”
  亚马笑道:“她若真的要强奸我,就算有人用扫帚赶我,我也不会走了!”
  “她究竟对你做了甚么事,才把你吓跑的?”
  “她向我下跪!”
  高老头张大了眼睛,看着亚马,就好像他鼻子上忽然长出一朵喇叭花一样。
  亚马却好像怕他听不懂,又解释着道:“她一走进来,甚么话都没有说,就忽然向我跪下来,两条腿全都跪了下来!”
  高老头终于也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一向认为你是个很正常的小伙子,一点毛病也没有,但现在我却开始有点怀疑了!”
  亚马苦笑道:“现在你怀疑我有毛病?”
  高老头道:“一个美如天仙的女人到你屋里去,向你跪了下来,你就被吓得落荒而逃?”
  亚马点头:“不但落荒而逃,而且是撞开屋顶逃出来的!”
  高老头叹道:“看来你的脑袋不但有毛病,而且病得已经很重。”
  亚马道:“就因为我脑袋还很清醒,所以我才要逃。”
  高老头道:“哦?”
  亚马道:“我说过,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派头奇大!”
  “有多大?”
  “简直比公主还大!”
  高老头道:“你见过真的公主?”
  “没有,但是我知道,她用的那个保镖,就算真的公主也绝对请不到!”
  “是谁?”
  ““手勾魂”!”
  “是不是那个两只手一臂被人砍了,打起架来还是不要命的“手勾魂”?”
  “正是!”
  “她有这么一位保镖,却向你跪了下去?”
  “是!”
  高老头不说话了,倒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亚马也把杯子里的酒喝乾,道:“现在你是不是想通了?”
  高老头道:“是!”
  亚马道:“你想她为甚么要向我下跪?”
  “她有事求你。”
  “像她这么样一个人,居然不惜向我下跪,为的是甚么事?”
  “一件很麻烦的事。”
  “我连见都没有见过她,为甚么要为她去惹上麻烦呢?”
  高老头道:“只有笨蛋才会去惹这种麻烦!”
  亚马道:“你看我像笨蛋?”
  高老头道:“你不像!”
  亚马道:“你若是我,你若也遇到这种事,你会怎么办?”
  “我也会跟你一样,落荒而逃,而且说不定逃得比你还快!”
  亚马长长吐出口气,道:“看来你虽然已经很老,却还不至于变成老糊涂!”
  高老头却玻鹧劬Γ溃骸澳闳词歉鲂『浚 
  “哦?”
  “像她这种人,居然不惜向你下跪,这件事当然是别人解决不了的!”
  亚马同意。
  “现在她既已决定要找你,你还能逃得了么?”
  “你认为她还会来找我?”
  “说不定是她现在就已经来了”
  “能追上我的人,至少还不会太多。”
  高老头冷笑
  亚马道:“你冷笑是甚么意思?”
  高老头道:“我冷笑就是冷笑的意思!”
  亚马道:“你的意思我不懂?”
  高老头道:“你不懂的事还多得很!”
  亚马却笑了道:“至少我还知道两件事。”
  “哪两件?”
  “第一件就是连你那把号称价值连成,削铁如泥的“青冥剑”都拿我这只戒指没辙!第二件就是,至少我还懂得分辨你这些酒里,哪一坛最好!”
  他随随便便的一伸手,果然就挑了一坛最好的酒。
  刚想拍去泥封,突听得“咚咚咚”三声大响!
  这三个洞,竟然全都是同一个人撞开的!
  右手一支钢钩,左手一枚比头颅还大的铁锤!
  “手勾魂”!
  他的神情却很从容,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墙上的三个洞也好像根本与他无关,虽然他身上、头上仍有许多碎层泥灰
  他也好像刚刚从外面吃饱喝足,开了门回到自己家来一样。
  他慢慢的往一张很精致的雕花木椅上一坐。
  还没坐稳,就听到“喀喇”一声,椅子就垮了!
  他似乎要跌倒,左手一晃,一张八仙桌与另一张太师椅就被他的大铁锤敲得粉碎。
  “手勾魂”皱眉道:“这里的傢具不结实!”
  他转向高老头道:“不次千万记住,不能再到这家店里去买”
  两句话还没说完,又有五、六件东西被砸得粉碎。
  亚马知道高老头有看到,却都好像根本没有看见。
  高老头还在慢慢的喝酒,连一点心疼的样子都没有,被“手勾魂”砸烂的东西,好像根本就不是他的。
  片刻之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已被他砸得稀烂,十七、八罈好酒,也被敲得粉碎,酒气冲天,芳香扑鼻!
  “手勾魂”四面看了看,道:“这房子看来好像也不太结实,不如拆了重盖!”
  再回头,就发现亚马与高老头,突地连人带椅子,原姿不动地凌空飞起,同时到了屋外的空地,面前还是摆着刚才那罈酒。
  “手勾魂”眼见他二人这种高明的“移形换位”功夫,眼中不禁流露钦佩之色。
  但是他既然是有意来砸东西的,当然也就毫不客气,一撞就把梁柱撞倒!
  整间屋子就真的完全塌成了一堆废墟!
  灰尘漫天中“手勾魂”又走向他们,道:“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留下总是会害人的,所以一坛都留不得!”
  他竟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抓起了桌上这最后一罈酒,重重地往地上一摔。
  这次酒罈子并没有被他砸碎,酒罈子忽然又回到桌子上。
  “手勾魂”皱了皱眉,又抓起来,往后面一摔!
  这次他终于看清楚,酒罈还没有摔到地上,亚马突然一伸脚,已经接住,轻轻一挑,就回到了桌上!
  “手勾魂”再摔,亚马再接。
  眨眼间“手勾魂”已将这罈酒,往地上摔了七、八次,但这罈酒还是好好的摆在桌上。
  “手勾魂”看着这罈酒,好像已经开始在发怔了!
  高老头笑道:“这罈酒有鬼,摔不破的!”
  “手勾魂”道:“甚么鬼?”
  高老头道:“当然是酒鬼!”
  “手勾魂”咬牙道:“我再试试!”
  这次他用右手的钩子,搭在这罈酒上、用力一抡。
  这罈酒忽然“呼”的一声,飞出去五、六丈远。
  但这罈酒还是没有被摔破。
  酒罈子飞出去的时候,亚马跟着也飞了出去。
  亚马回到椅子上来的时候,酒罈子也跟着回到桌上。
  “手勾魂”再用他的钩子一抡,这次酒罈子飞得更快、更远!
  他本就天生神力,这么样用力一抡,几百斤的巨石都可能被他抡出去。
  可是这罈酒又回来了,跟着亚马一起回来的!
  高老头不禁发笑,喃喃道:“这罈酒果然有鬼,好像还是长着翅膀的酒鬼!”
  “手勾魂”突然冷冷一笑,他本就是立在桌于之前的,这次他猛地抓起酒罈,猛然重重的往自己脑袋上砸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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