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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滴娇后有脾气:暴君,规矩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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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小心为妙。”沈濛低声说,余光瞧见一趴在地上半眯半睡的大黄狗。她将烙饼扔到它面前。
大黄狗嗅了嗅,张开大嘴啃了一口。
没有异状,吃得津津有味。
引蛇出洞6
沈濛拍拍手,跟了上去,但脸色并没有放轻松。
大街上闹腾似海,已有不少百姓围观在街道两侧,远远的等着舞狮队过来。锣鼓声已喧天。
沈濛习惯性的暗中观察周遭的情况。人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踮起脚尖看着越舞越近的狮队。
“浩儿,小心。”沈濛对着身旁的浩儿低声说话。
浩儿往刘皇后的身旁靠了靠,萧洢汐趁机挽了浩儿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像柔情蜜意的情侣。
沈濛失笑了一下,这个小姑娘,胡乱动情。改天,她要与她好好谈谈。正想着,偏头看向萧昀泽。
可,身旁却是陌生面孔。
心上一凉,目光惊然的看到月珍拉着萧昀泽的手已跑到街道中央。月珍貌似很兴奋的指着已舞到眼前的狮队。
“萧昀泽。”沈濛大呼。
萧昀泽回过头来,对着人群中的沈濛微微一笑,正要挣脱月珍的手,舞狮队却浩浩荡荡的舞过来,将两人的视线隔开。
萧昀泽忽然觉得眼前的舞狮队越来越模糊,头部产生眩晕感。
狮头双眼大如铜铃,看来狰狞。
“不好。”沈濛暗叫一声。
握了拳头正要冲出人群,却忽见人群之中冲起数十个人来。半空之中,长剑泛光,直直的朝刘皇后刺来。
“浩儿。”沈濛大叫。
“姐姐放心。”浩儿一边回应,一边将靠在自己肩的萧洢汐藏到自己身后,挪身到刘皇后身旁。
长剑倾刻间刺到浩儿的胸上,却立刻折为两断。
杀手大惊。
百姓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慌乱逃跑。两头雄壮的雄狮忽然掀了皮囊,狮下四人朝着萧昀泽的方向冲去。
萧昀泽,萧昀泽,为什么不见他。
沈濛击毙两个杀手,夺了其长剑在手,急切的对浩儿说:“浩儿,保护好洢汐和皇后,我去找他。”
“恩。”浩儿点点头。
沈濛提足飞奔,一路斩杀,血色四溅。
引蛇出洞7
浩儿身后的萧洢汐却忽然冲出来,对着凌空飞来的杀手踢出一脚,却也将其踢出几米远。
“你疯了。”浩儿对着她大吼。
“我会一点武功的。”萧洢汐却兴奋的说。
浩儿瞪了她一眼,揪了她胳膊就把她甩到自己的身后:“在我面前,别逞能。”
说罢,凌空一脚,杀手飞逝,看不见落处。
萧洢汐护着身旁的刘皇后,嘴角却露出甜蜜的笑容。
烟雾缭绕的树林,湿气深重。
一颗参天大树上倒挂一物,在网兜里沉沉的坠着。
树下,一个深坑正对着树上之物。坑中无数把尖锐的刀子伫立如林,泛着寒冷的光芒,令人寒战。
一个娇小的身影隐入一棵树后,对着一个黑人衣低语:“贺将军,猎物已捕获,如何处置?”
黑衣人转过身来,满脸横肉,目光又深又狠,声音粗哑:“主子有令,猎物一捕获便就地解决,以免夜长梦多。你斩断绳索,送他归西,咱好回去复命领赏钱。”
“是。”娇小身影转过身来,却是月珍。
此时,再没有娇羞,满脸挂满冷绝的冰霜。
她朝着树上的网兜冷冷一笑说:“我还是第一次送这么俊的人归西,真是舍不得呢。”
说着,手臂果绝一伸,一暗镖脱手而出,直直朝着绳子飞去。
嗞一声,粗绳断裂,轰然坠落。
“哎,可怜的太子,昏昏然便做了鬼。”贺将军假意的感叹一句。
“不。”月珍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萧昀泽的身体离刀林不过几吋远时,却忽见他被掠离了刀尖,安然的滚落在大树旁。
是什么掠走了他?
月珍与贺将军睁大了眼睛,看着慢慢站起身子的沈濛,满眼冷利的瞪着他们。
“不,这是什么身法?”月珍吓得后退一步,她完全看不到刚才是一个人救了萧昀泽。
甚至,连影也没有。
心里,深深涌起一股冷气,身子也不禁颤了颤。
沈濛带着满身骇人的寒意,垂着手中长剑,一步步走向月珍与贺将军。
引蛇出洞8
面前,是那个大大的深坑,刀尖如林遍布。萧昀泽如落下,立成马蜂窝,回天乏术。
沈濛的目光更寒了一层,她直视着月珍与贺将军,一步步接近他们。
沈濛无视眼前的深坑,一步步踩过锋利的刀尖,如履平地般的大步走过去。
刀尖上,一滴血也没有,而沈濛的绣花鞋底已被刺破。
月珍与贺将军互看一眼。未斗,俩人已丧了几分胆,手心竟然溢了微汗。
“不,不,不。”月珍发出恐怖的叫声,大声叫吼,“她是鬼,她是鬼。”
贺将军定了定神,抵了月珍的背,目光依旧厉害,低吼:“她只是轻功好,你给我杀了她。”
一枚暗镖从袖口滑落至月珍的手中,她昂了昂头,呼吸深沉,却怎么也举不起要飞射暗镖的手。
沈濛慢慢的接近她,冷冷的容颜上绽放出一丝笑容,却让人觉得冷浸入骨:“本可以一枪解决你,可是,我不想你死得那么痛快。”
以往,她一枪毙命,不想被杀的人死得痛苦。可是今日,她不。
想到她若晚来一步,萧昀泽便成了肉泥,心便重重的一刺。那么,她如何轻饶一步步引诱萧昀泽与刘皇后上当的人。
贺将军见月珍不动,他忽然一掌击在月珍的背上,月珍飞扑出去。月珍猛然回神,暗镖脱手。
本号称例无虚发,却被沈濛轻巧的躲过。不足瞬息,躲开暗镖的沈濛又回到她的身旁。
月珍吓得大惊,却也本能的出拳迎击。
沈濛轻巧的躲过,举了长剑轻轻划过月珍的身子,衣衫拉开长长的口子,娇嫩肌肤上留下一条血红的印子。
月珍大叫一声,却寻不到沈濛的影子。
如穿花一般,看不到沈濛确切的方向,只觉感意一阵阵袭过身旁,衣服又多了一条长口。很快,月珍身上便丝丝缕缕,身上长长短短的伤口遍布,奇痛无比。
破烂的衣衫几乎令她袒胸露腹。
发髻已散乱,月珍羞愤难当,顾不得遮羞,狂叫着扑向沈濛。
心神已被摧毁。
引蛇出洞9
沈濛闪身而过,月珍扑空,却收不住向前冲的力道,直接跌进大坑里。
数把刀刃瞬间刺穿她的肉体,露出红腥腥的刀尖,恐怖之极。
贺将军忍不住后退一步,面色惨白。
沈濛轻描淡写的瞟一眼已成肉泥的月珍,目光冷然的射向贺将军。仿佛在说,那也是你的下场。
害怕无用,唯有拼命一战,才有一线生机。
贺将军想此提气,持了长剑,大吼着就朝沈濛刺来。
沈濛却再没有利用她快如闪电的身手,而是与他硬接了一招。
手中长剑竟被贺将军的长剑砍断,刀尖划擦着沈濛的面庞而下。贺将军面上露出阴森的笑容,仿佛在说也不过如此。
沈濛冷然一笑,扔掉手中长剑,双手渐渐成拳,直视着贺将军。
贺将军长剑宛然如银蛇,毫不客气直刺沈濛而来。
每一招,眼见着要刺中沈濛,却又被她轻然的躲过,连衣襟都未曾沾到。
渐渐的,贺将军恼羞成怒。他似乎感觉到沈濛是把他当猴来耍。
却不知,沈濛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浩儿赶来。
贺将军掌剑并发,沈濛一掌相迎,无睱应付他的长剑。
贺将军手中剑立刻刺入了沈濛的腹部。
与沈濛相迎的那一掌,令贺将军手臂巨痛。但他忍了下来,机不可失。他狠狠的转动手中长剑,似要把沈濛的内腹绞烂如泥。猛的抽出,却不见刀身上有半点血沫。
来不及惊讶,沈濛长腿一踢,贺将军如疾风倒退,撞击到一棵大树上。
口中,自是喷出一口鲜血。
沈濛捂了腹部,满面痛苦的蹲在地上,嘴角渗出一丝血液。
贺将军带血的唇边,露出阴冷的笑容,说道:“可惜你的力道小了一点,还要不了我的命。而你,肠穿肚烂,死路一条。”
沈濛面部极其的痛苦,缓缓的趴在地上,说不了话。眼睛慢慢的闭上。
贺将军将剑插入地上,支撑自己起身,却是晃了几晃,身上痛如断筋裂骨。一个咳嗽,口中又吐出一口鲜血。
内伤不轻。
引蛇出洞10
可是,萧昀泽就在不远处。只需要他一剑刺下,便大功告成了。白哗哗的银子,堆积如山。
贺将军咬紧牙关,站起了身子,提着长剑,蹒跚的朝萧昀泽走去。
沈濛伏地,一动不动。身子四周,渐渐红洇,腥气十足。
近了,贺将军举起了手中长剑。
可,网兜动了动。
贺将军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功亏一篑,萧昀泽醒了。
如今,身负重伤的他,肯定不会是萧昀泽的对手。死的只能是他。
银子,怎么也比不上性命重要。
“濛濛?”萧昀泽撕碎网兜,不费吹灰之力。
贺将军后退一步,毅然转身跃起上树梢,消失逃命。
萧昀泽顾不上去追他,走到沈濛身边将她抱起,见其腹部处鲜红一片。
萧昀泽大惊,双手颤抖不已,惨白了面容拍着沈濛的脸:“濛濛,你……不可能,不可能。”
急切间,泪水竟夺眶而出,滴到沈濛的眼皮上。
冰凉令沈濛的眼皮动了动,她悠悠睁眼,对着伤心绝望的萧昀泽没心没肺的笑:“笨蛋,你忘了我刀枪不入,那只是猪血。”
“你……”
“你眼睛怎么那么红?”沈濛故意调侃。
自傲涌上心头,萧昀泽将沈濛摔在地上,站起身子,别过脸去,一手背擦干眼泪。
他怎么可能为女人哭。
沈濛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嘴角扬笑的说:“真小气。”
“小坏蛋。”萧昀泽愤愤的说,一把揽过沈濛,死死的把她拥在怀里,霸道的警告着,“下次再吓我,有你好看。”
沈濛正要说话,浩儿却带着刘皇后与萧洢汐赶来。
“姐姐。”
沈濛赶紧推开萧昀泽,回身对浩儿笑。
浩儿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深情相拥,人人尽收眼底。
“浩儿,依计划行事。”沈濛正色的说。
浩儿点点头,朝着贺将军消失的方向追去。
萧昀泽用手按了按太阳穴,余晕还在。
沈濛问道:“你与月珍怎么回事?”
相煎何太急1
“我不知道。”萧昀泽低沉的说,“舞狮队一过来,我便头晕眼花。尔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濛沉默了,她想了想,忽然就拉起了萧昀泽的手。
捊上了他的长袖。
刘皇后与萧洢汐怔了怔。哪有在大众广庭之下捊起相公的衣物。
沈濛自是不顾,仔细的在萧昀泽的手腕上搜寻,终于在经脉处看到两小孔。
“这是……”萧昀泽大惊,“迷魂针。”
沈濛松开他的手道:“原来你知道?”
“我不知道。”萧昀泽摇了摇头,眼睛眯了眯道,“我只是猜测。老妪在握我手的时候,刺了我一针。也许我下意识的抵抗住了这种眩晕,所以,月珍拉我过马路的时候,又刺了我一针。”
“没有痛感吗?”
“它并不是真的针,而只是像针一般大小的一截香,需内力深厚的人才能刺入人经脉。”萧昀泽冷面说,“一针可以抵抗,两针……我太大意了。”
“运气不可能总这么好。”沈濛淡淡的说,“不是什么事情都有下次。你来看看。”
沈濛走到大坑旁。
白森森的刀尖像颗颗尖利的狼牙。
众人均吸了一口冷气。
萧昀泽咬了咬牙,紧紧闭上了眼睛。
……
相煎何太急1
夜幕降临。
贺将军身负重伤,捂着胸口,一路跌撞。
竹林,一间木屋,在夜色里像破旧神秘的古堡。有隐约的笛声将其围绕。
贺将军跌撞进去,一下子跪倒在地,声音无比落丧却又像是松了一口气的说:“主子……任务……失败了。”
笛声嘎然而止。若是内行人听,适才的笛声吹得也不那宁心,夹杂着主人忧烦狂燥的心情。
背对着贺将军站立的欣长身影缓缓的转了过来,愤怒的脸上写满骇然。
萧平清怒目圆瞪,面上神情怪异。他重重的将手中玉笛掷到贺将军的身上,勃然大怒:“他天生命大吗?”
相煎何太急2
“他被……太子妃所救。”贺将军说到此,嘴角却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不过,太子妃已被我杀掉。”
“你杀掉了太子妃?”萧平清迟疑的拧了眉,他跨前一步一下子举起贺将军,咆哮如雷,“你他妈杀掉一个娘们有什么用?老子要的是萧昀泽的命,萧昀泽的命……”
萧平清吼完,又一下子将贺将军掼到地上。
贺将军痛苦的瑟缩了一下身子,咳嗽了几声,血水从口中绵延而下。
萧平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缓缓摇头的说:“机关算尽,为何仍取不了他的命?天蚕丝网、毒水阵、迷魂针,样样狠绝,为何不能置他于死地?为什么为什么,苍天你是不长眼的……”
贺将军停止咳嗽,慢慢爬起来,看着发疯的萧平清说:“属下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太子便醒了。”
“然后呢?”萧平清眯着眼睛冷沉沉的问。
“那时候,属下已身负重伤……自知不敌,便……返回来给主子报告。”贺将军已说得没有一丝底气。
说穿,不过就一逃将。
果然,萧平清狰狞了脸,一把掐住贺将军的脖子呲牙而语:“我稀罕你回来报告吗?胆小如鼠的东西,何不如让萧昀泽解决了你……”
说到一半,萧平清忽然顿住了,猛然忆起什么似的,忽然一拳击到贺将军的胸口:“萧昀泽醒了,你他妈的还能平安的跑回来?”
贺将军被弹飞,撞破了小木屋的门。
夜色四起,夜风飞扬。门外,浩儿的长发在夜风中轻舞飞扬。
好一个冷若冰霜的美少年。
眼中那淡然却又亮若星辉的目光,让萧平清一惊。
果然……果然……可惜已经醒悟得太迟。
贺将军本已身负重伤,这一拳击去,心脉均断。浩儿冷冷的跨过他的尸体,走进小屋去。
堵住了萧平清想逃跑的路。萧平清退后一步站定,冷觑着浩儿。
浩儿既到,那么萧昀泽肯定也在不远处了。
可是,人逼绝境,哪有不反抗。萧平清出了招。
相煎何太急3
萧平清并不精深的武功,根本就无须浩儿费神相敌。只轻轻一握,便抵住萧平清一拳。
而萧平清的手臂,却像被震断一般垂了下去,他发出一声惨叫。
萧平清捂住自己的手臂,忽然冷冷的笑了。
门口,萧昀泽与沈濛隐去了月光。
一室冷然,一室阴森。
他就道贺将军怎么可能杀掉沈濛?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沈濛的厉害。
一切,都是计谋。
他早知道的,几度暗杀不成功,必引起萧昀泽的怀疑。可是,他收不了手了,收不了。最后的一搏,安排巧妙。
在人心防备松驰之时,利用刘皇后体恤民众的弱点时下手,暗用无色无味的迷魂针。以为,会大功告成。
可,萧昀泽仍安然无恙的站在他的面前。
太子之位,本是他的啊!他怎么甘心,怎么甘心。
“啊……”萧平清忽然双目如火烧红,仰天悲怆的长啸一声。
萧昀泽见状,微微的垂了双目。
那是困兽最后的绝望。
沈濛退身一侧,抄手倚立门边,将目光望向黑漆漆的树林。浩儿也转身退到门口。
这里的一切,该由萧昀泽来处置。
“为什么?”萧昀泽心痛的问出口。
答案早已揭开,可内心总忍不住要问出口。
“动手吧。”萧平清冷笑着说。
萧昀泽冷面,缓缓的走近萧平清。
萧平清依旧冷笑着,有些诡异。
萧昀泽在他面前站定,他看出那丝笑的不寻常。萧平清笑意更深了,令人心上忐忑。
忽然,萧昀泽一把揪住萧平清的领口,用杀人的目光逼视着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对我母后,动了什么手脚?”
“哈哈哈。”萧平清不以为惧,反放开怀大笑,笑罢,冷浸双目,挑衅似的说,“你的母后抢走父皇对我母亲的宠爱,我母亲因此整日以泪洗面。你说,我会饶过她吗?”
愤怒在萧昀泽眼中燃烧,手中力道加重,一字一句如要揭人皮肉:“告——诉——我。”
相煎何太急4
“没什么。”萧平清轻然冷笑,“不过是在烙饼上下了毒。她摸过,毒已随了毛孔浸入血液。”
沈濛一听,惊了一下,赶紧说:“那饼我喂了狗,狗并没有死。”
“傻瓜,慢性毒你不懂吗?十二时辰之后就毙命了。它与太明湖水里的毒是一模一样的,从人体毛孔里浸入。哈哈,只不过太明湖水的毒是急性的而已。”萧平清笑着,看向萧昀泽,“还不快去给你母后收尸。”
“你……”萧昀泽早已狂暴如狼,一拳捶到萧平清的脸上。
萧平清口吐鲜血,几颗牙齿和血吐出。可他仍在笑,满嘴鲜血,让人惊悚。
萧昀泽又抓起萧平清,忍下怒意,温和的说:“大哥,给我解药,我饶你不死。”
沈濛听罢,微微叹了一口气。
“一命换一命,公平。”萧平清哼声一下,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宁愿死,也不会给你解药。”
“好。”萧昀泽却缓缓的松开了萧平清,不但不怒,反倒露出了笑容,“给你机会你不要,别怪我这个弟弟无情。”
萧平清轻视萧昀泽一眼,道:“当父皇不再宠爱我,而立你为太子时。兄弟之情,早已在你我之间泯灭。萧昀泽,动手吧。”
萧昀泽“恩”了一声,缓缓的点了头。忽然仰面长哨一声。
萧平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举动。
很快,萧平清听到急促的马蹄声。
近了,在木屋旁停了下来。接着响起的,是郑沫的正声朗朗:“太子殿下,张淑妃已带到。”
萧平清大惊,本是蛮不在乎的趾高气扬的神情,一下子如霜打般萎顿了下去。
“萧昀泽!”他愤然出声。
萧昀泽冷笑,看向萧平清慢缓的说:“我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已。”
萧平清咬碎了自己的嘴唇。
他终于明白如此重大的祈福仪式,身为萧昀泽贴身大将的郑沫为什么没有随行。
原来是,螳螂捕蝉麻雀在后。
相煎何太急5
他们早已安排好了计划,引蛇出洞。
呵呵,萧平清忽然凄厉的笑:“你赢了。”
郑沫手持火把走进黑暗的小屋,立刻将巴掌大的地方照亮。满地稻草,连一张破凳都没有。
张淑妃沉稳着脚步走进小屋里,见到萧平清满脸血污似乎并不奇怪。目光中只流露出母爱的关切,与隐隐痛心。
“清儿。”她缓缓的唤了一声。
“娘。”泪水滑落萧平清的眼眶,他一下子跌跪在张淑妃的面前,“儿子不孝,连累了娘。”
张淑妃神情很平静,轻声说:“子不教,母之过。”
“不,娘。是儿子不争气。”萧平清爬了几步,紧紧拉住张淑妃的裙摆。
“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轻易跪下。”张淑妃凛然的说,“你起来。”
萧平清抹抹眼中泪,赶紧站了起来。
张淑妃不待萧平清站稳,伸手便给了他一耳光。双眼蒙上心痛失望的光芒,她指着惊讶的萧平清,厉声说:“这一耳光,打得太迟了。只道你偷盗我的珠宝,以为是爱赌成性,欠下赌债,用去还债。
却不道,你是用去收买江湖高手,要谋夺太子之位,犯下滔天大罪。儿子,娘亲的心早已宁静,为何你偏要往政海里颠簸。娘说过,只想与你在宫中平安到老,平安才是福。为何你听不进去,听不进去。”
“娘。”萧平清颤声唤。
张淑妃面向萧昀泽,颔首平声道:“太子,如果我的命可以换清儿的命,你尽管拿去。”
萧昀泽冷笑说:“大皇子知道我要什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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