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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滴娇后有脾气:暴君,规矩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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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电一般,彼此都呆住了。
可很快,浩儿若无其事的偏了头,嘴唇从萧洢汐的唇轻轻的擦过。
他,现身了4
只是轻轻的一碰,萧洢汐已不敢再有其它的动作。或许,她根本就不知道接下要怎么做。她轻轻的笑了。
浩儿有些木然的看着眼睛一片闪亮的萧洢汐。
萧洢汐似乎已经满足,她又将自己的脸紧贴在浩儿的胸膛上,听着他温暖而又亲切的心跳,喃喃的说:“浩儿,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
浩儿表情淡然的听着,没有任何的表示。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黑漆漆的树林。
萧洢汐依旧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甜蜜里,小幸小福的说:“濛濛姐对我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浩儿,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喜欢你。知道吗?此时是我十五年来最幸福的一刻。”
浩儿的表情依旧淡然,目光微微垂了垂,语气淡淡的说:“你睡觉吧。”
“恩。”萧洢汐闭上眼睛,痴醉的说,“我要在梦里延续我的幸福。”
浩儿什么话也没有说,将头向后仰了仰,轻轻靠在树杆上,像一个忧郁的少年。
夜风渐渐吹起,他轻轻拉了拉棉袄衣,遮住萧洢汐露在外面的脚。
“浩儿,抱着我,抱着我,一辈子,一辈子……”萧洢汐深情梦呓。
浩儿只是轻轻的,轻轻的拍着她。满山的风,都变得温柔多情。
萧洢汐在浩儿的怀中睡得十分香沉,这十多日内心的不安,令她疲惫。如今靠在喜欢的人男孩子怀里,就算天塌下来,她亦不再害怕。
一夜,浩儿不曾合眼。
天露鱼白,萧洢汐还在小酣。浩儿不忍叫醒她,可是又不得不赶紧下山。也许,姐姐早已达到山脚等着与她汇合。
浩儿轻轻的将萧洢汐背在背上,飞奔着下山。
沈濛守候在萧昀泽的床榻前,凝视着窗外飞舞的小雪,脸阴冷得可怕。
如果你有事,我一定会让杀你的人万劫不复。
面具人,面具人,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沈濛握紧了拳头。
床上的萧昀泽微微眨了眨眼,尔后渐渐睁开,环顾着这陌生的陈设,神情有一丝恍惚。
“你醒了。”沈濛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他,现身了5
“濛濛?”萧昀泽微弱的呼唤一声,脸上渐渐露出喜悦的微笑,“你守着我?”
沈濛淡淡一笑,轻轻说:“你没事了。”
“这是哪里?”
“边陲小镇。”沈濛说,“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现在躺在一家医馆的病床上。”
萧昀泽抬手按按自己的太阳穴,那夜之事渐渐忆上心头。
忽然就愤怒了神情。冰龟血,萧泓的救命之药被抢走了。
沈濛看出他的心思,按住他的手说:“不要想那么多。没有什么比你活着更好。剩下的事情,我们一一去解决。”
萧昀泽反握了沈濛的手,点点头说:“对,我们一一去解决。”
“放心养伤,父皇一定会没事。”沈濛笃定的说。
“恩。”萧昀泽轻应一声,挣脱着要起身。
“你才醒,别乱动。”沈濛制止他,“小心伤口撕裂。”
萧昀泽坚持着说:“我不可能躺在床上等伤好。濛濛,我们现在就回宫。就算慢慢走,我也不想担搁一分。”
沈濛见其坚持也不劝阻了,扶了萧昀泽起身说:“那好,我们租辆马车。”
“好。”萧昀泽点一下头,四周望了一下问,“浩儿呢?”
“他没有回来。”沈濛笑着说,“你放心好了,他没事。在这里,还没有人能取得了他的性命。”
“那汐汐……”萧昀泽露出一丝担忧。
沈濛不知林中一幕,惊讶问道:“汐汐?”
萧昀泽便简单一说。沈濛冷笑一下说:“声东击西,分散实力,一一对付。”
“我知道,可是即使如此,我那时也不可能扔下汐汐不管。”萧昀泽坚声说。
“我明白。”沈濛扶起萧昀泽下床说,“他们正是利用了你人性上的这一弱点。明知是陷阱,你也不可能对亲人不管不顾,一定会舍身相救。
他们才能更轻易的夺走冰龟血。不过,有浩儿去救汐汐,你不必担忧她的安危。”
“好大的阴谋,难道只为夺血?”萧昀泽眉心紧蹙。
他,现身了6
沈濛没有说话。她想告诉萧昀泽内幕,但忍了回去。迷底很快会揭开的,不必急于此时,免得打草惊蛇。
沈濛扶着萧昀泽走出简陋的病房,去柜台结医疗费用。
大夫看着萧昀泽,十分庆幸的说:“公子能苏醒过来真是奇迹,背胸均中刀伤,刀刀足以致命。吉人有天相,有天相呀。不过,公子才苏醒,可否再休息几日再离开?”
“不用。”沈濛将一大碇银子往柜台上一丢,扶着萧昀泽头也不回的离开。
“姑娘等等,用不了这么多。”大夫惊讶的说。
沈濛与萧昀泽已经走出门外,冷风迎面灌来。萧昀泽的脸色略显苍白。
沈濛为他轻轻戴上兜帽。萧昀泽温暖的一笑。
两人慢慢朝着马市走去。
“其实,你这次能捡回一条命,要感谢一个人。”沈濛忽然说。
“谁?”
沈濛轻笑了一下说:“如果你们有缘再相见,我便告诉你。”
萧昀泽微微一笑,也没有太当一回事,说:“自太子的命,终是比旁人大,是上天庇佑着的。”
“得瑟吧你。”沈濛白他一眼。
租了一辆四匹马的马车,轿厢宽阔,累了还可以躺一躺,适合萧昀泽休养。
正要上车离开,忽然听到浩儿与汐汐的呼唤声。
沈濛一点不意外,转身拥抱了浩儿与汐汐说:“我知道会在这里碰上你们的。”
“我也知道你们会来买马。”浩儿高兴的说。
沈濛慰心的点头。两兄妹早已默契十足,心灵相犀。
那边,萧洢汐扶着萧昀泽上马车,问东问西的关怀着。
一路,朝着嵘国京城赶程。
半月后,京城在望。马车驶进京城的城门。萧昀泽的表情却变得忧郁。
“我不知道如何去见父皇。”萧昀泽哽咽着说,“什么也没有得到。”
“你已经用心做过了。”沈濛平声说,“便问心无愧。”
“父皇会体会到哥哥的孝心的。”萧洢汐安慰着他。
“我是担心父皇的身体。”萧昀泽忧心的说,“没有冰龟血,他的身体能好吗?”
他,现身了7
“我相信世上不会只有那一种救命的神药。”沈濛说,“指不定这段时间,伟大的御医们已经研究出救治父皇的灵丹妙药了。”
萧昀泽笑笑,握了沈濛的手说:“我要先进宫去探望父皇。濛濛,你累了,就先与浩儿回府休息吧。”
“不累,一起去。”沈濛简洁的说。
萧昀泽挂着笑意,紧紧的握了一下沈濛的手。深深的情意,并不需要海誓山盟来表达。有时,很平常的小动作、很简单的话语,便能让彼此明了。
皇宫锦光大道上铺盖了薄薄的积雪,正泰宫在寒冬里,威严不减。
檐角鸱吻朝天仰视,神圣而庄严。
一行人踩过雪地,平步走进正泰宫。
刘皇后早已闻讯赶来,在殿门口候着萧昀泽。
“母后。”
“泽儿、汐汐。”刘皇后泪流满面,紧紧的拥着萧洢汐,“汐汐,你总算平安归来。我都没敢将你失踪的事情告诉你父皇,他一直以为你出宫贪玩去了。”
“母后,不哭,汐汐没事了。”萧洢汐安慰着刘皇后,自己忍不住落泪。
刘皇后又对萧昀泽说:“泽儿,你父皇的病已经好了。七皇子,正陪着他。”
最后一句话,刘皇后说得有些黯然。
萧昀泽丝毫没往心里去,听到萧泓身体好转,内心早已大喜,便急急的朝内殿走去。
“父皇,父皇。”萧昀泽喜悦的轻声呼喊。
“泽儿?”萧泓惊喜的起身,扔下手中棋子,张开双臂朝着萧昀泽拥抱过去。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脸淡雅之相的萧逸炜。面前的棋盘上,布着一局棋。
胜负还难以定断。
“泽儿,你平安归来就好。”萧泓心安的说,“朕一直担忧着你。去寻什么灵丹妙药,朕的身子也就这样子了。”
“父皇,你身体好了,儿臣心里大慰。”萧昀泽打量着萧泓。
见其面色红润,精神矍铄,是真康复了。
萧泓松开萧昀泽,面向已经起身朗立着的萧逸炜,笑着说:“还不是多亏了炜儿,去卫国流云堡,跪求冰龟血给朕做药引,朕呀才能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呵呵,炜儿,孝心可嘉呀。”
……………
也许亲们早已猜到,只是不说呵。那么,你们到底猜到没呢?
他,现身了8
他只知道萧昀泽出去为他寻药,却不知道寻何药。便更不能知晓林中那一场生死之争,只为这冰龟血,萧昀泽险些将命丢掉。
偌大的正泰宫内殿,顿时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的落到一身风雅,一身清淡的萧逸炜身上。
萧逸炜的目光淡淡的扫过眼中渐渐蕴积愤然的萧昀泽,扫过惊愕满眸的沈濛,根本就不在意似的轻然。
他对着萧泓微微弯了身,嘴角轻雅的笑着:“父皇,这是儿臣应该做的。别说跪求,就算是要毁了流云堡,儿臣也会舍身取血。”
“好好,炜儿,你的一片孝心,朕心里都明白呢。”萧泓满面的喜悦,对萧逸炜的深深喜爱毫无保留的展露着。
萧昀泽暗暗咬紧张颌肌,垂在长袖里的手握紧了拳头。
萧逸炜跪求冰龟血!!!几个字,将他的心里炸开了好大一个血窟窿。
七皇子,云淡风清的七皇子……他优秀的七弟,竟然是……他好心痛,好痛。
仿佛,所有愈合的伤口再度撕裂。萧昀泽紧皱着眉头捂住了胸口。
“胡说……”浩儿气愤不过,就要冲口而出,沈濛及时的拉住他的手,制止他说下去。
她看向萧逸炜的目光变得深寒,嘴角扬起丝丝冷笑。对付狡猾的敌人,岂能是当面揭穿谎言就能打败的。
好个与世无争的七皇子,原来就是那匹隐藏最深的狡猾的狼!
千猜万想,不曾料到是他。
萧逸炜泰然自若的迎接着沈濛冰冷凌厉的目光,嘴角依旧是清淡的笑容,温尔文雅。只是眼眸里,流动着只有彼此才能深深体会的意味。
再不用躲躲藏藏,蜇伏的敌人终于露面了。
沈濛笑了,萧逸炜笑了。
一场无言暗战。
忽然,萧昀泽按着胸口,气极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泽。”沈濛大惊,赶紧扶住他。
他的眼睛,依旧愤然的瞪着萧逸炜。
萧逸炜略略垂视着他的二哥,不惊风月的笑容里,是满满的挑衅。
萧昀泽面白如纸。
“御医,御医在哪?”萧泓急切大叫。
一时,正泰宫七凌八乱。萧逸炜却扬着衣袍,悄悄然的退了出去。
将计就计1
太子府花园,腊梅飘香,满园馥郁。
萧洢汐一身红色的狐狸毛镶边大氅般美丽,行走在雪地里,分外夺目。
浩儿在回廊一头,忽然就看见了那个醒目的女孩子。
目光微微一垂,便悄悄的侧了侧身子,退到自己的房间里。
这一切,没能逃过在回廊上逗鸟的沈濛的眼睛。
浩儿,分明是在故意躲着萧洢汐。为什么?他就算是讨厌一个人,依他性子,只会视他为无物,怎么会逃避。
沈濛的疑惑只是一晃而过,便亲切的招唤着萧洢汐:“汐汐。”
“濛濛姐。”萧洢汐走进回廊里,朝萧昀泽的房门口张望一下,轻声说,“哥哥怎么样了?”
“没事,服了药,正睡着。”沈濛微笑着说。
心里,却冷了一下。
萧逸炜!咱们的帐还得慢慢算。
萧洢汐那日虽然在场,却并不知道萧逸炜与萧昀泽之间那一场无声无息的暗战。此时,便疑惑的问:“哥哥一路上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怎么就吐血了呢?”
一个人最欣赏的人却是要致自己与死地的人,他怎么会不愤极攻心?
沈濛冷笑了一下,尔后轻声说:“好的只是外伤。”
萧洢汐听不太懂,也没有追究下去,她看看浩儿的房门,神情忽然就千娇百媚起来。
这明显的变化,逗笑了沈濛,便说:“想见他?”
萧洢汐忽然害羞的跺了一下脚,撒娇的轻打着沈濛:“濛濛姐,你就逗人家。”
“想见就见啰。”沈濛轻轻推她,“他在房间里呢。”
萧洢汐掩嘴一笑,一身火红走向浩儿的门口。
“等下,我与你一起进宫。”沈濛在她身后说。
“恩。”萧洢汐侧身点了一下头。
皇宫御花园,长风亭。
香袅音绕。悦耳的琴声为如画雪景更添意韵。
萧泓听得入神,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暗暗相和。
杜贵妃则一脸得意之情,眉间风情更加妩媚万千。
将计就计2
“皇上,炜儿琴艺又见进步了。”杜贵妃笑着说,“这孩子就是一股子认真劲。别人都把弹弹琴下下棋当作消遣,谁像他这样非要一门心思的做好做精。一股子倔劲。”
亭外假山上,寒风瑟瑟,萧逸炜一脸沉默的弹琴。细小雪粒在古筝四周,成旋涡飞转着。
萧泓望着萧逸炜清朗的身姿,满目喜爱,道:“做一件事情就是要做精做好,炜儿这样的性格并没有错,反而可嘉可赞。”
杜贵妃轻轻一笑,忽然黯然了神情说:“只可惜,炜儿再怎么进步,终也是比不上太子的。”
萧泓听着,微笑着拍了一下杜贵妃的手说:“爱妃呀,炜儿的优秀朕是看在眼里的,心里也明白着。特别是这一次,他千里忍辱为朕求得冰龟血。朕深深被感动。只是……”
“只是什么?”杜贵妃见萧泓脸色沉静下去,知其意,便忍不住抱怨着接过去说,“只是太子只能有一位,立了泽儿,就只能委屈了炜儿是吧。”
萧泓轻轻拥抱满腹委屈的杜贵妃,似在安慰:“朕知道炜儿很优秀,与泽儿各有千秋。可是此时如果废太子,不但要引起朝政动荡不说,朕又如何去面对皇后呢?”
“原来,姐姐在皇上的心上才是最重要的。”杜贵妃轻轻推萧泓,满脸的悲伤之情,“什么最爱的是臣妾,原来只是哄臣妾开心的话。”
萧泓望望披星戴月般淡华的萧逸炜,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说:“朕也很为难。爱妃,只要泽儿不出错,这一生就只能委屈炜儿了。”
萧泓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明着废太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杜贵妃听着心里极端不悦,可面上不得不装出大体的模样,她扶着萧泓,笑着说:“臣妾适才不过是开开玩笑。臣妾又不是无知妇人,怎么会令皇上为难?臣妾与姐姐一惯亲睦,怎么会去吃她的醋呢?”
“你呀,就是这般的让朕又爱又恨。”萧泓宠爱的搂着杜贵妃,对着专注弹琴的萧逸炜招招手,“炜儿,时辰不早了,一起用午膳吧。”
萧逸炜微微一笑,止了琴声。
将计就计3
用过午膳,萧逸炜回安王府,杜贵妃服侍萧泓午睡之后离开。
朦胧之中,萧泓听到张公公通报:“皇上,太子妃求见。”
萧泓疑惑的睁眼开眼,以为自己听错,复问一句:“太子妃?”
“是的,在殿外候着呢。”张公公轻声说。
萧泓睡意顿无。沈濛从不与人多说一句话,今日为何单独求见。
是泽儿的病情有变还是其它?萧泓不敢多想,便急急的召了见。
沈濛走进内殿,对着萧泓微微欠了欠身唤了一声:“父皇午安。”
萧泓面露笑意,在他的记忆中,这应是沈濛第一次唤他父皇。
“太子妃此时来见朕,是有什么要事吗?”萧泓和颜悦色的关问。
沈濛微微一笑,说:“希望父皇有心理准备。”
萧泓怔了一下,忽生一股不安。
紫竹林。乌云笼月。
缕缕白雾氤氲如幻景。
沈濛穿破薄雾,慢慢走向挂着红锦囊的竹子。却渐闻一阵悠扬的笛声。
轻轻缓缓,如云出岫。沈濛在那个背对着自己的高大身影后站定,神情冷淡的看着他。
萧逸炜缓缓的转过了身子,闭着双眼,神情专注的吹着笛子。
沈濛抄了手于胸,靠在一棵竹子上淡然的倾听。
曲毕,萧逸炜缓缓睁睛,目光炯炯的看着沈濛。
沈濛露出一丝冷笑,说:“你的面具呢?”
萧逸炜轻淡的笑,玉笛在他手中轻轻的玩转着,一扫平日的轻风淡月姿态,有一丝玩世不恭之感。
“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候,那么也就再用不上道具了。”
沈濛冷视着他,哼一声说:“你已经有了足够对付萧昀泽的实力了?那么急急的抛开你虚伪的面具,昭告人前。”
萧逸炜忽然哈哈大笑几声,尔后收笑,冷然的说:“对付萧昀泽需要花费很多心思吗?那一次在塔顶,若无我的出手相救,他早已葬身太明湖的毒水里。”
这一席话,着实让沈濛惊讶了神色。
她真的没想到,萧逸炜会是出手救萧昀泽性命的人?
将计就计4
“你不是想要夺他的太子之位吗?怎么可能还救他的命,难道不想他死?”沈濛紧声问。
萧逸炜淡笑:“曾经不想,现在想了。”
“怎么讲?”沈濛漫声问。
“我无意间听到父皇说,如果萧昀泽有什么意外,太子之位是要传给萧平清的,那是他亏欠他的。所以,我怎么会想萧昀泽死?死了太子之位岂会落到我的头上?”
沈濛静静的听着。
萧逸炜继续说:“当初,和你父亲达成协议的时候。只是想你监视萧昀泽,掌握他一些不好的把柄,然后暴露在父皇的面前,让父皇对他失望,继尔改立太子。而我在朝中,又拥有较好的声望,若是改立,太子之位非我莫属。
所以,我怎么会如萧平清一样蠢,只知道杀人。我要的是让他失人心,而我得人心。”
沈濛略略讽刺的说:“可惜,你计划得好,事态却并不朝你所想像的去发展。白费心机一场。”
萧逸炜目光如箭快速的射到沈濛的脸上,沈濛依旧不动声色的冷笑。
萧逸炜很快平静下自己,朝着沈濛走近几步,目光柔柔的照到沈濛的脸上:“你放心,太子之位一定是我的,皇位一定是我的。”
“你就这么自信?”沈濛淡淡然的哼笑,根本不把萧逸炜的狂傲之语放在心上似的。
萧逸炜不介意沈濛的轻视,笑一下,意味深长的说:“我还要谢谢你的冰龟血,没有它,我又怎么会在父皇的心里更重要一层。
纵然人心盘桓如巨树根,一点点的感化,总有会撼动它的一天。
所以,我需要冰龟血保住父皇的命。在我还没有坐上太子之位之前,他就不能死。”
“如今,你暴露了自己,萧昀泽又怎么会放过你?”
“我需要他放吗?”萧逸炜狂傲的说,“萧平清一死,我还怕什么?再没人与我抢夺太子之位。这时,他死,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太子之位,除了我还有谁能担当?
我就等着萧昀泽来对付我,如疯狗急狂一般的来咬我。父皇会看到的,也许我出于自卫杀了他,没人会怪罪于我。”
将计就计5
“你好阴险。”沈濛吸了一口冷气,眼里眸上一层寒意。
“无毒不丈夫。”萧逸炜冷冷的说,“我如此优秀,武功比他高、文采比他好,又怎肯屈就只是一个王,而不是皇?
他萧昀泽有什么能耐,若不是你一次次的帮他,他早就命丧黄泉。可还记得那次我俯上请宴毒酒之事。”
沈濛眯了眼睛,冷冷的说:“也是你所为?”
萧逸炜冷冷的笑,俯了身子,他的呼吸吹拂到沈濛的面上,俩人相距不到一吋。
他冷邪逼人的说:“不错,我自己演了一出好戏。可为什么?你要替他解围?我那么完美的计划,被你搞砸了。”
沈濛微微仰脸,冷然的说:“你在你自己的酒杯里下毒,然后嫁祸给萧昀泽?”
“那又如何?谁知道那个傻冒萧平清会去御借夜光杯,令事态复杂。借了也好,一石二鸟,一同嫁祸,不是萧平清死就是萧昀泽被废太子。
可是你,偏偏横插一手,证明酒没毒。萧平清的母妃又哭哭啼啼的去求情,父皇念旧赦免萧平清,要彻查此事。计划破灭,我不得不交出一具死尸了事。
没有如计划的扳倒萧昀泽,倒在父皇的心里留下了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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