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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滴娇后有脾气:暴君,规矩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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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昀泽却情绪低落的坐在湖边一块巨石上,眺望着茫茫湖面。那头,是嵘国繁华的京城。
沈濛也沉默的陪在一旁。她知道他此时的心里一定十分的难受。
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
但这样的背叛,沈濛见得太多,根本没有一丝感觉。
死里逃生2
她受训的第一条宗旨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有时候,连自己也不要相信。因为,自己的行动也会背叛自己的心。
沉默许久,沈濛望望黑漆漆的夜色与同样浓墨般黑暗的太明湖深处,她忽然想起杀害方住持逃走的敌人。
心里凛了一下。
“这里不安全。”她低声说。
萧昀泽知道沈濛之意。方住持被灭口,敌人自然知道他此时身在何处。
“方住持是除我父皇之外,我最敬重的长者。”
沈濛冷笑了一下说:“他不值得你为他在危险的环境中浪费时间去悼念。”沈濛说着站起了身子。
她平视着湖面。那诡异的黑暗中,她嗅出一丝丝的不对劲。仿佛很多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等着,等着一刹那冲出来,出其不意的将他们毁灭。
“你的轻功令我折服。”萧昀泽也站起了身子。
“那不是轻功。”沈濛淡淡的说,“我没有内力,哪来的轻功。”
萧昀泽忽然淡笑了一下说:“不要告诉我,又是江湖杂耍,用来混饭吃的?”
“差不多吧。”沈濛淡然一笑。
萧昀泽没有再追问一下去,真挚的说了一句:“我的命是你救的,我欠你。我去寻条船,我们离开这里。”萧昀泽说着就要转身。
沈濛注视着黑暗的湖面,眼睛里突然亮起一小团火焰,神情变得冰冷如霜,她哼笑一声说:“离不开了。”
萧昀泽立刻转过身来,脸色瞬变。
平静的湖面,开始泛起波澜,像一池沸水不安份的沸腾着。萧昀泽下意识的拉过沈濛的手握紧,后退了几步。
几乎是倾刻间,波浪如海啸般的卷起白哗哗的浪涛,忽如被人一把拉长的布卷,膨涨成数丈高的水墙。
小岛如被围困其间的小小盆地。
一波水墙倒下,一波迅速升起,一步步的将水岸线提升,像一张巨兽的口,渐渐的将小岛吞食。
萧昀泽惊讶了。
死里逃生3
这得联合多少高手的强大内力,才能聚起如此数丈高的水墙。
看来,是非要取他性命不可了。
嘴角冷笑潋滟,拉着沈濛转身就跑。
虽然已经解了蛇毒,可是小腿却已肿胀如胖胖的白藕,每跑一步,便钻心的疼痛。
只一小段,冷汗便打湿了衣衫。萧昀泽咬着牙忍受着。
他们往寺庙里跑。寺庙建在被湖水环绕的小岛的最高处。身后的洪水猛兽,快速追赶他们的脚步。
海浪一般的啸叫着,震耳欲聋。一波一波的压过来,摧毁一切。
沈濛看见萧昀泽额上的冷汗,忽然反握过他的手,龙卷风似的刮至寺中七层白塔的顶端。
身后的巨浪根本不比沈濛的风驰电掣慢多少,已经淹进寺庙门口。
小和尚们绝望惊恐的叫声此起彼伏。纷纷朝着白塔里钻,以为这会是他们的救命所。
却不知,湖水很快会将白塔淹没。
两人站在塔顶,夜风忽啦啦的吹起他们的衣襟。似是一种嚣张的狂傲,往哪里逃,哪里逃。
“游过去。”萧昀泽恨恨的说,牙齿咬得死紧,牙根疼得钻心。
“不可能。”沈濛凝着眉头说。
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不堪一击。可是萧昀泽呢,他如何游得过这如同毒池的太明湖?
那一压一压席卷而来的浪涛里,夹带着大量的鱼虾的尸体。
她不知道湖水里是什么名目的毒,但她知道那是一种可以通过肌肤的毛孔渗进人体血液里的毒。不需要从口而入,一样可以要了你的命。
纵然水性再好,跳进去,无疑于是自杀。
水漫到第三层。湖面多了和尚的尸体在飘浮。
暂时苟且而生的和尚们绝望的尖叫着,冲向九天。连杀人如麻的沈濛,听着也心生一股悲凉。
她杀人,一刀一枪致命,不给人痛苦。所以从来听不到这般令人心颤的呐喊声,原是如此凄惨。
萧昀泽似乎也明白了湖水里有巨毒,脸色早已惨白如纸。嘴角,已被他生生的咬得溢出血来。
第四层。
湖水在他们脚下扑腾着,嚣张着。
死里逃生4
萧昀泽握着沈濛的手加重了力道,沈濛偏头看向他。萧昀泽一脸的不服挫败,目光依旧炯然,只是脸色铁青。
沈濛的心,忽然沉了一下。
她该如何帮他?四周茫茫的水,是一锅毒液,她该如何帮他。
忽然,萧昀泽扳过沈濛的肩,目光一片晶莹,似泪光在闪动。他的嘴角,渐渐扬起如清风般沁人肺腑的微笑。
沈濛忽然觉得他比白日里更俊雅了。有一层湿润轻轻的笼着他,像天使的光辉在他的身后映照着柔和的光芒。
她痴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
“对不起,不能给你一口饭吃了。早放了你的手,也不会与我葬身于此了。”萧昀泽动情的说,温柔的神情让他看上去是那么的迷人,亲切。恍若梦境。
“让我抱着你。”萧昀泽说完,将呆立的沈濛一把抱进怀里,“奈何桥上做个伴。”
紧紧的,紧倒沈濛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仿佛是她自己的。
湖水漫过第六层。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四周安静了,因为岛上、水中的生物全都死光了。
只剩下两个等死的人在苟延残喘。
沈濛紧紧的抓住了萧昀泽后背的衣衫。几秒之后,这个男人便会软软的从她的身上滑下去。
她不想他死。
沈濛忽然心颤了。对一个将死之人心颤。她真的是不合格的杀手呵,一再的犯忌。
一天的同生共死,她就把他轻易的归为了自己的同伴。一个,可以信任的同伴。
萧昀泽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呼吸像绝别的温柔,轻轻的吹拂在沈濛的耳畔,让人心酸。
沈濛忽然憎恨自己为何不会轻功,不然就可以背着萧昀泽飞掠过湖面。湖波一浪一浪盖下来,所有的小船已被打翻沉入湖底。
湖面上茫茫一片,只有死尸。她没有轻功,踏在他们身上,只会下沉。
给我一截浮木,哪怕只够一只脚站立也行。可没有,没有逃生的工具。
沈濛愤恨了目光。从未有过的一筹莫展。
死里逃生5
“来生再报你的救命之恩。”萧昀泽在沈濛耳边无奈的低喃。
那不甘心的无奈,像尖利的指甲,狠狠的在沈濛的心上一划。她没有心痛,可她感觉到心在颤抖,在滴血。
湖水仅剩一寸,一寸便漫过萧昀泽的皮靴。
沈濛也闭上了绝望的眼睛,一切都无法改变。让她静静的陪伴他最后几秒吧。
忽然,在这千均一发之刻,一张从天而降的巨网罩在两人的身上。在湖水漫过萧昀泽皮靴的刹那,将两人提了起来。
两人同时睁开了惊讶的眼睛。
网中的两人如同流星一般,在黑暗的天际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砰一声落到一艘小木船上。小船轻轻的晃悠了一下。
湖水漫过塔顶,如同望不见尽头的汪洋大海。
两人迅速的钻出绳网,惊诧的对望一眼,又急急的向四周张望。什么都没有。只有水,只有无数的尸体。
月亮隐进云层里,黑漆漆一片,四周静得只闻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萧昀泽没有突然重生的欣喜,只有惊讶。
在人人都想害死他的时候,谁会奇迹般的救了他?
沈濛也沉默了,不可思议的想着方才神奇的一幕。
她以为要和这个男人绝别了。
事情却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NO,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呵呵,沈濛看向比他更摸不着头脑的萧昀泽失声笑了一下。
萧昀泽也扯动了一下嘴角,笑得十分的涩。
一切都静下来了,死神黯然退场。
湖水也收敛了它的嚣张,慢慢的下退。不远处的白塔,渐渐的露了出来。
只是,它已经变成一座坟墓。
美丽偌大的太明湖,被这一场血腥的杀戮给毁了。
小船在湖面上晃晃悠悠。
许久,萧昀泽都回不了神。
沈濛慢慢的划船。夜风变得格外的温柔,像情人一般轻轻的吻着他们。
“你一个太子爷出门,为何连一个侍卫也不带?”沈濛不解的问。那些身份矝贵的人,不都是前呼后拥的一大群人跟着吗?
萧昀泽淡淡的说:“我去太明寺的时候,从来不带侍卫。不想把杀气带进寺庙里去。”
死里逃生6
“看来,你的敌人非常了解你的这个习性,所以才在你单独一人的时候设下埋伏。”
萧昀泽阴沉了面孔,像是那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他自然知道,暗杀他的人一定是他最亲近的人。
“我从小心就知道太子的位置不安稳,但这样大肆的暗杀还是第一次遇到。”
“想必他们要消停一段时间了,毕竟已经打草惊了蛇。”沈濛悠然的说。
湖岸在望。
两人飞身跃上岸堤。触地,萧昀泽吃痛了一下,方才死亡的冷冽掩盖了腿上蛇伤的疼痛。此时倒钻心的疼了起来。
沈濛下意识的动手扶他,萧昀泽却冷冷的拂晓开了她的手说:“不用。”
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女子扶着走路。一点小伤小痛,算个屁事。
沈濛撇了撇嘴。这还是那个温柔的抱着她等死的温厚太子吗?
从死亡岸边爬上来,就开始拽傲了。
沈濛慢腾腾的跟在萧昀泽的身后。觉得很无聊。她真想提醒他,他真的比裹脚大妈走得快不了多少啊。
哎,还是算了。不想再伤他面子。
乌漆漆的夜,沈濛肚子里那一声翻云般雷动的吼声格外的响亮。
靠,才想起,她两天只吃了一个包子。却消耗大量的体力陪着这位太子爷逃亡。
真是后悔,偷谁不好,偷到他这个冤大头身上。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惹来一身骚。那块玉佩在逃跑中,早不知道松手掉在什么地方了。
沈濛按住腹部,真难受。
呼应一般,萧昀泽的肚子也悠长而响亮的叫一声。
萧昀泽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金贵如他,从来没在女子面前如此失态。
可是面上,依旧死拽死拽的骄傲着,微微的昂着他高傲的头颅。让沈濛觉得好笑。或许,还有一点小可爱!此时的他,有些像个小孩子。
俩人沉默的缓慢前进,都没有说话。
寂静的夜里,橐橐的马蹄声由远至近,雷奔般的传来,人数不少。
萧昀泽眼睛一亮,浑身松懈般的舒了一口气。
马队转瞬即至,火把照亮四周的一切。
死里逃生7
领头的穿着盔甲的大将见到萧昀泽立刻跳下马,恭敬的跪在地上,取下头上缨盔,正声说:“太子爷受惊,末将来迟,甘愿领罚。”
“惩罚还有屁用。”萧昀泽毫不客气的揪起跪在的人,重重的击了一拳在他的胸前。
那人受痛小退一步,却是开怀一笑,欣慰的说:“太子爷还能打郑沫,说明太子爷没事。”
“没事?”萧昀泽挑了眉头,重重的哼了一声。
他真是不好开口重复今天发生的这一连串惊险而又怪异的事情。
郑沫看到萧昀泽身边一直沉默不语,花脸破衫的沈濛,微微惊讶:“太子爷,他是……”
萧昀泽转身面向沈濛,患难与共般的会心一笑,牵过了沈濛的手,对郑沫说:“沈濛。没有她,明年的今日你只能去皇家陵园给我烧纸钱了。”
郑沫一听,怔了一下,但随急双腿一跪,抱拳于胸,郑重的说:“谢谢沈大侠的救命之恩。大侠救了太子之命,就如同郑沫的再生父母,请受郑沫一拜。”
沈濛略显淡然的看着这一切。想她沈濛以往,只会杀人,冷酷的血色修罗。变了时空,变了性情吗,倒成了救世主了。
萧昀泽却哈哈大笑,俯身对郑沫轻声说:“人家是姑娘。”
说罢,在郑沫错愕的神情中,拥着沈濛飞上郑沫的马,策鞭朝着京城而去。
太子府大门,通明的灯火映照它的辉煌。两蹲石狮威严的镇守在石阶之下。
萧昀泽抱着沈濛跳下马来。
“到家了。”萧昀泽微笑着说。
沈濛心上一动。
家!
在她十岁那年,突然其来的车祸夺走她的双亲,留下浩儿与她相依为命。几年之后,浩儿又被病魔夺走生命。家,这个字眼所带的温馨对她来讲,已经非常遥远了。
遥远到她已经忘记了,这世界本由许多个“家”组成。
沈濛静默着。
萧昀泽拉着她就要进府,沈濛却轻轻的挣脱。萧昀泽诧异的看着她。
死里逃生8
萧昀泽拉着她就要进府,沈濛却轻轻的挣脱。萧昀泽诧异的看着她。
“我们行走江湖的人,是没有家的。”沈濛淡淡的笑,一脸的若无其事。仿佛将萧昀泽赐予她的温暖,丝毫不挂在心上。
显得有些没心没肺。
她不可能跟着他进去。没有理由。
面对死亡所产生出的那些矫情,此时已被清醒代替。或许,萧昀泽也不再记得抱着她那一刹那的温柔。
那时候,人心很脆弱。彼此,不过是个依靠。
而非,彼此停泊的港湾。
早没了家,此时也不需要。
“你还是决定去飘荡江湖吗?”萧昀泽脸色有些沉,好像很不高兴。
“已经习惯了。”沈濛歪了一下头,尔后像哥们一样拍了一下萧昀泽的肩膀说,“很刺激的一天哦。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呢,有幸和太子做了一次患难兄弟。”
萧昀泽静静的看着一脸笑意的沈濛,目光深沉:“天亮再走。”
沈濛挥着手倒退着走路:“白天黑夜,对我来说都一样。太子爷,进去吧。我准备将我们今天的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炫书)历卖给说书的,哈哈,说不定我可以小小的发一笔。”
“等等。”萧昀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唤住沈濛。
“恩?”沈濛疑问。
萧昀泽唤过守候在门边的家丁,问他要了一袋银子。他将它抛给沈濛。
“你要走,我不留你。人各有志。但这个你一定要收下,下次行动的时候,盯准目标,可不要再惹祸上身了。”萧昀泽轻轻的笑了一下。
沈濛接住银子,眨了一下眼睛说:“一定一定,再碰到太子,我一定会绕道走。”沈濛说着,抛了抛钱袋,做了一个OK的手势,“谢啦。”
正好缺钱,就不必假假的客气了。
转过身去,眨眼不见。
萧昀泽望着黑黑的天空,有些许的失落。
“太子,夜凉,进屋吧。”郑沫在身后提醒。
“哦。”萧昀泽淡淡的应了一声。
死里逃生9
他忽然想起看到沈濛的第一眼,白白净净像一个玉人。所以他才下意识的去看她的耳垂,耳洞虽小却已够打眼。果真是女扮男装。
如果换上女装,她一定倾国倾城。只是这一路逃亡,那如花容颜早已变成小花猫。
游荡江湖的小偷,怎会有那样快捷的身手?相识一场,患难一场,留在心底的是彼此信任的情谊。至于别人的过往,倒不那么在意了。
萧昀泽有些怅然的笑了一下。
一进府,萧昀泽便暗沉下脸,比死神更可怕。今日的种种,他不会就这么一笔勾销。
吩咐着郑沫:“一定要给我查清楚。”
“是。”郑沫一脸的正色。
“暗中进行。”
“是。”
不过,又是谁救了自己?萧昀泽心上的滋味一点不好受,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孤零零站在毫无遮掩的山谷间,被四周无数双看得见看不见的眼睛窥视着。
敌友难分!这种被动的感觉,让萧昀泽心上有些气馁。
自负了二十年,突然发现自己活在危险重重之中,却对敌人一无所知。
他要长进的,还有很多。
拐过回廊,正准备回自己的卧房,却被一小丫头拦住。正是侍候沈濛的小丫头。一脸的惊慌失措。
“阿采,什么事?”萧昀泽停下脚步。
阿采张嘴半天,像被魔鬼擒住一般,半天才吐出一句:“太子……妃,飞,飞走了。”
“恩?”萧昀泽没听明白。
阿采渐渐回魂,才将沈濛像鬼一样飘走的事情说了。
“太子妃一下子不见了人影,然后一整天没回府。”
萧昀泽面无表情,冷沉沉的哼了一声说:“不见了更好。”
从没想过,他已是已婚的男人。从不上心的女人,去了哪里,他毫不在乎。
说罢,继续朝前走。
阿采着魔般的跟在他身边,朝左右张望一下。灯光之下的假山暗影重重,让她很明显的瑟缩了一下身子,目光里一片惊悚。
死里逃生10
萧昀泽发现她还跟在他身后,于是停步转身,说:“还有什么事吗?”
“太子爷……”阿采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神情里一片警觉,低声低气的说,“奴婢觉得太子妃不是人……是鬼。”
萧昀泽错愕了一下。虽然平日里觉得阿采这个丫头有些神经兮兮的,但从没像此时这样惊魂不定。
郑沫的牙齿也错了错,真够危言耸听。
阿采靠近萧昀泽一些,像在寻找保护一般,紧张的说:“太子爷不知道。新婚之夜,奴婢去侍候太子妃就寝,她不说话,也不动。奴婢就斗胆去揭她的盖头,太子爷猜奴婢看到什么?”
萧昀泽木然的摇了一下头。这阿采什么不厉害,夸大其词最厉害。
阿采夸张的睁大眼睛说:“太子妃的眼睛好大,好冷哦。吓得奴婢一下子跪在地上,奴婢和她说话,她也不答,也不动。今天早上,奴婢再去伺候太子妃洗漱,她就像鬼一样没有表情。然后就让奴婢去寻男装。换上男装之后吧,她就一下子不见了。马都没有她跑得快呢,太子爷,您说不是鬼,是什么。只有鬼能一下子窜到这里窜到那里……奴婢一整天都害怕……”
若是别人说这些,萧昀泽早赐了板子。他从不相信鬼神。只因这阿采是他奶娘的女儿,胆子又小,他便多疼了一些,不与她计较。
萧昀泽基本没听进去阿采低咕些什么。她说的话,只有傻子会信。为了打发她走,萧昀泽听后轻轻的“恩”了一声,表示明白了一切。
“太子爷不信吗?”阿采见到萧昀泽没有露出她期望的惊惶的表情,有些失望。
“信了,信了,我明天就请法师来收鬼。”萧昀泽说,“阿采,去帮我把大夫请来。”
“哦。”阿采点点头,目光在萧昀泽身上溜了一圈,落到他肿胀的腿上,又惊乍一跳说,“啊,太子爷您受伤了?”
“快去。”萧昀泽转过身便走。
待萧昀泽走远,阿采双手合并向天作揖,嘴中喃喃:“上天保佑太子爷。上天保佑阿采,让鬼太子妃一去不复返。”
说着,左右瞧看一番之后,提了裙子逃命似的去寻大夫了。
替身太子妃1
太医给萧昀泽仔细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叮嘱着说:“这几日消肿,太子爷尽量少动,否则伤好得慢。”
萧昀泽哀哀的叹了一口气说:“后天就是比武大赛的日子,难道要我一腐一拐的去参赛。”
太医正色的说:“今年这赛,太子爷还是别参加了,养伤要紧。”
皇家比武大赛何其重要,怎么可能少了他萧昀泽的身影。三年前,一分之差领先了七弟萧逸炜夺冠,俩人心中均有不服。
今年,约好再一决高下。
萧昀泽轻笑了一下,尔后打了一个呵欠,神情倦怠的说:“三更了,太医回府休息吧。”
太医还不放心的叮嘱一遍:“太子爷可别将微臣的话当耳边风啊。”
萧昀泽撑了头,闭了眼睛,懒懒的挥了挥手。
太医收拾了药箱离开。
郑沫也抱拳说:“太子,你歇息着,我就在外间守着你。”
萧昀泽半睁了眼睛,倦意里透出一股懒散的诱惑之光:“你也回府去休息吧。我想那群人,还没有张狂到要到太子府里来行刺我。”
郑沫仍是不放心,说什么也不离开。萧昀泽也由了他去,自己渐渐入梦。
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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