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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陌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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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陌传
作者:九尾99
  我来自公元2009
  女人难,赚钱养家的女人更难。
  我来自公元2009,上辈子没福气,搭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大学毕业找了份好工作,还没来得及呼朋唤友地庆祝,就莫名其妙地被天雷击了一把来到了貌似古代的宁国开始了一段新的旅途。
  刚在这个世界醒来时,面对着一头牛,一个豆芽菜似的男孩外加一棵还算过的了眼的桂花树,头上一圈星星围绕,又昏了过去。
  半个月后总算弄清自个的身世背景。我叫童墨,16岁,家有一弟,叫童阡,小我三岁,性格内向。祖上原本也算是世代书香,但后来没落了,靠爹爹卖字画,娘做些缝补编织为生,日子也还过得去。可惜天不从人愿,在小墨9岁时,家里失去了顶梁柱,爹爹患了风寒,本只能算的上是温饱的小家庭,没重视这古代能要人命的流感,结果一拖再拖,当实在拖不下,叫了郎中看了病,已是回天乏术。接下来的日子母亲又当娘又当爹,积劳成疾加上伤心过度,不到半年也撒手抛下姐弟俩随爹去了。
  估计小童墨就是一人担多角,几年下来瘦弱的像只有13岁的样子,模样还算端正,但也实在撑不住在赶牛车送货的途中撒手了,这恰好让我赶上潮流穿了。人家穿过来,不是公主就是侠女,要么就穿到女尊抱美男。偶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外加理综不及格的理科生身份,到这古代简直就是老天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自个本就一米虫不说,这小身板不知受了多少苦,瘦的跟小鸡仔一样,看来要继续活下去都难。家住宁国宝来镇,到国都汀连要走上2,3个月。这个时代大体的风俗民情与中国古代无异,字体也能看懂。小墨目前职业是白天赶牛车送货,晚上在镇上最大的酒楼帮厨洗碗。因为是女孩,在这封建的古代,店小二这活是甭想了,只能在厨房做苦力。因为姐弟俩身世实在可怜,街坊邻居还是满照顾他们的。这洗碗的工作就是酒楼账房孙老爷子走后门给拉来的活。
  在我昏倒又醒来这段,把弟弟小阡吓的不轻,姐弟本就相依为命,爹娘都走了,姐姐再撒手,让这小娃该怎么活,小阡人小却懂事,这个童墨应该是极爱惜弟弟的,不让他外出挣钱,一心想要小阡读书出仕,自己再苦再累也要让他吃饱穿暖,这不,最后连小命也给搭上了。
  牛车是家里继小阡后的第二个宝贝,小阡给牛取了特牛的名字:魔王。我管它叫小魔。一家三口,小魔算是个健康宝宝,小墨面黄肌瘦,小阡稍白净,但也瘦不拉几。
  醒来半个月,我还一直在学赶牛车,现在稍有起色,也是胆小如鼠,前世我就是个怕死的,不得已穿来,还是怕死,离我5米之外有别的牛车经过,我就得叫停小魔,让别的牛车先过。因为病刚好,体质弱,我也尽可能的伪装的就是童墨,小阡由开始的诧异到后来也不怀疑什么,毕竟除了我,他再没亲人,偶尔在寂静的夜晚,看他独自一人会对着门前的桂花树发呆。
  赶牛车是个体力活,我小学四年级学会骑自行车,当时很兴奋,骑着我的小凤凰上街溜达,有可能过于兴奋,出事了,鼻子底下磕了,结疤后像个小日本,害我带口罩上了两周的课。牛车的力道把握不好,管不了牛脾气,那可是要人命的。动物的鼻子灵,小魔可能也发现我已不是它原来的主人了。在我和小魔套了3,4天近乎时,它勉强接受了我。不过,原来一天能送8趟货,现在只能送4趟。这不,我又赶上我的小魔,到宝来酒家报到去了。
  初恋
  我家原是小书香,一间平房带着三间屋子,外加个小院,祖上应该过的还算小康,只不过家具的残旧,可看出家道破落。由于请不起夫子,弟弟童阡主要是在家读书,帮忙干些家务。由于累倒,在家休息了半个月,学赶牛车废了时间,家中积蓄已所剩不多。
  在这个世界,对女子出来工作还不算太苛刻,但一些公众场合还是不太允许女人工作,我赶车送货都是老主顾,街坊那些长舌妇女聊八卦到我这,也只是摇头叹我命苦,绝无其他绯闻。
  半年下来,我也勉强能够融入这个社会。我对这个弟弟是着实的喜欢,聪明懂事,小小年纪挺会照顾人,所以虽然我啥都不会,但为了养活姐俩也是拼了小命赚钱。想从前洗一次碗管妈妈要5块工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如今赶一天牛车还要蹲着洗堆得如小山的碗碟。虽然在宝来酒家的工钱不高,但每天洗完碗,店里的张厨子总会让我带些酒家剩下的饭菜,我也乐的接受,给正在发育的小阡加强营养,自己也可添添油水,增增肥。
  今天腰酸背疼的洗完碗,张厨子给的菜竟然有几块红烧肉,高高兴兴的牵着小魔往家赶。家住的比较偏,要赶上一段时间,夜色渐深,我都往大路走。夜黑风高,会不会有鬼,我得瑟着胡思乱想,总觉得今晚怪怪的,像是有人在暗处盯着我。我使劲抽了小魔一鞭子,没办法,平常不到万不得已我是舍不得抽它的。
  家门就在眼前,我顿时安下心来,正高兴的哼着小调捂着红烧肉,美滋滋的乐着,这时一阵风袭来,还没晃过神,我的眼睛就被蒙住!天!我不会中奖遇上山贼了吧,这家门就在眼前了,怀里值钱的就只有份红烧肉,难道要抢我们家小魔,我心提到嗓子眼,这可是我们家的中流砥柱,被抢了,我和小阡就真活不下去了。
  “嘚,小娘子把身上值钱的都交出来,大爷我饶你一命”声音来自正后方,男子,17,8岁变声期,语速轻快,不像个恶人……我脑子快速的想着应对方法。
  “大大……大爷,您看看我这身家真没带啥值钱的,就怀里一碗红烧肉,还是人家吃剩的,要不我给您先打个欠条,下回您再来取?”直觉这人并没恶意,我斗胆胡诌了些。
  “没钱?那就拿命来。”说完好像作势就要掐我脖子。
  我一下急了,伸手就是抓着他手腕就要咬下去。事后想来山贼干么不用刀威胁我,竟然还做蒙住我双眼这么幼稚的事,脚趾头想都不可能是坏人。
  “嗤……小墨啊,你还是那么逗,鞭子给我,唉,这些年苦了你了,等我考上功名,一定让你们姐弟过上好日子,一定要等我!”眼前一亮,我猛的转身,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我旁边,顺手拿过我手上的鞭子,替我做了车夫,往家赶。
  我心里快速的嘀咕着,这会是谁,认识童墨的除了镇上街坊,就只有在县城读书的青梅竹马江寒,听小阡说起过,两家以前住的近,从小就一起玩,两小无猜,是最纯的初恋,只不过江寒后来寄住他县城姑父家以便读书,见面的机会就少了。我这还在犯着嘀咕,那头已经说开了。
  “小墨,前些日子我就该什么都不顾回来看你,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小阡都和我说了,没事,这次我回来可以住好长一段,等乡试放榜再回去……”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才反应过来,我还一声没吭。
  他转过身面对我道:“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怪我没回来看你?”说完拥我入怀,我脑子此刻还在当机状态,我的初抱就这么没了。
  “不是准备乡试,我娘硬把我锁着,不然听你受伤,我早飞回来了,别怪我好不?等我中了举人,再考进会试,就把你和小阡接到县城去,我爹已经在县城买了院子。小墨,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别气了,墨,别气了,行么?”
  这个半年不见的青梅竹马,在我最需要他时没出现,不管什么理由,要不是我穿来,他们两早就天人永隔了,说气是肯定的,但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死去的小墨。男生版林志玲的嗲音不断贴着耳朵传进来,我实在受不了,猛的一推,他毫无防备,险些把他推下车。
  青梅竹马
  “小墨,你这小气包子,我认错让你打还不行么?你打我,只要你消气,你把我往死里打。”说完,拉着我的手就要捶向他。
  我忙缩回手,眼睛瞥向一边,说实话,我和他不熟,真不知该和他说些啥,说越多,破绽越多,人家可是发小,一不小心发现我这冒牌的,会不会把我当鬼往死里打还不一定。我珍爱生命,绝不做任何有可能威胁到我脆弱小生命的事情。
  我依旧不语,他叹了口气,挨着我坐下,赶着牛车到了家门口,小阡听到声音,出来把我们迎进门。
  “拿着,香味还在,快热了,咱吃饭。”我对小阡说完,尽自回了房间,换掉出门穿的粗布衣服,披了件干净的衣裳来到小饭厅。
  不一会,小阡端着饭菜,江寒帮忙拿着碗筷进门来。
  “姐,寒哥哥一得空就往咱家赶了,赶得急,在来的路上还摔了呢,吃完饭,你帮他上上药吧。”小阡挨我边上,摇晃着我的手哀求道。
  唉,既然来到这世上,就得努力扮好这身体的角色,原来身体主人的性格如何我是没法了解了,也只能按自己的性情来与人相处。
  “哪摔疼了?要不要紧?还是先上药再吃饭吧?”说完,我起身就要去取跌打的药。
  “我说吧,我姐还是心疼你的,一听你摔了,那脸色都变了,就是上次赶车累的摔下牛车之后,性情有些变了,不过我姐还是我姐,不管怎样,她这辈子都是我姐,再也赖不掉,姐,是吧?你永远不会丢下小阡?对吧?”
  唉,小阡这孩子对我的改变,由诧异怀疑到现在的完全接受,心理肯定是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他自小和姐姐相依为命,缺乏安全感。怕是真担心我有天不要他,就真的只剩他一人在这世上了。
  江寒忙扯着我的袖子,拉住我,“不疼,没什么大不了的,先吃饭吧,等上完药,菜都凉了。”
  这两小子一定是在厨房商量好的,算了,既然小阡说我性情变了,那我就按我自己的方式和他们相处吧。小阡端着碗,遮着半个脸,瞄瞄这,瞄瞄那,嘿嘿嘿的傻笑几声,大家就吃开了。
  在过去我可是无肉不欢的主,虽说瘦骨嶙峋的女生很流行,但我还是挡不住美食的诱惑,每每不顾场合的大吃大喝,搞得后来,吃肉出了名,导师请吃饭,都得多点盘摆我面前放着。
  但这不是我的地盘,当然要收敛,我夹了块肉给小阡,瞅瞅江寒,那一双无辜的眼睛对我眨巴眨巴滴,怪可怜,又夹了块给他,自个就着肉汁吃了碗饭,也蛮香,像盖浇。吃过饭,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回房休息。
  谁知江寒那厮也跟着挤进我房间,我吓了一跳,“小阡房间已经加了被子了,你来我这干啥?”
  “人家都半年没见你了,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今晚晚点睡不打紧,明天的货我陪你送,我赶车快,可以晚点出门。”说完自顾的进门挤上我的床。
  “你……你……你干嘛上我的床,你给我下来”我忙上前把他拉下。
  “小墨,以前聊心事不都这样吗?你这回咋这扭捏,你还生我的气呀,我都说了是我娘非让我过了乡试再回来……”他还在嘟哝着,就被我拉下推出门去。
  这童墨、江寒也忒开放了吧?这么小就未婚同居,不会吧?不敢往下想,忙拉着江寒到院子里唯一的桂花树底下,搬了两凳子。
  “就坐这聊,我气还没消呢,你真狠得下心不来看我,抽个一两天也不成?我就不信了,少读个一、两天书就能考不上。”我顺杠子的嚷着。江寒也没法,只好挨着我坐下。
  初秋的夜晚,天已经有点转凉,月亮在桂花树梢上悬着,像个大灯泡照着这对小情侣(虽然我心理一直不承认)。江寒静静的注视着我,也不说话。许久,我打了个冷颤,哆嗦了下。
  “唉……”他叹了口气,脱下外套给我披上。我猛的抬头看向他,第一次觉得他对小墨或许夹杂着无奈的真心吧。至少对于我的任性和冷漠没有表现出不耐烦,毕竟小墨一无所有,样貌也只能算的上清秀。
  江寒
  一家已经在县城定居了,父亲开个小茶馆,生意还算红火,母亲是个专职家庭主妇,在家相夫教子。江寒18岁,长相还行,扔在人堆里,仔细瞧还是不会被普通大众淹没掉滴。他为人上进、踏实,当然这家世、相貌配小墨已是绰绰有余了。
  “别冻着了,宝来酒家的活就别去干了,晚上一个女孩家赶车不安全,我每月给你和小阡寄点零用,也能挨到我入仕,我二姨父已经在县衙给我联系好了,只等我乡试成绩出来呢。”他望着我柔声说着。
  我也望着他,来到这世上,还是头个人和我说这么多体己的话。顿时半年的辛酸化作金豆就要流出来。
  “瞧瞧,还是这么爱哭鼻子,多大的人了,也不害臊。”顺手把我含着的眼泪擦掉。
  “对了,快闭上眼睛,把手伸出来,快”,他点了点我的鼻子哄着我闭上眼睛。或许今天的月亮会发热,不然为什么我觉得心里会暖暖的,心情此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乖乖的闭上眼睛,伸出左手。顿时,手腕一沉,我睁开了眼睛。
  上辈子,记得前男友一次也是让我闭上眼睛,往我脖子里挂了个东西,我感动的稀里哗啦,过了几年还是送“项圈”,一天我问他,为什么不给我送戒指,我的好多同学都有对戒戴,我羡慕的紧,他说戒指不能乱送,那神圣的很呢。结果这段感情坚持不到5年,最终我还是没能收到属于我的戒指。
  江寒给我戴上的是个手镯,虽还不是戒指,但至少戴的部位接近手指了,很难形容我现在的心情,重生以后收的礼都是剩菜剩饭,这次来个奢侈品,我的心好像飘在天空,久久下不来。
  “喜欢么?”好听的柔柔的声音缓缓的传来,“恩!”我点点头,盯着镯子,心情变了,连听着声音也觉得悦耳。
  “小墨,明儿个我带你去启良山散散心,这会儿那枫叶该红了,你和小阡也许久没出门玩了吧?”
  “恩,那我明天请个假,孙账房那我还是继续干吧,毕竟小阡入仕还要一大笔银子需要攒呢。”我把玩着镯子思考再三,夜间工作还丢不得,女人一旦经济上不独立,以后连腰杆子也挺不直。
  “不行!我瞧你下工时间没个定,生意要是好着,你不忙到夜深,那多危险,没我在,总是不放心,还是辞了吧,就坚持一段,我入仕就好了,听话。”江寒坚定的语气又让我的小心肝感动了一下下。但感动归感动,原则还是要讲滴我口头上应允,怎么做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第二天,江寒跟着我赶车送货,我一整天都在笑,看什么都顺眼,对他有了好感,相处起来也不难,打打闹闹,一会就把活干完了。到宝来酒家,我偷偷拉着孙老爷子请了假,和他说这一段可能帮不上忙,过段要是还缺人,还把岗位给我留着,说来也巧,采货的小李有个亲戚来玩,晚上正想找个事做,也就一段,她刚好替我。真是人要走运,什么都顺心,我高高兴兴地蹦出店门,和江寒接了小阡就往启良山赶。
  秋季的傍晚,微风拂过脸颊,第一次站在这么高的位置上欣赏着自己生活了半年的小镇,心理踏实了许多。我们带了自家酿的梅子酒,一些点心,坐在山顶边吃喝,边打闹,江寒微醺聊着小时候的趣事,边说边对我们指手画脚(我和小阡在一旁听着),畅谈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我们仨都醉了,醉在不知愁的青春岁月。
  一晃,江寒来了一月有余,他娘催的紧,马上就要到了分离的日子。我心中自是万分不舍,可也不能耽误了他的前途。在他走之前的一天,我和江寒两人又上了趟启良山。
  天变的快,那会上山还不感觉冷,这会,风一吹,我抖得跟筛梆子似的,但有江寒在身边,心里还是暖暖的。我已从心底承认了江寒的恋人身份,江寒拥着我说着甜言蜜语。甜言蜜语在任何时候都是女人的软肋,我彻底陶醉在这甜的出汁的“蜜罐”里出不来,也不想出来。活了两世,我依旧需要爱。
  最后几天,我现代女孩的任性可谓是发挥的淋漓尽致,指挥着江寒为我做这做那,吃饭要喂,洗衣服要两人一起洗,衣服没洗几件,两人笑闹的都成落汤鸡,江寒也由着我胡闹。小阡也识趣的尽量让我们享受二人世界。我们的脸上无时无刻不告诉别人:我们在热恋,没事勿扰!
  夜渐渐深了,我还是舍不得下山,一想到明天他就要走,心里一酸,说不出的苦涩。江寒拥着我,轻声道:“小墨,再不下山,我们俩就要冻死在这启良山上了,乖,下山去,我一回去就给你写信。”
  “不,就不,一下山,你就得回去了,我不让你走而且我腿软,下不了山!”我赌气地闹着小脾气,贪恋最后的相处时间。
  江寒苦笑不得,腿软?呵呵……
  “那我背你下山?人肉轿子,平稳不抖,比抱着暖炉还热乎!走不?就你淘气。”他宠溺地点点我的头,作势蹲下。
  切,还真以为我不敢!我可是21世纪来的新时代女性,野蛮女友在我们那可是潮流。
  我咻地跳上他的背,扬着小树枝;高声道:“起驾回宫喽!”
  江寒也不恼怒,笑呵呵的背起我往山下走,我一路哼着“大花轿”(他也没当回事,就当我瞎编),两人嘻嘻哈哈的回到家。把我送回房门口,江寒拥着我说:“明早别送我了,我怕见了你我不想走,等我!把自己养胖,好好等我做了大官,回来让你真正的坐上大花轿!”
  我没作声,但我知道此时自己的心情!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
  “恩!我等你!”我慎重的点头
  事业
  江寒走了,日子还是要过。我就说人不可能一直走运下去,由于停工时间太久,不仅夜间工作已经有人顶了,因为自己赶车的技巧没熟练,白天拉货的生意也跑了不少。
  江寒走后的一周,我收到了他寄来的第一封信,和这个月的零用,看来这还真是场“及时雨”。
  零用只够伙食,眼看就要入冬,冬衣也是要添了,小阡的笔墨书本费还得买,这点钱肯定不够。江寒自己还在学堂上学,我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作为现代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受钱财之苦。且为日后打算,我也不想完全依靠江寒。我好歹也是财金院校硕士生,得想个法子赚钱才行。不过经济、金融知识在这没有电脑、银行的时代真的毫无用武之地。
  该怎么赚钱呢?我绞尽脑汁也无计可施,画画我不行,不然还不设计点图案给首饰店打造,又没歌喉,不然到茶楼卖唱,长的又不够美艳,又没舞蹈细胞,也不能像别的穿越女在青楼闯出一番天下,医术?呵呵,我连五谷都不分,更不用说草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该怎么筹钱呢,眼看饭桌上的菜越来越少,我却依旧毫无办法。
  天气越来越冷,小阡房里的炭要添了,棉衣也破的厉害。该赶快想出个办法来。
  无论做哪行都要钱,有了本钱才能进一步的想做啥,该怎么筹钱呢?
  我风风火火的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放在院子里,算算有多少钱。结果搜刮了半天,值钱的就爹爹房里的几幅字画,还有一辆小魔牌牛车!
  唉!小魔啊小魔,不是我看不起你,要是你是马该多好。古代没公交,有钱人家出门都乘轿子,一个轿子也只能坐一人,人力肯定不如马,走的也不快。
  而有钱家庭的小姐太太也是不喜抛头露面,一般家庭的姐姐妹妹出门玩儿,也是雇不起轿子,还有一些赶急着办事的,轿子也实在来不及,马车就好多了。经过我多日市场调查,拥有马车的实在少,都是些官差在用,要么就是有钱人私人在用。要是拥有一辆马车,做个斗篷,做成4,5人的位置,相当于古时候的出租。赶牛车虽不熟练,但至少在古代这也算我的一技之长。且马车能拉的货比牛车多,载人拉货都方便。就是马匹极贵,简单的换算,一两银子相当于100元人民币,一匹马连着斗篷装备我估算了下,尽可能的砍价在这个时代大概也要60两银子。这对我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说实话,我来到这个时空,见的最多一次钱也就10两白银,还只是经我手的货银。
  该怎么筹这60两呢,卖了小魔?不要说小阡不肯,我也舍不得。再说卖了也远远不够,江寒那也是不可能筹得出这么大一笔银子的。
  唉,头疼啊头疼。这本钱就是60两,相当于普通人家2年的生活费。
  我该如何利用自己穿越人的优势呢,唉,这破脑袋,我猛的敲下头,恨自己没用。
  小阡看我为钱烦恼,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更勤快的做家务和读书。我虽然不是他亲姐姐,但来到这世上后,好吃的好用的都先捎给他,毕竟这世上我也只有他这么个亲人。小阡很懂事,看着我猛敲头,心疼的跑过来拦住,帮我吹吹揉揉。
  “姐,你一个女孩家为了我成天抛头露面的赚钱已是不易,就别再想那些劳什子的事了,小阡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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