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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陌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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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低头全身颤抖,但依旧不吭声。
“你们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是谁,把靠边那个带过来。”行之指了指靠近门边的某女。
“你又是哪边的?事先吃了避毒丹就能化我的毒,真是天真!瞧瞧你的手背,从嘴入毒,不要一炷香,就开始发作了!”
被带上来的女子,伸出左手手背,一声惨叫,昏了过去。只见原本白嫩修长的手上经脉暴突,才一会功夫就发出一阵恶臭,肉已经开始腐烂。
赤炼血煞
我不忍地撇过头去,行之怎么会如此残忍!行之似乎察觉我的不适,忙起身一把把我抱入怀里,将我的脸压向他,贴着耳朵悄声安慰道:“墨儿,别怕,那毒药是骗她们的,那只手能治好,你看不下去就到隔壁房里休息一下,好吗?”说完亲了亲我的脸蛋。
我勉强抬头望着他的眼睛,希望他不会是我想象中的那么残暴。但话说回来,他们做的每件事情,都是将脑袋系在裤腰带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对敌人良善就是对自己残忍!干大事怎么可以如我这般妇人之仁,唉,看来我还是适合做小人物!
我缓缓点了下头,行之招了招手,唤来几名随从,将我送至隔壁。并在里外仔细安排了多人保护,这才放心地回了那血腥的屋子。
甩了甩头,依旧忘不了刚才那只腐烂的手。恍惚地走向房中软榻,抚了抚胸口,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也不知行之那问的怎么样了!对了,小烨!小烨不是要和鬼刹之人见面吗?行之当着她的面审问那些个刺客歌姬,不是彻底暴露了筹码?!难道行之一早料到小烨知道他的底细,还是他故意就是要当着小烨的面审出实情?!
那行之这么做是为何?仔细想了一会,一拍脑门,原因只有三个!一是,小烨和行之一伙,行之并不惧怕小烨掌握他谋反的证据,所以才这么放心由着我带她出来。二就是,小烨和歌姬一伙,行之杀鸡儆猴,试探小烨!还有一种可能是,小烨说今晚和鬼刹有约,她如何约见鬼刹之人?难道行之留下小烨是为了引出鬼刹之人?思前想后,刚才行之斜睨小烨的表情浮现出来,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断不会如此毫无目的明目张胆的挑衅。觉得第二个理由更符合实际。但这也是只凭我的个人猜测,也许以上三个理由皆不成立,还有其他别的原因留下小烨。
顿时觉得脑袋又是一片乱麻,正打算躺下小歇片刻养足精神理清思路。门外一阵嘈杂,引得我强打精神坐直身子!门外的动静似乎越来越大,不好!是兵器打斗的声音!
想来行之在隔壁审讯歌姬,莫不是刚才我闹事那会太过招摇捅娄子了?声音似是就在我房门口,忽地,一把大刀穿过房门,硬是将房门撕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透过裂缝,我已经能够清楚的看到门外激烈的打斗。一群黑衣人与行之安排在门前的侍从缠斗起来,那群黑衣人身影似是眼熟,在哪见过!眼下情况,容不得自己瞎想,决不能坐以待毙。一跃下床,环顾四周,虽然心跳如雷,但深知此刻必须得沉住气,不能乱了阵脚。眼见临街窗口大敞,第一念头就是跳楼,刚跑到窗边,就停住了脚,这可是三楼,换做以前,我即使万分小心攀爬下去,摔伤了也不过痛了自己,可是……抚上还很扁平的小腹,还是弃了跳窗的念头。万一真的怀孕,跳窗可不是明智之举。
转身回到软榻前,门外侍从已经明显落于下风,黑衣人众多,怕是寡不敌众,行之在隔壁应该听到动静,咋不见出来?不行,得想个法子,忽地发现房内还摆着各色乐器,不管了,上前挑了一把古筝再环视四周,钻床底下吧。古筝不仅可以临时当个盾牌,还可以作为武器敲打敌人,虽然是菜鸟,但总得垂死挣扎一番。
刚艰难地抱着古筝爬进床底,就听一阵门板断裂倒地身,我趴着身子只能看见几双鞋子进屋来。
进来之人显然没能立即找到我,一边应付着行之手下的打斗,一边四处翻找。这是找东西呢还是找人?
“墨儿!”行之的声音传来,焦急愤怒。我抖着身子很想吭声,但此时一名黑衣人却在我面前倒下,头顶一道血痕直达鼻梁,手里的刀随着下落的身子横刺进床底,也许是他被外力猛击,虽已气绝身亡,但那刀的后劲不容小视,我忙将古筝挡于胸前,险险避过那穿透筝板的大刀!
“墨儿,你别出来!”行之的声音愈加烦躁焦急起来。我忙捂住嘴巴,抱紧古筝,行之怕是要专心应对这些个刺客。躲在床底什么也看不见,只看到无数双靴子在眼前不停的错着步子晃动。
“还不快给我找!”小烨的声音?!她怎么也进来了?我忙向前挪了挪,透过倒地的黑衣人,发现了两双熟悉的靴子。一双是行之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另一双是小烨的!看着这两双鞋子的步法,不似一伙,倒更像是打斗!
“哼!想不到赤炼血煞竟是一名女子!要不是今天这个局,恐怕还揭不开你的真面目!”行之脚步轻盈,似乎更占上风,边打斗边出声道。
“章大公子使毒手段了得,今日也真真让我长了见识!”小烨?!
小烨是什么赤炼血煞?!这是什么东东?!她不是知晓很多人秘密的天机神算吗?我一直误以为她是算命预言家或是哪个专靠搜集出卖消息为生的武林门派来着,赤炼血煞,好血腥的名字!难道小烨一直在骗我?什么和鬼刹之约都是假的?!还是她和鬼刹之约是真的,但她的身份比想象中的更恐怖,逼得行之出手引她现身?!想到此,心里不由得更加害怕起来。
“是吗?恐怕你还没长够见识!”行之的脚步猛的向前几步,小烨看来是有些招架不住,步履开始凌乱。
“你们快找!掀了这间妓院,也得把她找出来!”小烨已经落于下风。
“是!”好几双黑靴开始撤后在房里翻找起来。
发现行之手下皆穿灰色靴子,而黑衣人全身皆黑,靴子也是黑色。按房内靴子数来看,行之所带侍从伤亡惨重,现下,虽然小烨处于下风,但又多了许多黑衣人加入战局。行之以寡敌众,我不免为他担心。
行之步步紧逼,黑衣人倒下很多,小烨似是身子一个踉跄被打趴下,但反应迅速地一个打滚面朝上的挡住行之落下的剑。就在她倒地打滚转身之际竟是和我打了个照面。
只见她全身多处挂了彩,怕是也经历了场恶战,嘴唇发黑,嘴角有血痕,中毒?!她挡住行之刺下的剑,狠劲回击了一下,再一个驴打滚,翻身继续迎战!
“她在床下!你们快给我把她带走!”小烨连击几招,生生逼退行之,但也付出惨痛代价,从她经过滴在地上的血迹可以知晓她伤势惨重。
为啥要抓我?好似不是要杀我,顿时危机意识减弱了不少。
不一会,一群黑衣人迅速趴向床底,要把我扯出来。我忙用古筝抵挡,左躲右闪,硬是在这方寸之地和他们周旋起来。这群黑衣人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难缠,但他们训练有素,一批人抵挡攻击掩护几个钻进床底来抓我。我势单力薄,哪是这些个有武功男人的对手,不一会就被揪了出来。
负伤
“墨儿……”行之见我被揪出,眉头紧锁,手下的动作快了起来,剑使得一招比一招狠,小烨似是毒发,虽然多名黑衣人加入战圈,但还是挡不住行之的剑气。
两名黑衣人见形势不妙,拖着我来到临街窗边,想要起身跃下。
我双手被反钳在身后,动弹不得。眼看就要被抓,心一横,趁一旁正推窗没留意我的黑衣人不注意,费力扭头一口咬向他的手臂。这一口可是狠了心的,劲道之大,磕着我的牙根生疼。黑衣人没料到到手的猎物还有这么一招,一下吃痛松动了手,我感觉右边束缚减轻,立即奋力转身挣脱,伸出两指插向来不及反应的另一个黑衣人唯一暴露在外的两只眼睛。这名黑衣人显然更为敬业,眼睛被戳,疼的红了鼻子,手还是紧紧抓住我。身后之人已经回神,心想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我迅速向后瞄了一眼,眼睛一闭,后脚朝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一蹬,原本站在右边被我狠咬一口的黑衣人终于吃痛倒地。右手完全解脱,不容思考,瞄准左边黑衣人,找准位置,闭着眼睛,一招“猴子偷桃”,狠劲一扭,再扭!
成功!左边黑衣人也真是命苦,上下不保,男人身体最脆弱的两个部位同时遇袭。蛋疼的厉害的两男捂着下身,连连抽气蹦跳。之所以这么容易得手,也亏的他们对我手下留情,不像是要杀我,反而是处处小心,以免误伤我,可哪知猎物并不领情,招招阴损。
望着捂着□,乱跳的两名“忍者”,我很是得意。等等,忍者?!我想起在哪见过他们了!他们是宝来镇上取我性命,夺我小阡,烧我小屋的“忍者神龟”!真是冤家路窄,要不是他们,我也不会被卷入京城这摊乱摊子,小阡也不会被囚半年,性情大变!
周遭黑衣人看到这出变故,忙退出几个要过来抓我。但我速度比他们还快,身子一蹲,在地上爬了几圈,又钻进了床底。行之那已经把小烨打成重伤,黑衣人损失惨重。
行之手下侍从闻声赶来支援的愈来愈多,小烨见一时攻不下,甩下一个烟雾弹,
“撤!”小烨一声忍痛疾呼,一阵破窗声音传来,随后屋内安静下来。
“墨儿……”我还埋头于床底得瑟,忽听行之声音,忙抬头望去。
一张放大焦急的脸映入眼帘!
行之以为我受惊过度,竟亲自钻进床底小心翼翼地牵着我出来。
“墨儿,你伤着哪里没?让我瞧瞧?”行之一脸担忧,紧张地将我上下检查打量。
“没,我没事,你呢?”未免行之担心,忙转了几圈让他检查,行之仔细看过后,才松下口气。
奇怪,这三楼这么大的动静,楼下为何依旧歌舞升平,生意似乎没受影响。爱阁老板也没见有过来叨扰。我挪到窗边往四周望去,爱阁构造真是奇特,每间屋子可以各成一体,互不干扰,且行之点的这两间雅间是三楼死角,刚才那场打斗在房间内侧回廊,声音怕是也传不到楼下,看官们只能从这扇小窗看进来,窗口小,楼下之人仅能看到站在窗边之人,再往里就啥也瞧不见了。
四周负伤的侍从聚拢上前,行之朝他们摆了一下手,后上前一把把我打横抱在怀里,出了房门。我以为他会往家赶,谁知他竟抱着我上了爱阁顶楼,推开一扇房门,再往里,不知他碰触了什么机关,竟在一处隐蔽的橱柜旁开了一扇小门,行之径直把我抱了进去,一进去,身后小门就关上了。小门内竟是一间装饰精致的房间,里面家具摆设齐全。
“行之……这是哪?”我挣扎着要下地,行之却把我搂的更紧,直到床边才把我放下。
“墨儿……我真怕你出事被掠走。”行之也坐了下来,却并未松手,反而是搂紧了我。
“进房那一刹那没见着你,我都急死了,就想杀光那群兔崽子!但发现那群人似乎也在寻找,应该是没得手,才松了口气,想着你这鬼灵精一定是藏起来了。”说完,把我推开一些,怔怔地望着我。
“行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急忙想弄清楚事情真相。
行之一边整理我弄乱的头发,一边道:“墨儿,你也见到了,我对这很熟,爱阁,是我开的!名为青楼,实为我安插在广夏的暗桩,但除却几个信得过的人,没人知道这幕后之人是我,前几天接到情报,爱阁里多了批歌姬,迅速串红,觉得有些蹊跷,今晚就想来查明,我和尚青已经查到小烨与鬼刹门有关,她很有可能是鬼刹门中之人,所以才想着把她软禁在家中,但她终是耐不住,想着她没那么简单,迟早都会动手,干脆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招,引她现身,但今晚行事却颇为仓促,低估了她的实力,她用赤炼掌还击我时,我才知晓她竟是鬼刹门下第一杀手,赤炼血煞!”
“行之,他们好像要活抓我,小烨貌似很厉害的样子,那当初她为什么要跟我回家,在河边就可以将我劫走!”
“我想她跟你回来,怕是要找东西!”
“找东西?找什么?家里藏有什么重要东西让她找?”
“找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家里房间都被她偷翻找过的痕迹,我在家里各处使了些小手段做了标记。”
找东西?黑衣人?小烨!宝来镇!找什么呢?我极力想在这么多事件中找到关联。
“对了,行之,那些个黑衣人眼熟的很,我怀疑和宝来镇那群要杀我们的刺客有关!”
行之听后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抬头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笑容,道:“墨儿,莫要担心!我会吩咐手下查探!今日受惊了吧?身上真没受伤?我不放心,让我再瞧瞧。”
见行之竟要伸手过来脱我衣服,我忙躲闪一边道:“真没受伤,他们还没进来,我就钻床底了,而且我身手不凡,你刚才也见了我把那两名劫持我的黑衣人打趴在地的英勇一刻吧?!”
行之见我躲闪,脸上现出不悦的表情,竟坚持要为我脱衣检查。我手舞足蹈地挥动躲闪,今天穿了这件黄色掉身份的棉袄,太过紧绷,偷懒没穿肚兜,要是让行之发现,我还不糗死。
于是,画面就呈现出,某男执意上前脱衣,某女奋起反抗!
我一味躲闪,就是怕被行之发现秘密取笑我,所以力道也没轻没重。
“嘶……”
胡闹了半晌,不知是不是我下手太重,行之竟吃痛的咧嘴呼了口气,停下前探的身子。
“怎么了?弄疼了?”我忙直起身子,给他查看,刚才一片混乱,行之只顾问我有没受伤,没曾想他以一敌众,也有可能有恍惚之时。
想到行之有可能负伤,紧张地要扒开他的衣裳,行之却面带笑容,放松身体,斜靠在床脚,一副悉听尊便,想脱就脱的小受模样,让我忽觉上当!这只骚狐狸,真是越来越有手段了!
“你耍我?!哼!让你逗我!”我发觉自己有可能受骗,忙握紧拳头轻轻捶打他,行之任由我那粉拳袭来,咧嘴大笑,见他笑的开心,我那不爽劲就上来,一把将他推倒床上,跃起横跨骑在他身上,开始挠他痒痒。
行之别的不怕,特别怕痒,挠他一小会,也能痒的在床上打滚好久。
“墨儿,墨儿,疼,真疼!”行之被我骑压在身下,怕弄疼我,不敢使力掀翻起身,只能任由我上下其手,不停扭动身子咯咯笑个不停。
“疼?好啊,死到临头还敢骗我?!看来你是这段日子过的太舒坦了,竟敢欺骗姑奶奶我!”见他还敢骗我说疼,要不是我冰雪聪明,准被他骗的为他脱衣裳不可!
“墨儿……哈哈,墨儿,真的疼……”
“哼!还敢不敢骗人?!快向大爷我求饶!不然不放过你!”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行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好……好,大爷……大爷饶了小的吧!小的不敢了,哈哈……真不敢了!”行之笑的眼泪快流了出来。
“还疼不疼?”
“不疼了不疼了,真不疼了!”
见行之脸色有点变了,似是难受的样子,我也闹腾的累了,撒手翻身坐在床上喘气!行之苍白着一张脸,额头冒着细汗,有些艰难地缓缓起身。
“还装?!”看他那得瑟劲,笑一笑也能装成重病样,真是奥斯卡!一把又将他推倒在床上。
“嘶……”又是一声倒抽气声,行之皱紧了眉头。
不会是真受伤了吧?一看不对劲,忙上前扶起他,仔细查看,前面的衣裳破了几个口子,没伤及肉啊,我伸手要探向他的后背,行之见我要查看后背,忙躲闪着不让我摸。
出事了!后背肯定是受伤了。见他不让我查看后背,脑子一转,忽地喊了一声。
“哎呦!肚子疼!”我故意弯腰捂着肚子,抬眼偷瞄他。行之果然中计,忙探前关切地查看。趁他不注意,我一把抱紧他的肩,顺手抚上他的后背。
怎么回事?!湿的!不会吧?!忙将手收回,红色的,血?!
开荤(捂脸)
“血?!行之!还不给我转过身去!”我震惊着望着满手的鲜血,这家伙怎么不早说受伤了,不,他说了,我不相信!唉,心里疼的如刀割般,气恼自己的粗心大意,不知不觉地语气不善起来。
“墨儿,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的,你别急。”行之还在磨唧着不肯转身,欲上前安慰我。
“让你转过身去!”我是在跟自己过不去,没耐心听他那胡诌,要是我没发现,难道他还要一直忍下去?!
见我真要生气了,行之才不情不愿地转了身子,边转边道:“真没事,皮外伤,墨儿莫要难过!”
待行之转了身子,后背已经一片血红,依稀分辨出一道狰狞的血口,从左肩划拉至腰腹,刚才被我推到在床上,还让我骑着胡闹半天,血肉已经模糊,整个后背沁满血迹,翻卷的皮肉已和衣服布料混为一体,连他躺过的那块床单也是一大块刺眼的红。眼泪顿时不争气地像不要钱似的滚了下来,“谁难过了!疼死你!”抹一把眼泪,忙小心翼翼地掀开衣裳,想要处理伤口。
“嗯……”刚触碰上,行之全身一颤,隐忍的闷哼声传来。
这个混蛋!如此严重还装成无事的样子,这情形更是搅得我心肝脾肺巨疼。
“药在哪?!还有纱布,新的被褥在哪?”掩饰心中的愧疚,大声地对他嚷道。
“墨儿……”行之可怜巴巴地转过头,讨好地对我嘟着嘴巴,“伤药纱布在那边书柜旁的小屉子里,新被褥在左边衣橱的倒数第二格。”
我望了望他,转身取来医药物品,小心地将他扶离床铺,把他安置在软榻上,脸朝下趴着,取来剪子,帮他处理起伤口。
当剪开衣服,裸肉呈现在眼前时,我再一次震惊于那道刺目的伤口,心揪的死紧,室内似乎安了特殊的设备,温暖如春,但看见那道血口,我竟是从头冷到脚。
上药的手也不住地颤抖着,刚用温水擦洗了伤口,撒药时,行之还是绷紧了身体,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晓得你受伤了,我真是不懂事,老给你添麻烦!”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要不是我烦闷外出偷闲睡午觉,也不会惹上小烨,要不是我不够细心,也不会压着行之的伤口无知觉的取闹……
“墨儿,没事,一点小伤没什么,以前也经常受伤的,我命硬,放点血更健康。”
我捂着嘴巴抽泣,行之似乎觉察着不对劲。扭头看见我在哭,竟挣扎着要起身安抚。
我忙轻压住他的身体,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惹小烨的!害你受这么重的伤。”
“墨儿,不要难过,是我不好才是,小烨不是冲你来的,定是我要做的事情阻了某些人的利益派来的,要不是我设这个局时没考虑周全,也不会让你这么担心受怕,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你才被卷入这摊浑水,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将你扯进来,可是一想,要不是将你扯进来,也不会遇上你,也……墨儿,能够遇上你,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你莫要难过,不哭了,乖,不疼。”
“你这个傻瓜!天下第一大傻瓜!”我擦净泪水,给他缠上绷带。
……
“身子再抬高些。”我吃力地趴下抱着他的身子缠绷带,可惜他大爷的动也不动,开始还以为他疼,可后来,只要我碰触他,他就轻微扭着身子,碰过的地方必定火烫。只要我俯下身子靠近他,他就会稍稍扭头,似是不经意的用唇轻轻碰触我的脸蛋。
他大爷的,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敢吃豆腐!活腻味了不成!可惜他伤着一个身子,我也不好教训,狠瞪他一眼,他刚好侧头望向我,咧嘴一笑后嘟着个嘴装可怜,看着那张消瘦的脸,什么气都消了。算了算了,吃吧吃吧,又不是没被吃过。
见他还是不动,不得已,只好再次跨开悬空骑他身上,俯身抬起他的上身,艰难地缠着绷带。
行之的身体很烫,室内温度本就高,他那裸着的身子却还有继续升温的趋势。我还穿着那身小棉袄,开始还能忍耐,但渐渐满头是汗,实在忍无可忍,一狠心,脱了那恼人的棉袄。
反正已经脏了,随手一丢,丢到一旁的地上,行之看见落地的棉袄,猥琐地吹了一记口哨。
我咬着牙忍了下来,本想下手重点给他点颜色看看,但还是没狠的下心。
棉袄厚重,脱去后,只穿了两件浅薄中衣,没穿肚兜,未免行之发现,我俯身时更加小心翼翼。
可行之似就是和我作对,我刚俯下身子,他就故意抬高后背,他光着身子粘着我的前胸,一碰触,如同电击,两人俱是浑身一颤。我忙松手,行之一个力道不稳,又趴了下去。
“墨儿……疼……”行之不满地撒娇道。
“啊啊!哪弄疼了?”我忙小心翼翼地扶着他。
“你刚一失手,我磕着床板了,胸口疼。”
我忙伸手绕过,抚上他的胸脯。
“这?哪疼?这里?”我轻揉着他的胸前,小声问道。
“左边,恩,再往左边一点,往上,恩,就是那。”我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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