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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陌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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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走神,行之握紧了拳头。
“一提起尚青,你就连魂都没了?哼,看来,墨儿还是欠教训啊!”
设局
“没魂?谁没魂了?啊?行之,你又不舒服了?”猛的被那酸话一呛,回过神来。
行之咬牙切齿地鼻哼一声,扭头不再理我。
“行之,你说尚青的眼睛还能治好吗?”对尚青心中有愧,若是能治好他的眼睛,或许负罪感能够减轻些。
闻言,行之干脆复又趴了下去,后脑勺对我。
这是咋回事?怪我没一口答应他喂饭?其实,他不说,我也会把他先喂饱再吃的,可就是不习惯他那大爷气场!老压迫着人,让我觉得总抬不起头来。但念在他受伤,折腾了一夜,我都饿成这样了,他肯定更饿,忙上前哄道:“娘子,行之,相公,我错了还不成吗?你乖,起来,我喂你,快,饭菜都凉了。”
他依旧歪着头不搭理我,怎么又闹别扭了,这男女之间的相处之道呀,真是玄妙,什么时候得请教请教刘捕头他们,看看有什么法子让我和行之相处的更加融洽。
“唉,相公,墨儿错了,墨儿喜欢喂你吃饭,喂你吃饭是世界上最幸福不过的事,墨儿刚才是逗着你玩的。”话一说完,行之肩膀轻轻晃动了一下,看来还得再接再厉。
“好好好,我以后不提尚青就是了,我就是心里愧疚,他毕竟是因为我才瞎眼的,相公,之儿?恩……”我轻摇着他的肩膀哄道。
“噗……谁是你的之儿了!就你皮!不是我小心眼,尚青那眼睛怕是他自己不愿好,你也不用愧疚,我觉得他挺欢喜享受眼瞎的日子。”行之总算是破功,挣扎着起身。
我忙上前扶着他,双方都退一步也是相处之道。
“恩恩,吃饭吃饭。”忙点头应和。
行之也不再提刚才不愉快的对话,但吃饭过程中还是不断地耍无赖,虽然还是挺折腾人,但这顿饭还是吃的很开心。
“行之,有件事我想问你。”擦了擦嘴道。
“恩,墨儿你说。”
“你的玉佩呢?就是我还你那块。”
行之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衣角,但还是开了口,
“我把玉佩给小朔了。”
“他逼你给的?”
“不是,我主动给的。”
“哦。”主动给的?在这个关头谁得玉佩谁就是众矢之的!虽说玉佩是宁国财力的象征,但此后日子恐怕也会不得安宁吧。若章三想要夺权那就另当别论了,就怕行之不会这么轻易就弃掉章家这块筹码。
章朔此时竟到了广夏,有些蹊跷啊,一个广夏城到底还藏着哪些人物没有现身呢?鬼刹门,章家老大、老三,林小侯爷,还有那个婉容,我可忘不了。前后一分析,大体可以把这几股势力分清,行之、尚青一伙,鬼刹、小烨和四皇子一伙,婉容到底是太子还是和章二一伙的呢?或是两方人马都不是。章家三兄弟也有猫腻,这三兄弟是各自为阵呢?还是团体作战?!对了,这广夏城的陈王又是和谁一伙?陈王到底有何魅力让这么多响当当的人物齐聚广夏城呢?
本想将所有疑问同行之道出,问个究竟。但转念想,行之怕是不会道出全部实情,他说的那么支离破碎反而会影响我的判断。倒不如换个法子一点一点挖出来。
“行之,陈王是个怎样的人?好女色吗?”
“陈王?呵呵,倒是一表人才,人到中年还如同青年般好相貌啊,真得向他讨要那驻颜秘方呢,至于女色,说也奇怪,陈王至今未婚配,府中也无一名侍妾,朝中曾一度怀疑他有龙阳之癖,正是因为没有子嗣,当年传位时才输给了那狗皇帝,也恰是因为没有子嗣,狗皇帝才会对他疏忽至此,让其羽翼渐丰,成为威胁帝位的第一大隐患。”
陈王?恩,值得考究,婉容出现在陈王府,到底是谁派的?还是她本就是陈王的人?婉容是太子买下送给章二的,又出现在陈王府,真是诡异啊。
“对了,行之,太子殿下送给二公子的那舞姬可真是个尤物,那姿容那身段太子也当真舍得送?真是胸襟宽广啊。”
行之听了明显一震,不知是对太子,婉容还是他二弟的名字给震住。
随即开口道:“罢了罢了,老二和婉容之间的那点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墨儿想知道,为夫给你道来便是。”
“又是秘密?秘密知道太多会不会不得好死啊?”浑身一个激灵,这些个吃饱没事干的家伙,成天都在琢磨什么东西,秘密一堆。
“二弟官拜刑部尚书,得罪不少人,手上判的案子也是多如牛毛,哪知一次在审理前御史大夫谢良才大人一案时,却遇上了棘手之事。这个谢大人也算是耿直忠良之辈,偏偏得罪了当朝皇后的表哥朱石台,遭那朱石台用下三滥的手段陷害入狱,结果更是惊动众人,竟判了个谋反大罪,说是谢大人所著的史料手稿暗含藐视朝堂之意,宁国施行文字狱多年,谢大人这些个罪责是人证、物证俱全,百口莫辩,本是满门抄斩的大罪,谁知这时那假惺惺的薛皇后竟开口为其求情,皇后开口,皇上也乐得卖她一个人情,就免了满门的死罪,但谢大人却难逃一死,而那婉容姑娘就是谢大人之女,自十岁起就以绝妙舞技闻名天下,谢大人死后,谢家家道中落,虽爱慕婉容姑娘的青年才俊比比皆是,但因着谢大人的罪责,婉容过门只能做妾,不能做正房,她也算是宁国一奇女子,推拒所有上门求亲之人,竟委身青楼做了名舞姬,而二弟早在多年前就对她生了爱慕之情,无奈于是自己亲手判了心上人爹爹死刑的主持官,虽说是皇上的意思,但这也是两人心中永远的隔隙。”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太子这招算是投其所好了,那章二会不会因此为太子卖命呢?
“行之,你说你爹在娶你娘亲之前已经娶了正房了?那为何你是章家长子呢?”
这回行之惊诧之意更为明显,他似是犹豫了一会,但还是对我道来:“是,爹爹在娶娘亲之前已娶了大娘,但他们一直未有子嗣,娘亲过门后先怀了我,两年后大娘怀上了润儿,朔儿晚润儿一年出生,是娘的第二子。我……我还有一名姐姐,但也已经过世了,是我双生姐姐。”
“这么说,你和章三是亲兄弟,而章二是同父异母喽?”双生姐姐?!过世了?见行之那副难过的模样,还是换个时间再问清这个伤感的问题吧。
“恩!没错。”
这事情大条了,难道那婉容真是太子派来的卧底?来广夏作甚?不会是要联合陈王吧?唉,哪有那么多恩怨情仇,怕是我想多了。
“墨儿,你过来。”行之半侧着身子对我招手道。
“恩?怎么了?”今天和昨天比,我的心境变了很多,不强求行之对我说出实情,若他真重视我,一辈子不离不弃,那些个隐瞒又何妨?不伤及性命就好。
“墨儿,是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行之扫平我额前的碎发柔声道。
“没……没了,你好好养伤,身子养好了就战无不胜了。”我边说便起身给他盖紧被子。
“墨儿,有些事情你知道太多反而对你不利,像上次江寒的事情,就是你好奇心太盛,才会被奸人所害,看见你身上那些个伤,日后我定要太子他们百倍还来!”
“我不是没事吗?你别冲动,万事小心,可别为了这点小事坏了大局啊!我在广夏遇上婉容姑娘了,在陈王府门前遇上的,我总觉得她、太子还有章二之间有猫腻,可摸不清头绪。”
“哦?婉容也在广夏?”
“恩!”
“呵呵,墨儿这脑子还不算太笨。不用担心,婉容不简单,她绝不是太子的人!”行之好笑地摸了摸我的脑袋。
“不是太子的人?那为何太子要买下她?送给你二弟?”
“墨儿,婉容之事还有谢大人之死都有蹊跷,个中关系我还没彻底搞清楚,你先别急,凡事有我,现下形势危急,你没事别到处乱走,你只要每天乖乖在这等为夫就行了。门口那个梁枫是宁国数一数二的好手,从今日起会贴身保护你!”
“什么?不回家了吗?那尚……那家里的人怎么办?”
“墨儿,不用担心,家里已经不安全,尚青他们也全撤了。现下应该在回京城的路上。”
“什么?!尚青回京了?!”我惊的“腾”的站了起来,就这么不辞而别吗?唉,顿了一下,又丧气地坐了下来,是我太贪心了吧?和尚青还是很投机的,想我朋友不多,寥寥可数,想不到最终还是失去了这个好朋友。昨晚他就出门了,现下已经走了,尚青知道小烨的事情吗?
行之见我这副模样似是想说什么,但还是憋了回去。
良久才道:“昨晚那个局,是我和尚青设的,歌姬里有三名是我们的人,就是最开始接酒杯的那几个,小烨要找的东西好似对鬼刹门非常重要,我们也在琢磨,要找的东西或许是鬼刹门令!本想诱小烨现身,逼出鬼刹门的一些门徒布置。哪知竟是条大鱼,赤炼血煞,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名字竟是一名弱女子,且这次鬼刹门出动如此多人,我们也没想到,要不是我预先在那红棉袄里动了手脚,引她中毒,我们也没法全身而退,是我们疏忽了,尚青该也是料定此计必能将那些潜入阁里的细作一网打尽,但还是没料到小烨的身份。”
赏舞
正当我苦恼地思索着这些个烦人复杂的关系时,暗阁门后的悬挂的铃铛竟然响起。
行之微微侧目,朝我点点头。
我忙起身上前旋开按钮,梁枫立在门外弯下身子道:“主子,京城凤鸣轩当家花魁婉容姑娘今晚下榻爱阁,想与夏嬷嬷签下三日登台协议,枫特来请示。”
婉容竟亲自上门来了?我忙扭头望向行之。
“婉容?她要来爱阁登台?有趣,那这几天爱阁怕是要加席位了,她有什么条件没?不会让我们爱阁白占了这些个好处吧?”行之若有所思地问道。
“众人皆知婉容姑娘是二公子的人,她此番来是卖艺不卖身,但她要求爱阁广发武林贴,诚邀各路英雄豪杰前来赏舞。”
赏舞?区区一名舞姬而已,舞技再好,姿容再是绝艳,哪有那么大面子邀的动江湖武林豪杰?!这天下又不是只有她这么一个舞姬,浩浩大地能唱能跳的绝不仅她一个吧?
我狐疑地望着他们,这婉容难道真有这魅力不成?
“哦?三天?什么名义请呢?”行之撑着坐起了身。
“婉容姑娘说登台献舞三日后就……封舞,自此不再出道登台,此番献舞是为了酬谢各位侠士一直以来的照顾扶持。不仅不收任何登台礼金费用,还会付给爱阁五万两白银做酬谢。”
“免费还送钱?这样的好事为什么让给爱阁,凤鸣轩肯吃这等暗亏?冲着婉容姑娘这最后三日登台献艺,那帖子名额一份几经转手也算是天价了,她打的是什么注意呢?”
“婉容姑娘现就在楼下,那是接还是不接呢?”
行之想了会道:“怕是打着幌子行方便之事吧!先接吧!在爱阁眼皮底下办总比在别处好!”
“那属下先告退了!”
“恩!”
待梁枫一走,我忙凑到行之跟前。
“行之,婉容到底是哪边的人马?这等形势下召集武林中人到广夏城,这存的是什么心思?还有,真有人会为了一睹她的风采跑来广夏?”
“婉容,哼,也不知二弟是否收服了她,宁国第一舞姬的魅力不容小视,墨儿要真想看看她是否有这个能耐,这几日允你下楼瞧瞧便是。怕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若婉容真是陈王之人,这心思也太过明显,陈王怕终是耐不住了,西边战事吃紧,这广夏眼见就要血雨腥风,墨儿,两日后,你尽快离开广夏!”
“两日?她不是登台三日吗?还有,我走去哪啊?你呢?”
“三日后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弄清楚,弄好后就去与你会合,你先上北边的辽城一避!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记住,除了梁枫,谁也不可信,等我来接你!”
“行之,那些个武林侠士也断不是不知晓这朝中局势,有那么容易被引来吗?而且即使引来,这婉容到底是何目的呢?”
“哼,欲盖弥彰,陈王是准备反了,能来广夏的定是拥护陈王之人,当然就怕他这招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太子和四殿下不会袖手旁观的,等着看吧。”
“这么说,婉容是陈王之人?”
“婉容若是陈王之人,那陈王未免太过自信,广夏城外十万兵马,能抵得上皇家五十万铁骑?百万步兵吗?西边越国屡犯,四殿下乘机承下战事元帅大印!掌握朝中三分之一兵权坐镇西边,还有三分之一军权握在老皇帝手上,另六分之一皇家亲兵握在太子手上,剩下精兵皆由我王家旧部掌控。陈王若是此时谋反,如果朝中无人接应,必会遭皇家先行开刀,若是朝中已有异心之人与之勾结,怕是陈王这招抢尽了先机啊,到时大乱太子和四殿下的阵脚,要是陈王真如密报所言,与越国勾结,那宁国怕是要换天了。”
“那婉容若不是陈王的人呢?”
“那婉容背后之人就太过可怕了,不惜挑起宁国内乱,莫不是实力过于雄厚,急于逼反陈王,再趁乱露出狐狸尾巴上位,要么就是时间不多了,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啊?!那你呢?”
“墨儿,莫急,我不到最后一刻不会暴露自己,你且放宽心思。我王家旧部虽然人少,但各个是沙场猛将,骁勇善战!且分布各个兵团,况我章家掌控宁国大半军需粮草,想要歼灭我们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下宁国兵权,老四、皇帝各占三分之一,太子、行之各占六分之一,这陈王手上还有十万兵力,若皇族此时联盟先平定内乱,那陈王此刻造反就是以卵击石,自毁前程。若陈王与其中任何一方勾搭或与越国勾搭,那形势就不同了。还有皇帝老儿命不久矣,他手上的三分之一兵权到底会给谁?这还看不出来。单看兵力决胜负的话,谁得老皇帝手中兵权,谁上位的可能性就最大!
“墨儿,要是闷的慌,想下楼去凑凑热闹,定要换回男装!人多眼杂,我不想你有任何闪失。”随后他探着身子往软榻里侧摸去,转身递给我一个锦盒。
我打开一看,盒内两个小格,原来是装喉结的药和解药。
“这个给你以备不时之需。”
又要男扮女装?唉,摸摸扁平的小腹,不知吃了这些个药会对胎儿有何影响,猛的记起还未向行之说明自己的猜测呢。
忽而不知如何开口,别扭地揉搓着衣角诺诺道:“行之,你喜不喜欢孩子啊?”偷看他一眼,忙低下头,这个时候行之还有很多大事要做,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要孩子。
良久,行之没有应我。
心里有点小不高兴,上前扯过他的手道:“娘子啊,你想不想要个孩子?”
行之似想着其他的事,没回过神,皱了皱眉头道:“什么孩子?”
“就是……就是小宝宝啊,我们的宝宝。”我红了脸,干脆转身不看他。
“哦,原来墨儿想要宝宝啊。”行之好笑地把我搂紧怀里道:“再等等,等这天下太平了,为夫定让你生十七八个!呵呵。”
“咦?天下太平才生?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十七八个?你当我是猪啊?!”再说生孩子能等吗?就他那野兽生猛的性子,怎么等?古代也有这么有效的避孕法子不成?
“是有点晚了,那等这次广夏的事情弄清楚了,我就想办法,满足我娘子那……嘿嘿。有了孩子,墨儿就再也不会丢下我不管了。”
“什么等啊?行之……我恐怕……”正当我马上脱口说出自己可能怀孕时,门外一阵喧哗。
“三公子,你不能进来!”
“哼!我为什么不能进来?我大哥呢?”章朔的声音。
“三公子,大公子在别处养伤!”
“我上午刚看见你托了食盘进来,怎么可能在别处?我大哥在哪?”
“三公子莫要为难属下,你也翻找过了,这屋里确实没人!”
“那今日上午待这里的人是谁?”
“三公子应当知道规矩,属下不能说”
“你只不过是大哥好心捡回来的奴才!竟敢这么对我说话!你最好收起觊觎我们章家的那点心思,大哥看不清楚,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哼!”一阵摔门声传来,看来三少是出门去了!
行之皱了皱眉,缓慢地坐起身子。我忙上前扶他,他本意是要出去,忽又扭头望着我道:“墨儿,那件黄色棉袄呢?”
“啥?”黄色棉袄?我忙四下寻找,好不容易从床底下翻找出来。
“穿上,还有那喉结的药丸也吞下,坐那,我帮你挽发!”
“我不穿!难看死了!”又要我穿?我忙把棉袄藏于身后。
“墨儿,听话,这棉袄夹层里缝着金蚕软盔甲,刀枪不入,我还在领口四周撒了防毒解药,一般毒物进不了你身,乖,快穿上。”
原来这不中看的棉袄是块宝贝啊。
“哦,可是它脏了,咱把那什么软甲取出来,缝其他衣服里行不?再说,这是爱阁,进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我穿成这样,多丢您的脸啊?好么好么?我想换个造型来着,相公……”
……
片刻过后,美丽保卫战第一战以女方胜利告终。
爱阁顶楼春风阁里,行之斜靠在软榻上,一手支撑着头,盯着趴在靠近大厅的窗台缝隙里向下张望的某女面露难色。
好不容易说服行之,给我重新定位,量身订做了一套得体合身的湖蓝色中性长袍,虽然穿在我的身上有点像小受,但总比那土的掉渣的破棉袄强多了。正筹划着瞅个时机,穿戴一新下去感受窑子里那香风扑鼻,花钱如流水的大爷生活,可惜啊,一身新衣没处显摆。可怜巴巴地趴着缝望一眼楼下,再回瞄一眼行之,如此反复百次不止,终于打动了行之那如金刚石般坚硬的心。
“要是真那么想去,就下去看看吧!”
梁枫
“真的?我真能下去看看?”我忙花枝乱颠地蹦跶过去。
“恩!别跑的那么急!小心摔着,看你高兴的!”行之被我的冲力一撞,硬是撑着床板承受住。
“那……那我能到一楼看吗?上回在凤鸣轩,坐在楼上,那气氛一点也感受不到,这回想到楼下看!”
“不行!”行之不由分说直接否定!
“哦!”我赌气地甩头不理他,在自己的地盘还这么藏藏掖掖的,真是憋屈。这还有两日就要离开,马上就要开战,到时候和他分隔两地,必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古代青楼最热闹的时刻我怕是要永久错过了,也不知道这场战要打到什么时候。
“楼下龙蛇混杂,不宜下去,你在三楼若叶阁看!那视角好。”行之摇了摇我的手臂。
“三楼啊,相公,你帮我调到二楼呗,好么好么?三楼视角再好也没用,我近视呢,看不清楼下的。”
“近视?”
“额,就是眼睛看不清远物!”
“墨儿,你眼睛怎么了?我瞧瞧,哪不舒服了?”行之忙屈身过来要查看我的眼睛。
“哦,没事没事,就是小时候皮了点,沙子进的多了,现在看远处有点模糊,没事的。”忙闪着身子道,近视眼,怎么解释?虽然是魂穿,但我习惯性眯眼,又喜欢看小人书,这视力倒真是有点下降。
“真没事?”行之狐疑地扳过我的身子道。
“没事,你瞧你瞧,你不是懂医术吗?”我将眼睛凑到他跟前嚷嚷道。
行之较真地仔细为我查看,真没查出问题,才松口气,放下心来,用手轻捏我的脸蛋。
对了,让行之给把把脉,看看是否怀孕。
“行之,我……”话未说完,行之温润的唇就贴了上来。
“我……”刚喘口气,谁知疯狼出笼,谁与争疯!
“墨儿……”他手已经伸进里衣,推不开他,男人跟女人的区别不止多了一样器官而已,这受伤的狼力气还是大的惊人!
什么状况?楼下的夜场开始了,我不会连三楼的位置也没了,到头来陪他滚床单吧。行之已经把我压倒在床榻上了,身下硬物已经抵住下边。
正打算最后哀悼我的夜生活泡汤,此时门口竟传来声响。
“主子,陈王在楼下等您。”
行之硬是在紧要关头刹住了车,闷哼出声错位抱紧我,很久才缓过劲来。
“该死的陈王!”
“行……行之,你没事吧?”
“你说呢?!哼!”
“陈王知道这爱阁是你开的?”
“不知道,我和他约在这见面,还差一个时辰呢!来的这么早!他大爷的!”
“耶?谁教你这脏话的?!”
“他大爷的!我怎么知道!经常听见有人说,顺口就说出嘴了!”行之闷闷不乐的起身,背伤未愈,行动有些迟缓。
不会是我吧?在他昏迷处理伤口时,边看他背伤,边心疼地爆粗口,行之这“间歇性癫痫”的毛病,不时冒出句彪悍的话,作为到古代举目无亲的现代人也是要有一定承受能力的。
忙起身整理好衣物,开始伺候这位火气旺盛的大爷。
待衣物都穿好,行之不甘心地把我搂在怀里,又是贴上来索吻。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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