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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婢女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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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漠摇了摇头,“恐怕不只是擦伤那么简单了,如果我没有跟着你过来,你就打算这么回苏府?”
婉碧侧过了头,不去看他。
他说的没错,如果他没有跟过来,她确实打算就这么回去。她身份卑微,身上又没几个钱,还能去哪?
看着她不说话,瞿漠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右手往巷子深处又去,他记得这里有一家偏僻的医馆,虽偏僻,但这大夫确实极好的。
婉碧依然没有说话,任由他拉着。
幸好婉碧没有伤着骨头,只是扯着筋了,不过纵然是这样,这段时日也得好好修养才行。
从医馆出来之后,婉碧的手上缠着白布,隐隐渗出一些药汁。
瞿漠看着她的手臂,默不作声。可脚步也没有移动分毫,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婉碧知道他也许有什么话要讲,也现在了那里等着他发话。
良久,瞿漠才开口,语气里有着一丝疲惫,“别回苏府了,跟我回酒庄,苏夫人那里我会找人安排。”
婉碧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如果现在走,那么一切都白做了。现在萧若月维持的模样已毁,就差让她再也翻不了身了。”
☆、117。117…狩猎会
既然她执意如此,瞿漠总不能绑着婉碧跟她回酒庄吧。
瞿漠叹了口气,“我实在不想勉强你,可是你总是不能让人放心。”
婉碧撇过了头,心下有些慌乱,道了声告辞便匆匆离去了。
左手臂上的伤是绝对藏不住的,甚至于他一进门,萧若月就闻到了那股子浓浓的药味。
“婉碧,你的手怎么了?”
“回夫人,今日去市集的时候没见着身后过来的马车,被撞了一下。幸好有位好心人带我去了医馆,已经没事了。”
萧若月一听,立马走了过来,看了看她的手臂,关心道:“看这样子也是伤的不轻,在你的伤没有好之前,那些粗活就让其他的丫鬟做的吧。”
这句话对于一名丫鬟来说,无疑是最喜欢的。婉碧自然应当笑着谢恩,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浓浓的不屑。
若是放在以前,她这么一句话会让婉碧感恩戴德,而现在却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这几日,婉碧不用做事,也乐的自在。酒庄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也不用去了,只要等着景浒迎娶瞿璃离开便好。
婉碧等着那日的到来,那日绝对能够上演一场让所有人都惊叹的好戏。
大靖国已经派人送来了聘礼,萧贵妃这边也已经列了大片的陪嫁物品,无一不是上好的物件。
还有大渠人纷纷议论,景浒这一娶亲,巩固了自己的势力,得了大渠皇室的支持不说。单单是娶了公主,加上这加起来可以装好几十车的陪嫁物品都赚翻了。
大渠人都羡慕景浒,可景浒却在心中冷笑。他心里最想要的是绝世无双,能够成就他霸业的女人,那个瞿璃不过是一颗小棋子罢了。
每年的四月初,宫里总会来一次狩猎会。如果是丰年宴是为了这一年的收成,那么这狩猎会则是祈祷这一年牲畜长成良好。
往年的狩猎会都只是大渠的皇子以及大臣们,今年除此之外还有景浒与景巷参加。
景浒骑着马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同样骑马的景巷。只是景巷一直垂着眸,闷闷不乐的样子。
实际上,她也确实是开心不起来。
自从上一次见完太子妃之后,她就一直婉拒着瞿尧的邀请。今日本打算不来,可在景浒的再三劝说之下,还是跟过来了,今日怕是躲不过了。
果然,看在景巷来了的时候,瞿尧眼神有些波动,随即掩了下去,不让任何人察觉。
这里多的是想把他拉下水的人,就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被他们曲解一番之后,便是有了罪。
皇帝看着他们来,笑着表示友好,但是说的话却是暗藏着刺。“景太子,听闻大靖人好战,想必这打猎也是不差,不知今日景太子是否能拔得头筹。”
景浒自然也是听出来了,但是身在大渠,多少也得谦逊一些。“皇上有那么多个优秀的儿子大臣,纵然景浒是想,怕也是有心无力啊。”
皇帝一听,随即笑了起来,这句话无疑是讨好了他。
☆、118。118…暗藏杀机
景浒也只是微笑的看着皇帝。
今日让他三分又何妨,总有一天,他要把这天下都收入囊中。
每年的狩猎会,瞿漠都会参加。虽然他不喜欢这朝廷,可这狩猎会上群英聚,能见到不少好身手的人。再加上所有的皇子都参加了,他也不好不来。
瞿毅骑着马过来,迎着风,发丝被吹得乱舞。“五皇弟,往年都是你的狩猎成绩最好,今年可一定要拔得头筹,不能让这大靖人抢了风头。”
瞿漠勒着马缰,阳光刺的他微微眯着眼,“皇兄这真是给了我好大的压力啊,这狩猎还是要看运气,若运气不好遇不上一只,那也没用。”
两人聊着聊着,瞿漠看着景巷的方向对着瞿毅说道:“皇兄不知是否注意到了,那名大靖公主一直在看着你呢。”
随着他的话,瞿毅也看了过去,果然看着景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只是他为什么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敌意?他随即摇了摇头,他与景巷又没怎么接触过,她有何理由对自己有敌意。
“这么远五皇弟就能知道她看的是我,没准在看你呢。”
瞿漠笑笑不去反驳,调转了马头就往狩猎场去。
狩猎场不按最后累计的猎物数量来计算,而是按猎物的大小凶猛以及珍贵程度来积分。列如这小兔就是一分,而那花鹿就要记三分了。
别看瞿漠平时纵情山水,又是酿酒又是下棋的。可是他到了狩猎场,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羽箭脱手离弦,如风般射了出去。
之间那片绿色的草丛中羽箭落入,随即向边上快速的移动了几下。随从跑了过去,在草堆里扯起了那支羽箭。只见箭头刺入白色的茸毛里,那毛已经被鲜血所浸染,那赫然就是一只兔子。
众人纷纷叫好,刚刚谁都没有发现那堆草丛中还藏着一只兔子。看着瞿漠对着那里拉弓的时候众人还有些不解,直到哪根箭落地了还动了几下之后,众人才反应过来,是射到猎物了!
虽然小兔之记一分,但这也算是他猎到的第一个猎物。
瞿漠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只有狩猎的时候,他才可以不用掩饰自己。
狩猎场里,暗藏杀机。
不仅仅是众人想要狩猎,还有猎人与猎人之间。
所有人都希望在今日一展宏图,就连各个皇子们都不顾身份的争前恐后。
远处,一只花鹿安静的吃草,丝毫不知危险正在来临。它正吃着美味的青草,谁料一转身的时候原先站着的地方插着一支羽箭。这顿时就把它吓坏了,拔腿就跑。
瞿毅收回弯弓,心下有些惋惜。不过他还是一夹马肚子,“这只花鹿是我的了,谁都别想抢走。”说着,便朝着花鹿的方向追去,拉起弓,再射了一箭。
听着他说的话,其他人也不想再去参一脚,跟上去了只有一些随从,但是瞿毅的速度太快,随从很快就追的没影了,无奈只能停了下来。
☆、119。119…刺杀
所有人都知道跟不上瞿毅,也知道他的性子,所以就只能悻悻的回去了。
往年瞿毅总是喜欢一人独来独往,所以没有看见随从跟来,他也没有多少惊讶。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身后还有一人,紧追不舍,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瞿毅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左手持弓右手持箭。把箭搭在弓上,用力的把弓拉开之后,瞿毅静静的看着那只花鹿,手上的箭迟迟没有射出去。
良久,那只花鹿也渐渐的有些慢下来,瞿毅微微的眯着眼,手里的箭顿时飞了出去,正中那只花鹿!
看着自己追了那么久的猎物终于到手,瞿毅的嘴角也勾起了笑容,正打算往前去的时候,从侧面射来了一支箭,速度快的他来不及躲避。只好猛的加紧马肚,同时身子向前弯曲。
可纵然如此,那支箭还是射入了他后背的衣服上。
幸好没有伤及血肉。
竟然有人敢在这狩猎场,这是不想活了吗!
要知道这狩猎场四面封闭,在里面刺杀一个皇子,不管怎么逃都是会被抓回来的,这可谓是一命换一命啊!
若是没有深仇大恨,怎会如此不惜代价。
他的大敌他能想到的只有瞿尧一人,除了他再也不会有别人。他正做好防备转过头准备射出一箭的时候,却硬生生的顿住了。
站在那头的那里是什么瞿尧,那分明就是大靖国的公主,景巷。
他忽的想起了刚刚在狩猎场门口看见的眼神,当时还不在意,现在想起来虽然知道了她想要致自己于死地,但却实在想不出为什么。
他摸了摸腰间的佩剑,主动骑着马朝景巷的方向过去。越是靠近,他越是担心景巷随时都会给他来一箭,但幸好,她没这么做。
“听闻大靖人凶猛威武,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巷公主也前来狩猎,着实令我等佩服。”
景巷却对他的讨好嗤之以鼻,目光还停留在他背后衣服上的那支羽箭上。刚刚他没有防范的时候都不能伤到他,更何况他现在已经起了戒心,就更加不好动手了。
一次失败,等敌人反应过来,就再也没有良机了。
她伸出手,一把扯下了瞿毅背后的羽箭。因箭头的倒刺,瞿毅的衣服也被撕破了好大的一道口子。
她把羽箭放入背后的箭筒里,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瞿毅觉着奇怪,便追了上去,连那只已经被他射中的花鹿都不要了。“想来刚刚巷公主是看见猎物了吧,都怪瞿毅没有眼力见,这才打扰了巷公主的雅兴,还望巷公主见谅。”
景巷心中郁闷,并不打算理他,只是自顾自的走着。
不过瞿毅也没有因此放弃,继续穷追不舍,“不知巷公主刚刚看见了何种猎物,可否说出来听听,或许它还在附近。”
可景巷还是不说话,也不去理会他。
瞿毅继续说,景巷继续自顾自的往前。
终于景巷忍不住了,冲他笑道,只是笑意中带着一些嘲讽,“三皇子想多了,我并没有看见这里有什么猎物。”
☆、120。120…我想杀的,是你
“没有见着猎物,那刚刚巷公主的那一箭……”
这回,景巷非但没有不理会瞿毅,还主动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有看见猎物,因为我想杀的,就是你。”
果然!
瞿毅心中冷笑,却也十分的不解。他与她无冤无仇,她又为何要这么做。“我与巷公主无冤无仇,巷公主为何想要杀我?”
是,他们之间原本是应该无冤无仇,可是他在向太子妃献计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们这辈子都将成为仇人。
景巷撇了他一眼,似在嘲笑他的敢做不敢当。
见景巷又回到了刚刚的样子,瞿毅继续在她身边问东问西的。
不是他喜欢景巷,而是他看上了她的身份,大靖皇室里,皇后最宠爱的公主。他知道景巷对瞿尧有心,如果真的促成了他们,则是会让她成为自己的绊脚石。他要在事情发生之前,除去一个隐患。
刚刚景巷不是想杀他吗,既然这样,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反正这个地方偏僻无人,今日又为狩猎,不小心射中人,也是人之常情。到时候死都不承认,这件事怎么也不会归到他的身上。
瞿毅看了看周围空无一人,稍稍勒了勒马缰,让自己的速度放慢了些。他的手撑开成掌,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听见远处一声呼喊,刚伸出去的手瞬间缩了回来。
景巷也听见有人叫她了,循声望去只见瞿尧一脸担忧的朝自己而来。景巷心头一怔,随即调转了马头。
瞿尧看见景巷的身边跟着瞿毅的时候心里泛起了一些害怕,他害怕瞿毅会向景巷下手。看到景巷调转马头的那一刻,他更急了。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痛,一会就追上了景巷。
“找了半日没找着你,你可知道我有多着急?”
景巷默不作声的侧过头去,害怕她的心思会写在脸上被他发现。
见着她这副模样,瞿尧叹了口气,“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喜欢理人,这样会让人担心的。”
看来他是不会走了。景巷吸了吸鼻子,把即将涌出的泪忍了回去,看着瞿尧笑道:“景巷从小任性惯了,若是瞿太子不喜,大可离我远一些。”
听着她负气的话,瞿尧一怔,看了一眼景巷身边的瞿毅,要说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景巷也不恼,说出来反而好多了,“今生你的身边已有佳偶,愿我们来世还能再相遇。”
看着景巷走远,瞿尧并没有追上去。对于他来说,景巷是这一生中都没有品尝过的烈酒。或许这酒太烈,只是看着就已经醉了,无缘品尝。
两人都不知道,正是因为今日这番话,让瞿毅放弃了杀景巷的想法。让她逃过了一劫。
往年都是瞿尧、瞿毅以及瞿漠争夺这狩猎的第一。而今年,瞿尧和瞿毅都没有好好的狩猎,因此,他们都没有进入前三。
不过没有他们俩,瞿漠的第一也收到了威胁。
众人看着两边一样堆积如山的猎物,一时间也不好判别到底哪边能拔得头筹。
☆、121。121…拔得头筹
侍从们把猎物一一清点,一边的官员记录着数字。等了良久,结果终于出来了,连皇帝都不禁发问。
结果让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瞿漠以一分之差险胜景浒。
景浒望向瞿漠,眼里有惊讶,也有赞赏。在大靖能与他较量的人不多,而在大渠,他向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可自己却以一分之差输给了瞿漠。这倒是勾起了他的一丝兴趣,可是他怎么都想不起来瞿漠是大渠皇帝的第几个儿子。
瞿漠虽赢了他,但礼数不少。对着景浒行礼,“承让。”
景浒也同样回礼,脸上依然带着些许的欣赏,“恭喜。”
回去的路上,景浒追上了瞿漠,问道:“不知阁下是大渠皇帝的几子,竟如此厉害,可我在这大渠也待了四个月了,为何从来没有见过你。”
“景太子廖赞了。”瞿漠笑道,“我排行老五,单名一个漠字,平时喜欢待在西郊酒庄里,太子没有见过我也属正常。”
景浒点了点头,心情并没有因为瞿漠抢了他的第一而生气,反而有些惺惺相惜。“没想到在大渠还有你这样的皇子,自古皇室多磨,人人都想要这皇位,难道五皇子就不想拼一把?”
他话中的意思极其的明显,惹得瞿漠一愣,随即说道:“皇位虽好,但没有酒庄自在。景太子或许没有体验过,等景太子知道了那番乐趣,定不会这么说。那自己酿的酒香甜的很,若是景太子不嫌弃,明日我让人送两坛到驿馆去,如何?”
他的话算是变相的拒绝了自己的邀请,既然他没有这个心,又何苦为难人家。“如此甚好。”
瞿漠但笑不语。
一边的景巷从刚刚开始就觉着瞿漠眼熟,但从他的话语中,景巷也不记得自己去过什么酒庄。可就在刚刚,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场景。
名胜茶楼。
景巷的眼睛看着前方,看似不经意的说道:“都说大渠兄弟各个情同手足,不知五皇子与哪位皇子关系较好?”
景浒虽然惊讶景巷会突然发问,但是并没有阻止,他也想听听瞿漠是怎么回答的。
“真是惭愧。”瞿漠笑道,脸上还带着些许的不好意思。“我常年在酒庄,懒惯了,除了这些朝廷重大的节日,一般都不会出酒庄半步。至于与哪位皇子的关系好……还真说不上来。他们若是登门拜访,我自然欢迎。若是长久无闻,我也自然不会去邀请。”
他一直就是这样过的,但要说一个都不来往,那也是假的。这半真半假之下,景氏兄妹自然不会真的去查,就算这么说也无妨。
“前些日子我好像在名胜茶楼见着五皇子和三皇子在一起喝茶,我还以为你们兄弟关系真如外界传言的那么好呢,原来都不过泛泛之交。”
被她这么一提醒,瞿漠好像突然想起来一样,“那次是三皇兄的邀请,说是名胜茶楼新进了一批茶,让我去尝尝味道,若是好就带回去给父皇尝尝。”
☆、122。122…何不把她留下
景巷点了点头,不再开口,心里正默默地盘算。
如果真的如瞿漠所言,那么那日在茶楼上,应该是瞿毅拉着瞿漠做掩饰。既能看清楚太子妃的作为,又能不让自己起疑。
可他没想到,这一切都被那个叫做婉碧的姑娘所识破。
她的手不自觉的握紧,脸上也浮起一丝怒容。
总有一天,她要瞿毅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瞿漠谈谈了看了景巷一眼,转过头来,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勾起了嘴角。或许景巷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一切都在婉碧的算计之中。
那日的事情原本与瞿毅半点关系都没有,可刚刚看见瞿漠与景巷一起回来,又看见瞿毅背后的衣服有一个大洞的时候,瞿漠就知道她动手了。
这么一来,既能让瞿尧得不到大靖的势力,又能让这个大靖皇后最疼爱的公主恨上瞿毅,这可谓一石二鸟。
苏府内,婉碧的手臂已经好了许多,不再整日带着无所事事了。
这日,萧若月不知从哪里听来了一个消息,说是瞿璃见着婚期越来越近,心里烦闷的很,幸好她的身边有秦佩书陪着,才不那么孤独。
此时,距离瞿璃被禁足已经四个月了。就算秦佩书日日来宫中,她也开心不起来。
萧若月进宫去了萧贵妃那里,怕婉碧的手复发,就带了丫鬟以乔前去。
贵妃殿内,萧贵妃坐在主位品着茶,打量着萧若月。多日不见,她好像比以前憔悴了许多。想起坊间的那些传言,想想也是正常。不过这件事她也确实是鲁莽了,一个小小的姨娘,能成什么气候,需要她做到如此地步。
“嫡妹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坐。”
萧若月在这贵妃殿里简直是坐如针毡,此刻听着萧贵妃说话来,她才开口道:“臣妾听闻五公主近日里心情不好,特地给她送了一些宫外的小玩意过来,供她解闷。”
话音刚落,以乔就捧着手上的东西上前了一步。
萧贵妃看了一眼,示意身边的嬷嬷过去拿。等嬷嬷拿到手,她看都没看就继续说道:“嫡妹真是有心了,都这么久了,还想着璃儿。”
萧若月不知道萧贵妃是在变相的说她这么晚才想起,还是只是单纯的客套,只能干笑了两声。随即笑容敛了下来,正色道:“贵妃娘娘,臣妾知道您舍不得五公主,既然这样,那为何不把五公主留下?”
说到这里,萧贵妃就来气。如果不是萧易那蠢货,现在又何苦弄成这个样子。也许原先还有五成的可能,现在是半分可能都没有!
“哎,嫡姐也想啊。只是这皇上已经下了旨,难道还能抗旨不尊不成?”
“臣妾不是那个意思。明着不行,我们可以来暗的。姐姐若是想要留下,何不找个人代替?”
“代替?哼,到的倒是轻巧。”萧贵妃对于她的话嗤之以鼻,若是能找人代替,瞿璃何苦闹成这样,“这样做背负着抗旨加欺君两条罪名,岂不是得不偿失?”
☆、123。123…易容师
“若是有人能与五公主长得一样呢?”
闻言,萧贵妃蹙眉,十分的不解。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会与瞿璃长得一模一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贵妃这么说,萧若月就知道她是有些兴趣的,便解释道:“臣妾听闻近日里帝京中出现了一位能人,传闻他会易容术,若不是自己愿意,别人根本就看不出端倪来。”
“哦?真有这样的事?”
萧若月点了点头,“这等事,臣妾哪敢骗贵妃娘娘。”
如果真的有人能够代替瞿璃嫁到大靖去,那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一来,瞿璃既能够留在大渠,皇帝那里也能够交差,岂不是两全其美?
三日后,萧贵妃如愿的把那人请进了宫中,只见那是一个肤如凝雪的绝色美人。就连在这后宫中看惯了三千佳丽的萧贵妃都不禁赞叹。
“想必你就是那名刚到帝京的易容师吧。”
易玖淡淡的扫了一眼萧贵妃,嘴角含笑,“易玖拜见贵妃娘娘。”
她的声音委婉动人,如同那黄鹂鸟。
“听闻你的易容术绝世无双,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予你,只要你能帮我一个忙。”
只见易玖看着萧贵妃,黑色的眸子深的如同一口深井。萧贵妃被她盯着有些发怵,却也耐心的等她开口。
良久,她才微微张嘴,“可惜我的易容术,向来只帮助有缘人。贵妃娘娘位高权重,还是另谋高就吧。”
这不明白的是拒绝她吗,萧贵妃看着易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却也硬生生的忍住了自己要指着她的手。萧贵妃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你这是在拒绝我?”
“万物讲究缘分,我与贵妃娘娘实在无缘,强求不得。”
萧贵妃怒极反笑,心知今日是没办法谈妥了。“既然如此,那我让嬷嬷先送你出宫。你再好好想想,或许我们有缘,只是你现在还未知晓。”
易玖也不反驳,跟着嬷嬷就出宫去了。
等到易玖走了之后,萧贵妃满脸的怒气。她连替嫁的人都找好了,就差这易玖点头。原以为一个小小的易容师在皇权之下定能松口,没想到她竟用无缘这一套说辞来拒绝,说到底还是她小看了易玖。
不过纵然她神通广大,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定有她松口的时候。
这几日,她一直在等易玖的消息。她也派了人去请了几回,但每一次易玖都找说辞不进宫。
萧贵妃心知不能强迫她,也就随她去了,不过在帝京的侍卫那里,她还是打了一声招呼。若是见到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定不可放出城门。
谁知,原本这良好的算盘,最终还是落了空。
本想慢慢的让易玖动心,谁知一月后再去请易玖的时候,嬷嬷来报,说是易玖不见了。她住的那个屋子里空无一物,连店小二都不知道她是何时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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