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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婢女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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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大夫点了点头,把手搭在了苏南溪的手腕上,仔细的把脉。一会又让苏南溪把舌头伸出来,苏南溪也照做了。
该看的都看了,易大夫又问了一些问题之后说道:“夫人是郁气所积啊,夫人的身体无大碍,就是别太劳心了。我给你开一个方子,两碗水煎成一碗,早晚各一次,先喝上几日夫人再过来吧。”
“谢易大夫。”苏南溪说道。由眉安扶了起来,眉里则是拿过易大夫手中的药方去抓药了。
忙活了许久,苏南溪才带着两名丫鬟回了府邸。
早已到言府的言起心情始终平复不下来,他就是觉着在哪里见过苏南溪,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想要派人去查探一番,又怕苏南溪误以为他是那些图谋不轨之人。
思来想去许久,他还是决定让人探查苏南溪的身份。“言恩,你去查查刚刚我们在回易堂碰见的那位夫人是谁,家住何处。”
“是。”言恩应道。他虽然姓言,但他并不是言家人,他是在很小的时候被言家所救,因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言尚书便给予了他言姓,又给他取名为恩,意有知恩图报的意思。
他从小就跟在言起的身边,只要是言起想要的,他都会拼尽全力给他。只是在每次应下来之后,他还是会免不了好奇。“少爷,你不会对那位夫人有了兴趣吧。那位夫人虽落落大方,可是她已是别人的妻子,并且还有了孩子啊。”
言起一阵脸红,拿着手里的折扇就要去敲言恩的脑袋。“你这小子,废话怎么那么多,让你去办你就去。”
言恩抱着头就是一顿鼠窜,立马求饶,“少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闻言,言起笑了一下,收回了折扇。“快去吧,别让我久等。”
没有了折扇,言恩直起了身子。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是,少爷,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给你查到那位夫人的消息。”
见他还这么说,言起举起手作势要打他。言恩一件,立马往外跑去。
不过言恩这人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是做事还挺利索的。在那日见后的第三日,言恩就跑了过来,向他禀报,但是脸上并不是那么好看。
言起看着他,有些奇怪。“有话就快说,别支支吾吾的。”
“少爷,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位夫人,有结果了。”
他的话刚落,言起便来了兴致,连眼睛都亮了几分。“真的?快说快说。”
“少爷啊,我说完你一定得要挨得住啊。”
“你怎么跟一个女人一样磨叽?”言起被吊起了胃口,这可言恩偏偏还一直不说,真是闹心。“一个夫人的身份,我有什么挨不挨得住的?”
言起看着他,咽了一下口水,硬着头皮说道:“少爷,那位夫人是苏府的人。”
“苏府?”言起微愣,据他所知,苏府的两位公子只有大少爷苏永繁今年才要行及冠之礼,根本就没有娶妻。苏府的公子没有,那就只有苏丰了,可是他也没见苏丰最近娶了谁,除了那死去的四姨娘,其他三位,他都是见过的。“是苏府谁的妻妾。”
言恩干笑了两声,更加的为难了。“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夫人是苏府的人,但她不是苏府的夫人。”
这兜兜装转的,把言起都弄糊涂,“你到底在说什么,就别跟我兜圈子了。”
“好吧,那夫人是苏府的嫡二女,苏南溪。今年年后,嫁给了那吴府的吴公子吴杵为夫人。少爷你应该知道的,就是那个你要去提亲的苏二小姐……”
这下子,言起才恍然大悟。难怪言恩会担心自己受不住,原来那人竟是苏府二小姐。他不禁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若不是出了这样的意外,那个人原本可以站在自己身边,让自己护她周全的。
可是就差那么一点,苏南溪就是他的人了。
心中的恨意,不免又多了一些。
其实他从未见过苏南溪,只听闻苏家二小姐国色天香,知书达理。恰巧这一次瞿尧有心与瞿毅一争到底,他才会被选在提亲的人里。原本并不觉得多失落,只是残了腿,如今一见苏南溪,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遗憾。


☆、164。164…苏南溪小产

言起垂下了眸,满脸的失意。如果不是发生了这种事,再不济他与苏南溪也该是相识,而不是经过了三日才知晓她的身份。
言起看着自己的腿良久,用双手支撑着两边想要站起来。言恩一见,本能的想要去扶他却被他摇头拒绝了。他不可能一辈子都依靠着言恩,就算言恩不介意,他不愿意如此。
这一年来,他都躺着,手臂早就没有以前那么有力了。连着试了好几次,他才勉强能够直起身来,可他站在地上,明显就感觉到了右腿有些无力。言起试着放松了双手,却一个不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少爷!”言恩惊呼了一声,立马朝着言起跑了过去,扶起了他。“少爷你没事吧?”
可言起并没有理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右腿出神。他现在连最起码的站立都不能做到,何以谈其他的事?
自从知道了苏南溪之后,言起日日都往回易堂里跑,一待便是一日。
可是他已经在这里守了一个月了,却连苏南溪的影子都没见着。言起一直安慰自己,苏南溪有身孕,自然不会经常往府外跑,来医馆的次数自然是少的。可他是回易堂的常客,那易大夫给新病人开药,向来只开三日的药量。等过了这三日再整理药方,给一个最适合的。
按理说,他应该可以碰见她,可是已经过了一个月……
他派人言恩去调查,自己则在回易堂里继续等待。
这日,他刚回府言恩就已经在了。
开始言起并没有多在意,这几日回府的时候言恩都会在一旁,说的无非就是并没有得知关于苏南溪的任何消息。
由家仆推着往前走了一些之后,言起抬手示意家仆停下,然后看着言恩。“你似乎有话要说?”
“是,今日我得到了吴少夫人,也就是苏家二小姐的消息。”
言起摆了摆手,屏退了家仆,“什么消息,她为何出现在回易堂仅一次?”
“少爷,这件事你还是别参合了。听说那苏家二小姐在一个月前,小产了。”
“怎么会这样?”言起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此时距离上一次见苏南溪也不过一个月余一些,今日再听闻她的消息,竟是她在一个月前小产了。虽然上一次是在回易堂医馆见着她,可是从她的气色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的娇弱,这件事怎会如此突然。“可打听到具体的情况?”
言恩知道他会问,这些事情他已尽数了解。“听闻那苏二小姐与那吴公子并不是很合得来,自从苏二小姐嫁到吴府中之后,吴夫人与吴尚书对她倒也还客气,只是那吴公子可谓是处处的为难她。我就想不明白了,公婆都能好好的对她,吴公子身为她的夫君怎会如此容不下她。”
“你不知道,我倒是能够猜出几分。”言起说道,脸上布满了冷意,“那吴公子恐怕不是真心的想要娶苏二小姐,他与我一样,只是为了帮自己一派的人拉拢苏将军而已。我是为了太子,而他是为了三皇子。无论结果如何,那日去苏府提亲的人,八成都是不怀好意。连我也不例外……”
言恩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最听不得的就是言起说自己的不好,听他这样说连忙反驳,“公子你怎会和他们一样,就算初衷相同,但你若是把那苏二小姐娶回家中,定会放在手中好好呵护着。”
“是么……”言起轻笑,问着言恩,同样也在问着自己。若是真的把苏南溪娶回了家中,他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吗?
或许会,又或许不会吧。
相对于他的起伏不定,言恩就坚定的多了。“一定是的,少爷一定会把苏二小姐捧在手里,只要是她想要的都给她。纵然不做到如此,也不会让苏二小姐小产。我听闻这女人小产啊,可伤身子了。”
言恩这人说话直,想一出是一出。他所有的话中,言起只有一句是认同的。那就是纵然做不到把最好的给她,但也绝不会让苏南溪小产。
现在似乎说什么都晚了,她身为吴少夫人,不管是有孕还是小产,都不是他应该过问的。
可这件事,还是有人在意的。一个月前,当萧若月听闻苏南溪小产一事,便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吴府。也不等下人通报,带着身后一干婢女家仆们就冲了进去。
守门的小厮想要拦,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以及人数,最终还是不敢上前一步,只是嚷嚷着快来人。
吴夫人知道此事瞒不住萧若月,正头疼着该如何解释,就听到了外边的嚷嚷声。吴夫人心里一惊,心叹萧若月来的真快。
萧若月在看到吴夫人的时候也不再往里冲了,只要有一个做主的人在,还怕这些小厮不成?
对于这件事,吴夫人的心里是又惊又怕的。萧若月来送金簪那次,她就已经知道苏南溪的身后有萧贵妃撑腰,他也嘱咐了吴杵要好好的对待苏南溪。即使不能做到也不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可就在前一天晚上,苏南溪刚喝下药准备看会书便睡去。可吴杵却又是满身酒气的回来了。
苏南溪怀着孕,闻不得这酒味,便让眉安把窗户打开些。自己则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想去外面等味道散了再进来。
吴杵见她要出去,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腕。“你想去哪?”
苏南溪觉着吴杵莫名其妙,另一只手本能的护住了肚子。“我就在外面。”
她的这个小动作落入了吴杵的眼里,显得有些刺眼。
今日他与人约在了酒芳馆里喝酒,可是有人却说在前两日见到苏南溪与一名陌生的男子在回易堂内见了面,两人似乎聊得很是开心。
就算吴杵再怎么不喜欢苏南溪,但她现在还是她的妻子,他没有理由不在意。
可是那人又说不出名字来,咿咿呀呀的形容了半日才有人猜出了。坐着木轮椅的公子,那不就是言府那瘸了腿的公子言起吗?
言起……
吴杵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人,他与他,是帝京中同列第一的才子。可是那言起每次都是一副谦让的翩翩君子模样,让他好生不满。
两名才子本应该惺惺相惜,可是两人确实如同水火。
此番听到两人在回易堂见面,再有身边的人添油加醋,吴杵不知不觉便再次喝多了。
自己回来了之后,便见到苏南溪要出去。拉着她的手腕问她去哪,她居然还会在那么短的时辰内护住自己的肚子。
在酒气的熏陶之下,吴杵只觉着脑子一热,想起了在酒芳馆里听来的话。
吴家少夫人竟与他人在回易堂见面,大庭广众之下聊得不慎欢喜。
“出去,为何要出去?”吴杵不禁加大了声音。“那就这么不喜欢我吗,一见到我进来便立即想要出去,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找了别人,说!”
苏南溪只觉得他喝醉酒的样子格外的可怕,想了起那易大夫说的话,怕再吵下去会影响腹中的胎儿,便使劲的扭动手腕想要挣脱开来。“我没有。你喝醉了,应当早些歇息才是。”
“我没喝醉!”吴杵怒吼。她迫切想要离开的举动,如同是火上浇油,让那火星即将成为熊熊大火。“苏南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别不自量力了。”
虽然苏南溪为人妻,也学了不少,比以前更加懂得了隐忍。可说到底,她自小就被萧若月宠爱着,心性自然会有些任性。被吴杵这么诋毁,她自然也就忍不住了。“你说够了没有,口口声声说我的不是,你若拿不出证据来就闭上你那满是酒气的臭嘴。”
这会,两人算是彻底的吵起来了,任凭谁都无法拦住。最后惊动了整个吴府,可还不等吴夫人赶到,两人不知怎么推搡了一番,苏南溪一个不稳竟撞在了柜子的尖角上。
吴杵本就是喝醉酒的人,力度自然是极大的。这一撞,可撞的不轻。
等吴夫人到的时候便看到苏南溪脸色苍白,闭着眼睛躺在了地上,她的衣襟上已经沾满了鲜血。身边的眉安慌张的哭着,眉里已经去找大夫了,而吴杵则是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吴夫人暗叫不好,立马指挥着人把苏南溪抬到床上去,看她的样子不对立马让下人去烧热水。
等到把大夫请来的时候,苏南溪已经疼的快晕厥过去了。
这个孩子,必定是保不住了。
如果再拖下去,恐怕连苏南溪都有性命之忧。吴夫人就算再怎么想母子平安也只能牺牲孩子保住大人。
大夫在里面施救,吴夫人看着站在一旁脸色同样有些苍白的吴杵,隐约之间还有一股浓重的酒味飘在鼻尖。“前些日子不是告诫过你,要好好对溪儿的吗。就算你不喜欢她,忍过了这十个月,你想怎样都行,娘不管你。可是你看看,这才一个月,你却让她的孩子都没了,你说说你,怎么这般的不小心,闯下如此大祸。若是贵妃娘娘怪罪下来,整个吴府都得跟着遭罪!”


☆、165。165…不死不休

吴杵也是吓得不行,听着吴夫人的训斥,他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晚风一吹,酒醒了大半,只觉得满心慌张。
吴夫人看着吴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的心里同样慌乱。苏南溪是萧若月唯一的嫡女,若是她出事了,萧若月定不会轻易放过吴府的。
这件事发生在深夜,又有吴夫人下令谁都不准透露出去,除了府上的下人,没有任何人知道此事。
大夫走后,吴杵犹豫的走进房内。看见苏南溪还未醒来,不禁松了口气。吴杵一愣,他是在害怕苏南溪见到自己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也会注意到她的想法了。
眉安和眉里看到吴杵进来了,便站起来行礼。
吴杵点了点头,这里是他的房间,他自然是要待着的。可是这两个婢女在,他只觉得有些不自在,便赶了他们出去。
房间内,苏南溪在床上躺着,紧闭着眼睛,脸色并不好看。吴杵坐在了床边,看着苏南溪那苍白的脸色,心中微动。
她从来都是如此温婉之人,可是自己却因为她是瞿毅塞给他的人而对她有所偏见。撇去这点,苏南溪身为将门嫡女,也算是有身份的人。萧若月又把她教的极好,若是说为人妻,苏南溪是一个极好的人选。
经过了这件事,吴杵也不觉着困了,就坐在床边守了苏南溪一夜。
清晨,苏念鱼幽幽的转醒,回忆了片刻昨日晚上发生的事,她猛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虽无法用手感觉的出,但是她心里清楚,这个孩子,怕是没了。
她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滑落,没入了发间。抬手轻轻的擦去眼角的泪,正想要转头叫眉安的时候,却发现了正趴在床边熟睡的吴杵。
苏南溪一愣,似是没有想到会一睁眼就看见他。不过,这对苏南溪来讲可不算什么好事。虽然眼前这个人是她孩子的父亲,但也是杀她孩子的凶手。
苏南溪缓缓的坐了起来,动作轻的丝毫没有惊醒吴杵。
她看了吴杵半日,最终举起双手,伸向吴杵的脖子。
昨天晚上原本想彻夜不睡等到苏南溪醒来的,可是困意来袭,他实在是抵挡不住,便在床边沉沉的睡去了。
此时他只觉着有些喘不过气来,脖子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着,难受的很。幽幽的转醒过来,先看见了是两只皮肤极白的双手,他被吓了一跳,瞬间困意全无。顺着手臂看去,他看见了苏南溪的脸。
那张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眸子中是掩藏不住的恨意。
吴杵一惊,本能的捏住苏南溪的手大力的甩开。他的力气比苏南溪大得多,挣扎了两下便把苏南溪推开了。一得到自由,吴杵便连连退了两步,捂着自己的脖子咳了几声。“你疯啦?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夫君,你这个女人怎能如此狠心!”
“夫君?”摔在床榻之上的苏南溪艰难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听到他的话满心嘲讽,“你我只有夫妻之名,我嫁于你这半年以来,你可有好好待我过?我心里明白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对你有过多的要求。我一再忍让,可是你却如此的狠心。什么夫君,现在你就只是杀死我孩儿的人,你是我的仇人,从今往后我与你,势不两立!”
这番话重重的敲打在了吴杵的心头。
本是夫妻,可之后的日子怕是见面都要眼红了。
“你杀了我,你这辈子就只能守寡。苏南溪,这样的买卖根本就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清楚。”
听她这么说,原本打算与苏南溪好好相处的吴杵一下子就火了。“苏南溪,我告诉你。就算你我是仇人,你这辈子也休想杀我。”
他说的没错,就算自己再怎么处心积虑,也难以杀他。她深处这吴家大院,又手无缚鸡之力,想要杀吴杵,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既然如此,那你杀了我吧,反正在这世上,我已生无可恋。”
吴杵没有理她。
见他不说话,苏南溪挑眉,“怎么,害怕担着一条人命?你昨日推我的时候,可想过我肚子里的孩子,他也是一条人命啊!”
“够了!”一提到那孩子,吴杵便气急。若是那个孩子真如那些人所说,那么苏南溪就是背着他红杏出墙。可若那个孩子是他的骨肉,那他等于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孩儿。无论怎样,他都痛苦不堪。
“生气了?还是害怕了?”苏南溪依旧不依不饶,“或许,还有一个方法。我们和离,你让我回苏府去。这样你也可以不用觉得我碍眼,我也不用时刻怀着仇恨待在这里。”
这些话若是放在以前,他定立马叫人准备纸笔,写下一封和离书。既然是苏南溪自己提的,吴杵也不用担心瞿毅那里。可是现在,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竟想让她留下。
“你既嫁给了我,生是吴家的人,死也是吴家的鬼,这辈子你都别想逃。今生,你除了这里哪也不能去。苏南溪,你既然恨我杀了你的孩儿,那我给你机会杀我。从今以后在这吴府之中,我们不死不休!”
苏南溪气结,可也没等她开口,吴杵就先她一步转身离开了房间。见吴杵要走,她猛地一锤床板,“这可是你说的,不死不休!”
她的声音那么大,吴杵自然是听得清楚,可是他依旧没有回头,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间。
眉安与眉里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苏南溪蜷缩在床上,正在痛哭着。
眉里想要出去告诉萧若月苏南溪的事,可是吴夫人有心拦着,她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直到几日之后,她在吴府的大门前见到了婉碧,便让婉碧传了个话,这来有了萧若月找上门来的事。
苏南溪是萧若月的心头宝贝,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她怎能不生气?
“吴夫人,这件事,你比我给我一个交代!从小到大,我都不舍得动溪儿一个手指,可是你看看她才嫁到了吴府几日。又是崴了手,又是小产的。若是你不喜欢溪儿,我这就带着她去贵妃娘娘那评理,离了这门婚事!”
见萧若月又把萧贵妃给搬了出来,吴夫人又慌又无奈。可仔细一想也是,萧贵妃身为萧若月的嫡姐,而这门婚事又是萧贵妃与瞿毅一手安排的,不找她为靠山难不成还找别人?
“苏夫人,这件事吴杵也是不小心的,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只是这一次是被伤了心才会变得如此模样。”
萧若月不解,“伤了心?为何?”
吴夫人见自己的话起效了,便添油加醋的把苏南溪与言起会面一事全盘托出,竟把这件事的过错生生的往苏南溪的身上推了一些。
这样一来就成了双方都有过错,萧若月也不好全数指责吴杵。
越听下去,萧若月的脸色越差。那个言起她是知道的,与吴杵并列帝京的才子,更重要的是,这言起原本也打算像苏南溪提亲,只是后来出了落马一事,这才让他的提亲落了空。
但萧若月心里也清楚,苏南溪从未与言起见过面。那言起提亲多半也是因瞿尧与刘皇后,根本不是真心的。若说他们有什么私情,她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只是吴夫人既然这么说,就算这件事再不可能,她也定会巧舌如簧的说出一大堆的说辞来。语气跟她浪费口舌,不去去看看苏南溪。
“吴夫人真是说笑了,在医馆巧遇自然免不了问候一番。只是怕有心人看到了添油加醋,故意惹得吴公子生气,好破坏了这桩婚事。吴夫人聪慧,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萧若月说道,也不给吴夫人反驳的机会,“好了,我也该去看看溪儿了,她刚刚小产,心情自然是差了些。”
袖子下的手紧握着,可脸上还扯着牵强的笑容。她有萧贵妃做靠山,虽然他们吴家也是瞿毅一派的人,但是作用着实比不上手握重兵的苏丰,其中的利害关系,吴夫人自然知晓。“苏夫人说的是,溪儿就在房里。溪儿一定十分的想念母亲,苏夫人请便。”
萧若月哼了一声,便带着婉碧去了苏南溪的房里。
消沉的苏南溪在看到萧若月的那一刻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下床想要跑过去,却被萧若月呵斥住了。萧若月大步的走上前去,心疼的看着苏南溪,“溪儿,真是苦了你了。”
苏南溪摇了摇头,“溪儿不孝,让娘亲担心了。”
“傻孩子。”萧若月抚摸着苏南溪的头发,更加心疼了。想起了那吴夫人所说的话,不管真假,她总得问个究竟。“我听那吴夫人说,你那日去了回易堂见了一个人,不知是真是假。”
苏南溪一愣,不明白萧若月说了什么,不过她还是仔细的想了想。那日她去回易堂只是见了易大夫,求了一副安胎的药,其他的她实在是不记得自己有刻意的见了谁。
苏南溪摇了摇头,“没有,那日女儿只是求着易大夫开了安胎的药,并未见过其他人。不过那日在医馆的人很多,不知娘指的是何人。”


☆、166。166…准备出征

“一个坐着木轮椅的公子,你可有见过?”
坐着木轮椅的公子,苏南溪只觉着有些印象,片刻就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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