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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婢女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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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166…准备出征
“一个坐着木轮椅的公子,你可有见过?”
坐着木轮椅的公子,苏南溪只觉着有些印象,片刻就想起了那个被她撞到的公子。“母亲这么一说,溪儿便记起来了。不过我与那位公子并不相识,只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眉安与他身边的人争执了几句罢了。”
苏南溪这么说,萧若月就放心了。只要不是苏南溪真的见了人,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不到迫不得已,她是不会真的让苏南溪和离的。毕竟她是姑娘家,若是和离了日后别人也会对她有所想法。况且萧贵妃为了拉拢苏丰,也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她转头看着眉安呵斥道:“你这丫头真是鲁莽,竟在众多人面前与人争执了起来。你跟在少夫人的身边,做的什么都要考虑一下少夫人!”
眉安脸色一白,连忙跪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
“娘不允许这样的婢子跟在你的身边,要寻应该寻眉里这样稳重的。若不是她让婉碧稍信,我都不知道竟出了这等事。”
眉安是从小就跟在苏南溪身边的,苏南溪与她的感情自然是极好的,听着萧若月说要把眉安换了,她立马反对,“母亲,眉安跟在女儿身边多年,早已知根知底。在这吴府聪不聪明不重要,忠心才是最重要的。”
听她这么一说,萧若月也打消了要换掉眉安的想法。
萧若月稍作安抚,正打算去找吴夫人说清楚这件事的时候,只听苏南溪说:“母亲,女儿如今是恨透了那吴杵。母亲能否与吴夫人说说,让吴杵与女儿和离。”
萧若月一惊,虽然她刚刚也有这样的想法,但那不过是说说而已。这件事牵扯极大,怎可说分就分。“溪儿,这件事可不是儿戏,还需从长计议。”
“母亲,若是你不帮女儿与吴杵和离,那女儿只能杀了他。”
“溪儿!”萧若月惊呼出声,上前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你疯了,他是你的夫君,你怎可说出这样的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倒也罢了,万一被别人听了去,你可有考虑过后果?”
苏南溪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极其委屈有决绝的说道:“女儿才不怕别人听了去,这番话在前几日女儿就对吴杵说过。若他将我留在吴府,我定会寻机会杀了他。可他说,怎样都不会放我走,此生,不死不休。”
这件事像是已经闹大了,萧若月知道吴杵的性子,但也惊讶与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与吴杵接触不多,但听闻吴杵是一只自由的鸟儿,便也能猜出几分他不喜欢由瞿毅安排的苏南溪。
可这件事吴杵不同意,萧若月也松了口气,现在实在不是和离的好时机。
门外的吴杵正想要敲门就听见了苏南溪的那句和离,她恨他。刚要敲下去的手无力的垂在了两侧,一下子像是老了几岁。
他抬着步伐转身出了院门,去了酒芳馆,一醉方休。
她终究还是恨了自己,但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这件事终究还是告到了萧贵妃那里,萧贵妃根本不想管这件事。若不是为了苏丰手上的兵权,她又何必这么大费周折。
瞿毅为了设瞿尧一计,大伤元气。所谓动一发而牵全身,让吴尚书去国库去拿些钱财,却偏偏遇上捐银赈治一事,瞿毅不仅向萧家开了口,更欠了萧若月的小人情。
若是萧贵妃不做主,怕是萧若月日后会心存芥蒂。
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不过是夫妻争执,推搡之下不小心伤着了孩儿。但是萧若月与吴夫人偏偏把这件事闹大了,一个说是因苏南溪与那言起有私情,一个说不过是婢女与小厮之间的争执,不值得一提。
萧贵妃简直是烦透了这件事,奈何什么都不能说。
瞿毅见自己的母亲那么烦恼,便劝说道:“母亲不用心烦,这件事让他们去争便是,争的出一个结果便是争,若是争不出一个结果那也无妨。吴杵心里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现在定不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
萧贵妃点了点头,也赞同瞿毅的说法。在考虑让谁像苏南溪提亲之前,她也是慎重考虑过的。吴杵能与言起并列这帝京的第一才子,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虽然他这人看起来不正经,但他心里什么事都清楚得很。
“皇儿能为母妃排忧解难,真是母妃的一大幸事。”
这件事闹了一段时日,得不到萧贵妃的回复,便也平息了。说到底这桩姻缘是萧贵妃一手策划的,若是定要让分出个所以然来也是为难她。况且这家丑不可外扬,让别人听了去也是个笑话。
再一次交代了两位小辈要好好相处之后,这件事就算是了了。
可就在双方以为平息的时候,这件事却突然众所周知。在市井中流传着萧若月任性妄为,苏南溪小产,竟大闹吴府,甚至还去萧贵妃那里告状,姿态全无。她多年来维持的温婉形象,再一次被击毁。
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而那市井中流传的说法也大多对吴府有利,萧若月自然是把一切都归在了吴府的头上。
萧若月听了这些传言之后猛地把手中的杯子扔在了桌上,还溅起了一些水珠低落在桌面上。“真是笑话,这件事说好了不为任何人所知,现在可以说是人尽皆知了。这吴府的人简直是猖狂,亏我还一再忍让,这吴府简直是不知悔改!”
婉碧站在一旁听着萧若月数落吴府,时不时的劝说几句,心里却是比谁都明白。
你不是刻意在人前伪造你温婉贤惠的模样吗,那我便让你成为小肚鸡肠,形如泼妇那般之人。
你所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去摧毁。
一直到苏丰回府,萧若月的气还没消下去,一见苏丰回来立马跑去喊冤,却惹得苏丰一阵数落。
原来那蛮族之人还是不得安分,刚平静了一番之后,那些人又出现在了帝京,肆意闹事。而这一次他们只是闹了片刻便立即四散开去,朝廷的兵马竟连一个人都没有抓到,惹得帝京的百姓人心惶惶。
蛮族已经挑衅大渠两年之久,却迟迟不动手。朝廷为了蛮族之事也商议到了现在,如今蛮族人终日闹事,大渠已经容不下他们了。今日为了这件事,还商议了许久。
萧若月从来不过问朝廷的事,但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今天下虽然不一,但是也算是太平。若是大渠有意讨伐蛮族,那么苏丰必定是打头阵的那个。只有天知道,每每苏丰出征,萧若月是日夜都不得安眠。
以前还有一个容季能陪在她身边,给她一份安心的感觉。可是现在容季已经回了乡下,虽然她的身边有婉碧,但是婉碧年龄小,跟在萧若月的身边做心腹的时间短,两人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
自从听苏丰提起这件事,萧若月便日日不得安稳,为了让萧若月对自己更加的放心,婉碧还多次出门为萧若月找寻良医。
可这日,婉碧正打算带着大夫回苏府,目光略过了一个人,虽转瞬即逝,但婉碧仍是一惊。再仔细看去,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踪影。婉碧正想要过去看个究竟,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大夫指了指与婉碧相反的方向问道:“姑娘要去哪,若是老夫记得没错,苏府应该在那个方向。”
婉碧没有理会,转过身想要追去,却又停了下来。经过刚刚那番,若是真的瞿璃怕也是走远了,若不是那追过去也没有用。但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引起身后大夫的猜忌。她转过身对着大夫巧笑,“真是,瞧我这记性,连家门都记不住了。真是多亏了大夫提醒,这边请。”
说着,婉碧便朝着苏府的方向走去。若真的是瞿璃,她在帝京也总有一日会现身的。
可婉碧寻了那么多的大夫,萧若月吃了那么多帖药也不见得多好,任凭婉碧怎么劝说,也不肯再喝了。
几日之后朝廷的诏书下来了,由苏丰带兵出征讨伐蛮族,定要让蛮族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时间就定在了十月中旬,这段日子,天气逐渐的变冷。
上次朝廷捐银赈治的效果极好,工部的狄尚书也算是立了功。今年的粮食可谓是大丰收。可蛮族身在草原,粮食定没有大渠那么多。若是真的打起仗来,蛮族人若粮食供应不足,定当只能举手投降于大渠。
苏丰将要去边境讨伐蛮族一事顿时在帝京中流传了开,连那些蛮族人都有耳闻,立马飞鸽传书给蛮族通风报信。
这件事虽然最好让蛮族不知晓情形,但是这调动兵马讨伐又不是小事,到时候兵马一聚集,蛮族迟早是要只晓的。与其藏着掖着,不如放出消息告诉蛮族。我大渠十月中旬就会从帝京出发,讨伐你小小蛮族。以此,来振奋军心。
当瞿漠知道此事的时候,第一反应竟不是大渠终于要灭了蛮族,而是终于又可以明正眼熟的去苏府见到婉碧了。
☆、167。167…只为见她一面
瞿漠向来不喜受约束,但也不想要引人注目,一直等到十月初以后,苏府再也没有人登门拜访了他才带着些许的东西去了苏府。
苏丰这几日一直念叨着瞿漠不来送行,今日一见着实开心。“这些日子,我可是日日都想着五皇子啊。若是五皇子再不来,待到我出征之时再想见一面可就难了。”
瞿漠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让身后的人把酒抬上来。“苏将军只怕不是想我,而是想着我这些美酒吧?”
知道瞿漠是在打趣,苏丰也就爽朗着笑,丝毫没有被点破的难堪。“知我者,五皇子也。”
两人一边打趣着,一边往偏厅走去。
两人进入了偏厅没一会,管事便上前来报,说是宁国侯来了。
苏丰一愣,本打算今日瞿漠过来与他痛饮一番,这会怕是没那个时间了。幸好瞿漠去宁国侯的关系也不错,两人碰面也不会觉着尴尬。
与宁国侯同行的还有宁灵芝,在偏厅中见面,宁灵芝没有丝毫的惊讶,反倒是一副早已了然的样子。事实上,她也确实是知道他在这里。
宁灵芝虽然猜想他会在后面几日来到苏府,可是又担心他会因为婉碧而与那些王公子弟一起来。所以她便差人在诏书下来的时候就在苏府的门口等着,一直等到了今日他才出现。
原本宁国侯还惊讶宁灵芝前几日为何死活拦着自己,不让自己过来,今日却火急火燎的喊他去苏府。原来是因为这样啊。宁国侯笑着,有意给两人制造机会。“我与苏将军要叙叙旧,你们两个小辈便自己玩去吧。”
宁灵芝自然是求之不得。而瞿漠也因为宁国侯曾救过卫淑妃一命而对他极为尊重,他说的话,瞿漠多少还是会听的。
两人听着宁国侯的话走了出去,瞿漠有心见婉碧,便一路朝着花园走去。
宁灵芝跟在瞿漠的后面,也不问他去哪,就这么跟了一路。直到在花园的小池边站了许久,宁灵芝才忍不住开口,“为了她,你准备在这里等多久?”
瞿漠想也没想就答道:“等到她出现,或者等到傍晚,苏将军赶我走。”
前一句他是下定了决心要等到婉碧的出现,后一句却是一个心高气傲的皇子甘心被下逐客令。
无论是哪一个都让宁灵芝更加的心寒。
宁灵芝不禁苦笑。也是,瞿漠都已经三番五次的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她还在期待什么?他的心不在她这里,又何必再次自取其辱。
不过是那些连自己都知道不存在的希望使然,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宁灵芝无言,陪着他在这里站着。
这个时间风中已经带着些许的寒意了,瞿漠没有去看宁灵芝,却是叹了口气,“天冷,你回去吧。”
“你要等的人本事不小,不见她一面,我又怎么甘心离开。”宁灵芝说道,即使发丝已被风吹乱了一些,她也从未想过离开。她是聪明的,自然知道这里是苏府,便没有直说婉碧的名字。
“你会找到更适合你的人,而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宁灵芝厉声打断了他,她最不想听的便是这一句了。“就像是我无权管你和她的事,你也无权让我放弃。”
瞿漠哑然,宁灵芝说的没错,他无权让她放弃。
因苏丰即将出征,加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苏南溪近日已经搬回了苏府准备小住一些时日。此时已快到晌午,萧若月与苏南溪准备去用午膳。路过花园的时候,苏南溪眼尖的看见了瞿漠与宁灵芝,“咦,那不是宁大小姐与五皇子吗?”
萧若月往苏南溪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宁灵芝与瞿漠站在池边,一众婢女侍从站在十步开外的位置等着。两人站在那里,十分的登对。
她笑道:“这宁灵芝与五皇子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灵芝那孩子也是痴情,竟多次拒绝了三皇子的提亲,想来他们也是互相喜欢着的。只是不知为何,三皇子都差些把灵芝娶走了,可五皇子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苏南溪看着他们的背影,是那般的般配。她忽然想起了自己,若是自己也被这么一个人悉心呵护着,也此生无憾了吧。“五皇子总有他自己的想法,或许他正在筹备一份体面的聘礼呢。”
婉碧听着她们的话,也不禁看了过去。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收回了目光,婉碧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但那略微加速的心跳却出卖了她自己。
因苏府与宁府一直交好,萧若月带着苏南溪去打声招呼。由于两人是背对着他们的,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倒是在一旁等着的人先注意到了,连忙行礼。
瞿漠的余光看见众人的动静,心下一喜。他们没有说话,但瞿漠也能够猜到是谁。若是偏厅里的苏丰与宁国侯,那一定是人未到声先至。既然不是他,那么剩下的主子也就只有萧若月了。若真的是萧若月,怎么可能会没有婉碧?
看见下人们的动静,宁灵芝越发失落了一些。不过她的动作也不慢,几乎在瞿漠转身的瞬间也转了过来。
不过瞿漠注意的是萧若月那边,而宁灵芝却是一直看着瞿漠。
或许萧若月与苏南溪没有注意到,但是一直看着瞿漠的宁灵芝是注意到了。他刚刚在婉碧的身上停留过片刻的,虽然时间不长,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宁灵芝转头看着婉碧,之间婉碧低着头仍是那副懂分寸,识时务的样子。
她不禁想起了婉碧以前说过的话,对比三人,宁灵芝垂眸,果然是越在意越是藏不住吗?
苏南溪与宁灵芝是点头之交,见了面也会打声招呼。
宁灵芝知晓前些日子苏南溪小产,她虽尚未嫁人,但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特别是市井中的那些传闻,让她更加的为苏南溪感到心疼。
她们的年龄相差不大,当初她还羡慕苏南溪嫁了人能有夫君的疼爱,可今日一见,着实为自己当初的想法捏了把汗。若是寻错了良人,那便是一步错步步错。
瞿漠见着婉碧之后并没有想要与她说话的意思,他这一次来只是为了见她一面,知道她过的不错便好。这些日子婉碧没有去过酒庄,瞿漠还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可每一次孟显来报的时候都说她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在街边转悠。
帝京的街市虽然繁华,但婉碧也不是那种贪玩的人。若是说她闲来无事,瞿漠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正巧遇到这一次苏丰出征,他便是有了机会过来一探究竟。
亲眼确认了婉碧相安无事,他就放心了。
他看着萧若月道了一声。“苏夫人。”
“五皇子。”萧若月回礼,之后便客气道:“不知五皇子大驾光临,是苏府怠慢了。”
“是我多叨唠了,还望苏夫人莫怪才是。”
瞿漠原理纷争,萧若月自然不会对他有所偏见,相反还极其看好他。“五皇子言重了,此番已经到了晌午,不如留下来一起用膳再走?”
可瞿漠却是摇了摇头,“时辰不早了,酒庄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办,既然苏夫人正忙,那我便回去了。”
这一套说辞本就是客气的,他要走,萧若月自然不会留他。便说道,“如此,那我也就不多挽留了。不过苏府近日里的亭台楼阁略改造了一番,五皇子大可赏玩一番再离去。”
瞿漠满口应着,看着萧若月带着婉碧离去。
直到婉碧离去,瞿漠才收回了目光,却看到了宁灵芝那气呼呼的小脸。
“只要她出现了,你的眼中就再也没有了他人。”
“若是你有心等待,总有一日你也会遇到这样的人,他的眼里除了你在没有他人。”瞿漠好言劝道,见宁灵芝不说话便往门口走去。这苏府的亭台楼阁他一点都不感兴趣,就算改得再好,他也提不起兴趣。
就如宁灵芝所言,除了婉碧,他的眼中再无其他。
瞿漠不禁笑了一下,他真是病入膏肓了。
等到苏丰与宁国侯聊完的时候,瞿漠早就已经走了,留下宁灵芝一人在池旁出神。
十月中旬,盔甲与刀剑已经准备好了,苏丰带着兵马,带着部分粮食即刻启程前往边境,剩余的粮食会由后方的军队准备好押送至边境。
萧若月极为担心苏丰,斋戒了三天三夜为苏丰求了一个平安符。
帝京城门下,为苏丰送行的人不少。其中就包括瞿毅以及刚刚解除禁足的瞿尧。
苏丰没有丝毫的留恋,虽然才正要出发,但他的心早就去往边境的。他是一个武夫,除了打仗,再无其他乐趣。
“启程!”随着苏丰一声高喊,数万名将士即可前往边境。将士们手中举着大渠的旗帜,旗面随风舞动,肆意潇洒。
在场的人谁都没有发现,在城楼阴暗的角落里。一个身影看着军队远去,等到人群都散的差不多之后,小心翼翼的尾随着瞿毅而去。
☆、168。168…瞿璃现身苏府
酒庄里的瞿漠看着婉碧大步的朝着自己走来,不禁扬起了笑容。可是在婉碧说出那番话之后,笑容生生的顿住了。
原来她的大步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别人。
“我看见瞿璃了。”
瞿璃……
这个名字如今在大渠的通缉令上,并且悬赏极高。瞿是国姓,知道和亲一事的自然是知道真相,远离帝京还未听闻和亲一事的也早在这一年多的时间了知道了全部。
可以说现在整个大渠都已经没有了瞿璃的立足之地,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何要回帝京,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你先和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婉碧点了点头,把这件事从头到尾都给瞿漠讲了一遍。
自从那次给萧若月找大夫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了一个像是瞿璃的身影,婉碧便起了怀疑。虽然只是一瞬,但婉碧坚信自己没有看错,所以这几日她一直在街头转悠,企图找到瞿璃。
可寻了那么久,一直没有见到。就在婉碧准备放弃的时候,婉碧却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
那日是苏丰出征的时候,将士们一走,人群也就跟着散了。最先走的自然是那些虚情假意之人,再是苏丰的至交。最后才是想要拉拢苏丰的瞿毅与瞿尧还有苏府的人。
把萧若月以及苏南溪等人扶上马车之后,婉碧让车夫赶着马往苏府的方向去。
苏府的人多,光是等着众人上马车就已经过了很久。而瞿毅与瞿尧都是各自骑马而来,自然要快的多。
瞿尧急着回去,便先走了一步。
瞿毅不用等任何人,但也不着急着走。寒风刺骨,瞿毅便骑着马慢悠悠的走着。
苏府的马车跟在后面,婉碧跟在萧若月的马车旁。隐约能够看见前方瞿毅的马匹。原先她也只是看着路,或许是因为最近一直在找瞿璃。远远的望去,婉碧心头一怔,想要往前几步却又担心萧若月在身边会打草惊蛇。
她只好忍着要一探究竟的冲动,眼睛却没有一刻离开过那个身影。
许是担心自己被认出来,每每到了人多的地方,她便会低着头快速的穿过人群。
婉碧不禁一阵叹息,不知若是萧贵妃看见她这番模样,又是怎样的酸楚。
三皇子府与苏府并不顺路,跟了一段路之后便要往另一个方向去了。对此,婉碧也只好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告诫着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几日她待在府里寻思着这件事,瞿璃如今是大渠的罪人,对于萧贵妃以及瞿毅来说,无疑是一个烫手山芋。可按照萧贵妃对她的疼爱,变成了难以割舍的罪状。
一边是儿子成就帝王的路,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原以为不管是留还是走,几天便会有消息。可是婉碧等了几日也没有任何动静,她只是一个婢女,连出府都是以苏念鱼为借口。想要知道瞿璃的现状,只能去找瞿漠。
瞿漠听完婉碧所言,也沉思了起来。
这么一听,瞿璃怕是走投无路,无奈之下才选择投奔瞿毅的。
也是,她从小就娇生惯养,哪里直到宫外的生活有多艰难。况且她又被下了通缉令,这日子就更加的难过了,她这熬过一年多就已经算是她命大了。
如果说瞿毅把瞿璃带进了宫中,那必定会惹到人尽皆知。别说是虎视眈眈的刘皇后不会放过她,就连平时疼爱她的皇帝都不会手下留情。这么看来,瞿璃一定还没有入宫,瞿毅定是安排了一个地方让她先住了下来。
“你想知道瞿璃在哪?”
婉碧点了点头,“是。太子禁足的时间已到,想必过了这件事,定能让他对三皇子恨之入骨。眼下恐怕是巴不得能抓到三皇子的把柄,好让他知难而退。三皇子恐怕也是担心这一点,这才过了半个月了还没有动静。”
“若是找到了瞿璃怎么吧,把她给太子送去?”
婉碧一笑,不置可否。
如果把瞿璃送给了瞿尧,那么瞿尧定不会像以前那样犹豫不决,而是牢牢地抓住这个几乎好好的打击瞿毅。
这样一来不说瞿毅一方的势力如何,就是皇帝对他也会有所想法。刻意掩藏通缉犯,阻碍朝廷办事,这可是重罪!
瞿漠前一脚正打算着手办这件事,后一秒苏府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日的帝京又飘起了雪,街道上的百姓撑着油纸伞,搓着冻僵的手,脚步匆匆的走着。
婉碧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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