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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婢女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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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碧能听出她话中的意思,但也不愿与她计较,“一针一线皆是心意,太后喜欢自然是好。”
闻言,宁灵芝冷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讨好太后,这样也好稳住你自己的基础。”
这一点,她并不否认,自然就没有什么要辩解的。
她最讨厌的就是婉碧每一次都是这般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上一次让你逃走是我的疏忽了,只是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竟能找到与应衫一模一样的人。”
“恐怕要让三皇子妃失望了,我待在那木屋中什么都没做,至于那个应衫,却是连我都没有想到的。”
说婉碧不知情,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不说就算了。反正我的目的只是让你离开他的身边,若是你不离开,我只能将你想要争夺皇位之事告诉三皇子。到时候不只是你,连漠哥哥都要受到牵连。你那么爱他,舍得让他犯险?”
“我自然不会让他犯险。”婉碧说道,语气中已不如以前那么客气,“若你想要去告诉三皇子,也尽管去说,反正这件事他早晚会知道。”
若是她不提瞿漠,或许婉碧还会把她当成年纪小的妹妹,不与她计较。可今日她总算是明白了,她终究还只是个孩子,你让一分她便进一分。
从今以后,她与宁灵芝就只能站在敌对面了。
宁灵芝被她的话语吓了一跳,有些微愣。在她印象中的婉碧总是一副谦逊的样子,就算她做了苏府的大小姐她也总是不会说重话。如今这番模样,宁灵芝知道她已是碰触到婉碧的底线了。
“既然你都不在意了,那我就没什么好奉劝的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宁灵芝说完,站起身来往凉亭外走去。
看着宁灵芝的离开,木茵看着婉碧问道:“小姐这是打算与三皇子妃较真了?”
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婉碧也站起来,有些无奈。“是她不肯放过我,起初我只是为了自保,可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觉得能逼我离开五皇子的身边,从而一进再进。”
“走到这个地步,我不会放手,也没有了退路。”
太后的寿宴说起来排场极大,竟完全不输与丰年宴的排场。
今日的寿宴是萧贵妃一手策划的,看着如此的模样,心里也暗自得意。
可是如此一来,原太子妃袁扇便发了难。她虽然已经与瞿尧和离,可是她始终心系与他,看见萧贵妃如此得意,她也想要去踩上一脚。她才不管会不会得罪任何人,她只知道瞿尧已死,如今的她苟活在这世上为了就是替他争一口气。
袁扇抿了一口酒,等着歌舞音小下之际说道:“这寿宴的排场可真是大,都比得上丰年宴了。”
如此来说,暗讽着萧贵妃不知轻重,弄错了规矩。
虽然太后为皇帝的母后,有着尊贵的身份,袁扇也不怕得罪。更何况丰年宴乃是举国之宴,说起这重要性,自然也是这丰年宴更为重大。
太后一听,心里只是淡淡的,活到她这个岁数哪里还想着去争些什么?
袁扇这话虽是有些不敬,但是道理还是有的。寿宴与那丰年宴比起来,可不是小巫见大巫。
这排场也着实大了些。
萧贵妃看着袁扇嘴角的笑容依旧,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慌张。她早就想到今日会有人发难了,只是对着皇上解释道。“这排场虽然过大了些,可这不是因为太子一事惹得皇上心烦,需要有喜气来抵挡这晦气吗。臣妾想既然太后要办寿宴了,不如将着排场做大了,好彻底去了这晦气。”
一提到瞿尧,皇帝的心便铁了几分,听到萧贵妃如此解释,他真的也就不再计较了。
留着袁扇坐在一边暗自咬牙。
歌舞继续,只是众人都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兴致。
宁灵芝心不在焉的看着面前的瓜果,虽然刚刚在凉亭中,她叫嚣着要把瞿漠夺位的事告诉瞿毅,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又犹豫了。
瞿毅一直注意着宁灵芝,见她如此,紧张道:“你可有那里不舒服?”
闻言,宁灵芝扬起头看着这个给予她无尽呵护的男子,神情复杂。那些话即将脱口而出之际,话锋一转,“我没事,莫约是天气太冷,受了寒。”
听着宁灵芝冷,瞿毅从身后的侍从那里接过了披风给她盖在了腿上,“这受了寒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养得好的,这不比府中来的方便,便也只能委屈你了。”
宁灵芝看着盖在腿上的披风心中一暖,险些就红了眼。
明明眼前有一个人是她如珍宝,可是她一心只为那个心中装着别人的人。
恰好这时瞿毅抬头对她一笑,那笑容仿佛融了二月的冰雪,她有瞬间的愣神但随即眼神暗了下去。
她想,若她能早些遇见瞿毅莫约就不是现在这番光景了。
瞿毅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但也只当做视而不见,继续与身边的人喝着酒,只是比刚刚喝的更凶了。
婉碧抬头朝着他们的方向望去,心里也猜到了宁灵芝并没有把瞿漠要争夺皇位的事情告诉瞿毅。
萧若月没有办法来参加宴席,婉翠的身份也不够,此番陪在她身边的依旧是苏南溪。
原先苏南溪还觉得婉碧想要把这苏念鱼的位置不过是贪图荣华富贵,可是这么长的时间相处下来只觉得婉碧并不像她想的那样。
两人的关系好了许多,再刻意的稍加亲近,倒真的像是一对亲姐妹了。
太后早已困乏去休息了,可这寿宴却还在继续。
婉碧看着苏南溪一直没有动作,仿佛是在看着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婉碧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言家公子,言起。
想着言起的腿婉碧不得不赞叹这回易堂的医术简直是高明,原本言起被马踩断了骨头,大夫都说他能站起来已是不易。可如今他已经可以行走自如了,但这骨头说到底还是受了一番摧残的,不可能完好如初,能做到这番模样已是不易。
她见过言起走路,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他腿是伤过的。她也听说了,虽然能走动,但是也不能长久,更不能过度的用力。
见言起也望着苏南溪的方向,婉碧思索了一番便说道:“你与言公子郎有情妾有意,何苦这番模样?”
听到婉碧的声音,苏南溪侧头,听完婉碧的话,她的脸上似乎是有些难言之隐。顿了一瞬便开口道:“我已是残花败柳,此生也不再奢望这些了,而他虽腿脚不顺,但前途安好,若是我嫁于他,只会惹得人笑话。”
“不试试怎么知道?”婉碧问着。
苏南溪有些惊讶,这种事要怎么试,这脚一旦踏出去就收不回来了,难道她还要再次和离不成?
似是了解了她的心思,婉碧一笑,望了一眼言起问着苏念鱼:“她应当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心中的顾虑,所以才迟迟开不了口。若是他不介意,你还要在退步吗?”
“这种事怎会不介意?”苏南溪说着,有些失落。大渠男子远没有那么大度,要娶一个残花败柳,除非是真的欢喜。
“你不问怎知他心中的想法?”婉碧继续说道。
她是有私心的,若是苏南溪能与言起成婚,不仅是成全了他们,婉碧也能从中受利。
虽然言起的伤是瞿毅一手所为,但这也不代表着言府失了瞿尧之后就要帮助瞿漠。但若是苏南溪能嫁与言起,言府帮助瞿漠的可能就大了几分。
苏南溪是真心待婉碧的,婉碧也自然不打算瞒着她,把心中的想法告知苏南溪了之后,一切的决定权就全在了苏南溪的手上。
若是与言起说了,言起不愿意,那么他们日后怕是连朋友都不成了。
可若是不说,仿佛心中总是有一块石头难以落下,似心有不甘。
这件事也急不来,婉碧也知道这件事对于苏南溪来说意味着什么,只好等着她慢慢考虑清楚。
这转眼便已到了年关,老夫人依旧如往年那般来到苏府过年。只是这一次苏府门口没有了她看不顺眼的萧若月,没有了忠心的辛梅,没有了她念着的苏念鱼。
婉碧起初还在担心老夫人会不知道苏府的情况而当中戳穿了她的身份,可事实上婉碧完全是想多了。莫约是苏念鱼离开之前去了一趟乡下,老夫人见到婉碧的时候也只是有些不冷不热,并没有提及她的身份。
她也不期望与老夫人第一次以这种身份见面就待她如亲孙女。如此,便好。
等进来府邸,众人迎着老夫人回了房,热闹了一番之后老夫人也乏了,众人便也退了下去。可是婉碧正想要跟着众人一起离去的时候,老夫人却唯独留下了她。


☆、199。199…寺庙遇吴夫人

待到众人走完了之后,老夫人轻轻的开了口。
“念鱼这丫头来找过我了,起初我并不同意,这混淆血脉乃是大事。而你又想要借着她的身份嫁于五皇子,若被人察觉,整个苏府都得遭罪。可是她却说她知道倚兰是死在了萧贵妃的手中,还说只要交换身份,你会帮她让萧贵妃付出代价。我虽不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但仍然随她去了,这个苏府承载着她太多不美好的记忆。”
这一切只是老夫人陈述着的事实,而她想问的话,现在才刚开始。“只是,你拿什么保证你所做之事不会被人发现,你又拿什么保证能够让萧贵妃付出代价。小小婢女,怎能与萧贵妃作对?”
小小婢女。
有多久她没有听见过这个词了。
老夫人思想刻板,总觉得在这大争之世,位高权重乃是一切。若非如此,当初她也不会宁愿回到乡下,也不想办法查清虞倚兰一事。
可婉碧也不是软柿子,老夫人不相信,她自有办法让她相信,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老夫人难道不觉得我能走到今日不单凭着运气吗?并非我大言不惭,老夫人也可看见,我此时是这苏家嫡小姐,日后是五皇子妃。再下去,能到什么位置便不得而知了。老夫人现在以为,我是否有让萧贵妃付出代价的能力?”
没错,她走到今日绝对不可能是运气使然,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造化。老夫人望着她,似是探究,良久她才开口道:“你若如此想,我也不便再多说什么。若是你能让苏府安好,我也能认你这个孙女。至于萧贵妃那里我也不指望你真的能查清这件事,毕竟已过了二十年,即使有证据也应当被毁的一干二净。”
婉碧一笑,喊了一声祖母。
门外的人皆是在外候着,看着两人开门似乎祖孙融洽的出门。
“祖母好生休息,今日晚膳有祖母最爱吃的桂花鱼,等到了傍晚,念鱼便过来喊祖母一同前去。”婉碧笑道,未露出半分破绽。
老夫人也极其配合,轻拍着婉碧的手,笑的合不拢嘴。“念鱼有心了,祖母见你能恢复清明,已是开心。”
祖孙俩其乐融融之际,远处一名扫地的家仆往这里看了一眼,便拿着扫把走了。
这番自然是没有逃过婉碧的眼睛,不过也并未阻止。就算有人起了疑心有如何,抓不到把柄一切都只是枉然。
第二日,老夫人带着婉碧与苏念鱼庙里祈福。
这一次不同那日与萧若月一同前来,上次为了让萧若月出丑,她可以的在那些供奉的香上涂了一层薄腊,而这一次却是满怀着诚心。
似是天公作美,当日的天气也格外的晴朗。
马车在官道上行驶着,婉碧伸手拨开了车帘。外面天气正好,虽是冬日也还有些常青树立着,倒也不失了颜色。
果然心境变了,看东西也会有所不同。
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寺庙前,先下车的是婉碧,然后她伸出手将老夫人给扶了下来。
众人见苏府的马车停在了这里,不禁好奇的多看了两眼,纷纷猜测来人是谁。落入眼中的只有一个苏南溪是眼熟的,其他二人皆是面生。不过也很快有人猜出来了,一个是苏府常年待在乡下的老夫人,一个是半年多前治好了痴傻的苏家大小姐。
吴夫人与吴颐也被这里小小的议论给吸引了过来,在看到苏南溪的时候吴颐扬着笑喊了一声大嫂。
原本吴夫人只想远远的走开,可吴颐这么遗憾倒是把苏南溪给引来过来。她瞪了吴颐一眼,便假意的笑着。
听着声音,苏南溪只觉着耳熟便寻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吴颐满脸开心,与往日无异,她身边的吴夫人虽扬着笑容,可是苏南溪能看出她的眼底,冰冷一片。整个吴家里,怕也只有吴颐是真心待她的了。
不过对于吴颐的呼喊,苏南溪只是一笑而过,算是打了个招呼,转瞬便侧过头去扶老夫人了。
她与吴家早就没有任何的瓜葛了,吴颐这一声大嫂她也担待不起。但毕竟那些日子她也把吴颐当做亲妹妹看待,远远的打声招呼,便够了。
可吴颐一见,以为苏南溪回了苏府便不喜欢自己了,连忙朝着苏南溪小跑了过去,任凭吴夫人在身后喊着她的名字也依然没有回头。
看着站在身边的吴颐,苏南溪有些无奈,看了看吴夫人,只见她的笑容已消失不见,转而代替的是一脸怒容。苏南溪叹了口气,对着吴颐说道:“你怎么跑来了,把吴夫人一人丢在那里可不好。”
吴颐瘪了瘪嘴,委屈道:“吴夫人,你以前可是喊她娘的,你以前见着我也不会只是远远的打招呼。”
见吴颐不屈不挠的样子,又不忍扰了婉碧与老夫人的兴致便让她们先去了。等两人走后,苏南溪也没与吴颐解释带着她来到了吴夫人的身边。“吴夫人。”
吴夫人见了她点了点头,却是对着吴颐说,“颐儿,日后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千万别乱跑。”
“可是大嫂……”
还没到吴颐把话说完,吴夫人就厉声打断了她的话,“什么大嫂,她早已与我们吴家没有关系了。你忘了当初她为了和离,竟威胁了你父亲,这样的人怎会是你的大嫂?”
苏南溪闻言,并没有任何的生气,任凭吴夫人诋毁。她说的没错,她与吴家早就没有了任何的关系,可吴夫人曾经好歹也算是她的婆婆,算是长辈,她也不好与她计较。
但,她们之间的事又何必扯上吴颐。她笑着,顺着吴夫人刚刚的话说了下去。“吴夫人所言甚是,日后还请看好颐儿,这孩子见着谁都亲。生在官臣世家,应当好生照料。”
吴夫人哼了一声,正想要带吴颐走,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对着苏南溪说道:“颐儿喜欢与你在一起,今日一见,我希望是你们日后最后一次以妯娌相称。颐儿若是不舍,再待一会便是。”
闻言,吴颐是开心了,可苏南溪怎么都觉着奇怪。先前吴夫人也是迫于萧贵妃以及萧若月的压力才对她百般好,暗地里想必是恨不得将她早日赶走,再也不相见,怎么今日会这般的好心?
一直到婉碧扶着老夫人出来,吴夫人才与老夫人道了别,慢悠悠的走了。
婉碧看着吴夫人问道:“她怎么现在才走?”
“你也觉得奇怪?”苏南溪望着婉碧,却依旧摇了摇头,“我正觉得奇怪呢,依我对她的了解,应该少待一刻便是一刻。”
虽然奇怪,可吴夫人既然没有恶意,两人也不多计较。老夫人身子乏了,自然是扶着她回府要紧。
三人刚上马车,便听见了吴夫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追过去也没有用,那人早就已经走了。”
婉碧与苏南溪互相望了一眼,终是没有忍住掀开了车帘的一角。
只见外面有一名男子朝着寺庙里跑着,对于吴夫人的话压根不理会。
苏南溪一愣,那人赫然就是吴杵!
身后依旧是跟着吴夫人,只是此时已喘着粗气,再也跑不动了。后面追过来的吴颐扶着吴夫人,似在宽慰。“娘,你就别生气了,哥哥那么大了,自己能处理好自己的事。”
可是这句话像是导火索一般,吴夫人转头看着吴颐,眼里有藏不住的怒意。“都怪你多嘴,要不是你说苏家小姐也来了这里,他会如此模样吗!”
闻言,吴颐低下了头,不再吭声。
而马车里的两人,皆是明白了刚刚吴夫人为什么要站在那里这么久。
原来吴杵也在这里。她早就知道了若是她与吴颐回到了吴府的马车旁,吴颐定会说出苏南溪今日也在这寺庙之中。到那时吴杵定会不顾一切的前去寻找。所以吴夫人索性就不带吴颐走了,知道婉碧与老夫人过来确认她们上了马车才带着吴颐走向吴府的马车旁。
一切正如吴夫人所料,方才吴夫人拉着吴颐不让她走,此番到了马车旁她便大喊了起来。吴杵一听苏南溪也在寺庙之中,什么都没来得及多想便一股脑的往里面跑。
于是便有了苏南溪与婉碧看到的这一幕。
再回头,苏南溪已经收回了目光。看着她并无起伏的脸,婉碧也将车帘放了下来。
吴杵终究要白跑一趟了。
满心欢喜的跑进去,确实满心失望的出来。
吴颐看着吴杵出来了便问着,可见到吴杵摇了摇头,她竟比吴杵还要失望。可这么一来,吴夫人倒是把心放下了。
元宵灯会这晚,老夫人早早的就睡下了。婉碧提着花灯带着苏北晴出了门,这一回她再也不是以婢女的身份与他一起,她终于可以站在他的身侧了。
这是苏北晴见过的第二个灯会,虽看过了去年的灯会,但今年她依旧是兴致满满。
在婉碧走后,苏南溪看着眉安前些日子带来的言府书信,犹豫了片刻也应了言起的邀约,去了湖边小亭。


☆、200。200…你不嫌,我不弃

站在湖边的凉亭里,苏南溪与言起望着湖面上的烛光撩人。
凉亭之中偶尔会有一两人进来小坐休息,又随即离开继续看这灯会。
苏南溪心中忐忑,不知是否该问出心中埋藏已久的问题。
言起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这个问题也积压在他的心中好久了。他望着苏南溪,忽然说道:“我们也做了很久的朋友了,起码我认为我们甚是投缘。溪儿,若我要娶你,你可否答应?”
虽是心中所想,可真的提及了,苏南溪却想要打起了退堂鼓。“你知道我的过去,我哪能配的上你?”
闻言,言起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满脸真诚,“你也了解我的过去,我的右腿不好,你可是嫌弃我?”
“当然不是。”苏南溪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却连他莞尔一笑。
“那言起自然也不会如世人那般偏见,溪儿是言起此生唯一爱着的姑娘。”
望着他的眼眸,苏南溪终是笑了。
你不嫌,我不弃。
远处的吴颐喉头哽咽,喊了一声哥哥。
吴杵看着二人,眼睛久久不能离开。听着吴颐的声音,转身道了声走吧。
跟着苏北晴来到湖边的婉碧与瞿漠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婉碧看着吴杵惋惜道:“若他能早些觉悟,怎会成如此模样。”
瞿漠走上一步,牢牢的握住了婉碧的手。笑的温柔至极,“幸好我觉悟的早,没有让自己放开你。”
婉碧噗嗤一笑,望着他的眼睛,好似让湖中的烛光都失了颜色。
而三皇子府中的宁灵芝望着眼前要带她去灯会的瞿毅停住了脚步,手握着拳,深吸了一口气说着,“我有话与你说。”
瞿毅脸色微变,宁灵芝最喜欢灯会上的小玩意了,今日竟舍了灯会要对他说些话,瞿毅只觉得她要说的话定是极其重要的。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婢女家仆,瞿毅沉声道:“跟我过来吧。”
入了屋中,瞿毅看着宁灵芝问道:“有什么事你便说吧。”
宁灵芝咬了咬牙,“三皇子是否真的以为铲除了太子的余党就能稳坐这皇位了?”
皇位是他一生所在追求的东西,宁灵芝这么一提,瞿毅微微蹙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三皇子没有怀疑过其他皇子有夺位之心?”
闻言,瞿毅仔细的想了想,二皇子素来胆小,四皇子又常年卧病在床,五皇子在酒庄不问世事,六皇子又一心跟在五皇子身后玩耍,至于其他的皇子他也一一排除。
见他这幅模样宁灵芝就知道他定是没想到,出言提醒着:“比如受了皇上赐婚的五皇子?”
瞿漠。
听到他,瞿毅抬头望着宁灵芝。
宁灵芝只觉得被他看着有些发毛,可依然迎上了他的目光。
瞿漠一直是梗在瞿毅的心头,他知晓瞿漠与宁灵芝青梅竹马,但最近两人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太好。
瞿毅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问道:“五皇子常年在酒庄,远离皇室纷争,怎会突然想要争夺皇位?”
“一切的根源皆在于他身边的人。”
“你是说苏念鱼?”
宁灵芝点了点头,她终究还是不忍将瞿漠拖下水,心道只要除了婉碧,瞿漠要的她都能给他。
今日是灯会,去年的今天她还未嫁人,与宁灵霜在街边看见了两人。她越是想,越是嫉妒的发狂。
不管是真是假,总要防范于未然。当晚,他就入了宫与萧贵妃商谈此事。
萧贵妃也是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也不是不可能。起初他是孤家寡人,对于这么个身份地位也不在意,可是现在娶了苏念鱼,万一苏念鱼再一怂恿,可不就挑起了他的心?
“这件事暂且缓缓吧,若是他无心,不用理他便是。若是他有心,那就得提防着点了。”
“母妃说的提防指的是……”
萧贵妃的眼眸眯了眯,“五皇子常年在酒庄,在朝中根本就建立起任何的势力,若是想要引得他人跟随,必定要先往前站一步。若是我们不给他这个机会,单凭他一人,怎能夺取这皇位?”
瞿毅转念一想,大为赞叹,“母妃果然好计谋!”
等到老夫人走了之后,婉碧搬去了梅庄住了两月,也算是亲眼看了这红梅花开花落的模样。
这一年来没有苏念鱼的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而最想念苏念鱼的莫过于木茵了,这近一年来她日日盼望着有一只飞鸽能朝着她飞来,脚上绑着一张信纸。
对于木茵的思念来说,婉碧倒是一直在想该如何让瞿漠在朝中得到更多的帮助。
言起与苏南溪并不准备大办婚礼,只是想要宴请苏言两氏的嫡系与旁系来祝贺一顿便算了。
这样一来,加上原先言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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