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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妃:妖孽殿下别太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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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的是:没有金镶玉砌的豪华,里面简直可以说没有多少华丽的装饰,偌大的房间,除了一张正睡着人的大床外,旁边一张榻,剩下的,全部都是仪器。
廉初歌看着那人,轻声的靠近床边,慢慢的在床沿边坐下,然后轻柔的拿起床/上女子的手,之后十指互相交叠着。
他柔声的对床/上的女子道:“小影,我来看你了。”
“早上我去看了法国语袭团的首映呢,我还帮你录了录像,不过这里播,会影响仪器,我刚刚在外面播了,你听到了吗。”
“呵呵,你一定能听到的,毕竟你是那么的深爱着。“
“小影,你什么时候能醒来呢?”
他说完后,眼睛就一直不眨的看着床/上的女子。
很久很久,才轻轻的吐言:“我们一起去看吧……”
那声音,有点像喃喃自语,放佛又带着丝丝的哽咽。
廉初歌看着,着急了。
躺在病床/上的女子,就是她,二十一世纪的水若影。
她就那么静静的躺在这里,眼睛紧紧的闭着。
廉初歌很想回到那具身/体里面,很想,很想。
她想睁开眼睛,对她的神祗说:我还在。
又或者是:其实,刚刚就在外面,我陪你看过了。
第7章梦里梦外(4)
可是,每次她想冲进去的时候,她的身/体放佛有一层膜包裹着,她靠近不了,也无法靠近。
每当她想接触她的肉/体,就会被反弹,然后她的灵识,就会有灼烧感。
廉初歌很着急,却无能为力的只能在一旁,看着她的神祗,对她说着,各种各样的话。
就在这房间,他讲的话加起来,比她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要多。
廉初歌作为水若影,真的知足了。
虽然,很遗憾,很,遗憾。
她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的神祗,放佛是全世界。
廉初歌想着,就让她任性这一回吧。
就这一回。
她从来没有逆过那个叫柳青瑶的,女子的话,这一次,就让她彻彻底底的做一回梦吧。
就让她,把这场梦,当作对过去的二十一世纪的一场祭奠,对她心目中的神祗的一个念想。
以后,她会带着这个念想,好好的在古代活下去。
有时候廉初歌觉得,她的这个梦境,真的是无比真实。
真实到,除了不能接触这里的物体外,其他的,有时候给廉初歌的错觉是:
她放佛就在这里生活着似的。
又或者她本该就一直在这里生活着。
而那将近九年的古代生活,放佛才更是一场梦。
这些天,廉初歌一直在看着她的神祗忙碌着。
虽然不能接触,不能说话,可是能这样近距离的,陪着他一齐工作,廉初歌觉得,很幸福了。
廉初歌甚至还想着,要是这生活,真的能这样一直下去,她也甘愿。
只是,这样的生活,才不过,持续了,几天,而已。
第五天,廉初歌像往常一样,神色满足的看着她的神祗忙碌的工作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扯痛,然后就陷入了黑暗中。
廉初歌睁眼醒来时,一看,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
是的,她回到了古代了。
这证明,她那几天的生活才是梦。
她,真的已经不再属于二十一世纪的人,不再是水若影了。
而是,是这个充满魔兽、灵异的选写大陆上的人,她如今名唤为,廉初歌。
廉初歌不知道她心中的神祗会怎样的在等待她的醒来,只是如今看来,她神祗的等待,也只能是个梦。
廉初歌很希望能和她的神祗沟通,只为告诉他一声,我幸福了,足够了。
请你也幸福吧。
柳青瑶见到廉初歌醒来,一脸哀伤的看着她。
良久说了句:果然。和你爹一样,哈哈哈哈。
然后就大笑着,走了出去。
廉初歌一脸茫然的看着旁边的锦雀。
其实,锦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锦雀当初想着,哪怕真的是不好的,那也不会太过分。
结果,三个月,整整三个月,这,让柳青瑶的心,彻底死了。
因着柳青瑶织的一个梦,以为是两个人,一个梦。
却不曾想到是,两个人,从来都只能是;两个梦。
柳青瑶认为的是,廉初歌居然沉浸在她织的一个梦里面,还整整三个月之久,柳青瑶想:难道她陪了她九年,还不足以让她不舍吗?
第8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1)
要不是她最后强制收回灵力,那最后,廉初歌很可能就耽于这个梦里面,出不来。
实际上是,因着廉初歌对她心目中神祗的执念再加上柳青瑶的灵力,开启了宇宙时空之门的缝隙。
廉初歌的灵识飘回了二十一世纪,飘到了她心中神祗的家。
而且才四天而已。
廉初歌本来的想法就是,一个星期,只要陪着她心中的神祗只一个星期就好了。
没想到,因为是两个平衡的时空,造成时间上的误差。
廉初歌认为的四天,却是三个月。
柳青瑶认为的三个月,实则四天。
结果,一场梦,三个人,却演变成无数的纠缠。
后来,廉初歌才知道,那个梦境导致她昏睡了三个月之久。
因着这三个月,碎了柳青瑶心中最后的一根稻草。
从而,把日后的廉初歌推向了万劫不复。
当然,这是后话。
这时,廉初歌才恍然大悟,为何当初柳青瑶的神情是那么的哀怨。
廉初歌不能对柳青瑶说:娘亲,我回到了现代,那个我上一辈子住的地方,也见到了那个给我另一次生命的人。
是的,廉初歌都不能说,灵魂转生,还跨越了时空界限,这是很不可思议的。
于是,廉初歌趴在柳青瑶的膝盖上,仰着小脸对柳青瑶说道:“娘亲,对不起喔。初歌让娘亲担心了。”
然而,柳青瑶却依旧是温柔的抚/摸着廉初歌的头发道:“只要我的小初歌醒来就好,娘亲什么也不求。”
说完,还柔柔的看着廉初歌。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过,仿若什么也不曾改变。
而廉初歌还是像以往一样练着沧流霞光,背诵着经/文,打坐,闲时在习字。
柳青瑶房中:
锦雀一脸焦虑的看着柳青瑶:“主子,你这样做,小主子以后,可能会恨你的。”
柳青瑶叹息:“锦雀,我顾不得那么多了。”
锦雀还是争辩:“可是,你也不能拿小主子的将来做赌注啊!”
柳青瑶空洞着眼神,一手抚摸着放在窗台边的绿绮,压抑地说,“锦雀,你知道的,我叛离了我爹,叛离了大家。”
“主子,这不该是小主子的事啊。”锦雀急了。
“锦雀,姬蓝花开,梵天一出,我也瞒不了多久,你该知道的。”
说完,把手压在绿绮上,清越的琴声响起,徐缓徐急。
仿佛有一个白色的精灵在随风而舞,舞姿优雅高贵。
又好像有一朵朵耀目的玫瑰次第开放,飘逸出音乐的芳香。
良久,一曲才罢。
那柳青瑶摸着绿绮,摇摇头的叹着:“终究是尘俗的琴啊。”
锦雀里面道:“主子,要不你带着小主子一起回去吧,这样主上一定会原谅你的。”
“锦雀,我早已回不去了,可懂?”
之后戚戚然地说:“我的一切,都被一个叫廉安的男子给埋葬了,我回不去了啊,你应该知道的,我回不去了”。
眼睛放佛被水汽蒸湿似的,似颦非颦。
之后,才轻声说道:“锦雀,选吧。如何也不怨你。”
*****
ps:解释下,梦里梦外这几个章有的亲可能看不懂。这是廉初歌和柳青瑶二人的分割线,也是奠定廉初歌后来悲剧的根源。柳青瑶知道廉初歌是异世灵魂,织梦是为了试探廉初歌的心,柳青瑶没想到她和廉初歌九年时间的相依相伴比不上她的上一辈子。三个月,为了一个梦,廉初歌耽于梦中三个月之久,如果不是柳青瑶收回织术,廉初歌可能就这样死去。柳青瑶为了廉安背叛了族人,本就是个罪人,可廉安早已有妻妾,刚。烈的柳青瑶只得选择一个人活在清河镇,她如今只有廉初歌一个,没想到廉初歌宁愿活在梦中也不要她,她心中最后一条线都断了,所以她最后选择弃廉初歌而选她的族人,后来的一切灾难,都因为这个梦而起,一步错步步错……
第9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2)
“主子,我的性命是你的。”
“既然如此,便无需多说了。”
之后,对着锦雀,灵魂却不知道飘去了哪儿,痴迷着说:“回去吧。把乌苏拿来。”
锦雀闻言,立马跪了下来道:“主子啊,乌苏太霸道了,就绿绮,不行吗?要不锦雀替你去找焦桐,他们不是也说了吗?“灵帝无珠走良将;焦桐有幸裁名琴”。主子,就焦桐,怎样?”
柳青瑶也不多言,只说了句:“云挲和乌苏,自己选择罢。”
锦雀闻言,不说话了。
云挲一现,诸琴皆黯,万弦齐断;
云挲一奏,莺飞鸟语,草木皆兵。
云挲,既是琴,也是器。
一念成魔,一念为神。
云挲,千万年来,从来只摆放在伏羲殿案台上供奉保存着,却从没人弹奏过。
云梭,威力劲,邪性却更重,奏者稍有不慎,便为魔道。
所以,奏云挲者,必定要有神格,以神克魔,以圣制污、
而有神格者,除了第一代宫主,其他皆为灵识。
乌苏,日出乌苏惊山鸟。
它的琴音,世间的焦桐也不及其一二。
只是,越是诱人人心的音色,琴身本身所蕴含的情感越是丰富,琴者就往往叫人多情。
就像柳青瑶。
锦雀摇摇头,想着:算了吧。
锦雀临走时,转身问了柳青瑶一句:“主子,可会悔?”
柳青瑶听罢,愕然了。
可会悔?
转而,柳青瑶惨笑,低头呢喃:“我,还能悔?”
凄凄然一笑,抬头,对着锦雀道:“去吧。“
廉初歌打坐完毕,做好晚饭后,却看不到锦雀,便问柳青瑶:“娘亲,雀儿姑姑呢?”
柳青瑶本抓着筷子的手一顿,轻声道:“喔,雀儿姑姑她有事出去了,很快就回来。”
廉初歌不解:“娘亲,你之前不是说过雀儿姑姑不会离开我们的吗?怎么现在要出去了呢?”
柳青瑶被问得哑然了,她能怎么回答呢?
本来锦雀是不该在这时离开,更不该再回去。
然而,这些不该,都发生了,并且还是她示意的。
柳青瑶实在不懂如何回答廉初歌,只能道:“小初歌先吃饭,吃好饭娘亲有话要跟你说。”
说完,还夹了块肉到廉初歌的碗里。
等到廉初歌把碗筷洗好,走到柳青瑶的房间,看到柳青瑶正坐在放着一张琴的案台前。
这九年来,从没听过柳青瑶弹琴的廉初歌惊讶了,柳青瑶的房间居然摆着一张琴。
定睛一看,还是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消失了的古琴,绿绮。
相传绿绮通体黑色,隐隐泛着幽绿,有如绿色藤蔓缠绕于古木之上,因而名为“绿绮”。
如今一看,果真如是。
琴声通体黑色又带着仿若青苔颜色般的幽绿,真为绿绮啊,绿而绮之。
柳青瑶看到廉初歌进来,连忙收了心神,把廉初歌拉到跟前,轻/抚着廉初歌的小手道:“小初歌,你作为一名女子,以后终将有一天要嫁与他人,而为人妻者,必须德才兼备。娘亲今天就要教你作为一名女子,必须懂的:琴艺。”
ps:下面两章,都是讲柳青瑶教廉初歌弹琴的,有些亲们可能会觉得枯燥,要是不想看这两章的亲们,可以直接越过,跳到,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5)这一章,这(3)(4)这两章不看,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的。
第10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3)
廉初歌作为水若影的时候,琴艺,她是懂的。
本来她所在的派别,只需学会水袖长裙的舞蹈即可,组织对每一个派别的女子要求都不同,不过大多只需掌握一到两种即可。
而水若影,为了她心目中的神祗,当年十岁从冥殿出来后,硬是把琴棋书画都学了,为那完成任务的更多一分把握,为那神祗的一个眼神。
只是,二十一世纪学的,都是简谱和五线谱,而不是“宫、商、角、徵、羽”的古谱。
工尺谱,虽然为本土谱,却因为比较复杂难懂。
而简谱的记法与工尺谱相当接近。
所以在现代简谱得到了空前的发展,而工尺谱,基本已经失传,在现代只有少数古老的乐器还在沿用。
柳青瑶拉着廉初歌,一手驾着琴,往镇子上的流彩亭走去。
柳青瑶把琴往亭的桌上摆好,示意廉初歌坐旁边,然后轻轻坐在琴旁,吸口气,玉指轻弄琴弦。
琴声如潺潺流水般一泻而出,似蝶飞鹤舞,欢快和谐,忽然间,又感小雨绵绵,雨打芭蕉。
良久一曲罢,琴音依旧回荡,延绵不绝。
而柳青瑶的十指,轻按在琴弦上,久久不语。
之后,才对廉初歌说道:“来,小初歌,你先摸摸这琴。”
说着,抓起廉初歌的手往琴弦抚/摸。
就这样,柳青瑶一边握着廉初歌的手,一边让廉初歌感受着。
神色清婉,语气柔和:“小初歌,琴是有岁月的。摹仿凤形或人形、头颈肩腰足俱全的琴身,共三尺六寸五的长度恰恰对应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轮回,六寸宽度象征天下六合的恢宏;徽位中有十二个代表十二个月份的变衍,而中间的大徽则象征闰月。”
说完这个,对着廉初歌道:“小初歌这是琴的基本构造,你需了解。即使是一张静默的琴,也有它独特的神韵,切忌看轻,可懂?”
廉初歌连连点头:“是,娘亲。”
之后,柳青瑶一只手摸着琴弦,另一只握着廉初歌的手,细细的抚着弦丝。
继续道:琴有七弦。先有五弦在上,奏出的是宫、商、角、徵、羽五音,象征的却是君、臣、民、事、物五种社会等级;后人又加入了清角与变宫或是变徵与变宫。弹奏时,使用的是“五声十二律”,。“宫商角徵羽”就是这里面的五声,加上后人增加的两个音,在这七个音的基础上,衍生出“十二音律”即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仲吕,蕤宾,林种,夷则,南吕,无射,应钟。丝弦间奏出的三种音色:泛音、按音、散音,更分别象征着天、地、人和。
说完,对着廉初歌道:“这些,如今说来枯燥难懂,等日后娘亲教你,你再慢慢细细琢磨,便可感悟到了。”
顿了顿,继续道:“前人奏琴有“五不弹”:疾风甚雨不弹,于尘市不弹,对俗子不弹,不坐不弹,不衣冠不弹。或皎月当空,或晨籁纤发,或涧户寥声,方为焚香宽衣静心操琴之佳期。只是这到了如今,这些规矩便不无多数,只是一点还需切忌,便是无论何时奏乐,都要尊重你手下的那张琴,切忌因着发泄而拿它来胡乱一气,这就是亵渎了,可懂?”
廉初歌连连点头,不禁心想:果然,在古代和现代学琴,是大相不同。
在现代学琴,在那个浮躁的社会,老师们的教琴,第一课不无意外先讲讲自己的辉煌史,再而粗略介绍这琴是怎样怎样的,然后就说弹奏要注意什么,更有甚者,有的老师教琴,就好像发泄私愤一样,什么话都说,和弹琴根本无关的话也说。
而如今,跟着柳青瑶学琴,仿若进入一个悠长、优美之境,教人流连忘返。
第11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4)
只闻柳青瑶再道:“习琴是一个逐步与自我及琴交流的过程。学琴伊始就该“从心契入”而非盲目追求指法技巧。琴,学到最后便会化作无为之为,无艺之艺。”
最后,柳青瑶庄重的对着廉初歌道:“这就是琴艺。”
廉初歌惊叹,她娘亲对琴的造诣,到底到了怎样的一种程度。这已不仅仅是在说琴了,仿若谈论人生之奥秘般。
之后柳青瑶又向廉初歌讲述了一些学琴时候,需要注意的问题,如:
一、摒除对错好坏的分别与执著。
二、摒除“琴人对立”的分别达到“琴人一体”的交流。
三、摒除“人我分别”达到“自我觉照”。
四、从“时时觉照”达到“自然圆融”。
柳青瑶看了看廉初歌,然后又解释道:
习琴不应该是向外的追寻而离自己越来越远,不因外在的好坏评价而喜忧不定。
初习琴,很多人习惯性地将琴作为一个对象化的“乐器之物”,而“我”作为主体来操作,努力地去学习、去弹奏它。
但这种状态易将我们导入琴与人二者分离的潜意识中,渐渐内化为做作、刻意、有所为的弹琴之心。反之,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以“和琴做朋友”的心态步入,就会逐步实现琴人一体的交流与融合。
前人有“焚香沐浴方可鼓琴”之说,这也是藉形式上的仪轨来为心境做准备。
随着我们琴艺的提升,对我们的朋友越来越了解而与之融为一体,抚琴便只是自然地与之交流,无为弹之,琴人合一。
我们时常会有自己弹琴更自如而有人听琴却紧张的不同状态。
所以最后要摒除人我分别,不是给别人弹琴,也不执著于给自己弹琴,只是自然在弹、恰好在弹而已。
有云“琴者禁”道出琴乃修身养性、非表演化的乐器。究根而言,“禁”乃自禁其心,不在表象上的有无听众,而在操琴者心念上有无“表演之心”,有无“目的之心”。
放下自己和自己的一切机巧之为,便是从有为到无为,而且时时如一。
……
……
廉初歌就这样,静静地听着,柳青瑶教她的关于琴的,种种知识。
她想着,这个悲苦的女子,多久没有说这么长的话语了,也在想,柳青瑶究竟对琴,有着怎样的钟爱之情。
之后,柳青瑶再陆陆续续的和廉初歌讲了很多关于琴的种种,才开始正式教廉初歌琴。
廉初歌进步得很快,毕竟在二十一世纪就已经有了关于弹琴的记忆了,如今也只是从生涩的弹奏技巧中重新练上手。
相对困难点的就是把古谱,转译成简谱或是五线谱,再进行弹奏。
廉初歌就这样按着曲谱,一首一首的练着,每天一个半时辰。
等到廉初歌能真正熟练地抚琴的时候,柳青瑶听着廉初歌的琴声,指法熟练而神韵不及,这是对廉初歌琴音的评定。
于是,柳青瑶有时把廉初歌带到街市上,让其感受集市的热闹;有时又将廉初歌带到弄巷处,感受其静寂;有时甚至把廉初歌带到悬崖峭壁上,让其感受那种巍峨惊险这些等等,都只为让廉初歌感受真正的琴音,本该是如何的。
第12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5)
等到廉初歌终于达到那种,抚琴弄操到最后只是随其心而应其手,乃至实无心可得,实无手可应,自然而弹,自性流露的时候。
柳青瑶把廉初歌叫到了跟前,对着她,道:“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
而廉初歌,分明是看到她娘亲眼中,流露出来的不舍,又带着稍微的决绝。
三曲,哪三曲,能让那个一向淡雅素然的女子,有这么大的精神波动?
廉初歌很想说:娘亲,只要你叫的,刀山火海,虽死不辞。
然而廉初歌什么也不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柳青瑶,看着她的眼神由不舍,变不忍,再到浓浓的哀伤,之后是一抹决绝。
柳青瑶对廉初歌说道:“此三曲。一织梦,二夺梦,三醒幡。”
顿了顿,继续道:“其中的醒幡,你学会后,必须每月月中之际弹奏一次,直到十五,可知?”
廉初歌遵从的道:“是,娘亲。”
当廉初歌以为柳青瑶说完会立即教她的时候,柳青瑶却只叫廉初歌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才开始学。
说完,只留下绿绮,便快步的向房中走去。
第二天,廉初歌按照平常时间,练完沧流霞光后,柳青瑶便对她说:“从今后起,打坐完毕练琴,然后晚上睡觉前,再诵一遍之前我教过你的“贝叶经”。”
然后,柳青瑶拉着廉初歌的小手到附近的流彩亭,让廉初歌坐下后,柳青瑶叹了叹气。
碎步到流彩亭的边上,神情恍然的望着亭外,偶有阳光碎碎的洒在湖面上,湖边的垂柳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曳着。
一声感叹传来:“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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