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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妃:妖孽殿下别太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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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步到流彩亭的边上,神情恍然的望着亭外,偶有阳光碎碎的洒在湖面上,湖边的垂柳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曳着。

    一声感叹传来:“节物风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须臾改。”

    廉初歌看着这个凄苦的女子,也无奈。

    情之一字之惘,她上一辈子不曾尝过,这一辈子,更无法触及,廉初歌真是不懂了。

    柳青瑶本应一奇绝女子,奈何陷入了廉安的情爱中,叛离家人、抛弃一切,却被现实刺得鲜/血/淋/漓。

    良久,柳青瑶回过神来,看着廉初歌,眼中溢满了浓厚的悲伤,仿佛化不开的黏稠。

    廉初歌担忧的走过去,用手轻轻的,拽柳青瑶的衣裙下摆:“娘亲,你还有我。”

    柳青瑶闻言,眼眶立马湿润了,她蹲下来,紧紧地抱着廉初歌,嘴里不停地呢喃:“娘的小初歌,别怪娘……”

    声音有些哽咽,却依旧说着:“别怪娘,别怪娘啊,娘应该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进行补救的,你别怪娘。”

    廉初歌以为柳青瑶说的是,她给了廉初歌一个如此艰难又有点闭塞感觉的童年,而感到愧疚。

    她连连轻轻拍打着柳青瑶的背部,说道:“娘,初歌从来都不怪你。有娘,初歌一直很开心。”

    很多年后,廉初歌回想起这一幕时,笑得眼睛都溢出了泪水,然后神情惨然地。

    在自言自语着:“娘,为什么?其实,只要你说出来的话,你知道的,我也会照做的,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而那时,那个早已化为一抔黄土的悲苦女子,也无法再睁眼回答她。

    当然这是后话。

  

  第13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6)  




  柳青瑶就这样紧紧的抱了廉初歌好一会儿,越抱越紧,仿佛要把廉初歌嵌进身体里似的。

    廉初歌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担忧的叫了声:“娘。”

    这时,柳青瑶才清醒过来,立马才放开廉初歌。

    用指尖轻轻揩了揩脸庞上的泪水,柔柔的对廉初歌温婉的笑了笑,道:“看,娘又犯傻了,来,娘现在来教小初歌弹琴。”

    说完,把廉初歌扶起来,拉到亭中央的桌椅前,等两人都坐好后,对着廉初歌道:“小初歌,娘现在首先教你的这首,名唤:织梦。”

    织梦,顾名思义,编之梦也。

    顿了顿,继续对廉初歌道:“人者,心也。一念起,念念起,想之,执之,物欲极;一念灭,念念灭,弃之,侮之,妄也。”

    “这就是织梦的起源,可心魔,可迷惑,可入境,可出达。”

    说完,柳青瑶柔柔的看着廉初歌,微风轻佛,吹乱了廉初歌的发丝,柳青瑶一一将之缕好。

    然后,对着廉初歌说:“念,就是织梦的核/心。”

    执念重者,人清醒时也可为其织梦;念轻者,可从其睡眠中织梦。

    织梦的结果两种。

    一是织梦成功,入梦者被织梦者控制。

    二是织梦失败,织梦者被入梦者反噬。

    第一种织梦成功的入梦者有三种可能:

    一是,入梦者一直入梦,最后导致身体机能衰歇,在入梦中死去;

    二是,入梦者在入梦过程中神智被织梦者剥夺,醒来后成为织梦者的木偶人,所有一切任由织梦者指挥,要想清醒必须由织梦者解梦。而一个五智清醒、无异常人的木偶人则很需要考织梦人的织梦术,大多普通木偶人,它们的瞳孔处会有一层光晕,那是被织梦者蒙蔽的象征,而一个高级的木偶人是不会有这一现象的;

    三是入梦者入梦一段时间后,由织梦者当即为之解梦,醒来后一切无觉。

    第二种,即织梦者被入梦者反噬,也有三种结果:

    一是,从此不能织梦。

    二是,再也无法入梦。

    三是,织梦者被入梦。

    前两种很容易理解,至于第三种。

    织梦者入梦,就是织梦者自己坠入自己织的梦里,由于织梦和入梦的念想不同,织梦者会五识皆灭。

    对织梦者而言,第三种是毁灭性的,这时,连一个正常人都无法做到。

    所以,一曲织梦,既可助人成佛,也可让人堕魔。(作者语:这里的魔佛一说是相对的词义,并不是我们日常所说的那种神魔)

    说完,一边婆娑着廉初歌的手,一边泛着迷离的目光,呆呆的看着廉初歌。

    廉初歌看着她娘亲的这般摸样,有点迷惘了,她娘亲为何要用这样痴迷的目光看她呢?她一直都在啊。

    柳青瑶看到廉初歌眼中带着关切的询问时,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轻摇了下头,理理思绪,对廉初歌道:“如今我先弹一遍织梦,让你先感受一下她的整体。”

    此曲,我弹两遍,让你记调子;之后再弹两遍,让你触其情,最后,弹两遍,让你摸其意。加上第一遍,一共七遍,可记着了。

    前三遍,你听的时候,要用沧流霞光屏着除视识外的其他七识;

    第四、五遍,开耳识,闭其他七识;

    第六遍,开耳识和视识,闭其他六识;

    第七遍,开阿赖耶识,闭其它七识。可懂?

    “是,娘亲。”

    “开始吧。”

  

  第14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7)  




  正当廉初歌以为就是这样学琴的时候,柳青瑶却叫廉初歌站起来,到她前面一米开外的地方,站着听她弹。

    廉初歌虽然觉得怪异,学弹琴居然要站着学,还要一米开外?

    虽然疑惑,廉初歌还是照做了。

    第一遍开始时,廉初歌按着柳青瑶的吩咐,闭了其他七识,只开视识。

    看着柳青瑶娴熟的指法在琴弦在不停地勾、压、起、弹,渐渐地随着曲的调子徐徐渐进。

    所迸发出来的感觉,让人仿若坠入一个舒缓的境地,有股暖暖的气体在周围萦绕着,树叶沙沙的被风吹响,偶尔伴随几声鸟鸣,还有山涧溪水的汩汩水流声。

    一片的清幽、静谧。

    仿若生命之源的气息,是那么的契合,那么的紧密,让人想要融入其中,无法割舍。

    除此,无它别的思绪,只想一直呆在这里,一直,一直。

    然而曲子又突然一转,向另一调子奏去。

    廉初歌顿然清醒,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只靠视识,就能达到如此的境地,如若八识全开,那是怎样的叫人溺/毙其中。

    第二遍时,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廉初歌一心的想着,只专注柳青瑶的指法,其他一概的不理睬。

    可是,当柳青瑶弹奏第二遍时候,她依然被吸引。

    因为,那是另一种的境地,不像第一种的初生混沌之熟悉。

    这次的,是一种救赎的感觉。

    对,就是,救赎。

    仿若一直挣扎着的,想要逃离的命运或者其他东西,突然有了缺口,就好像是临危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条藤蔓的那种重生。

    让人净化。

    而廉初歌,也依旧是凭着柳青瑶的曲子转调,才恍然过来。

    廉初歌心悸了,想当初上一辈子,哪怕接受深度催眠时,她都不曾有过,这么彻底堕入一个境况。

    全无自己的思绪,只能任着游走的那种不自主感。

    是的,这是种,没有自我,没有一切,为它尔的感觉。

    廉初歌想,这织梦,究竟织的是什么们,她既没梦,却也能溺在其中,不能自已。

    到第三遍时,廉初歌汲取了前两次的经验。

    提醒着自己,无论是进入怎样的一个氛围,或悲或泣,或火或光,都立马走出,要时刻保持自己的理智不能再被迷惑。

    当第三遍,琴声奏响时,廉初歌立马打醒十二分精神,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断的对自己说:我不能入迷,不能入迷,不能入迷。

    琴声,还是不急不躁的在响着。

    廉初歌看着看着柳青瑶手指不停的变换着琴弦的指法,慢慢的,慢慢的,心里好像有股声音在说:这里,好美啊。

    这样的感觉一惊现。

    廉初歌立马呆了,糟了,又入迷了。

    这时,廉初歌才恍然想起,曾经就已经听过,当一个人反复不停的说着某一样东西时,本身就已经在催眠。

    廉初歌顿然一拍自己的头。

    刚刚琴声还没响,她就自个儿,坠入了自个儿编织的梦里面。

    而这个梦,就是不能被影响,不能被影响。

    所以等到琴声一响,就很容易的被牵制着,继而堕入织梦人的梦中。

    廉初歌立马屏除心中的一切杂念,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只是单纯的看着柳青瑶娴熟的指法不停的在琴弦上跳跃着。

    慢慢的,廉初歌感觉到,先前那种被牵制的感觉消失了。

    现在她的脑海,一片清明,就只剩下柳青瑶在琴弦上不停勾弹的手。

    良久,一曲罢。

    柳青瑶看着廉初歌,她知道,廉初歌成功了。

    廉初歌看着指法停下的时候,视线从柳青瑶的手上转到柳青瑶的脸上时,廉初歌呆了。

  

  第15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8)  




  为什么柳青瑶的脸上,挂满了泪珠?

    是因为弹织梦而想起家里人了吗?

    这是,织梦者入了自己的梦?

    然而,廉初歌还来不及多想。

    第四遍的织梦开始了。

    廉初歌遵循着之前柳青瑶的教导,开耳识,闭其他七识。

    然而,当其他七识全闭,只余耳识。

    那入耳的琴声,仿若是有铁丝刮在墙壁或者黑板时的那种尖锐的声音,让人非常的不喜。

    随着琴声越来越深入,那种感觉越发的明显。

    明显到让人想要堵住耳朵,因为实在是太难受了。

    脑袋里面放佛纠成了一团,不停的发出“找出声源,毁灭它,毁灭它”的指令,让人一场暴躁。

    廉初歌的眉头越皱越深,到最后,竟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然而,柳青瑶却放佛听不到似的,依旧在不急不缓的奏着,那神情,一片云淡风轻。

    廉初歌的手不握得紧紧的,骨节都泛白了,脚有点颤抖,好像想要迈开步伐的感觉。

    那声音,实在让人受不了,廉初歌不知花了都大的劲,才能把自己的脚死死的固定在地上,不让它迈出一步。

    不然,一步出,步步出。

    最后,会发展到,她一定会冲上去,阻止柳青瑶继续往下弹的,甚至把琴也砸了。

    所以,廉初歌只能忍,指甲把手掌都划破,流血了,还得忍。

    终于,一曲才罢。

    廉初歌却仿若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

    随着琴声的停歇,廉初歌一直紧绷的神智一放松,忽感一阵的虚/脱,腿/脚/发/软,踉跄着,差点跌倒。

    廉初歌好不容易才支撑起身体不然跌倒,正想轻松一番时候。

    第五遍的织梦开始了。

    依旧是开耳识,闭其他七识。

    廉初歌稳了稳心神,用手掌捋顺一下胸口的气流。

    开始专心致志的听着,那响起的调子。

    廉初歌一边听着,一边想:同是一首曲子,开眼识的时候,是一片的鸟语花香,让人想要沉浸在里面;可开耳识,却截然相反,却让人抓狂呢?

    两者如此的矛盾,却又竟真的相协调的存在同一首曲子里面。

    廉初歌有点迷糊了,用手揉了揉眉心,想着究竟为什么呢?

    不知想到什么,廉初歌顿然反应过来。

    你眼之所及,没了其他的几识的辨别。

    一情一景,或美或丑,或污或净,都是由一小块一小块构成。

    此时,你只专注于那过程,就已经忘记了整体。

    所以才会放眼望去,皆是一令人沉溺之境。

    而只开耳识,没了其他几识的辨别。

    你的全部神经,只专注于一丝一毫的入耳声。

    因为神经的过度集中,哪怕丝丝离离的声音,都被放大了十倍或者上百、上千倍。

    此时你再听,哪怕再美妙的琴音,都会被打破。

    廉初歌想明了这一层后,这一次的织梦,就轻松多了。

    虽然还是只开耳识,其他七识全闭,可是,不再只专注于耳识。

    也可,用心去感受,用声去触摸。

    这时,入耳的琴音,虽不至于美妙动听,却也不再是尖锐难耐。

    逐渐的,入耳的琴音,从让人听了难受变得普通平庸的泛泛之音,再而变得流转舒缓,时而凄然悲切,时而宽阔苍凉。

    良久,一曲才罢。

  

  第16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9)  




  此时廉初歌,没有像刚刚那样听完后,手脚发软,而是大为震惊。

    这织梦,究竟是怎样的一首曲子,竟然如此的奇妙。

    依旧是来不及多想,第六遍织梦开始了。

    依旧是依照着柳青瑶先前的吩咐,开耳识和视识,闭其他六识。

    这时,入耳的琴声,和刚刚只是单纯的开一识不同,耳识和视识的同开。

    这首曲子,手起滑落之间,清幽绕梁,皎洁之如,或明、或散、或亢、或缠绵。余音绕梁,柔中的刚毅,醉己。

    第六遍织梦结束后,当廉初歌认为第七遍织梦就要响起的时候,却久久不闻琴声。

    廉初歌向柳青瑶看去,却只见柳青瑶痴痴的看着廉初歌,那眼中,溢满了悲伤。

    廉初歌疑惑了,也纠结了,自从她的娘亲说要教她学琴开始,这样的眼神就总是会出现。

    究竟是怎么了呢?

    她也从来没抱怨过什么。

    可她娘亲的眼中,为何要有那么浓重的悲伤呢?

    就在这时,琴声响起,也是最后一遍。

    第七遍,开阿赖耶识,闭其它七识。

    廉初歌听完第七遍的时候,呆了。

    就这样就听完了?

    没了?

    她心中疑惑,这是同一首曲子吗?

    怎么这次,弹奏完了,也听完了,却感觉好像没听似的?

    她刚想问柳青瑶,怎么这么奇怪的时候,抬头向前面看去时。

    柳青瑶,她消失了,只剩下绿绮在案桌上放着。

    廉初歌抱起绿绮,快步向院子走去,刚跑到她娘亲的房门口,却听见一声低泣。

    哭了?

    廉初歌轻轻的推开门,看到柳青瑶坐在床沿上,轻抹着泪。

    廉初歌走过去,用软绵绵的小手拉着她娘亲的手问:“娘亲,怎么了?想家了么?”

    柳青瑶却没说话,用一双饱含泪水的眼睛,看着廉初歌,道:“小初歌,没后悔的机会了。”

    廉初歌看着柳青瑶,眼中写满了疑惑。

    柳青瑶却不说话。

    自此,廉初歌便一人静静地练着织梦。

    虽然,廉初歌能听完一曲织梦而不起反应。

    可当她自己弹奏时,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初弹时,廉初歌根本连几个音符都连接不下去,越往下弹越是吃力,甚至指尖都出血了。

    晚上睡觉时,也有种像当初练沧流霞光的感觉,是那种关节,放佛被人一根一根的敲断,敲碎,再重组的折磨。

    然而,廉初歌还是忍了下来,就像当初学沧流霞光那样,再怎样的千辛万苦,依旧无怨无悔。

    到她终于学会织梦的时候,半年已经过去了。

    此时,廉初歌十岁。

    在廉初歌十岁的一天,锦雀回来了。

    可是,她看着廉初歌的眼神,不再是当初的那种欢喜。

    锦雀的神色就像柳青瑶那样,眼中的惆怅之色,浓厚得让人,忽视不得。

    柳青瑶把廉初歌叫到房里,对着廉初歌道:“娘的小初歌,娘送你一张琴,名曰乌苏。”

    然而廉初歌把柳青瑶的房间全部看遍,都看不到琴的影子。

    廉初歌疑惑地看着柳青瑶。

    而柳青瑶却只一笑,对锦雀道:“锦雀,去吧。”

    锦雀踌躇了,焦急地叫着:“主子。”

    柳青瑶置若罔闻,只淡淡的重复说了声:“去吧。”

  

  第17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10)  




  锦雀的手指用很奇怪的手势织了个法术,廉初歌十指顿感一痛,她把手掌摊开,举到眼前,瞧了瞧,再摸了摸指尖,没什么问题啊。

    却闻柳青瑶出声了:“娘的小初歌,试试吧。”

    廉初歌懵然的看着柳青瑶,柳青瑶见状,却轻摇了下头,叹,看,她怎么连这个都忘了解释呢。

    便对着廉初歌道:“娘的小初歌,这名唤“乌苏”的,是一张隐世的琴。琴主需要弹拨时,只需伸手抚在空中,乌苏便会显现,到时便可弹奏。”

    廉初歌怀疑的把十指伸向空中,一试,果然。

    在十指下,只见一把通体碧绿的琴,连弦丝也是透着莹莹绿光。

    廉初歌惊讶,连忙轻拨一下,“铮”的一声传来。

    仅仅一声,就已经知道,光凭音色就是她房中的那把“绿绮”万分不及其之一二的。

    然后,廉初歌就着这把乌苏,在桌前坐下,素手轻挑琴弦,双手在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宛如天籁之音。

    良久,一曲罢,而柳青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有了乌苏后,廉初歌的琴艺进步得更加快了,织梦练习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在廉初歌熟练的弹奏织梦后。

    柳青瑶开始教她:夺梦。

    夺梦,顾名思义,夺人之梦。

    柳青瑶说:“夺梦不若织梦,夺梦一说看似霸道,实则是个温暖的词。”

    夺梦一成,你就可以帮人传递梦境或者通过某人的执念,用织梦为人作一梦境之后,再行夺梦,然后将梦境给予想给之人。

    只要成功夺梦,在梦境交付出去之前,只要夺梦者不遗弃,这个梦就会一直都在夺梦者的琴里。然而,储存的梦不宜过多,不然会影响梦境的质量。

    最后,柔声问廉初歌:“可记着了?”

    当夺梦奏响时,廉初歌听罢,有点像安魂曲的感觉,却又不是很像,能安人心神,静人脾性。

    曲罢,廉初歌问柳青瑶:“娘亲,一定要有梦的人,夺梦者才能夺梦吗?”

    “不是的,夺梦,夺的只是执念。如果夺梦者既是织梦者又是夺梦者,那么她就能轻易的织梦之后再夺梦;如果只是单纯的夺梦者,就要耗费一定的灵气把执念编成一个梦,再进行传递。”

    “娘,那夺梦之后怎么传递呢?”

    “你只需把梦交到那指定的人手中,那个梦即可融入收梦人的脑海中了。”

    廉初歌在练习夺梦时,夺梦的奏起不若织梦,夺梦很平伏人心,却又仿若一不小心,就会被摄人魂/魄般,连夺梦者自己都有点不能自已。

    等到廉初歌将织梦和夺梦终于融会贯通的时候,廉初歌此时,已经十一岁了。

    这时,柳青瑶教她最后一曲,醒幡。

    醒幡,顾名思义,醒悟,让人灵魂觉醒。

    这是柳青瑶专为廉初歌而作,廉初歌如今当然是不知道。

    而当廉初歌知道的时候,是在被“圣宫”用梵天控制,锁在断魂崖上饱受折磨时。

    而那时,廉初歌,已心如槁灰。

  

  第18章被接回将军府(1)  




  或许是因为过于思念早已被她叛离的家庭,或许是思念多年不曾相见的良人,又或许是对从小抚育长大的女儿的愧疚。

    柳青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面容逐渐消瘦,彷如油尽灯枯。

    最终,在廉初歌十一岁末,再也支撑不住,逝世了。

    亲柳青瑶在虚弱时候,把廉初歌叫到跟前,将廉初歌的身世告诉了廉初歌。

    原来廉初歌是北云国,鼎鼎大名的廉安将军的女儿。

    然而,柳青瑶并没有告之廉初歌,她和廉安是如何相识,又如何相知相爱的。

    柳青瑶只是对廉初歌说:娘的小初歌,娘已写信给你爹说了你的存在,过些日子他派的人就能来接你回去将军府了。又叮嘱廉初歌一定要留在这儿等她爹到来接她回家。

    说:娘对不起你,你一定要和你爹好好的生活,别怪你爹,他也是到现在才知道他还有个女儿流落在外。

    后又顿了顿,用苍凉的声音道:我已叫你爹把你继到正妻名下,这也算有了一个体面的身份,娘的小初歌,娘对不起你,你要好好的。

    其实,什么身份对于廉初歌而言都不重要,可是,只要是这个苦命的女子叫的,廉初歌都照做不误。

    弥留之际,柳青瑶把廉初歌叫到跟前,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廉初歌,用干枯的十指不停地抚/摸着廉初歌的脸庞,两行清泪流下。

    之后,柳青瑶给予了廉初歌一个精神空间。

    对廉初歌解释道:这个精神空间就像是一个储物点,你可以把衣物、食物等放到里面而不会变质,需要用到的时候只需要心里默念一下就可以直接取进取出了。而这个精神空间可以庇佑一切事物。精神空间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活物、死物皆可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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