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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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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被您给打的,我都忘了,女人最忌讳人家说她老,尤其是您这身在后宫主儿,靠的就是美貌,一旦人老珠黄,可就。。。。。。啧啧。。。。。”
就算脸已经肿了,还是勉强自己嘴角上扬,挂着灿烂的笑。就算是跪了一个时辰,还是把背脊挺的倍儿直,说出的话越来越毒。野猫毕竟是野猫,就算趴在那里任你打骂,可身体里依然流着桀骜不驯的血液。
“你。。。。你。。。。来人,给我拖出去,打她二十大板”已经气的满脸刷白的宸妃,抖着嗓子叫道,她就不信,小小一个野丫头都收拾不了,她早就忘了召苗喵喵入宫的目的。
“皇阿玛,十四叔”正当几个奴才往外拖人的时候,一个人影堵在了门口,好象是刚看到外间还坐着俩人,转身行礼。
“咳咳。。。。起吧”皇太极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说道。多尔衮仅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开口。
“皇阿玛,儿臣听说,儿臣的福晋被宸妃娘娘召进宫来,如今已经是未时了,儿臣想接她回去,富绶吵着要他额娘呢”
没有朝里屋看,豪格冷冷的对皇太极说道。只是他身后想朝外拖人的几个奴才觉得一股寒气要把他们给冻僵似的,赶紧撒手了。苗喵喵站起身,因为跪久了,脚下一拐,直接扑到豪格背上,豪格动都没动一下,依旧看着皇太极。
“呃。。。。。。好。”不知道是觉得儿子的目光太过冷洌,还是心虚,皇太极避开豪格的视线,假装欣赏屋内的摆设,随意的挥了挥手。
“回吧”没转身,豪格说完就竟自朝外走,不过语气里少了些冰冷。
“那皇阿玛,媳妇儿我就先回去了。呦,十四叔也在啊,给十四叔请安了”拐着脚,苗喵喵顶着猪头脸给皇太极福了个身,转身又给多尔衮福了个身,那声十四叔叫的格外响亮。
睿亲王府从来没有这么恐慌过,所有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听着书房里面不断传出砸东西的声音。他们家的爷究竟受了什么刺激?回来以后就跟疯子一样!
从进门开始,就把放在门边的花盆给一脚踹翻,然后就开始挨个房间摔东西。整个王府,除了爷不踏进半步的西跨院,和小格格住的屋子,几乎已经被爷砸的什么都不剩了。要不是床太大,炕掀不起来,恐怕这两样也难逃爷的毒手。
“宸妃,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讨回这笔债!八哥,你为何非要逼我,当初额娘的事儿我费了多大力气才忍下去,就因为我相信你不过是为了想实现汗父的遗愿,才想方设法的要做上汗位,所以我认了。
可如今,你为了什么?大清的江山?还是怕我反戈?你永远都只想着你自己,你从来都没把我当兄弟,所以,这次我不会再忍了,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砸掉书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满墙的丹青笔墨都化做一地碎纸片,多尔衮慢慢的坐到地上,恨恨的对自己说道。两只手掌心里全是血迹,那是指甲刺进肉里留下的伤痕。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脸上挂着浅笑,看着那丫头被人打,可他收在袖子里的手,早就紧紧的,紧紧的纂成了拳。他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带着她逃,就算皇上要杀她,不是还有他会挡在她前面吗!
指甲刺进掌肉里,他一点都不觉得疼,因为他心里面的疼让他的身体早就麻木了。一阵阵的抽痛,就好象什么人在一点点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正在将他凌迟一样,疼的他的心都缩成了一团。
他想她,想到连梦里都揪着心。可是看到他惺惺念念的人却不能把她拥进怀里,要不是她那声十四叔,看到她肿的老高的脸,他一定会忍不住掉泪。
她知道,所以提醒他要忍住,因为她还等着他用八抬大轿把她给抬回来。所以他硬生生的忍下来,只是流到心里的眼泪就象是团火,灼着他的心,烤着他的魂魄,很难过。。。。。。一滴晶莹的水滴落在朝服上,很快就渗进布丝里。
“唉呦,你轻点好不好,我跟你有仇啊”肃亲王府里,某猪头龇牙咧嘴的叫道。真是的,那个天天叫她起床的'脸盆架'肯定比他温柔,他干吗非要抢人家的差事。
“活该,就算你想护着他,也要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冷冷的看了这个满脸万紫千红的人一眼,语气可以跟万年寒冰相媲美,只是手上劲道到真的减了不少。
“啊?啊哈哈哈。。。。。护。。。护着他?。。。。什么。。。。。什么他?。。。。唉呦。。。。。”干吗啦,她不过就是装装傻而已,他那么大力干吗,想谋杀啊。话又说回来,小多不知道怎么样了,今天要不是她提醒他,估计还真就露了马脚了。
其实从他和皇帝大爷进屋起,她就知道他来了。那股子她做梦都会闻到的麝香味就算淡的只有那么一咪咪,也逃不过她灵敏的鼻子,那时她总算知道为什么皇帝大爷要给她指婚了。
博尔济吉特氏,这个蒙古贵族的姓氏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让她顶上,若不是有人授意,这个队伍她是混不进去的。他们是想控制小多吧,毕竟小多是个多么聪明的人,她比谁都清楚,所以她才会提醒他,千万不要让别人以为,她真的是他的死穴,那大家可就没戏可唱了。
“你当我是傻子吗?”手上劲力又轻了许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居然喜欢上眼前这个女子。疯疯癫癫,整天没个正形的丫头居然占满了他的心。他知道她倔强,从她坚持给他抬轿子的那年,他就知道。
只是没想到会倔强到这种程度,可是就算倔强,她还是愿意为那个人低头,他该气的不是,可是看到那个人手里流下血丝,他竟然气不起来。
一直以来他都在跟那个人作对,跟他比,跟他抢。可却从来不知道,他竟然可以为了一个丫头,让自己的弱点暴露无疑。
就算那个人再掩饰,可那个挂在笑容后面心疼眼神他看见了,那一刻,他竟然为这两个人心疼,他到底是怎么了?被这丫头阳光般的笑容给融化了一直披在他身上的那层冰了吗?
爬墙1
顶着猪头脸还四处乱晃的女人,除了苗喵喵,估计找不到第二个人了。在府里晃就算了,居然还给他晃到大街上!
不过就算肃亲王府的下人们,十分不满意她这种为他家主子脸上抹黑的行为,可也不敢说什么。爷都不吭声了,他们还敢讨伐她一下吗。
他们就奇怪了,爷和这位嫡福晋之间的关系,怎么就那么诡异?说她不得宠吧,可不管她在府里怎么闹腾,就算上次心血来潮,楞是叫人把爷寝楼的屋顶给刷成绿色的,说什么是为了环保。天晓得谁是环保,可爷眉毛都没皱一下。冷冷的说了句'给爷弄回原来的色(sai)儿'后,就继续喝他的茶去了。
可你要说爷宠她吧,这成亲大半年了,爷就没在她屋里宿过一回,这种雾里看花的关系,还真让人摸不准。
愤愤的看着他们福晋带着张五颜六色的脸,出去误导人民群众,宣传什么是家庭暴力,还拉着他们的大阿哥。除了敢怒不敢言外,也没别的可以做了。
“额娘,还疼吗?”一双眼睛带着担忧,一双小手轻轻的,小心奕奕的碰了碰还没怎么消肿的脸。
虽然苗喵喵强调过N次,要叫她后娘,可富绶总是自动把那个后字给换成额字,久了,苗喵喵也放弃纠正这个错误了。额娘就额娘吧,就当她女儿在唤她也不错。
“不疼了,告诉额娘,你想要什么礼物?”今儿是富绶的生日,所以就算这张脸不宜见客,她还是带着他出来了。
逛了一上午,也没见着什么适合送给他的东西,正觉得累的时候,一扭头,旁边有家饭庄。很久没来这里了,门口的小二还是那副招牌笑脸,可她如今却不是单身贵族。不由自主的,拉着富绶走进去。
也不知道是她太久没来,还是这张脸真的是面目全非,小二居然没有认出她来。也好,免得问起他来,她不好回答。
要了两碗阳春面,这可是以前她和小多两个最喜欢吃的,坐在那就看着眼前的面条发呆。直到一双小手轻轻的抚上脸颊,她才回过神来,楞是把龇牙咧嘴,给演绎成慈母之笑,虽然这笑容恐怖了点。
“没什么想要的”收回手,小脸又跟他阿玛一样冷的彻底。
他非常不喜欢额娘老是做这种傻事儿,明明就很疼,还假装的没事儿人一样。他不要什么额娘说的生日礼物,他就想让额娘的脸跟以前一个样。
“臭小子,不是每个小孩都能收到自己额娘送的生日礼物,你可别后悔,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下个店儿了”
好象下定决心,要吃什么毒药一样,苗喵喵抽出双筷子,捧起碗,开始淅沥呼噜吃面条,一边吃,还一边说。端起的碗挡住她的脸,让人看不见她是个什么表情。
“额娘为什么不跟阿玛圆房?富绶想要个妹妹做礼物可不可以?”一脸的童真,大眼睛呼扇呼扇的眨了眨,富绶说了句让苗喵喵喷饭,哦不对,是喷面条的话。
“。。。。咳。。。。咳。。。。小孩子说这话真不知羞,怎么,有钟意的姑娘啦”猛咳了两下,免得把自己给噎死,那只大碗也终于放下了。
苗喵喵有点哭笑不得的看了看富绶,却发现富绶眼里闪着贼光。死小孩故意的是不是,这么早熟,那她就逗逗他。
“胡说。。。。。。才没有呢。。。。。”刚刚还很冷漠的小脸,一下子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富绶白了一眼对面那个正一脸标准长舌妇形象的女人。
“脸红了,脸红了,肯定春心动了是不是”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蛋儿,苗喵喵笑的那叫一个暧昧。
“吃完了没有,吃完了咱们回去了”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处变不惊的沉稳。尽管脸上越来越红,但是语气和动作一点也不象几岁的小孩子,没有一点窘迫,一撩衣襟的下摆,站起身,走出饭庄,整个一个小大人形象。
“你就招了吧,不如老娘我交你几招,首先,最主要的是要做好安全措施,免得以后把人家的肚子给。。。。。。”
丢下几个铜板,站起身追出去,某个思想极其邪恶的女人开始追在人家后面,滔滔不绝的讲起性教育课程。天!也不想想,那才是几岁大的娃娃,她是成心想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毒害大清朝一棵纯洁的幼苗不是?
一大一小两个人走出饭庄后,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人扫了眼门口,又低下头,慢条斯理的吃他的面。好象这碗面条特别有味道,嚼在嘴里半天,都舍不得咽下去。
“哥,怎么又是阳春面,你都不腻味的吗?”爽朗的声音由落座在对面的人嘴里冒出来。
“口味早就习惯了,也就不觉得腻味”撩了下眼皮,看了眼对面的人,柔柔的话语透着一股子执着。
“哥,我听说,关雎宫的宸妃昨儿把那丫头给召进宫了,你昨儿不也是被皇上留下了吗,有没见到那丫头?”
一把抓住哥哥放在桌子上的左手臂,有些担忧,有些焦急的问道。不用猜,这么直爽表达自己为人担着一份心的人除了多铎那家伙,还能有谁。
“见着了”挑动面条的筷子停了一下,眼里闪过一道寒光,快的转瞬即逝,所以多铎没有看到。
“如何?那丫头还好吗?”百分之两百的关心,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他是在关心一个朋友,仅此而以,对,仅此而已。
“还好”看了看握住他手臂的手,挑起一抹淡笑,极淡,极淡。想起刚才的对话,那个孩子或许能分去她一些伤痛吧。
“还好?可我听到的怎么不是你说的还好,哥你还要忍下去?”抓住自己哥哥的手臂的手,紧了紧。他家哥哥不是移情别恋了吧?不然怎么还能吃的下去?如果真是这样,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十四哥!
“小不忍则乱大谋,成大事者,自然是能忍人所不能忍“忍?他在八哥面前就是要忍,但是,可不代表私底下还是一样。从看到那丫头挨打的时候起,还在摇摆不定的想法,就已经牢牢的在心底扎根了。他要连额娘的债,一起讨回来!
今天是小主子的生辰,虽然没请什么人来祝贺,但是肃亲王府还是一样很热闹。大堂上除了摆了一桌子酒菜,还有长寿面和寿桃什么的,搞的好象是要给谁做大寿一样。
几个侧福晋也送了礼物给富绶,要想得到她们家爷的宠爱,先拉拢这个小娃娃准没错儿。因为他的额娘早逝,豪格也格外疼爱这个孩子。就算还是摆着一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可给他挂上长生锁的手却是很温柔,跟他的格调一点都不搭。
大家热热闹闹的吃着,喝着,席近尾声,苗喵喵先回去歇着了,可能是走了一上午,确实累了吧,豪格瞧了她一眼,也没阻拦。自然,那些个侧福晋的也乐得这个眼中钉早点滚蛋。
她累吗?很累,看着那个小子被众多人呵护着,不禁又想起她的女儿。大半年不见了,她该都会爬了吧。
回屋躺在床上,没有点灯,点了又如何,还不是她一个人。她为什么不能去看她的女儿?她在害怕什么?
她是谁来着,混黑道的苗喵喵,有什么不能,有什么不敢!由床上爬起来,今天她非要见见女儿不可,哪怕只是那么一眼。
“阿玛,你不跟去瞧瞧吗?”一个人影闪出肃亲王府的大门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不需要,你额娘的为人,阿玛信的过”冷冷的声音回道。
一大一小两个人由门口朝回走。今天的她神情有些忧伤,他们两个都注意到了。他猜测,是想念那个人了,虽然心里一阵阵泛酸,但是他还是不想去阻止。若不是皇阿玛的指婚,那两个人该会很快乐的在一起吧,更何况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他。
他不是个伟大的人,也不懂什么君子要成人之美,但是他想看她灿烂的笑脸,想她眼里少一些忧郁。或许,他的喜欢,深的连他自己都没办法去测量吧。那样一个执着又倔强的女子,不因环境的改变而放弃自己心底那份情,他很佩服她。
他猜测,他的阿玛是很喜欢这个额娘吧,所以不想她不高兴。他也很喜欢额娘,所以,不管额娘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她,只要她不离开肃亲王府,不离开阿玛和他。
月色下,睿亲王府墙边,一个人来回徘徊,不时仰头望望高高的墙。死小多,没事把墙垒那么高干吗,她又不是真的是猫,这么高,就算她狂蹦到吐血,也够不着墙头啊。
知道大门肯定是进不去的,再说了,她还真就怕给人看见,所以,决定学一学侠女,爬一爬墙头。可到了墙边才发现,这墙是真他妈的高啊!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捏~废话,以前她用不着爬。
“福伯~~~~~~”正愁没法爬,天上掉下个黏豆包。吱呀一声,睿亲王府的大门开了,福伯打里面走出来。
“喵喵?你怎么来了?唉。。。。。。爷是不会让你进去的”一道带着颤音的谄媚叫声,让福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回头一看,果然是女土匪回来了,但是看到她,福伯却感觉格外的亲,笑的眼睛都眯到一起去了。
“我知道,所以请您老帮个忙”拽住福伯,生怕他跑了一样,苗喵喵同样笑眯了一双眼睛,可她眯起来的眼睛里,闪的可都是贼光。
“喵喵,不是我不帮你,是爷已经发了话,咱们不敢不听啊”以前吧,他们还敢阴奉阳违一下,因为爷最多就是多看你那么一眼,让你少呼吸几次。
现下可不成了,就算爷的笑还是那么温柔,可眼里多了股子戾气,让他们觉得,随时都有可能身首异处。
“哎呀,人家又没说要从门口进去”拽着福伯的手晃了晃了,撒娇似的说道。
“呃?什么意思?”不进去?不进去你来干吗,来散步?来赏风景?不信任的看看这个一脸都是笑的。
根据以往经验,她说的话百分百都是有陷阱的,姑奶奶,求你行行好,不要来陷害我好不好,我还不打算退休咧。
“意思就是,你蹲下来,我踩着你肩膀,然后你再慢慢站起来,剩下就没你什么事了。”挂着奸诈的笑,苗喵喵把他的工作步骤给交代的清清楚楚。不由门口进去,咱们由墙头翻进去,哦呵呵呵。。。。。。
福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朝自己身上看。开什么玩笑,虽然他很高兴见到这个丫头了,但是也不要一见面就虐待他吧!
踩着他,还慢慢的站起来?的确,完了是没他什么事了,早在她脚下吐血而亡了。就他这身子骨,还不让她给踩零碎了啊!不成,他得想办法甩开这只猫。
不过土匪就是土匪,哪那么容易就被人给踹飞。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她觉得,他的山羊胡又长了点呢,拽起来一定更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拽住了福伯的胡子,嘿嘿,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爬墙2
不管曾经遇到怎样的伤痛,时间会慢慢抹去那些记忆。渐渐的,你曾经害怕过的事就被你选择自动从记忆中删除。所以福伯根本就没想过还会有被人拽住胡子的一天。
直到曾经经历过的痛又让他满脑门儿淌汗,他才惊觉,自己居然忘了护住胡子!就因为对面这个女土匪很长时间没有拽过他的胡子,他就跟耗子一样,撂爪就忘了这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祸害。
呜呜呜。。。。亏他还把她当亲人,这丫头,下手也太重了吧。睿亲王府的墙外正在进行一幕惨无人道的蹂躏。
“大姐!呜呜呜。。。。。我好想你哦”一个惊喜的声音,一道飞奔过来的影子,总算把福伯给救出魔爪。
“死牛牛,你滚开啦,别拽我的裤子,不然我灭了你”刚听到一声呼唤;还没看清楚人呢,不过不用看也知道抱着她大腿哭的淅沥哗啦的人,除了那个跟她由一个沟里爬出来的牛牛肯定就没别人了。
本来还说想感动一下下,但是,这个死小子,你哭就哭吧,干吗拼命往下拽她裤子!你就算想死我了也不用哭的这么有创意吧!
苗喵喵赶紧松开抓着福伯胡子的手拼命往上拽自己的裤腰,反正都是拽,不过换个物件抓而已。
“呵呵。。。。。呵呵。。。。太激动了,太激动了。”赶紧松开手,免得他家老大一怒之下剁了他的爪子。干笑两声站起来胡乱的抹了把脸,虽然脸上连个水点都没有。
“激动你个大头鬼,蹲下!”拍了一下牛牛的脑袋,一个爆栗子。不用她说,牛牛早就抱着脑袋蹲到地上去了。
“唉呦娘喂。。。。。大姐,就算你要报仇也不是这么个报法吧。”还没搞清楚状况,一只大脚丫子就啪的一下撂到他肩膀上,牛牛差点啃了一嘴泥。他是不介意被老大踩啦,但是也要先通知一声吧。
“福伯~~~~~”牛牛一趴架苗喵喵也差点摔个大马趴,幸好前面有墙让她扶。看了看牛牛的身子骨,嗯。。。。。虽说这小子身高是又拔出了一截,可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状,估计这么艰巨的任务他一个人也完不成。眼睛一转,看到一旁还没来的及逃离现场的福伯,嘿嘿。。。。。。众人划浆才能开大船不是。
“我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你们叙旧啦。啊哈哈。。。。”还在整理自己宝贝胡子的福伯马上认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一摆手就想溜。
“福伯,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不是”一伸手,刚捋顺好的胡子又落魔爪。没办法,谁叫他年纪大腿脚不那么快捏。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快放手啦”唉。。。。。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刚才怎么就没跑呢?他就奇怪了,这丫头的手怎么就非得对他的胡子这么情有独钟。
实在是没有办法挣脱,这次比上才拽的还狠。福伯还真怕惹毛了她她连根把这一把本来就不多的胡子都给他拔了去,只有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有人帮忙效果就是不一样,这一回苗喵喵顺利的攀上了墙头。蹦了一下,觉得还是差那么一点,底下那两个人差点没给她蹦散架了,但是也不敢扔下这个女土匪。否则他俩不只是散架,恐怕骨头都要从新组装一遍。
按照她的指示,两个人又摇摇晃晃的踮起脚尖,牛牛倒没什么,福伯是满眼辛酸泪啊。呜呜呜。。。。。他怎么这么倒霉,什么时候出来不好偏赶上女土匪回来探亲的时候出来!
“福伯,我大姐为什么要爬墙啊,直接由门口进去不就好了吗?”揉了揉肩膀,直到墙头上的人翻到另一边传来唉呦一声后,牛牛扶着浑身都在颤抖的福伯好奇的问道。
“大门不是不让进嘛”唉呦。。。。他的腰啊,这下回去要趴两天了。
“切,你不说我不说不就完了,这爬墙还不是咱们帮的忙”不在意的嗤了一声,笑他家老大的多此一举。
牛牛话落,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牛牛马上转过头假装刚才什么也没说。福伯勾着个腰也把头转到另一边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她以为她只是想念女儿,所以执意要进来。就算翻过来的时候屁股差点摔两半,还是因为可以见到女儿而咧着大嘴傻笑。
直到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土,看清周围的环境,她才知道,她不仅想念的是女儿,这府里的一切她都挂在心上。
熟悉的路就在眼前,月色下,如此的清晰。她可以看见,一个嚣张的丫头正牵着翠花在这条路上走过,周围的人则悄悄的挪着脚步尽量远离那一对祸害。虽然嘴里诅咒着可眼睛里都挂着笑。
寂静的水池边,那块大石头立在那,上面坐着一个垂头丧气的丫头。她垂下的腿上,靠着一个淡雅,清爽的男人。穿着雪白的长衫却坐在地上,半眯的双眸流泻出柔和的温暖,把一只小小玉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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