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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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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你难到看不出,太后是想离间咱们吗?我若说我认识你,你的身份就彻底暴露了,到时候别说出宫,你就等着在这儿长眠吧”

范文程也急了,怎么他的云儿忽然就笨成这样。三年了,他理清了自己的心思,不能说忘记了那丫头但起码放下了。

知道那是永远不能得到的,就学会了把这份感情升华成纯粹的友情。看着多尔衮和那丫头两个,才知道每个人都有命定的那么一个伴侣,这个人的心里就只有你再看不到别人。

而他命定的人就是慕容云。想想这些年,他不过一直在追寻一个不属于他的梦。就因为她太飘渺,所以他越沉迷。其实真实的梦一直都在他身边,只是他被迷雾遮了眼睛罢了。现在迷雾散了,【'【'【网】他敢大声的对云儿说,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

“那你做什么要拒绝呢”露出真心的笑,范先生的眼睛里终于只有她的影子了,她等这一天很久。庄妃的心思她怎么会没看出来呢,只是她不明白明明已经可以在一起了为什么要推开。

“云儿,你当那丫头是朋友吗?你当十四爷是朋友吗?”范文程小心奕奕的问道。虽然他心里只有一个云儿了,但是朋友同样重要。

“当,你想如何?让我再留三年吗?”这人就是这样太重朋友义气了。轻叹了口气,看他的眼神就知道,十四爷还没抢回喵喵,所以你能不能在做暗人几年。她都露馅了还怎么暗啊。

“你愿意吗?再三年,我等着你”握住慕容云的手,有请求,有信任,有坚定。

“你等着我就是了”唉……没办法,谁叫爱上了呢,他说的她都会去做,见机行事吧。

一个月后,睿亲王忙着查处两红旗旗主企图谋反之际,皇上指婚,郑亲王宣旨,范文程娶了内弘文院大学士希福的大女儿。

高墙宫院内,一个宫女在同一天,在自己的手臂上刻下一个恨字。鲜红的血湿了袖管也冷了她的心。

范文程,我要你后悔当时当日的拒绝,我会要你看着最心爱的女人如何的痛苦到死,我会让你活着多久就痛苦多久!

可以预知的结局1

多尔衮的睿智就在于他的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从不打无把握的之仗。在行军之初就会把全盘的计划演练于胸。

既然是这样的人,就算他因为有了心爱女人的支持而热血沸腾的恨不得马上就进军中原,却也不会贸然出兵。这非但对他的计划没有任何助益,反而有可能会逼的明朝跟大顺联手。

虽说就算两方联手了他也不会惧怕什么,但是有坐山观虎斗的便宜事他不去拣,干嘛要冒着有可能被捅成马蜂窝的危 fsktxt。cōm险跳出去冲大个儿。

既然是暂时不打仗,那咱也得拣点别的事儿干呀,总不能闲在府里抓虱子不是。于是乎,睿亲王爷摆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请来两黄旗中懂得什么叫良禽择木而栖的聪明人,咱们大家来研究一下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何大人,三国时有青梅煮酒论英雄,今日本王请大人过府一聚,也想与大人论一论当世的英雄。只当是闲聊,大人有什么但说无妨”

自从得到苗喵喵的支持票,多尔衮也没再去找庄妃要什么宝贝。但是不要可不代表就会如了庄妃的愿。

怕有人独揽大权是吗?那他就揽过来玩玩,怕人做无冕的皇帝是吗?那他就做给她瞧瞧。当然,他做这些无非就是告诉庄妃,除非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否则,想把他操控在毂掌中,那是绝对完全无可能滴!

“下官见识浅薄,不敢妄下断言”多尔衮的话越客气何洛会的汗流的越凶。多尔衮这一给他倒酒,何洛会差点歪到椅子底下去。

稳了稳心神,赶紧推脱。当世的英雄?他怎么说?说是您睿亲王爷!没准儿马上就会说他只会阿谀奉承。说是肃亲王爷!天,也不看看他站在谁的地头上说话。说是张献忠,李自成?他自己都想抽自己俩嘴巴。过府一聚?说的好听,分明就是过府一锯!非把他锯成两半儿才算完事儿!

打从多尔衮开始收拾两红旗起,何洛会就开始在心里犯嘀咕。要说这阿达礼和硕託可是因为想强行拥立睿亲王为帝才被抓的,按理说睿亲王该保这俩人,不然这礼亲王也不会傻的去告发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不是,不就是冲着这点去的。

可是结果呢,这俩人给喀嚓啦,两红旗的势力马上又弱了一大节儿。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清楚,究竟多尔衮是真的因为那俩人谋反而杀了他们,还是为了报多年前两红旗倒戈的仇而打击两红旗。

“大人过谦了,所谓识英雄重英雄,本王今日也不过想知道大人眼中的英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怕了吗?就是让你怕。对于自己在朝堂上的两大政敌,多尔衮可是不敢小觑。济尔哈郎自不用说,地地道道的老狐狸一只。自从两红旗旗主谋逆被斩的事儿过去后就主动让出了决策权,看似已不具威胁,可是实际上是等着机会狠咬他一口。

为了不给郑亲王这个机会他当然要先把豪格这边料理了。而料理豪格的最好方法就是分化两黄旗的内部。这个何洛会他记得可是两黄旗中的精锐,就先从他下手好了。

“下官请教王爷,王爷的眼中英雄是谁呢?”但凡能在官场混的如鱼得水的人都很会探风向,这何洛会也不会例外。还是先探探这位爷什么心思咱在回答吧,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本王看吗?本王觉得太宗先皇是个英雄”想测他的风向还早了点,当他这个睿字是说着好听的吗?

“王爷高见,王爷高见。想咱们太宗皇帝,那可真是英雄”请问这位是鹦鹉吗,就知道学舌。

这就是官场守则第二条了。不管对不对,凡是能把你给喀嚓的主儿,就算他说公鸡会下蛋,你只管跟着附和就是。

哪怕你肚子里面早就反胃的想吐,表面上也要装成是听君一席话盛读十年书的茅塞顿开状。当然了,说皇太极是英雄他本人也是非常的赞同,所以才会如此连声称是。

“那何大人觉得,败了咱们太宗皇帝的袁崇焕可是英雄?”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轻轻一笑转了个风向。何大人,这风可不是随便就能跟得的,世间无法预测的事很多,这风向就是其中一样。看着是西北风,下一刻就可能是东南风,全看老天爷的意思。而在这里他就是天。

“王爷觉得呢?”我闪,我闪,我闪闪闪。搬出一千零一号永不失败的见风使再使舵法。

“何大人,本王是在问你。难不成何大人觉得本王见识浅薄,不配听你的高谈阔论?”前面给你机会跟,就是为了后面把你给吹上天。想下来?也得看我给不给你机会。

“下官,下官……”何洛会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千变万化都只在瞬息间。

这刀明显就架他脖子上了!他要不说吧,就应了睿亲王的话了。可他要说吧,他怎么说?不是?那太宗皇帝被不是英雄的人给打败,还称什么英雄?要说是吧,袁崇焕可是明朝的官儿,他这不是明显有里通外国的嫌疑吗?我的天老爷,可要了命了,这睿亲王爷刮的风怎么就这么邪呢。

“本王觉得,袁崇焕是个失败的英雄,何大人以为呢?”再给你个台阶,眸光一闪,坑挖好了,来跳吧。

“王爷所言极是”扑通跳进去。没办法,谁叫他没长脸的又要跟风呢。唉……走头无路再加上奴性使然,何洛会义无返顾的跳坑了。

“何大人可知道本王为何说他是失败的英雄?”准备填坑,我看你怎么爬上来。

之所以挑何洛会下手是因为早在朝堂上就见识到他随风倒的本领了。这么个人最是贪生怕死,但是能看出风向的人,又肯定是个聪明人。又聪明又贪生怕死的人,是最容易收服的。

“因为他愚忠”总算明白睿亲王刮的哪门子的风了,也就放下了提着的心。

反正这坑他已经跳了,想爬出来是不可能的,除非不要脑袋了。那袁崇焕可是被崇祯帝给凌迟处死的。提起这个人,摆明了就是告诉他,你小子要是跟袁崇焕那么冥顽不灵,我也来个反间计让豪格把你给凌迟喽。

“愚忠之人自古有之,气节令人敬佩但下场往往可悲。故只能称之为失败,为人为事的失败。不懂得审时度势,真真是让人惋惜了。然不为我所用者必除之,免除后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太宗当时也算是忍痛割爱了”

一口饮尽杯中酒为袁崇焕唏嘘不已,唏嘘的何洛会全身都跟着哆嗦。旁人听着不觉得如何,可听在会意者耳朵里,自然是明白其中的警告。小子,敢背叛我,我就把你给喀嚓喽。

多尔衮笑的很淡,淡的几乎没有痕。,若不是浑身都散发着柔和的气息,没人会觉得一个嘴角都没挑一下的人是在笑。何洛会不觉得,站在他们身后的奴才不觉得。

不过,如果苗喵喵在肯定能感觉的到。舒展的眉头,闪亮的眼睛,放松的身体,纵然没有笑容,可他的心在笑。

温热肌肤熨烫着紧贴着胸口处的一个小小玉像,丫头,又在说我奸诈了吧。他在笑,只给一个人看的胜利微笑。

顺治元年四月,肃亲王豪格以语侵睿亲王多尔衮,为固山额真何洛会所讦,坐削爵。

旌旗招展,人精马壮,苗喵喵想起那年太宗皇帝亲征她跑出来看热闹时的情景。与那年没有多大分别,依旧是很长很长的队伍,百姓围观欢呼。大清的将士这一次要去征服的不是某个城池,而是去征服天下。

与那年不同的是,没有黄色的旌旗,没有皇帝大爷威风八面的身影,更没有什么宝石美玉的马鞍剑筒来让她流口水。那年她是蹲着,今天她是站着,参差的人群中她根本就是只小虾米,毫不起眼。

“是阿玛!”身旁紧紧拉着她手的富绶兴奋的叫道。

与那年还有不同的是她身旁多了个富绶,弯身抱起由人缝里拼命向外看的小子。这小子跟他阿玛一样,对削爵的事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亏她还曾把那个什么会的小纸人当飞镖靶子给射的全身是洞。

结果这父子俩看到后,一个轻蔑的哼了一声,一个说了句'额娘,你的眼神太差了'就甩甩大辫子该干嘛干嘛去了。搞的她只好摸摸鼻子也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切,免费劳工还拽个什么劲儿”看着马上端坐的跟个雕像似的豪格,苗喵喵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

其实,她会把那个什么会的当靶子不是因为气愤豪格被削爵,就只是纯粹的黑道情结作祟,见不得有人不义气。

至于豪格被削爵,她只能是同情一下再自责一下,心里还是偷偷的为小多加油。没办法,别说她冷血,她就是个自私的女人,只关心她爱的人,其他人的荣辱与她没多大关系。

要说她家小多还真是个大奸商,削了豪格的爵位却仍然让他干原来的活。兵还是照带,仗还是照打,就是不给你发薪水,比周扒皮还周扒皮。让她小小的鄙视了一下,同时也大大的赞赏了一下。

做一位出色的资本家,就该有她家小多这样吸干你身上所有能吸出来的血的精神,晕倒,这都哪跟哪啊,亏她想的出来。看来已经被资本主义思想严重给腐蚀了。

“额娘说什么?”挥舞着小手冲着远远坐在马上的阿玛打招呼。可惜他阿玛是个大冰雕,朝这边冷冷的扫了一眼当他是路人甲一样。这小子是谁?不认得,好,那继续冰雕中。

不过富绶可不管这个,看着自己的阿玛那个威风劲儿甭提多兴奋了。看不见?那我继续挥手!顺便抽空问问被他晃的左摇右摆的额娘,刚刚嘀嘀咕咕说的什么。

“你阿玛好威风啊!”超夸张的声音。死小子,你再这么兴奋我把你扔脚底下让大家踩,免得等会儿咱们一起被别人踩!

接收到额娘的警告讯息,富绶马上老老实实抱紧她的脖子,安静的看着阿玛的马由眼前过去。苗喵喵又翻了个白眼儿,死小子,你阿玛都没鸟你耶,嘴张那么大给谁看?就不怕队伍扬起沙尘统统灌到你嘴里去。

耶!耶!她的小多!刚鄙视完富绶,自己的嘴巴也咧的跟个盆似的。红边白底亮银战袍,自信的笑挂在唇畔,飞扬的眼神亮如星辰,隐隐的霸气灌于眉梢。凌厉的视线扫过无数百姓,停留在她身上时却带着无尽柔情。

她的小多一如当年一样吸引着无数视线,却也一如当年一样,一眼便在人群中找到了她。

“……”等着我,有一天,我会带你一起冲上蓝天。

他的丫头成熟了,犹记得当年那个蹲在人群中流口水的野丫头,不知礼数的让他提着份儿心。如今,她静静的站在那,倔强依然,却少了难以驯服的野气多了分稳重与端庄。

她变了,因为等待而让她懂得了忍耐,懂得隐藏。收起了利爪,让宁折不弯的个性变得柔韧了。

“……”我看着你飞就很满足了。等你有天飞的累了我会张开双手欢迎你回来。

她的小多更成熟了。犹记得当然那个跨坐马上一脸浅笑的小多,清清雅雅的,看上去真不怎么象是会带兵打仗的人。

如今他坐在马上,依旧是笑面如花,倾国倾城。柔和依旧,却少了份置身事外的清雅,多了份惟我独尊的傲气。

岁月已然褪去了他的淡然。经过时间的粹炼,他的目光凌厉了他的笑容冷清了,因为等待而让他变得冷酷了。

“……”唉……丫头,把嘴巴闭上吧,免得吃了一肚子的沙进去。还是他的丫头,若不是瞧见她的呆样子,他还真是想感动一下。她总是会在适当的时候破坏一下气氛。

“……”呃!你这人真没趣儿,偏拣些无聊的事儿去说。还是她的小多,老是喜欢揭她的短儿。本来还说想多给他抛几个媚眼儿的,嗖的合上嘴巴,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纠缠的视线因为队伍的前进终于分开。他没有回头再看,她也没在继续追随,但是心却朝着同个方向眺望着。

不管过了多久,不管他们变成什么样子,在对方的面前永远都是最真的自己,永远都是不变的模样。

可以预知的结局2

也许爱情的力量真的是不可估的,也许是多尔衮今年的运势太好。总之,短短一个月,大清的将士打进了山海关。燕京不再是大顺的天下,紫禁城换了新主人。

当然,功劳也不全是多尔衮一个人的,除了他的运筹帷幄,吴三桂的叛变开关也是关键的一点,所以他也因此捞了个平西王的爵位。燕京一破,周围天津,真定诸郡县皆降,至此,爱新觉罗家终于问鼎中原。

十月,迎顺治帝入关。顺治帝亲诣南郊告祭天地,即皇帝位,遣官告祭太庙定鼎燕京,。加封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为信义辅政叔王,复封豪格为和硕肃亲王,进封多罗武英郡王阿济格为和硕英亲王,多罗豫郡王多铎为和硕豫亲王,加封和硕睿亲王多尔衮为叔父摄政王。

“额娘,你要去便去,无须这般偷偷摸摸的”挑着眉看着已经摸到大门口的人因为他的一句话,正保持着高难度的金鸡独立外带老鹰捉小鸡式的定在那。

“呃,那个……哦呵呵呵,额娘哪有偷偷摸摸,额娘这不正准备想叫着你一块去嘛”

一切稳定后,多尔衮几路大军并发又出去飞了,连带着把家里能飞的鸟都给带走。趁豪格不在某只猫决定去看看她的女儿,为什么不叫上富绶呢?是因为这小子太敏感。

“叫上我?那额娘应该是朝这边走才对吧”又挑了下眉梢,富绶一手抱着手肘一手指了指自己站立的方向。那架势就跟丈夫抓到妻子要出去给他带绿帽子时的咄咄逼人。不过搁在这么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身上就超滑稽的感觉。

“富绶,生额娘的气了?额娘是怕你不高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与多尔衮之间的关系在他们父子俩面前不需要隐藏了。

这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没人刻意躲避但也绝对不会主动的去提及。所以,就算是没头没尾的这么一句话,富绶还是听的很明白。

“没什么可不高兴的。阿玛说过,只要还能让我们爱着你,我们就是最幸福的”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

以前他不懂,为什么阿玛明明喜欢额娘喜欢的紧,却还是要跟额娘保持着疏远的距离。他总觉得阿玛很可怜,总是只能看着额娘的背影。而额娘呢,大概连正眼都没瞧过阿玛吧。

后来的一天,他的生日额娘悄悄的溜去睿亲王府。他问阿玛为什么不跟去,阿玛说信的过额娘。

“我觉得额娘的心是铁做的”他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吧,还非常不满意的甩开阿玛的手。

“你还小,不懂,其实你额娘才是最苦的那个”当时阿玛的声音里好象多了些忧伤,可是等他抬头看时还是那张冰冷的脸。

“阿玛真爱说笑,我可看不出额娘哪里苦了”他当时是什么表情?好象是嗤笑了一声,虽然额娘很疼自己,但是他还是要为自己的父亲抱一下不平。

“就象咱们喜欢你额娘一样她心里也有喜欢的人。但是咱们可以天天看的见她,而她呢,只能靠记忆去描绘她心里的人。

咱们可以天天跟她说话,就算是毫无意义的对话,但是咱们能听到她的声音。而她就算见了心里的那个人也只能假装不认识。你说,你额娘是不是很苦呢?”当时他阿玛的表情可能是这辈子唯一一次的温柔吧。

“可阿玛,你不觉得伤心或者是气愤吗?额娘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你,你做再多她都看不到的”他当时只觉得阿玛很傻,很笨。

“富绶,你额娘看的到,不然她就不会偷偷的去。伤心或者愤怒应该都有吧,可如果跟再也见不到她的寂寞悲伤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当时阿玛说的这些话,他真的是一点也听不明白。他只觉得,大人的世界很复杂。

“阿玛要是怕额娘走就更不应该让她去见那个人”就算是他小不明白阿玛说的什么意思,但是他听的出来,阿玛是不想额娘走的。

他喜欢一样玩具,都会紧紧的抓在手里,阿玛怎么反而要任由别人从他手中拿走呢。

“所谓物极必反,你是愿意咱们把她逼走,还是愿意天天能见到她呢?富绶,你要记得,爱情不是计算出来的。等有一天,你遇到一个撞进你心坎儿里去的女子你就会懂得,只要能让你去爱,就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儿了”

阿玛说完这些话时轻轻的摇摇头,可能是觉得他还小跟他说这些都是没什么意义的吧。从他记事儿起一直到今天,那晚是阿玛最温柔话最多的一晚。以后就再也没见到过跟那晚一样的阿玛了。

时间果真是让成长,几年过去,他依然记得阿玛那晚说的话。因为他渐渐感觉到额娘的苦。

每次他过生日,额娘第二天的眼睛肯定是红红的。每次什么中秋,什么十五的,额娘总是笑的最欢畅的一个,可是回到寝室后他总能在额娘的门口听见里面细细的啜泣声。

额娘一年也不会去睿亲王府几次,但是每次肯定都是拣阿玛出征的时候去。而那个时候,十四皇叔公也定不再京里。

额娘不是不在意他们,是她心里早就装了别人。就算她再在意也都比不过那个人。他懂了阿玛的话,额娘小心奕奕的不去伤害他们,因为她无法回应阿玛的爱,却用她能给的方式珍惜着他们。

“臭小子,少说这种煽情的话。才几岁大就懂得讨女人的欢心了,你还没到做花花公子年龄,给我做个单纯点的小孩子懂不懂”

习惯性的拍了拍富绶的脑袋。死小子,你再煽情也没用,你阿玛和我永远都只能是朋友。豪格什么心她会不懂吗?所以她才会每次都拣他不在京里的时候跑去看女儿。

虽说这样就见不到小多了,但是由女儿身上可以瞧见小多的影子她就知足了。而豪格呢,她不能回应,起码也该给他尊重。

“我不小了,再过两年就该大婚了呢”不满意的撅起嘴富绶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意思说,咱爷们儿也快有老婆了,就快是男人了。

“就怕你到时候都不知道往哪插。”撇了撇嘴,蔑视的瞄了一眼他的裤裆。小样的,才多大点儿就要结婚。

这么小的娃娃就开始制造下一代了吗?这准备工作做的可够早的。不过这生理知识他怕是学都没学过呢吧,可别到时候找错了地方。恶……不愧是混黑的,连思想都这么邪恶。

“额娘说话真不雅”小手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摆。怎么说都是小孩子,哪经得起苗喵喵那种有色眼神的扫视,脸一红,也忘了争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了直接朝大门口走过去。

“雅你个大头鬼了,改天额娘好好教教你,免得你的子弹都白白浪费掉”追上去拉着他的手。

死小孩,装什么纯洁,都想要娶老婆了还不抓紧点时间学习一下。看来她要准备个提纲了,看看先从哪一课给他讲起。晕倒,究竟的是谁不纯洁啊。

燕京就是比盛京大啊!哪个沟里钻出来的人种?居然会发出这种白痴的感叹?还用问吗?当然是刚进了京的苗喵喵呗。

真是庆幸带着富绶出来了,不然她这个方向白痴肯定迷路。燕京的路,可比盛京多了N多条,胡同自然也就比盛京的多了N多个。还什么八旗将士以及家眷居内城,其他各民族居外城,这个门儿那个门儿的一大堆。多尔衮的两白旗居东,所以其它门儿她不管,知道朝阳门和东直门在哪儿就成了。

“怎么这么远?”摄政王府门口某个跟狗一样吐着舌头猛喘气,形象极其不雅的女人一屁股坐到人家大门口的石阶上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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