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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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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十五爷一下划开了我和她的距离,这是她原本就该有的见到主子时的态度,而我也早就习惯了奴才们这样的态度,怎么换到她脸上就这么的扎眼。

想起她与十四哥两人之间的温暖气氛,我不禁想上前抓住她。她退了,她竟然退了,不似初见时对我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只是平板的不带温度的退了。

自那后我便没有登过十四哥的府,我知道那丫头在跟我使性子,但是骄傲如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愿低头的。

可是不见她才知道那温暖是多么的诱人,与她相处时简单的快乐竟然是那么遥不可及。直到整晚整晚的想着那张笑脸时我才惊觉,她已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了我的心。于是,渴望见到她,渴望那简单的快乐,这样的想法让我越来越焦躁。

“范先生下朝啦。。。。。。十五爷吉祥”正当我边走边想的时候,前面的范先生一声丫头一下拉回我的心魂。

 我猛抬头,就瞧见那一直想见到的大大笑脸,谁知见到我的时候笑容一下字就从她脸上褪个一干二净。

 我真是利马气血上涌,就没见过变脸变得这么③üww。сōm快的人!爷我是主子,怎么对你你都得生受着,谁给你的胆子敢跟爷我使性子!十四哥吗?好,那你就找你家爷哭诉去,爷我不吃你那套。

“唉,她不是一般女子,你又何苦要她变成那样”那天到最后,我和那丫头始终是没有和解。

其实我不想闹的这么僵,但是看到她倔强的不肯低头我就心中有气,为何她对十四哥的话就言听计从,我到底哪点不如十四哥。

直到范先生的话反复响在耳边,我才看清那丫头的本来面目。那是个似火样热,似光样亮,却又似水样清,似柳样韧的女子。

思想起由初见到如今的这些天,她不曾用半点假意奉承对待,会因我的笑而开怀,会因我的愁而锁眉,她用平等的心对我,我却对他端主子的架子。

 十四哥与范先生,这两人想是早就明白那丫头有颗怎样桀骜不训的心,却一片赤诚纯真,所以同样以着平等的心去对她,不因她身上的衣着嘴里的称呼而把她看做是个奴才,她的确和一般女子不同。

总以为离她很近,其实却是最远的一个。

番外篇之若相惜

 一封书信静静的躺在桌几上,清风吹动,掀起它的一角,隐约有山水画在背面。看信的人已经不在屋里了,只留短短几行字,在阳光下散发着“远方”才有的青草香。

“相公又在想念朋友了?”打从嫁给他的那天起她就知道,在相公的心里她永远只能排最后一位。

  原本她气过,不甘心过,更恨过,但当她真正的爱上他,懂得爱是什么的时候,她释怀了。如果爱可以轻易抹去,那这男人便也不值得她倾命去爱,所以不管他心里记挂着谁,她只知道那是因为他还没有爱上她。

“嗯,有劳娘子了”一盏泛着热气的茶出现在他眼前,一个带笑的声音把他的视线从远望的云端拉回来。

  眼前的女子是他的妻,一直以来他们都是相敬如宾,娘子与相公好象只是他们另外的一个名字而不是身份。很多时候他都觉得愧对她,所以大多数时候他都在躲避她的视线,这次也不例外。

“她可都还好?”她不知晓他的朋友是谁,因为每次他收到信后都会当宝贝一样小心的收到一个锦盒里。只要一有闲暇就会拿出来看上一遍又一遍,忽而笑,忽而怒,象是正对着写信的人一样。

  有次她好奇问及写信的人是谁,他只是笑却不言明,她便再没有打听过。因为他不想她知道,不过她猜一定是个女人吧,不然他的脸上怎么会有宠溺流露呢。

“好的不得了呢”视线又在投向慢慢飘往远处的云朵上,心里又一次描绘着信上画出的景致。

青山,绿水,小桥,人家,草丛中蝶儿双飞,树林中鸟儿成对。能画出这等景致的绝对不会是那丫头,但这地方一定是那丫头喜欢停留的地方。

“那相公这里,什么才算得好呢?”顺着相公的视线她也看见了那朵远去的云。浮云无根,所以飘摇,有人究其一生;都在期盼那份堪堪触手可及却又宁任盼待一生的美丽,就如她的相公,那算不算得一种好呢?

“什么才算得好呢?”当初若与那丫头结成眷属算得好吗?若答应了太后的指婚与云儿双宿双飞可算得好?还是现在这种平淡无波的夫妻情分算得好?

  早就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了,因为他没有多尔衮那样的洒脱,没有那丫头那样的执着。因为感情之于他来讲不是生命中的全部,所以他只能随着命运去走,好与坏又有何分别呢。

“相公也不知道吗?是不是只顾得走,没能停下来看看四周的风景。所以。。。。。。咳咳。。。。。。瞧不见风景这边独好呢”撩了下头发,整了整衣杉,摆出个单手支颌的造型后轻咳两声,待她家相公看向她时马上猛抛媚眼。

“眼睛进沙尘了吗,快叫冬梅去给吹一吹吧”又来了,不管什么话题,他的小妻子最后都能给你拐到这上面来。使尽一切招数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是她此生最大的心愿,奈何他这老牛实在是啃不动这棵嫩草,所以,咱们还是溜吧。

“相公——————”又失败了!下次拣他沐浴的时候色诱他,看他还怎么跑!

看着被她长长一声相公给喊的差点拐到脚的人越走越快,手绢一甩,嘴巴一瞥,哼,她有一辈子的时间跟他耗,就不信诱不到他!

  他是不敢再放下感情了吧,回到书房面对着桌上那封信,范文程自己问自己。多尔衮临走时的话犹在耳边,珍惜眼前的,可他还有心力去珍惜谁吗?

曾经浓烈如酒,甘如清泉的爱情早已从他的生命中抽离,他还有什么能给他的妻子?唯有平淡的每一天了。

无人的树阴下,石桌上那杯茶还温着。。。。。。

 等啊,盼啊,一年年就这么过去,今天又是慕容云出宫的日子了。这一次宫门口再没有了那个一身儒雅满眼期盼的身影。

若相惜,思别离,梦转轻纱画中忆,可如今连他心里的那副画,都被她碎成一片片。

“相公,就算这句话没什么用处,我还是要说。人死不能复生”一件披风轻轻的落到范文程肩上,拉起他的手,跟他一起站在冰天雪地里抬头看着月亮,范夫人叹了口气后说道。

“有劳夫人挂心,我没什么”回给她一个不算笑的笑,范文程又继续看他的月亮。

记得那年初见云儿也是这样满月的夜晚,身陷烟花地的她却一身的清爽。如今呢,那个她哪里去了,手里纂着苗喵喵转给他的信笺,范文程觉得心生疼生疼的。

  '范先生,我知有人恨我,也知他必会借我立威。倘若日后朝堂之上有人说我的不是,你只管跟着随声附和,莫要强出头。

  就算我被挫骨扬灰,你只管看着就是。因我只得你一位知交,不想你牵连其中。知你不在意被牵连,然,我还有一事相求。就是我家丫头和东莪需得先生照拂,待东莪及笄之时你代我同富绶提亲,若那丫头反对,你便说是我说的就是了。

先生与我知交一场,我只一言相劝,莫要为我与人结怨。一切事,有因才有果,先生该做的,只是放下'

多尔衮,多尔衮,如今我在怎么念着你,你也都是无所觉,那为何还要留下这么一封信!说不想牵连与我,可今日你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可不都是我牵连的,要我如何放得下?

“相公,酒虽能解一时之忧,但酒醒之时忧必更胜百倍”把范文程送到嘴边的酒杯换上一盏热茶。

“夫人,你可有恨过我?恨我不能真心以对,恨我不能专心一致过?”怔怔的看看茶碗里晃动的茶水,热气熏得眼睛有些酸。范文程忽然间很想知道这一切究竟错在了哪里?

“相公要问的不是我吧,那何不去找该问的人问个明白”取走范文程手里的茶,范夫人拉着他朝大门口走。

她知道,相公的心里头那个一度她以为是十四福晋的位置其实是另有其人。该是九王陵中遇见的那个女子吧,相公看她的眼神很复杂,有追忆,有心疼,有愤恨,还有期盼。

“夫人”第一次,范文程正视妻子的眼睛,里面有些忧郁,有些了然。

“相公,爱如果能轻易抹去便不值得我去期盼。或许你心中依然容不下我,但我知道,倘若有天容下了,我便再也不会自你心里消失。为了这个,我愿意一直的等待,因为我爱的就是么一个至情至性的人”

轻轻的把范文程推出门,笑着挥挥手。去吧,不管你是否会把心给清空了还是再也不会留一丝余地给我,都要去过了才知道结果。

怎么会不曾恨过怨过,然而将心比心,假若要她现在去爱旁人她又如何做得到呢。她与他都是一样的人。

“爹爹,这个人是谁?”指着一幅画像,小小的娃娃好奇的问道。

“这个人是你爹爹好朋友”一只手拍下欲摸上那幅画的小手。

“娘子,君子动口不动手”把已经开始要发大水的娃娃给抱进怀里,温柔的嗓音夹着无奈。

“我又不是君子,倒是相公,下次这小子再进书房你就一脚把他踹出来,免得他弄坏了这幅画,让我们没法跟十四福晋交代”

  宝贝似的把画像卷起来,抚了抚画轴上的灰尘,瞪了一眼缩在爹爹怀中的小娃娃。

“无妨,然儿会小心的是吗?”放下小娃娃走到妻子身边,抽走她抱在怀里的画像交还给小娃娃。

跟他的娘一样,然儿懂得这幅画代表什么,那是一段过去珍贵的记忆。但回忆毕竟只是回忆,不管珍藏的有多好总都是会褪色,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模样了。

“相公,我很想念十四福晋”倚入丈夫的怀里,妻子闷闷的说道。

那个如火样热的女子,不管经历了什么总是笑着一直朝前走的女子,那离开的背影她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晰。

挺直的背,毫不留恋的坚定脚步,阳光在她身上闪动,带起一阵风就消失在她的视野里。那样的潇洒,那样的意气风发。

“她是个让人想念的人”拥紧怀里的妻子,丈夫的视线投射到蓝天,一群鸟儿欢快的飞过。

 '范先生,我家东莪和富绶可就交给你了,别想我哦'。那丫头走了,带着一脸灿烂的笑由他的生命中彻底的消失了,从此再没有半点关于她的消息。而他也知道,那丫头再也不会回来了。

多尔衮,你此刻可是伴在她身边吧。两个人一起游遍名山大川,登上迤俪山峰,迎风而立,你的心情依如那年一样的晴空万里。

而自己呢?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虽然没有登山远望,但自己的心情也如那年一样,晴空万里。若相惜,勿别离,一片柔情心中系。

番外篇之镜中花,水中月

阴暗的牢房不见天日,唯一的光亮是来自……小小的天窗,一束阳光照射到床上的人,凌乱的发,破落的衣衫,那人好象已经没了生气,一动不动,直直的躺在那,只有因为阳光爬到脸上,刺到了眼睛,他才微微侧了下头。转眼就又把脸转回来,依旧让那阳光刺着他的眼。

 什么时候起,他特别渴望这样的光亮了呢,那阳光虽然刺眼,却很温暖,让他觉得,浑身上下,四肢百骸都舒畅。

 抬起带着镣铐的手,伸过去想抓住那把阳光,却在合上手掌的时候,被阳光轻易的溜了出来,然后他就一下一下,不断重复着这个抓的动作,直到手臂被铁镣的重量坠的再也抬不起来,他才颓然放下手臂,叹了口气后,又闭上眼睛。

“豪格,你记住,你是大清皇室的孩子,是主子,所以对奴才们就必须要有主子的样子”

五岁的时候,他与伴读的小书童玩闹,额娘看到后这么跟他说。

“豪格,做大事的人就要心狠手辣,你想做世子吗?想的话,就不要顾念兄弟之情”

十岁的时候,他与阿玛侍妾所出的兄弟打架,一时心软,放了兄弟一马,结果换回来一个黑眼圈,额娘看到后,面无表情的跟他说了这些话。

“豪格,想坐上皇位就要不择手段,不能对别人有同情和怜悯,这些感情,做皇帝的不需要”

十七岁的时候,他的阿玛做了大汗,没有欣喜,没有疼爱,只是冷冷的对他说了这样的话,因为他当时曾为十四叔难过了那么一下。

“豪格,你既然没有你十四叔的睿智,就一定要比他无情,只有无情,才能无敌”

二十四岁的时候,他与十四叔的对立从皇阿玛这句话开始,那时的十四叔,只是笑着一退再退,从不与他争什么,但他却始终及不上十四叔,就算他让自己的血冷到结冰,却还是每每都是棋差一招。

“豪格,你连你十四叔的万分之一都不及,叫朕如何放心把皇位交给你?”

二十九岁的时候,因为他夺了十四叔的吏部尚书职,皇阿玛在清宁宫里训斥了他一个晚上。那晚,他发誓,不管任何东西,十四叔喜欢的,他一定都要给夺过来,因为他不想再听见皇阿玛说同样的话。

那一束阳光缓慢的移动着,由他的脸上移到了心口处,他动了动身体,身上的伤口,就如针扎一样碾碎了他的神经,可他却不觉得疼,因为那一束阳光,始终趴在他的胸口上,让他觉得舒服极了。

那天,他三次遇到他的福晋,那时的她还是个小丫头,两条麻花辫子,一身粗布衣裳,在他下朝的路上,她拽住了轿夫的辫子,使得坐在轿里的他,硬生生被墩了个结实。于是这镜花水月的幽梦开始了。

“那个肃亲王”为了给那轿夫说情,他的福晋挺身做了轿夫,他以为她会走不了几步就放下的,没想到,竟然会一直坚持把他给抬回了府,在他冷着一张脸,准备抬腿进门时,她叫住了他。

没说话,他转回身看向那个虽然满脸是汗,但笑的格外欢畅的她,连汗珠子都格外的晶亮。

“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满意的话就笑一下吧”趴在轿辕上,话说的有些有气无力,但眼睛还是亮亮的,透着股子期盼,好象十分期待看到精彩戏码的样子似的。

“哼”笑?多少年了,从他五岁的时候起,好象就再没笑过,要不是因为她是十四叔的人,而且还是个好象比较得宠的人,就这句话,他绝对会立时叫人把她给乱棍打死。

“哼?这个不叫笑耶,来嘛,不要害羞,笑一个我看看,人要多笑笑心情才会好,那你心情好,底下的人心情也就跟着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所以来吧,笑一下,让空气流动一下”

不知死活的丫头在他哼一声后,马上开始长篇废话,虽然还是趴在轿辕上,可是这嗓门够有底气的,让人觉得,她一直都会是这么一个生气勃勃的人,就算累到趴下,只要她还有口气儿在,都会在下一刻没准就生龙活虎一样。

“哼”一甩袖子,他抬腿进了府门,不想在多做纠缠。

有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她脸上闪动的阳光会让他心里的某一角融化,因为那温度太炙热,是他很渴望的一种炙热,是所有人没有的一种灿烂,就如他遥远记忆中,那年与半读书童玩闹时的自己所露出的笑容一样,单纯的快乐着的笑。

“肃亲王,明儿我会再来,希望你能笑一笑”趴在轿辕上的人呵呵一笑,扬声喊道,看见他转身朝她射过去一道冷箭,利马由死狗变成山猫,跑的那叫一个快,一溜烟就没影了。

明明就是知道,她说这话就是惹祸上身,所以才会在他刚一转身时,就蹿出去了,可为什么还要说?看着歪歪斜斜,跑的鞋都差点掉了的人,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那陌生的动作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一天,两天。。。。。。整整半月,她天天在他下朝的路上等着,然后一屁股把轿夫给挤到了一边去,于是他有半月的时日都是坐着东摇西摆的,好象下一刻就会被人给扔到沟里去的轿子回的府。

而她每次走时,都会跟死狗一样要求他笑一下,然后又跟山猫一样,在他准备唤人揍她的时候,飞速的逃跑,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每次都很遗憾没有打到她。

直到有一天她不再出现,他才发现,半月来的日子心情竟然一直是晴朗的,那每天一次的戏码,居然是他心情最放松的时候。

阳光缓慢的爬过他的胸口,落到一只破碎衣袖上,裸露的手背上,竟然可以看见七色的光在闪动,连里面跳跃着的尘埃都带着梦幻的颜色。,床上的人眼睛一直却追随那束光,它落到哪里,他的眼神就跟到哪里,于是他看到自己手背上一个模糊的齿痕印在上面。

 他知道皇阿玛为什么给他指来一个福晋,他只是觉得很好笑,英明的阿玛怎么会以为,但凭一个女子,就能制得住十四叔呢?是谁能让皇阿玛连这点都看不到?恐怕不是宸妃说了什么,而是庄妃吧,她的算盘打的很响,可惜,他并不打算如了庄妃的愿。

大婚那天,他故意在宾客间周旋,就是不去新房揭那盖头,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子,他都没兴趣陪着庄妃玩这个游戏,皇位,只能是他的,只是,当他看到无人的新房里,那条似曾相识的猎狗,他的心跳忽然比平时快了很多。

最后,在黑暗中他静静的等待,等待那个每时每刻都精力旺盛的丫头,新婚夜就偷偷溜出去闲逛的人,他决定给她个小小惩罚,于是剃了那条叫翠花的狗背上的毛,这畜生竟也知道看眼色,哼都没哼一声,想是被那丫头欺负怕了吧。

 那时的他,只是想着她看到翠花的毛时会是个什么表情,心里居然有些兴奋,就象他十岁那年,跟兄弟打架时,期待看到阿玛变了脸的心情差不多,至于她与十四叔究竟有什么瓜葛,他不想去想,她现在是他的福晋,不是谁的丫头。

月挂中天,他才等到她“翠花!翠花?就知道你靠不住”,由窗子翻进来后,她轻轻的喊道。

“你找它吗?”他由烛光照不到的角落闪出来,随手撒下那一把狗毛,满意的看到她变脸。

印象中,她总是笑,笑得让人嫉妒,只因为自己在也不能那般肆无忌惮的笑,所以他常常在梦到这张笑脸的时候,挥去一掌,把那笑容狠狠的击碎。

“你把它给怎么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熊熊的怒火在眼里烧,牙齿咬的咯咯响,但也只那么一瞬间而已,她就挂回满脸笑,烛光下,依然如初见时一样明亮,这让他有一种挫败感。

“吃了”又撒出一把狗毛,他非常喜欢这种揭下别人面具的游戏,有种恶作剧后的得意与畅快,他觉得,欺负她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我咬死你!”她的速度之快是他始料未及的,她的胆子之大,也是他不曾遇到的,所以在她冲过来对准他刚刚撒狗毛的手,咔嚓就是一口时,他没来得及躲开,被咬了个结实。

“行刺皇子阿哥是死罪”这一口没留情,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牙齿嵌进他的手背里,但是奇怪的,他并不觉得疼。

由她唇上传来的温度,就如一到闪电,瞬间击重了他的心脏,所以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就只任那暖暖的温度随着血液游走于全身,假如不是看到她眼里的水光,他是很乐意就这么让她一直咬着的。

“行。。。行刺?。。。啊哈哈哈。。。。我这个也。。。算。。。?”跟他想的一样,话一落,那温度也就消失了。

她逃跑的速度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快,快到他还来不及抓住她,她就已经退到了门口,嘿嘿傻笑的问道,眼里闪过的不是害怕,而是不服气,在他看来,她真的很象只山猫,野性难训。

“你是皇阿玛指给我的媳妇”看了看手上渗着血丝的牙印子,这丫头的牙齿还挺整齐的嘛,他心里暗笑,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一个牙印子而已,还看得这般仔细,难不成还当是她在签给他一纸契约吗?皇阿玛指给他的媳妇,他们之间除了这个,什么都没有。

现在再看到这浅浅的疤痕,依然会觉得很热很热,八年的夫妻,他可以对她不动分毫,就是因为这道牙印子,就如同一道符咒加在他身上,告诉他,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而之于他来讲,得到她的身子反到不重要,他总是期待着有天能解开这道符咒,因为他已经被那道阳光普照了太久,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就失去它,所以他忍耐着,等待着。

阳光爬行的速度看似很慢,可也不过就那么一会,便由左至右的移到了他的腰间,身上的衣衫因为遭过鞭刑,已经碎成一条条,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变成暗红色的,让床上的人看起来十分的狼狈,但他腰间的那道小小灵符,却依然完好的挂在腰带上,阳光照在上面,让人可以清晰的看见上面的图腾。

那年他因为松山大战的失利被皇阿玛给降成郡王,虽说十四叔同样也是被降,但是他的心情没有因此就好到哪里去,沉着脸回到府里,就瞧见奴才们都站在二进院里正抬头仰望着他的寝楼。

“我说福绶,看看额娘的手艺怎么样!”正想借机发飚的他被一道声音也把视线拽到了寝楼的屋顶上,就看到一个满脸绿彩的人,正挥着刷子拎着木桶在屋顶上张牙舞爪。

“额娘,很难看,真的,非常难看”她的话音刚落,底下就有人接腔,他的大阿哥,一脸可以跟那屋顶媲美的菜色,冲着屋顶上得意洋洋的人喊道。

“臭小子,你懂什么,这叫环保,你有没置身草原的感受啊”屋顶上的她听到富绶的话,不仅没受到打击,反而更是买力,刷子上下飞舞,边飞边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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