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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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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薇儿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没有拉的太起的羽绒服下面好像有几道吻痕,我八卦的多看了两眼,季宇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我是多么心细的人,帮季宇拿掉他大衣上不知沾到的谁的长发问:“怎么了?”
季宇在我的手触碰到他的时候,身体僵硬了一下,看了看我的神色如常,好似松了口气:“没什么,就是我不打招呼就来,你会不会生气?”
我正疑惑,小锦笑嘻嘻的过来,挑了挑眉,邀功似的说:“季总都把我们‘梦幻’的第一美女给包养了,还不能发个短信给他啦!”
我笑着假打了小锦一下,没有说话,小锦当我害羞了,其实我怕再说下去就把我一路上都有人送的事情说出来了。
第一天开工,我因为是个小丫头,戏份不多,所以休息的时间一大把,季宇买了很多吃的和玩的小玩意儿给我,我们在剧组苦中做乐,回归童真,玩的不亦乐乎,甚至打雪仗玩儿,乔薇儿今天似乎状态不佳,总被NG,导演都快不高兴了,到最后导演就真的不高兴了,不管她是一线大明星直接当众训斥她,我和季宇被骂声吸引,齐齐手里拿着雪球看她,乔薇儿接触到我们的视线,大约是觉得丢脸,抿了抿唇,迅速的低下头,一直被导演呵斥没哭的她,被我和季宇一看,眼泪到随着她低头的动作掉了出来。
因为是第一天,收工的也早,季宇怕我在剧组受委屈,请全剧组的人吃饭,大家都很高兴,吃的满面红光,季宇的酒量还没我好,当比较喜欢当男子汉当酒牌,把我的酒都挡了,边举杯边摇摇晃晃的说:“我替悦悦喝了,以后悦悦就多仰仗你们照顾了。”
一个同事拿着酒杯对我感叹:“江小姐,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啊!”
一阵幸福的源泉在心中咕咚咕咚的流,我对他笑了笑,这一笑,一分神,手上的力道轻了点儿,季宇一摇晃,整个人的身体软绵绵的离开了我手的志浩,脚一滑,差点儿直挺挺的在地上变成尸体,我赶紧眼明手快的一捞,没捞着,幸好被乔薇儿扶住。
季宇的头靠在乔薇儿肩上,手无力的垂在两边,我正要过去搬回季宇,一阵酒味儿扑鼻而来,刘沙大惊小怪的喊:”薇儿姐,你的衣服。“
大家听到声音都往我们这边看,乔薇儿的衣服被季宇吐了一身,我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一边说一边拉回季宇,一边给她抽纸巾。
回到酒店,服务员给我开了门,一起帮我把季宇扶过床上,我看着人事不省的季宇真是又爱又恨啊:不好喝酒还要硬替我喝!
我把季宇满身酒气的衣服退下来,留穿了一个小内裤的季宇在被子底下,想着明天他没衣服穿,就把衣服送到前台干洗,出门的时候门随便佛了一把,也不知道有没有关严,我应该关严了才对啊,虽然有时候我会有点儿神经大条,但也不至于门都没关严吧!
反正无论怎样,等我回来的时候,乔薇儿顿在季宇床边,满脸虔诚的在给季宇喂解酒汤,我站在她的身后咳嗽了一声,乔薇儿立刻站了起来,手里端着碗,显得有些儿手足无措:“我,我叫的解酒汤还有多,就拿过来问问你们需不需要,没想到你刚好不在,我看季先生很难受的样子,就先给他喝点儿。”
我过去提了提被子,面无表情的说:“好了,现在我回来了,你出去吧。”
心里想着,下次门一定得关严点儿,不过这是季宇开的房,她怎么知道我们住哪间?门外刚好有个服务员经过,我招手让她进来,问了一个我一直很疑惑的问题:“刚才我们的房间关门了吗?”
服务员说:“关了。”
我若有所思,服务员接着说:“季先生几天前就已经住在这里了,季先生最注重安全了。”
前几天就来了,不是来看我的么,我今天才来,怎么这么诡异?算了算了,先不要想了,现在应该先提防乔薇儿,就她刚才给季宇嘴里送解酒汤的时候含情脉脉的眼神,很危险!
……
季宇毕竟是个有事业的人,第二天就飞回港市了,只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在我脸上耳边嘴唇和我耳鬓撕磨了一翻,完毕在我耳边浅浅的说:“五天以后,我帮你请假。”
我心底一咯噔,五天,五天以后就是正式那什么什么的事儿,这种事情在怎么瞒,到了真枪实战的时候也会暴露的,我垂下眼睑遮盖住眼底浓浓的慌乱,季宇只是以为我是害羞,在我脸上用力亲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送他上了飞机。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小日子嗖嗖的过,五天一晃而过,我要晕了,几乎要失眠,神情恍惚嘴角也冒起了泡泡,如果晚上季宇发现我不是第一次,我该怎么解释,我还有脸解释吗?
拍戏的时候,我的眼睛都说发直的,被导演说了几次才正过来,奇怪的是乔薇儿也发挥不好,她除了那天之外,其它时候都表现很好的,主仆二人演戏都在神游,导演就差掀桌子了,一撩手上的剧本,河东狮一吼:“休息!”
幸福永远不会结伴来,不幸却永远都是好朋友,小锦把我的手机递过来说:“佳悦,你手机亮了。”
我盯着外面一个群员跑到导演面前送了一杯热饮,然后漫不经心的盯了一眼手机。
我猛的站起来,手机备注为‘变态’,短信内容为‘我有事到墨河,大概今晚到。’
兵临城下,我立即镇定下来,抖擞的给谈时峻回了条短信‘剧组条件不好,你千万不要过来,等我拍完戏过来找你吧!’
不知道谈时峻会不会说好,五分钟后手机屏幕再一次亮起来‘xx五星大酒店xxx套房’。
呼,可能是被用力吓了一下,接下来我状态居然好了,因为得找点儿收工,晚上应付那什么事儿,最重要的是卫生巾没有买好,不对,五天怎么可能又来,谈时峻没有吃过猪肉但也看过猪跑,这点儿常识他还是懂的吧!
站在路牌边等公交的时候,我的脑子还在飞速运转着,要不,我说有事儿去不了了,怎么样?
哦,那就等死吧!
我提着包包两眼无光的望了一眼同样两眼无光的天,大冬天的,都没什么人坐公交。突然面前横空出世一杯热饮,刘沙戴着一顶毛线帽,穿着一件粉色的羽绒服笑咪咪的看着我:“江佳悦,喝点东西。”
看我如丧妣之妇的样子,咬着吸管问:“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公交车从远处慢慢的驶来,我动了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又叹了口气,刘沙好像立马明白什么了,瞪大了眼睛:“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今天被导演骂了,你心情不好,他们这些人都这样,我告诉你做乔薇儿的助理更恐怕,那个老巫婆,心情时好时坏的,有些时候还笑嘻嘻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门,下一秒打完手机就气的把手机给扔了,简直是神经病。”
事实证明,人要善良,不能随便乱骂人,我们要听老师的话,不听就会有报应,刚骂完,刘沙上公交的时候突然脚一扭,连高跟鞋的跟都扭掉了,雪天路滑,我们是南方人,本来就走不惯有雪的路,她还穿高跟鞋,不扭才怪。
刘沙脸部扭曲的痛呼,我赶紧把她扶到站牌等车的椅子上坐下,一边轻轻的磨砂一边问:“怎么样了?”
兴许只是当时有点儿痛,现在痛过劲儿了,就还好了,摇了遥头,温婉的笑说:“没事儿,就是鞋这样怎么走?”
我站起身来往四周围查探了一番,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儿,前面有个超市,我帮你去买双平底鞋。”
正要站起身,突然一个老婆婆扒着一个小伙子说:“你个王八蛋,什么不学,偏要学偷东西。”
王八蛋是个约莫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手里抱着一个看不出品种的真王八,拼命的往车上挤,但老太太看着老,也不是吃素的,两股力量相抗衡,居然是个平局,要只是此老太太不是个一般的老太太,而是个满头银丝,银丝下挂了个小链,小链连接着前面一个老花眼睛,皮肤虽然白净,但皱纹深的夹死一只蚊子应该没有问题了,而小伙儿绝对是个正常的小伙儿,那一刻,天地昏暗下,我对这个老太太起了一股由衷的敬畏之情!
但最后老太太还是被小伙儿逃脱了,倒不是因为老太太能力不足,而是小伙儿奸诈使计,用了一招金蝉脱壳,留了一件外套给老太太,最后上了车逃之夭夭了。可怜的是这老太太不知是眼神不好还是怎么的,对着一件衣服居然哈哈大笑:“被我抓到了吧,把我的小八换给我。”
那只大乌龟看起来品种高贵,应该很贵。我突然看不下去了,在去超市的路上玩了个转弯,对老奶奶说:“奶奶,这是他的衣服,他已经跑了。”
“啊啊啊啊,那那”老奶奶激动的语无论次,我一拍胸脯,豪情万丈的说:“没关系,奶奶,我替你追回来。”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蓦然高大了起来。
我把大衣一推扔给奶奶,顶着寒风吹着一件高领毛衣不自量力的往公交车的方向追,边追边喊:“站住,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我八百米虽然不好,但因为体内燃烧着一股热血,我一路畅通无阻的追到了下一站,小偷被人群围观一时间错了偷跑的最佳时期,被我拎住,一胎脚先在他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小偷吃痛顿时软了一下,我趁胜追击,又接连踢了好几脚,等踢好了我提起他的耳朵把乌龟拿了回来,教训他:“别让姑奶奶再见到你,否则老娘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滚出墨河!”
小偷气若游丝的躺在地上,我不禁佩服起自己,这逼装的满分!
等我回去的时候,老奶奶正拽着我的衣服站在原地挑目远望,小时候我回家晚了,妈妈就是这样等我回家的,心底好像有个地方在塌陷,赶紧跑过去,半瞋的说:“奶奶,你坐着等就好了,干嘛要站着等!”
老奶奶双目微眯,细细的看着我,一双满是皱褶的手紧紧的拽着我的手,我心底有一暖,就要甜甜的深情的再叫一声奶奶就,就听到老太太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八八啊,你受苦了。”看她摸我手的样子,好像把我的手当成那只王八了,正预备把盒子递过去,老奶奶继续说:“丫头,你回来拉,我找不到座椅,你快把我扶上车坐一坐。”
不是吧,好伤心,难道刚才不是因为等我,而是因为找不到座椅。
几道雄厚的男音一起传来:“老夫人老夫人!”
一会儿几条黑影窜了出来,看见老夫人齐齐松了口气,一个打头的上前说:“老夫人少爷很担心你,叫你坐在车里别动,您怎么出来了。”
老夫人一手捂住大腿,一手拽着我的衣服说:“来来,给我们峻峻介绍一个媳妇,这姑娘见义勇为是个辣妹子,我喜欢!”
我的嘴角抽了抽,辣妹子已经要让我这个小脑袋反应一下到底是夸是损,那个‘峻峻’两个字,看这些清一色黑衣保标的气场就知道此少爷绝对不是个简单认为,叫一个气场这么强的人‘峻峻’有点儿不太习惯,地位蓦的有和她手里的‘八八’一样了。
我拉回老太太手里的外套,重新穿在身上说:“奶奶我就不去了,我还要给我朋友买靴呢。”
老奶奶扶了扶眼睛,继续眯着眼,一挥手:“小三把峻峻妈昨天买的那双鞋给我拿过来。”
“不……”用,小三黑衣人转身飞速跑了,看那矫健的身影,一定是练过的。
我拎着手里的一双平底鞋,想了想,为了不和她去见‘峻峻’我还是拿着鞋扯吧,我边跑边往后喊:“啊,奶奶,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回去把鞋给刘沙,刘沙拧紧了秀眉,嫌弃的缩回脚说:“你为什么要买一个山寨版的香奈儿,和那些穿正牌的明星一起穿多丢人啊!”
我把鞋一丢,往站牌外走:“爱穿不穿,要么你就穿一高一低的鞋回去,要么你就穿着。”我也不知道她回给我一个山寨版的香奈儿啊,果然眼神不好,不对,我回头:“你怎么知道就是山寨版的不是正版的?”
刘沙正在脱鞋,抬起头瞪了我一眼:“就你这个不出名的小明星能买的起名牌!”
切,果然了解我!
坐在公交车上,我想到了一计,我下了公交后,找一个有水的地方,或者找一个风大的地方,把自己冻感冒,如果谈时峻敢和我交和的话就传染给他,看他还敢不敢!
抬起头正对着车窗,布满车窗的公交车窗上我看见了自己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正邪着,手机叮了一下,谈时峻的短信来了‘临时有事儿,今天不用过来了!’
啊哈哈哈,老天爷我果然是你的私生子,最好快把我忘了,这样世界就又重新开始美好起来了,我强按住心底的狂欢,假情假意的关心了一句‘啊!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严不严重?”最好严重到你车祸失忆缺胳膊断腿……
本来以为不会回,没想到竟然快速的回过来了‘老太太腿扭伤了,我需要送她去医院。’
那一瞬我好像抓住了什么曙光,手指在短信栏里飞舞‘那,谈老夫人的医生……’还没编辑完,谈时峻的短信继续过来‘明天回港市,你好好拍戏吧!’
幸福来的太突然,我有点儿被砸晕的感觉,还没开始雀跃,季宇飞入我脑子,刚才光顾着怕谈时峻了,季宇已经帮我买好票请好假了,怎么办?
☆、第 7 章
不知道哪里问题了,现在坐在谈时俊车里我只思考一个问题,等会儿他会不会带着我直奔床上。
作为一个女生,还是个刚成年刚刚两年的女生,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太□□了。但同时请不要忘了,我还是一个'女星'!问我有什么区别?
我只能回答你,很多时候女明星就是高级的那什么什么。作为一名九岁就进入娱乐圈的老人,耳牍目染下,我猜想了他可能也是想包养我的其中之一。
从前,从十四岁,胸部都还没发育到诱人的地步开始,就有导演就看中我清纯的外貌,主动的乐呵呵的像个慈父一样的摸着我的头说要捧红我,前提就是要坐上他的车,并在晚上准时到xx酒店。我很有骨气的拒绝了,导致的结果就是好汉一声吼,从头开始走!从此以后,我刚奋斗出的有一点儿头角的演艺生涯又被打回了原型,继续从头开始跑龙套。
车窗外栋栋的树影略过,谈时俊面色深沉目光如炬的看着前方,身上竟有丝阴寒之气迸出,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生气,不过从中可以总结出一点儿,他是个开车认真并严格遵守交通规则的小伙子。
回忆拉到前几天,话说,我勇敢的并足智多谋并舍己为人并不畏生死的打倒小偷,救老奶奶的小八后,我在想和季宇约定的日子到来了,我该怎么办?
最后在经过了一个晚上的展转反侧勿寐思弗后,我决定和季宇坦白,我们是要当夫妻的人,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
剧组里,导演是我的狐朋狗友,一个打酱油的小丫鬟要离开几天完全不是问题。
等我下了飞机的时候,出了飞机场一直打不到车,港市的冬天虽然不能墨河相提并论,但毕竟同属北半球,相隔万里也是兄弟姐妹,四季还是那个四季,风从东北穿越半个中国到达港市,虽然力道减少了,但风还是那个风。
以上废话是要说明一个很博学的每一个人都必须深信不疑的问题:今天黄历说天气不好不宜出行!
我被冻的鼻子通红,脖子还呼呼的灌风,于是我就在心里默默祈求上天,祈求上天刺我一辆车,我将会在佛前苦苦跪拜五千年……
上天果然不欺我,一个戴了个墨镜,穿了一身黑衣的男士过来对我鞠了个躬:“江小姐,少爷请你过去一趟!”
那辆黑色的宾利车,我只想问'老天,咱能打个商量吗?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 ?或者少好一点点,我虽然喜欢豪车,但此刻我毕竟喜欢可爱的出租。
黑衣人礼貌又绅士的替我打开了车门,我说:“啊哈哈,谈先生,好巧啊!”
谈先生瞥了我一眼,很配合的说:“是很巧,巧到你在墨河,也能和我巧遇。”
据财经新闻说他去上海举办什么项目,应该是刚出差回来。
我又说:“佛讲究一个缘字,我和谈先生真是有缘!”晕倒,我到底在说什么。好吧,我承认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看着谈时俊高深莫测的眼神,我有点儿唏嘘,企图没话找话以达到一探虚实的效果。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除此之外,我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爱好,一旦紧张就会话多且通常不知所云的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谈先生是个人才,而人才都是惜字如金的,谈先生说了一句话后就不理会我的胡说八道了,一路沉默到现在,这就是从前几天还在墨河那个城市思考怎么面对季宇时,现在坐在了谈时俊车上的全过程。
我一直在惊恐,因为我怕谈时俊把我载到床上,不过幸好他没有,而是把我载到了坟墓!
铺天盖地都是坟墓啊!从城里刚出发的时候还是白天,但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坟墓地点儿是在郊外,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刚才已经专门用了一个段落说明今天的风了,阴风阵阵,四周都是归宿,我突然觉得直接奔床上并不是个最坏的选择,至少是个人斗智斗勇,最多又说我大姨来了就好了!
我双手环抱着身体低头往前走,前面谈时俊冷不丁的停了下来,他的背真是像颗树。
我摸了摸撞疼的鼻子,谈时俊开口说:“这是我的爷爷!”
在即将全黑的夜幕下,我借着微弱的天空残留的白色看到,一个威严的老人的照片。
谈时俊眼底出现一层剧烈的痛苦和悲伤,但在走到旁边一个坟前时,眼底除了痛苦和悲伤还有一层不自觉浮现起来的温柔,他说:“这是小珊,谈小珊!”
谈!我说:“啊!她是你妹妹?”
天就要全黑了,在最后一丝残留的光线里,一个笑容灿烂,贵气大方,光彩夺目的小女孩儿的照片贴在石碑上。
这女孩儿好熟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不及我细想,谈时俊回答:“不是妹妹,是我爱的女孩儿。如果她还活着,现在她会是我的妻子。她走的时候才十岁,爷爷有严重的心脏病,小珊的死让老爷子的心脏病发作而亡。我妈从前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家庭妇女,一夕之间奶奶听到爷爷去世的消息,接受不了打击而变的神志不清,妈妈带着我撑起整个家!”
谈时俊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握紧,看得出那段记忆很痛苦,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了句安慰人的大众话:“不要太难过了,都过去了!”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四周一片漆黑,谈时俊的眼睛在这一片漆黑中却尤其的清晰,因为他的眼睛仿佛会发光般迸发出浓重的杀气,这双可怕的带着戾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一切都过去了,可是爷爷和小珊的死过不去!”
我被谈时俊突然变的可怕的眼神逼退了几步,不得不承认他的气场太强大,强大到好像他的爷爷和心上人是我害死的,但按照他所说,他们死的时候我才十岁九岁八岁的年龄吧,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
我条件反射的问:“害死他们的人警局调查出来了吗?”
谈时俊的眼光重新望向墓碑,墓碑旁放了一个穿着红线的贝壳。
谈时俊说:“害死他们的人已经死了 。”
那就好,善恶终有报,我刚要说点儿什么,谈时俊继续说:“他们是车祸死的,我的仇还没有报。父债子还,欠我的欠小珊的欠爷爷的,我都要她还回来!”
上坟就是思念亲人的,而我的亲人没有坟墓对着思念,因为他们的骨灰都在海里。
被谈时俊回忆往昔的气氛感染,我也回想起自己的过去,九岁以前的过去。
我和父母住在海边,世世代代都是渔民。
如果这是个小说,那么以这个故事开头后,一定是这家人很穷但很善良然后怎么样怎么样,但事实是我们确实是海边还是个很偏僻的地方的渔民,但我们很富有。原因很简单,我爸是那一片的大哥,通俗易懂点儿就是黑道头头,靠着守护群众和搜刮点儿民脂民膏,我们一家三口,小日子过的挺滋润。
一天家门口来了个比我大一岁的小女孩儿,脸上脏兮兮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勾着我手里油腻腻的鸡腿。
我就把鸡腿给她了。
这件事是这么的好,让我吃到了很多甜头,以前我要是不把妈妈指派给我的据说营养均衡的食物吃掉,妈妈势必会从小孩子挑食会长长鼻子,到离离原上草浪费粮食可耻又可恶,再到要想五谷丰镫就要多吃营养食物,一直到唠叨到我吃下去为止。
自从这个小姑娘来了后,我把那些营养丰富的食物给她,妈妈不仅不唠叨了,还夸我有恐龙精神!当时我不知道孔融让梨的典故,只知道恐龙很威猛,让小时候挑食的我可以免于食物的折磨,又能变成强大的恐龙,我决定让她在我们家住下。
不久后,就在中国改革开放不知道多少年后,山崖上突然翻下来一辆车。
一老一小,老的比较幸运,直接离开车翻海里去了。
我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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