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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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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陷入了一阵纠结中,艺人嘛,很容易处理,但后面还有谈先生就不好处理了。就在这空前的纠结压抑长嘘短叹的氛围中,救星来了。
谈少夫人踩着高跟鞋来的时候,脸上还有她标志性的温婉笑容,只是眼神冰冷,粉色的两片唇瓣吐出两个字:“雪藏。”
藏!必须藏。整个梦幻都是他们家的,谈先生不在谈先生的母亲也不在谈时俊母亲的婆婆也不在,少夫人有命,谁敢不从。
之后,就仿佛没之后了,梦幻依旧在包装新明星,依旧在拍照接通告,刘沙人如其名,如沙般化为无影,公司仿佛从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大明星。
我说:“刘沙的家人真的贪污了。”
兰花总监叹了口气:“入了行谁没有收过点儿东西,听说刘沙还找了很多人,不过整她的人连帝都都打好招呼了,简直是以卵击石。”
后来,我在夜店里看到被各种人灌酒的刘沙,突然心里一片冰冷,曾经她是多么的风光,一夕拥有全部也一夕落魄的失去全部。
谈时俊的妻子,我一直以为她不吃醋,没想到她的报复这么可怕。
电视剧已经接近尾声,就像刘沙的昙花般的光辉结束。
公司请教上头这事儿的解决方法,电视剧里凡是有刘沙的镜头统统推翻重拍,由我代替。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社会生存法则就是这样,心照不宣却不必说出来,没有人觉得不正常,毕竟谈时俊的夫人在帝都都是无人可撼动的滔天权钱,谈时俊没必要为了一个小明星和他夫人杠。
新闻上最后一次出现刘沙的板块是她的房子被收了,她的公寓就是谈时俊送她的豪宅,看地址我才知道居然和谈时俊的公寓一栋楼,我去找谈时俊的时候,幸好没有碰见过她,否则她兔子急了把我供出来给谈少夫人,那我就完犊子了。
电视剧既是谈时俊花巨大的资金投资的,当然不出意外的引起巨大反响,红遍大江南北。粉丝举着'江佳悦'的牌子疯狂大喊,闪光灯此起彼浮,我在中心微笑招手,经纪人保安为我抵挡粉丝的进攻。我却如走钢丝般害死,我突然想起在墨河拍的那部戏,角色小,人不红,却平淡安心。
沉浮十一年,终于我成了一线明星。
☆、第 10 章
虽然身处娱乐圈十几年,但这圈子里的事儿深不可测,我还是没有看太明白,不过有一点儿很清楚,就是赚钱最重要。
作为一个明星,越多人喜欢赚的就越多,所以镜头前一定要美以及好,偶尔的绯闻是因为大众对美好审美疲劳了,用利用绯闻激起一些水花,以达到效果。镜头前的人气越高,镜头后就可以有越多钱为所欲为。有些人用镜头前的嘴脸换来源源不断的票子后,喜欢吸吸毒,有些人喜欢整整容泡泡妞,我的癖好就是有一天成为像谈太太一样的富婆,连谈时俊都要俯首称臣,所以赚钱刻不容缓的。
公司把我包装成了一个不谙世事还没没社会大染缸污染的青春玉女形象,当然也有绯闻,说我整容说我是小三说我是被人潜规则捧起来的。粉丝们听后捏起拳头放言,谁敢在江佳悦脸上动刀子就是在天使手上动刀子;江佳悦出淤泥而不染,绝没有和任何男人有不正当关系,否则他们把头割下来给你们当櫈子坐。不幸的是作为天使的我刚好袒胸赤膊的在我的金主大人身下喘气,这件事告诉我们,当粉丝可以,千万不要当脑残粉,否则将人头不保。
遇见季宇是件始料未及的事儿,公司给我的任何很重,我有很多活动要出席,很多红毯要走,很多广告要拍,晚上还要被谈时俊折腾,让我每天一离镜头就哈欠连天的昏昏欲睡,根本不知道这次出席的活动有谁。原来我代言的既然是宇悦公司的产品。
场面还是那个场面,人来人往,握手寒暄,你一声总我一声老板,身处其中,我早就已经习惯的游刃有余了,今天却像浑身失去了力气,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个胖嘟嘟的老板过来和我打了个招呼,小锦不知道去哪了,身边的经纪人由兰花总监亲自担当,热情似火把我介绍给季宇:“季总,这是我们公司的新起之秀江佳悦。”
好像溺水之人不能呼吸,一切都僵硬无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努力维持最得体的笑容。
他身上有谈谈的清香,久违的味道,明明不过才几个月没见,却好像经历了好几十年了,所有他的一切我以为都把它尘封了,其实只不过是暂时结疤得伤口,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就重新鲜血淋漓。他会怎么样呢,怪我突然分手,怪我消失不见他,还是会恨我,要去问我原因怎么办?我绝不能让他知道我和谈时俊的关系。我要保持在他心底最后的美好,可是我有什么理由呢?
季宇客套的伸手:“季宇,久仰大名。”如此的疏离,好像真的是陌生人初次见面。一切都是我多想了。
我说:“哈哈,季总好。”没想到他的公司进步这么快,产品的广告请的是我这个身价最高的女星。从前他的公司刚刚成立的时候资金在生产链都不够,岁月如梭,不枉我为他做的一切。
到现在为止我手头上的积蓄都只有谈时俊高兴的时候送的礼物,还有就是最近赚到的钱,之前赚到多少就扔到宇悦多少。
时间好像静止,周围一切的衣香鬓影好像都成了背景,世界只剩下我和他。
但这毕竟只是我一个人的感觉,季宇出众的外貌,年轻有为的成就无不使他成为焦点。
有很多人端着酒杯过来和他打招呼,有很多漂亮又能干的职场女性过来邀请他跳舞,季宇微笑的拒绝,我想走,但季宇的眼光一直没离开。我突然想起从前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过那时候他还是学生。
我们住在一个小房子里,我供他读书没有上学。有一次煮了两个蛋就是突发其想要送给他吃 ,到了他学校又有些后悔了,站在教学楼下自卑感压的我喘不过气,季宇抱着个篮球从后面来,看见我笑的简直只剩眼睛没有眼睛,问:“悦悦,你怎么来了?”
我期期艾艾的说:“你马上就要高考了,你,你要多补些营养。”
他和他的同伴都一身校服,充满了男孩子该有的阳光,开玩笑的哄笑:“哇唔,苦情剧?我也要一个给我这么漂亮的送饭菜的妹妹。”
季宇对准他们屁股就是一脚:“滚。”
坐在他学校的食堂里,我显得愈发的格格不入。他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人气颇旺,又有一张招桃花的脸,桃花如水滚滚来,其中男女老少中,估计是看机会难得,陪出一个代表,学生会副主席,一个拥有一双大眼睛的美丽的姑娘。
大眼睛姑娘过来搭讪:“师兄吃饭呢?”
这是个人都可以看出的问题,搭讪目的可见一斑。
季宇温温浅浅的笑了笑,答:“嗯。”字句简单,疏离中不带好冷,我略满意。
姑娘看了我一眼,又说:“这是?”
季宇绽放出一个桃花杏花李子花阳春花都开的笑容,说:“这是我妹妹,过来找我一起吃饭,总算长大了,都会替哥哥着想了,想起小的时候……”
自从九岁父母双亡后,我就由季宇家庭收养,只可以来年家庭变故 ,季宇的父母也撒手西去,剩下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我把筷子一扔,冷冷的说:“我不想吃了。”
季宇误会我吃不下食堂的饭菜,带我下馆子去了。我都不明白我说不吃了他的第一反应为什么是食堂饭菜太难吃 ,难道食堂就这么没有给它的学生安全感?看来食堂饭菜必须改进。
下馆子,好贵,贵则贵以,那姑娘去就显的越发的居心叵测了。因为我到那里才发现,饭店里潜伏了她很多埋伏。
季宇点菜的时候,大眼睛美女姑娘借口上卫生间,我正巧也想上一趟卫生间。
还没摸到卫生间的门,前面美少女被另一个穿校服的美少女猛的一拉,眼前豁然开朗,前面聚了一大把你美少女,叽叽喳喳的就开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学长有没有和你说话,有没有戏?”
一个人突出重围白了她一眼说:“这还用问嘛,一个学生会主席一个副主席,男才女貌,门当户对,要不玲玲哪能当第一个和学长吃饭的女生。”
然后一片了然的哇声。
这了然的好了然的切啊!玲副主席美女姑娘的笑容很美,特别是这个时候窗外的阳光刚好照到她同样明媚的脸上,镀上一层金光闪闪的边,她说:“季学长想考哪所大学?”
季宇说:“xx大学”
男才女貌玲副主席说:“太好了,好巧,我也想考xx大学 ,想到以后和学长还是校友就高心。”
门当户对玲副主席说:“季学长要学什么专业?”
季宇说:“金融。”
不用问的玲副主席说:“金融!我也想学金融,爸爸还经常和我说不准我学金融,说学金融的都是长的脸方目圆,秃顶大肚,真应该让他来看看你,简直是毫不留情的打脸。”
我唔到了,她爸爸绝不是普通人,结合她的身份,再联合社会生存法则,她爸一定是学校某领导。
想明白了突然就觉得胸闷,这闷闷的感觉越来越具象,我说:“我不吃了。”
正聊的欢快的人双双一愣,季宇愣是估计这一桌大鱼大肉,显然不能再扔下跑了去吃海鲜鱼翅。玲副主席一愣,估计是旁边埋伏的人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全部挤眉弄眼示意,玲副主席深吸一口气,又深吐一口气,终于一气呵成的说:“季学长,你有女朋友吗?”
这话一出,她一向泰山蹦于眼还淡定的季学长一愣。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高中生居然谈恋爱。但我能接受,高中生嘛,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期,怎么可能禁的止。
季宇说:“有啊。”
我和玲副主席很难得的同时“啊!”了一声。
季宇继续微笑,一只手拉着我的手说:“就是她。”
我和玲副主席还是同时说:“怎么可能!”我的情绪还没下去,扯着脸皮冷笑:“季哥哥不要开妹妹的玩笑了,我年纪还想,就和我说这些,小心带坏我。”年纪小这个说法绝对无懈可击,和一个真正的小姑娘谈恋爱那可真是太禽兽不如了,这里忽略我略早熟。
季宇挑了挑眉,说:“预定。”
原以为是个玩笑话,往后关系却真的在那一刻确定了。
阳光还是从窗户照耀进来,玲副主席已经红着眼睛跑了,唯有季宇英俊而认真的脸在阳光下耀耀生辉,那一刻他的样子我真是永生难以忘记。
人来又人往一拨,季宇突然向前走了两步,正对上我的眼睛,我的心突突的跳,眼中似乎有千言万语,张了张口说:“你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跟我回家吧。”
回家!我也很回家,如果可以回家,就好了。
一时间心里的苦毫无遮拦的涌出,我扑前去抱住他,这是我从今天看见开始就想做的。
季宇伸出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个离家归来的孩子:“悦悦……”被一声轻软的女声打断:“季宇。”
乔薇儿撑着小细腰过来,旁边还有一个生意伙伴,哈哈的说:“季总,江小姐,鄙人姓王。”确实是个友好的普通的拥抱,王总也要学外国人来个初次见面请多多见面的拥抱。
抱完看着搭在季宇胳膊上的雪藕,笑的很有福相:“季总和乔小姐真是恩爱啊!”
季宇和乔薇儿从几个月前就是人尽皆知的一对恩爱情侣,这对横空出世的情侣在一定程度上给了狗仔队们一个天雷般的打击,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居然等他们宣布恋情了才出现他们的消息,汗颜汗颜。那天我和季宇说分手,他一双微翘的眼睛瞪的很多,满满都是不可置信,慢慢的竟沉淀下来了,缓缓的说:“难怪,前段日子一到我们约定的日子,你总有这样那些的借口,每一次要找不一样的借口很难吧,为次还不惜去墨河,真是苦了你了,这句话其实早就想说了吧。”浑身上下透出来的冷意简直要将我冻结,但我没有办法。
我闭上眼睛,说:“没错,小时候不懂事,说的话你就把她忘了吧,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那抹不可思议又重新浮起,随之浮起的还有胸口,他好像很生气,胸口起浮不定,冲着我的背影大喊了一声:“江佳悦。”
我顿了顿,推开玻璃门走了。
之后我在天桥上油门踩狠了,晕了好久,醒来还是浏览一个月前的新闻才知道季宇和乔薇儿宣布确定关系。动作可真快啊,居然是同一天,我真怀疑是不是我刚好撞上桥头的时候他牵了她的手,一脸幸福的在闪光灯下的。
新闻瞬间传遍整个港市,沸沸扬扬的抄了一天,阵仗大的,不像在宣布恋情,更像甩小性子是故意要给某个人看,可是还谁看呢?那会儿我正在医院冰冷的手术刀下和死神搏斗,那就只能是狗仔们了。他们也是唯一一个中国在世界占领先地位的行业居然如此不敬业,而乔薇儿作为娱乐圈的一线人士终于逃脱了狗仔们的魔爪,不由的为娱乐圈及小三界树立了一个榜样,看到曙光。
明明知道不能想了,心却还是钝炖的痛,就好像用一把刀切肉,如果快刀斩乱麻也没什么,偏偏这把刀是钝的。我又开始发挥出一紧张就不知所云的特性了,我说:“啊哈哈,是啊是啊,真是恩爱,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大吉大利恩恩爱爱。”
季宇脸一沉,眼风刀子一样掠过我。
乔薇儿半软着身子靠在季宇的身上,深情的看了一眼季宇,很恰当的红了脸,说:“谢谢佳悦。”
我还要说哈哈不用谢应该的应该的,季宇一点儿也不配合的抽出手走了,这让一向光芒万丈的乔薇儿一愣,场面有些尴尬,我停止了说话,王总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端着酒杯走了。
我僵着面皮,兰花总监和别人正浅谈,看见我呆呆的站在原地,过来摸了把我的额头:“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难道生病了?”
正好小锦过来了,看着刚走出去的季宇的方向冷笑了一声:“我知道她为什么脸色苍白,我有药,总监你放心。”
总监走后,小锦恨铁不成钢的戳我的脑门儿:“江佳悦,你丫的也太没出息了,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也不好找么。你生病生了一个多月,他却立马另结新欢不管你死活,这样的人你还留恋来干什么!”
我说:“我没留恋啊。”
小锦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你不留恋,你看看你的脸色,再浓的装也盖不住,还满嘴胡说八道,以为大家都不了解你么。”看来我的状态确实不好到人神共愤了,平时小锦一口一个悦姐是很温柔的,今天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不好发作,估计小锦还得给我一嘴巴子。
想到这里,我抹了把汗,转身想遁走,猛然一个长身玉立的背影映入眼帘,谈时俊正交叠着双脚坐在卡座上品红酒,不知道坐了多久了,有没有看我,看他目视前方的样子又好像我自作多情了,刚想松一口气,谈时俊突然好像无意般瞥了我一眼,瞥的我彻底没有状态了。
☆、第 11 章
回到别墅,乌漆麻黑的,看谈时峻今天晚上在宴会上喝了挺多酒的,这种情况都没有回家,可见是另有新欢了。另有新欢好啊另结新欢妙啊,这样我就可以早点儿解脱了,只是除了我和刘沙,港市居然没有一丁点儿关于谈时峻别的小情人的消息,足以证明,谈时峻在港市实在是太一手遮天了。在港市如果谈时峻不想泄露的消息,没有哪家杂志社敢八卦他的消息。
啪嗒一声,客厅一个欧式水晶灯亮起,在玄关换完鞋,拖着身体去饮水机倒水,差点儿把我呛死,谈时峻坐在沙发上抽烟,这无声无息的,真是人吓人吓死人。
看他地上一大堆烟头零落,手指……修长白净挺好看,烟也挺贵好像是什么什么国家进口的,他出神是出的有多狠,烟灰已经燃的很长了,他还是一动不动。
变态恶魔的心思太难猜,今天我太累了,只想躺在床上睡觉。
脚还没沾到楼梯,化身木头庄子的谈时峻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见到旧情人的豪爵怎么样?”
我很累了,我现在只想躺在床上休息。扶着扶手继续往前走,谈时峻不依不饶:“像你这样的女人,你觉得他还会要你?”
我停住脚冷笑:“是不会要了,因为我很脏,只配和谈先生这样的人狼狈为奸。”
谈时峻偏头将烟掐灭,口气淡然中带着嘲讽:“你为了他要死要活的,其实他早就背着你和别的女人鬼混了,现在你脱离她了,季大老板心里不知道正怎么感谢我呢。”
我几乎目龇欲裂,语调却克制不住的颤抖:“谈时俊,你少胡说八道。”
谈时峻一点儿也不落下风,哼了一声:“我胡说八道?你还乳臭未干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夜夜缠绵了,实话告诉你,他们已经在一起两年了。”
太可怕了,墨河剧组的时候在那个帐篷里,我要进去的时候被刘沙阻止,随后季宇从帐篷里面走出,里面有哐当的声音,不能否认就是季宇听到我在外面说话,一时紧张,慌乱下打翻了里面的东西。还有一次晚上给他打电话就有乔薇儿娇滴滴的声音,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提到乔薇儿,他吓的连粥都打翻了……从前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所以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可是我一说和季宇分手,他们立刻就高调的宣布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那我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留在谈时峻身边,因为我如果敢武逆他,这个恶魔就会拿季宇开刀,宇悦公司多年来辛辛苦苦才做起来的公司将会被打回原形,在港市,没有谈时峻做不到的事儿。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就像信仰坍塌,我所坚持的一切不过是个谎言。
我把手上的杯子一摔,哐当一声,怒极反笑:“那就太好了,我可以走了,这样的男人你爱怎么整死他怎么整,我再也不用受你的折磨了。”说完,准备上楼的脚转身往门外走,却突然被谈时峻揪住了头发抵在墙上,我瞬间动弹不得,鼻子里充斥着他满身的烟味儿。
佣人都已经睡下,管家太太听到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忙进来查看,看见我和谈时峻额头贴着额头,把头一低恭敬的叫了一声:“谈先生。”
谈时俊正和我剑拔弩张,没功夫搭理她,管家太太自以为这种春宵苦短的姿势她不好多看多欠就走了,一点儿也没有看到谈时峻掐在我脖子上的手。
墙上的石英钟嘀嗒嘀嗒,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放大数倍的响声,刚才我还客观评价的手渐渐的收紧,呼吸越来越困难,喉咙里发出丝丝的□□,本能的求生欲望使我像一只被困的野兽死命的拍打挣扎,声音和石英钟的嘀嗒声相得益彰,像是午夜的一支曲子。
我的眼泪从眼底迸出,我是要死了么?为什么人人都要欺负我,如果我不是孤儿,如果我的爸妈还在,如果不是为了季宇,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受欺负。明明是我做的事儿被刘沙顶替我不敢说,谈时俊要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做什么,想对我好的时候好一点儿,不高兴的时候随时可以掐死我,永远或许黑暗中,出去害怕别人问我住在哪里害怕别人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想爸爸妈妈,小时候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啊!
大约谈时峻觉得玩够了,真把我玩死了反倒不好玩了,冷笑了一声把我放开。
重新呼吸到氧气,我还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谈时峻猛的一扯把我扯到沙发上,身体压过来,拖起我的身体就这样直直的进来,我痛的大哭,嘴里一直喃喃:“爸爸妈妈。”
谈时峻的动作生猛粗鲁的仿佛要把我撕碎,听到我的哭腔,差点儿又要掐死我,眼睛赤红的仿佛和我有很多很多的怨恨,手按住我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说:“爸妈,你还有脸叫,你们对爷爷对小珊做的,你都应该要偿还。”
我不能在这样坐以待毙的等死,我摸索到茶几上有一个烟灰缸,胡乱的往谈时俊后脑砸。
都说男人在那个当口防御能力是最低的,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胡扯,反正谈时峻一把准确的抓住了我的手,可见没爱的两个人,做了也是徒劳。
烟灰缸被他砸到地上又是轰隆一声,不过偌大的别墅好像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佣人们在谈时俊不说话的时候都会很统一的变成哑巴变成聋子,就算躺在沙发上的变成了个死人,也没有人会进来。
不过这个反抗的举动彻底激怒了谈时峻,从沙发上捞起我像扔垃圾一样把扔到了门外。想这几个月来我也还有别的仵逆他的时候,不过那就是猫小挠主人一样,宠物的好处是乖巧没有错,但这就比如一个人打麻将总是赢,那就没意思了,所有要在适当的时候小打小闹一下,这小闹就是他给我买了一条项链我皱着眉头嫌俗啊或者今天他叫我不要去拍戏,我就要去什么的。但主人和宠物还是有区别的,做的狠了就像现在这样把我扔出来,佣人房听到动静后齐刷刷亮起来,都闪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看着我,平时他们都很尊敬我,把我当做这个别墅的女主人,今天原形毕露的太狠了,让她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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