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女法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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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梦伸手把她头上的黑巾扯掉：“没想到陈婆婆的武功居然这么好，四个训练有素的捕快都不是你的对手！”
　　“你想怎么样？”陈婆婆愤恨的看着曹梦。
　　“带回去！”曹梦大喊一声，转身走出张府，其实她能明白陈婆婆的心情，被九个人车仑。女干，先开放的二十一世纪，都是没人能承受的，更何况这么保守的古代。
　　庄严的大堂上，高高挂着的‘正大光明’牌匾，下方坐着身穿官服的赵县令，下面两边都站着衙差，中间跪着一个老妇人，身上都戴着铁链，旁边还站着一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年，旁边还跪着四位死者的家属，还有张公子，大门口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审了半天，陈婆婆依旧不承认自己杀了人，去张府只是为了偷窃。
　　曹梦低头蹲在陈婆婆面前：“陈婆婆，哦不。。是‘清尘’，对吧？”
　　陈婆婆果然颤了一下，曹梦真的很不忍心看着陈婆婆这样，可是人命大于天啊。
　　门口的百姓都在窃窃私语了，也许‘清尘’这个名字不光是老人才知道，老人爷爷说个后人听了吧？否则动静怎么这么大？
　　“我给大人讲一个故事，相信大人就会明白了！”曹梦给赵县令弯了一下腰。
　　“小曹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赵县令光怕这小曹办事不利，到时候给人看了笑话。
　　“是的！大人！”曹梦向四周看了一下，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啊，为何最近总是觉得有一股炙热的视线跟着自己那？
　　“四十年前，镇上曾经来过一个叫‘小园子’的戏班，这个戏班一来，就轰动了整个‘流云镇’，这个戏班不但戏唱得好，这人也长得相当俊美，特别是里面的一位花旦，这位花旦是镇上，周围村子里所有人见过最美的一位姑娘，来了短短三日，就成为大家心中的第一美女，当然她的爱慕者也特别多，上门求亲的几乎踩踏戏班的门槛，可是这位美女花旦却全部拒绝了！
　　为何？那是因为她的心里早以有了爱慕者！她爱上了一个经常去捧她场的异邦人！”
　　陈婆婆完全不敢相信曹梦会说出这些，但是听到异邦人时，她低下了头，眼神里尽是伤痛。
　　“这位异邦人与常人不同，黄头发，蓝眼睛，所有人都叫他为怪物，其实谁也不知道，他不但不是怪物，还是一位使节，是番邦派他代表他们的国家出使来咱东都王朝的，至于会出现在这里，那是因为当时的皇上带着他来此地观望杏花村的美景！”曹梦边说边看着陈婆婆，看着她又望着自己的眼神，想必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位外国人是什么身份吧。
　　回想起当时杏花林里几位老爷爷的话，他们不说，自己也无从知道！老爷爷说四十年前也就是小园子戏班消失的时候，皇上也刚离开此镇，于是她就根据一些零散的事情来推断！
　　“这位异邦人也很喜欢那名花旦，两人偷偷的私会，异邦人不想让东都的皇上知道此事，所以从来没跟人说起过自己的身份，花旦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是她很爱他，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只希望能永远跟着他，可是还没等她把自己交给那个异邦人时，就被九个禽兽给轮着奸污了！”
　　“简直不是人啊！”
　　“是啊，禽兽！”
　　听着百姓的怒骂，赵县令使劲拍了一下惊堂木，顿时鸦雀无声！
　　“这位花旦在被人奸污时，却被一个已经董事的孩子看到了，所以到最后几乎是全部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后来这位花旦就消失了，还有那个异邦人，也消失了，有人说那个异邦人弃她而去，也有人说这位花旦自尽了，而那九个男人虽然大家表面不说出来是谁，却是人人都知道，后来其中四个人的儿子都无辜失踪了，大家都说是老天给收走的，所以那九个人改名换姓，没有在做伤天害理的事，反而还做了不少好事，希望老天不要在收走他们的孩子！
　　而那以后，他们的孩子确实就没有在失踪了！所以这事就算是告一段落！可是前几天又陆续死了几个人，而且都是年轻的小伙子！”
　　“前几天死人跟四十年前的事有什么关系？”赵县令边沉思边问。
　　“因为死的那四个小伙子就是当年那九个人其中四个人的孙子！”曹梦深吸一口气，看着地上跪着的四个人，她们都是死者的母亲吧？
　　四位妇女完全蒙了，她们想开口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曹梦。
　　“你有什么证据？”
　　“是啊！你怎么知道陈婆婆就是杀人凶手啊？还有她这么丑，怎么可能是当年的清尘姑娘啊！”
　　百姓都争先恐后的问出自己的疑问。
　　“我一开始也没有任何证据，我到杏花村那天，刚好落水，被二牛子所救！”对了，总觉得那里不对劲，二牛子没来！他一定还没接到通知吧？看看大家疑惑的眼神，继续说到：“陈婆婆，那天晚上徐家公子娶王家小姐为妻的那天，其实你出去过的对吧？那天我睡着了后，你就偷偷的出去杀人，却在那条必经之路上踩到了黄泥，第二天我问你的时候，你却跟我说谎，说是在自家院子里踩的，你要知道你家院子里的土都是乌黑色的，
　　还有就是那天二牛子送了我一块手绢，他说是王家小姐锈的，结果我问过王家小姐，她说她根本就没有绣过蓝色眼睛的鸳鸯，我却在你的屋子里找到了你绣到一半的鸳鸯，眼睛却是蓝色的，那是因为你在思念那个异邦人！我说得对不对？二牛子就是从你那里偷偷的拿了块手绢给我！”
　　陈婆婆的神情就告诉大家，曹梦说的都是真的。
　　“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牛肉与毛姜同食会要人命的，但是你就是用这个法子来杀害他们的，然后在把尸体做成上吊自尽的样子，至于第三个为何没有让他造成上吊自尽的样子，我想你是因为腿受了伤，没有力气去制造这些假象，对吧？那天我和二牛还有云梦从集市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你走路的样子，分明就是腿受了伤，至于为何那个死者一直到死都没有挣扎过的痕迹，那是因为你在他的碗里吓了迷/药，迷/药是没有毒的，所以就算拿去验证，也验不出毒来！”边说边看着陈婆婆的表情，看来自己的推理是对了。
　　“至于我为何知道你杀的那几个人全是当年奸污你的那些人的后人，那是因为当事人告诉我的！”曹梦说完就不在说话了。
　　陈婆婆想了一会，抬起头看着曹梦愤恨的说道：“没想到竟救了一匹狼！没错，人是我杀的，全是我杀的，我就是当年的清尘，我要杀光他们的后人，让他们绝子绝孙！哈哈哈哈！”
　　陈婆婆像疯了一样的乱喊乱叫，曹梦看的都有点不忍心。
　　“来人，把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收监，秋后处斩！”赵县令一声令下，陈婆婆就被带走了。
　　总觉得那里怪怪的，那里怪又说不出来，曹梦想了一会还是回了捕房，小东一直夸奖她的能力，弄的曹梦怪不好意思的。
　　刚吃完午饭，就听到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居然又传来了死人的消息，而且还是张公子！不会的，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曹梦心里不断的打鼓，杀人的不是陈婆婆吗？那她为何会认罪？怎么可能还会死人？
　　　
　　　　　　　　　　　　　　　　　　第十一章
　　和捕快们赶到现场时，老远就看到案发现场被百姓团团包围了，看来这次的案发现场又变了个样，居然是在离衙门不到五百米的距离，看来凶手是有意让人发现的。
　　“让开让开，仵作来了！”
　　曹梦听到仵作大人这四个字时，心里有那么一点成就感，看来自己是被认同了。
　　“小东，开始！”曹梦看向旁边的小东，然后把小东递过来的手套带上，蹲下开始翻看尸体：“死者。男，年约二十一，尸身温度还没有开始降，刚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身上无打斗痕迹，心脏部位有拇指长的刀口，伤口整齐，利器所伤！”用银针轻轻扎如死者的咽喉处：“没有中毒现象，手臂上有淤痕，初步鉴定，死者是被一刀插在胸口处，导致致命的！”
　　“哎呀！这是洪家少爷啊，是不是洪老爷子也是当年那九个畜生之一啊”
　　“是啊是啊，但是凶手不是已经捉拿归案了吗？”
　　“。。”
　　百姓的都周围议论纷纷，弄的曹梦一个头两个大，她只是会验尸，这办案确实经验不足，现在听下来仔细想一想，确实很不对劲，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陈婆婆一句都没反驳过，这不合常理，她既然想着报仇，那怎么可能不争取能活下来的希望继续去报仇？而且自己推断的也是一些零零散散的事情，为何她会不反驳？还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凶手，她是在为谁掩盖实情？
　　回到衙门，看到赵县令在门口急得团团转，出什么事了？
　　“哎哟，小曹啊，你可算回来了，这可怎么办啊？陈氏到底有没有杀人啊？现在有个叫二牛子的人来申冤啊！”赵县令一看到曹梦就跑过去急急问道。
　　“大人，她有嫌疑，有嫌疑就没有什么冤不冤的，如果她果真没有杀人，我们自会还她一个清白，现在离秋后还早，我保证会尽快找到凶手的，二牛子那里，我去跟他说！”曹梦说完就走进大门，果然看到二牛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急得不得了的样子。
　　“二牛子！”曹梦喊了一声。
　　二牛子看了她一眼，眼里充满了冷漠与疏离，还有悲痛，看的曹梦心里很不是滋味，二牛子是在怪她吗？
　　“二牛子，我只说一句话‘人命大于天’！”定定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苦衷。
　　“陈婆婆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二牛子冷哼一声，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救回来的人居然会把陈婆婆送进大牢！
　　“我既然说了人命大于天，我就不会不去管她，倘若她真的没杀人，我自会还她一个清白，你怎么就是死脑筋？”曹梦有点生气了！转过头不在看他。
　　“小梦。。我。。对不起，不过我绝对相信陈婆婆不会杀人的！”二牛子坚定的说道。
　　“恩，我们回去吧，天色不早了，边走边说！”说完就径自绕过他，走向门口，这里虽然是个镇，其实也是个县，以前这里是个小镇，慢慢的变大了，就算是已经变成了县城，可是还是叫‘流云镇’，没人叫‘流云县’，也许是老百姓的习惯吧，这里回杏花村要走上一个小时的路，每天来回两个小时，要是有个自行车就好了，当然她也可以骑马，可是她不会骑马，所以只有靠一双腿了。
　　“二牛子，你说说为何你那么确定陈婆婆不会杀人？”曹梦边走边问。
　　“因为陈婆婆跟我说过，那件事她早就不在乎了，只想平安的过日子，其实她很怕别人知道她就是当年的‘清尘’，你知道吗？其实当年陈婆婆并没有掳走什么小孩，那些人根本就没有丢失什么小孩的，而是他们自己为了让百姓们可怜他们，才故意那样说的！”二牛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因为前面的曹梦突然转身看着他。
　　“陈婆婆为何知道那几个孩子没有失踪？还有她为何告诉你这些？”曹梦疑惑的看着他。
　　“哎！其实我就是陈婆婆的亲孙子，当年陈婆婆被人奸污了以后，就怀上了，生下来还是一个男孩，就是王家老爷；我就是王家老爷的儿子，只是王家老爷不知道而已，这个希望你能帮我保密！”二牛子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接着说！”曹梦边说边转身往前走。
　　“我刚生下来不久的时候，陈婆婆就把我偷偷的抱走了，那时候她抱走我只是为了让我长大了给她报仇，可是在我十三岁那年，她突然说不报仇了，说以后再也不要提起这件事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改变了注意！”二牛子边走边说。
　　“那陈婆婆当年生下儿子以后，就把他送人了？否则怎么是现在的王老爷那？”曹梦不解的想着。
　　“是啊，虽然她一直说那孩子是孽种，可是却从来没想过要去伤害他，还处处保护他，像上次王家嫁闺女一事，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去管，可是陈婆婆非要我去，我也只要去了！”
　　二牛子的话让曹梦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二牛子不是很喜欢这个王家。
　　“虎毒不食子啊！”曹梦是有感而发啊。
　　“继续说陈婆婆为何知道那四个孩子没有失踪的事！”曹梦是一个细心的人，不会忘了重要的线索。
　　“陈婆婆说她离开流云镇的那晚，在城西的一户人家门口见到了其中一个失踪了的孩子，那孩子玩得不亦乐乎，怎么看都不像是被人掳了的样子，那时候已经是村里传出那四个孩子失踪了的第三天，他们都以为陈婆婆早就失踪了，其实陈婆婆一直乔装成一位老者，三天后才离开的！”二牛子一边回想着陈婆婆的话，一边说！
　　可是死的都是当年那九位奸污犯的后人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只有寻仇才会这样，本来她也怀疑二牛子的，可是有一次二牛子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据，那时候二牛子就离开自己一盏茶的时间去上了个茅厕，怎么可能跑到镇上去杀人？自己走个来回都要两个小时！那到底是谁那？王家老爷的话，更不可能，王家老爷根本就不知道陈婆婆是谁！
　　那到底会是谁？莫非是那个蓝眼外国人？也不可能啊，那个外国人都不知道是谁奸污了陈婆婆，那就真的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杀人了，不过曹梦坚信，任何一个蓄意杀人案都会留有线索，就看你找不找得出来而已。
　　“二牛子，前面就是王家了，你要不要进去看看？”曹梦看到王家的宅子，这里她有来过一次，里面还有一个特别可爱的王家小姐。
　　“不了，我们回去吧，我做饭给你吃！”二牛子现在很担心陈婆婆，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事情，但是小梦跟他说陈婆婆要是没犯案的话，她一定会还她一个清白的，他是很相信小梦的，虽然安心了一点，不过还是很担心！
　　处处杏花飘，阵阵杏花香，漫步在这样的美景下，倒是觉得浪漫无比，旁边的二牛子虽然不是大帅哥，可是却是个忠厚老实的男人，属于心美型男人，比那些长的好看的男人也不逊色！
　　可惜俩人都没心思想那些浪漫的事，各自都有着沉重的心事，不过曹梦倒是有了那么一点点头绪！　　
　　　
　　　　　　　　　　　　　　　　　　第十二章
　　曹梦其实很明白一件事的，陈婆婆是个心底不坏的人，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那个‘子’，却会成为她心中永远的一个痛，痛彻心扉的痛，可是她还是把他生了下来，虽然还是把他丢到了路边，可是她也是看着别人抱走以后自己才走的，可想而知，她是个善良的人。
　　在这种封建的社会里，没有一个女人承受得了被九个人轮着奸污的，她还是活了下来，她的坚强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如果说陈婆婆不是凶手，那么就有两个人可能会这么做，那就是二牛子和王家老爷，二牛子说王家老爷不知道这件事，其实曹梦是不相信的，陈婆婆这个房子，还有田里的几亩地，这些不会是王家只是施舍给乞丐的吧？那他也就太大方了，他们家也不是很富裕，那就是王家老爷知道陈婆婆是他母亲，二牛子是他的儿子。
　　当然二牛子是没有作案时间的，今天发现的那具尸体，刀口又深又整齐，看来这个凶手的力气还是蛮大的，王家老爷四十岁的年纪，也不是不可能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利器？周围找遍了也没发现凶器，凶手的目的何在？要让大家都看见，难道是要告诉衙门，他们抓错人了；让他们放人？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能这样做的一定是在乎陈婆婆的，陈婆婆肯为了凶手背黑锅，那就是至亲的人。
　　那陈婆婆为何要一身黑衣去张家？这些都是想不明白的事。
　　“小梦，别想了，陈婆婆不是凶手的话，一定还有一个凶手，你会抓到他的！”二牛子边把面端到曹梦面前边说。
　　“恩，我也希望快点还陈婆婆一个清白，二牛子，你和王家关系如何？”曹梦还是忍不住想多问一点。
　　二牛子沉下眼皮，看来他是不想提起王家，也就是说关系不好，有必要去王家走动走动。
　　“二牛子，算了，当我什么也没问，我只是无聊才问的，对了，你明天去看看陈婆婆，劝劝她，不要让她在为凶手背黑锅了！哎！”无奈的摇摇头！
　　“好的！”
　　第二天一早，曹梦就去了王家，二牛子先去了衙门，开门的还是那个王老爷，他看到自己时明显惊了一把，莫非是做贼心虚？
　　“王老爷，我是来找令千金的！”总不能说来找他问罪的吧？
　　“哦，里面请，里面请！”王老爷把曹梦让进屋里，然后就去叫王玉了。
　　曹梦一直留意着王老爷的一举一动，发现他的作案嫌疑很大，可是没有证据有什么用？
　　“小梦！”
　　曹梦抬起头，对着从里屋出来的王玉露齿一笑，这王玉真是漂亮，只是和二牛子长得太不像了。
　　“小玉！”小玉给曹梦的感觉就是弱不经风，一点也不像自己，哎，她自己就是典型的男人婆，否则也不会去当什么仵作了，这里的男人都喜欢小玉这样的大家闺秀吧？
　　说实话，她还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那，陈婆婆家里没有镜子，她也不是一个注重外表的人，只要干净整齐就好了，不过还没人说过自己丑，那就是不丑了。
　　曹梦从椅子上起来，拉着王玉的手往她的房间走去：“小玉啊，走，我有事和你聊！”然后偷偷的转头看了一眼还在首座上喝茶的王老爷。
　　当拉起王玉的手时，曹梦才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看来凶手喜欢玩捉迷藏的游戏，不过她曹梦倒是不介意陪他们玩，可是玩的代价太大了，一条条人命啊。
　　已经死了五个人了，都是年轻的小伙子，老一辈犯的错，为何要让小一辈的偿还？那九个老人还在逍遥法外啊！
　　“小玉啊，你觉得老一辈的犯了错，就让小一辈的偿还，是对还是错？”曹梦边进王玉的闺房边说。
　　然而看到一个铜镜，慢慢的走过去，虽然不是很清晰，可是还是看得出这个身体确实不美，眼睛鼻子嘴巴根本就不搭调嘛！不过还好也不算丑，中等型，这样她也知足了，俗话说‘红颜祸水’，自己这样就不算了吧？
　　怪不得王老爷见到自己的时候惊了一下，原来自己穿的是男装，他肯定以为自己眼花了吧，出现两个这么相像的人！
　　“这个嘛，那要看犯的什么错了！”王玉看着曹梦在镜子前照来照去，忍不住笑出声：“别照了，够俊的了，可以勾走无数个少女的心了！”
　　“去去去！我要真把少女的心勾走了就麻烦了！”边说边走到桌子旁边坐下，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哎！你说这凶手怎么这么残忍！哎！”
　　“小梦说的可是陈婆婆？”王玉出口问道。
　　“凶手不止陈婆婆一人，到底还有谁？我怎么都想不明白，算了，不说了，小玉，我知道你担心陈婆婆，如果她真的没有杀人，我会帮她洗脱罪名的！”曹梦看了看王玉，发现她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又问道：“小玉，你父亲每天都做些什么？”
　　王玉只是稍微愣了一下，抬头看向曹梦：“小梦你不是怀疑我爹吧？”
　　小玉紧张的表情让曹梦更加确信了一件事！
　　“小梦，不可能的，我爹不可能去杀人的，他连一只鸡都杀不了！”王玉忧伤的说道。
　　“此话怎讲？”
　　曹梦震惊的表情更加让王玉确定曹梦是在怀疑爹爹：“他的双手早就残废了，只能做做一些轻的事情，吃饭都很费力，更别说是杀人了！”王玉倒是一点都不害怕。
　　“我知道了，我走了，我还有事！”曹梦站起来，匆匆的离开，正在王玉转身之际偷偷的从绣品篮子里拿走一点东西。
　　她没有去衙门，而是去了陈婆婆的房间，把陈婆婆绣到一半的鸳鸯拿出来，抽出里面的蓝色绣线，在拿出在王玉那里偷来的蓝色绣线一比，完全一样，在拿别的颜色对比，都是一样的，她们用的果然是同一种丝线，拿起一点绣线就往镇里走。
　　“陈婆婆，你为何要为凶手背黑锅？”曹梦盯着牢里的陈婆婆，发现她的头发散乱，满脸污垢，她这又是何苦？
　　“哼！我既然已经承认我是凶手了，你还问那么多做什么？要杀要刮随便你！”陈婆婆鄙夷的哼了一声。
　　曹梦心里百般不是滋味，这位老婆婆救过自己，自己还忘恩负义：“陈婆婆，对不起，你可要知道死的那些人都是无辜的啊，他们的爷爷犯错了，为何要加注在他们的身上？陈婆婆，你的心情我能明白，那几个禽兽是该死，但是法律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何必要杀死那么多无辜的人啊！”
　　“呸！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早知道就让你淹死在河里了！”
　　陈婆婆的辱骂，确实让曹梦很不好受，既然她不合作，那自己在多问也是徒劳，转身离开牢房，临走之际丢下一句话：“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第十三章
　　“曹仵作啊，您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儿子啊，我们给您跪下了，求您快点找到凶手吧，我们愿意拿自己的命来换我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