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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夷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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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舒齐被公子姑蔑刺杀,被迫出奔楚国的消息到姑苏,如同烧开了的沸水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原本病情有些起色的夫差,听到这个消息气的差点又倒下去。
  “给寡人把这个畜生叫来!”夫差捂住胸口,连气息都不匀了。
  “公子姑蔑前几次行猎不小心摔折了腿……”寺人貂小心翼翼的给夫差解释道,“听说眼下公子的腿都还没固定好呢。”
  当然寺人貂可不敢把公子姑蔑很有可能变瘸子的话也说出来。
  夫差听了嘴唇气的发颤,就是脸色都已经紫了。寺人貂一看吓得半死,赶紧叫人把扁鹊给请来。
  吴楚边境上,迎接来了一众十分可疑(?)的人,那些人衣冠华丽整齐,而且光是车就有十几辆,浩浩荡荡的看得人眼花缭乱,问是不是吴国的行人,又不是。再问竟然是吴国的公子要出奔楚国。
  这种事情那些守在城门的兵卒可不敢处理,赶紧让他们先等一等,然后一溜烟上报长官,那些卒长也赶紧上报。就这么一层接一层的报到了钟坚那里。
  钟坚听见吴国公子出奔到他的地界上的时候,眼睛已经抬了起来,等到报上那名公子的名字的时候,他干脆就从席上跳了起来。
  “你说他是带着生母一起来的?”钟坚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位胥吏,胥吏被钟坚看得后脖子的寒毛都要立起来了。
  “臣哪里敢欺瞒公。”
  钟坚嘿嘿的笑了起来,而且笑得有几分狂喜几分痴傻,他在原地来回走了几圈,不停地搓着双手。
  “快快请那位吴公子还有他的生母前来!”
  “啊?”胥吏呆了一下。这男女有别,不是只要请吴公子来就好了吗?
  “还不快去!”钟坚看见胥吏还呆在那里恨不得拿铜戟戳他一下。
  “唯唯——!”胥吏这下次可不敢有半分的拖延,立刻就打着颠儿的去了。
  舒齐听到慎公有意请自己和母亲去赴宴的时候皱了一下眉,“我母氏也要同去吗?”
  面前的那个楚国士人衣裳楚楚,容貌端正,一言一行叫人看了就舒服,“我楚人不服周,也不太在乎周人的礼节。吴侧夫人既然是公子的生母,哪里有将儿子请去了,但是却忘记母亲的道理呢?”
  舒齐听了皱了皱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夷光听闻自己要和儿子一起去赴宴,而且是楚国人举办的,她心里有些发毛。但是人都在楚国了,还是要低一低头的。不过她也不上妆,素面朝天身上穿着素净的深衣,甚至脸上都是戴着面衣,全身上下几乎包的密不透风才去。
  钟坚这次可是费尽心思,如同一只要开屏的孔雀一样,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头发的发髻冠笄,到身上深衣的配色花纹他都是费尽了心思。
  夷光下了马车跟在舒齐身后慢慢的走进庭内,当她抬眸看到站在阶下的男人的时候,她差点失声尖叫。
  钟坚站在那里,看着那双瞬间因为惊讶而睁大的双眸。多少年了,他和她分开多少年了,可就是凭着这么一双眼睛,他还是能轻而易举的认出她。
  作者有话要说:出奔是春秋战国贵族里常见的事情,虽然从礼法来说出奔的贵族还要拜祭家庙,告诉祖宗自己要跑路了。但是从历史记载来看,一般是收拾东西跳上马车赶紧跑……

第117章乱象
  夷光没有想到这片地方竟然是钟坚的地方;而钟坚的视线并没有在夷光的身上过多的停留,他只是装作似是无意的扫了她一眼,然后看到了舒齐的脸上。
  这么一看就是楞了一下。舒齐的面相和她长得像,但是要说和生父一点关系都没有恐怕也不是。舒齐的笑容和钟坚总是有那么七八分的神似。而人对自己面容相像的,总是要多出那么几分的敏感。
  而舒齐也发现了两人相貌上的相像之处;不过他也没想多了。毕竟天下人这么多;有个容貌和自己相像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
  主客双方行礼再拜之后,脱舄上阶台。此时男女相见虽说有男女之别,但是远远没有后世那么严苛;堂屋中屋角落里的炉子烧的特别旺盛,穿的严实的;进去没过多久就要出了一头的汗,无奈只好去换衣。
  夷光干脆就把自己的面衣给除掉了。当她走出来;那些家臣看到她都楞了一下。
  她的容貌很不差的,这个信心她有。不过这回她也没有太多的所谓快感。
  今日的宴席准备了三献的酒肉等物,舒齐说到底在这些老狐狸面前到底还只是一个嫩小子,面对这隆重的招待,少年肚子的那些酒哪里有这些老狐狸们肚子里的来的多?少年除非是天赋异禀,不然是要在老狐狸身上给栽跟头的。
  而舒齐,就更是如此了。他可以发狠把公子姑蔑给整成一个瘸子,但是在楚国里,他还是一个经验不是很丰富的吴国公子。毕竟在和别国行人打交道上面,在兄弟里面,一般是太子出马。
  钟坚笑呵呵的请舒齐喝酒,面上一派温煦,一边喝酒令乐人在竹帘后奏乐。楚国的音乐出自殷商,也带有浓厚的殷商特点,曲风细腻不说,还带有一种巫风。巫风听着有时候浑身上下少不得要起鸡皮疙瘩。
  夷光在吴宫里什么样的音乐也都听过了,而那边喝酒的两个人基本上只是把这个当做下酒的佐菜,好听了也只是好,不好听他们也不在意。钟坚正在那里不留痕迹的问起吴国宫中的事情。
  舒齐脸上笑着,把一些要紧的给含糊过去,只是挑无关紧要的说了。而钟坚也不急着追问,只是笑眯眯的请他喝酒。少年人心气盛,尤其又是在这种场合下,喝酒如喝水,肉倒是少吃了。然后大家起来跳舞唱歌,跳完唱完接着喝酒。夷光看得眼角一抽一抽的,偏偏还不能直接出言去劝,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儿子的生父。做爹的往死里灌儿子的酒,哪个能做出来??!
  夷光想去拦,结果看到钟坚嘴角含笑,手里拿着一只羽觞,眼睛一抬看着她。
  她的动作就顿了一下,而后她又坐了回去。这种场合真的不适合拦酒,而且钟坚他不知道舒齐是他的儿子!
  舒齐没有千杯不醉的本事,来回更衣几次,喝了几大酒樽的酒后,终于是干不过这只老狐狸,竟然咚的一声一头栽倒在地。还好没有发酒疯,贵族里多的是喝醉了带着摆子跳单脚舞被人看笑话的。
  钟坚潇洒的挥挥手叫竖仆上来把舒齐给扶下去,“今日公子喝醉了,此时春寒,酒后若是受了风就不好了。”酒后吹风得个头痛脑热的在这个春秋可是大事,尤其楚国生病基本上是不叫医者来看,自己跳大神解决。
  夷光根本就不敢拿自己儿子的性命来躲。只能眼睁睁看着舒齐被两个竖仆扶下去安置。然后钟坚那双含笑的眼睛看向她,“吴侧夫人想必也累了。”说完来了两名眉清目秀的侍女,请她下去歇息。
  就算两人以前是情人,现在也只是主客关系。没有客人做主家的主。因此夷光也只能从善如流下午歇息了。
  在方才的宴会上,夷光心里有事,即使膳j□j致她也没能吃下多少,结果侍女还格外给她端来膳食。飨食准备的相当好,乳白色的骨汤热腾腾的冒着一层热气,翠绿的菜蔬还有烤灸好的烤肉上蒙着一层蜂蜜的光泽,看着就叫人食指大动。
  夷光用完晚餐,心情非常不错。过了一会,侍女连沐浴用的热水都已经准备好了。楚地多水泽,贵族也喜欢洗浴,和中原的可以好久不洗澡不一样,贵族们有条件的能占个温泉的都占个温泉,冬天望温泉里一跳,出来的时候干干净净。
  同样的这里也用专门用于沐浴的房间,一进去就是雾气缭绕,中间一个大池子里全是热腾腾的水。侍女们已经准备好了干净的衣裳,殷勤的给她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赤条条j□j,头上的发髻也打散,随便拿一根发笄盘好。
  夷光向来还是接受不了在众人的视线下光着身子洗澡的,但是她还没开口,那些侍女很知趣的退了下去。还将池子不远处的那些纱制的帷帐给放了下来。帷帐是纱做的,垂放下来的帷帐是半透明的,模模糊糊的都能看到外面,而外面也能模模糊糊的瞧见里头。
  这一路上的奔波,实在是么有多少好条件能让她好好的洗浴一番。夷光深吸一口气下潜到池子里。头发被热水一冲重了起来,原本别在头发上的那只笄也滚落了下去。
  帷幄外出现一个身影,一个戴冠的,男人的身影。那男人唇上留着两撇整理整齐的胡子,下唇处也有一撇。楚国人喜好美髯公,但是他倒是没有那种打扮。隔着一层朦胧的细纱,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有几只野狸在拼命的抓。他的手抬了起来,袖口处精致繁复的花纹如同流水一样流动起来。
  手指挑开那一层的细纱,钟坚自己走入到里面。
  池中的女子从雾气缭绕的池中中探出头来,一头长发已经湿透披散在肩上。夷光伸手抹了一把迷了眼的水,看到的就是站在浴池边似笑非笑居高临下的钟坚。
  水里是没有加什么花瓣,虽然雾气缭绕了些,但是正看下去,水里的能看到的一点都不差。
  夷光就这么仰着头,呆呆的看着站在那里的钟坚。
  钟坚的嘴角愉悦的扬了起来,他伸手解开自己下颚上的冠缨,拔掉冠笄。他取下发髻上的冠,丢在一旁,然后在夷光的面前做出叫她更加瞪眼睛的事情,他竟然解开了他自己身上的带钩,佩带的玉组被解下来,他动作优雅,脱衣的动作竟然看不出半点的猥琐意味,夷光泡在水里,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敝膝落下了,曲裾掉下来,下裳……泽衣……当脱到最后的袴的时候,钟坚的手指按在腰腹上的带子上。
  夷光自然是看出他那处的不正常了,里面的胯虽然裤腿肥大,但是那里……
  钟坚将袴的系带扯开,白色的袴顺着他的腿就落到了地上。这下子两个人可真的赤诚相对了。
  钟坚下水了夷光才反应过来,她慌张着就要爬上池子去。钟坚眼疾手快,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把她一把按在池壁上,他没有半点客气在水中就将她的腿大大的分开架在肩上。他的的身子镶嵌进她两腿间,他的手指顺着水的潮意就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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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光早就四肢发软根本就跪不起来,完全是靠后面的男人提起她的腰,借着他的力气。她趴在那里身子抽搐着,眼泪流了出来。
  等了好久一会,两人才缓和过来。
  “十几年前你说舒齐不是我的儿子……”钟坚在她的耳畔低低的笑道。嗓音里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这孩子眉目看着是像你,”钟坚的手抱住她的腰,“但是那样子明明就是和我一模一样。”
  “他是我的儿子,是不是。”这句已经不是用的询问的口气了,而是肯定了。
  夷光浑身软绵绵的躺在那里,氤氲的雾气将她环绕。“吴王养了他十几年,他也只认吴王为君父。”
  这话才出口,她的身子就被抱起来,两人无声的对望着。
  钟坚的眼眸微微眯起,“养育之恩无以为报,是么?我也听过夫差对他的优待,听说就是太子友当年也不及他。吴夫人恐怕就是因为这个而忌惮你们母子吧?”
  夷光垂下眼不说话。
  “舒齐就算知道自己的身世恐怕也不会信的。”钟坚自嘲的笑起来,“毕竟做一国公子可要比做芈姓的子弟来的光彩和高贵。”
  “不过……”他嘴角扬起看着夷光,他的手一下扣住她的腰,让她抽离不得,“你嫁给我,再生两个。”
  夷光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钟坚,而他眼里的光却是告诉她,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你……我……怎么可能?”她推不开他,气虚道。
  “怎么不可能?听说吴子都病的快死了。你随子出奔在外,是不必回去奔丧了。那就嫁给我。我叫人去越国下聘。”钟坚低下头抵在她额上说道,声音里甚至带着几分的笑意。
  “不……不……我不行。”夷光摇头,她垂下眼去不敢看他。
  “为什么?”钟坚的声音里都蒙上了一层薄怒。
  “夫差对我好了十几年,我不能就这么改嫁了!”夷光挣扎起来双手要把他围在腰上的手给掰开。
  “他对你好了十几年,到临头还不是给不了你正妻的位置?”钟坚心里的嫉妒一下子如同潮水汹涌的弥漫上来,他抓紧她的腰身,让她半点都不能抽离他。
  “把你当玩物当了十几年,你倒是当做了真心。我娶你为正室,你难道偏偏要做妾不成?”他眼里燃起两簇愤怒的火苗。
  “他……”夷光张嘴想要反驳,但是她看着暴怒中的钟坚她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这次你既然来了,就不要想走了。”钟坚亲吻着她的脖颈,手沿着酥胸的位置捧了上去,“我聘娶你。吴子给不了你的,我给你。”
  夷光的唇张了张,想要说什么,结果被他挺身而入打断。
  舒齐出奔楚国,本来只是叫公子姑蔑彻底废掉,瘸了一条腿,让他彻底坐实杀弟的罪名,这么一个废人在姑苏恐怕永远都没有翻身之地了。等到姑蔑被处置的消息等来,他才带着母亲回封地上去。
  不过这次从吴国来的商人带来的消息让他整个人都懵了,和公子姑蔑差不多是同胞兄弟的公子地竟然指使自己手下的人去刺杀太子,结果刺杀失败,太子身中一箭但是性命没有大碍。刺杀太子,此事非同小可,此时姑苏城里因为公子间相互争斗,而弄成一团糟。
  舒齐知道地和姑蔑就是一窝的,姑蔑对太子友不臣之心,恐怕地也好不到哪里去。该别是地那个蠢物以为是太子把姑蔑弄成废人的吧?
  舒齐乐了。这一乐乐到他回到自己的居所都还没停。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进来的时候,守门的阍人的神情总有些躲躲闪闪。舒齐没有注意一个阍人在想什么,径自就进堂了。
  舒齐回来之后先去看望母亲还有从母。
  修明见到舒齐满脸的不自然,她跪坐在茵席上都有些不安。
  “从母安好。”舒齐上来就给修明行礼,修明赶紧避开身子并回礼。
  “从母,母氏呢?”舒齐问道。
  修明手颤了一下,“你母氏想要出去看看,已经出门了。过一会就能回来了。”
  舒齐楞了一下,然后说道,“是这样啊。”
  修明口里发苦,她不知道这里的县公就是当年的乐正!他还真是无所顾忌,竟然叫人接夷光去他那里,想都不用想把夷光接去是怎么一回事,这要让人知道了,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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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撞破
  姑苏城里也的确乱了;公子之间相互争斗不休;太子被刺;伤势虽然不致命;但是也有一段时间无法处理政事,公子地自然是被抓来投入大牢里,不过公子姑蔑也没能逃掉;他的宫邸外全部围着甲士。剩下来的那些公子们有些蠢蠢欲动的,有些干脆打算要是形势还不好就干脆出奔别国。
  后寝里也不安生,公子地的生母在儿子被下狱之后;跟随着姊姊仲妫的脚步在宫室中拿一根丝绦把自己给挂在房梁上了。
  吴国姑苏里一时间变得人心惶惶;这种关于君位争夺的戏码,各国之间都有上演,但也最让人觉得不安。而吴国姑苏里的半点都不让人稀奇的戏码也随着那些各国的士人商人带到其他诸侯国中。
  舒齐并不打算去楚国的都城郢都,他只是一个手里无权的吴国公子,比不得他那个当年出奔楚国的叔祖父,曾经在战场上历练过那么久,一到楚国就被楚王看重。舒齐原本就没打算一直呆在楚国,干脆就在吴楚交界不远处的慎城呆着,什么时候局势稳定下来了他就带着母亲回封地上去。
  一座宫邸内,奴婢们垂着手安安静静的侍立在门外,室内放着几只青铜熏炉,气氛芬芳,寝席那边的帷帐放了下来,里面传来几声女人抽气的声响。
  帷帐内便是主人休息的地方,席上抛的衣裳胡乱的交杂在一起。钟坚压在夷光身上待到脑中的刹那极致的空白过去后,躺倒她身边。将那个呼吸都还在急促中的女子给拢到怀里。
  夷光过了好一会才才平伏下来,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
  “今日你不用商谈政事么?”夷光浑身黏黏的,有些不舒服。她今日被钟坚接过来,然后的事情她都不像再回想。
  “今日是休沐日。他们也要沐浴休息的。”钟坚一只手撑起来,现在寝席上也是乱糟糟的一片,身下的褥子胡乱皱在一起。
  夷光闭上眼好一会才开口说道,“以后别这样了。”叫人上门接她,还真是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暧昧。
  舒齐年纪大了,夫差如今还在,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光彩。要是闹到人尽皆知,舒齐的脸也就没了。
  “那我亲自过去?”钟坚笑问,夷光立刻就光*裸着身躯从寝席上起来。
  “你这是成心的么?”她抬头,黑发披在她肩上。“舒齐会知道的,他的脸面怎么办?”
  “那要我不去见你?”钟坚皱起眉头来,“我十几年没有见到你,这一会怎么了?”
  夷光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和他说不通,翻身下榻去捡落在席上的衣物,结果她才弯下腰,就被钟坚从背后一把抱起,整个的被丢在榻上。
  夷光被摔的发出一声闷哼,人还没反应过来,钟坚就将她两条腿给拉开,她大惊之下就要爬开,结果他抓住她的小腿竟然就那么张着腿就把她给扯了过来,他一顶就顶了进去。夷光喉头里发出些许似是痛苦的低叫。
  他一边动,一边俯□来看着她的身子被顶的不停的摇动。
  “夷光你也不是很中意么?”他喘息着问道。夷光被顶的脑子成了浆糊,她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朦胧中感觉男人俯□来将她抱了一个严严实实。
  “告诉我你中意不中意。”
  夷光被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给弄得又哭又闹了一会,最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叼着他的肉身上一颤一颤的。
  夷光这次是被折腾的有些过了,但是抛弃廉耻来说,其实她的感受也不错。起来洗浴穿衣,夷光转过身,还看着钟坚披着一件衣服坐在那里。
  “今日,你就留在这里吧。”看着夷光系着曲裾内里的带子听到钟坚如此说道。
  “真留在这里,舒齐就该打上门来了。”夷光将曲裾绕过来,一点点的整理着。她将腰带系好。
  她嘴里咬着一根发带,手里拿着一只漆马蹄梳,将头发给梳理整齐,绑齐了。
  钟坚十几年没有娶妻的事叫她是有些吃惊,她当年叫他好好娶个妻子,结果他从来就照着做过。
  “不。”夷光将腰上的玉组系好,“你知道的,我不能留下来。”停了停。“这几天都别来找我了。”
  钟坚的眉头才皱起来,又听见她说,“也不要做得明显。”
  说罢,夷光整理好衣襟将垂下的帷帐给撩开走了出去。
  或许是被折腾的有些狠,双腿都有些无力。那些侍立在外的侍女一个个的站在那里,但是这些人并不是如同吴宫中的那些宫人一样就像一个个没活气的物品一样。她走过的时候,竟然还有侍女偷偷的抬眼瞟她一眼。
  夷光心里本来就对于这种事情感觉见不得光,被那些侍女一看,更是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赶紧的就走了。
  十多年前她在钟坚那里听了许多关于楚国的事情,尤其是云梦泽那里的烟波浩渺一望无际。但是慎城和吴国相近,城中楚人吴人交杂,说要看出太多的区别其实也没有。
  帷车上的轻纱已经放下来,御人坐在那里手里拉着马藓椭癫吒铣担缆妨奖叩娜嘶顾愣唷2还挥锌吹娇缸懦返呐┤耍暇拐饫锊皇浅墙迹幼≡诔且刂械闹荒苁枪恕?br》
  马车过处,銮铃声阵阵,御人们都是有一些本事;虽然不及君子六艺中,将銮铃响成一曲乐曲那般,但是也是悦耳动听。
  车驾行弛到现在住的府邸,里面走出一名家臣来。
  “侧夫人。”那家臣等候在帷车旁,满脸焦急。等到夷光从车上下来,家臣快走两步跟在夷光身后,“侧夫人,国君山陵崩了!”
  夷光原本正赶在向庭走的脚一下子停住,她回过头看着家臣,脸上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国君崩了?”
  家臣点了点头。
  夷光立刻拔足就向堂上奔去。堂上原先那些华丽的装饰都已经被换了下来,而舒齐双眼通红身上穿着斩衰的丧服跪在草蓐上。他听到玉器相撞的声响抬起头来,看到母亲,他嘶哑开口“母氏……”
  夷光奔过来,一把将儿子抱进怀里。舒齐的脸贴在她胸口的玉项组上,泪水就顺着眼角流下来沁入她的衣裳里。
  “母氏,君父崩了……”怀里的孩子带着一丝哭音道。
  夷光抱住他,夫差对他们母子好了十几年,在舒齐的心里,夫差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也从不怀疑。而夷光对夫差感激还有感动,毕竟夫差对她宠爱了十多年,甚至在病重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她和修明免除殉葬的事情。
  他已经做的够好的了。
  他是个好男人。夷光想着也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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