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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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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上错药不说,一心急便扯上了一个死结。
  额……不管了,下回换药,直接剪开便好。
  阮墨将药瓶收入怀中,转身正要离开时,从头到尾未吭半声的男人,却沉沉开口道:“等等。”
  她脚步一顿,扭头看向床尾一角:“……怎么了?”
  “你让我坐一夜?”
  啊?坐一夜?
  阮墨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仍靠在床头直直坐着,不由得愣了愣:“那你躺下呀。”她又没绑着他不让他躺,问她做什么……
  单逸尘的俊脸瞬间黑了,声色沉郁,重重掷下二字:“我,躺?”
  她被那双黑眸透出的利光狠狠一刺,顿时反应过来,顾不得羞不羞的了,连忙跑过去扶着他躺下来,还扯了被子给他盖上:“这样……可以吗?”
  他没有回答,直接合上了双眼。
  “……”好吧,怪她犯傻了,下次注意注意。
  不对,她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啊,凭什么她处处服侍周到,他还一脸“你伺候得不好本大爷不高兴”的嫌弃表情?
  阮墨在心里哼哼两声,悄悄瞪了他一眼,这才端着药碗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要考四级的作者菌更新了……快夸我夸我勤劳:)

☆、杀手与小寡妇(四)

  
  习武之人大多早起,即便伤重在身,单逸尘依旧在辰时便醒了。
  不料有人比他醒得更早,矮小的身子坐在床榻下的小板凳,一手拿着烙饼啃,一手持一支残旧的毛笔,在地上胡乱画着什么。
  平躺了一晚上,浑身有几分酸楚僵硬,他略微一动,手肘便撞上了坚硬的床板,“砰”的一声闷响惊得小孩猛然扭头看来。
  “咦,你醒了?”阿棠屁股不离凳地转过身子来,手里还举着那支被糟蹋得分叉的毛笔,朝他晃了晃剩下一半的烙饼,咧着嘴问他,“你饿不饿?要吃饼吗?是我娘做的,特别好吃。”
  单逸尘扫了眼那张边缘有些焦黑的饼,还未开口,小孩又自顾自道:“不对,你还没洗脸漱口,就这么吃会把自己熏死的……等会儿,我去打盆水来。”
  说罢,将那半张饼一股脑塞进嘴里,便蹬蹬蹬往屋后门跑走了。
  终归是小孩,天真单纯,昨晚还因他要取剑而小心戒备他,睡了一觉之后,便又是这副笑嘻嘻的模样了,一点儿不记仇。
  像他的亲弟弟一样,总爱哭闹着跟他抢东西,抢不过他便扬言再也不理他了,结果第二日先来找他玩的,还是这个亲弟弟。
  男人眸底的笑意一闪而过,里头夹杂的淡淡苦涩,亦迅速隐没得不见影踪。
  “水来了!”阿棠抱着一口比自己的脸还大几圈的木盆,摇摇晃晃走过来,一下放到桌上,盆里的水还不停晃悠着,若不是水打得少,定然要洒出来了。
  单逸尘正要翻身起来,阿棠又似突然想起什么,再次将木盆端起来:“你好像还动不了,我给你搬过来床边吧。”
  木盆里的水还是洒了一点,他垂眸看着不偏不倚落在他黑靴上的一块水迹,沉默不言,面前又递过来一块巾帕,不算太白,显然是用旧的。
  “我们家穷,没别的可以擦脸了,这个是我用的,就……就大方借你好了。”阿棠见他不接,只好自己塞进他手里去,“洗干净了再还我,我就一条而已,别弄脏了。”
  这是娘在镇上买回来的,摸起来比他们平日穿的衣裳要光滑舒服得多,他从来都是用过便洗净挂起,保管得极好。虽然不太甘愿拿出来给这个人用,但娘教过他要懂得分享,加上这个人一身都是伤,还喝了那么多他都不敢喝的苦药,太可怜了……
  若单逸尘知道,自己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竟然被眼前的小孩说可怜,估计更加不想搭理他了。
  所幸他并不知道,只觉得小孩盯着那块巾帕的眼神异常不舍,像极了弟弟看着被他抢走东西的眼神,心下一动,便将巾帕丢回阿棠怀里,起身将木盆搬回桌上,直接以手鞠水扑面。
  阿棠意外保住了他的宝贝巾帕,在心里偷笑两声,但转头见他稳稳站在桌前,又惊道:“你……你能动了?”
  单逸尘手一顿,也才想起昨晚被下过药导致无法动弹,不过那药的效用不算太强,是因他饥饿又疲惫的身体较为虚弱,才显效明显罢了。经过一夜休整,效用似乎有所减弱,可也仅是恢复了些许气力。只要他一刻意使力,便会传来一阵磨人的酸麻,而后变得更加乏力,就连站得久了,双腿也会微微发软……真不知是什么奇药。
  是以,他洗漱过后,便回床沿坐下了,看向犹愣着的阿棠,开口说了今日的头一句话……准确来说,是一个字:“饼。”
  阿棠倒是机灵,一听便晓得了他的意思,丢下一句“等着”便匆匆跑入灶房,拿出来的却不是烙饼:“我刚想起娘给你做了粥,你先吃这个,要是不够再吃烙饼。”
  他对吃食向来没什么要求,能填饱肚子便可,伸手接过来仰头闷灌,几口喝了个清光,又递了回去道:“再一碗。”
  等了会儿没反应,单逸尘抬眸望过去,却见小孩嘴巴张成“〇”地瞪着那口空碗,眨眨眼道:“你……吃得好快啊,都不用嚼的吗?要是我娘看见了,肯定会好好夸你的,说不定还能奖励你一颗糖……甜甜的,很好吃的……”
  他听不下去了,按着抽动的额角,沉声打断:“再一碗。”
  “噢噢,我去给你盛。”阿棠拿着碗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补充了一句,“要是你拿到了糖,嗯,可以……分我一半吗?”
  单逸尘看着小孩无比期盼的眼神,觉得额角抽动得愈发厉害了,只好无可奈何丢下三个字:“全给你。”
  “太好了!”阿棠立马喜笑颜开,步子轻快地跑进灶房去了。
  他的目光随着那道蹦蹦跳跳的身影而去,莫名地,心头竟是松了一口气。
  在那个唯有命令和执行的地方待久了,他早已忘了如何与人相处,更不晓得……如何应对这般难缠的小孩。
  然而,更难缠的……还在后头。
  “……我还梦到过一只比我们房子还大的怪物出现在村子里,把所有地方都踏平了,还要把娘叼走,吓得我哇哇大哭,就哭醒了……”
  单逸尘一直靠坐在床头,面无表情地听着,不发一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孩子,真能说……
  天南地北地胡扯,硬生生扯了一个多时辰,他从未觉得自己的耐心这般好过,竟也硬生生听了一个多时辰。眼看着快中午了,还不见阿棠有消停的打算,单逸尘怀疑,若自己再不出言打断,这孩子绝对还能再战三百回合:“阿棠。”
  阿棠立刻停下:“嗯,什么?要喝水还是要去方便?”
  “……你娘呢?”
  “我娘?”阿棠扭头朝屋后方向大喊了一声,“娘!”
  “怎么了,阿棠?”
  单逸尘耳力甚佳,一听便认出是昨夜听过的女声,不一会儿,看那后门被人拉开,一个头戴草帽、身着布衣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裤管皱巴巴的,底下还沾了些泥巴,大概是之前一直卷着,刚刚才放下来的。
  方才听阿棠说了,屋后有一片种满小麦的地,如今正是秋收季节,所以她一早上都在地里干农活?
  “娘,我饿了,什么时候能吃饭?”
  阮墨将草帽摘下来,扯着袖子擦去脸上的汗:“忍一忍,我这就去做饭。”
  连着两个时辰的活儿,她还真有些吃不消,毕竟“会做”与“能做”是实实在在的两码事。以前流浪的日子再苦,她也只是打打杂役、蹲街巷里乞讨,并未真正做过踩在扎脚的地里割麦的苦力活。现在试过了一回,只觉得浑身疲累,欲倒地不起,睡死过去。
  但不行,屋里还有一大一小等着她照顾,至少得让他们吃上饭再说。
  她回房换下湿透的衣裳,经过前屋时看了眼床榻上的男人,见他好好地坐着,脸色无异,阿棠也冲她咧嘴笑了笑,看着像是相处愉快的模样,便放下心来,进灶房开火了。
  午饭依旧是如昨晚的清淡菜色,阿棠像是真饿坏了,吃得飞快,被阮墨夸了一番,在他手心里放了一颗糖。
  另一边的单逸尘却只能吃稀饭,口味寡淡,之后又饮了一碗药,嘴里满是浓郁的苦味,连喝两杯清水也无法冲掉。正皱眉不快之时,胳膊被人轻碰了碰,他转头,却突然被一只小手塞了什么进口中,甜意顿时蔓延开来。
  “那药,可难喝了是吧?吃了糖应该能好受些,虽然我只有这么一颗了……不过看在你说以后糖全给我的份上,我先给你一颗好了,也不亏。”
  阿棠踮脚拍了拍他的肩膀,似同情又似安慰,令他哭笑不得……又受宠若惊。
  “你可要快些康复啊,不然我娘日日干完活还得照顾你,会累坏的。”
  单逸尘愣了愣,下意识扫了屋里一眼,没见着她的身影,不由得问:“你娘又下地了?”
  “没呢,在那边歇午觉。”阿棠指了指小房的方向,压着声音,“她平日从不歇午觉的,今儿定是太累了。”
  “你爹呢?”他有些奇怪,让自己娘子下地干活,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这样的男人未免太窝囊了。
  “娘说他病死了。”阿棠说得轻描淡写,毕竟那时候他还小,对丧父之痛并无太多深切的感受。
  她是寡妇?难怪了……
  “多久了?”他问。
  “好像有三两年……”阿棠道,“听娘说的。”
  两三年时间不算短了。
  单逸尘还记得,昨日抚上心口的柔软手掌,长着略微粗糙的薄茧,不过十六七的姑娘,本应在家安心相夫教子,却守了寡,日子过得操劳又艰难,着实是个命苦的女人。
  想到自己昨日拖着一身重伤,还拿她的命要挟她带自己回来救治……男人深邃的眸底不禁浮起了一丝愧疚。
  “阿棠,取我的剑来。”
  “又要?”阿棠可不随便答应,先问问清楚,“你要它做什么?”
  “你不是想吃肉?”单逸尘眸光沉沉地看他,面无表情道,“我有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jj又抽风了……抽得作者菌差点更不了……但是看到泥萌的加油,元气满满的作者菌还是更新了!
顺带一提,明天父亲节了,记得跟粑粑说一声父亲节快乐哦~

☆、杀手与小寡妇(五)

  
  夜色如水,村庄渐渐安静下来了,沿河而居的大小木屋点起灯,点点烛火如同星辰般闪烁。
  “娘,我吃饱了!”阿棠放下筷子,将见底的饭碗递给阮墨看。
  她配合地凑过去瞧了瞧,抿唇笑着点头:“阿棠最近真棒,每顿饭都吃得好快呀。”
  “可是这几日娘亲已经欠我好多颗糖了……”阿棠将碗放在桌上,晃着两条小腿问,“什么时候才会有呀?”
  阮墨有些尴尬,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其实是没银子买了,只好哄他道:“嗯……等下回娘去镇上买东西了,就给你补回来,好吗?”
  “好,娘可不能忘了……那我回小房玩儿,一会儿要洗身子了娘再叫我。”
  她看着小孩无忧无虑的身影跑远,唇边浅淡的笑意渐渐隐退,最后轻声叹了口气。
  哎,这家确然太穷了点儿。
  倒不是说她挨不得穷,主要是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包子,她挨苦挨饿没关系,孩子还在长身体,总不能让他也跟着饿吧……
  扣,扣——
  两声清脆响亮的敲击声冷不丁响起,阮墨回过神来,看见榻上的男人正屈指落在床沿,双眸直直望着她。
  那眼神……有点儿像在问她:饭呢?
  哦,对了,差点儿忘了家里还养着一只大米虫。
  多大?
  就是每顿能吃掉的米,比她和阿棠吃的加起来还多。
  另外,还得煎药给他喝,磨药给他敷伤口,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照这样下去,用不着一月,半月后他们就该蹲在门口喝西北风了。
  单逸尘如常将碗接过来,闷头直灌,几口便将一大口碗喝得见底,看在阮墨眼里又是一阵心痛,痛得仿佛心口凿了一个大窟窿,唯有……银子,才能填补得上。
  “没有了?”往常她都会自动自觉给他再盛一碗,现在却愣在那儿,不接碗也不说话,他只得自己开口问道。
  “额……你还要喝药,不宜喝得太撑,就……不添了吧?”阮墨说这话时,心虚得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拿了碗便要走人,结果手腕被人突然扣住,手一松,那口大碗“砰”地落地,顿时四分五裂。
  “你……”她瞪着家里唯一的大碗命丧当场,简直心痛得无以复加,立时皱了眉,要把手抽回来,“你做什么?”
  平日里温声细语的人儿突然扬起声来,听着像是有些生气了,单逸尘却并未依言放开她,反而拽得更紧:“粮食不够了?”
  随着他身体的恢复,药效也逐渐消退,阮墨一时竟无法挣脱,心里一犯急,脱口而出:“当然不够了,米缸的米全进你肚子里去了……大米虫!”
  “……我,大米虫?”单逸尘头一回听见这种骂人的词儿,顿了顿,才冷着脸问道,“你觉得,我吃得很多?”
  那双黑眸透出的冷光令阮墨禁不住抖了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可既然他都听见了,她也不可能再辩解说他听错,只好将视线别到一边,沉默以对。
  单逸尘并没有发怒,本来就是他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兼养伤,花的都是人家维持温饱的银子,她要有所不满了,那也是理所应当。
  “站着别动。”
  阮墨察觉自己手被松开了,抬头望去,却见男人突然执起一直放在身侧的长剑,抽剑出鞘,锃亮的锋利剑身晃得她险些倒退一步:“你……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恍若未闻,垂首以剑尖抵鞘,像是在抠什么东西,未几,一手飞快接住某物,利剑入鞘,又放回了原位。
  “过来。”他侧眸,声音沉沉道。
  她避开碎屑,小小往前挪了一步:“过来……做什么?”
  “伸手。”
  她瞄了一眼被他放下的剑,咽了咽口水,才慢慢将手伸了过去。
  单逸尘在她动作时便拉了她手腕一把,将一小块冰冰凉凉的硬物塞进她手心里,而后又立刻收回手,抱臂胸前。
  阮墨摊手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竟然是金子。
  “这……是真的?”她不敢置信道。
  虽然只有指甲片的大小,但若真是金子的话,少说也足够他们三口人饱餐一月有余了。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显然并不打算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可是……一个碗也不值这么多……”
  “谁说给你?”单逸尘听她要推辞,挑眉,冷声打断道,“吃了几日白粥,寡淡得过分,想来几顿荤的。”
  哦,所以,是让她用这金子去买肉和粮食?
  “那也用不着这么多……”
  “用不完?那便想办法用完。”他的语气根本不容拒绝,“我不喜剩钱。”
  “……”真没见过这么财大气粗的。
  既然他坚持,阮墨再说不要就显得矫情了,毕竟家里确实缺银子,他硬要塞给她的,不要白不要。
  “记得,买糖。”他又不冷不热地补了一句。
  她一听,愣了半晌,忽而想笑:“你……爱吃?”
  上回明明连蜜饯都嫌太甜,这回怎么又想吃糖了?
  单逸尘嘴角轻抽,黑眸往小房的方向扫了一眼,阮墨顺着看过去,发现不知何时趴在门边偷瞧这里的阿棠,才晓得他的意思:“是给阿棠买的?”
  “嗯。”
  她忽然想到什么,声音低了下来:“那……要吃荤菜,也是听阿棠说的?”
  单逸尘依旧看着阿棠,直到小孩察觉自己被发现了,缩进房里去,才道:“嗯。只是一半原因。”
  阮墨表示明了,另一半自然是他自己想吃了。
  “另一半原因……”男人抬手再次扣住她的手腕,却不使力,仅是松松圈住握了握,便放开了,“吃肉才能长肉。”
  ……啊?
  嫌她瘦?
  她是肥是瘦,与他有何干系?
  阮墨满心莫名其妙地看他,却见他垂下眼帘,掩盖了眸中一切情绪,瞧不出半丝端倪。
  抑或是说……他在关心她?
  那一夜也是,她哄了阿棠睡着后,点一根蜡烛给他缝补旧衣裳,边缝还边打瞌睡,一不留神便把自己的手指扎了,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岂料下一瞬手便被人拉了过去,刺痛的指尖被温热包裹,抬头才见单逸尘单膝跪在跟前,竟将她扎伤的手指含入口中了。
  指尖舔吮的感觉唤醒了某些羞人的记忆,她登时红了脸,猛地将手抽回来,瞪着他问做什么。他并未多作解释,面无表情站起身来,手一扬便将燃着的蜡烛挥灭了。
  一室漆黑之中,只有他低沉冰冷的声音,平缓响起:“去歇觉。”
  当时她只觉这人简直不讲道理,随随便便含……含她的手指便罢了,还直接灭了灯,不让她继续做事,真是奇怪。
  不过,现在想来,这或许是他在关心她。
  尽管表达的方式有些拙劣……可她与他经历过那么多,不是早该了解,他就是如此不善表达的人吗?
  “你笑什么?”单逸尘听见头顶轻轻一声笑,眉心微动,抬眸看向她。
  她笑意更甚,捏紧手心的小小金子,摇了摇头:“我先去煎药了。”
  他不置可否,看着她离开的纤瘦背影,竟也不自觉勾了勾唇。
  原来,这个女人笑起来的模样……这么好看。
  眉眼弯弯,似水清润。
  ******
  翌日一早,阮墨将早饭打点好后,便独自出门往镇上去了。
  一到镇里,她先揣着金子到钱庄换成了碎银,收好钱袋,然后来到尚有些冷清的市集,开始逛起来。
  来得早的好处有二。一是摊贩摆出来卖的东西大多新鲜,一是他们冲着头客,为了博个好彩头的开市,通常会愿意算便宜些,走一圈下来,能省不少银子。
  阮墨对单逸尘的口味喜好很是清楚,在来的路上心里便想好了要买什么,直奔目的地,买好后时间尚早,又绕到杂货铺挑了两包不同口味的糖果。
  付账后,钱袋里还剩了一些碎银,但今日买的东西多得篮子都几乎装不下了,便是再想买,也得要她拿得动才行啊。
  她将钱袋收起来,拎着篮子,正准备满载而归时,突然被人迎面撞了一下。
  所幸力道并不大,她退了两步稳住身子,一双苍白的双手却扶上她的双臂,正是方才撞她的公子:“抱歉,可有撞伤你?”
  说是扶她,那双手却箍得有几分紧,甚至若有似无地轻捏了捏,阮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挣脱开来,垂首道:“无事,谢谢公子。”
  “李某方才走得急,那一下可撞得不轻,你随我到府里,请大夫看看才好。”
  “这怎么好意思?不必劳烦了……”
  “不劳烦,看看清楚的好。”
  眼看着李公子的手伸过来,欲抓住她的手臂,阮墨暗叫不好,闪身一避开,回头便朝着人渐渐多起来的市集叫了一声:“相公,我在这儿!”
  相公?
  李公子愣神片刻,因着她未挽妇人髻,看着姿容娇嫩清纯,身形纤细,还以为是哪家姑娘……人呢?
  待他回过神,阮墨早已趁机钻入人群之中,逃出了他的视线,绕另一条路离开了小镇。
  “呼,呼,好险……”她提着裙角跑了一路,直到远远看见“落云村”的石牌,才缓下脚步喘气。
  张开手心,里头正躺着阿棠送她的草编手镯……断了。
  “哎……一会儿编回去吧,不然阿棠该伤心了。”
  阮墨将手镯放回怀里,提起篮子朝着村口走去。
  但她万万不曾料到,一进门,迎接她的却是嚎啕大哭的阿棠……和一个倒在地上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考试,不更,周二更哦~~打滚求收藏求花花~

☆、杀手与小寡妇(六)

  
  屋内并不算凌乱,除了一张被踢倒的圆凳以外,一切都与离开前别无二致。
  高大的男人趴伏在地昏迷不醒,侧偏的脸上尚算干净,并无伤痕,然身上的白布条却处处渗血,更有不少已然松散扯断,将那身粗麻布衣沾染得不成样子。
  “……单逸尘,单逸尘!”阮墨立时丢下篮子,跪倒在地察看他的伤势,发现鼻息尚存后,微微松了口气,“阿棠你莫要哭了,快来帮我扶他回榻上。”
  “呜……好,好,我来帮忙……快点呀,娘……”
  阿棠胡乱抹了把眼泪,弯腰托着单逸尘的一条右腿,跟着娘亲把人连拖带拽地弄到床榻上,不用娘亲吩咐便跑到屋后,捧了一木盆清水过来,搁在桌上,然后凑到床脚,紧张兮兮地看着不省人事的男人。
  阮墨给他褪了那身碍事的衣物,先在他身上各处摸索一番,并未发现断骨,才开始处理他身上的新旧伤口。
  原本已好了五六分的伤口全数裂开了,血珠一颗一颗不断冒出,染得布条血迹斑斑。她将缠绕在他身上的布条解下了,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膛,锁骨下方和腰腹皆有淤青,两臂上也多了几道交错的刀痕,不深,但口子划得大了,同样在滴着血,看得她直皱眉。
  “怎么伤成这样了……”
  那边的阿棠一看见男人浑身错落的伤痕,还流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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