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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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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留意,一位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立于人群之中,盯着那张刺眼至极的皇榜,面色沉郁,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隐隐凸起,离开时脚下生风,一连撞倒了好几人也不曾回头。
  ******
  五日后,皇宫内张灯结彩,一派喜庆,宫人们在为女皇陛下的选夫宴做最后的准备,正忙得脚不沾地,选夫的某人却舒舒服服躺在銮凰殿的贵妃榻上,优哉游哉地吃着贴身婢女喂过来的葡萄。
  半月前,她收到了单逸尘的密信。信上坦白了一切,包括他特意放出假证据、散布谣言、一手策划了自己的假死等等,并告诉她应该任命何人为新的东厂督主。
  最重要的是,他还说出了自己是假太监的真相。
  其实,早在酒醉那一晚,她便发现了此事,只是怕会戳到他的痛处,才一直不曾说破罢了。不料等到这男人愿意说出来时,他自个儿却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句“会在适当的时机回到陛下身边”……
  好吧,她也不晓得他藏哪儿去了,无可奈何,只好耐心地等待所谓的“适当的时机”。
  但足足等了一月有余,莫说找着他的人了,连半点儿消息都没有,再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阮墨想了又想,最后决定自己来制造时机。
  于是,便有了这个面向整个皇城的……选夫宴。
  选拔标准很简单,身份、地位、相貌、学识统统不论,只要合了女皇陛下的眼缘,便可当选为皇夫。
  报名参选的人络绎不绝,阮墨另有打算,又不能暴露那个男人的身份,只得亲自翻阅每日呈上来的候选名册,左等右等,直到最后一日的名册上,终于出现了“单逸尘”这个名字了。
  因她早已查过,皇城内姓单名逸尘之人,唯此一个,故而必然是他无疑,当即便将他勾选出来,为了掩人耳目,还另外再多选了四位,派人安排他们一同入宫参加选夫宴。
  今儿便是举行选夫宴的日子,阮墨由着宫人们为她盛装打扮,唇边的笑意由始至终未曾落下。
  真期待某人见到她的反应呢……
  ******
  戌时正,紫宸殿前歌舞生平,隆重的选夫宴正式开始。
  尊贵的女皇陛下半倚于龙椅之上,单手支着下颔,淡淡垂眸,扫了眼下首站成一排的五名男子。
  长相各有春秋,气度亦不凡,皆是上乘的美男子。
  唯有一人尤为突出,不仅是容貌远胜于其余四人,那张俊脸上冷若冰霜的神情,以及周身散发的寒气,简直叫旁人不敢靠近,连站他旁边的两人都明显离得比其他人远了几步,一副生怕被他冻伤的模样。
  曾经她是他的后妃,如同青菜萝卜般被随意挑选,现在身份对换,感觉当真微妙……说不清道不明,但就是莫名地想发笑。
  不过,这男人的眼神儿可真有些吓人……
  还是莫要表现得过分得意的好,免得一会儿被他如何对付呢。
  阮墨端起酒杯,垂眸抿了一口,而后状似随意地将视线移向一旁的巽王,亦即表兄阮齐,语气轻松问道:“巽王看哪位公子比较好呢?”
  巽王来回看了看,微微点头道:“最右侧的宇文公子,文质彬彬,温文尔雅,本王觉得很是不错。”
  “嗯……”她转眸看了过去,余光却暗暗留意着某人的反应,故意道,“朕也觉得宇文公子不错……”
  果不其然,单逸尘顿时脸色一黑,眼神可怕得仿佛要将那人生吞活剥似的,若不是进宫后不得佩剑,她毫不怀疑那位可怜的宇文公子即刻便要命丧于他的剑下。
  罢了罢了,瞧他,那拳头都握得快碎了……
  阮墨站起身来,缓缓步下高台,一步步走近他们,最后停在那个神色别扭的男人面前,微微勾唇道:“可惜,朕还是觉着中间的这位单公子,才最为合眼缘。”
  说罢,不顾他仍黑着脸,踮脚环上了他的后颈,用力吻上了薄唇。
  无需多言,只消这一个动作,便足以证明她的真心。
  单逸尘伸臂将她一把抱起,大掌压上她的后脑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她是他的。
  只属于他一人,谁也不能夺走。
  白光骤现,周遭的声响逐渐远去,虚实不停变换,将二人吞没。
  意识陷入一片混沌,身体忽轻忽重地浮沉,无法动作,亦听不见任何声音。
  许久许久,身子猛然一沉,仿佛回到了原本的地方,五感也渐渐恢复,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
  阮墨皱了皱眉,缓缓睁开双眸,望见盘腿坐在对面的玄服男子,目光定格在他异常俊美的脸上。
  “你是……谁?”

☆、第93章 魔教教主与小媒娘(一)

  卯时,初阳的亮光照彻天边,悄无声息地落入雕花木窗里,映照在平躺榻上的姑娘淡雅沉静的睡颜,以及靠坐于床脚处,一瞬不瞬望着她的玄服男人。
  “教主大人怎么样了?”
  南护法一直守在房门外,远远望见快步走回来的北护法,等人到了跟前,担忧地开口问道。
  “哎,还能怎么样。”刚在后窗那儿偷看完的北护法摆摆手,凶狠的刀疤脸上露出了与之极其不符的愁苦神色,“你说吧,教主他都这么守了十日了,除了吃喝拉撒,哪儿也不去,要是那阮姑娘真醒不过来,他还得继续守多久啊?”
  南护法也不晓得,只能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近半月前,他们几个护法秘密将红鸾门门主请到魔教之中,求得一计,然后借商议要事为由,与教主大人一同用饭,暗中命负责烹饪的厨子在他的饭里下药,然后交予红鸾门门主为他施法入梦。
  之后过了足足三日三夜,练功房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期间他们也曾想进去看看情况,却被门主拦在了门外,警告他们莫要妨碍施法,否则若教主因此出了事,她可救不了人。
  虽觉得这门主有忽悠他们的可能,但毕竟教主的性命开不起玩笑,他们也只好压下心头忧虑,一同在门外等候消息。
  终于,到了第四日清晨,他们正商量着要不要硬闯进去一探究竟时,紧闭的房门内却忽然传出一道女人的惊叫声:“阿墨!”
  定然是有情况发生了,离得最近的北护法猛地一踢门,四人便一同冲入房内,岂料,竟看见了一个容貌极其……极其好看……的男人,穿着他们教主大人的衣袍坐在练功台上,怀里还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而门主正在旁边紧张不已地唤着自己徒儿的名字。
  几位护法一时也有些懵了,面面相觑,不知教主大人为何会凭空消失,直到男人紧皱着眉头,抬眸看向他们几人,沉声喝道:“愣着做甚,去寻大夫来!”
  冰寒逼人的眼神,毫无感情的语调,四位护法齐齐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就是他们一直心心念念的教主大人,忙一叠声地应是,推推搡搡离开了练功房,飞也似的前去请大夫。
  魔教教徒众多,入教前遍布于各行各业,自然也有习医术之人,他们所请的便是一位年岁颇长的老前辈,平日常居于魔教总坛以西的幽静之地,与练功房相距甚远,护法们不敢耽搁时间,也来不及说明事由了,扛起正在喝茶的老前辈便往回狂奔。
  可怜人家老前辈被颠得七荤八素,甫一进门,又看见一个惊为天人的男子目光冷厉地望过来,登时吓得一哆嗦,险些没跪倒在地,还是南护法赶紧上前扶了一把,给他简短解释了几句,才让老前辈缓过神来,快步上前为阮姑娘诊脉。
  结果倒是无甚大碍,只是疲劳过度,加上数日不曾吃喝,身子有些熬不住罢了,老前辈开了几剂药,叮嘱要让她好生歇息一阵,喂些能饱腹的粥水,便可慢慢恢复了。
  众人微微松了口气,南护法与西护法先将老前辈送了出去并随之去煎药,其余二位站在一旁,正琢磨着是否该寻个借口溜之大吉,以免一会儿教主大人想起他们用那等法子算计了他,揪住他们往死里操练一番,却听红鸾门门主率先发话了:“教主,既然如今已然出梦,依照之前的约定,是不是也该放咱们师徒俩回去了?”
  当然当然……
  这师徒俩的存在,只会不断提醒教主他们自作主张干了什么好事,留着对他们有百害而无一利,反正现在事情也结束了,还是早早送走的好。
  “你可以走。”单逸尘依旧搂着怀里的人儿,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不容拒绝道,“她,留下。”
  咦?
  这是什么情况?!
  放走了师父,却要留下人家的徒弟?
  果然,门主美眸一瞪,气势十足地拒绝道:“教主说的这是什么话?阿墨是我的徒儿,无缘无故,我岂能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儿,自己离开?”
  他垂下双眸,不看她也不回话,沉默地将不省人事的姑娘拦腰抱起,下了榻,步伐沉稳地朝房门走去。
  “喂!你要将阿墨带到哪儿去?”门主急忙跟着下榻,自知武功远不及他,上去硬抢也毫无胜算,只得以言语来激他,“好歹是个一派之主,就只会这般强迫人吗?”
  然单逸尘神色淡淡,全然不为所动,唯独在迈出门前顿了顿脚步,对二位护法吩咐道:“把她送回去。”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红鸾门门主了,二位护法虽不明白教主为何要作此安排,但命不可违,东护法便一手将欲追出去的门主打晕了,由北护法扛着,把人带回红鸾门去,直接放在当时抓人走的书房内,便悄无声息地走了。
  待两人马不停蹄赶回总坛后,还未来得及回房歇歇,便被南护法和西护法紧张兮兮地拦在半路,直道出大事了。
  “出大事?咱们东窗事发了?”
  北护法第一反应便是抱头逃跑,被东护法一手扯着后领拽了回来,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话都没听完,跑什么跑?出息。”
  “不是我们出事……是教主他……”南护法深吸了口气,犹是不敢相信道,“他居然直接把阮姑娘抱进房间了!”
  “什么?”北护法虎目一睁,惊讶得险些咬着自己舌头,“抱……抱进他自己的房间吗?”
  西护法斜了他一眼:“那不然还能是你的房间啊?”
  “不会吧……教主大人一向不许人入他房内的,连咱们几个跟了他这么多年的护法都没进去过,怎就让一个外人进去了呢?”北护法只觉心生悲戚,顿时有种被教主大人欺骗了感情的忧伤。
  西护法和南护法亦是颇有同感,唯有一直未曾开口的东护法却环起双臂,轻轻一笑:“外人?谁告诉你们,那姑娘是外人了?”
  “她本不是魔教中人,与教主一同入梦也只不过短短三个日夜,不是外人是什么?”
  东护法摇头:“你们忘了?门主在第三晚让我们进屋里守一会儿,说要入梦看看教主与阮姑娘可还在梦中,出来时无意叹了一句‘这十日过得真滋润’,可外面明明才过了半刻钟……可见梦中时日与梦外并不相同,我们等了三日,说不定教主与阮姑娘却已经历了数月,甚至两三年,足以发生许多事了。”
  西护法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这么说来,东护法的意思是……”
  “还记得我们当初把红鸾门门主请来的目的吗?”东护法转头,望向立于总坛最高处那座高大华贵的楼阁,笑意更深,“我想,我们也许是成功了。”
  “什么成功了?”北护法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听懂了的南护法一脸吃惊,西护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解惑:“就是说,咱们的教主大人终于肯开窍……喜欢上人家阮姑娘了。”
  然后,北护法彻底石化了。
  “不过……总感觉是不是太容易了?”南护法想事儿比较稳重,回过神来补充道,“毕竟教主那么久都没有一个女人近身过……”
  东护法不置可否,耸了耸肩道:“那你们且看看,教主会在里面守多久,一切便都知晓了。”
  让人进屋便罢了,还能亲自守着人不出来?
  三位护法表示不信,那可是冷漠寡情、独来独往的单教主,岂会做这等儿女情长之事?
  然而在这屋外守了整整十日后,他们终于发现,自家教主确确实实变了许多。
  这十日里,他足不出户地守在阮姑娘身边,一勺勺地喂粥水和药汤,给她按摩手脚、翻翻身,以防久躺会僵硬,连擦身更衣也是亲自做的……额,当然并非是他们亲眼所见的,只是教主一早便吩咐他们购置女式衣裳,然后隔日便见榻上的姑娘换了一身新衣,由此猜测罢了……总之,简直是事无巨细,样样俱全,他们从来不曾见教主这般照顾过一个人。
  更甚者是,教主还让人在后院里打了一把秋千吊椅,每日余暇时便抱着阮姑娘坐在上面说说话,内容虽是听不真切,语气却是他们从未听过的低缓轻柔,仿佛怕打扰了她似的,那双冰冷深邃的黑眸也会隐隐泛着柔光,专注地凝视着怀中的姑娘。
  至此,他们才不得不相信,眼里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不近女色,生来不知情为何物的教主大人,终究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栽在了这个阮姑娘的身上。
  “哎,这几日估摸着也是睡不好的,人看着也似乎瘦了,再这么下去,即便是铁打的人也得垮。”北护法愁得脑壳儿疼,抬手狠拍了两下,“要不去劝劝教主,让他到别屋歇一觉,这儿交由我们来守吧?”
  南护法却不那么认为:“教主要是肯出来,前面就不会守那么多日了。”
  “那……难道就不理他了?”
  “无事,起码他还不至于茶饭不思,顶多看起来憔悴些,身子骨不会坏的,咱们就别瞎操心了。”南护法拍拍他的肩膀,半是安慰半是玩笑道,“若真熬坏了,指不定你就当上教主了呢。”
  “去去去……”北护法往他背上捶了一记,“罢了罢了,咱们练功去吧。”
  两人渐渐走远,又过了多少时辰,夕阳西斜,昏黄的日光射入空无一人的屋内,落下一圈扁圆的光影。
  后院的吊椅一前一后轻轻晃着,远处的夕阳泛着赤黄的色泽,光线柔和,照得人温暖惬意。
  单逸尘静静垂首,望着靠在心口上的人儿,双臂环在她纤细的腰间,不知怎的,忽然忆起先前的一场梦里,似乎也曾出现过这样的画面。
  那时,她为他挡刀重伤,昏迷不醒,他也是日日抱着她在院子里看夕阳,陪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还记得她说过,最喜欢看的便是日落时分的夕阳,比起初阳少了几分锐利,却多了几分温柔,将天边的云霞染得极美,煞是好看。
  可既然这么美……为何你却不睁眼看看?
  阮墨,你一直不愿醒来,可是怪我在梦里总是记不得你?
  但现在,我都记起来了。
  所有关于你的,与你一同经历的,我全都……记起来了。
  而最记得的,是每场梦的尽头,欲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夙愿。
  单逸尘朝她偏了偏头,侧脸轻贴上她微凉的额头,将柔弱的双手扣在掌心里,醇厚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一遍又一遍轻唤着她的名字。
  “嗯……谁……咳咳……”谁在叫她的名字……
  怀里安静的人儿突然说话了,声音却沙哑得不像话,单逸尘愣了愣,猛然垂眸望去,只见她艰难地掀开眼皮,迷蒙的双眸渐渐明晰,映出他略显憔悴的面容。
  但下一瞬,阮墨便抽出了被他握住的手,推着他要坐起身来。
  “你是谁?怎么抱着我在……这儿是哪儿?师父呢?”
  她不住挣扎的动作令他的心头一阵刺痛,扣在她腰上的手固执地不肯松开,要她直直看着他的脸。
  “你……不晓得我是谁?”
  他望进她眼底的深处,试图寻出一丝丝熟悉的痕迹。
  然而,看到的却只有满目的陌生与……恐惧。
  “你……”阮墨似是想起了什么,双眸倏地睁大,再无法镇定下来,“你……你是魔教教主……”
  那个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唯恐避之不及的……魔教教主?!

☆、第94章 魔教教主与小媒娘(二)

  阮墨记得,她是在升为首席弟子那日,与师父一同被几个凶神恶煞的护法抓到了魔教总坛,为了保命,师父答应设法帮他们的教主大人,在男女之事上开开窍,有所体会。但护法们担心师父会使计危及教主的性命,保险起见,要求她这个被无辜抓进来的徒弟也服下红线丹,与教主一起入梦。
  她本是不愿,无奈师父二话不说便把她卖了,赶鸭子上架似的给她喂了红线丹,然后好生交代了各类注意事项之后,便施法将她送入教主大人的梦里。
  之后……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遇见了许多不同的人,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一直在其中辗转徘徊,沉睡不醒,直到现在才终于恢复了意识,从绵长的梦境中挣脱出来。
  至于那些存在于梦里的人和事,她都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师父在她入梦前对她说过,当她完成了每场梦所需实现的目标后,便能离开梦境,回到现实。
  可既然她已将师父交代的任务都做好了,也成功出梦了……为何这个教主大人还不能放她走?!
  “额,那个……教主大人……你、你能先放开我吗?”她可怜的小腰被他扣得死紧死紧,加上心里本能地有几分害怕,说话时嘴角都是僵着抽动的,不自然得很。
  岂料这男人连最基本的客套也不懂得,直接丢出两个字:“不能。”
  “……为何?”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有理有据:“我放了,你不会跑?”
  “……”好吧,似乎是会的……他怎不想想自己是何许人也,换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想跑的吧?!
  阮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位可是武功高深莫测的魔教教主,她横竖是打不过的,胡乱反抗也讨不得好,倒不如先安安分分的,看看他有何企图再作打算。
  想明白后,她慢慢停下挣扎的动作,深吸了口气,抬眸望向他曾被自己偷掀面具惊鸿一瞥过的俊脸……嗯,确实长得极为好看,尤其是那双幽黑深邃的眸子,仿佛会勾人一般,深深地凝视着她,似乎藏匿了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愫,直让人一不留神便要深陷其中……
  不,不对,比起欣赏眼前的美色,她还是更为关心自己的处境。
  “好好,我不跑,真的不跑……”这话说不通,阮墨决定先服个软,然后指了指他桎梏她腰上的手,小心翼翼问,“可以放开我吗?你这样弄得我难受……”
  单逸尘的目光落在她轻皱的眉心上,手臂便不自觉松了些许,但仍旧不允她的自由,固执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待她舒展了眉头后,才沉沉开口道:“阮墨,梦里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他问得有些艰难,但阮墨心里惦记着旁的事,并未留意,很快便摇了摇头,见他听后眸色一暗,不由得奇怪地问:“难道你还记得吗?”
  单逸尘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似是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只道:“记得。”
  咦,他记得?
  那现在他不肯让她走,难道是因她在梦里与他发生过什么事吗?
  ……该不会是她把他打了吧?
  不对不对,即便在梦里也不可能与自身实力相差甚远,就凭她这点儿浅薄的功力,怕是连人家教主的一根头发丝都碰不着呢。
  而且,瞧着他看她的眼神,也不像是深仇大恨的模样,那便说明她在梦中也并未得罪过他,其中大概是有些隐情的……
  可即便有隐情,她都已然忘得一干二净了,想必算不得什么特别重要之事,他又何必如此紧揪着不放呢?
  阮墨低头看了眼他搂在她腰上的大掌,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听师父之命,入了他的梦,顺便可能还为了帮他开窍做了些撩拨之事……怎么就被这个可怕的教主大人给缠上了呢?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欲哭无泪道:“你还是不放我走,是吗?”
  “不放。”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随即看见她又一回蹙起了眉头,觉得自己的语气许是过分强硬了,默默垂下双眸,低声道,“我只想你留下。”
  “可这里……”阮墨转头看向周边陌生的庭院,空荡荡的,除了他们坐着的秋千吊椅外,草地上连朵花都没有,与红鸾门的院子无半分相像,“我对这个地方一点儿都不熟悉,留下来会很不习惯的。”
  “无事。”他淡淡回道,“住久了便习惯了。”
  “……”这人怎么就讲不通呢,听不出她这是想借口离开的客气话吗,“可这儿也没有我认识的人……”
  “你认识我。”
  “……我只晓得你的名字和相貌,这也算‘认识’?”
  这男人还真厚着脸皮“嗯”了一声:“你只是不记得。”
  “……”阮墨咬住牙关,拼了命才忍住仰天长啸的冲动。
  怎会有如此不讲道理的人?!
  真是越讲越气!
  偏偏她除了耍嘴皮子,还真没有旁的办法能对付他……
  哎,也罢也罢,既然他执意要留她,看起来又并无恶意,她暂且住下也无妨。
  反正被困在这个地形诡谲的魔教总坛里,光凭自己根本走不出去,倒不如先在此地住一段时日,再另做打算。
  阮墨无力再费口舌去争辩,问起了另一个自她醒来便不见踪影的人:“我师父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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