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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染天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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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夙一又由怀疑到惊讶在到欣喜的目光中容卿月炼制好了解药,一份交给夙一让他拿给夙洛,一份自己收好,抬眸看了眼天色,早已日落偏西,妖孽却还没回来,撇了撇嘴角,拿着墨锦御那份解药走向凤栖楼。
    当容卿月进了凤栖楼院内便看到如此一副景象,数十隐卫以最快的速度铲除着妍丽盛放的凌霄,又以最快的速度种上紫衫木。
    容卿月走进屋子,又见屋内的两人执棋相对时,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两人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外面响动不小,恍若未闻般闲情的落子。
    在看弦玥艳美无暇的面上,真是没有一丝不舍,满院的凌霄,也就这么毁了。
    容卿月发现自己进来两人仍是未发觉般,谁也不曾向这看上一眼,仍是全意的举棋,落子。
    秉承着“山不来我去”的原则,走到墨锦御身边蹲下,抻着脖子看着两人对弈。
    若说容卿月最大的败笔那便是不会下棋了,故而看的眼睛酸涩,脖子酸痛还是不懂,刚想揉揉脖子,却被一只如玉白皙的手覆上,轻轻的按压着,缓解了她脖颈的酸痛之感。
    随后,容卿月感觉身体一轻,转瞬间就被墨锦御抱进怀里,耳畔传来一抹温柔,“不懂下棋之人如何看棋?”
    “外行看热闹,有谁规定本郡主不可瞧瞧了?”容卿月盯着棋盘,白子受困,她还是看的出的!
    墨锦御低笑,将头枕在她的肩窝处,手下却是不受影响的又落下一枚黑子,“那你便看看吧。”
    弦玥听了这话抬眸看了一眼,弈棋不如观棋,只因观者无得失心!随后低下头,继续落子,只是这次,弃子入局!
    墨锦御神色自若,仿佛早有所料,勾唇一笑,姿态端的是古雅风仪。兑子抢先,杀的弦玥不得已后退。
    天色渐深,月华拢着雾色,屋内棋盘上杀伐不减。
    容卿月窝在墨锦御怀中睡了几个回笼觉,缓缓睁开双眸,看了眼漆黑的夜幕,又看了看棋盘,嘟囔着:“真慢!”
    “饿了?”墨锦御落子的手一顿,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小脸,眸底一片温柔。
    “两位仙人安好,本郡主回府了!”容卿月一脸郁色,从墨锦御怀中跳了下去,随后掏出怀中的解药扔给他,“喏,拿着,你的解药。”接着大步走了出去,若不是她不会下棋,今日这局必定早早完事。
    墨锦御拿着瓷瓶,轻笑着摇头,随手将棋子扔入棋盒,换来弦玥一挑眉,“不下了?”
    “她有些不高兴。”墨锦御打开瓷瓶,飘着淡淡的药香,里面正好放着两颗丹青色药丸,另一颗,自然是给虞玖幽的。
    “呵…”弦玥笑着,又道:“也好。”终是为了她,她若不愿,下与不下便已没了任何意义!
    “终是…不必再受离心蛊之困。”弦玥望着墨锦御拿出一颗青色丹药,缓缓放入口中,唇角漾出一抹淡笑,美艳逼人。
    墨锦御指尖挑开衣襟,露出精壮却如冷玉般的大半个胸膛。不消片刻,便见心口中蠕动着一只小虫,沿着肩膀处一直游走,直至修长如玉的指尖,便停了下来。
    墨锦御一挑眉,淡淡道:“拿匕首来。”
    墨锦御手握匕首,在鼓起的那处指腹轻轻一划,立刻流出黑色的血液,随之流出的是一只透明如茧的青色小虫子,软软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刚刚死去不久。
    待流出的血液缓缓变为淡红色,墨锦御这才止住血,掏出怀中锦帕包扎起来。
    “清理了。”墨锦御声音清淡,潋滟如画的面容上不曾带有一丝笑意,仿佛脱离死亡的不是他一般,即便是解了折磨多年的蛊毒,亦不见他欣喜。
    只因这世间能牵动他心神的只有一人,也仅有一人……
    “如今蛊毒已除,怕是天下在无人是你对手!”弦玥嘴角笑意勾勒,眸色看着那一盘未下完的棋局。
    墨锦御缓缓抬眸看着他,并未看那棋盘一眼,清浅地开口:“容卿月,我的女人,只能由我来护!”
    弦玥唇边泛着一抹苦笑,一袭朱红绣金锦袍在此刻看来却是无比刺眼,“我原以为月儿此次失忆,我便可以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却未曾想她的心很小,小到即便不认得你也只能容下你一人…”
    ——
    “郡主。”墨梅见容卿月一脸不快的回了夕月阁,忙迎了上去。
    “墨梅,上晚膳吧。”
    “啊?”墨梅讶异道,“世子爷没让郡主吃了饭再走吗?”
    “你家世子爷眼里只有美人。”容卿月撇了撇嘴角,“快些上菜吧,要饿死了。”
    “是。”墨梅点了点头,心想着世子爷眼里最大的美人不就是您嘛,这是吃的哪门子醋,还是爷做了别的什么惹了郡主不快了。
    “对了,菡沁怎样了?”容卿月夹着菜,端起碗,不疾不徐的吃着。那个丫头被夙依依抓走后,折磨的不轻,这两样的休养也不知如何了。
    “弦玥太子给的药起了作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小小呢?”容卿月突然发现少了唧唧喳喳的人,侧头问着墨梅,嘴里依旧不闲着,缓缓咀嚼着面前的饭菜。
    “被…被慕岩拐走了。”墨梅一低头,目光胡乱的扫着。
    “恩?拐走了?”容卿月放下筷子,眸中闪过一道清光,这两人的喜事是否该办了!
    “恩。”墨梅垂下的头点了点,“下午慕岩不知在小小耳边说了什么,随后两人高高兴兴出去了。”
    “高高兴兴…”容卿月嘴角挑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眸中透着玩味,“慕岩可知他是本郡主的隐卫,竟敢擅离职守,游玩享乐,回来时叫他来找我!”
    墨梅抬起头,忽然明白了郡主的意思,捂着嘴偷笑道:“是。”
    ——
    “玖幽,你醒了!”此时丞相府虞玖幽的院内传来一道欢喜的声音。
    虞玖幽闭着的眸子缓缓睁开,偏头看向坐在床榻旁正要替自己擦脸的梦翎,脸上浮起一抹惑人的笑,“梦翎,我昏了多久?”
    君梦翎将他扶起,靠在床头,锦帕在他长着青渣的下巴拂过,温柔耐心地替他擦着脸,“快七日了,御医说你心脉受损严重,需静养一个月。”
    虞玖幽抓住她的小手,邪魅一笑,“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我?”
    君梦翎没有挣开,仰着小脸道:“难道还有别人?”
    “虞夫人真是尽职尽责,快看看为夫还有哪里没好…”一把拽过君梦翎扯到了他身上,顿时两人玩闹起来,屋内充满一片温馨的欢笑声。
    “看来本世子来的不是时候。”一道不和谐却是极其好听温润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甜蜜。
    虞玖幽放开梦翎,将她搂抱在怀中,抬起头对着坐在一旁的墨锦御一挑眉,嘴角轻勾,他来的如此悄无声息,即便自己伤势刚好,警觉也不会如此低,从前也都会感觉到他来,怎今日完全察觉不到…唯一的解释便是他解了离心蛊,恢复了十成内力,甚至内力提升,更加,深不可测。
    “解了蛊?”虞玖幽睐了他一眼,魅眸中的愉悦却是显而易见,显然他此时亦是高兴。
    墨锦御淡淡的应了一声,一扬手,小瓷瓶转眼便到了虞玖幽手中,吐出两个字,“解药。”
    君梦翎一直乖巧的窝在他怀里,看着虞玖幽拿着小瓷瓶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星眸染着笑意,低声道:“我终于不用在担心随时会失去你了。”
    “恩?”虞玖幽握着瓷瓶,低头看着她,便听她道:“每次你流的血都是黑色的,我如何会不知你是中毒了,只是你不愿告诉我,我便不问,我知你是怕我为你担心,如今有了解药,我便也再不用担心了。”
    虞玖幽握着瓷瓶的手一紧,想起墨锦御说过他的女人,很聪明。梦翎是皇宫之人,如何会不聪明,只是她善良,无人比得她的善良。君翊绝一事,她应是猜的出的吧…
    虞玖幽不顾墨锦御在场,爱若珍宝的捧起她的脸颊亲了亲,郑重道:“好,以后我都不会让你为我担心!”
    君梦翎伸出手心,虞玖幽立刻会意的将瓷瓶打开,一粒青色的药丸滚落在她的手心,随后梦翎拿起小药丸,喂给虞玖幽,见他吞下,俏丽的小脸绽开一抹清丽的笑容。
    墨锦御站起身,走到床榻前,“伸手。”
    虞玖幽听话的伸出右手,感到心口有东西开始游走,沿着胳膊的脉络直到指尖停住不动,便见墨锦御以指为刃,划开他食指指腹,一只透明的小虫子随着涌出的毒血滴落在地,待血液慢慢转为红色,君梦翎掏出一方锦帕替他包扎着。
    虞玖幽薄唇上扬,很是享受心爱之人替他包扎伤口。
    墨锦御见他蛊毒已解,转身便要走,却被虞玖幽叫住,“下蛊之人就在幽羽,你不想知道是谁么?”
    墨锦御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眸色深了深,“下蛊之时我便已知!”
    “那你…”虞玖幽话未说完,墨锦御便施展轻功瞬息便消失在他们眼前。
    罢了…虞玖幽白色衣袖一挥,窗户四开,屋内混合的多种气息顿时散去,并将地上的污秽清理了,这才重新将不知想什么的君梦翎抱在怀里。
    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调笑道:“小花猫,想什么呢?”
    君梦翎回神,大胆的问着:“玖幽,下蛊的人是不是虞丞相?”
    虞玖幽顿时眸色比之墨锦御还要幽深,嘴角的笑意缓缓收起,声音却是依旧温柔,“梦翎,你只需知我不会再让你担心!其他事情,便不要想了,一切有我在。”
    君梦翎原本还想问着她一直以来都困惑的问题,就这样未曾说出口,将头靠在他肩膀处,只要玖幽无虞,那么一切便不重要了。
    过了片刻的压抑,虞玖幽压低了声音道:“梦翎,关于君翊绝,你想问什么吗?”
    君梦翎从他肩膀处抬起头,小脸泣然,“四哥是你杀的,对吗?”
    虞玖幽爱怜地摸了摸她如瀑发丝,“他是自我了断。或者说,是逼着他自杀。”
    “别人不知,我却知你胸口的剑伤是四哥所为吧,四哥的剑虽从不出鞘,我却是认得的,他与你的剑身相同。”君梦翎眸中带了一层水雾,她早知道四哥有意要杀玖幽,四哥,也真的这么做了。
    “小花猫,别哭了,你看我心都疼了。”虞玖幽温柔地替她拭着夺眶而出的眼泪,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心也疼。”君梦翎垂下头,被虞玖幽揽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她也心疼,心疼他的隐忍,心疼他的受困囹圄,心疼,若是纯粹对她好的亲哥哥…
    君翊绝本不是邪肆的模样与姿态,他就像最妖冶最美的一朵彼岸花,灼灼其华。
    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爱上了她,他就像黑暗的一面,注定给不了翎翎阳光。可他不甘心,不甘心一出生便注定了是她的亲哥哥!
    对翎翎的疼爱与怜惜一天天滋长,他陷得无可自拔,他不想撤出,更不会撤出,所以翎翎,只能是他的!有多少爱慕她的男子悄然被他结束了生命,他已记不清了,只是那种眼神,他看了便不舒坦,戾气上涌,即便翎翎对他们无意,依然不能放过!
    他更知道君翊尘从小便是替他扫平登基障碍的傀儡,他不认为父皇这样做便是狠心,他做了多少努力才得到父皇的上心,才被父皇看重,如此,若他为帝,他可为了她空置后宫,一辈子,只宠爱她。
    只是这幻想终是破灭了,那年春日夜宴,阳光盛好,桃花飘香,她遇见了虞玖幽,那个,让他此生痛恨却不得不模仿的一个男人!
    不止一次,他不止一次想杀了虞玖幽,可却清楚,这个男人也许他敌不过,却要尽力一试,直至有了这次九龙关的机会,罗定是他的人,派去与华商国密谋,此战幽羽可退,条件便是留下虞玖幽的命!便有了那日罗定假意与他不合,故折损多数士兵并致虞玖幽重伤昏迷三日,一切都如此顺利,唯一的变数便是虞玖幽昏后他身边出现了弑星宫的人,后又有的翎翎陪伴,让他始终不得下手。他便让身藏华商的罗定继续商议,待虞玖幽出兵那日,切断他后路,幽羽的十万大军本就不在他算计之内,毁了,他亦是不心疼。只是没想到,墨锦御会出现助他…
    即使被骂通敌叛国又如何!即使动摇君家根基又如何!即使城门染血又如何!他不过,也是为了一个女人…
    他查出罗定爱慕的楚涵洢嫁与听风楼主萧寒烬,而萧寒烬正是萧天奉的儿子,萧家奉旨镇守边关,被朝廷所知便是抄家灭门的大罪,楚涵洢与容卿月乃是好友,就算他的计划只实施了一半,也会乱上一乱!容卿月,这个与所有人都有关的女人,他从前真的是小看她了!
    萧寒烬的身份他一直为说破,他想过这是最后的筹码,即使幽华决战那日他曾传信于京都,却不知被虞玖幽的人拦下了,故而这件事也永远不会被外人所知了。
    翎翎纯粹的就如一颗明珠,于他,永远那么耀眼。
    自尽,是他的选择,自古成王败寇,他输得起!只是他唯一不舍的,帐中安然入睡的人…
    剑过,笑殁,气息尽,直到身躯发凉,嘴角妖冶的笑意残存,那是独属于他的微笑,那么真实。
    这么多年,一味学着虞玖幽的姿态与微笑,真的够了…
 第三十六章 人间白头
    第二日,容卿月坐从床上起身,侧头看向窗外天色,瑰姿艳逸的容颜蒙上一层浅淡的阳光。
    墨锦御的蛊毒,应是解了。而君翊绝,今日入陵…
    “起棺!”一声尖细地嗓音在这皇宫内外回响。
    因君翊绝只是皇子,故无需皇后殡天时的排场,只有各皇子公主跟在楠木棺后送他入陵。
    皇帝面容沉痛,最后不舍的看了眼君翊绝所躺的棺木,猛然转过身,与其相悖的方向迈着大步走回寝殿。
    君翊绝,自小培养的儿子,也是最像他的一个儿子!他又岂会不知翊绝对梦翎有意,多年来,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一来抗衡虞玖幽,二来,为了梦翎他会为幽羽付出一切。只是一切,都这么毁了…
    一声低沉的叹息溢出,真不知是惋惜多些,还是可惜多些。
    君梦翎跟在棺木后,头一直低垂着,白色的衣袂随风扬起。
    四哥,这些年你对我的关爱,梦翎无以为报,最后送你一程,愿来生,我们相如陌路,你我,不再是兄妹…
    “呀,翎翎,小心!”一名公主忽然惊呼,立刻拉过垂首沉思的梦翎,躲过了身旁一门板上竖立的钉子。
    君梦翎抬头看了眼那突起的钢钉,冷静下来,笑着对身边那拉着她的人道:“多谢三姐。”
    三公主轻啐了一口,柔笑道:“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姐姐,扶你一把还不是应该的!再说,四哥曾嘱咐我让我照顾好你,我自然会办到!”
    “三姐你…”君梦翎突然看向她,眸中带着说不清的意味,三姐与四哥乃是一母同胞,这些年在宫中,唯有三姐是对她真心好的,可不曾想四哥竟嘱托过…
    “都过去了,即使如今四哥走了,你是我妹妹,你三姐我当然会如同从前那样对你好!”三公主揉了揉她的发丝,脸上漾开一抹笑,似是忽然想起什么,拍了拍额头,“看我!这是四哥去九龙关时让我转交给你的,我却一直给忘了!”
    君梦翎接过她手中一张保存的极好,带着点点的梅花瓣的信封,看样子从未拆开过。拿到眼前时,仍有一股极淡的梅香扑鼻,梦翎眉头紧蹙,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纸,为何香气至今犹存?”
    三公主摇了摇头,眼底亦是充满了不解,“我也想知道呢,放在我这怎么说都有十多天了,虽不浓郁,香气却不散,真是奇怪!”
    君梦翎看着那斑斑点点的梅花,忽地想起梦幽小筑院内她种植的那些梅树,十日未理,不知生长的如何了…
    君梦翎想去拆开那信封,手指还未撕开信口,便被尖细的一道声音打断,“我的三公主和五公主啊,大家都等您呢,快些跟上,四皇子的棺木还等着落棺呢。”
    “华公公,我们就来。”三公主笑了笑,牵起梦翎的手,“走吧,信可以回去再看,四哥入陵可不能因为咱俩耽搁了。”
    “好。”君梦翎将信封放进怀中,随着三公主继续向皇陵走着。
    ——
    “慕岩。”容卿月放下筷子,嘴角一挑,慕岩的气息与他人不同,想必是刚刚回来。
    “郡主。”慕岩“嗖”的一声站在容卿月面前,一低头,实则遮掩了唇角收不住的笑意。
    “真是高高兴兴的啊…”容卿月咂了砸舌,拖长了尾音,意味深藏。
    “郡主。”慕岩逃避着那道玩味的目光,心底思量着郡主昨夜怎未住在锦墨楼,自己便也是趁着这个空档带着小小出去疯玩了,锦世子还真是舍得放人回来。
    容卿月不知他在想着什么,吩咐墨梅收拾了饭菜,拍了拍衣裳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叹息,“身为我的隐卫却玩忽职守,并拐带我的婢女,这罚…”
    还未说完便被如风一样的女子猛冲了进来,“郡主,都是我自愿的!”
    容卿月一挑眉,勾唇笑着,眼底兴味更甚,语调幽幽,“本郡主允许你自愿了,恩?”
    小小明丽的小脸一红,一把握住慕岩的手,随后鼓起勇气大声道:“郡主前日里不还说要考虑我与慕岩的婚事么,今日便订下吧!”
    容卿月狡黠一笑,明眸中闪过一道极快的光芒,“你同意了慕岩还未同意呢。”
    小小拽了拽他的手,气愤道:“你个呆子,倒是说话啊!昨夜里谁向我许下携手百年的?”
    慕岩低头深看了她一眼,随后对着容卿月道:“我与小小情投意合,欲结百年之好,望郡主成全!”声音中透着坚定,也许自己的身份委屈了小小,但小小不在意,他便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左不过是想真正对她好,什么身份不都一样!
    “我若是不同意呢?”容卿月支起下巴,好以整暇的看着两人,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两人瞪大了眼睛,一脸愕然。
    “若郡主不同意,我便终生不嫁他人!”小小明白郡主是不会反对的,只是想让两人的感情更深。
    “我心亦然,除了你,终生不娶!”慕岩握紧了她的手,脸上泛起一抹柔笑。
    容卿月甩了甩胳膊,一身的鸡皮疙瘩,早知道两人说出的话这么肉麻,她便不说了,直接宣布婚期倒是省事了!
    蓦然疑惑地问着:“你们两个宁愿孤独终老,为何不想若是脱离我的手下便可双宿双飞了?”
    慕岩与小小均是齐摇着头,便听小小道:“郡主待我小小之心,令小小感动,小小此生不会背离郡主,即使郡主不要我了,我也会粘着你,想甩都甩不掉!”
    容卿月甩胳膊的手一顿,眼角抽搐着,便听慕岩又道:“郡主乃是老主子派慕岩前来保护的,且不说慕岩会违背老主子的命令,更不论只因一己私情便让郡主受到伤害,只因郡主对慕岩之心,同样令慕岩感动!”
    容卿月一愣,未曾想到二人的回答几乎是如出一辙,却又十分不解,问着:“我对你们的什么心?”
    慕岩与小小对看了一眼,随后异口同声却是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罢了!容卿月也懒得问了,那便意会去吧!为今是这二人的婚事为主,总算是出手了一对,恩,还有一对…
    “婚期你们商定,我只是你们的主子,又不是你们的父母,选好了日子再来告诉我。”容卿月觉得这样的办法很妥,若是让她来挑日子,那便只有等到与墨锦御大婚之时了。
    慕岩与小小也未推辞,脸上均露出满足的笑意,点了点头,“多谢郡主。”
    容卿月淡然一笑,挥手便让他们退下了,单看两人的背影,岂止高高兴兴!
    待君梦翎回到宫殿时夕阳已升起,几抹余辉与碧空相映,美不胜收。
    “公主,这是玖郡王着人送来的,您看看,真漂亮呢!”梦翎身边的沉鱼端着虞玖幽着人定制的衣裙,呈在她面前。
    君梦翎疲惫的小脸上顿时倦意全无,面上浮起一抹笑容,伸手缓缓摸着质地柔软的衣衫。
    沉鱼见状,又道:“公主,要不您换上试试?”玖郡王真是有心,公主穿上定是美极了!
    君梦翎看着她,见她一脸盼望的样子,轻笑了笑,“就这件吧。”
    “是。”沉鱼细心的将其他衣服收起来,不容一点褶皱,又将梦翎挑的那件衣裳拿出来,小心地替她穿戴。
    “沉鱼,你跟着我多久了?”君梦翎对镜而立,伸出手臂,任沉鱼替她解开素白色腰封。
    “回公主,有九年了。”沉鱼替她脱着今日所穿的那身白衣,拿起一袭淡粉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面如春桃,气若幽兰,更添了一抹娇媚。
    “九年…”梦翎低喃,“你是四哥送来的人吧?”
    “公主记性甚是好呢,奴婢家中贫困,日子过得凄苦,正是四皇子将奴婢买来服侍公主的。”沉鱼笑着,替她最后腰系一条金色腰封,一抬头,愣了愣,“公主,真是美呢。”
    君梦翎清眸流盼间,看向镜中姣如秋月,高洁中带有几分妩媚的女子,面上含笑,玖幽,从来都是懂他之人…
    “公主,这是什么?”沉鱼弯下身捡起一张沾了些灰尘的信封,上面沾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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