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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染天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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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卿月眸光四处扫着,殊不知她被带起的那一刻心有多慌乱!这妖孽曾说让她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她还以为要动真格的,幸好只是带着她离开,幸好…
“容卿月,你在想什么?”耳边响起冷冽的风声,以及调笑的声线。
容卿月甩了他一个白眼,轻咳一声,“在想你好生无赖。”
弦玥低低一笑,深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叹息摇头,“容卿月,你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容卿月刚褪下的红晕又爬上艳绝的花容,嗔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
弦玥看了眼天色,神色懊恼,为何现在不是晚上,或是大婚之日…将她搂紧,阻挡寒风的侵袭。
到了青城后,两人在将军府邸中找到那匹玉兰白龙驹,一同骑着回了京都,这一路上必定少不了吵吵闹闹,结果…容卿月必败。
过了两刻,两人便到了太子府。
弦玥抱着容卿月下了马,见小小急忙赶来,“殿下,卿月。”
“何事?”弦玥看了眼还在别扭中的容卿月,笑着开口。
小小恭敬一礼,“皇上派了公公前来,说是传旨。”
弦玥清淡地开口:“叫他候着。”随后牵起容卿月便往明月楼走去。
“是。”小小领了命,将白龙驹牵去了马厩。
苏沐辰突然出现在太子府门口,看着自家妹妹牵着那匹看似温良和善的马匹,脸色一黑,怎么说自己和小小身体里留着相同的血,这破马怎么这么不给他面子!
进了明月楼,有了散火石,两人身上的寒气已被消融的差不多了,容卿月微惑地开口:“为何候着?”
弦玥睐了她一眼,“你以为父皇会有什么好事宣告?”
好事?这倒是提点了容卿月,想来想去,也就只能说明是皇帝太不死心了,难道是赐婚圣旨?
“传!”容卿月拉着他的手,面上一黑,赐婚圣旨有什么,她就不信她的男人就守不住了,真是以为她好脾气?
“好。”弦玥笑看着她,“夙一。”
一道黑影瞬间闪现在两人面前,恭敬道:“主子,郡主。”
“传奉旨公公。”弦玥深看着板着小脸的女人,拉着她坐下,清淡地吩咐。
“是。”夙一点头,又瞬间闪了出去,所谓来无影去无踪。
“生气了?”弦玥故意讶异地问着,眸中却是笑意深深。
容卿月侧头看着他,嗤了一声,“他也配?”
弦玥轻笑,将她箍在怀里,赞同的点头,“的确不配。”
“殿下。”门外突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容卿月微惑看着他,明月楼外没有侍卫,谁会经他允许进这院内?
弦玥淡笑,“进来。”
随后门被打开,容卿月便见一男一女走了进来,那青衣女子还有些印象,弑星宫第一护法莲若,那男子好似见过一面,只是声音陌生…
“黑影,可有事禀报?”弦玥容色清淡,随意地开口。
“殿下,有消息传来,雪山老人已经出关,如今去向不知。”黑影一拱手,眉头透着几分焦急,这雪山老人记仇人尽皆知,如今出关殿下可就危险了!
“还有何事?”弦玥好像并不在意,相比之下,打扰他与心爱之人的温馨才会在意!
呃…黑影摸了摸鼻子,“属下告退。”随后同莲若很是自觉迅速退了出去,他此时终于明白为何夙洛夙一总是像一阵风般来去自由,完全是在殿下这练出来的!
“黑影,我是不是见过?”容卿月侧头问着,好像有些印象。
“你出山那日,我派去的就是黑影与夙洛。”弦玥为她解着惑,指尖轻划过她如瀑的墨发,笑意温温。
怪不得,容卿月点着头,突然想起一事来,“那袋红豆呢?”
弦玥指尖一顿,眸色幽深的看着她,“你不要,我便替你收着了。”
“谁说我不要?”
“还要?”
“当然要!当日回去后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掉了,自然是要的!”容卿月对着他伸手,打死也不承认是故意要夙洛带回去的。
可她不知的是夙洛那个粗心的竟然没发现,若不是黑影踩上了,她定要给夙洛在加上一笔,他日后的日子可谓是多彩多姿了!
“恩,不给了。”弦玥见她很是理直气壮,悠然道。
“墨锦御——”容卿月突然气愤的大喊了一声,门突然被打开,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大胆!”
容卿月愣了愣,是她听错了?何人对她喊着大胆?缓缓转过头,见一太监正指着她怒视。
弦玥眸色一深,似笑非笑的看着太监身后的夙一,幽冷道:“夙一,拉出去!自己去暗室领罚!”
夙一抿了抿唇,低下头,“是。”
他在门外刚想禀告将人带到,便听屋内传出一声墨锦御,自己还未反应过来,这找死的太监自己就推开门怒道大喊,真是作死!
“殿下,奴才可是奉旨前来。”太监惶恐不已,一手扒着门缝,大喊着。
弦玥凤眸中划过几分厌恶,夙一见状立刻点住太监的穴道,太监身体一僵,便被夙一拖地出去。
太监尖细的声音大喊着,“你这个女人竟敢称呼殿下墨锦御,我定要禀告圣上,治你死罪!殿下,饶命啊殿下!”
弦玥森冷地开口,“夙一,卸了他的下巴!”
“是。”夙一冷眼看着拖着走的太监,点了他的哑穴,不折磨死他就不姓夙,定要好好出了这口作死连累自己的气!
容卿月撇了撇嘴角,一脸委屈的看向弦玥,“他还没传旨呢。”
弦玥示意她看向门口,金黄色的圣旨躺在那里,想是刚才夙一拖着他时不小心掉落下来的。
容卿月嘴角一勾,手腕一翻,一道几近透明,薄如蝉翼的丝线从袖中飞出,缠住那道圣旨,轻轻一拽,便将圣旨拽了回来。
弦玥眸带兴味的看着那根轻鸿丝,容卿月抬眸看了他一眼,立刻将轻鸿丝收回,哼了一声:“我的东西,别想肖想!”
“那我呢?”弦玥见她缓缓摊开圣旨,轻笑的问着。
“也是我的。”容卿月仔细的浏览着圣旨上黑色字迹,眉头不自觉的轻皱。
“你还真是霸道!”弦玥笑了一声,见她神色不对,瞥了眼圣旨,粗略的看了一遍,沉吟道:“昨夜相女芊梓进宫求父皇下一道赐婚圣旨,赐予苏沐辰,被父皇果断拒绝了。”
“她喜欢苏沐辰?”容卿月饶有兴趣的一挑眉,想着如此大胆的女子,与苏沐辰倒也相配。
“比喜欢更深。”弦玥清淡回着,那圣旨的大概意思就是,弦玥为碧雪太子,不得身边无女子陪伴解愁,为了碧雪皇室,战争结束后便封正妃一名,侧妃一名,候选女子名单如下,丞相嫡女芊梓正在其列,而这些女子,在战役后便在太子府住些时日,美名其曰:培养感情!
去你妹的培养感情!容卿月咂了咂舌,这皇帝为了分开两人,为了碧雪江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她还能撼动碧雪江山不成?
只是一想到太子府马上就要鸡飞狗跳,她都感到有些头疼,旋即问着:“看谁不舒服能送她一脚么?”
弦玥看向她,嘴角微勾,“你是明月楼的女主人。”言下之意是你也是太子府的女主人,怎么随意你怎么来。
有了他的保证,容卿月心中畅快多了,刚要在开口,便听悠闲的脚步传来,转头一看,“真正的”墨锦御面上含笑,走了进去。
容卿月从弦玥怀中退出,想着今日怎么这么热闹。
“月儿,殿下。”墨锦御打着招呼,艳美的面上隐有光华流动,显然是他知道了什么消息。
“什么事这么高兴?”容卿月问着,他脸上扩大的笑意简直有收不住的势头。
墨锦御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笑道:“皇上是否派人传了旨意?现在外面已经传遍了,太子即将纳妃,百姓最是高兴。”
容卿月嘴角一抽,皇帝的速度还真是快,就算妖孽不接圣旨,他也有办法让他知道,况且百姓为国之根本,将妖孽逼得几乎毫无退路。
“黑影。”弦玥扬声道,见墨锦御一脸的幸灾乐祸,眸中玩味也愈发明显。
墨锦御心里咯噔一下,该不是这都没对他构成影响?
“殿下。”黑影随声而来,只怕自己出现的晚了。
“待父皇吩咐的千金们进府,全安排在西北处的院子。”弦玥看着墨锦御出声,眉头一挑,又继续道:“物色个好的,给世子爷留出来。”
“是。”黑影点头,立刻退了出去,这次速度明显比刚刚要快了许多。
墨锦御干笑一声,桃花眸中波诡的光流动,“殿下,有一句话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本宫向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世子爷为了碧雪付出如此多,本宫不过不愿你孤寂一生,你可要推拒?”弦玥嘴角挑起一抹危险的笑,眸光忽闪。
这嘴可真是毒!他会孤寂一生?墨锦御面上不动声色,笑道:“殿下能否好好说话?”真是够官方!
容卿月无奈的看着两个倾世之姿的男子很是“含蓄”的“吵架”,真是幼稚!站起身就要出门。
在她起身后,两名男子也立刻随之起身,“容卿月…月儿…”
容卿月转过身,微笑道:“你俩继续。”
“容卿月…月儿…”两道声音再次传来,容卿月两只胳膊被两名男子拽住。
“放手!”这声来自弦玥,一脸黑色的看着对面的男子。
“你先放!”墨锦御含笑看着眸色幽深的弦玥,丝毫不以为俱。
弦玥直接打出一道紫光,气势汹汹的向墨锦御打来,墨锦御一笑,手中凝出一道红光,两者相撞,两人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手却是都没放。
容卿月丝毫未伤,两人在出手时便以内力凝聚光晕护住她,就算是房顶塌了都不会有事。
“你们俩够了没?”容卿月清冷的开口,眸中带着冷意,看了眼弦玥,又瞥了眼墨锦御。
此话一出,两人不约而同的放了手,果然是比圣旨管用!
“容卿月…月儿…”
弦玥狠狠剜了墨锦御一眼,又看向容卿月,眸光瞬间温柔如水,轻声开口:“容卿月,我这受伤了。”
墨锦御气急,这不要脸的,他伤哪了?哪伤了?他还没诉苦呢!
容卿月未看他,反而清淡道:“用不用我揪你下来?”
“卿卿…”苏沐辰立刻从房顶上的一块移开的砖瓦中露出委屈的俊颜,哀怨极了。
“下来!”容卿月清冷一喝,吓得苏沐辰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从房顶上摔下来,嬉笑着将瓦片回归原位,飘身从窗户进去屋子。
苏沐辰脚一沾地,两人也同时松了手,便见苏沐辰嬉笑着上前,“卿卿…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最好?”
弦玥睨了他一眼,眸带寒意,不过只有自己离容卿月最近。
墨锦御看着他,笑道:“大皇子真是闲情,那称呼极好,只是你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苏沐辰脚步一顿,嘴角一抽,立马看向周身寒气外溢的弦玥,连忙抽出腰间的折扇,狗腿的上前,“我给您扇扇,是不是屋里太热了?”
“哪凉快哪待着去!”弦玥冰冷地开口,竟是不知容卿月在外又招了一朵烂桃花回来,振夫纲,刻不容缓!
苏沐辰嘴角笑意一收,点着头,“是,是,您老消气,我看卿卿这就挺凉快。”
话音一落,苏沐辰立刻一闪,身后的梨花木椅瞬间分崩离析,苏沐辰苦着脸回头看了一眼,若不是自己逃得快,非得重伤不可!今天他不是躲马就是躲人,怎么就没翻翻黄历,太不适合出门了!
“再给你们点时间?”容卿月一挑眉,眸光扫着三个人,看向弦玥黑沉的神色,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心下微慌,总感觉今夜,不会好过……
“自是不用了,卿卿坐。”苏沐辰一脚踢开碎裂的木椅,拿了把椅子放在容卿月身后,讪笑道。
墨锦御扫了眼身旁的椅子,他怎么就不知道物尽其用?还是让苏沐辰抢先了。
一道紫色清光划过,瞬间墨锦御与苏沐辰齐齐黑沉到底,想着最无耻到底还是他——弦玥!
便见弦玥抱着容卿月坐在一旁的软榻上,又是一道紫气打过,苏沐辰搬给容卿月的椅子直接灰飞烟灭了。
苏沐辰死死的瞪着悠然且勾着薄唇的弦玥,既然卿卿不坐,他想坐有什么错?于是身子呈半坐姿势,若他动作快些此时便坐地上了!那就太毁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形象了!
容卿月嘴角一抽,回头看向这个小气的男子,从他怀里退出,站在地上,大吼一声:“你们丫的够了没有!你大爷的!”
第三十六章 只怕太晚
几人脸色齐齐一变,尤其苏沐辰,愕然的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眸中带着几分惊愕几分庆幸,亏的是这妖孽收了卿卿,不然这河东狮般的惊天吼,谁人不颤抖?
“卿卿息怒,那两人真是混蛋,快坐,我给你扇扇风败败火。”饶是苏沐辰反应过来最快,笑嘻嘻的又搬了一把椅子过去,想着妖孽爱毁就毁,反正又不是他家椅子,只是可惜了这上好的梨花木,果真是财大气粗!
容卿月甩了他个白眼,真是欠登!不过这椅子…
只见容卿月一脚踏在椅子上,霸气侧漏!女王范十足!
又是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安静了?”容卿月眸光来回扫着三人,声线极低,隐着怒意。
呃…苏沐辰将手中折扇转了个弯,呼呼的扇着风,眼睛直盯着屋顶,刚移动的那块琉璃碧的瓦片不错…
墨锦御嘴角勾了勾,眸中染上几分失落,还是第一次见月儿这副凶悍样,其实家有悍妻也很不错,只是这悍妻…终与他无分。
弦玥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凤眸微敛,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容卿月,在外人面前我不拆你的台,只是今夜我要你知道什么叫以夫为纲!
容卿月偷着瞄了眼弦玥,随时警惕着,明明是公子无双尊贵出尘的人,此时浑身却散发出妖魅惑人之气。
“我出山时便知雪山老人已伤愈出关,如今还请大家一起想办法,如何制得住他?”容卿月环扫几人,慢慢将脚从椅子上撤了下来,这样做真的是太过有损她的形象…
苏沐辰听她音调平缓,见她的纤足一点点回撤,欠欠的笑着,卿卿还算是有点认知…
“雪山老人如今伤势痊愈,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威胁。”墨锦御逐渐收敛了嘴角笑意,想当初合他们三人之力也仍是让他逃了,且不说苏沐辰的内力并没有虞玖幽高深…
不对!墨锦御突然想起,那时弦玥与虞玖幽都身中离心蛊,武功掣肘,现下弦玥恢复内力,想必雪山老人…他是不惧的!
苏沐辰懒懒一笑,打了个哈欠,“卿卿不用心急,你男人都不急呢…”
容卿月眉头一皱,道出长时间的迷惑,“我总感觉雪山老人,与三大世家有些关系。”
“什么?”苏沐辰脸上笑意一收,眸中泛起冷光,他可是还记得彧山有个祸害未除,那人能私自放出三妹与尹湛尹易,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对三人下杀手,或许那人就是雪山老人?三大世家,岂不是处于危险之中!
“我让你传的话可都传到了?”容卿月看向苏沐辰,她不敢保证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若真是雪山老人,他又是如何进入彧山,破解外围的阵法呢?
苏沐辰严峻地点着头,“皇甫澜昨日有过回信,说他会小心,让你也小心,我还未来得及告诉你。”
墨锦御正色道:“月儿,心急无用,我会派人去彻底探查此事,一旦有消息,及时通知大家。”
“好。”容卿月点头,她也不想心急,只是在彧山三月,她早已把那里当做自己的家,不仅有亲人,还有朋友。
“那我先去布置。”墨锦御对着几人点头,大步走了出去,一袭红衣飘起,金色丝边勾勒的凌霄犹如金光滚动,缓缓绽放。
“卿卿…那我…”苏沐辰还未说完,便听一道颇冷地声线传来,“用我请你出去?”
苏沐辰转头看向弦玥,撇了撇嘴角,哼了一声:“出息!”头一甩,昂扬阔步的走了出去。
殊不知这句骂的是他自己,还是所谓卿卿…
容卿月轻咳了一声,抬步就要往外走,那道声线再次悠然响起,“容卿月。”
容卿月充耳不闻,眼看着离门口就差几步了,刚一抬脚,又听那悠然中带着几分诱惑地音调,“过来。”
容卿月撇了撇嘴角,又是美男计!绝不能上钩!
弦玥薄唇一扯,微扬了唇角,俊颜如笼轻雾,轻笑一声:“月妹妹…”
容卿月脚下一个踉跄,立刻扶住门框,磨了磨牙,缓缓回头,“你就是专门来恶心我的!”
恩?弦玥一挑眉,眼眸微敛,眸中闪过一抹沉色,嘴角勾起莫测的笑,只见一道白光如闪电般迅速划过,容卿月还未回过神便被压在榻上,弦玥在上,姿势暧昧。
容卿月心里咯噔一下,此时最不能做的便是推拒,他此时应是怒了…
“容卿月。”弦玥一双潋滟的凤眸漆黑无比,看不到其他颜色,嘴角扯起一抹淡笑,极是危险。
在容卿月刚要开口时便俯身压住了她的粉唇,来势汹汹,让容卿月几乎难以喘息,感觉泰山压顶透不过气来,想要推开他却是又想到此时他正在气头上,手便又收了回来。
弦玥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未在有动作,只是那漆黑的色泽看的容卿月心慌。
“今夜,我便是恶心你的,如何?”弦玥压着她的唇瓣,这一刻,他仿佛化身为暗夜修罗,又如妖娆盛放的彼岸花,除了惊艳,便是惊惧。
弦玥像是看透她眸底忽闪的惊慌,讥讽一笑,低沉道:“容卿月,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你——”容卿月小脸一白,顿时大怒,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刚要推开他,便被弦玥再次重重的覆住,不留一丝余地。
容卿月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却被弦玥反制在身后,这样的姿势极是难受,弦玥却不给她挣脱的机会,用力的在她唇上一咬,容卿月吃痛,便由弦玥趁机而入,舌尖勾起她的小舌,不如在梅林时的缱淃温柔,亦不如往日的轻咬细品,这吻带着疯狂沉怒,带着压抑决绝。
容卿月感觉理智在逐渐抽离,感觉心中有东西在破碎,感觉恼怒骤然消散,让她几乎承受不住,身子不由得轻颤。
谁知弦玥吻得更深,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那清淡的木槿花香包裹着两人,逐渐吞噬她的每一处神思,那狂怒犹如暴风骤雨夹杂而来,却带着几分蚀骨的味道。
突然,容卿月脑中有一副画面漂浮起来,那般清晰。
“在想什么?”
“恩,一与之定,千秋不移!”
“恩?再说一遍。”那眸色如此温柔,温柔的仿佛醉了一切。
好笑的声音蓦然响起:“锦世子,我说,一与之定,千秋不移。”
“唔…这话错了呢。”
“错了?”
“我说,一与之定,永世不移!”
墨锦御,我从来都记得,你可是在紧张什么?难道我给你的安全感竟是如此薄弱?难道,你从不信我?
想着,眼角便划出一滴眼泪,透着晶莹的色泽,无色,却有伤。
弦玥原想忽视,却耐不住她一滴又一滴的流着,心中亦是抽痛,缓缓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乖,不哭了。”
“凭什么不哭?”容卿月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袖口用力地擦着泪水。
“乖,都是我不对。”弦玥低沉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沉痛,原想着好好欺负她,只是她这般,到让他于心不忍…
“你哪里不对?你对极了!”容卿月推了推他,轻啜娇软的音调中带了几分愤然,未再看他一眼。
“乖,你摸摸,这里疼。”弦玥将她拉进怀里,牵起她的手放在心口,见她抽搭的鼻子,又赶紧从怀中掏出绣着木槿的锦帕,只是无意间带出那袋红豆,红豆掉在地上,惹得容卿月注意。
容卿月弯身捡起,摸着精致的银紫色流云锦,眼泪掉落的更凶,长长的睫羽上沾满破碎的泪珠,看起来分外楚楚动人,只是让弦玥看的更加心痛。
“你就是故意的。”容卿月哽咽的开口,话到喉间显些说不出来,他就是黑心!什么时候都是黑心!
“你可知心疼的滋味?乖,不哭了。”弦玥替她拭着清泪,柔软的指腹轻抚着她红肿仿佛沁血的唇瓣,眸中划过一抹怜惜,轻声道:“你知道,即便不是你的错,只是见你身边有其他的男人,还…还叫的那么亲密,我便醋了。”
“那你便将我毁了容,在关进屋里,岂不是更好?”容卿月盈满泪水的杏眸睨着他,鼻子一吸一吸的,显然是刚才的阵仗让她心中委屈。
“乖,别在说气话了,好不好?”弦玥将她往怀中一揽,眸中溢出痛色,“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容卿月,你可知,卿卿的含义?”
容卿月吸着鼻子,靠在他怀里,气道:“就叫卿卿了又怎样?看不过你也可以叫!”
弦玥低声叹息,轻摇了摇头,“什么称呼都不如我的容卿月好。”
“那你怒什么,你平白怒什么,不过一个称呼,你怒什么!”容卿月抓紧了手中的红豆,他就是想让她心疼,就是想让她气也不是,怒也不是,就是黑心!
弦玥声线极低,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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