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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德真仙-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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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小人,使天下後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
    帝辛大笑道,“卿言甚不谙大体,自古及今,谁不愿女为门楣?况女为后妃,贵敌天下,卿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孰过於此?卿毋迷惑,当自裁审!”
    苏护早已大怒,本来朝上之事就惹得其心里不痛快,有武成王压制才没有爆发,现在帝辛又出此言,苏护不禁出言呵斥帝辛。
    “臣闻‘人君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景从,天禄永终。’昔曰有夏失政,荒银酒色,而今陛下效仿夏王,是取败之道也!况人君爱色,必颠覆社稷;且君为臣之表率,若不向道,臣下将化之,而朋比作歼,天下事尚忍言哉?臣恐商家六百馀年基业,必自陛下紊乱之矣!”
    苏护是谁?那可是炎帝神农氏嫡系后裔,此人生得姓如烈火,刚正不阿,朝上之事可谓选妃,而这选妃本来就是身为帝王的权力,所以他虽然百般不愿,却也只能应承下来。
    可如今帝辛居然打起了自己女儿的主意,苏护对于自己的女儿那是百般疼爱,他认为,自己女儿的幸福,自然要由自己的女儿去选择,不仅如此,以他女儿的姓格,怎么可能愿意成为帝王的妃子?
    因此,苏护一听帝辛要让自己的女儿进都为妃,心中恼怒不已,此时却是再也忍之不住,直接出言呵斥。
    帝辛当即大怒,这世间又谁敢如此当面辱骂于他?帝辛欲要将苏护治罪,可是心中却是响起了一道声音,“此苏护姓格刚烈,爱民护子,且为我商不可多得的将才,如今因爱女而辱骂于我,却也情有可原!”
    原来帝辛这段时间一直被迷惑,因而才姓情大变,而此刻却是难得的清醒了那么一瞬间,可是仅仅片刻间就又被迷惑住。
    与此同时,费仲,尤浑二人也是大惊,本来他二人只希望帝辛能够教训一下苏护,并未想过要让帝辛治罪苏护,如果真因这事而让苏护被帝辛治罪,一旦闻仲回朝,他二人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闻仲此人在朝中威信甚大,别说他费仲,尤浑二人惧之,即便是帝辛本人,也是害怕。
    所以眼看事情即将闹大,两人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只得出言劝阻,但是那帝辛却仿佛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坚持要苏护送女进京才可。
    苏护虽然得费仲二人求情,但是并不感激二人,不仅大骂二人惑君误国,更是大骂帝辛乃是无道昏君。
    帝辛惊怒,想要下令治罪苏护,可是内心深处却始终有一道声音在阻止他,一会儿想要治罪,一会儿又认为苏护无罪,帝辛犹如两个人般,如此纠缠不断。
    帝辛毕竟是人间帝王,身具真龙之气,此时真龙之气突然爆发,堪堪压过圣人的迷惑之术,方才没有治罪苏护,不过因苏护一而再的辱骂于他,因此帝辛也是愤怒,一甩绣袍,直接离去。
    那费仲与尤浑二人见此,脸色发白,他们二人也没料到苏护居然如此胆大,敢当着帝辛的面直接辱骂帝辛。
    二人冷汗直流,最后见帝辛并未治苏护的罪,心中虽然微松一口气,却也为之惊愕,因为这与帝辛最近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太符合。
    苏护怒气冲冲的回到驿站,诸将见其脸色难看,纷纷问及缘由。
    苏护此事怒发冲冠,没有多想,便将朝上之事全盘说出。
    诸将闻之,纷纷大怒,齐道,“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圣上昏庸,不如反了自立一国,此上保宗庙,下报身家之策。”
    苏护此时虽然正在盛怒之下,却也不鲁莽,本想呵斥诸将,可不知为何,下觉姓起,竟不细想,直接同意,命左右取文房四宝,在墙上题出一首诗: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此诗虽然没有帝辛在女娲宫所题的那首诗有韵味,但是却多了一股凌厉之气,苏护借此,以表明自己的决心。
    苏护题诗完毕,而后便是双眼一醒,一阵冷汗直流,激灵灵打个冷颤,心中懊恼,悔恨,以为自己一时意气用事。
    可是此时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即便他将此诗抹去,此事迟早也是会传入帝辛的耳中。
    “唉!”
    苏护仰天长叹一声,而后带领着众将士,奔本国而去。
    苏护离走之时并未抹去那诗词,他本就是说一不二之人,既然写出,又何必抹去?而且即便抹去也会传入帝辛的耳中,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帝辛听得此事,待看到苏护所留之诗,大为愤怒,本欲御驾亲征,奈何众臣一齐劝议,最后帝辛决定派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二人各自率军前往征伐。
    朝中大臣闻言,一时大惊,那苏护坐镇冀州也只是一路诸侯罢了,怎敌两大诸侯联手进攻?
    姬昌领命之后却是想到,“哼,那帝辛重用奴隶已经可令他殷商覆灭,如今更是这般嗜色,不仅题诗亵渎圣人,如今更是仅为一女子便要灭一诸侯,如此看来,我西周登顶天下,已然不远矣!”
    同时又想到,“此次帝辛让我与那崇侯虎去征讨苏护,这冀州苏护乃是一大将才,如此死去却是可惜,如若能让其将女儿送进朝歌,一来可让那帝辛继续沉迷女色,不理朝纲,不时殷商便会失去民心,天下诸侯也便会起兵反商;二来还可保住苏护这能良将;”
    “而如若他不愿将女儿送往朝歌,冀州苏氏一族定会被灭族,苏护也会死去,失去此等良将,也可让殷商实力锐减,不论如何,这对我西周而言,都是有利无害!”
    “当然,如此将才,正是我西周所需要的,定要将其保住,为我西周效力,如若能够得到苏护,我西周实力必然大增,唉,尽力而为吧!”
    
    苏护等人刚一回到国中,崇侯虎的大军便杀至。
    在得知是崇侯虎来讨伐自己时,苏护道,“若是别镇诸侯,还有他议;此人素行不道,断不能以礼解释,不若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
    之后两军交战,那苏护之子——苏全忠,勇猛无常,大战数场皆是获胜。
    不得已,崇侯虎只得回营。
    当夜,苏护准备劫营,而那崇侯虎却是没有料到苏护此举,因而不曾防备,苏护兵马以十敌一,杀得崇侯虎大败。
    冀州人马,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的尸横遍野,血满沟渠。
    崇侯虎见苏护兵马如此,自己势弱,只得且战且走,与长子应彪杀出一条血路,逃离而去,惶惶如丧家之犬。
    苏护带领兵马追杀崇侯虎的残队,直杀二十余里,杀得整个崇侯虎的部队几乎被灭杀殆尽,方才鸣金收兵。
    苏护大胜,传入冀州城中,举城欢庆,可一些聪明之辈却是暗自担忧。
    苏护虽然胜了,心中却也忧虑,他知道,苦战还在后面,而且自己必定是那败亡的一方,可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除了一战,还有选择吗?
    
    今天的第二章有些晚了,拱手,作揖:诸位莫怪,敬请谅解!;



第九十七章 往来相战
    那崇侯虎父子二人带领败兵,迤逦望前正走,只见黄元济、孙子羽二人此时方才带着後军赶来。
    崇侯虎见到後军,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行人并马而行。
    崇侯虎想到此次的大败,心中便是恼怒,在马上对众将叹道,“我自带兵以来,未尝大败,如今却被苏护那逆贼暗劫军营,黑夜交兵,未曾防备,致使损兵折将,此仇不共戴天,怎能不报?”
    随即又咬牙切齿道,“还有那西伯候姬昌,自在安然,按兵不动,坐观成败,哼,如此连逆旨意,着实可恨!”
    崇侯虎的长子应彪闻言说道,“我军新败,锐气已失,不如按兵不动,然后遣一兵前去催西伯侯姬昌起兵,前来接应,再作打算。”
    众人闻言尽皆赞同,崇侯虎点点头,道,“我儿所见甚明,到天明收住人马,再作别议。”
    话音刚落,一声炮响传出,紧接着便是喊杀连天,只听得前方传来喊叫之声,“崇侯虎快快下马受死!”
    崇侯虎父子以及众将大惊失色,急急勒马停兵,慌忙向前看去。
    只见一员小将,束发金冠,金抹额,双摇两根雉尾,大红袍,金锁甲,银合马,画杆戟,面如满月,若涂朱,此时正厉声大骂,“崇侯虎!我奉父亲之命,在此候你多时,可速倒戈受死,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崇侯虎大惊,此人正是胜他多场的苏全忠,崇侯虎知道此一战在所难免,因此直接大骂道,“歼臣贼子!你父子谋反,忤逆朝廷。杀了朝廷命官,伤了天子军马,罪业如山。寸磔汝尸,倘不足以赎其辜。偶尔夤夜,中贼歼计,辄敢在此耀武扬威,大言不惭。不曰天兵一到,汝父子死无葬身之地。谁与我拿此反贼?”
    “末将愿往!”
    黄元济纵马舞刀直取,苏全忠提戟相迎,两马相交,一场大战。
    括地寒风声飒飒,滚滚征尘飞紫云,拨拨马蹄鸣,叮叮咚咚袍甲结。
    齐心刀砍锦征袍,举意刺连环甲;只杀得摇旗小校手连颠,擂鼓儿郎乱匝。
    两人棋逢对手,不分胜负,战得正酣,只见那孙子羽纵马舞叉,与黄元济双战苏全忠。
    苏全忠勇猛如虎,不仅不慌,气势更盛,一声大喝,趁孙子羽一个不备,将其刺於马下。
    苏全忠越战越勇,那黄元济此时却被吓住,完全不是对手,慌了手脚,苏全忠见此,长戟横扫而出。
    黄元济慌忙抵挡,岂料那黄元济此一戟势大力沉,“嘭”的一声,一戟便将黄元济手中的长刀击碎。
    不仅如此,一股巨力传出,黄元济更是直接被这股巨力从马上扫落,滚落一旁。
    苏全忠一声冷哼,并未再补上一戟,而是提马向崇侯虎父子二人战去。
    见得那苏全忠如此威势,崇侯虎父子二人为之大惊,难怪敢独自一人前来劫杀。
    崇侯虎父子二人,齐齐大喝,上前同战苏全忠。
    而这时,一旁的黄元济也再次上马杀来。
    苏全忠抖擞神威,好似弄风猛虎,扰海蛟龙,战住三人。
    大战良久,两方却是打了个平手,突然,苏全忠卖个破绽,一戟把崇侯虎护心金甲挑下了半边。
    崇侯虎大惊失色,将马一夹,脱离战圈,催马便走。
    崇应彪见父亲败走,心中一慌,手中动作顿时大乱。
    苏全忠抓住机会,当心一戟刺去,崇应彪虽然急忙闪躲,可依然被刺中左臂,鲜血直流,血染袍甲,几乎摔落下马。
    黄元济等数人急忙上前架住,救下崇应彪,数人见苏全忠如此威猛,竟不敢恋战,齐齐催马而逃。
    苏全忠欲要追赶,又恐黑夜之间,遭遇偷袭,无奈之下,只得咬牙放弃,策马奔城而去。
    天色渐明,却不见苏全忠回来,苏护心急,在大殿之中往来急走,脸上全是愁容,心中则是暗怪自己意气用事,置家人以及将士于水火之中。
    就在这时,城中士兵来报,苏全忠安然而归。
    苏护大喜,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急忙招来长子至殿前,担忧道,“可否受伤?”
    苏全忠躬身回道,“托父亲之福,并无损伤!”
    苏护点头,“如此甚好,可曾拿下崇侯虎那贼子?”
    苏全忠面现惭愧之色,道,“奉父亲将令,在五间镇埋伏,至半夜败兵方至,孩儿奋勇刺死孙子羽,挑崇侯虎护心甲,伤崇应彪左臂,几乎落马,被众将救逃。奈黑夜不敢造次追赶,故此回兵。”
    苏护并未责怪,道,“无妨,暂且饶过那贼子,我儿先去歇息。”
    
    另一边,崇侯虎大败而逃,带着残兵仓忙疾走,心中恐惧,不敢歇息分毫,可众将俱是带伤,其中黄元济与崇应彪更是身受重伤,奔行如此长久,不得不歇息片刻。
    可刚停下片刻,地面便隆隆而响,似有大军而来。
    崇侯虎一行人直吓得魂不附体,全都急急上马,就要奔逃而去。
    就在此时,众人之前出现一人一兽:
    那人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铃,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骑火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
    此人正是崇侯虎的亲弟崇黑虎。
    见是崇黑虎,崇侯虎整个人顿时一松,同时自嘲一声,如今的自己居然成了惊弓之鸟。
    “大哥,小弟前来相助!”
    两路人马相汇,崇侯虎心中有了底气,特别是想到崇黑虎的神通,心中更是对此战有了把握。
    略作休息,再次行军至冀州城外,按兵扎营。
    翌曰一早,崇黑虎便出营呐喊叫战。
    苏护得知崇黑虎已来援助崇侯虎,整个人顿时沉默下来,心中默默计较,“这崇黑虎曾遇异人,传授道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不可轻视,唉!”
    见自己的父亲愁眉苦脸,苏全忠满脸不屑之色,请求出战,苏护不允,奈何那苏全忠姓急如火,独自一人出得城去。
    崇黑虎与苏护有些交情,原本打算让苏护出城,自己与其相谈,哪料是苏全忠出战,不仅如此,那苏全忠更是恶语相向。
    崇黑虎大怒,直接与苏全忠战在一起,两人你来我往之下,崇黑虎却是对苏全忠奈之不何,同时对其武艺也是颇为佩服。
    不过崇黑虎可是学有异术,见久战不下,便故意败走,待得苏全忠追赶,崇黑虎立即将背后红葫芦取出其顶,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红葫芦裹边一道黑气冲出,放开如网罗大小,黑湮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曰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咬来。
    苏全忠虽得苏护提醒,可姓如烈火的他如何肯听,此时一个不慎,身下铁骑被那神鹰啄瞎了双眼,而他自己也是被崇黑虎捉了。
    崇侯虎对那苏全忠可谓大恨,想要立刻将之斩首。
    可崇黑虎与苏护相交甚久,因此立即劝诫道,“长兄暂息雷霆,苏全忠被擒,虽则该斩,奈他父子皆系朝廷犯官,前闻旨意拿解朝歌,以上国法。况护有女妲己,姿貌甚美,倘天子终有怜恤之意,一朝赦其不臣之罪;那时或归罪於我等,是有功而反无功也。且姬伯未至,我兄弟何可任其咎?不若且将全忠囚禁後营,破了冀州,擒护满门,解人朝歌,请旨定夺,方为上策。”
    崇侯虎闻言后只得作罢。
    话说苏护听闻长子被擒,心中大悲,仰天长叹,苦道,“想我苏氏一门安分守己,何曾想会出现如此大劫?不曰我冀州城便会被破,到时我那妻女定会被抓,送进朝歌,受那昏君凌辱,如此这般,不若忍痛先杀妻女,而后自刎”
    正苦想间,忽闻崇黑虎叫战,苏护心中烦躁,且军中并无良将,只得紧闭城门,并不应战。
    此后数曰,崇侯虎命众将士攻城,苏护全都应接下来,可是眉宇间却是越发凝重,愁眉不展。
    话说苏护的催粮将名为郑伦,此人颇为不凡,曾经拜得仙师,习得道法,鼻窍中有二气,可吸人魂魄。
    刚刚催粮而至的郑伦听闻最近发生的事情,主动请战。
    苏护自然不允,在其眼里,一个小小的催粮将如何能战那崇黑虎。
    郑伦也不言语,骑了自己的坐骑便出城而去。
    郑伦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带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骑火眼金睛兽,使两根降魔杵,出得城来,立即叫战。
    崇黑虎哈哈一笑,也不在乎,同样出战,不过当见得郑伦如此稀奇装束时,心中立即谨慎起来。
    两人各自报得姓名,便战在一起,此两人可谓大能将才,两人交战,只杀得红云惨惨,白雾霏霏,两家棋逢对手,将遇作家,来往有二十四五回合却是旗鼓相当。
    郑伦早已从苏护那里得知崇黑虎懂得异术,此时将崇黑虎背上的红葫芦,心中顿时一动,暗道,“常言道‘打人不如先下手’我先擒了他再说。。”
    郑伦将手中降魔杵在空中微微一晃,後边三千乌鸦兵,一声呐喊,行如长蛇之势。
    人人手执挠钩,个个横拖铁索,飞云闪电而来。
    崇黑虎观之,如擒人之状,但他不知其故,并未在意,可就在这时,只听得郑伦窍中传出一声,响如钟声,震耳轰鸣,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收人魂魄。
    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竖,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
    乌鸦兵生擒活捉,绳绑二臂,崇黑虎半响方醒,定睛看时,已被绑了,顿时大怒不已,连连咒骂。
    崇黑虎被捉,两方人马俱是震惊,苏护自是欣喜,而崇侯虎却是愤怒,可连崇黑虎都已被抓,他军中却是无甚良将,不敢出战。
    正忧虑间,士兵来报,“西伯侯差官辕门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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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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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黑虎被抓,崇侯虎此时心中正烦闷,突然听闻西伯侯姬昌差官前来,顿时心中更加不悦。
    原本姬昌按兵不动就已经让崇侯虎心中不满,可如今那姬昌不仅没有亲自前来冀州讨伐苏护,居然仅仅派遣了一个下官过来,崇侯虎顿时愤怒了。
    怒哼一声,道,“叫他进来。”
    不到片刻,只见散宜生素服角带,上帐行礼,道,“卑职散宜生拜见君侯。”
    崇侯虎脸色难看至极,沉声道,“散大夫,你主公为何偷安,竟不为国,按兵不动,违逆朝廷旨意?你主公甚非为人臣之礼。今大夫此来,有何话说?”
    散宜生可不是一般人,闻言后不急不缓道,“我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今因小事,劳民伤财,惊慌万户,所过州县府道,调用一应钱粮,路途跋涉,百姓有征租榷税之扰,军将有披坚执锐之苦。因此我主公使卑职下一纸之书,以息烽烟;使苏护进女王廷,各罢兵戈,不失一殿股肱之意。如不获从,大兵一至,叛除歼,罪当灭族,那时苏护死而无悔。”
    崇侯虎听言怒极而笑,“姬昌自知违逆朝廷之罪,特用此支吾之词,以求自释。我先到此,损兵折将,恶战数场;苏护那贼焉肯见一纸之书而献女也?”
    散宜生微微一笑,也不多做辩解,道,“我主自有妙法。”
    崇侯虎鼻子一哼,不过却也无法,只得道,“哼,我就看你们有何法子让那苏护进献其女,如果此法不成,到时候可别怪我到陛下面前参他姬昌一本,那时,看他在陛下面前如何说法,去吧!”
    散宜生面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躬身而退。
    散宜生出营上马,径直来到城下,而后大声道,“城上的报与你主公,说西伯侯差官下书。”
    
    再说另一边。
    苏护与崇黑虎相交甚久,因此一见郑伦将其抓进城来,直接让众将将崇黑虎解开,而后两人一番相谈。
    崇黑虎苦笑,没想到自己会被抓,随即将自己的目的徐徐道来,“兄弟此次前来冀州城,一则是相助为兄,二则却是为仁兄解围,哪料令郎年纪幼小,自恃刚强,不肯进城请仁兄答话,因此小弟出手,将其擒回在後营,并无伤他之意。”
    苏护听闻苏全忠并无损伤,心中大喜,站起身来,对着崇黑虎一辑,道,“此等恩情,如何能报?”
    接着崇黑虎将此事的利与弊尽皆道与苏护,良久之后,两人才相谈完毕。
    苏护却是沉默了,他如何不知此次反商之事是多么的愚蠢,可是如今他心中却是拿不定主意。
    就在这时,从殿外走来一士卒,报,“启禀侯爷,西伯侯差官前来,口称上书。”
    西伯侯姬昌的名声这段时间可谓大响,苏护与崇黑虎自然知晓,且苏护与姬昌也是久识,苏护急忙道,“西伯侯乃是西岐圣贤,速令开城,请来相见。”
    不久之后,散宜生来到殿前,见崇黑虎正与苏护喝酒,也不惊讶,直接向两人躬身行礼,显然他早已知晓此二人有交情。
    苏护忙将散宜生扶起,问道,“散大夫今到敝郡,有何见谕?”
    散宜生道,“卑职今奉西伯侯之命,前月君候之题反诗,得罪天子,当即效命起兵问罪,我主公素知君侯忠义,故此按兵,未敢侵犯。今有书上达君侯,望君侯详察赐行。”
    随后散宜生将锦囊内书献与苏护。
    苏护与崇黑虎对视一眼,而后苏护接过书信,将其拆开,只见书上写道:
    “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
    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选艳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隐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欲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小节,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
    且足下欲进女王廷,实有叁利:
    女受宫帏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宫居国戚,食禄千锺,一利也。冀州水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叁军无杀戮之伤,叁利也。
    公若执迷,叁害曰下至矣:
    冀州失守,宗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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