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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公馆的七位少爷之承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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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大哥,醒醒!”尛坐在床边,心疼地叫着尧。伤口已经请医生重新上药包扎了,可是尛知道疼的不是伤口,而是心。用毛巾轻轻地为尧擦着额头上汗水,尧越发的激动,口里念念有词,却模糊不清根本听不清楚。尛无意被尧抓住了手,那抓住的力道十分的用力,好像要捏断自己的手臂一样。尛吃疼,不禁努力地叫醒着尧。
“疼吗?”一睁开眼,尧便看到自己抓着尛的手臂,而手臂已经红肿了。轻叹了一口气,想要坐起来的尧,却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尛将枕头垫在了尧的身后,然后费力半扶半抱,才让尧靠在了床上。
“妹,你疼吗?”尧一开口,尛就愣了。这可是第一次这么叫自己,有时候自己都会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个女的。突然间被尧这么叫,尛还真是不习惯,更是觉得怪异。
“我没事,哥你伤的比较重。要是刀在深一点,你这条命就送给他了。”若不是大哥心不在此,根本就不会受伤。
“我问的是心。当知道你是我亲妹妹之后,我特别的高兴。感慨上天总算对我不薄,我还有一个和自己血液是一样的人。我想着若是我不在了,还有你继续撑下去,那样我也可以笑着下去见老头子了。当你中那一刀闭上眼睛后,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倒塌了一样,老头子死的画面又在眼前摇摇晃晃。我害怕,害怕你匆匆来到,又匆匆离去。所以我想着一定要对你好,让你好好的,高兴快乐地过着每一天。我不想弄得这么糟糕,我不希望你面对这一切。”尧虚弱地喃喃自语道,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让尛有些手足无措。若是此刻,友兰在的话,一定知道怎么安抚大哥。
“大哥,最痛的还是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想了半天,尛才把这句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关的是他们,受伤的是他们,可是最疼的是你。大家虽然都没有血缘,可是这么多年,早就是不可分割的一家人了。这份情如水,割不断。
“他们说了吗?”
“神祭用尽了办法,他们都不肯说。一定要亲自告诉你,大哥你信吗?友兰不会骗人的。”
“他们一直都在撒谎,扶我过去!”
“可是……你现在站起来都困难,要不是身体好,估计现在都晕着。在缓一缓吧!”再缓一缓,他们就能歇一歇。他们伤上的伤口,不比尧轻。神祭得到命令后,一点情面都没有留。直接是上重刑的,他们体内的毒没有解不说,身上到处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钉子深扎皮肤留下的斑斑孔迹,还有被火烧的。四肢和头还被长针给扎着,他们连叫痛的力气都没有了。试了无数次,都打不开之后,尛绝望地蜷缩在墙边,抱着自己低头痛哭着。
“你去看了他们,哭成这样,眼睛肿的跟金鱼似的。扶我过去吧!”那暗室的惩罚是我设计的,他们若是想要坚持不开口,神祭领我命令,根本就不会手下留情。时间拉太长,他们根本就走不出去那里。兄弟们,我该拿你们怎么办,我该拿自己怎么办?
“好!”看尧那一脸坚定的模样,尛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
暗室里的空气不是太流通,仅仅只有一个通风口而已。门开后,还能感觉到里面的燥热还有浑浊的空气。他们一个个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喘息,哪里还有什么少爷模样,像是街上的乞丐一样。气息特别的不稳,感知能力都下降了。尧和尛走到身边,他们才有了反应。费力地抬起头,那抹笑容好似被风拉扯的最后一片花瓣。
曾经稍有人碰落了他们一根头发,我都要讨回来的人。如今,是伤他们最深的人。自己做的一切,为什么到头来,落入眼里就只剩下了“可笑”二字了。
“你这幅模样,帮里一切可还好?”千亦清了清嗓子,可一开口还是很沙哑。
“有四阁善后,很好!”
“大哥,伤势严重吗?”这是友兰第一次叫大哥,以前一直都是直呼其名。而今这一声,好似隔了千万里。清冷的语气,让尧无奈地舔了舔嘴,吞了吞口水,才看向友兰。
“无妨!谁说,不用再耗时间了,你们拖不起,命比较重要,给自己留条活路吧!”
“肖老大就是你要追杀的那个凶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和我们还有前三阁一起策划的。从绑架你开始,到让你亲眼目睹他的死亡,再到你成功接手神杀帮,都是我们商量好的。你一直抗拒自己的身份,也排斥这位置。肖老大无计可施之下,和我们商量演了这么一出。为的就是逼你上位,但是结局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本打算在肖老大落下的那一刻打晕你,救出肖老大。三个阁主却是在最后一刻,得到肖老大的命令,放弃了原计划。这么多年找不到他们的行踪,是因为他们部署好了一切,待我们和你离开后,便一同跳进了那火坑里。肖老大常对我们说,你特别的强,天生的王者。你若是站在低处,绝对没有人会容得下你。若是你站在高处,光芒外露灼人眼,谁又敢动你分毫。那是你的父亲,你是我们大哥,自然也是我们的父亲。我们在暗处看的时候,不比你心痛。亚斯差点没把自己的手扭断,可是我们不能露面,否则肖老大的牺牲就白费了。”第一次见到二哥哭,那泪水混杂着脸上的血渍慢慢流淌在了下巴,滴落在了锁骨上。
“我们有很多次想告诉你,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了,又如何呢?知道四哥的嗜睡症是怎么患上的吗?是因为你,因为你一睡着便大喊着要杀了那些人。是因为他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你脆弱不堪地被踩在地上哭的那模样。他心疼你,对你愧疚。你一个星期滴水未进。我们也一样,四哥三天高烧不退。你喊的是要杀了那些人,他喊的是”不要“、”对不起“。三哥是不是没日没夜照顾着你,未曾合眼过,生怕你做出了事情。亚斯夜夜不能寐,他呆在暗室里,拼命地训练。你在外面传的神乎其神的武器,是因为不要命地在挑战极限,他从暗室里出来已经是昏厥的濒临界限了。二哥一直告诫我,不要放纵。我们要忍,我们不能乱。我们要为你撑起来。难道这一切,都不够吗?若是如此,我愿意一命偿一命。”然哲在千亦的支撑下,努力好久才站了起来。
“我们五条命愿意偿还肖老大的命,你有四阁和尛帮你,也就不需要我们了。大哥,我们只需要你一句话就好。这枚戒指,你还戴吗?”亚斯也慢慢爬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步伐很是不稳,这么短的距离,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尛扶着尧,好几次都冲过去。可是大哥的手冷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他肯定很担心,她若是站在他们那边,他该怎么办。
“尛我们回去吧,你们可以走了!”亚斯还未走到尧的身边,尧便努力地转过身去,尛看尧那一脸绝望的微笑,无奈搀扶着尧往门外走去。仅仅只需要再两步,就可以触碰到那戒指。可是尧转身离去了,他撑不住了,他想逃离这个地方,尽快地离开。
“大哥!”五人齐力喊道。
“就算要死,也别死在我眼前。”尧的话落后,戒指从亚斯的手上滑落,发出清脆的声音,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后,便静静地躺在了地上。已经沾满了鲜血的戒指,早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光芒。
尛回头看了一眼亚斯和后面的哥哥们,眼前早已模糊,花了他们的脸庞。刚到房间门口,待尛打开门后,尧便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尛推开,把门反锁上了。
“大哥,你开门啊!大哥!”尛站在门外,使劲地拍打着门。
“你们肯定是骗我的,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是自己害死自己。不会,绝对不会。”尧像是发疯一样,将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砸到了地上,狼藉一片。没有任何力气的尧,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接倒在了地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不会的,绝不会是这样的。
“大哥,你若是再不开门。我可就要硬闯了!”绝不能让大哥独自一人在屋子里,听着那些破碎声,十分害怕的尛咬了咬牙。在知道备用钥匙,四位阁主都有之后,便匆匆跑了出去。
“不好意思,七少爷。没有老大的命令,我们不能交出钥匙。”
“恕不领命!”
“难道你们要给他收尸吗?四阁听命,拿钥匙开门。我哥他刚刚在房间里摔东西,那腰部的伤口那么深,根本就不能有大动静。这要是在大出血,我就算是把所有的血都给他,也救不回来了。”真是死脑子,怎么就不能变通一下。尛几次恳求无果后,只能大吼了,不然根本就使唤不动他们。
他们四个互相看了看之后,再看了看一脸着急的尛。这才点了点头,随尛急急忙忙地赶往过去。一开门,尧早就失去了知觉,大家赶紧将尧送进了医院里。
☆、无名指的约定 04
“二哥,我们怎么办?”
“亚斯,把戒指捡起来。里面还有杨愈的骨灰,怎么可以落在地上。我们走吧,也是时候了。跟了大哥这么多年,突然间要我们滚蛋,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兄弟们,走吧!”五位相互搀扶着,刚走出暗室门,便见到神灭阁主还有几个影子匆匆赶了过来。
亚斯见此,顿时站在了最前面,伸手将其他人围护在了自己身后。
“五位少爷误会了,我们是领七少爷的命令,前来带几位去治疗的,绝无恶意。”
“是大哥伤口恶化了吗?”
“这些不在你们可以得知的范围内,影子上去搀扶各位少爷。”待神灭阁主说完,五位便摇了摇头,直接给拒绝了。
“不需要,谢谢了!替我们向七少爷带句话,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的。我们自己可以走!”
“尛不愧是肖老大的儿子,竟然有这个魄力可以命令四阁了。”
“对啊,真是替他高兴。初来身边的时候,他还是个胆子特别小的孩子,一晃现在已经有如此魄力了。”
五人一边说着,一边搀扶着慢慢走出了暗室。当打开大门的时候,一股新鲜的空气顿时扑面而来,已经有四天没有见到阳光了,可惜天空看起来灰蒙蒙的的一片。也不影响他们重见光明的心情,五个人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十分贪恋地深呼吸了一口,到处看着。
“五位少爷,你们不换衣服,整理一下吗?”一个影子追了出来,急忙说道。
“不用,还有……。以后就不用叫我们少爷了。”千亦拒绝后,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给大哥鞠一个躬,再走吧!”听大家这么说,门后守卫的人赶紧闪在了一边。影子意味深重地看着他们鞠躬完后,一起搀扶离开的背影。老大,真会舍得他们离开吗?
街道上还真是冷清,也许是天气太冷的缘故,根本就没见到几个人影。倒也好,这样就不用被人当疯子,或者是刚出狱的犯人。不过,也许犯人都没有他们这么落魄,这么狼狈不堪。
“我们能去哪儿?”宫寻很是疲惫地蹲在了地上。
“不知道,我们脱离了大哥就什么都没有了。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连家都是他给的。往哪儿能走,也没有考虑过,你们有什么建议吗?”
“我用私房钱,在郊区买了一处宅子。很偏僻,要去吗?”友兰刚说完,就遭大家集体的白眼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他们偏不偏僻。开车赶紧去啊。”宫寻说完,就拉下了脸。车也是大哥买的,不能用。
“就冲你这句话,买酒去,宫寻。我渴了!”千亦指了指旁边的便利店。虽然有些不乐意,可看到大家都一个样子,摆明就是要欺负自己的。
鄙视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又不是我最小,还有然哲和亚斯呢,怎么不叫他们俩来买。肯定是看我太好欺负了,唉我怎么这么善良呢!宫寻一边抱怨着,一边走进了便利店里拿了五罐啤酒后,看着收银员那凶狠的模样,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钱。
“可以刷脸吗?”宫寻有些尴尬地瞄了一眼,在得到一记大白眼后,果断地将酒放了回去,狼狈地跑了出去。
“别告诉我说,那里面没有卖酒的?还是说,你连酒都不认识了。”
“没带钱,你们身上有钱吗?”宫寻一说完,亚斯和然哲就露出了愕然的表情,千亦和友兰则是一脸尴尬。
“原来你身上都没有带钱,所以才让我去买的。一个个要不要这么损的,丢脸丢大了。”
“好吧,我错了。别瞪我,收银员是男的还是女的?”
“问这个干嘛?”
“要是男的,就让友兰去。要是女的,就我去!”千亦一说完,大家便集体地往退着,等到千亦回头看的时候,自己已经孤零零地站在前面了。
“二哥,是个女的!”可惜,是个大妈!宫寻冲着千亦的背影大喊道,只不过后面的话,却调皮地化在了眼里。嘿嘿,二哥让你带头使坏!
“宫寻,你怎么笑得那么诡异?”看着宫寻不停地捂嘴笑着,然哲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了看友兰和亚斯一眼,见二人一脸不在乎的模样,也只好作罢。
“您好,五罐啤酒一共多少钱?”一进门,瞥了一眼收银台后,千亦就知道宫寻那家伙肯定此时已经笑的肚子痛了。
“三十五元!”她头也不抬地看着手里的财经杂志,要是是财经杂志,应该有关于我的报道吧!既然这样,千亦故意地咳嗽了两声,在发现没有动静后,直接敲了敲柜台,才见她抬起头来。
“我忘记带钱了,你看这次可不可以免了!”
“免了?你以为你谁啊,不行!没钱就学刚刚那小子把东西给我放回去。今天怎么尽是碰到奇怪的人!”絮叨完,才看了看千亦。这一看不要紧,顿时惊讶地站了起来。
“你……你是,华业集团董事长?”
“恩,不过刚刚发生了一些小插曲,所以弄成这幅模样,所以你能帮个小忙吗?这几罐酒就送给我,可以吗?”你要说不可以,我分分钟诅咒你这个月就倒闭。服务态度这么差,生意肯定更差。看看,你那散漫的样子,蜗牛都比你有干劲。
“没关系,没关系!你随意,喜欢什么,都可以拿!那个,可以跟我合照一张吗?你比杂志还有报纸上都要好看,好帅的!”
“恩谢谢!”抱着五罐酒,有些尴尬的千亦站在柜台边上,静静地听她说着,而眼神则是时不时地往外面看去。跟你合照就算了吧,看她越来越激动的样子,千亦扔下一句谢谢,便大步跨去。
“那个,我们还没有照相呢?”
“呵呵,下次吧!”本想不回头直接走的千亦,又觉得不太礼貌。只好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来,回应道。然后便是越走越快,生怕追出来。
“见鬼了是吗?看你那慌忙的样子,那人杀出来讨钱了吗?”一见千亦走了过来,大家便起身走了过去。各自拿了一罐酒,打开拉环,便仰头喝了起来
“差不多,走吧!喝着走过去,不然一点儿劲儿都没有!”白了一眼宫寻,千亦抓着亚斯的衣服,擦了擦罐子,才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好诗!”
“哈哈,确实!”友兰听完千亦的高声朗诵后,不禁大笑赞叹道。
可怕的不是没有得到,而是得到了在失去。若是重新回到最开始,我情愿没有遇到。风吹就倒,命丧曾经。我可以恨他一辈子,却不想记你一辈子。尧,再见!
☆、无名指的承诺 05
“无所谓短暂,无所谓永久。无所谓快乐,会紧接着伤痛。无所谓挥霍,无所谓冲动,只要能够曾经感动、写一句短诗,写一部小说,只要一秒,精彩就能够隽永。写一种回忆,无论多久,我能够微笑泪流。”突然然哲唱了起来,声音特别的有磁性,千亦见此配合着然哲的节奏,打着响指。
“漫长人生原本像是沙漠,却在你的脚下长出绿洲。命运结束了沉默,夜空炸开了花朵,我们很有默契地一起抬起了头……”宫寻喝了一口啤酒后,也跟着唱了起来。五人相互勾着肩膀,歌声嘹亮。
“一起唱,我们还有多少的时间能蹉跎,我们还有多少的时间能相拥。还能等多久,还能爱多久。还能够让花火,灼热灿烂多久。哈哈……”歌声停止后,便是五人的大笑声。哪怕身上不是华丽的衣服,十分狼狈的他们身上也绽放着不可比拟的魅力。肆意洒脱,像是脱出牢笼的鸟儿一样。天挺冷的,他们就一件白衬衫蔽体,赤着脚穿过了大街小巷。手和脚早已冻得通红,他们眼里却是那样的坚定,毫不在意旁人看过来的异样眼光。
“七少爷,我们还要继续跟吗?”
“你继续跟,我下车回医院里。务必要看着他们安全到达歇息的地方,保证他们的安全,不准有任何人上前骚扰。不要靠太近!”在路边下车的尛,又伸进车窗里,补充了一句。
“是,影子领命!”
“那些看我们的人,肯定以为我们是刚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你说,等会儿他们会不会报警抓我们啊?”宫寻瞪了一眼几个不停看过来的人。
“要是这样,我会在警察没来之前,先弄死他们。”亚斯恶狠狠地说道。
“再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到了。”友兰拍了怕亚斯的背后,将啤酒罐扔进了垃圾桶里,发出清脆的声音。而这时,千亦则是把啤酒罐扔在了地上,用脚直接将罐子往垃圾桶里踢去,稳稳落入后,便见到千亦龇牙咧嘴地看着自己蹭破皮的脚。其他人见此,只能无奈地装作没有看见,这叫自己脚贱,活该!
友兰说的偏僻地方,果真是偏僻,一点都没有夸张。不知道绕了几条街道,过了几条马路,脚丫子已经变成了黑色,踩踏在了污泥当中。见到了河,走过了树林,才总管在友兰一句“到了”的话后停了下来。
“总算是到了,亚斯眼睛都眯成缝了。”
“我没有钥匙!”戴着面具的友兰,大家是看不到他脸上的无奈的。千亦撇嘴摇了摇头后,从袖子上取出长针在友兰的面前晃了晃后,径直走上前去,眨眼间便将门打开了。外面虽然挺简陋的,不过里面看起来倒是挺有韵味的。格局很像是四合院,进门里便是一座精致的假山。仔细看上面的渔翁垂钓,寺庙里的和尚敲钟,还有设计的亭台楼阁什么的,都栩栩如生的。两边种植的蔬菜,是市面上常见的小白菜。一眼望去,正厅堂里的神排位,十分的抢眼。五人在旁边的竹签桶里抽出香,点燃后,拜了三拜,由友兰全部插在了香炉里。
“三哥,我们不想参观屋子。直接告诉我卧室在哪,我跟亚斯困死了?”宫寻整个人都要挂在亚斯的身上了,语气里尽显浓浓的不耐烦。
“恩,我也很困!千亦,被子已经很久都没有用过了。不过床单和被套什么的都有新的,你看可以吗?”友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身看向千亦,千亦的洁癖是人尽皆知的。
“我都这副模样了,哪里还会计较那么多。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没关系,我可以!带我们去卧室吧!”
“还有就是,那个卧室只有一间。因为没有想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所以没有预备客房。”
“三哥,你这里少说也有五六间房子吧。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睡觉的地方啊,那其他房间是干嘛的?”听完友兰的话后,宫寻顿时像炸开了一样,千亦和然哲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敢相信。
“我这里五个房间,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练武室,一间厨房,还有一间是卫生间。”
“那我们拿被子床单什么的去书房还有练武室先将就一下好了!”可是在看到友兰默不作声的样子,千亦总觉得话还没有说完。
“我只有换洗用的,那个如果晚了的话,估计就没有换洗的衣服了。”等友兰说完后,千亦已经是狂奔而去了。宫寻和然哲在后面,紧追不舍的。
“亚斯?”看着站在原地的亚斯,友兰不禁轻声叫道。没想到亚斯直接倒了下去,友兰赶紧上前抱住。探了探鼻息后,才发现只是睡着了而已,顿时有些无语地搀扶着亚斯往卧室走去。
外面的风,呼呼作响。时不时地敲击着窗户,发出清脆的声音。房里,一顿火在盆里“兹兹”地燃烧着。宫寻和亚斯已经在被窝里睡着了,然哲站在一旁,为他们上着药。千亦和友兰则是坐在火堆旁,静静地发着呆。
“想大哥吗?”看着友兰那出神的眼睛,千亦慢慢地说道。
“不想,可是心和脑子在撒谎。”
“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家一起长大,一起经历生死。我以为会这样一辈子,可惜高估了自己。记不记得第一次见我的情景?”
“傲慢、嘴巴特别的坏,还很自恋。”友兰毫不客气地说道,一旁的然哲听完后,顿时笑了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药箱走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会说帅气无比呢。我那个时候以为你有神经病,不然就是满目可憎,要不为什么时不时都戴着面具,连睡觉都没有摘过的。友兰,要不给我们看看?”千亦挑眉,示意着友兰。然哲听完后,先是一惊,再就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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