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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妖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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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权有钱的都在前面,没钱没势的都在后面。
  再走进考场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变了身份,乃至模样。
  此时,她一身白色锦袍,腰系雅致浅蓝色的玉带,外罩白色狐皮坎肩,将她一张素白的小脸,衬的越加脱俗。
  头戴金冠,将乌黑秀发束起,整个人清爽端秀,神采奕奕。
  “公子请 。”被侍卫引进屋里。‘
  顾蕴当即站起身子,有些微怔随后与她轻轻失礼,“久闻玉凉风月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是她与贺兰枫一起虚拟的名字,玉凉是个古国,文化底蕴深厚,净出文人雅士,男忠女贞,爱好和平。天下男士无不以能迎娶到玉凉女子为傲,可是玉凉地处偏远,整个国家处在一个圆形山脉地域之内,几乎与世隔绝。
  所以,贺兰枫才出此下策,一来人们对于玉凉女子的肯定欣赏,不会有人反对。二来,无从考证。
  而这个名字却是凌清然取得,她说风花雪月的场景,就叫风月吧。

☆、第五十章 遭劫被辱

  凌清然含笑坐在顾蕴的一侧,两旁的宫女赶端上热茶,大宫女站在一旁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
  玉凉的确出玉人,果然不同于北冥的男子。
  眉眼精致,气质脱俗,温尔儒雅,略带了女子清秀之美。
  有人将她准备的东西拿上来,顿时所有人都目现惊讶。
  顾蕴也是眉头轻蹙,“这些都是公子今天带来的考题吗?”
  她微笑点头,“是的、”
  “有意思,那还请姑娘教给姑姑们知道。”顾蕴看一眼大宫女。
  “我示范一遍便知道了,可以开始了吗?”她说道。
  顾蕴示意大宫女,她赶忙带着两个宫女,只见宫女人手一个大大的盒子,盒子里面装着许多竹片。
  她疑问的盯着,却听见外面传来大宫女的声音,“请各位抽取面试号码。”
  刚才心中对顾蕴的看法顿时改变,“请抽到第一号的小姐跟我进来。”
  她偷偷的瞄眼顾蕴,却见顾蕴气定神闲,几乎看不出任何情绪。
  第一位走进来的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她第一眼看见,便觉得眼前一亮。
  “姓名?”
  顾蕴一如往常的清淡开口。
  “楚蕙兰。”
  接着又问过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凌清然一直眼睛不离的看着眼前的这位美人。
  不是美的惊人,但是却是十分耐看型的。
  瓜子脸上,杏眼如星,眼神明亮,秀美端庄,很像她十分喜爱的一位现代女星,小李飞刀里的俞飞鸿,美的很有智慧。
  顾蕴那一边都完事之后,她慢慢的起身,拿起一道红绳,在女子的身旁站定。
  然后要小宫女拿住其中一端蹲下身子放在女子的鞋底,她手执另一端与地面垂直来到女子的头顶。
  红绳上系着的那块绿色丝绸正好到女子的耳下,女子肌肤白皙赢亮,透着健康的光泽。
  墨发如丝,在阳光下好像黑色的珍珠闪烁。
  一个男人的靠近,却并没有搅乱她的情绪,气定神闲,目视前方,没有丝毫紧张的气息。
  “总身高,没有超过这个块绿色丝绸的就是不合格。”她对大宫女说道。
  大宫女点头,“奴婢知道了。”
  接下来是才艺表演,女子弹奏了一曲高山流水,琴声悠扬,让人仿佛身临其境。
  应凌清然要求请过来的宫中琴艺司的司长,不住的点头,一听之下便知道一定是得名师指点。
  这一关顺利渡过,接下里便是三围。
  很多人对这个陌生的词都很好奇,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楚蕙兰被带进屏风后侧,她眉色微动,有些惊讶。
  那里有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水,而屏风是用纯白的丝绸做成的。
  女人和衣进浴桶中,等身子完全浸湿再走出来,站在白色的屏风之后。
  借助阳光将身体影像投到屏风之上,顿时女子凹凸有致的曲线便呈现在眼前。
  即照顾了这个时代的保守思想,又看出女子是否发育良好。
  其实这也是凌清然的一个小小私心,算是自己吃醋的一个坏心眼吧。
  经过了这三关,第二天的面试便告一段落。
  楚蕙兰,第一个通过考试。
  披上狐裘的风衣,她还是觉得冷的很。
  走出宣武堂,便看到了一座金顶香车。
  帘子一撩,一只白净的手伸出,她手刚搭上,身子便被人用力拉到怀里。
  “怎么这么冰?”贺兰轩眉头一皱说道。
  楚蕙兰抿嘴一笑,“还不是老六出的好主意。”
  “怎么了?”贺兰轩面色有些不悦。
  “没什么,就是那个丫头,还真是了得,想出了这么个注意整人。”
  楚蕙兰笑着说道,然后不由自住的贴向男人的胸膛。
  “怎么都湿了?这样会得病的。”贺兰轩往她身上一探,顿时心疼的说道。
  女子将事情说了一遍,贺兰轩眉头一紧,“老顾这个天杀的,竟然也不拦着,如是你着凉了,我饶不了他。”
  说着他便要将她的湿衣服脱掉,女人双手阻止他,“还不是为了你,我才这样。我可告诉你,不许因为这件事去为难顾蕴。他已经给了你面子, 让我第一个去应试,少了等待。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贺兰轩嘿嘿的笑着,然后继续去他手里的动作,去脱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到了家再说。”她伸手去打他的手。
  贺兰轩一把抓住她的手,“没事,一会我抱你进去。”
  所以,靖王府便上演了这样一幕。
  靖王身着单衣,将被两个狐皮大麾仅仅包裹中的楚蕙兰抱紧王府中。
  宣武堂还在紧张的进行着面试,一天下来凌清然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从今天起,她也可以骄傲的说,阅尽天下美色了。
  第二天下来,最后进入决赛的只有四十个人。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洗把脸便匆匆爬进被窝。
  贺兰枫没有来,她不知何时便迷迷糊糊中睡去了。
  今夜无月,夜色潦黑,这是个注定要犯罪的夜晚。
  这一夜,皇后趁着夜色出宫,沈家大宅里,寂静一片,却暗暗翻滚着阴谋的味道。
  因为皇后的驾临,沈相遣退了多余的下人,贴心的心腹都守在书房的门外。
  而这样的松懈,却正适合有人溜出府。

☆、第五十章下

  沈秋歌,独自一人背着一个小包袱,偷偷溜出沈家大宅。
  而她刚出来帝都,便在苍山脚下遇到了劫匪。
  劫匪人数不多,既求财又劫色。
  半夜的时候,沈家来了一位客人。
  沈相披着衣服来到前厅的时候,立即惊讶,“瑞王深夜到此有什么急事吗?”
  贺兰枫眉头紧锁,“我深夜来此却有急事。”
  “瑞王请直说。”沈相说道,眸色从容。
  “我只是想确认沈小姐是不是在府上?”贺兰枫目光如电,深邃中透着暗忍的冲动。
  “当然,瑞王深夜而来,只为这件事,恐怕有失~身份吧。”沈相一听贺兰枫提及沈秋歌顿时面色不悦。
  贺兰枫顿时双手呈上一封信件,“这是刚才家丁在王府门口捡到的,事关沈小姐的安危,贺兰枫不敢耽搁,信就在此,沈相看看吧。告辞!”
  沈相一脸阴沉接过贺兰枫手上的信,展开信纸,不觉间面色骤变。
  “王爷留步!”沈相惊讶的看向贺兰枫。
  随后赶紧吩咐人去找沈秋歌,不一会下人来报,小姐不知所踪。
  当即沈相几乎跌倒在地,贺兰枫一把扶住沈然。
  “她走了?”沈然一向锐利的眼睛此时再也无法震惊。
  贺兰枫摇头,“此时,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不过他既然出了条件,那么就说明沈小姐不会有事的。”
  沈然顿时垂足顿胸,心中不禁暗道,歌儿啊,歌儿你怎么竟然如此任性呢?
  那信是沈秋歌写给贺兰枫的,大致意思是说,爷爷执意将她嫁给犬戎,而贺兰枫又不肯帮助她,所以她心灰意冷了,只能离家出走,去边关寻找父亲。
  “大人不要担心,她一个女子估计走不远的,我这就带人去找。”贺兰枫一脸自责。
  “好,我也赶紧集合家丁去找。”沈相说道。
  贺兰枫告辞,却听见沈相在背后说道,“多谢王爷。”
  他深吸口气,望向远方,“她出走,我也有责任,若是我没有那么坚决的拒绝她,她也许不会如此灰心失望。”
  “不,不怪你”
  整个深夜,沈家大宅灯火通明,人声嘈杂。
  贺兰枫带领着家丁,一路往城外追去。
  凌晨的时候,沈相接到贺兰枫的报告,人,找到了。
  四马奔腾,沈然一刻也不能多等,飞车赶至。
  一座废弃的宗庙前,马车停下,外面站着贺兰枫的人。
  沈然满含期盼的走下马车,却看见贺兰枫抱着沈秋歌自破庙里面出来。
  沈秋歌的身上盖着贺兰枫的风衣,秀发蓬乱,模样凄惨。
  衣服的残片自风衣的地下露出,在风中飞舞。
  沈秋歌紧紧闭着眼睛,满脸泪痕,双手死死的拽着贺兰枫的袖子。
  这幅景色,沈然顿时脚下不稳,险些跌倒。
  “大人,先回去再说吧。”贺兰枫抱着沈秋歌走到沈然的跟前轻声说道,他眸色中闪烁的悲愤和痛苦,被他强烈的压抑着。
  沈然点头,“有劳王爷了”
  随后闭上眼睛,眼中刺痛无比,许久都睁不开。
  歌儿,是爷爷害了你吗?
  泽光,是爹没有照顾好你的女儿。
  沈家大宅
  沈秋歌喝了安神的药,沉沉的睡去了,可是在梦中依旧喊声不断,满脸泪水。
  前厅,沈然一脸肃穆,满身萧索的坐在贺兰枫的对面。
  “歌儿,她”
  “大人放心,我一定会为她报仇的。”贺兰枫隐忍着心中的悲痛,眸光如炬。
  “歌儿去找过你吗?”沈然眸色狡黠低声问道。
  贺兰枫点头,“是的,她来了两次。”
  “她说了什么?”沈然看着贺兰枫。
  “她说沈相与皇后要将她嫁给犬戎太子,求我来与沈相提亲。我自知配不上她,再说日后的犬戎大妃也不是我能给的尊贵。所以,我拒绝了她。”
  贺兰枫难言心中的后悔,缓缓说道。
  “不是我与她姑姑要这样做,实在是皇命难为。你知道我一向疼她,皇后更是待她如女儿般,泽光这一生征战南北,只有这个女儿。我们怎么人心将她嫁去那么远的地方。与尊贵的大妃之位相比,其实我更希望她能留在我身边。
  随后重重叹了口气,“歌儿自幼被我惯坏了,哪里是王爷配不上她,是我怕她任性刁蛮,无法胜任元妃之位。”
  贺兰轩嘴角带上一抹淡淡的笑,让人不易察觉。
  沈然,现在你才后悔吗?
  沈秋歌破了完璧之身,你目的落空,便将一切归到皇命难为吗?
  真该此时,只听一个下人大叫着来报,“老爷不好了,小姐要上吊自尽。”

☆、第五十一章 放心吧,我做定了你的王妃。

  “谁也别拦着我,让我死,以后我怎么还又脸活在这个世上?我不想活了别拦着我”
  沈秋歌在众人的拉扯中,哭的撕心裂肺。
  贺兰枫与沈然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这样一幕。
  沈然几步走到跟前,拉住沈秋歌的手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歌儿,你这是干什么?你给我住手?”
  沈秋歌一见沈然哭的更凶了,“爷爷,你就让我死吧,别拦着我,歌儿对不起你”
  “你死了,让爷爷怎么活?”
  沈然将沈秋歌紧紧抱在怀里,这一刻这个纵横朝堂几十年的丞相大人,在没有了从前的锐气老练,他只是一个老人,心疼孙女的老人而已。
  面对沈秋歌的要死要活,面对自己心头上的宝贝遭此劫难,他再也无法冷静。
  泪水伴着痛苦尽显在外面,沈秋歌伏在他的怀里,一遍一遍的说着要去死的话。
  “相爷,沈小姐,先起来再说吧。”好不容易沈秋歌的情绪有些缓和,贺兰枫上前一步说道。谁知道一看见贺兰枫,沈秋歌再次发了狂,“不,我不要活着,我要死,六哥哥你走,我没脸再见到你,我对不起你,我非死不可”
  一瞬间,她发了癫狂,疯了一般的拿什么都往自己的脖子上扎。
  沈然此时悲伤过度,已经没有了力气,在众人的搀扶下起身,一边心急的大声吩咐,“快,抢下来那个剪刀,别让她伤到了自己别让她伤到了自己。”
  地下的人畏首畏尾,怕伤了沈秋歌,又怕沈秋歌伤了自己。
  贺兰枫无法在袖手旁观,上前一把将沈秋歌牢牢抱住,“歌儿,歌儿不要这样,有六哥在啊。听六哥说,你什么事都没有,没有对不起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听到了吗?”
  “你不说希望每天都见到六哥吗?那么你死了就永远也见不到六哥了,你听到了吗?”
  “歌儿,你忍心看到你爷爷伤心欲绝,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沈秋歌在贺兰枫的话语中,慢慢平静下来,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头发混乱,面容憔悴,满脸泪痕,“六哥,你会要我吗?”
  “歌儿”
  贺兰枫紧皱眉头看着眼前认真而紧张的沈秋歌。
  “你会要我吗?你会吗?”
  沈秋歌越说越激动,最后终于放声大哭。
  “你不会要的你不会要我的这样的我有谁会要,你原本就不喜欢我让我死,让我死吧不如让我死了”
  贺兰枫面有难色的看着沈秋歌,薄唇轻抿,双手死死的抓着她的肩旁。
  沈相一时间也愣怔住了,他早就知道孙女对贺兰枫芳心暗许,可是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告白竟然是这样发生。
  “让我死求求你让我死,连你都嫌弃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让我死吧”
  此时的沈秋歌已经筋疲力尽,再没有挣扎的力气,一双眼睛如死灰般毫无生气,她喃喃的一遍一遍说着,一遍一遍重复着。
  贺兰枫眼中的痛心任谁都能看的清楚,他轻轻的放松了力度,将女子慢慢的搂在胸口,“我不嫌弃你,我不会嫌弃你,只要你不死,我就要你,所以你不能死”
  女子的眼神转瞬有了光华,她愣怔的看着拥着自己的男子,“你骗我的吧?”
  “不是,所以你必须好好的活着。”男人微笑着说道,那目光仿佛雪地里的阳光,温暖而璀璨。
  下人们很多被感动的热泪盈眶,这样的画面在这个维权的时代,实在是太少见了,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更是稀少珍贵的。
  相府的正厅,沈然此时已经恢复神色,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什么,好似以往的每一天一样,神态自然。
  可是,他的心底却是一片絮乱。
  外面传来脚步声,此时天已经蒙蒙亮。
  他立即起身站了起来,“歌儿她睡了吗?”
  可能来人他轻声的问道。
  贺兰枫点头,“相爷放心,她已经睡了。那我也告辞了。”
  他微微颔首,便要离去。
  沈然却张口叫住他,“王爷请留步。”
  贺兰枫转头,“相爷还有事?”
  他却踌躇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开了口,“谢谢王爷,雪中送炭,救了歌儿。”
  贺兰枫摇摇头,“相爷不要这样说了,说到底我也有错。”
  “那明日我就上奏皇上赐婚!”沈然突然说道。
  贺兰枫顿时心中一顿,随后看向沈然,一副不知所云的神态。
  沈然很是鞠蹴,双手不自在的交叉着,“歌儿一直喜欢你,我知道。”
  贺兰枫心中轻蔑笑道,沈然你终于肯将你的孙女嫁给我了吗?
  “相爷,我想您是误会了,我没有要娶歌儿的意思,刚才不过是权宜之计,先安抚她的情绪再说,我相信时间久了,她就会恢复了。”
  贺兰枫字字清晰的说道。
  沈然顿时一怔,“我知道,这样实在是为难你了。”他满脸尴尬的看向贺兰枫,“王爷对歌儿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吗?”

☆、第五十一章下

  贺兰枫看着这个一直以来玩弄权贵的沈然,此刻这般低声下气的模样,心中有几分欢畅。
  沈然,你到底还是很贪心。
  即使孙女如今遭人侮辱,却仍旧要她做本王的正妃。
  明日大选之后,圣旨一下,纵使我同意,沈秋歌也只能屈尊为妾。
  贺兰枫微微侧目,“我与歌儿相识已久,我只是心疼她。”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对于她他不过是可怜而已。
  沈然顿时不语,略显失望,“总之要谢谢王爷今日施以援手,那我送王爷出去。”
  此一时彼一时,来与去,不过几个时辰而已,沈然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截然不同。
  贺兰枫点头,“相爷留步。”
  径自离去,留给沈然一个挺直的背脊。
  沈然双手紧握,眉头川字深刻。
  一睁开眼睛,凌清然顿时惊讶,随后浅浅的笑道,“你不会是在这看我睡觉看了一宿吧?
  男人一副困乏的神情,“可不是?你可真能睡。”
  她一下捶到他的肩头,“你拉到吧,我睡觉的时候都快鸡叫了,也没见你半个影子,真会说谎。”
  “你等我了?”他有些得意的问道,。
  女子轻打了一个哈欠,“不是,我失眠了。”
  “那为什么失眠?是因为今天紧张的?”他问。
  她摇摇头,“我才不紧张呢,谁能难道我啊?”
  看着她一脸的信心,他揉揉她的头发,“我听说了,你表现的好极了,不过听说昨晚的医官可是客满为患啊。”
  “为什么?有了什么瘟疫的传染病吗?”她顿时精神一震。
  男人也打了一哈欠,“听说昨日大选过后,很多秀女都着凉生病了呢?我忙完事情赶紧就过来了,看看你是不是也生病了?”
  然后他上下以一种极其认真的神情打量着她,“面色红润,精神气爽,眼睛有神,看来没事。”
  她在他的眼前挥动着手臂,“别在那挖苦我,没错是我干的。怎么样?里面有你心疼的人吗?”
  她的打眼睛眨巴眨巴的,让他一时间有些失神,定定的看着她。
  一个人的眼睛怎么会如此有神采,好像会说话一样呢?
  她被他瞧得不好意思,“喂,你干嘛,要吃人吗?”
  他打趣笑道,“里面还真有我心疼的一个人。”
  “切,我早就知道你其实没那么正经了,一个眼线都能给人家整怀孕了,你在外面指不定有多少个小妾呢?”
  女子狠毒的说道。
  “你还真是越来越口不遮拦了,看来我真的好好修理修理你了。”
  说着男人便一下压到她的身上,将她的手臂按在脑袋上方。
  原本只是想与她闹着玩,却一不小心移不开了视线。
  少女芬芳的身体,久违的气息,和乌黑亮丽的眼睛,让他的视线越来越灼烈。
  感觉到身上男子身体的起伏越来越大,她顿时有些惊慌。
  响起与他那次在书房的暗室里,两个人身无寸缕的相拥而眠,第二日他便是这样的眼神。
  一时间,她的脸色娇红一片,好似夕阳西下时遗落的火烧云,炫美而娇羞。
  “你起来啊。”她娇~喘着说道,“想压死我啊?”
  “这样是压不死人的。”男人邪魅的笑道。
  女人有些气急,“可是我觉得透不过气来了。”
  男人眸色中带着几分戏弄,“那我来给你治一治。”
  “你说什么唔”
  剩下的话都已经被他吞进肚腹中。
  “主子您起来了没?”
  钟灵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推门走进来,愣怔之后她立即转身,“那个,买噶,主子请无视我吧。”
  床上的两个人顿时愣怔,两双眼睛盯着那个小丫头捂嘴冲出去的背影。
  “死丫头。”凌清然咬牙说道。
  “是啊,是该好好教训一下,这样没有规矩。”
  男人也咬牙。
  “喂,你干嘛你这女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男人滚落在床上怒声说道。
  女人顿时露出一抹坏笑,“这叫恶人有恶报吗,活该。”
  “你这女人真是”男人自己起身,拍拍身上尘土。
  “钟灵你还不死进来吗?”她声音很不爽的说道。
  钟灵马上推门走进来,端着热水笑嘻嘻的说道,“主子,昨晚睡得好吗?”然后见凌清然不说话,继续说道,“嗯,看来一定很好。”
  转而看向贺兰枫,“要不要奴婢再去准备一套洗漱用品?”
  贺兰枫很是受用的点头,“好啊。”
  “你个见利忘义的坏丫头,见死不救不说,还当着我的面巴结他。看我今天给不给你吃饭。
  凌清然狠狠的说道。
  “买噶,主子你太狠了,我以为你们是两相情愿的,那一瞬间我根本没分出敌我。”钟灵委屈的用昨日自凌清然那新学来的口头禅
  “强词夺理。”
  “主子我冤枉”
  “那个,我可以插句话吗?”贺兰枫说道。
  主仆二人都回身看他,他才说道,“买噶是什么意思?”
  “买噶是什么意思呢,奴婢来告诉你,买噶就是”
  “不许告诉他,否则以后我再也不教你”
  钟灵看着贺兰枫一副,我实在没办法的样子,闭了嘴。
  贺兰枫这个早上一直看着主仆两人互相斗嘴,直到收拾完了,屋子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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