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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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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越
琉璃国,七皇府内
夜半十分,一抹娇小的身影从简陋的屋里走出,神色慌张地穿过花园,朝不远处的水池而去。
安陵愁月的脸上有点淡淡的红晕,说不上是因为跑动还是因为兴奋,今晚他要带她离开这里,离开这牢狱般的七皇府,一个叫她害怕、恐惧的地方。
在岸边站定,平庸的脸上布满期待,她爱的男人将像个勇士般,将她带离这充满恶梦的地方——
“啊!”突然,她的脚跟子被一股力道扯住,小小的身子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她最后的意识只剩下惊恐,她想过她的恶梦即将结束,没想到会是以死亡为终结……她,不懂水性。
确定安陵愁月的身子越沉越下,一团黑影迅速的从水中撤退,并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同一时间一声高亢的声音响起。
“安陵贱人落水啦!”
不多时,岸边围满了人群,有平静的,有看好戏的,有鄙夷的,有蔑笑的,就是没有下水救人的。
就在某几个嘴角得意的上扬之际,水里突然冒出了几个泡泡,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盯紧了水面,最终哗啦一声,一颗黑色的头颅冒出水面——
“安陵贱人没死。”
震惊之余,所有人依旧站在岸边,他们无所动作,因为在这七皇府里,安陵贱人虽然名义上是七皇子的一名妾室,事实上她的身份等同下人。
一个不被七皇子记住和待见的人,没有人会去关心她的死活。
突地,水中的安陵愁月张开了双眼,那是张充满冷凉的眼睛,水上的人下意识的将火把齐聚过去。
“安陵贱人,没死成就自己爬上来吧,说什么不会泅水,都是骗人的吧,花招不用使那么多,死活咱们七皇子都是不会来看你的。”
说话的是个丫环,是府里宁夫人身边的丫头,翠竹。
安陵愁月冷冷地看着岸上的人,“你们是谁?”
所有人都怔住了,安陵贱人这话问得蹊跷,“我们是谁你会不晓得吗?安陵贱人果然不负爷给冠上的称呼,贱人果然就是贱人呐。”
说话的还是翠竹,安陵愁月的视线落在一身翠绿色的女人身上,那是张刻薄的脸,头戴珠花,梳着双鬓,身上的服装繁冗,安陵愁月的脸再看看其他的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穿着古装,留着长发。
安陵愁月低下头,清冷的眸里划过震惊,她,穿越了?
她,二十一世纪闇沉盟的头目罗,因为一个个小小的门板撞击而穿越了?
她抬手,看着自己的手,柔软而细嫩,这绝对不是她原有的身体,她再看看水面,就着昏黄的火光,水面上映照出一张清秀的脸庞,这张脸很陌生,除了那双眼睛里头闪烁着的冷光是属于她罗原有的外,其他的都不是。
换句话说,她魂穿了。
安陵贱人?
没有哪个脑袋正常的人会取这样的名字,所以这个名字是这里的人给她冠上的?见岸上的人神色各异,除了关心、担忧外,什么表情都有……罗相信,这幅身子的真正主人并不受这里的人待见,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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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贱人?
所以想要上岸,还是要靠自己。
罗熟练的游上岸,不顾自己的身段被湿衣勾勒出来,神色从容的拧干身上的水渍,一双清冷的眼眸扫过所有人的震惊,最后定在那个开口的丫环身上。
“我是谁?”
“一个贱人。”翠竹回过神,一双美目探索的上下打量着水里的人,安陵贱人似乎有些不同了,她不应该是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里去吗?
特别是她的眼神,不再像以往那般充满恐惧和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凉,冷得叫人心惊。
翠竹突地伸手,直觉的想要以武力打掉安陵此时的面目,可伸出去的手却被精准的握住。
“你想干什么?”冷冷的几个字,从安陵愁月的嘴里迸出,她的声音还是以前的声音,却比平常还要低上几许,这种看似轻柔的声音,却叫翠竹结实的打了几个冷颤。
可,她可是七皇子最受宠的宁夫人的贴身丫环,她的身份在这七皇府里是高位的,她打一个贱人又有什么不可以。
“安陵贱人啊……”
随着她的叫唤,喀一声,是骨头错位的声音,周围的人倒抽口气,这安陵贱人何时有这样的力气?
“你们还在干什么,还不赶紧拉开她,要是我有什么伤,你们也别想好好过日子。”翠竹横目朝那些拿火把的家丁瞪去。
那些人蓦地回神,是啊,这个翠竹虽然只是丫环,却比安陵贱人矜贵多了,要是她出什么事,一状告到宁夫人那里去,他们哪还有好日子过。
两名家丁扔下火把,四手齐往那娇小的身影扑去,就算折断安陵贱人的小胳膊小腿都没关系,重要的是翠竹没事。
罗,从来就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从眼前的场景她已经判断出这俱身子的主人在这里倍受凌辱,但现在拥有这俱的身体是她罗,不管以前的“安陵贱人”是什么样的人,将来都不会是任人欺负的人。
她握拳,狠狠的击中其中一人的脸,腿儿一侧,踢倒了另一人,这几个动作虽然简单,却是眨眼之间完成的动作,快得叫人看不清,她身后的翠竹把这些看在眼里,惊诧在心底。
安陵贱人何时有这样的身手?
“是你害我落水的?”解决掉两个家丁的罗,松松手骨,冷冷地望向脸色微白的翠竹,那凌厉的眼神像要把人看透一般,犀利的令人怯步。
翠竹像想到什么似的,挺起胸脯,“在这七皇府里,谁不知道你安陵愁月不过是安陵副将送来给七皇子玩弄的妾室,你的命比咱府里的下人还不值,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七皇子亲冠‘安陵贱人’的女人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翠竹说这话的用意不仅在于要叫安陵愁月清楚自己的身份,更在于叫府里的人都听真切了。
“我们宁夫人就不同了,那是七皇子亲自迎进门的妾室,她的身份可矜贵着呢。”
罗冷眼看着翠竹的得意,未发一语,从这段话里,她知道这俱身子的主人叫“安陵愁月”,是副将送来给人玩弄的女儿,一个不管是在娘家还是夫家,都是命不能自主的女人。
☆、全新的安陵悉月
不过,过去的安陵愁月已经死了,现在的她,罗,将以全新的“安陵愁月”活在这个世界,而只要她活着一天,就不会叫自己让人欺负了去。
“七皇子,就在那里,小姐和府里的长工阿敬就是约在那里要私奔的……”
人群里划开一条道,火光下,慢慢走来一个穿着绿袍的男子,他的皮肤白皙胜雪,俊美的五官阴柔得近乎阴沉,然当他眉心红痣映衬而下时,这张脸却是妖异无比,安陵愁月的视线落在他嘴角勾勒的孤度上,那是抹看似温和,实则冷寒的笑。
她凛目与那人面对面互望着。
这个长相偏受的男人,浑身上下透着阴柔邪侫的气息,如果要以一种动物来比喻的话,那么他给人的感觉,更偏向于蛇,他的骨子里绝对在诠释着四个字——
冷血无情。
面对这样危险的人物,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紧紧地,牢牢的盯着他,以往数百次的实践经验已经叫她轻易的从一个人的眼神,判断出那人真实的性子。
“绿柳,原来你家小姐的姘头有这么多,果然是本皇子小瞧了她的淫性,真是失礼。”轻笑间带着调侃,温文中充满了利刃,琉璃国的七皇子拓跋尘,挂着浅笑,黝黑的双眸至始便未曾扫过安陵愁月一眼。
那个女人,还未有入了他的眼。
“近些年来,这种湿身的把戏还真是多见,今晚宁玉也玩了一次,不过本皇子向来不喜欢这种花式。”拓跋尘弹了弹身上的衣服,像个事外人般。
“七皇子,绿柳分明有看见小姐和阿敬私通的,他们……”
“嘘!”拓跋尘突然以扇轻点绿柳的红唇,狭长美眸笑看着绿柳,“本皇子清楚,你的忠心都在本皇子这里,为了不叫本皇子戴绿帽而出卖了自家的小姐……本皇子很感动。”
他周遭的气息,因这动作而弥漫出一梦幻的气息,刹那间,围观的女眷全都朝绿柳露出羡慕的眼神,而翠竹更是目露嫉妒的瞪着绿柳,这个贱人胚子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勾引七皇子。
绿柳紧张的眉眼一软,眨出娇媚的迷蒙,“七皇子,绿柳的心一直都在你那里……”悸动的心,如果不受控的小鹿般,在胸口里撞个不停,如果不是望着七皇子那温润有情的双眼,一定就要跳出喉咙,以示真情了。
这些时日跟着安陵愁月住在这七皇府里,她很清楚身世地位的重要,因为安陵愁月的不受宠,连带的让她身边的丫环都受尽冷眼,叫绿柳怎么能甘心一直屈于人后?
况且,她自认,她无论身形长相都在安陵愁月之上,比起安陵愁月的软弱无力,她绿柳更有资格当着七皇子的妾室,更有资格得到这个男人的爱。
琉璃国的七皇子,无论文韬武略,无论身世外形,都是拔尖的,他的盛名盖过任何一个皇子,能站在这样的男人身边,是多少女人梦中才敢追求的事儿。
☆、绿柳的心思(1)
她绿柳,不要做梦,她要抢,要争,而安陵愁月,就是她的踏板。
罗冷冷看着一幕,俊男美女的画面是很养眼,却未曾入她的眼,那个叫绿柳的少女,是安陵愁月的丫环,这个背叛主人的丫环,她留下又有何用?
不过这绿柳说,安陵愁月与长工阿敬私奔?是确有此事,还是遭人栽脏?这一事,她日后定要细细查清,包括今日的落水。
她虽不是正主的安陵愁月,但她现在已经是了,既然已经是了,那么过去安陵愁月的苦,她罗就不会再去承受了。
“本皇子向来喜欢有能力的人,如果真那么喜欢本皇子,就争给本皇子看。”七皇子以扇拍拍绿柳的小脸儿,最后将她的脸带向一身湿的安陵愁月身上,“去吧,替本皇子教训一下……无知的淫妇吧。”
绿柳的眼神再看到安陵愁月时,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的目光,她转头,媚眼如丝,微微一福身,“是,爷。”
接下来是属于女人的战场,拓跋尘向来不看这些,因为他的眼里没有任何人,对于安陵愁月的私奔行径,他也未放在心上,况且这事,他已经明着要交给安陵愁月的丫环去办。
以安陵愁月软弱的性子,必然是被撂倒的一方,有个万一,他不管也不问,将来若是安陵家找到府上来,那也是他府里自己人杀自己人,与他七皇府有何干系?
如此以一来,又省了麻烦,还顺手解决一个本不该存在七皇府的女人,而从头至尾他只需袖手旁观当戏看,又何乐不为?
拓跋尘将手中已然被绿柳沾染过的扇子随手扔掉,转身便要离开,无意间淡瞟了站在一旁的安陵月一眼,却定住了离去的身子。
如深海般的黑眸闪过一抹兴味,他改变主意了,安陵愁月的眼神,点燃了他的兴致。
此时此刻,在那里被孤立的安陵愁月身上,竟有一股气势,一幅位居高位的强硬倔相,而那双眼睛……充满了自强自息,以及冷冽无情。
这下,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
这下,绿柳可得意了,只见她清清喉咙,“来人,把阿敬给带过来。”她要让安陵愁月百口莫辩。
看绿柳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安陵愁月微微皱起眉头,看来绿柳说的话有七成真,她倒要会一会这个阿敬。
才想着,阿敬便被人带了过来。
绿柳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扯落阿敬的外衣,露出里头的中衣,一件绣着圆月的中衣,这其中的意思似乎也就不明而喻了。
这七皇府里,与“月”牵扯得上,似乎也就只有安陵愁月了。
“七皇子,你瞧瞧这月亮,分明就是小姐绣的,那日我在屋外无意间看见小姐亲手将这衣裳给了阿敬……”
“你胡说。”被迫下跪的阿敬涨红了脸,稍嫌稚气的脸上尽是沉不住气的慌张,“这中衣是我从外头买的,安陵小主从没有给过我任何东西。”
“为什么要撒谎?”
☆、绿柳的心思(2)
清冷的声音才响起,周围的人全都愣住了,只因开口的人是安陵愁月,她在此时开口这么问阿敬,分明是不打自招。
“这东西就是我给的,绿柳看见了,你又何需反驳?”安陵愁月精锐的眸子直直的望向阿敬。
阿敬一震,透骨的寒意从心底涌现,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安陵愁月,不是,他猛摇头,“不是不是,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没有,绝对没有,七皇子你要相信我,我和怎么可能和安陵贱人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一个贱人啊,你同我们说过的,安陵贱人的身份在这府里,比一只狗还不如的……”
明哲保身,安陵愁月扯出一抹淡凉的笑,眼里并无任何的责怪,只是淡瞟了阿敬一眼,冷冷道,“那这件衣裳怎么说?”
她身后的拓跋尘挑眉看着这一幕,狭长的凤眸扫向一旁的绿柳,下人就是下人,就算给了她权利,遇到形势强的一方,还是不知不觉的退到一边。
反倒是这个以前没什么看头的安陵愁月,竟颠覆以往,强势压人。
究竟是安陵愁月太会作戏,还是下了趟水出来后便转性了?
“它……是一个爱慕我的女人送的,是府外的人,不是你。”阿敬压着眼皮,昧着良心说着违心的话,“再说了,你是七皇子的女人,阿敬就算有十颗脑袋都不敢妄想,更何况你还是不祥的女人……”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这俱身子的主人是有多么的不堪,连识男人的眼光都没有。
“那绿柳看到的是怎么回事?”
“那不过是我无竟掉落时,你捡起来还我而已。”
如此,安陵愁月得感谢阿敬的薄心寡情了,安陵愁月厉眼直逼绿柳,“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是你的贴身丫环,你的所有举动我都看在眼里,我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是吗?也许是吧,不过今晚你的狐媚也叫大家看明白了,一个企图贪求富贵,取代主人的丫环所说的话,谁会信?”
“我……”绿柳开口想说反驳,因为她说的全都是真的,但不知为何在安陵愁月那像要吞噬人的眼神下,她噤语了。
小姐……变了。
绿柳瑟缩了下,骨子里被教养出来的奴性让本有的怯弱露了出来,眉眼一转,她走向七皇子的身边。
“爷,你要相信绿柳的话,绿柳以性命发誓,小姐真的对你不忠。”
拓跋尘的视线落在安陵愁月的身上,轻柔的声音飘荡在夜空中,“你可真叫本皇子失望,本皇子说过喜欢的是有能力的人,三言两句便被逼了回来,这样的人怎么能入本皇子的眼呢。”
绿柳惊骇的瞠大双目,“爷,绿柳不会叫您失望的,您在给绿柳一次机会,绿柳说的都是真的,给我时间我能证明的……”
修长的手指头摇了摇,“可惜本皇子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看你的表现了。”静默的夜里,拓跋尘的叹声显得那样的冰冷,“来人,把这无用的奴子扔出府吧。”
☆、绿柳的心思(3)
绿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架扔了出去。
安陵愁月在一旁看着,并未替她求情,一个背叛自己的下人,她不需要。
对于前一刻还在嚣张,下一刻却被扔出府外的绿柳,翠竹只是冷冷一笑,不自量力的贱婢还想勾引七皇子,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翠竹福了福身,“爷,所谓无风不起浪,还请爷慎重待之。”
今晚的收获可真是大,赶走了一个狐媚的绿柳,又发现了安陵愁月有打姘夫的嫌疑,如此发展下去,安陵愁月离开七皇府也是早晚的事,相对的她的主人当上七王妃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想到这里,翠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只要宁夫人上位,她翠竹离出头日就不远了,到时她一定会好好叫那些曾经欺负过自己的下人好看。
“没错。”
冷不丁的,安陵愁月郑重的两个字叫一干人全都往她看去,却见她嘴角挂着冷笑,一双黑眸冷冷地看着拓跋尘。
今晚这府里发生的事不少,也因为这些吵闹,她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对于未知的未来把握,也才会高。
这个叫拓跋尘的七皇子,是她名义上的丈夫,那个叫翠竹的丫环则是七皇子另一妾室,宁夫人的丫头,那个阿敬……如果不想死的话,估计也不会再站出来承认他姘头的身份。
所以,她的危机暂时解除,不过还有一件事——
“今晚是谁推我下水的,我一定会查出来的。”她宣告。
一片寂静。
她转身,面向笑得邪魅的七皇子,“从今而后,如果有人胆敢在我面前唤一声‘安陵贱人’,我都严惩不待。”
这话,她是故意说给拓跋尘听的,也是要叫这些下人看清楚,她不是以前那个软弱,逆来顺受的安陵愁月。
“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东西,丰城里谁不知道你不过是安陵副将抱回去挡灾的弃婴,王爷给了你妾室的身份,是看在将军的面上,你还真当自己是镶金的主子不成,贱人就是贱人,我偏偏要唤你安陵贱……啊!”翠竹捂着嘴,不可思议地瞪着跟前的安陵愁月。
她的动作很快,几乎是眨眼的时间便甩了自己一个结实的巴掌,嘴角的疼痛及弥散在口腔里的血腥味都在告诉着自己,安陵贱人下的手有多重。
安陵愁月低头抚着自己柔嫩的手,“我这双手就是太过于柔软,打人才会如此酸疼,本小姐并不介意多练个几回,有谁想试的,尽管来。”
最后一句话,她是抬头说的,她眼里的冰冷和酷寒,是毫不掩饰的,下人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满意的收回视线,又扫向一旁的拓跋尘,这个男人虽然没有开口说任何话,但他的存在感十足,他的气息胜过一切,在这皎洁的月色下,他骨子里的冷冰一览无疑。
这样的对手,难惹。
但这样的对手,她不得不惹。
因为,她是七皇子拓跋尘的妾室。
☆、安陵贱人阁?
她直直的对上那双蕴着笑意的双眸,他眼里的赞赏,她纳进眼底,收进心底。
“很好,安陵贱人,‘贱人’二字是本皇子题笔亲为你封的,如果想摆脱它,就以你的实力摘掉,本皇子对你的期待远超过那无用的奴子,可别叫本皇子失望了,要知道失望越大,惩罚最重。”
她冷冷一笑,“安陵愁月只为自己而活,就算有什么惩罚,能主宰的也只是自己。”
拓跋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只是轻柔的留下一句“本皇子拭目以待”,转身离开了。
在这个夜里,拓跋尘心中的火,被点燃了。
人去院空的安陵愁月站在原地,四下望了眼这偌大的王府,遇着了点麻烦……安陵愁月的落居在哪?
不过,这个问题并未被困扰多久,因为她走了一圈后,最后在最偏僻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屋子上挂着的五个大字——
安陵贱人阁
很好,安陵愁月,你竟是软弱至此,莫怪全府上下公然唤你“安陵贱人”,只怕是连她自己都接受了这称谓。
拓跋尘……一个没有风度的古代妖男,她就不信斗不地这他。
她安陵愁月在琉璃国要站得住脚,就要有一番成绩,这个起点,她不介意从七皇府开始。
屋前,杂草横生,连条像样的过道都没有,安陵愁月踏草走进屋内,入目的场景虽不是她住过的最粗简的地方,但触目即视的都是破陋的家具,就连地板砖都有些裂开,并长出嫩绿的新芽。
一张桌子,一块凳子,一个梳妆台,一个衣橱,还有最后的一张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罗猜想,安陵愁月进府没多久应该就被自己的贴身丫环给遗弃了吧,不过这安陵愁月自己就没有自理能力吗?
她走近桌旁,随意一刮手,指尖布满灰尘,她又走向床边做了同样的动作,这次是干净的。
看来,这屋子对安陵愁月来说,只是睡觉的地方。
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安陵愁敏锐的察觉到有人正往这里来,那人的呼息急促,从喘气的粗厚判断,应该是个男人。
“愁月……”
来人竟是阿敬。
罗奇怪,却也不奇怪,阿敬来则代表他和安陵愁月的事的确是真的,她冷冷地看着他,“你还来干什么?”
阿敬惭愧的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想死,我也不能死……”
安陵愁月背对着他,“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阿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安陵愁月的背影是那么的绝决……终究是自己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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