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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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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陵愁月一扬手,鞭子如同有生命般的往回收,她一个帅气的收鞭动作叫身后的轩辕真亮了双眼,也叫拓跋羽拍手称赞,宁静娴则脸色难看的往后退了一步。
  早知道今天出门就应该把院里所有的人都带出来,倒了三个,还有三个……或者说六个一起上的话,还怕制不住这安陵贱人吗?
  她刚才就是让翠竹回院里去把自己的“心腹”全都叫过来。
  安陵愁月提鞭一甩,只听得那鞭子在空气中发出咻咻声响,鞭子在安陵愁月手中如同有自己的生命般,灵活而精准的朝目标勾去。
  宁静娴大惊失色,脸色发白的一直退,她带来的三个大汉虽然被踢倒过一次,但也不全是吃素的,其中一人将她护到门外,另外两人则上前,一个用自己的身体当肉盾,粗厚的手掌抓住那鞭子的尾端,另一人则朝安陵愁月攻去。
  安陵愁月双目一冷,右手稍稍一转,灵巧的鞭子刹那间化成锋利的刀剑般,嘶一声在大汉的手心划出一道口子,紧跟着是砰一声,大汉重重的摔落在地。
  这个动作,没有任何的内力。
  另一个大汉傻在原地,哪有这么可怕的女人?
  “唔啊!”
  突然,他只觉得下体一痛,高大的身子缩趴在地,双手捂住自己最脆弱的品位,眼里闪着不可思议的震惊,安陵夫人……
  “啊,那肯定痛死了。”
  “啧啧,还好扑上去的不是我们。”
  “不知道那家伙还能不能延绵子嗣。”
  “男人啊,长得再粗壮有什么用,只要那个地方不练……那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不知而时,府里的家丁又围堵了门口,看戏般的评论自己的看法,“我说小三子,你家娘子也很悍,以后你就少喝点酒吧,安陵夫人的这一手,她早晚会听说,小心拿来对付你。”
  “说我啊,阿八小子,不要以为你家娘子没有咱们安陵夫人这么苗条的身材就好对付,那要是一个重压,看你喘不喘得过气,要我说你才该注意别再赌了。”
  一时间,大厅的门口比菜市场还热闹。
  “月月好凶啊。”拓跋羽低声在轩辕真耳旁说,“咱们要乖乖的。”
  轩辕真同意的点点头,“她的功夫竟如此到家,没有花俏招式,只有一招中的的干脆俐落。”
  安陵愁月踏着冷厉的步伐,一步一步朝宁静娴走出了大厅,眼角方位处的火烧得正旺,那铁板上的油滋滋作响,红唇稍稍一勾,她再次扬鞭子,紧紧的拴住宁静娴的细腰。
  “你想怎么样,安陵贱人,你偷人你还有理,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像你这种女人就应该啊……”她的身子突然被凌空扔了出去。


☆、和漂亮十皇子的奸情(6)

  “啊——”尖锐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天际,那声响简直是要把七皇府的屋子都给割破了。
  “宁夫人,好好享受你提供的乐趣吧,本姑娘没兴趣陪你慢慢玩。”
  砰砰两声,宁静娴的精准的落在铁板上,第一声是落板的声音,第二声则是弹起又落下的声音。
  “啊……救命,来人,你们是死人吗,还不赶紧把我放下去,快点啊……”宁静娴的身子在铁板上跳个不停,那油已经把她的衣服都粘贴到铁板上,散发出烧焦的味道。
  此时的宁静娴,用惨不忍睹四个字都还不足以形容她的狼狈。
  一不小心,手掌下意识的往下撑——
  “啊,痛!”泪水不是以滴计算,是以斤计算的。
  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扔上灼热而上火的抹油铁板上,没有几个人能淡定得了,三名大汉赶紧把他们的夫人抬下铁板,这时候——
  “爷回来了。”
  安陵愁月迅速的将鞭子扔出,正好挂在宁静娴带来的其中一名大汉肩上,她冷冷的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指向宁静娴的方向,“七皇子,你的好夫人正与别的男人玩起了SM,有兴趣你可以□□衣服一起去玩玩。”
  没想到一回府就碰上这么火爆的场面,拓跋尘一双漂亮如琉璃珠子的眼睛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三名男人正围着他的宁夫人,三名大汉的身上还有鞭子划出的几道口子,伤口上还沁着血,而宁静娴的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衣服……是被烧焦的?还有头发……他的视线右移,落在正上油火灼的铁板,那浓而刺鼻的灼焦味是从宁静娴身上散发出来的还是铁板?
  都有吧。
  薄唇邪邪一勾,“我的两位夫人真是好雅性,有乐趣居然不等本皇子回来,真是失德啊。”一幅好惋惜的样子,丝毫没有要去安慰宁静娴的意思。
  安陵愁月替宁静娴感到不值,选了这样的丈夫作依靠,也真是她瞎眼了。
  “对了,什么是SM?”
  他的疑问,安陵愁月的回答是耸耸肩,“没知识是因为你没看书,我不会跟你解释的。”她很正经地说。
  一来,她确实不太喜欢跟人解释,二来嘛,也不好解释,说白了又不好听,干脆就这么不清不楚吧,不过依拓跋尘这家伙的脑袋,应该能猜得出大概意思吧。
  “拓跋尘,你家宁夫人的绿帽,你戴着舒服吗?”
  她的话让院子里的人全都安静了,连跑过来找娇撒的宁静娴都愣了下,而后像想起什么话似的,暂时忘记疼痛的大声说,“爷,这个女人公然和十皇子抱在一起亲亲我我,大伙儿全都看见了。”
  她可是有很多目击证人的,安陵愁月想赖也赖不掉,宁静娴得意的想。
  “小羽来了,在哪里?”
  这是安陵愁月第一次见到他真心的笑容,不是邪气,不是漫不经心,而是真的欢喜。
  安陵愁月微微一怔,原来拓跋羽也懂得表达真心笑容啊,还真是难得,如果手上的相机的话,她一定拍照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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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漂亮十皇子的奸情(7)

  “爷,重点不是十皇子来了,是他和安陵贱人有奸情,你随便问问哪个下人,他们全都看见了。”宁静娴跺脚嘟唇,“你在看看我身上的伤,全都是这贱人伤的,她居然把我扔上那铁板……”
  “刚才七皇子你也看见了,宁夫人‘衣衫不整’的和她养的三个下人勾勾搭搭。”安陵愁月淡淡的说。
  要扣绿帽子,大家一起来啊。
  “你胡说什么,他们是为了救我的命。”宁静娴生气的怒瞪了眼安陵愁月,“你这个贱女人说话给我小心点。”
  “你这个笨女人说话给我放干净点。”啪一声,安陵愁月又甩出她的鞭子,一幅随时都会甩她的样子,叫宁静娴往七皇子的身上靠了去。
  “爷……”被推开了。
  拓跋尘的心思不在两个女人的斗争上,而在拓跋羽身上,他抓住安陵愁月的手,“小羽在哪里?”
  “屋里。”安陵愁月很干脆的回答,就见拓跋尘飞也似的往大厅里去,真是毫不掩饰他对弟弟的在乎。
  她耸耸肩,这个男人还是有人性的,不是一味的喜欢争,她还以为依他爱看“戏”的性子,本身也该是个麻烦的肇事着。
  “夫人。”这时候,翠竹把另外三名大汉带来了,她直接对他们下令,“你们给我把安陵贱人抓上铁板。”
  “是!”身强体壮的三人连发出的声响都特别的有力,接到命令后,手脚利索的扑过去抓人。
  只见安陵愁月镇定的扬起鞭子,那长鞭就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般,被灵活的利用着,明明是一条鞭子,甩出去却像有三条一般,同时击中三名大汉的脚根,只听得砰砰三声,重物齐落地的声响叫院里旁观的人全都傻了眼。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啪啪”的巴掌声顿时四起。
  “安陵夫人强!”
  “安陵夫人棒!”
  “安陵夫人没偷汉子~”
  充分体现他们墙头草的气节——风往哪边,就往哪边倒。
  大家都很懂得见风使舵。
  气得宁静娴站在院中大哭,一边不忘尖叫着要泄愤,“翠竹,翠竹,给我杀了那个贱人……”
  早在大汉摔地的时候,翠竹就傻在一旁了,宁静娴的尖叫让她回过神,猛一看,她的小心肝差点儿没跳出喉咙,她的夫人最注重的就是形象,形象啊,现在怎么一身狼狈?
  头上的珠花掉的掉,歪的歪,头发……她用鼻子嗅了嗅,有发焦的味道,再看看夫人那张纯真的脸,怎么黑一块白一块的?再往下……天啊,夫人的肚兜都露出来了!!
  她赶紧跑过去抱住宁静娴,“夫人,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把那个贱人给我杀了,我不管你明杀还是暗杀,总之我不要叫她看见明天的太阳!”已失去理智的宁静娴朝天大吼,愤怒张狂的样子哪还有什么纯真的外相,根本就像只母老虎。
  “好好,我们先回屋里去,翠竹会办……”本来想让夫人注意一下场合再说这种气话,但是瞧夫人激动的样子怕是说了只会起反作用,于是还是先把人安抚回屋再说。


☆、和漂亮十皇子的奸情(8)

  宁静娴一直都很信任翠竹,听到她的安抚后,满意的就要离开院子,可是这时候屋里的拓跋羽出来了——
  “月月……”说话的同时,拓跋羽飞身朝宁静娴扑了去。
  于是,勾起了宁静娴暂时忘掉的“大事”,她大叫,“爷,你看你看,他们抱在一起了,他们当着你的面这样做,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
  那边,扑到安陵愁月身上去的拓跋羽惯性的开始在安陵愁月的怀里搓啊搓的,一幅在她怀里很幸福的闭起了双眼,嘴角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甜美,纯真得像个小孩子。
  不,他的笑容比小孩子还干净,比小孩子还要无忧无虑,单纯得叫人一眼就看透,他只是喜欢这样,别无其他。
  “爷,那十皇子是个傻子,可安陵贱人不傻,她这样做根本就是无耻下贱的荡啊……”
  宁静娴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便被推开,她不解的望向推开自己的人,“爷?”
  她的爷,眼里哪还有看戏的惬意,分明染上了冰冷的寒芒,绝美的五官突然如刀般的凌厉,强烈的气息自他身上散发而出,整个院子的人都因他身上超强的气息转变而怔在原地不敢动弹。
  七皇子从来不发怒的,他只会用那种足以杀死人的嗜血眼神看人,如同他现在,此时这样看着宁静娴一般。
  “来人,杀人这女人。”他的唇勾着,却是世上却狰狞的笑,那种笑叫人毛骨悚然,宁静娴浑身发颤,发白的唇下意识的张口,“为什么,我没有做错,安陵贱人……”
  “我的弟弟不是傻子!”他一字一句的澄清,“他只是单纯,不是傻子。”
  宁静娴浑身像被罩了层寒冰般,瞳孔紧缩起来,爷的眼神……好可怕。
  她下意识的后退,想要逃跑,此时的他眼里没有任何温情,没有丝毫人气,有的只是嗜血的兽性,待在他身边这么久,宁静娴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他。
  安陵愁月微讶的抬眸,拓跋尘的回答叫她心微微一震,这个男人……竟如此注重手足,她知道他在乎拓跋羽,但没想到竟然如此在乎。
  她低头看着自己怀里一脸纯真的漂亮脸庞,突然觉得拓跋羽很幸福,有这样维护他的哥哥,他真的很幸福。
  但另一方面来说,拓跋尘很无情,只因为一句话,他便可以下令杀掉跟随自己两年的女人,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来说,绝对的不是好东西。
  “爷,宁夫人不是有意的,她是被安陵夫人给气得口不折言,请爷看在武右相的面子饶过夫人的这次错误吧。”翠竹赶紧跑过来求情。
  右相可是华贵妃这边的人,帮的自然是七皇子,怎么说七皇子也应该看在这层利害关系上,放过夫人才是。
  翠竹这么一想,便放心了。
  “右相?武剑峰?”拓跋尘脸色一变,颀长的身影站到宁静娴的面前,“你和武剑峰是什么关系来着?”
  宁静娴颤抖着身子往翠竹靠了过去,拓跋尘的笑容看上去虽然很俱魅力,可那种笑容却叫她胆颤心惊,她是打心底里害怕的。


☆、作茧自缚(1)

  “怎么?说不出来?”他邪恶的挑起她的下巴,修长的指尖摩擦着她张微白的唇,“平时这张嘴可利着呢,怎么这会儿就只会发颤?因为冷吗?那不如上铁板去热乎热乎?”
  宁静娴狠狠一个战栗,头摇得跟跋浪鼓似的,“不……冷。”
  他放开手,双目一冷,“来人,把她给我送回右相府,这个女人本皇子玩腻了。”
  “是,爷——”府里的下人又活络了,办事超有效率的扛来了一顶坐轿,有聪慧的丫头则替宁夫人收拾东西去了,前前后后花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全都安排妥当了。
  安陵愁月看得有些傻眼,心里暗想着这七皇府的下人都是些什么人……越看越奇怪了。
  “七皇子,你不能就这么把夫人送回去。”翠竹将宁静娴护在自己的身后,她的脸色哪有恭敬的样子,“她是右相的表侄女,右相是支持爷的重臣。”
  闻言,他的视线移到了翠竹脸上,那是张与宁静娴截然不同的美艳脸庞,薄唇稍稍一勾,“她走了,你来当我的夫人,如何?”
  翠竹一震,眼神软了下来,“爷……”她一直以为爷的眼里没有她,所以总想着说伺候好夫人就等同于是在他的身边,这样她就知足了……没想到,爷现在竟要给她这样的机会?
  翠竹的眼神变了,“我……”她的身子突然被人一拽,下一秒,她被人甩了一巴掌。
  “死丫头!你敢背叛我。”宁静娴凶狠地瞪着翠竹,“别忘记你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下人,你有什么资格成为爷的女人,还想取代我的位置,告诉你你要敢这么做的话,我不会放过你全家的。”宁静娴恶毒的说。
  翠竹一颤,长久以来她的姿色总让别人先注意到身为下人的她,对于这点宁静娴本来就很不高兴,还时常拿她家人的安危威胁自己,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全心全意的伺候宁静娴。
  宁静娴讨厌她这张脸,她就一直低着头,她尽心尽力的去替宁静娴办任何她想要办的事情,即使有些时候需要用上她这张脸,她都照做,因为她卑贱,而宁静娴是“小姐”。
  也因为这重身份关系,她心里虽然一直爱慕着七皇子,却从来不敢主动表现什么,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七皇子看上自己了,那么她没道理不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翠竹猛抬头,眼里闪过一抹阴狠,而后又听得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这次挨的人是宁静娴,出手的自然是翠竹。
  “宁静娴,我受够了,我以前是没资格,但现在爷说话了,那我的身份就不了。”翠竹走到拓跋尘的身边,“有爷当靠山,谁敢动我全家,就算你是右相的表侄女又如何,说穿了也不过是右相利用的一颗棋子,既然是棋子,没了价值,右相也不会再理踩你的。”
  翠竹的话没有错,宁静娴咬唇,“你这个不要脸的下贱东西……”
  “来人,把她给我轰出去。”翠竹双目一冷,“乱棍打出去。”


☆、作茧自缚(2)

  府里的下人愣在原地,直觉地朝他们的管家头头严生看去,只见他面无表情,目不斜视,连个暗示性的动作都没有,于是又转头看向他们的安陵夫人——
  “月月,这个好玩,我们再玩一起。”正和十皇子玩起了搭绳子,“这是乌龟。”咧嘴,十皇子的笑容真是纯真啊,想当初他们宁夫人也挤得出这种笑容呢。
  最后,他们看向了正主子七皇子……
  “照她说的做。”
  啊,懂了。
  下人们一下子串得无影无踪,再出现时手里多了根棍子,宁静娴脸色大变,顾不得行李的跑出大门。
  今天这样的羞辱她会记一辈子的,翠竹那个贱她不会放过她的。
  “爷,翠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在下人们把宁静娴的东西全都扔出府外时,翠竹露出惹人垂怜的表情,“这些年来宁娴对我可刻薄了,还拿我的家人感受我……”
  拓跋尘右手一抬,从翠竹的双臂中抽出,他的笑容变了,变得温润而无害,只有一双眼睛闪着邪诡的光芒,“戏演完了,你可以离开了。”
  什么?
  天堂地狱之差,只在这一瞬间,翠竹呆愣的站在原地,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的幻想破灭了?
  不……翠竹茫然的抬头,看着他温润的笑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
  “是混蛋。”
  冷冷的三个字响来,翠竹直觉的朝那声音看去,入目的是那张平凡的脸,安陵愁月那张只能用“清秀”来形容的脸。
  不知为何,以前对她还总是恨恨的,觉得不甘心,觉得这个女人没资格成为七皇子的女人,可如今再看这张脸,她的心居然平静了。
  她低下头,落漠的走出七皇府,安陵愁月仅管没有长相,但她有家世,而且……她敢违抗,甚至明着和七皇子对着干,转性后的安陵愁月……吸引了七皇子。
  这就是自己输给安陵愁月除家世以外的最重要一个因素。
  或者说,就这点而言,没人能比得过安陵愁月,因为那女人面对七皇子时,并不会像所有女人那样被迷得神魂巅倒,不会小心翼翼的去讨好七皇子,她在七皇子面前,仍旧的从容的做自己。
  这样的女人,难怪会得到七皇子的注意了。
  宁静娴离开了,翠竹走了,院子里一下子也都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个下人全都一轰而散,连铁板烧都被搬走了,本来闹轰轰的前院忽然安静了,留下缠着安陵愁月的拓跋羽,笑看着拓跋羽的拓跋尘,还有看着一切的轩辕真,以及面无表情,什么都不看的管家严生。
  “月月,刚才的凶女人走了。”拓跋羽整个人趴到那细小的肩头上去,悄声说,“那个女人好丑。”鼻子皱了皱,表示对方是真的很丑。
  安陵愁月拉下耳边的手,拓跋羽的气息喷得她耳窝热热的,她还不太习惯与人这么亲近,不过拓跋羽的接近,她并不反感,可能因为知道他心思单纯,与小孩无异,所以对他防备不起来。


☆、亲哥哥会是坏人?(1)

  “小羽。”拓跋尘笑着走了过来。
  “坏人!”
  拓跋羽的指控叫安陵悉月微微一怔,顺着小羽指过去的脸,的确是那张绝艳的脸庞,他口中的“坏人”自然指的就是拓跋尘了。
  可是,他是他的亲哥哥,不是吗?
  为什么有这样的指控?
  安陵愁月下意识的朝拓跋尘看去,只见他的笑容未变,“你怎么来这里了?”
  “哼。”拓跋羽双手插在腋窝下,漂亮的脸蛋撇到一边去,但两颗圆圆的眼珠子却是斜过来看拓跋尘的,表情可爱极了,叫安陵悉月忍俊不禁。
  拓跋羽真是可爱的大男孩。
  “小羽为什么叫他坏人?”安陵愁月问。
  “因为娘说他很坏,超坏,坏死了。”拓跋羽大声喊。
  安陵愁月认同的点点头,“他就是个混蛋。”
  “没错,是坏蛋。”拓跋羽双手拉住安陵愁月的手臂,“月月,你跟我回去,不要当他的娘子,当我的娘子,好不好?”他最喜欢月月了。
  安陵愁月实在不明白,拓跋羽对自己怎么就那么喜欢呢?她摇头,“不行……”
  “只要是小羽喜欢的,都可以!”
  她的话被打断,而打断她的人正是拓跋尘。
  她抬头,看着眼里只有拓跋羽的拓跋尘,第一次瞧见他这么专注的盯着一个人看,真没想到这个没心没肝没肺的男人,居然这么注重亲情。
  不过,她眯起双眼,“我是我自己的,你无权把我送人。”
  “月月说的都是对的!”一旁的拓跋羽重重的点头,他家月月说的话,没有不对的。
  “这么说来,小羽不想要她当你娘子?”拓跋尘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要,我要她当我娘子。”
  “那是哥哥说的对,还是她说的对?”拓跋尘问。
  “唔……”这个选择题难选了,拓跋羽咬着手指头,好苦恼。
  “这个问题没什么好想的。”安陵愁月伸手将他的指头抽出来,“不要咬指甲,很不卫生,肚子会长虫。”她严肃的说。
  拓跋羽一听吓得直甩手,“好脏好脏。”
  “你搬到宫里去陪小羽。”突然,拓跋尘对着安陵愁月命令道,“小羽既然喜欢你,我就把你送给他。”
  安陵愁月眯起双眼,“我不是物件,你说送就送。”
  这下,拓跋尘的视线终于从弟弟的身上移开,“如果我坚持呢?”
  他的声音很轻,很沉,却也很冷,而他眼底的冷芒,是谁都忽略不掉的,这个男人的气场很强,被他这么冷冷的一凝,谁都知道他的决定是不容人反抗的。
  可是,她安陵愁月偏不是容易妥协的人。
  于是,她也冷冷的瞪了回去。
  看似平静的院子,却因这两股互凝的气流而变得紧张起来,轩辕真默默的走到安陵愁月,谨慎的盯着拓跋尘的一举一动。
  他心惊地想着这个男人的能力恐怕不是难以预期,而是根本没有边际,要对付这样的人……他开始替安陵愁月担心了。
  “哈……”搞不清楚状况的一颗纯真脑袋一歪,与安陵愁月的视线对上。


☆、亲哥哥会是坏人?(2)

  “月月,不要和坏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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