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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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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陵愁月面色沉静,事不关己般的走进店里,身后的拓跋尘自然也是跟着进来,只是他们绕了一圈,硬是没找到人。
  拓跋尘的脸色变了,笑得更加的美艳了,屋里男的女人全都被迷住了,只有安陵愁月知晓,危险再次逼近了。
  可是,她明明交待轩辕真要把人带到这里来,怎么没见着人呢?
  莫非是被外头什么稀奇好玩的东西绊住,以致现在还没到?
  刚这么想着,店里的小二突然走过来,有些不确定地发问,“您是安陵小姐吗?”他不安的瞄了眼拓跋尘,七皇子在丰城向来就是让人最摸不透的人,现在竟然还插着刀四处溜哒,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我是,有什么事?”
  “有个好看的公子,带着一个漂亮的公子来这里吃了碗馄饨后,让我把这字条交给你。”说着,小二自怀里拿出字条递给安陵愁月。
  安陵愁月打开纸,里头只写着两个字——
  抱歉。
  她眯起眼,轩辕真背叛了她。
  猛回头,却见拓跋尘的脸色有些诡异,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但又绝对称不上平静,黝黑的双眸变得异常的阴骛,她直觉的后退一步,远离危险分子。
  “我会把他安全的带回七皇府。”
  “我不相信你。”他往前一步,却被她横手摊住,她面容严肃地望向他漆黑的双眸里。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9)

  安陵愁月皱起了眉,“我说出口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如果没有做到那么我随你处置。”她的视线落在了他胸前的那把刀上,神色还是冷冷的,丝毫不见愧色。
  “你回去疗伤吧,顶着那把刀随处走,就算对你没影响,也很碍眼。”说罢,她旋身遂往安陵府的方向而去,慢慢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看上去很酷!
  她很适合当独行侠嘛,拓跋尘微一扯唇,安陵愁月,被自己争取而来的下属背叛,是什么感觉?恨不得杀了那个背叛自己的轩辕真?
  扯一扯唇后,拓跋尘悠闲地走出馄饨店,一个弹指,就见一条墨色的人影如影子般诡异的出现,那人低着头,声音如含着冰,“十皇子在安陵云雷的手里。”
  他目不斜视,尽管低着头说话,主子胸口上插着的那把刀,他当然看得到,不过……主子都无所谓,他也没必要紧张。
  拓跋尘往前走,淡然的声音在嘈杂的街道里竟反有种清灵的味道,“跟去盯着,只要不伤及十皇弟的性命就不用出手,至于安陵愁月……如果她没本事,也没必要救她出安陵府。”
  “是!”接完命令后的黑影,又如来时般的消失,叫闹街上的人看得一惊一乍的。
  高手果然是高手最,一晃眼就出现在你跟前,一眨眼又消失在你眼前,果然不愧是七皇子的手下,够神秘。
  “说起这个神秘啊,我卢书生就不骗你这个神秘带条,它绝对够带劲,买回家去与亲亲相公、亲亲娘子来场爱的神秘旅程……”小摊后站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小生,他双手拉着一条黑色的布条,上头系满了些奇怪形状的东西,乍一眼看去,真是好多刺的感觉,好奇的人围上去,碰了碰那些刺。
  “好扎手,是用来暗杀我家婆娘的吗?”
  “当然不是了。”卢书生挤眉弄眼,笑得好不欠扁,“这种东西,是男人都懂的……”
  懂个屁!
  大家一轰而散,与其去研究那带上的刺,不如研究七皇子。
  说起七皇子,那一向都是丰城人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大家伙儿谈论他,不是因为他妖美的外形,不是因为他眉心的红痣,不是因为他是七皇子,而是因为他的行为举止,实在让人捉磨不透。
  过去的事,也不多提,就好比他胸口上那把刀吧,大会儿看着就奇怪,它怎么就插在那里?七皇子怎么还插着它到处走?怎么没流血?怎么没死,明明是心脏的位置。
  难道那不是真刀?不是真刀,胸口怎么会有血渍?大家又展开新一轮的研究讨论之后,最终只能得出这么一个最佳答案——
  答案就是:他是七皇子!
  所以一切就……理所当然了。
  拍拍手,大家伙儿各自做生意的做生意,买东西的买东西,约会的约会,这种费脑的事儿过后再讨论,反正七皇府里传出来的新鲜事,永远都新鲜。
  ……其实是因为实在没人弄明白七皇子的行为过。


☆、小师妹沐浴啦(1)

  安陵愁月并没有直接上安陵府找人,而是先在附近的一家客栈里小歇片刻,她的脱骨阁已经被拓跋尘的内力震得破烂不堪,根本也没有地方睡,所以干脆也就没有回七皇府。
  依现在的情况,她是肯定不能对安陵府硬来,原因之一是安陵府怎么说也是“安陵愁月”的娘家,声讨娘家或才与娘家发生正面冲突并不是情理之事,只怕还会落人口舌,当然她根本没在怕这些,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拓跋羽是什么情况,如果冒然硬闯去讨人,说不定反而会伤害了拓跋羽。
  所以说,她要迂回的救出拓跋羽。
  好在,拓跋尘没有规定期限,他要的是一个完事无缺的拓跋羽,那么她就一定要保全拓跋羽。
  轩辕真……他背叛了她的信任,对此,她自然很是不爽,但她还想听听他的理由。
  次日清晨,安陵愁月坐在梳妆台前,她双手插入自己的发中,随意抓挠了几下,几缕发丝便落覆在面上,而后他又拿起胭脂盒在脸上涂涂抹抹了几下,很快的镜子里就显示出一张苍白而又有些脏乱的狼狈小脸。
  安陵愁月满意的扯扯唇角,这样一来就可以回安陵府了。
  半个时辰之后,她站在安陵府的大厅,主位上正坐着她名义上和血源上,却不是真正亲情意义上的父亲——安陵云雷!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不过是让你伤个人,你把他伤成什么样了?我派出去的人为什么都被杀死了?这都怪你,既然下手了,就应该下得更重一点,那十个人……都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杀手,居然一眨眼就死光了,你……”
  啪一声,安陵云雷的怒火最后化成一个巴掌,重重的朝安陵愁月掴了去——
  声音很响亮,巴掌却不是落在安陵愁月的脸上,而是她的手。
  “父亲,你交待我的事我已经办了,没能活抓到拓跋尘只能说是你养出来的手下不够有用,没用的不是我。”安陵愁月的脸色虽然苍白,但一双不服输的眼眸无言的说着,她不是那么轻易的好欺负。
  她的话,等同于一个巴掌煽过来,安陵云雷这个副将当了这么久,他带出来的兵还是头一次让人说没用……当下气得又朝自家女儿出手,没办法,脾气爆的将军,想到解决的方法,永远都是爆力优先,而且是手脚快于大脑。
  安陵愁月自然不是乖乖站着挨打的人,只见她轻而易举的退出危险范围,并出言提醒,“父亲,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我送了拓跋尘一把,我的事情已经败露,你应该想办法怎么避过这一事,而不是在这里打我。”
  安陵云雷一听,火气更大,她不提还好,一提他更恨,“叫你办点小事都办不好……”
  “是小事的话,还用得着利用我去办?”她冷冷地反问。
  她的态度果然把安陵云雷气到最高点,想他是谁?驰场沙场的副将军耶,哪容得下别人如此的不敬重,更何况还是个女人,还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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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沐浴啦(2)

  “十皇子呢,他现在是牵制七皇子的重要人质,你不能动他,他那条命很重要,还有我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伤到他一丝一毫,七皇子那个妖孽看到他重视的弟弟被打伤,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安陵愁月皱起眉头,她身上有好几个伤口,就是那只妖孽咬出来的。
  那个人……是真的咬破她的皮,而且总有那种魔魅的方式舔去伤口上的血珠。
  他做这个动作时,浑身都散发出妖里妖气的诡异气息,如果不是因为她胆子够大,早就吓昏了。
  她敢肯定,宁静娴一定“无幸”见到他的这一面,不然早就离开七皇府了。
  她见过变态的,却从未遇上如此变态的。
  她说的不无道理,安陵云雷低头思忖,想来他就是对愁月不信任,所以叫轩辕真盯紧她,一有突发状况发生,事情没有依照原计划来,就把拓跋羽带回来做人质。
  说起来,真没想到七皇子竟然还有弱点,他的弱点居然就是那个白痴十皇子……这个认知可让他兴奋了好长一段时间。
  看来让轩辕真假装成为安陵愁月手下,的确是能探到不少消息。
  对于自己偶有的高明,安陵云雷很得意,不过也因为他有一个贤惠的内助——大夫人是也,晚上就去她屋里抱抱她以示奖励。
  女人的皮相和身段重要,但有时女人的聪明……却是男人的法宝。
  “你回屋去吧,接下来我会告诉你怎么做。”安陵云雷瞅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了。
  安陵愁月闻言征在原地,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的屋在哪?
  刚这么想着,屋外走来一个她不想见的女人,那就是安陵明月。
  “死女人,你滚回来干嘛。”一开口,语气就很冲,而且老不客气,明月上下打量了愁月一番后,嘲笑道,“本来就生得丑,还一幅乞丐样,是被人轰出王府了吧,哈哈……落败的野鸡被赶回来了……”
  她的笑声很难听,安陵愁月冷冷道,“你咯咯笑的声音,与你嘴里的野鸡更相近。”说罢,扭头就要离开。
  只是,一把剑突然横了过来。
  自然是安陵明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上次没能打到这个贱人,已经很让她不爽了,她勤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武学,为的就是要成功的把这贱人踩在地上。
  一个庶出的,而且是母不详的女人,凭什么占了安陵府的大小姐头衔,不过就是因为被利用的需要,如果换成是她安陵明月去七皇府,现在肯定就是王妃了。
  不过,她属意的男人……并不是七皇子。
  安陵愁月指尖一弹,安陵明月手中的剑不设防的便被弹落在地,安陵愁月露出一抹冷笑,“没本事就不要拿着剑到处唬人。”
  安陵明月气愤的捡起那把剑,她的剑握得很牢,根本不可能轻易的被弹掉,都是这个贱人她……她猛地瞠圆双目,终于意识到一点。
  贱人的功夫似乎不弱。
  这怎么可以!


☆、小师妹沐浴啦(3)

  她不可能会输给那个丑脸的贱人,连皮肤都不是女人该有的白皙……她拉下脸,提气纵身,身子以螺旋的方式朝走出厅外的安陵愁月飞去,伸出去的剑在夜色下发出冷寒的光芒,眼看着就要一剑刺中对方的身子,突地……前方的人灵敏的一闪,安陵明月的身子就这么直直的朝前旋转而去……砰一震响之后,乌鸦从茂枝里飞出,枝叶飘落,只见树下躺着眼冒金星的安陵明月。
  估计正在数星星呢。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从她身边走过,像喃喃自语般道,“今晚的乌鸦特别多……是因为明月不够明吗?”
  气安陵明月直想再撞一次树,干脆晕死免得气血攻心而死。
  漫步走在安陵府的院子里,这里的景致自然和七皇府的不能相比,不过她的兴致不在这里,她猜想依安陵愁月在安陵府的地步,应该也没有什么好的院落住吧,所以……依照感觉,应该是往越偏僻的地方去。
  “愁月。”
  突地,身后传来一声叫唤,她回头,“大夫人。”
  “老爷同我说你回府里了,所以就出来见见你。”
  瞧大夫人外袍下的睡衣,的确是赶过来的样子,就连头发都是放下来的,安陵愁月挑一挑眉,上次她们见面的场景可不见得有多热络,这大夫人这么急着来见她,又是为何?
  说起来,安陵府里的人,就属这大夫人最有心计也最懂得拉拢人心,瞧她这一身打扮出来,还端着一脸的慈祥,玩的不正是这处高端的把戏。
  依照安陵云雷那冲动的性子和爆脾气,能想到轩辕真来这一招黄雀在后的把戏并不太可能,想来应该是大夫人给想出来的计策。
  “大夫人可有何要事?”安陵愁月转过身,浅笑着说,“天色已晚,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而且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今晚安陵云雷应该会留在大夫人的房里。
  “我和老爷商量着,你还是搬到主屋来住吧,柴房那个地方实在是不能住……”
  原来她的屋子在柴房啊,安陵愁月冷冷一笑,“多谢大夫人美意,愁月已经住惯柴房了,搬去主屋去反而无法安眠,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愁月先行回房了。”
  “等等,愁月,七皇府你已经是回不去了,既然已经回了家,又何苦这样和家人较劲,柴房那里实在不是久住的地方,明月和你两个弟弟也都是住在主屋,你搬过去也和他们多亲近些,日后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大夫人苦口婆心的劝着。
  安陵愁月看着面容沉静的大夫人一眼,她表面看上去很平静,但眼里却闪着急切……到底让她搬到主屋去的心思并不单纯啊。
  好吧,既然如此,她就先遂了大夫人的意,就看看她有什么目的。
  “既然大夫人这么说,愁月听话就是了。”她淡漠的点点头,“那就请大夫人替愁月安排吧。”
  大夫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愁月的性子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好摆布了,往后有什么事还是多打亲情牌吧。


☆、小师妹沐浴啦(4)

  “你看看这房子,是大娘亲手打理的,虽然不是奢华,但是很舒爽,大娘料想你是喜欢这种风格的。”她没有说出去的是,这个房子还是安陵愁月住过的最上等的一间房了。
  愁月在府里不得老爷喜欢,入了七皇府也总是住在荒院,她最近去见过的脱骨阁,也是简陋得很,所以她敢这肯定这一定是安陵愁月即将入住的最好的房间。
  大夫人推开主屋西侧的第一间房子,安陵愁月一看,正如大夫人所说,不奢华,但看着很清爽,屋子的主色都是浅色为主,有清草的感觉,安陵愁月还算喜欢这房子。
  “大娘叫人替你准备好了热水,你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好好休息吧。”
  待大夫人走后,安陵愁月拿下发髻上潜藏的银针,确定水中无碍之后,便安心的褪衣沐浴。
  折腾了一晚,她的确是需要休息,其他的事情都还好,就是和拓跋尘过招时有些吃力,坐在浴桶里的她低下头,右肩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那是拓跋尘咬出来的伤口。
  那个男人,真是人吗?为什么还有这爱舔人血的坏毛病?安陵愁月皱着眉头,她身上的淤青可真不少,大多都是和拓跋尘过招时留下的,那个男人对她可没有留任何情面。
  “哇,瞧我看见什么了,美人入浴,长针眼。”
  忽地,一道活泼的声音自屋顶传来,安陵愁月猛抬头,就撞见一张娃娃脸,娃娃脸的眼睛上正被两颗拳头压住,那人不是洋澈是谁。
  “你怎么会在那上面?”相较于洋澈的反应,安陵愁月倒很镇定,问出口的话也不见任何惊呼,只有淡漠。
  洋澈放下手,双眼却是闭着的,“小师妹,你好歹也是女人呐,就算是被休弃的女人,也该知道男女之别啊,怎么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真枉师兄我闭眼的君子之风。”
  一晃眼,洋澈已从紧闭的窗户闪身入内,他小心的关上窗户后,得意的说,“都说安陵府守卫森严,瞧我这就这么轻松的进香小师妹的香闺,我真是功夫了得,一级棒。”
  安陵愁月瞟了眼背对自己的洋澈,从容的捏了捏自己的手脚,“你怎么跑下山了,又为什么知道我在安陵府。”
  洋澈整个人趴到墙上去,“小师妹,你赶紧洗洗起身吧,不然师兄会忍不住想回头看你的玉体……”
  “太久没女人了吗?”安陵愁月冷冷反问。
  洋澈满腔热血顿时被浇了个熄,“小师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诬陷师兄呢,师兄我的身体可是冰清得比玉还洁,干净得比冰块还闪亮,怎么能叫女人给玷污了。”
  “难道你练的是童子功?”
  洋澈静默了许久……突然低吼,“我就说娃娃脸吃亏吧,什么事都要和童子挂上钩,什么童子功,师兄我才不屑练那种太监般的功夫,师兄我是……纯阳正气功,听懂没。”末了,凶狠的回头瞪她,“少抹黑师兄我的翩翩君子风。”


☆、小师妹沐浴啦(5)

  安陵愁月的眼角划下三条黑线,低头认真搓起澡来。
  与其面对洋澈;她宁可认真的把自己给洗干净了。
  那一边,等了好久都只等到水声的洋澈拉长着耳朵,久久未听见小师妹只字片语,不禁出声,“小师妹,你泡那么久,皮不会皱吗?”
  话刚落,不等人回答,他马上追加道,“我只是好奇,好奇,没有其他的意思。”墙壁好硬,这么贴着好难受啊,洋澈哀怨的再出声,“师兄我可以回头了吗?再这么贴下去,我美美的五官会压扁的,到时候都没有好姑娘爱了。”
  安陵愁月抬头就见他整人整张脸的贴上墙壁的耍宝样子,不禁微微一笑,这人真是天兵,让人生不气来,明明上一刻还表示对他无语,下一刻却又被逗乐了。
  她起身从容的出了浴桶之后,将自己擦干净,缓缓的穿上衣服后道,“可以了。”
  洋澈的那口气,真是松得好大声,“呼哇——”
  终于可以见天日了,猛回头,瞧见坐在□□的小师妹时不禁微微一怔,沐浴之后的小师妹挺好看的嘛,他倏地整个人挨到她的跟前。
  “小师妹,乍眼一看你长得不咋地,仔细一看还挺好看的嘛,就是眉毛粗了点,小嘴宽了些,鼻子高了点……总之就是挺清秀的。”
  “……”安陵愁月白了他一眼,“找我有事?”
  “没事。”他摇头,“就是想你了,山中无小师妹的日子好无聊啊好无聊,师父成天就只知道补衣衫,同件衣衫补了三十天还在补,都说要他赶紧扛个小师娘回家,他就是不听话……真是没见过这么死固执的老人家,要说起来还是人家姑娘亏了,瞧师父那大把白胡须,哪天进棺材都不一定……”碎碎念,碎碎念,洋澈一屁股坐在□□继续念。
  “小师妹,我今晚去了一趟脱骨阁,看它破烂成这样子,一定是有高手入访过吧,因为担心你所以就在七皇府里绕了一圈,不过没见到你的身影,所以就跑来安陵府碰碰运气,没想到你果然在这里。”
  担心她?
  安陵愁月的心微微一抽,有人担心她?
  是啊,有人,洋澈不是那个背叛自己的轩辕真,他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他的关心自然是……单纯的吧。
  “脱骨阁是被拓跋尘的内力震烂的。”她在梳妆台前坐下,一一检查过那上头的胭脂,并没有任何的可疑味道,这样的话,说明安陵云雷还不想杀了她。
  难道他们就没有动过把她交出去承担刺杀七皇子的罪名?
  洋澈听后,双目闪过一抹寒光,他面容严肃的走到她身后,望着镜子里的她,“你有没有受伤。”
  看见她摇头后,他还是不放心,伸手就拿起她的右手,一把脉后,面色更加凝重了,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绿色的药丸。
  “服下去。”
  当他收拾起欢乐的态度时,就说明事情的确很棘手,安陵愁月拿过那药丸,直接吞了下去,“这是什么?”
  “安胎丸!”
  她愣住,双目微瞠,她怀孕了?怎么可能?她的癸水才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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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会让你太疼(1)

  “哈哈,骗你的啦。”
  安陵愁月拉下脸,怒瞪了他一眼后,下意识的抚着自己的肚子,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没有避孕。
  所以,这里头很有可能真的会有一个胚胎。
  安陵愁月皱起眉头,并没有做好当娘的准备,这个肚皮最好不要有什么动静……洋澈的玩笑不好笑,但提醒了她,以后要多注意,不过她和拓跋尘应该也不可能会在一起了吧,这么一想,她又放心不少。
  “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她肃着脸瞪他,“你出去,我要休息了。”在这里废话个不停,影响她休眠。
  “小师妹,你好狠的心呐,师兄我千里迢迢从山上滚下来,又从脱骨阁跑到这里来,结果没说上两句话,你又要赶我走……”说着说着,脸就皱起来,一幅委屈的样子。
  他本来就生得“稚嫩”,万恶的娃娃脸摆出那样哀怨的脸色来,有那么一刹那间,安陵愁月真心觉得自己正在欺负一个孩童……这个洋澈,如果扮起小孩来,一定比拓跋羽还要“幼嫩”。
  安陵愁月脸色突地一变,毫不留情的将人踢下床,冷冷的送出一个字——
  “滚。”
  哪知,洋澈居然动也不动,趴着地板,缓缓带泪的转过头,一幅深闺弃妇的无奈苦相。
  “我心可比明月,奈何佳人狠心如铁……”
  她眼角抽了抽,“你哪来这些歪风斜语。”
  洋澈马上坐正,“那还有得着说,我是什么人,洋澈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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