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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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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在宫里,是七皇子转给十皇子的女人,这种身份已经够招摇,够叫人鄙视了,如果再加上一个带着七皇子的种当十皇子的女人,那么事情会更加的复杂化。
而且,板子再挨下去,肚子的这个孩子一定不能承受。
“怎么,在想些什么些得这么入神,本皇子从未见过你如此茫然的眼神,这么一看倒还真不像是你的风格。”
唇上突然传来酥麻的感觉,安陵愁月抬眼,她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被完全的压在了他削瘦却强健的体魄及柔软的床塌间。
她侧开脸,眉头紧紧一皱,“你不晓得吧,华贵妃不喜欢你。”
她的话落,唇间突然传来一股针扎般的刺痛,她瞪向他,他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她愤怒的双眼里映出一张白皙而邪气的笑脸,他煽情的吐出舌尖,在她的注视下,将那指尖的那珠血滴舔入口中。
“她是本皇子的母亲,有何理由不喜欢本皇子。”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特别的冷。
那给人一种言不由衷的感觉。
她的双目闪过一抹精亮,他其实很清楚华贵妃不喜欢他,那他为什么又要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
安陵愁月不懂了。
“拓跋尘,这样自欺欺人的你,还真不像是你。”
他的唇贴在她的,漂亮的唇形磨擦着她略厚的粉唇,吐息间的气息全都是通过那柔弱的双唇,传进她的嘴里——
“安陵夫人,有些不关你的事,你少问也少说,本皇子尚还有兴致来疼爱你一番,慰抚你空闺的苦楚。”
他的动作很煽情,加之他此时的神情,不知怎地,像会迷乱人的心智般,他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一个拥有比女人还白润的肌肤,却拥得如此有男性魅力的男人。
他眯眼的样子很性感,但那眸中闪烁的幽光却叫人心惊胆颤。
☆、空闺寂廖的女人可是很可怕的
光是一个眼神,却有如此强烈的威慑力,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曾经经历过了什么?
“少问少说吗?行,我可以做到不问不说,但……我要查。”她双眼绽出光亮,那是她的坚决。
她的话,果然引起他的不悦,那骤然微变的俊颜闪过一抹叫人心惊的戾气,那得……杀人的气息吗?
安陵愁月扯出一抹挑衅的笑。
“七皇子,如果有本事,尽管来阻止,我安陵愁月的决定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说就罢,玩玩就算的。”
她下战贴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尤其是眉目间的那股坚韧,叫她整个人焕发出一股英挺的气息而强悍的气息,即使她现在被压在人下,依旧还是那样的不服输。
他薄唇邪勾,“安陵愁夫人,你是个有趣的女人,强则强,弱亦弱,本皇子倒是怀念起先前你示弱时的样子,特别的……有趣。”
她的唇被重重的咬了下去,她吃痛的皱起眉头却没有出声,双眼一黯,她突地双手按住他的肩头,转下而上的把人压在身下。
她跨腿坐在他的肚子上,这种凌驾于他之上的感觉还真是不赖,她右手抓着他的衣领,那种平凡的小脸凌厉的往下压,直逼他的俊颜。
“拓跋羽,空闺寂廖的女人可是很可怕的……”她低声说着,双眼故意露出淫邪而贪婪的目光,“如果不想让本夫人生吃活剥了,就凭自己的本事从我这狼嘴里逃出去吧……”
说这种话,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他对她就乐此不疲呢?
安陵愁月不懂。
“既然本皇子已经在你身下了,那就任你处置吧。”
意料之外的对话叫她傻住了,只看见他竟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光裸白皙,却肌里分明的胸膛,那是她头一次看见他的胸膛,意外的结实,意外的坚挺。
她傻住,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直到她的脸完全贴在了那胸口上。
“上吧。”他说。
她眉头微微一抽,这轻佻的字眼……
“怎么,不知道要怎么做吗?如果不会,那还真是叫本皇子感到遗憾……”他的话顿住,最后一字只念出半个音,因为他的胸口……正在被亲吻着。
轻而浅,虽然生涩,却叫他的心颤了下。
他的眉尾微微一扬,按着她后脑的大掌松开了……
怀里却突然一空,提升退到门口的安陵愁月笑看着他,“没想到十皇了了也有失误的时候,看来这不是十皇子的失误,是愁月越来越厉害了。”
她这是在自夸吗?
拓跋尘没有起身,依旧仰躺着看着顶樑。
“夫人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安陵愁月重重的哼了一声,“拓跋尘,记住你我的身份,没有哪个当亲哥的人会去沾污弟弟的女人。”何况还如此招摇的在自己母亲的宫里这样做。
她的话,叫他眼里绽出冰冷而诡异的寒芒,隐隐的竟还带着野性的红光,只是因为他的双眼始终对着顶梁,所以安陵愁月并没有看见。
☆、 灼刀取齿(1)
拓跋尘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魔法,在回锦织宫的路上,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不仅她的肚子不痛了,就连臀部的灼痛也消失了。
他那口气……有这么厉害吗?
她以前是有听过说内力强大的人可以凭内力替人疗伤,但是消除疼痛这种也太夸张了吧?回头一定要记得问下师父,真有这么厉害的内力,她也要学到手。
安陵愁月就这么怀疑着回到了锦织宫,没想到这宫里头的长辈们对她倒是挺关心的,全都挤在门口了,看来是早就收到她挨板子的消息,在这里等着要数落她来了。
她挑眉站定在原地,那挤满大门口的女人们开始当着她的面展开热烈的讨论。
“这了不得的安陵夫人啊,新进宫头一天呢,就挨到华贵妃的板子,那可真是与众不同呢。”不同的特别欠揍。
“你们懂什么,瞅瞅人家那张脸,是靠什么迷惑的七皇子和十皇子?那种姿色,如果不是施了什么妖术,可能吗?”另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摇着手里的丝巾,说得跟什么似的。
“咱们这宫真是越来越不干净了,以前有只狐狸精,现在嘛……嗯哼。”话虽没出口,却也意有所指。
“你们胡说什么呢,我们夫人才不是什么狐狸精,才不会使什么妖术。”
站在旁边的灵梅反而比安陵愁月还激动,“我们夫人凭的是自身的魅力。”抬头,挺胸,她家主子可是了不起的。
安陵愁月将激动上前的灵梅拉开,“什么狐狸精?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存在。”
她不热不冷的开口了,而且所问的还是无关自己被辱的事,叫一干女人怔了下。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会有狐狸精,灵梅你瞧她们可真傻中了,争不过旁人,就说那人是狐狸精……”安陵愁月转过头对灵梅说,清冷的眼神闪过一抹利光。
灵梅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莫非真有狐狸精?
“你这个女人知道些什么,当年那只狐狸精可咬死不少人,那狐狸的媚术还差点儿把皇上的命都给……”
“不要说了。”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宫里传出,所有人一听见声音莫不低下头。
“玉嬷嬷好。”安陵愁月屈膝微蹲。
玉嬷嬷扫过她略显狼狈的样子,“华贵妃让你罪受了。”这是肯定句。
安陵愁月浅浅一笑,“是的。”
她挨板子的事,只怕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她又何必多说什么,挨了就是挨了,就算要让人笑话,去笑便是。
“以后出入各个宫门时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你不仅是十皇子的女人,也是锦织宫的人,不要闹了笑话,自己让人小瞧了也就罢了,还连累锦织宫的颜面。”玉嬷嬷绷着脸,面无表情的,叫人看不出她的心情是好是坏。
但安陵愁月却看出来了,她在不高兴。
“愁月谨尊教诲。”
“还有你们。”玉嬷嬷厉眼一横,招向门口的女人们,“有空闲在这里冷嘲热讽,手头上的事是都做完了吗?”
☆、 灼刀取齿(2)
本来就低下的头垂得更低了,谁都不想多做事。
安陵愁月往前一步,“嬷嬷,您的腰是不是不太舒服?”
玉嬷嬷一听,眼底闪过讶异,“你怎么知道?”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嬷嬷走路的姿势不对,早上见嬷嬷走种时左右脚的节拍是同重,现下嬷嬷走起路来,右脚力度略轻,而且有稍稍下弯这势,怕是嬷嬷伤的就是右腰。”
玉嬷嬷诧异的看着她,“你这丫头倒是心细。”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愁月扶嬷嬷回房吧,灵梅你到我屋里把那柜子里那绿色的瓶子拿来。”
“是,夫人。”灵梅利索的去办事了,留下一堆女人。
“这丫头很会巴结玉嬷嬷。”有人皱起了眉头。
“长期这样下去,她早晚会爬到我们头上来的。”
“今天她挨了板子,本来应该好好奚落她一顿,怎么她反而和玉嬷嬷变得这么好了?”
“玉嬷嬷向来不让咱们进她的屋子,这个安陵愁月……”
“不行,咱们都想个办法挫挫她的锐气,你们瞧她刚才的姿态跟什么似的耀武扬威的。”绿衣女人想到安陵愁月离去前那故意摆出的得意眼神时,整个人就很不爽。
“也许……”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有一双深沉的眼,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歹毒,“我们可以利用一下那只狐狸精……”
此话一出,除了黑衣女人,所有人的脸色全都刷白了。
安陵愁月接过灵梅的瓶子,“玉嬷嬷,你且坐下吧,我替你推拿一下,我这药的药效挺好的,用过之后保证不出两天,你这腰上的伤一定会好的。”
玉嬷嬷的眼里似乎有着戒备,那看着绿瓶子的老眼,透出了些许的精光,安陵愁月全看尽了眼,忽地将那药瓶子打了开来。
“这药的原材料都是我亲手种的,在这琉璃国算是稀世之物。”她淡淡的说着话,边将那药抹在自己的手腕上,低头轻轻一嗅,露出一抹淡然的笑。
“我最喜欢的就是它的味道,既清香而又纯净,没有其他的杂物。”
玉嬷嬷收回了眼,脸色微缓,“嬷嬷老了,这腰伤已是旧疾,再稀世的东西抹上去也只是浪费而已。”
话是这样说着,玉嬷嬷还是坐到了□□去,一手解着自己的衣裳,露出她的右腰。
那伤口……
“嬷嬷,这伤怎么会事?这并非是撞伤的啊?”
那伤痕看起来不小,而且是红肿一片,绕着右腰,看着像是外伤,但其实又不是。
安陵愁月伸手抚了上去,“痛吗?”
玉嬷嬷摇摇头,“这不是伤,是毒,每月都会毒发一次,虽然死不了人,却是椎心的痛。”
安陵愁月低下头,她眯起了双眼,“嬷嬷,你这伤是不是被什么野兽咬出来的?”
玉嬷嬷听话一惊,脸色大变。
“为什么这样问?你听到什么流言了?”她直觉地看向灵梅。
灵梅自小就在宫里长大,她知道的事情自然不少,但宫里很多事都是只许人烂在肚子里,也不许迳相走告。
☆、灼刀取齿(3)
安陵愁月看向灵梅,就见她脸色惨白,双手摇个不停。
“奴婢可什么都不知道。”
玉嬷嬷听到这话后,精锐的老眼收了回去,“你丫头看着年纪不大,倒也还挺细致的。”
“嬷嬷说笑了,愁月近来对药草比较感兴趣,所以看嬷嬷这伤口时比较用心,再说嬷嬷年纪大了,有些药也不能轻易随便使用,所以还是先好好察看一下伤口再上药,才不会造成不必要的过失。”
玉嬷嬷听着话,觉得倒也算在理,便也不再多加计较,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伤口的确是被野兽伤到的,当时它张着大口就往我这腰上咬来,如果不是我闪得及时,早就被那东西吃进肚里了。”
灵梅听着觉得可怕,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一张小脸还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担心什么东西会突然间冒出来伤害她似的。
安陵愁月觉得奇怪,这锦织宫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嬷嬷,那后头墓园里的人,也是被这野兽所伤?”她说话的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并在□□摊了开来。
那上头,琳琅的摆满了各种灵梅和玉嬷嬷没见过的工具,但用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那是医用器皿。
“你的脑子挺灵活了,一下子就联想到那些墓园的人。”玉嬷嬷的眼里闪过欣赏,再看到安陵愁月拿起一只小刀时,脸色微变。
“你要干什么?”
安陵愁月将刀子递给灵梅,“点燃烛火,将这小刀烧得烫一些。”
灵梅也觉得奇怪,但还是照做了。
“嬷嬷放心,愁月对医理有所心得,您这伤痛的根源怕就在这腰里的一颗尖牙上。”她笃定地说。
嬷嬷一骇,“把话说清楚了。”
“嬷嬷,当年那野兽咬着您的时候,虽然没有把嬷嬷成功吃进肚子里,但是却留了一颗牙齿在里头,依愁月判断,当年嬷嬷应该不是闪得快,而是幸运,野兽要吃掉你的时候,正巧却制服了,所以它的一颗牙齿才会留在里头,因为陷得身,所以大夫并没有看出来里头有一颗牙齿,只是以为嬷嬷受的是皮外伤。那颗牙齿随着嬷嬷的动作,有所移动,如果愁月判断无误的话,它应该正好卡在您的右椎骨上,所以只要您的动作稍微大点,都会感觉到清楚的痛感。”
玉嬷嬷一时间蒙住了,她一直以为那痛是野兽的毒牙残留于体内,经走于各经脉才会叫自己二十几年来痛苦万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颗牙齿造成的?
这怎么会?
忽地,当年的场景……
她才回身,就见一只庞大而火红的东西朝自己扑了过来,没等自己回神喊救命时,自己的腰便被刁起,然后她看见那东西因血腥味而双眼血红得可怕,那火光,那大眼珠子里赤裸的戾气……
她猛地闭上眼,气息微乱。
安陵愁月见她这样,多少猜得出玉嬷嬷在回想些什么。
“如果嬷嬷信得过愁月,就安心把自己交给我吧。”
☆、灼刀取齿(4)
此时,灵梅已经把那烧得又红又烫的小刀拿过来了,玉嬷嬷看着那把刀,再看看安陵愁月,说是完全信任她倒也不尽然,她觉得自己应该让宫中的老御医来做这件事,毕竟这个安陵愁月看起来不过二十,医数怎么能和那老御医相比?
“嬷嬷,这牙藏得很深,如果不能精准的一步找到正确位置,伤的不仅仅是您皮肉,你的腰椎也会受影响的。”
“那你可有把握?”
“我敢开这个口,就有十足十的把握。”她抬头,平淡的小脸上有股不容人质疑的气势。
玉嬷嬷不得不承认,安陵愁月的确有一股能叫人轻易信服的气息。
这一刻,不知为何,她竟信了安陵愁月。
“既然如此,那你动手吧。”玉嬷嬷说。
安陵愁月点点头,“灵梅,过来帮忙。”
“夫人,你真要……灵梅会怕。”活生生的用这烫红的小刀去割开人肉,这想想都可怕。
安陵愁月只丢给她一句话,“我给你几秒钟的时间做心理建设。”
这话的意思就是,灵梅一定要帮忙了。
灵梅可苦恼了,为什么夫人这么可恶的要吓灵梅嘛。
“玉嬷嬷,你可准备好了?”她问。
这次经历是灵梅十五年来觉得最可怕的一次,她才十五岁,以前在宫里见过大小的是非事,但是这样活生生的看着一把刀跟割肉似的划开人肉,还是头一活。
这一天之后,她有足足一个月吃不下肉类。
这一天,活了八十几年的玉嬷嬷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入了夜,安陵愁月觉得很乏很累,便早早的上床了,至于她所负责的织锦工作——
烛火下,灵梅正在卖力的干活着。
没办法,主子不好这口,身为奴婢,而又刚好有点手艺的她,自然要拼命做喽。
灵梅觉得很骄傲,因为她的确跟了一个能干的主子。
安陵夫人下手取牙的时候,手都没抖,而且那动作绝对的干净利落,本来玉嬷嬷还有点不放心的,瞧她那么精准的一刀便切中要害,就傻眼了。
当时玉嬷嬷的震惊和欣赏可是骗不了人的。
灵梅看向□□的安陵夫人,不禁在想,她真是一个神奇的女人。
夜,渐渐深了,她的眼睛也酸了,今天又跑来跑去的,着实也累了,夫人特准她可以留宿在这屋里,那张柔软的床塌就是她的床……
她露出幸福的表情,这是她第一次睡这么好的“床”啊。
越想越是迫不急待地想上塌去享受,屋外却有了动静,而且这动静还不小——
“十皇子,您就听奴才的话赶紧回宫吧,娘娘要是知道您跑出来一定会生气的,到时候奴才这屁股就保不全了……”
是宫人的求饶声,灵梅看了眼□□的安陵愁月,便擅自作主的开门走出去,又关门。
“十皇子。”她行了个礼。
“月月呢,我要见月月。”拓跋羽的眼神瞭过灵梅,直探向大门,那视线好像要把房门穿透似的。
“十皇子,夫人今天很累,已经睡下了。”
☆、 十皇子的关怀(1)
“我要见月月,她痛……我带了药来。”拓跋羽扬高手好让灵梅看见他手里的东西,“这是……坏人哥哥给我的,说有奇效。”
拓跋羽的心智虽小,但言语上并没有问题,说话的语气也与正常人无异,只是那张俊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有点拙,有点幼稚。
谁看见这张脸都忍不住要像对待小孩似的对待他,尽管是比他小的灵梅,也不例外。
“十皇子,您听灵梅的话,夫人真的很累了,如果您现在吵醒夫人的话,她会更痛的。”
听完她的话,拓跋羽果然迟疑了,但很快的他又说,“那我去帮她擦药,她不擦我不放心。”
此话一出,便叫灵梅和那跟来的宫人一惊,什么时候十皇子会说这么感性的话了?
“可是您进去的话,夫人一定会被吵醒的。”灵梅好无奈啊。
拓跋羽俊脸微一沉,“你不听我的话?”
“不敢。”这罪名可担不得啊,要是传到华妃耳朵里,她有九条命都不够折腾。
这宫里的人谁都知道,华贵妃对十皇子是非常重视的。
“那就让我进去。”
“这……”灵梅略显迟疑。
她可是夫人的贴身丫环,是七皇子选中的最贴心丫头,怎么能连主子都不守好呢?
可是,十皇子贵为皇子,还是华贵妃的心头肉,一个弄不好,不仅害了自己,也会伤及夫人,毕竟夫人的身份在这宫里也算是比较……特殊的。
“姑娘,就让十皇子进去吧,只要事情做完了他就会离开,那么你我的日子也比较好过啊。”那名宫人看出灵梅的左右为难,忍不住出声。
“就当是帮帮我吧,这华妃娘娘的脾气你我都很清楚的……”
灵梅只能点头答应了。
“那你要赶紧出来喔。”灵梅小声的说。
“好。”拓跋羽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高高兴兴的进屋去了。
灵梅与宫人对视一眼,只能站在门口把风了。
好在,夜黑风高的,大家都睡下了。
屋里,拓跋羽慢慢的走近床铺,□□的人儿背对着门口,只看得见她裹在被子里,他下意识的开口,“月……”当想到灵梅说月月很累时,他就住了口。
他小心的在床畔坐下,白皙的双手伸了又缩,缩了又伸,很为难,因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怎么样才能给月月上药呢?”他烦恼的侧着头,拼命的想……却想不出来。
他只能瞪着月月身上的被子,好想把它扯掉,对哦,要先扯掉的嘛。
拓跋羽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毫不犹豫的伸手去拉她身上的被子——
本背对着自己的人突地转过头,那骤然睁开的双眼如鹰精锐,那被扣住的手痛到拓跋羽直喊着痛。
当□□的安陵愁月看清是拓跋羽时,便立马放开了他,并坐起身。
“小羽,你怎么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拓跋羽停下抚手的动作,献宝似的扬高手里的一个白色瓶子,“这是娘的,好用,我带给月月,月就不会痛了。”
☆、 十皇子的关怀(2)
末了,他指指她的臀部。
安陵愁月一怔,“你现在过来就是为了拿来给我擦吗?”
拓跋羽重重点头,“小羽担心月月痛,会睡不着,擦了就能好睡了,娘说过,这是他国进贡的好东西。”
后面那句话是照搬慕容珍华的原话。
安陵愁月露出一抹浅笑,“谢谢小羽,月月已经不痛了,不用再擦药了。”
也不知道拓跋尘使的是哪门子的内力,竟然连带的将她臀部的痛楚都消了去。
只是她很怀疑,那个男人有这么好心?
这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
安陵愁月的脑海里闪过一抹红色的光芒,那光芒……是拓跋尘眼里的东西,她以为是自己看花眼的东西。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个正常的人眼里能有那样妖异的艳红光芒吗?
“不行,月月擦一下嘛,擦一下就好。”
安陵愁月心一暖,果然只有拓跋羽是真心待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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