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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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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月月擦一下嘛,擦一下就好。”
  安陵愁月心一暖,果然只有拓跋羽是真心待自己好的人。
  她自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头倒出一颗药,放到了他的唇边,“把这个吃下去吧。”
  晚上休息前,她已经开始配置新药,是针对拓跋羽体内的毒素配置的,这样好的人,怎么可以一辈子就这样傻傻的呢?
  可是,如果他不再傻傻的,还会是开心、单纯的拓跋羽吗?
  她的内心拔着河,一方面觉得上天对拓跋羽不公平,却同时又觉得老天爷很厚待他,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是对真正的拓跋羽最好的选择。
  “这是糖果吗?”他双眼发亮地问。
  “你说是就是吧,它是有点甜的东西。”
  听到甜字,拓跋羽毫不犹豫的张口将那药丸子吃进嘴里,嚼嚼——
  “不好吃哇。”他的脸皱了起来,下一刻又松了开来,“可是好甜呐。”
  安陵愁月不禁微微一笑,忍不住拍拍他的头,“这东西就算好吃也不能多吃的。”是药三分毒,而且这药是在遇到毒时才称得上“解药”,否则也是颗毒药。
  “月月,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的要求叫她有些为难,她实在做不到光着屁股让人瞧。
  “不行哦小羽,那是很私密的地方,不能轻易给别人瞧的。”就算他的心智是小孩子,但是这挺拢的身高,哪里是小孩来的。
  怎么看都是个大男人,多奇怪。
  “私密的地方?”小羽似懂非懂,眼里很茫然。
  安陵愁月拍拍他的脸,“小羽是担心月月才来的,对不对?”
  “对。”
  “那现在月月没事了,小羽就回去休息吧,不然华妃娘娘也会担心的。”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小羽兴奋的低声说着,“好好玩,我们下次还玩。”
  “那可不行。”她可担不起被抓到的危险,“月月晚上的时候很累很累,要好好的睡觉,不然白天就没办法陪小羽玩了。”
  “小羽不要月月很累很累,也可以不要月月陪小羽玩,小羽要月月很不累很不累。”
  这话听着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但却是绝对的真心。
  安陵愁月怔怔地看着一脸稚气的小羽,他就像是一朵不染尘埃的清莲,高贵而清洁。


☆、十皇子的关怀(3)

  这样的人,会因为她的“多管闲事”而变成另外一个不可预知的“拓跋羽”吗?
  如果没有那毒药,真正的拓跋羽又是什么样的,还会是大家所喜欢的拓跋羽吗?
  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紧接着是灵梅的声音——
  “十皇子,您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要陪月月睡。”拓跋羽嘟唇说道。
  安陵愁月拍拍他的头,“行了,回去吧,你瞧我这张床又不大,你要是睡在这里,那我睡哪里?那床塌可是灵梅的。”
  “我可以睡地上。”他毫不考虑的说。
  他这是天真的直觉反应还是?
  “月月身上有伤,不能睡地板的。”
  安陵愁月自是感动极了,可就算是感动,也不能就宠着他。
  “还是不行,不管怎么样,晚上你都要回珍华宫。”
  后来,因为她的坚持和偶尔的严厉,拓跋羽算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乖乖的回宫去了,但他临离开之前不忘交待——
  “要擦药了再睡觉,明天起来痛痛就没了。”
  安陵愁月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却又好温馨。
  拓跋羽,如果她穿越而来第一个遇到的人是他……不,这世上没有“如果”,又何必多想。
  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肚皮。
  这个孩子……又该怎么办?
  她该不该告诉拓跋尘?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他有权利要知道它的存在,还是找个机会跟他说吧。
  珍华宫和皇后所住的翊坤宫一样,有着属于自己的花园,而且这里的花儿要比皇后那边的珍贵,品种也多得去,安陵愁月与慕容珍华比肩而坐。
  “你给羽儿吃的究意是什么药,为什么是甜的?”
  “娘娘怎么知道是甜的?”安陵愁月提醒,“娘娘,这药不能随便乱吃的,它对小羽来说是解药,但对健康的人来是毒药。”
  “你给我的羽儿吃毒药?”慕容珍华双目冷然,凛冽的瞪着安陵愁月。
  “娘娘又何需担心我对小羽的真心,我不贪求他任何东西,只想他快快乐乐的过一生。”她看着在花园里追逐蝴蝶的拓跋羽,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笑,有别于那种礼貌的微笑,慕容珍华能随侍皇帝多年,而且宠而不衰,自然很懂得看人脸色。
  这个安陵愁月如果不是很喜欢小羽,就是戏演得炉火纯青,慕容珍华自然希望是前者。
  “需要多长的时间小羽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小羽是被那毒喂到大的,想根除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娘娘不要着急,日后多注意下小羽的日常行为,会慢慢显现的。”对于自己配制的药,她还是有相当大的信心的。
  慕容珍华闻言心也稍稍发缓,她的确有点迫不急待地想让她的小羽变得和正常人一样……
  “月月,你过来,这里有蝴蝶,是黄色的,好漂亮啊,快过来,过来,小羽抓给你。”
  突地,小羽兴奋的朝着这边大喊,慕容珍华看着小羽那张咧开笑容的真挚脸庞时,眉眼都软化了。
  可当一道碧绿的身影走过去时,她的脸色又沉了沉。


☆、野兽般的掠夺(1)

  “这个安陵愁月又有何资格和我的小羽在一起?”
  不行,等这个安陵愁月被利用完之后,她一定要找个明目除掉她,一个别人穿过的破鞋,怎么配得上小羽,况且现在安陵副将又临时倒戈,大皇子的势力又多了一支。
  她的眉头渐渐拢起,如果她的羽儿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那么……也可以当太子。
  当时,是因为羽儿是这个样子,所以她只能勉为其难的支持尘儿,不过现在……她眉眼一喜,她要她的羽儿当皇帝。
  至于尘儿,就利用着吧,等时机到了,她会想个办法叫羽儿轻轻松松的做上太子之位。
  这边的慕容珍华思绪百转千回,那边的小羽天真的抓着安陵愁月的双手在花园里跳起了舞。
  “月月,你的屁股还痛不能?”
  安陵愁月摇摇头,“小羽的药很有效,已经完全好了。”这还得多亏了拓跋尘的那口气。
  不过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她,他是那么好的人吗?
  “太好了。”拓跋羽哈哈笑着,漂亮的脸上尽是开心的笑容,安陵愁月见此,也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画面还真是养眼,女才男貌啊。”
  冷不丁的,一道略嘲讽的声音自后边传来,听到这声音,安陵愁月的笑容一僵,这不是拓跋尘是谁?
  看到他,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该不该说?
  “坏人哥哥,你怎么来了?”
  “小羽高兴吗?坏人哥哥把这个女人送给你了。”拓跋尘依旧是一身火红,那张扬的颜色在这群花里,竟出众的脱颖而出,明明是如此俗气的颜色,穿在这个男人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最叫人郁闷的是,他居然还能穿出淡雅而尊贵的味道来。
  平平都是人,为什么她一穿粉红色就吓人了?
  安陵愁月瞪他一眼,“你来干什么。”声音绝对就叫“没好气”。
  “是本宫叫他来的。”
  慕容珍华的笑容再看见拓跋尘时便收了起来,眼角的凌厉叫安陵愁月微微一怔,这不该是一个母亲对亲儿子该有的态度,怎么都是儿子,慕容珍华对拓跋尘和拓跋羽的态度却是判若两人呢?
  安陵愁月觉得奇怪,但也只能纳闷在心里,她想念慕容珍华还有拓跋尘都不会鸟自己这个问题,而当事人之一的拓跋羽……什么都不知道。
  “羽儿并不是因为那件事而导致痴痴呆呆至此。”
  拓跋尘眼神闪了闪,“那是为何?”
  “是中毒,这么多年来,有人一声在暗地里对羽儿的饭下药。”
  闻言,拓跋尘双眼一眯,竟有这样的事?
  “如果本宫猜想没有错,应该是皇后那边的人,放眼整个后宫,除了她,还没有人敢动到我头上来。”
  安陵愁月心想,华贵妃的话没有话,皇后又是个心机深的人,会做到这么船过水无痕的,只怕除了她,也没有人能做到了。
  当然,这只是猜想,没有证据就不能侫下定论。
  “我知道了。”拓跋尘的眼神变得幽深而诡异,那闪着寒光的双眸叫人看着都胆寒。


☆、野兽般的掠夺(2)

  安陵愁月却注意到,慕容珍华为此眼里闪过一抹恐惧。
  她实在诧异,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一个当母亲的对儿子又惧又恨的?
  安陵愁月不禁多看了拓跋尘一眼,他此时又恢复到大家所习惯看到的那个温润如玉的他。
  她暗地里翻着白眼,怪不得他喜欢看戏,本身就很会演嘛。
  “这件事是安陵愁月发现的,目前为止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为了不打草惊蛇,你也不必让第四人知晓,免得节外生枝。”
  “我明白。”拓跋尘突然看向安陵愁月,“你怎么会知道的?”
  “月月,他是坏人,不要和他玩。”
  拓跋羽防备性的走到安陵愁月前头,他不喜欢拓跋尘看月月的眼神。
  他的眼里映出拓跋尘的眼,那是一张有着掠夺眼神的双眼,安陵愁月在拓跋羽的眼里捕捉到了。
  莫怪拓跋羽会有防备性,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总能照出最直接的东西。
  安陵愁月转过头,瞧见的是拓跋尘伪装的温润。
  “我无意间嗅到小羽的饭里有味道,那味很淡,不容易察觉,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太多我又无法直接说出口,只能叫小羽不要吃那口饭。”
  拓跋尘点了点头,“看来珍华宫里有眼线,而且只怕还不只一个。”
  “本宫的宫里头竟然有这样的叛徒,要是让本宫抓到这个人,本宫一定要将他毁尸万断。”慕容珍华眼里的狠意尽显。
  安陵愁月察觉到,拓跋尘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光,她不解的再仔细一瞧,他却又筑起了墙。
  她……更不明白了,这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事?
  “娘,你和小羽先离开吧,安陵夫人就借我一下,我要和她商量着怎么揪出这幕后的主使者。”
  “小羽,娘带你去外头玩。”慕容珍华笑着朝拓跋羽伸出手,但对方却不答应。
  “我不要,我和月月一起。”
  拓跋羽的手抓在了安陵愁月的手臂上,一幅粘定她的样子。
  “乖,羽儿现在她没空和你玩,过一会儿吧,一会儿再玩,好吗?”
  拓跋羽的回答是撇开头,不管不理,只管抓着人不放。
  慕容珍华冷眼瞪向安陵愁月——
  “小羽,咱们来玩捉迷藏好吗?小羽找个地方藏起来,月月去找你。”
  听到捉迷藏,拓跋羽的双眼亮了起来,可是看着拓跋尘时,他又摆出一张脸,“月月,不要和坏人哥哥在一起,小羽不高兴。”
  这是……吃醋吗?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月月最喜欢小羽了,不会让小羽不高兴的。”
  这话,对拓跋羽来说听着有点绕,他想了半天才懂得它的意思,于是他□□性地瞪了拓跋尘一眼后,又重重哼了一声后,才甘愿离开。
  不过,从那走路时的姿态可以猜得出,小羽很不开心。
  慕容珍华随后跟上,走到一半时,她回头冷瞥着他们。
  “这里是皇宫,注意一下你们的身份,一个女人如果不能守好妇道,那就是最低贱的畜生。”
  畜生两个字出口的时候,慕容珍华却对上了拓跋尘。


☆、野兽般的掠夺(3)

  安陵愁月敏锐的发现,这对母子之间一定有隔阂。
  她敢肯定那句“低贱的畜生”是意有所指的。
  人走后——
  她的手突然被拽住了,紧跟着他的身躯欺了过来,而后就是一个强势的热吻。
  这吻,充满掠夺,吻得又重而又带着浓浓的情绪。
  安陵愁月睁着一双平静的眼,看着他紧闭的双眼。
  这是第一次,他在吻人时,不是邪气而玩弄人性的眼神,而是闭着的,里头有着什么吗?
  她双目一凉,就算有什么,又关她什么事了,凭什么她就要接受他的蛮横。
  她用力推开他。
  “说吧,要我做什么?”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的吻根本就是要夺着她的呼息,连换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她。
  就算她对他有再多的想法,也被求生的念头压过去了。
  他睁开了双眼,却是一双红色的眼。
  她一骇,那眼里根本没有任何人性,而且这眼……是人眼吗?
  为什么她打心底发起寒了?
  安陵愁月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这一步,却是掠夺的开始。
  他犹如野兽般的朝前往她扑了过去,她闪得快,但他的动作更快。
  她被重重的压向了花圃里。
  “拓跋尘,我现在是小羽的人,你忘记刚才华妃的警告了吗?”她企图用事实拉回他的理智。
  没错,他似乎丧失了理智,眼里仅剩野性……
  可,怎么会?
  他曾经经历过什么吗?
  本以为搬出华贵妃就能平息他眼中的兽性,没想到华贵妃一出口,却换来他更加暴厉的凌辱……
  他一把撕掉她身上的衣服,那一把撕得特彻底,眨眼间,她全身仅着一件底裤了。
  “拓跋尘,你疯了。”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就见他跨腿坐在自己的肚子上……
  肚子!!!
  她惊觉自己的肚子里不仅只有食物和内脏,还有……
  也许就这样让它消失吧?
  刚有这么个念头,心蓦然抽痛了起来,她怔在原地,不知怎地,感觉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她狠……那声因很幼嫩,像是小孩子的……
  不,她是狠,如果不够狠,她早死在那些残酷的训练下。
  但就算她再狠,她也不会杀死自己的孩子,只是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况且,拓跋尘……
  这一次,她看得很清楚了,他的眼里真的闪着红光,那是残杀的血腥光芒吗?
  安陵愁月浑身戒备,求生的本能让她筑起自我防卫墙。
  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更不是让男人坐在自己肚子上等着自己被撕裂的人,她双目一冷,蓦然朝他出手,
  伸出去的双手却被压了回来,下一秒,他的唇也堵了上来。
  这根本不是吻,这是在发泄。
  安陵愁月挣扎了起来,就算她的身体和双手都被压得死死的,她也不要当男人发泄的对象。
  她的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他浓烈而带着野性的吻滑下,重重的在她脖颈间咬了一口,她吃痛一声,双目死死的瞪着他。


☆、野兽般的掠夺(4)

  可是,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那里头,甚至没有人性。
  他不是人吗?
  安陵愁月微怔,忽然放弃了挣扎。
  她的示软并没有得到他温柔的对待,他就这样趴在她的身上,薄薄的唇渐渐的滑下锁骨,啃吮起来。
  他的情绪似乎平静了很多。
  因为他的吻,越来越淡,眼里的光芒也越来越黯,渐渐的,就连眼珠子也由红转黑……
  安陵愁月骇然的躺在那里,二十一世纪的隐形眼镜尚做不到这点,他的眼睛……到底是妖还是内力使然?
  “夫人的血,尝起来果然与众不同。”
  他的声音徐徐传来,略带沙哑,安陵愁月垂下双眼,胸前传来一股酥麻,他的掠夺不知何时已经转化成磨人的魅惑。
  他饱满的前额下,那颗红痣似泛着红光,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惊疑后,试探性的伸出手……
  手指却被他拉了下来,并放在他的双唇间。
  “本皇子警告过你的,明知故犯的话,本皇子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他的话说得轻,却是充满了威胁性。
  安陵愁月就见他认真的啃起了自己的手指头,他雪白的肤色与樱红的唇衬得她的手……有点黑。
  她抽回手。
  “我上茅房向来不喜欢洗手的。”
  他低笑一声,“本皇子这不给你洗干净了?”
  她抽回手,他就继续低头去吮吸她身上的肌肤,“刚才到这里……”
  修长雪白的食指慢慢的自锁骨滑下,顺着曲线微微的高起……安陵愁月心一悸,冷不丁的拍开他的挑逗。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华贵妃说了什么叫你那样生气,而且……你是人吗?”
  她的问话叫他一怔,黝黑的双眸为此而闪过一抹寒光。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摆明了不想多谈此事,也不想她多问。
  安陵愁月推开他,“不要坐在我肚子上。”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平时的腹部上,她光裸的上身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下,麦色的肌肤不似一般女人的雪白,却别有一股健康的阳光之气。
  看着不反感,反而很可口。
  冷不防的低头,一个轻吻就这样落在了那肚脐上。
  安陵愁月僵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始料未及的事……真是吓死人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知道她怀孕了?
  那他打算怎么办?安陵愁月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知道了,那他是打算留下它,还是打算它?
  “只是突然间觉得夫人的肚脐眼长得甚好。”
  他仰起头,露出一抹少见的愉悦笑容。
  她额角当即划下三条黑线,动作从容的套好衣裳,只是前襟有道撕裂的口子,她眉头微微一拧,“这么好的衣服居然被撕成这样,碰上你也算它倒霉。”
  她声音略冷的说道。
  他听后,明显一怔,显然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他浅浅一笑。
  “夫人,我真是后悔了。”
  “天底下还有拓跋尘会后悔的事?”她起身拢好衣服,又自衣兜里掏出一根细针,针除了可以用来当武器之外,还可以缝补衣物。


☆、野兽般的掠夺(5)

  她这样狼狈的走出去,一定会招人闲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风头,还是把衣服随便缝补一下再离开。
  “真不该把你送给十皇弟的。”
  他的神情看起来的确有几分遗憾的味道,但声音却充满了倜侃,安陵愁月摸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想摸透。
  “你刚才像是失了心智,后来为什么又清醒过来了?”她状似无意间地问到。
  他背过身,漫步在花园里走着。
  “因为夫人的血……很香。”足以迷失的他回魂。
  她嘴角抽了抽,“愁月竟不知道自己的血液还有如此功效,看来十皇子的智病也不需要多费周折了,晚上回去之后我就放一碗血叫他喝了。”
  她抬头,猛然对上他转过来的俊颜,那眼里竟有着厉光。
  “不许他碰你。”
  她一怔,“我是十皇子名义上的女人。”而且,是他先出口要把她送人的。
  他往前一步,俯下身,俊压与她麦色的小脸贴近,他的气息吹拂在了她的脸上。
  “你是他名义上的女人,却是我实质上的女人。”
  她的双眼眯成一条线,眼缝间绽出寒光。
  “天底下竟还有你这样的男人。”
  他的唇轻轻的与她贴上,“因为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女人。”
  她心猛地一跳,他这话的意思是……
  暖风吹过,他的身影已经渐远,她怔在原地,望着那火红的身影,心,怦然跳动着。
  后宫向来就是是非地,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但是三更半夜的——
  “鬼啊,是真的鬼啊!”
  安陵愁月被灵梅的惊喊声吓醒,就见灵梅整个人缩在床榻上,窗户不知何时大开着,外头则有一条类似人影的白色浮物在半空飘来飘去。
  那的确很像是鬼。
  安陵愁月淡定的下床走往窗口去。
  灵梅赶紧跳下床塌,小小的身子拉住她的,“夫人不要去,那里阴气重,会被带走的。”
  安陵愁月扯唇一笑,自灵梅的双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
  “灵梅,你知道本夫人平生最喜欢的是什么吗?”
  灵梅是个聪明的姑娘,听这话,颤巍巍的刷白脸,“您说的不会就是……”手指抖啊抖的指向了窗外。
  安陵愁月颔首,“三更半夜玩起来更有趣,一起吧。”伸手把握住灵梅的手,吓得灵梅的四根手指头全都伸进嘴巴里。
  “可不可以不去啊……”整个人都快软下去趴地上了。
  “这么胆小怎么成。”安陵愁月不苟同的拉起她的身子,“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这绵织宫的女鬼吧,一定很特别。”
  “特别的可怕吗?夫人,你不知道这后头的鬼全都是被咬死的,尸鬼不全的,他们全是厉鬼啊。”灵梅吞了吞口水,又看了那墓园子一眼后,悄声继续说。
  “当初可是请了好多得道高僧和世上仙人来超渡的,据说有些人死不冥目,怎么样也不肯离开这里,所以锦织宫的这个屋子都没人敢住。”
  灵梅听说过这地方却没见识过,第一天进这屋子,头一眼看见那墓园子才发现,自己怎么这么“幸运”的“中奖”了?!


☆、夜半鬼惊人

  可是,主子的命令大过天,既然是七皇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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