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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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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鬼惊人
可是,主子的命令大过天,既然是七皇子安排她好生伺候安陵夫人,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住下了。
不过,她每晚都有念足十遍的阿弥陀佛,希望佛祖保佑,那鬼可千万别来找她。
可是安陵夫人现在居然要去和鬼玩?灵梅怎么着都想不透,安陵愁夫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不是都说恶人无胆的嘛?
呃,她好像想歪了,夫人只是比较强悍,不是恶人,呵呵……她突地想到现在的情节,忍不住哭丧着脸道。
“夫人,灵梅玩不起的啊,我们不玩,好不好啊。”
安陵愁月瞧灵梅连眼泪都吓出来了,只好放弃邀她一起,“算了,你在屋里休息吧,我去去就回。”
“夫人,你去哪儿啊,不要乱来啊,灵梅只有一颗小心脏,一颗而已的啊。”她指指自己的胸口,“吓停了就没有了。”
她被灵梅的话逗笑了,“放心吧,夫人不会乱来的,只是让外头的鬼安份些,我也睡得比较舒服点。”
说罢,她毅然走向窗口,右手往窗台一按,娇小的身子横穿而出,留下灵梅独自一人在屋里。
可是,她发现——
“自己一个人留在屋里更恐怖啊。”动也不敢乱动了。
灵梅三步并两步的跳到□□去,小小的身子全都缩进被子里了。
在灵梅窝在被子里发抖的时候,安陵愁月已经站到那晃来晃去的鬼下,她仰高头,唇边绽出一抹冷笑。
就凭这种拙劣的小把戏也想来戏弄她?
她早已经发现这只鬼是由木偶为枝架扮出来的,那长长的头发和白色的罩布的确很容易唬到人,但是有哪只鬼会一直双手左右横伸,还一直维持这动作的左右飘动?
既然这是人为的,那么这附近一定有人在等着看她的好戏吧。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忽地提升跃上半空,一脚狠狠的朝那“鬼”的满头黑发踢去——
细微的抽声四起。
看来,今晚的节目,参与的不只一个呐。
安陵愁月沉稳落地后,捡起那头发往自家窗里冷声道。
“灵梅,看来有人在锦织里装神弄鬼,这件事还是去请玉嬷嬷来瞅瞅吧。”
屋里的头的灵梅一愣,装神弄鬼吗?
夫人从来都不会骗人的,她说是装神弄鬼就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她滚下床,还是惊疑的跑到窗边,瑟缩的往窗外一探。
“夫人,你抓那头发干什么?”
安陵愁月一甩手,那头发飞到一墓碑上,“哦,是上面那只鬼落下的。”
灵梅顺着她的指尖往上一看,她惊叫,“是木头诶。”
“我就跟你说了吧,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只有装神弄鬼的大活人。”安陵愁月双手放在窗台上,“你说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和玉嬷嬷说说看,这绵织宫里不太干净呢。”
灵梅一听,马上意会,聪明的小脸上露出恍然的神色。
“当然要,皇上和娘娘向来最痛恨鬼神之说了,有人还故意拿这事来吓唬人,皇上知道了,一定会发落那人的。”
☆、打死灵梅都不出去
这话一出,安陵愁月便耳尖的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她冷冷一笑,看来那些看戏的人的不怕鬼,倒都怕了皇家权威。
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安陵愁月并不打算拿人,毕竟这些小把戏还算不上什么大事,也没有伤人的意思,只是想吓唬她,但倘若她们再玩花招,她可饶不得她们了。
可恨之人都有可怜之处,说白了,那些女人都是弃妇,在这个女人依附男人生存的年代,她们的天不给靠,使得她们的怨气重,对于她这个住锦织宫里,却还享有十皇子真情的人,她们自然有很多的不甘。
更况且,那些人认定,她是这宫里最丑的女人。
她耸耸肩,她有天无聊正好经过菜市场门口(当时有几个女人聚在同一个房间里,那纷杂的场景,堪比菜市场),无意间听到的,这些女人玩起了投票,投投谁是这宫里最丑的女人。
安陵愁月,无异议的当选了,满票!
她记得当时自己很淡定的拍手,随意地道了句谢后才离开的。
“夫人,这是有人要追弄我们呢,我们一定要和玉嬷嬷说,灵梅胆子小,经不起第二次的。”灵梅一双大眼溜来溜去的,小小的脑袋虽然已经探出窗户,但握着窗棂的手还是紧紧的。
“你胆子怎么那么小?”安陵愁月皱起了眉,“你需要练练胆量,出来。”勾勾手指头,一脸坏笑。
她这一笑,可怕灵梅都吓出冷汗了,天知道夫人从来不爱笑的,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她猛摇头,“打死灵梅都不出去。”
这丫头的直觉倒是很灵梅的嘛。
安陵愁月本来也就是想吓唬人,倒也没再坚持。
“你进去睡吧,我逛一下再回去。”
“逛、逛一下?”灵梅听后,猛力地吞了吞口水,她有没有听错,她的夫人要“逛”一下,在哪里逛?墓园子吗?
夫人胆子大到这样?
灵梅娇小的身子往后缩,再缩,最后缩到□□去。
今晚就是个恶梦,她赶紧回去换个梦做吧。
已经是后半夜了,整个皇宫陷入一片寂静,这皇城就像是一个不夜城,就算是深夜,也会在走廊里留下一盏灯,但唯独这墓园,连个灯架都没有。
一阵冷风吹过,后半夜的风是冰冷的,但是心里因素吗?为何她有种阴森的感觉?
她看向那些墓碑,有的甚至是两块墓碑放在一丕黄土前的,这样交错着,是当时替这些下葬的人偷懒吗?
安陵愁月往前一步,忽地感觉到身后似有什么东西晃过。
她猛一回头,却是什么都没有。
她眼神微冷,她的感觉不可能出错,适才一定有人,但从那脚步声……真是人吗?
心蓦地一惊,她为何会有此怀疑?
收在袖子里的双手握紧了,细微的翻转之后,几根银针已藏于指缝间,她戒备的站定在几个墓碑前头,一动不动。
“出来。”
风冷,夜色更冷,背后的墓园子更沁着几分阴寒凉意,而安陵愁月的冷,并不逊迂这些。
一道白痕掠过……
☆、这长相的确差强人意
她心一惊,她并没有看错,刚才那一眼,因为对方的疾速,她看不清,但是白衣黑发,又有谁要捉弄她了?
安陵愁月的眼神冷了下来,表面上却是平静不为所动的。
她伸腿,方才跨出一步,蓦地瞠圆了瞳孔,背后……发凉。
有东西贴上了她的背,而且……冰冷。
她很快的恢复自若,右手迅速的往后击了过去,娇小的身子迅速的回转,没有。
什么都没有。
这人的动作极快,眨眼便消失。
安陵愁月心惊于对方的实力,却也小心的提防着。
“出来!”
她再一次下了命令,而且是绝对的命令,那气势,丝毫不输给任何一个上位者。
每当这种时候,她的神情里透着严厉,严厉中有着不容人反驳的气势。
风声带着一阵轻笑声传来,安陵愁月眯起了双眼,藏在右手的细针突地凌厉地朝某个方向疾飞而去。
一道人影,翩然飞吧出共。
“安陵夫人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他的声音似含着笑般,每个字腔里都透着许许笑意,随着他的飞近,他的五官也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个长相斯文俊逸的男人。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那人负手而立,深沉的双眼上下打量着她,“这长相的确差强人意。”
“你认识我?”刚才贴在她身后的也是这男人?
安陵愁月暗暗打量着他,这个男人的功夫或许深不见底,但没有攻击性,所以他会是一个完美的藏身着,他有着隐士具备的薄弱存感。
他的长相的确出众,但比起拓跋尘和拓跋羽,就稍嫌逊色了。
不过,这个男人有一股自己的风味,清雅高贵,像裱在框子里的完美情人。
只是气息而已。
“这宫里头,有谁不知道挨了板子的安陵夫人,有谁不知道安陵愁月是七皇子送给十皇子的……破鞋。”他浅浅地笑着,看似有礼,实则没有家教。
安陵愁月的嘴角抽了抽后,马上推翻之前被他表相迷惑的看法。
“看不出阁下还是个爱听闲话的人。”当真是人与气质不相符。
“姑娘此话差矣,在下不想听,不过是它一直要飘入在下的耳内而已。”那人朝她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她。
那个眼神,像是好奇,像在思量,更像看着她在思考着什么。
“实在看不出,你哪来的魅力就两个皇子那般喜爱呀。”
终于,他把心中的疑虑吐了出来。
安陵愁月微一拢眉,“你吃太撑了吗,三更半夜不睡觉,就为了来看我长有什么本事叫男人倾倒。”她没好气的说。
那名男子听后,眼底闪过一抹异光。
“这倨傲的态度倒是很有可能会叫他看上。”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冷光。
直觉的,安陵愁月就是猜出,他说的“他”是拓跋尘。
安陵愁月细细的打量他一番,过半会儿很肯定地开口道,“你是位皇子,这个时候还能自由出现在这宫里的……愁月见过大皇子。”
她略低身施了施礼。
☆、大皇子请自重
男子的眼里闪过惊滞,自己的身份竟被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认出来,的确是叫他对她另眼相看。
“姑娘好眼力,又是从哪儿看出我的身份?”
他竟然自称“我”,而不是“本皇子”?
安陵愁月看着他,这男子的身上有股云淡风清的味道,他给人一种与事无争,不争权斗胜的感觉。
这样的男人,会去娶柳烟红那个女人?
或者,正因为他对那些事全然的无所谓,所以任凭皇后作主把自己的侄女指给自己?
但是,这个男人看不去,绝对不是没有主见的人,如果说是孝心使然的话,也许还说得过去。
在她失神的当口,拓跋丰已经走至她的身前。
“身为女子,肤色竟比男子还要黑,不觉得是耻辱吗?”他漫不经心的问道。
安陵愁月往后退了一步,她不习惯和陌生人靠得这么近。
“琉璃国,不是处处都能是七皇子那样的雪肤。”淡淡的把话驳了回去,“再者,我喜欢这个代表健康的颜色,没什么好觉得羞耻的,相反的,我因为它而感到自豪。”
显然,他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安陵愁月见他怔了一下,不禁露出一抹冷笑,“大皇子与一般的男子也无异处,竟是些古板老旧的想法。”
他微愕,一个女子肤黑至此,不禁不感觉到羞愧,还要自豪,顺道还把他这个堂堂大皇子贬了一句,这样的女子还真是琉璃国少有。
莫怪,皇家里会有两名男子为她倾心了。
拓跋丰突地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眸心隐隐的闪着什么,那股情绪又疾又复杂,叫人看不透。
安陵愁月拂开他的手,“大皇子请自重。”
他轻笑一声,“仔细一看,你这个女人也挺叫人心动的。”
他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又开始上下打量起她。
安陵愁月笃定,这个大皇子一定是“慕名”来看自己的,今晚他的眼神一度那样告诉她。
只是,他为什么来看自己?
就因为她同时得到拓跋尘和拓跋羽的注意力?
安陵愁月敛去睨底的眸光,“多谢大皇子,愁月向来很优秀。”
拓跋丰的嘴角微微一抽,他还以为……低沉的笑声回荡在这墓园里,显得很不搭调,轻松与沉重,阴森与温和,产生了一股剧烈的违各感。
安陵愁月望了眼那些墓碑,却听得他问。
“你就不怕?”
“怕?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这世上真有鬼,我安陵愁月从来不做亏心事,也不怕鬼来敲门索命。”她理直气壮地说,那正气凛然的那亲反倒叫拓跋丰一怔。
“有意思。”良久,他扯唇,耐人寻味的说,“鬼并不可怕,可怕是把这些人变成鬼的……东西。”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又轻又暖,制造出一种森然的感觉。
安陵愁月看着他温和的双眸,突然间发觉,这个人与拓跋尘,没有任何的相像之处。
难道是一个长得像父亲,一个像母亲?
说起来,拓跋羽和拓跋尘的长相的确都是酷似华贵妃的。
☆、 拓跋尘,他不是人!
安陵愁月望着他那似在提醒什么似的眼神,想到他刚才说到“东西”二字时,故意的停顿,摆弄神秘。
她偏偏就不去计较这二字,看他要如何?
他等了等,良久还是未等她开口寻问,拓跋丰猜测,她是没有听清楚,于是又故意说道,“那东西,比鬼还可怕。”
这么一听,安陵愁月倒是很肯定了,拓跋丰的确是故意要引得自己追问“东西”的来历。
她云淡风轻地说,“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比人心还可怕。”
拓跋丰斯文的嘴角又抽了几抽后,终于发现,安陵愁月根本就是在跟他装傻,他倒也不恼,就是又朝她靠近了几许。
他的气息给人一种无害的感觉,安陵愁月突觉背后像有人在盯着自己……她背脊一凉,浑身戒备……
因这一留神,她忘记了拓跋丰,所以下一刻,当他朝自己伸出手来时,她本能的回以一个击掌,这一掌像是导火线般,让一男一女的两人展开短暂的打斗。
拓跋丰的身手虽不弱,但也不比拓跋尘强,面对他,安陵愁月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只是,拓跋丰的声音突然传入耳内——
“拓跋尘,他不是人!”
她知道,那家伙是妖孽,她的脑海里闪过的就是这个直觉,但是,拓跋丰的眼神却像在告诉她,他所说的“不是人”是实质意义上的不是人。
难道说,拓跋尘是妖不成?
这一失神,她被点了穴道。
这一失神,她的小脸落入他的大掌中。
这一失神,她边冲着穴道,边看着他的脸越压越近,直到……他的唇就要贴上自己的,他的气息吹拂了过来,她只觉得胃部翻搅,有些作恶。
“拓跋尘的女人,尝起来……是什么滋味,我很好奇。”
她双眼一瞠,他要吻自己,竟是因为她是拓跋尘的女人?
她尽全力的去冲破穴道,就在他的唇离自己只有一厘之近时,一道邪魅的声音意外的响来——
“大皇兄三更半夜跑这墓园子来消遣十皇弟的女人,当真是好别致的雅性啊。”
拓跋丰的身子微僵,突地感觉到下腹传来一股力道,再下一刻,他的身子以不规则的弧度掷了出去。
他惊讶地望向出手的安陵愁月,她竟然能利用这么短的时间冲破他的穴道?
砰一声,他的惊讶重重的落于地面上。
安陵愁月弹弹身上略皱的衣裳,“看来这墓园子是个好地方,接连迎来了两位皇子,愁月都替他们感到荣幸。”
她的嘲讽换来拓跋尘的笑声,那笑声依旧充满了魔魅与诡异,安陵愁月戒备地看着他,忽地想起今天在珍华宫时他对自己做出的暴行,眉眼间聚出一股厉气。
同样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再让其发生。
拓跋丰从容的自地上爬了起来,他的眼睛落在了拓跋尘的身上。
“我只是好奇,怎么丑的一个女人,凭什么叫你上心了?”一时按耐不住,便跑来锦织宫瞧瞧,结果倒瞧见这女人半夜踢鬼头,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大胆、粗鲁。
☆、你被踢傻掉了吗
拓跋尘没有理会拓跋丰,而是走向了安陵愁月,他见她一袭睡衣,黝黑的深眸闪过一抹寒光。
“本皇子对什么样的女人上心,就不劳烦大皇兄‘上心’了。”说这话的时候,拓跋尘挡在了安陵愁月的前头,正好也挡去了拓跋丰的视线。
背对着拓跋丰的他,望着眼里略带不悦的安陵愁时,薄薄的红唇扯出一个妖治的弧度。
安陵愁月一骇,直觉地后退一步,因为他的笑,让她想起今天他对自己的暴行。
他在威胁她吗?
她双目微冷,不肯服输的瞪回去,眼神传达着她绝对不会再任其摆布的讯息。
他们站着,对视着,气势上给人一种水火水容的感觉,但却又异常的契合。
站在拓跋尘身后的拓跋丰看不见他们的神情,安陵愁月生得娇小,完全被她面前的拓跋尘挡去了整个身子,拓跋丰觉得自己像局外人……
他最讨厌当局外人了。
温文的眸心闪过一抹厌恶,他优雅的拉了拉身上的衣裳后走到安陵愁月的身边。
“安陵愁月,如果我开口,你愿意跟着我吗?”
安陵愁月眼角一抽,直白地问道,“你被踢傻掉了吗?”
拓跋丰向来不喜欢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那些胭脂水粉更是恶俗得可怕,但是安陵愁月的身上,竟然没有那些庸俗的东西,反而有股淡淡的芳香。
这是……女人香?
他略略失神了下,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说话向来这么的……率直?”他勾唇,扯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大皇子,你说这种话是要置大皇妃于何地?”安陵愁月冷冷地发问,而且是双手环胸的高姿态。
拓跋尘挑了挑眉峰,竟好玩似的转过身,与她并肩成一条直线,也学她的动作,眼角却是斜睨向她的麦色的侧脸。
这动作做得自然,却叫拓跋丰和隐身暗处的护卫纷纷吓了一跳。
这个动作,是拓跋尘第一次做。
天知道,他向来最不屑的就是这种动作。
双臂环胸这种姿态,从侧面解释,是一种防护的姿势,而主张去斗去争的拓跋尘自然不会懂得防护,他要做的向来都是直捣黄龙。
可是,现在他居然这样做?
暗处的隐影,吃惊地看向那个能改变主子的女人——
他一震,当看见她的神情时,他突然明白了。
这个女人做出来的动作,不是防卫,而是一种气势,一种睥睨他人的自信,一种凌驾于任何人的自信。
所以,安陵愁月用自己来替这个动作,做了另一种叫主子认可的姿态,所以他……做了。
这边的隐影已经想明白了,但拓跋丰显然没有他想的明白。
温文的眼里似乎裂开了一道细缝,一抹薄浅的怒意与烦躁悄悄跃上了他的眼眸。
“大皇妃向来是个识大体的女人,丈夫想做的事,她从来都是相助而未劝阻。”他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在这时却看向了拓跋尘,话里似乎也带了几分挑衅。
“只要我开口,大皇妃明天就会进宫请你入住大皇府,而且她会在我的要求下,大大方方、风风光光的让你成为我明正言顺的侧妃,而非……一个贱妾。”
☆、我要当大皇妃!
“大皇子还真是太小看愁月了。”
本以为,安陵愁月要嘛是拒绝,要嘛是同意,没想到竟这样回话,拓跋丰的视线移回那张麦色的小脸上,眼底闪过一抹细微的厌恶。
“此话怎讲?”
这一次,他眼底的情绪没有掩藏好,叫安陵愁月真切的捕捉到了。
这个男人不喜欢她,或者说厌恶她这张脸,可竟还要提这种废话,目的为何?
安陵愁月眸心一转道,“大皇子想娶愁月也不是不可,只要满足愁月一个条件即可。”
“哦?什么条件?”以为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拓跋丰有些得意的笑看向拓跋尘,好似在告诉他,你选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我要当大皇妃!”
拓跋丰上扬的嘴角抽了抽,大皇妃?天方夜谭,一只破鞋有什么资格当他的正室。
或者说,他低估了她的厚脸皮……
“大皇子,你可有本来说服大皇妃将她的宝座让出来,叫愁月见识见识她的大度啊?”安陵愁月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有着刻意的模仿,仿的正是身边那位邪笑的拓跋尘。
她突然间发现,这种感觉很不赖。
心情很畅快,有种逗弄人的乐趣,拓跋尘是否也是以这样的心态在捉弄她?
在安陵愁月自己没有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渐渐的,试着去了解拓跋尘了,只是这一层被盖在心的最底层,直到很久之后她才发现……
拓跋丰自震惊里回神,他唇边的笑险些挂不住,“安陵夫人真是爱说笑……”
“笑?”安陵愁月微微皱眉,“我和大皇子不是在说着正事吗?七皇子可是人证,七皇子你来凭凭理吧。”
她转过头,望向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一脸高深莫测的拓跋尘。
“整个琉璃国无人不晓,大皇兄惧内。”
短短几个字道出了安陵愁月的提议基本是不可能实现的,安陵愁月睐了拓跋丰一眼。
“为嘛我听着这话并不觉得奇怪?”意思是,拓跋丰长的就是一幅惧内的耸相。
拓跋丰自然听说她的奚落,他双目一凝,瞪了安陵愁月一眼后,转而看向拓跋尘。
“七皇弟,没想到你敢走进这里,难道看着那些墓碑,你心里就没有任何愧疚吗?”他握紧了拳头,眼里有着气急败坏。
安陵愁月猜,是因为拓跋尘自始至终没有拿正眼看过他一眼,以至于让拓跋丰觉得难堪所致。
只是,拓跋丰的眼里太复杂,情绪杂乱,似乎不单纯的只是表相这样,隐隐的她觉得……拓跋丰的确在意拓跋尘没有瞧他一眼,但却不是面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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