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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风骚进行到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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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防直言。”
  “取消刚才你私定的这门婚事,而且日后不得再提,除非我亲自向你提亲。”
  小魔拒绝道:“恕我办不到。”
  成子骞不解道:“为何?”
  “子骞是读书之人,该懂得算术才对。”小魔抓住成子骞的手,拔出了一根指头,“解除婚约是一件事,日后不能再提婚约之事,这是第二件。至于你以后向不向我提亲,那是第三件事。你说我算的对不对?”
  “取消刚才的婚约。”成子骞的眉角微抽,没讨价还价,依她说了算。
  小魔当即很受伤,踉跄着退了几步,捂胸悲怆道:“子骞,你非得要这么狠心?我说过要保护你,让你毫发无损。这事我也做到了。你用的着这么生我的气?你看刚才,多凶险啊,那个师太差点就得逞占了你的便宜,好在有我出马才保住你的清、白。”
  成子骞有些脑冲血,语无伦次道:“她占我便宜跟你占我便宜有何区别?还说保我毫发无损,我肚子被打了一拳,内伤了。”被胡爷用杀牛般的力气重重打了一拳,肚子里翻江倒海的,血腥涌上喉咙。如果这就是所谓的毫发无损,额……怎么口不择言了?
  小魔当即审辨道:“我比师太年轻美貌,你被我非礼总比被尼姑非礼好吧?再说了,其实跟我成亲真的有很大好处的。我的能力可通天,你要是想当皇帝,我都有办法帮你弄来。不如你再考虑考虑,别太快下结论嘛。至于毫发无损,我确实是做到了的,那男人打的是你的肚子,又没伤到你的毛发。”
  成子骞直接吐血,传说中的谬论便是如此。
  谁跟她理论谁是傻子!
  只是人要脸树要皮,见小魔说到这份上,成子骞不真沉思了一会才坚定道:“取消刚才的婚约。”
  “既然子骞执意如此,那如你所愿的取消婚约吧。”小魔壮士悲兮,含泪点头。
  “你不是还可以要求我做一件事的,机会难得,你不提么?”小魔没有等到成子骞开口,便好奇的发问。
  “第二件事我暂时没有想到,等想到了自会通知你。”
  小魔好心提议道:“你不要宗王?”
  成子骞反问道:“我提了你会真给吗?”
  小魔给了个受伤的眼神:我至于这么不守信用吗?
  成子骞实在是有些受不住,直言道:“就算肯给,难不保我一出门,你又派个手下将宗王抢回去了,那我岂不是很吃亏。到时再找你要,你或许会说:宗王是在你手上弄丢的,与我何关?”言下之意,小魔是个言而无信,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毁约是她的家常便饭,这世间能让她守约之人,怕非楚莫彰莫属。
  小魔感动的点头:“知我者,莫子骞也。”他真的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啊。
  成子骞直想捡块砖劈死她。
  “只是,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你要是提了,我真的会将宗王给你的。虽是一介女流,但我真的会守约的。”要毁约是要经过大脑的,是件麻烦事。
  成子骞点头,“我相信。”只是还要加上一些条件而已。
  他闭着眼,任由小魔帮自己捶背。
  “子骞,这山好说我们也爬有一半了,也该有始有终吧。不如爬上山顶吧,奇景难得,别留下遗撼。”见成子骞神情享受,小魔不由眼角露笑,柔声道:“机会难得,我想跟你呆久点。”
  “好。”没有犹豫的答应了。
  小魔将手递过去将成子骞拉起来往洞外走去。
  顺着山路往上走,成子骞看到几个人自山下赶了上来,莫不是神色谨慎,一见到小魔,忙将脑袋扭向别处望风景。
  见小魔神情无异,成子骞并未多说,心照不宣往山顶走去。
  小魔爬了一会山路,在路边捡了根树丫,递给成子骞,示意他拉着自己往前走。
  一路走走歇歇,到在山顶已是下午时分。山顶的风大,吹的两人衣袂飘飘。
  望枫涯,阳光伴着翻飞旋转的彤红枫叶,脚下是终年浓雾萦绕的断悬。
  山水涧在望枫涯对面,满山是青翠浓郁的松树。山那头是浩瀚的大海,海浪拍巨礁的怒吼声隔山传来,伴着风啸的枫叶,悲壮之感油然而生。
  一幅悲壮的画面,一身桃粉纱裙的小魔便成是那画龙点睛的一笑。
  成子骞不觉有了这种错觉,小魔背对断涯而站,嗖嗖劲风袭来,打着圈圈。纤纤青丝随风而舞,拂过脸颊,和着衣袂吹动的旋律。枫叶卷来,顺着风势在她四周飞旋了几圈,飘然落入断涯。
  青丝拂动间,黑亮如宝石的眼眸带着笑意,清澈,却带了凄美。
  也许是秋的枫叶让人徒生悲凉,又或是错觉,成子骞眼中的小魔竟带了丝莫名的哀伤。
  原来,她也会有哀伤的时候。
  心,突兀的被勒了下,有点麻。
  如果她对面站的是楚莫彰而非自己的,她定会笑靥如花,没有那抹难以言明的失落。
  莫名的,成子骞的嘴角往上泛,眼前的她跟初见时的那个晚上,已是脱胎换骨,如截然不同的两人。
  那晚,她一脸浓妆的坐在被迷晕的楚莫彰身上,腥红的血嘴煞住了所有的官兵,包括他这个钦差大臣。
  今天,她一身洁净的站在一堆虎背熊腰的反贼面前,镇定自若、谈笑风生,却不费吹灰之力以智擒住了令当今天子极为头痛的反贼,不得不令他另眼相看。
  原以为,她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一根肠子进退到底,想不到却是笑容掩了真正的喜怒,花花肠子在肚子里不知拐了多少个十八弯。
  原以为她胸大无脑,脑子里塞的是豆腐渣。自己来青田已有不短的时日,四处放眼线派人查巡,却摸不着宗王的行踪,她却趁着天时地利人和,仅凭两人之力智擒反贼,简单的尤如信手拈来。
  原以为她见着男人双眼发光脑筋死光,却也有决智取舍的时候。最起码现在她眼中只有楚莫彰,哪怕手脚不安份的调戏别人,心却只有一颗。
  从初见到现在,每一次见面,她总能给人意料连连,虽然都不是好事。
  她是个女子,却又不是个普通的女子。虽然太多的时候让人抓狂,却总也有意外的收获。
  她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未有展现,还能给人多少惊喜。
  官匪不两立。否则,说不定哪天他真的会喜欢她。一个叫牛小魔的,胆大包天的□犯。
  “子骞,你承诺过要跟我一起携手走望夫桥的,不会反悔吧?”小魔将吹起的头发敛在脑后,笑笑的望着成子骞,示意的指了巨石后边的望夫桥。
  成子骞顺着她的手势走向巨石,不看不知道,一看脚一软,吓的差点摔一跤。
  只见大石背处有座石桥架在断涯间,桥宽只有半个巴掌大且凹凸不平,为求身体平衡还得侧着身体横着才能过。
  石桥下面是浓雾萦绕的深渊,一眼望去,只让人双腿发软,心生怯意,一只不小心踩空了,跌下去必会粉身碎骨,尸体无存。
  望夫桥,改名为断魂桥更为贴切。
  “可我不是楚莫彰,你不介意吗?”成子骞收回目光,往回退了两步。
  珍爱生命,远离危险。
  “男人自然是多多益善。莫莫是莫莫,你是你,男人不要这么小肚鸡婆。”小魔一个媚眼过去,轻笑道:“除非,你吃醋。”
  “咳……”成子骞被口水一呛。
  小魔期待的望着他。
  成子骞有些难堪的别开脸,咬牙嘴硬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今日我便陪你过这望夫桥。”
  于男人而言,生命虽可贵,可是面子更为重要。
  “每年都有很多有情人慕名而来,可真正敢去走这座桥的人如凤毛麟角,而能成功走过去并走回来的人,几乎没有,都葬身在涯谷了。所以这里的怨气很重,你可要三思而后行。”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成子骞有些抽筋。
  这是人话吗?答应的话已说出口,却给了人反悔的机会,将他成子骞当成什么人?
  小魔高兴道:“果然我没有看错你。”
  他还有选择么?成子骞抹了把额上的虚汗。为了一个宗王,他将命也赌上了。
  小魔紧挽住成子骞的胳臂往望夫桥上走,“子骞,不用怕,我们肯定是有缘份结为夫妻的。”
  这多余的话,成子骞自是选择被耳边风吹跑了。
  他深吸一口气,两人的指心紧紧相扣,乐的小魔心花怒放。小心的侧着身体将脚踩在石桥上,成子骞屏住呼吸直视前方,只怕一个低头望向脚底,直接掉下去了。
  脚慢慢摸索着往前行,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探,冷汗自额角流下,却让人浑然不知。小魔紧跟在成子骞身后,能听到他怦怦的心跳声,不由面露微笑。
  小魔轻声道:“你说我们要是不小心掉下去,死之前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乌鸦嘴!”成子骞神情严肃,手心冒汗。
  “总得想想吧,万一真的死了呢?要是死了,你在死之前的愿望是什么?”
  “亲你一下。”成子骞翻了个白眼,成功地满足了小魔的夙愿。
  话刚说完,脸上被“波”了一下,是湿湿的。
  “啊……”成子骞吓的心扑腾一跳,脚下一滑,身体不稳。
  你死我活
  “小心!”小魔忙抱住他,脸贴在他胸上,得逞的露出两个小酒窝。
  “你能不闹吗?”成子骞的心悬在嗓子眼上,语中不禁带了怒气。
  她想死,他不拦着,但别拖着他陪葬。
  小魔依旧紧抱住他不放,安慰道:“我怕你实现不了,所以提前帮你实现了。子骞,你说我对你多好,真的不再考虑下跟我?只要你跟了我,我保你衣食无忧,吃香喝辣。”
  成子骞无语,只能稳住心跳,控制住即将崩溃的情绪:关建时刻不能动气,更不能乱动,要打要杀要对付她,都等过桥后再说。
  小魔见他面上生怒,不由放软语气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再乱来了。”
  “再闹我就将你丢下去!”成子骞稳住双脚,抓住她的手自胸上移开。
  “子骞,我以后都听你的。”有担当的大男人,真是越来越让人喜欢了。小魔手趁机在他腰间轻轻的摸了一把。
  成子骞咬牙切齿道:“告诉你别闹了!”幸好有心里准备,否则真掉下去了。
  她不想活,别带着他去死。
  “真的不敢了。”
  小魔很小女人的语气,让人心酥到了极点。可惜对早有准备的成子骞不管用。
  成子骞静下心,一步步的往桥对面挪去。一道四五丈远的桥,竟走了一刻多钟,比走在刀尖上还难受百倍。
  当他拉着小魔的手走过望夫桥,脚踏在实地上的时候,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汗流过脸颊,脚发软的倒在地上,垂目一望,断涯下云雾重重,不由寒意顿生,尤如死里逃生。
  “子骞。”小魔扑过去抱住他,高兴地叫道,“我们成功了。”
  成子骞喘着粗气,连拉开她的力气也没有,只得任她胡来。小魔取出手帕帮他擦着脸上的汗:“走过的感觉如何?”
  想吃她的血喝她的肉!成子骞板着一张脸,脸上乌云密布。
  “你现在最想做什么?”小魔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边,大白天的竟带了种暗夜的诱惑。
  成子骞稳住一口气,反问道:“你呢?”
  “我、想、吃、你。”暧昧的气息持续在耳边响起,小魔笑得如一抹鲜艳的罂粟花,妖艳不可方物,却带了诱惑的剧毒。
  “啪”的一声,小魔的后脑挨了一掌,差点被成子骞拍飞。
  不说还好,一说成子骞的怒气便上来了,她竟敢在鬼门关上给他折腾,玩人不带这样的。她就是算准了他能走过来,所以才这样有持无恐?
  被成子骞一打,小魔螃蟹打横来,两手紧抱着他的手臂,脑袋往他胳膊上蹭,开始明目张胆的耍赖。成子骞毫不留情成的拍了她两掌,没有扒开她的爪子,便聪明的不再自寻烦恼,坐靠在石头上休息。
  有种人,越是理,越是得瑟,还不如彻底无视掉。
  山涧凉风习习,小魔被吹的有些发困,不由将身体缩成一团,靠在成子骞身上,放心的睡了过去,像只慵懒的猫。懒惰而宁静,嘴角往上泛,两腮有些嫣红,鼓成一团似在生怒气,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
  有些……可爱。
  成子骞有些愕然,不知脑海为何蹦出这种可笑而幼稚的想法。
  睡着时只是温顺绵羊,醒着时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成子骞靠在石背上,爬了一半天的山,刚才还惊心动魄了一声,着实有些累了。他闭起眼睛休息,只是没一会便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夕阳如血,染红了群山,对面的枫叶林金光闪闪,风吹过,树随风摆动,整片山似燃烧跳动的火焰。
  成子骞推推自己身上的八爪鱼。
  小魔不满的蹭了两下脸,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像极了只贪睡的猫,两只眼睛一片茫然,仍旧下意识的粘着成子骞。
  “你醒着跟睡着简直判若两人。”
  “子骞穿着官服跟便服也是判若两人。”
  成子骞推了她一把,示意她起身。小魔乖乖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高兴的望向对面:“你说漂亮吗?”
  “人间奇景。”
  “有什么想法?”
  “有一天老了,在这里建一间房子,颐养天年,生活该很美满。你说呢?”
  “我也在这个建个房子,住在你隔壁,到时天天来搔扰你。”
  “到老都不放过我?”来自隔壁的搔扰,也就是说,她没想到要跟他在一起。
  果然是在调戏他啊。
  “除非你现在答应了。”
  “又想逼我了?别忘了,我还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的。”
  “除非你同意,否则我日后不会再向你逼婚了。”
  小魔终于在这天说了句人话。
  成子骞浅笑,“要不要回去后我请你吃饭表示感谢?”感谢她终于放过他了?
  “回去再说,小心我等会就反悔了。”小魔起身,伸了个懒腰,忽的朝断涯扯开喉咙大喊道:“快活似神仙啊!”
  成子骞耳膜被震得嗡嗡直响。
  两人朝海的那头走去,围着山峰走过半个圈子,视线豁然开朗,蔚蓝色的浩瀚无边大海出现在眼前,波光鳞鳞。巨浪怒吼着拍打海岩的巨礁,天水相接一片,迎面吹来的海风带了咸腥,海水的味道。
  成子骞站在山顶,望着浩瀚的大海出神,任海风吹动头发,衣袂。
  小魔侧脸望着他,若有所指道:“成大人,看着如此浩大的大海,你的鸡肠小肚有没有开阔一些?”
  成子骞抬头望了下天,对着小魔道:“天色不早了。你们该下山了,要不回去已是深夜。”
  “偶尔走走夜路挺不错的,反正不会遇见鬼。”
  “小心我将你丢在这里,让野兽吃了。”
  “心肠歹毒,小心遭报应。”
  成子骞侧目道:“报应我升官发财?”
  “如果对我好点,我会诚心如你的所愿诅咒你。”
  两人吵着嘴往回走,当重新站在望夫桥边的时候,成子骞没了斗嘴的心。虽说应该成功走了过来,却也不由让人心生胆怯。
  一时间,成子骞只觉的头皮发麻大腿发软。
  小魔不怀好意的催促道:“再不回去就得晚饭吃了,说不定还得当野兽的晚饭呢。”
  前有终日浓雾萦绕的断涯,思虑小魔在断涯上的举动,正是因为经历过一次,才让人更胆怯。死亡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从鬼门关回来后,在不想死的情况下再死一次。
  “你在害怕?”小魔凑近他耳边小声问道。
  果不其然,成功得到成子骞免费赠送的官方白眼。
  深吸一口气,稳住心跳,成子骞握住小魔的手,脚往桥上挪去。
  隐忍的呼吸,缓跳的心脏,脚踩上狭窄的桥面上,底下是万丈深渊,生死似乎是瞬间之事。
  成子骞很为那些走望夫桥的男人不值。两人间的爱情,非得要经过这座桥来验证?没走过一座桥的爱情就不算是爱情,非得站在断涯前决择?悔者,葬送爱情,勇者,葬送生命。
  这座桥,到底葬送了多少爱情?
  更让人可恨的是,他跟小魔这算是什么?竟然也玩这种幼稚的把戏?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算算也该是她出手的时候了。她不会放弃跟楚莫彰在一起的机会,爬上山顶过什么破烂的望夫桥。
  手,被小魔反握住。成子骞停下脚步,耳聪目明。
  “我们该是谈谈的时候了。”小魔的声音冷了下来,没了平时的轻柔娇媚。
  成子骞定稳脚步,“非得要在这种地方?”她要谈,还有很多方法,非得要将生命当游戏来玩么?
  “这种环境才能心无旁物的商量。成大人脑子转的很快,我怕在安全的地方,我跟不上你的速度。”
  “这种地方,站久了容易脚软。你开条件吧!”
  “放弃围剿牛魔寨的念头,至于云成公主,她二十五年前便死了。”
  成子骞直言道:“牛魔山的强盗杀人不眨眼,为害一方,如果除去,百姓定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即便今日没有成子骞,只要有血性的官员,都会站出来将其除之。至于云成公主,我受太后所托,必尽心寻找。”
  “都说做官之人奸诈狡滑,惯于见风使舵,你怎么就如此固执。要知道,固执并不是件好事,小心项上人头。”
  “我拿朝庭奉禄,自是帮皇上做事。”
  小魔一声冷笑:“如果连命都没有了,还怎么飞黄腾达?”
  “你既然安排我来这儿,自不会想要我的命,更何况死了个朝庭命官,此事一传出,朝庭必会震怒,到时必会全力追查,派兵绞杀。任你牛魔山再固若金汤,也顶不住朝庭的千军万马。得失当前,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寨中的兄弟考虑吧?”
  “横竖都是死,不如你给我们当垫背的,也算值了。”小魔的语气沉了下来,抓住成子骞的手臂,“当官的果然靠嘴皮子吃饭,能说会道咸鱼都能翻身,不如——我们换种方法商谈吧?”
  话刚说完,小魔将成子骞的手反握,拖在手中的力道大了,眼中闪过一丝阴笑。
  成子骞当即暗叫不好,不料身体突得一歪,整个人跌了下去。
  “啊……”
  他的身体快速的往下坠,身边是呼呼生啸的风声,似尖刀刮在脸上,生疼刺骨。
  这个自寻死路的疯女人!
  突然,他的身体被重重一扯,整条手臂似要被扯断。成子骞整个人吊在断涯中,手被小魔拉住,两手被一束纤线绑在一起,两人的身体似秋千在空中荡漾。
  置身重重迷雾中,成子骞抬头望去,望夫桥只剩下模糊的影子。小魔的另一只手被白色纤丝编住,纤丝的另一端吊在桥上。
  “你这个疯子!”透过气来的成子骞怒骂道。
  小魔笑道:“现在可以好好谈了吧?
  成子骞睹气道:“没的谈!”生命是这样拿来开玩笑的?
  “真的不谈?”小魔低头望着他道:“只要我解开手中的纤丝,你便会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成大人,不要考验我的耐性,真以为你长得俊美我就不敢杀你?”
  “我从未敢这样想。只是我有自己的立场,你们做强盗的总该想到会有这天的下场。无论抢劫百姓还是劫夺云成公主,都是死路一条。”
  小魔冷笑道:“有好日子谁不想过?天下战乱不断,百姓食不裹腹衣不遮体,当今天子无能,救不了他的子民,我们唯有自寻生路。成大人自命清高,请问你拯救了多少滨临死亡的百姓?十个,二十个?牛魔寨可是养活了一千多个,你们有本事打山贼,不如先平外乱。”
  “对,牛魔寨是养活了一千多人,可你们残害了多少家庭,怕是不止一千户吧?百姓水深火热,试问有多少是由你们这些强盗造成的。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如果能一致抗敌,外敌铁蹄踏足我国土地时,我们已是亡国奴,何来有家?”
  “所以我才在这儿跟你谈。”
  成子骞一声冷笑,沉默着。
  “宗王我会交给你,连同那份他联络好的反判人员名单。那份名单,记录了朝庭官员的反皇势力,只要有名单在手,你们便可以将其一网打尽。这个,算是平内乱了吧?我的条件还是一样,放过牛魔寨的人,云成公主的死活,也只是你一句话的事。你说她死了,大后不可能不信的。如果你答应,我保证让牛魔的人尽量改邪归正,让他们走向正途,不再为害百姓。”
  “我又岂知这话是真是假?”
  “朝庭兵马一来,牛魔寨会被夷为平地,可你想过没有,要拿多少官兵的性命来填?怕是不止一千吧?这笔帐你应该会算。”
  “我要考虑。”
  “那你慢慢想,我等着。”
  “不能先上去吗?”
  “你当我是神仙,下来了还能再上去?”
  成子骞只觉得脑子要炸掉了。
  “小、魔、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样?”成子骞的手快被扯断了,只觉的血液不断往脑门上冲,不觉耐性渐失。
  “我刚才提的那些条件。”
  “要想不再追究牛魔寨的事也不是不可能。”成子骞松了语气,“云成公主的事我也可以当作没有发生。但是我有个要求。”
  成子骞终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妨直言。”
  “我要见云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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