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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风骚进行到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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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读书一无是处,别说做官,连做人处事都不会。楚夫人在娘家人面前颜面扫地。思前想后,她私以为银子花的不够,再加上当初在侄儿面前可是信誓旦旦的承诺的,这面子无论如何也要保全。她一个咬牙自己再出了五万两,结果还是打了水漂,答应是静候佳音。
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被侍郎大人吞了,一个子都没有吐出来。而且这事还不能拿到台面上说,只能吃闷亏。而且,这事不知怎么的被两只狐狸精给知道了,添油加醋的在老爷面前道不是。
“夫人,少爷的事就是侍郎大人在青田传出来的。而且还有人私下传,说少爷被他在牢里关了一个晚上,受尽了虐待。”香儿附在楚夫人耳朵边上低声说着。
“我、知、道!”一脸怒气的楚夫人“嚯”的一声站了起来,“啊……”
脚上尖锐的疼痛让她跌坐在床上,眼中的恨意涌了出来。如果不是他在青田睁眼说瞎话,王爷也不至于一怒之下退了这门亲事,彰儿亦不会成为全京城的笑话。自己的儿子岂会不了解,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来。
如此卑鄙的小人,儿子的事定是他特意陷害,无中生有,而那个狐狸精,肯定是他派来的。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香儿,扶我去会会这位侍、郎、大、人!我倒要看看,搅的楚家不得安宁的大人物,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香儿为难道:“可是夫人的腿……”
楚夫人厉声道:“不碍事!”联婚没了,儿子的清白没了,自己的尊严没了。比起侍郎大人给楚家的羞辱,这点脚伤算什么!
“是。”香儿只得扶起楚夫人,往客厅走去。
“呵呵,成大人真是风趣。”楚夫人忍痛刚走进客厅,欢快的笑声便传进了耳朵。满脸狡猾笑容的成子骞及两位穿着花枝招展,笑的抖成一团的狐狸精,谈话真是很亲密。何时她们跟老爷谈话时笑的如此……不守妇道!
“咳……”楚夫人用力地咳了一声。
“楚夫人好。”成子骞彬彬有礼的站了起来。
“姐姐好。”两位侧室忙收起笑容,低头顺耳的朝楚夫人行礼,跟刚才的放荡判若两人。
“成大人好。”楚夫人皮笑肉不笑道:“难怪早上一起来,屋顶的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成大人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篷壁生辉。”
“夫人严重了。在下只是受人之托,前来转告一件事。”感受到楚夫人不善,成子骞没了客套,单刀直入。
“不知是何事,能让日理万机的成大人亲自上门转告?”
“这……”成子骞有些迟疑。
楚夫人当即明白道:“二位妹妹若是没事,还请回避下,跟我成大人有要事相商。”
“那我二人就不打扰成大人跟姐姐了。”二位侧室有心不甘的行礼告退。
楚夫人坐了下来,喝了茶定神道:“不知是何人有这个能奈请的动成大人来传信?”
“并没有任何人。”成子彰淡然的望了眼楚夫人,笑道:“在下曾欠楚公子一份人情,故今日有事来相告。此事关系到楚府的生死存亡。”
“不知是何事?”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楚夫人故作镇静的问道。
“不知楚夫人是否还记得楚家是如何做上京城首富这个位置的?”
如此直白的问话,让楚夫人哑然又难堪。楚家能有京城首富这个头衔,自然是跟儿子的经商手段有莫大的关系,当然跟女儿入宫为妃也有一定的关系,还有前几年京城有一批大富商因私自贩卖盐铁被朝庭治罪入狱。总之而言,实力加上机会,注定让楚家成了新的京城首富。
可这种事,众人皆是心知肚明却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讨论的事。偏偏成子骞如此相问,不知有何用意?
见楚夫人有口难开,成子骞淡笑道:“在下只是问问而已,楚夫人不必当真。”
“呵呵。”楚夫人勉强的一笑而过。
还好,成子骞是朝庭高官,若换作是他人,如此不懂规矩的问话,楚夫人早翻脸的让人将其轰出去了。
“楚家在京城名声显赫,他人唯马首是瞻,但……”成子骞顿了语气,“树大招风。夫人若是想楚家就此相安无事,不能如低调行事。楚公子是个聪明之人,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保全楚家,还望夫人体谅他的一片苦心。”
“你……”楚夫人愕然的不明所以,完全听不懂成子骞说这话的用意。
“刚才已说过,在下欠楚公子一个人情。今天来,只是还他人情的。话,在下已告之夫人,就此告辞。”成子骞起身,离去。
“成大人,成大人……”楚夫人着急的唤了两声,也未将成子骞唤回来。
‘树大招风’,成子骞到底想说什么?楚夫人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京城首富,树大招风,低调行事,保全楚家,体谅彰儿?
也就是说,自家已有危险,行事要低调,而儿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楚家的安危。
楚夫人有些明白了成子骞的话,儿子先是在青田传出了与山野女子的丑事,紧接着王爷退婚,儿子回京拒不挽回婚姻,而自己则强硬逼他要挽回这段婚事。
是什么人能够威胁楚府的安危?要知道,楚家可是皇亲国戚,谁有这个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会不会成子骞为了儿子而撒了一个谎?
“香儿,准备笔墨。”楚夫人一时拿不定主意,唤传了站在门外的香儿,写了一封密信让人谨慎送进宫。
忐忑不安的等到傍晚,香儿送来了自宫中的回信。女儿的回信很简要,只有两个字:听之。
楚夫人失神的坐在房中,久久缓不过神来。她愣是不明白,儿子跟静淑郡主的婚事会带来什么危害?
“老爷,这事你怎么看?”心神不定的楚夫人将此事告诉了回府的楚老爷。
楚老爷听后有些恍神,良久才大悟道:“夫人,这婚事,怕是没得挽回了。”
“可这是为何啊?”楚夫人急的一头雾水啊。
“皇上不让楚家跟王爷联姻,我们便不能联婚。”楚老爷脸带担忧之色,“但愿这婚事取消之后,楚家能太平。”
“皇上可是我们的女婿啊,他怎么可能……”
“不知夫人可还曾记得,楚家是如何拿到京城首富这个头衔的?”
楚夫人愕然,不明老爷为何会跟成子骞都问了相同的话。
“前几年我曾听人偷偷提及过,那批富商并未贩卖盐铁,根本就是被人栽脏陷害的。此事发生后,汲及此事的人全被抄家,财产充公,获罪的人砍头的砍头,发配边疆的发配边疆,还有几个入狱的,没多久就死了。这批人,活下来的怕没有一个。”
楚夫人脸色惨白,脱口道:“你是说……”
楚老爷怕捂住她的嘴,摇头道:“此事你知我知,绝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彰儿肯定早知料到会有今天,所以才一直想办法退婚的。”
“可他为什么不早说?”
“彰儿能说这种砍头的话吗?再说由楚家提出退婚,王爷跟皇上一个不高兴,怕是女儿也没有办法能保住楚家。”
“那我们楚家该怎么办?我们散尽家财,能保平安吗?”楚夫人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如此,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真要是几年前的事重演,楚家该何去何从?
“跟天斗,你斗的过吗?”楚老爷叹了口气,一瞬间老了几岁。
“等彰儿回来,老爷跟他相量下对策吧。”
楚老爷点头,叮嘱道:“记住,此事不能对任何人提及半个字。”
“我有分寸。”楚夫人建议道:“老爷,这门亲事没了便算了。我们另找户人家结亲吧,尽快为楚家开枝散叶。真要是有个什么事,说不定我们还能提前抱个孙儿。”
“这事你去办吧。只是选人之事还得慎重,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知道了。这次选个没有家势背影的。虽然是委屈了彰儿,但等此事过后,再给他纳几房小妾,多为楚家添点香火。”
“这是你去办吧。”楚老爷知道夫人的挑剔眼光,选儿媳妇这方面,绝不用担心。
“莫莫,你何时带我回家?”小魔听到敲门声,开门见是楚莫彰站在门前时,一扫连日来的阴郁心情,又是笑容满面。
楚莫彰走了进来,在桌边坐下,头疼道:“过几天吧。”婚事是不可能再挽救了,只是娘可能还要闹腾一段时间,在这个节骨眼上带小魔回去,还不撞在枪口上。
“几天是多少天?”小魔搬了张凳子在他对面坐下,一脸哀怨的神态。
“就是几天。”还没回去打探娘的心态,着实弄不懂要几天才能带小魔回去。
只顾着头疼的楚莫彰,根本就没有想过,他跟静淑郡主的婚事已经解除,是不可能再恢复了。其实他的目地已经达到了,根本没有带小魔回家的必要了。
“我想早点跟你在一起。”小魔拉住他的手,在手掌上画圈圈。
“我知道。”楚莫彰推开她的手,没好气道:“你这几天是不是又出去……”花枝招展了?她都不知道,她离开茶楼之后,那些茶客说的话有多难听,简直能将死人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这种事,他都开不了口跟她提。说啥的都有,□,□……
小魔根本就不知道,楚莫彰在茶楼里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时,气的拍桌而起,愕然了全场的人。当然,那些茶客皆以为是郡主在场,楚莫彰护人心切,不想那此污秽的语言入她的耳朵。
其实。连楚莫彰都不知道,他带小魔回京,已经有了对她负责的打算。
“只要莫莫理我,以后我都不出去了,就在房里等你来。”小魔当然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她不想的,全都是给他逼的。挺好的,这不将他逼来了。
“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像茶楼那种情况。”楚莫彰余怒未消,瞪了她一眼,“否则,别怪我不带你回府。”她这几天的行为要是传到了娘的耳朵里,还想进楚家的门槛,简直是做梦。
“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小魔抓住他的手臂,讨价还价道:“他们没占到便宜,我都穿着好多衣服的。”
“可他们认得你的脸。”跟她说话真有点牛头不对马嘴。
“我会让他们忘掉的。今天晚上我就去。”让他们失忆还是消失掉好呢?
“你这几天在街上逛来逛去的,从天亮到天黑,见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几千。”
“哪有那么多,擦肩而过的不算。”
“见过你的脸的人都算。”
“那太多了,我记不得所有的人。”那岂不是要杀掉手软,干脆放几桶毒药,毒死那一片的人。
“下不为例。”
“我错了。”小魔捉住自己的耳朵,认错讨好道:“以后决定听莫莫的,再也不乱来了。
”
“我要走了。”楚莫彰见教训的话已有见效,起身道:“这两天要是让我在街上捉到你,你就惨了。”不知不觉间,连他对小魔换了语气也未察觉到。
“我闭门不出,就在这等你。明天你来吗?”
“不来!”楚莫彰没给好脸色。
小魔哀求道:“来嘛,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楚莫彰走到门边,又不放心的转身警告道:“刘项是个花花公子,你得小心点。”刘项看上眼的女人,没到手是不会罢休的。
小魔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放心吧。没有半个月,他下了床的。”
楚莫彰脸色沉了下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小魔立即捂住了嘴,拼命摇头。
“这是京城,不是你的牛魔寨。”楚莫彰的头开始剧痛。刘项可是王爷的独子,虽然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事,可毕竟还是世子,真要是将他弄的一身是伤,王爷绝对会追究的,而小魔在京城举目无亲,肯定会吃亏。
“你到底将他伤的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是大丫干的。”小魔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他不知道你的落脚之处吧?”殊不知,他说出这话多不符身份。
“大丫做事,你放心吧。那个小白脸肯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下次不要如此乱来了。”这种到处生事的人,能带回家去吗?
楚莫彰抬脚往处走,手被小魔拉住,整个人猛的被推到门上,随即而来的是柔软的唇瓣,抵住了自己的唇。
小魔掂着脚尖,手勾住他的脖子,粉色的舌头舔着楚莫彰的唇。
又偷袭他?
楚莫彰满腔的怒火被点燃,手揪住她的耳朵,刚要用力扯,门外却传来脚步声。怕引起注意,他当即停止了动作,大气都不敢喘的贴在门上,任其小魔非礼着自己。
“叫你不要乱来。”脚步声一走远,楚莫彰一个扬手,喂了那颗小脑袋一巴掌。
“每次见到莫莫都忍不住嘛。”小魔用手摸着被打的生疼的脑袋,意犹味尽的舔着自己的唇,望着楚莫彰被吻湿的唇不放。
楚莫彰转身出了门,狠狠一使劲,门“呯”的一声被关上,脚步声远去。
遭偷吻的楚莫彰心情极度不悦的走在黑暗的大街上,见着有家酒馆,便走了进去,却发现成子骞居然坐在里面,一个人闷闷的喝着酒,眉头紧蹙,目光沉思迷离,似有极为沉重之事。
其实楚莫彰是不愿与成子骞相见的。有太多的尴尬了。
每次见着成子骞,楚莫彰便会想起,自己被小魔□的那个晚上。虽然她没有成功,可自己被她压在下面,宽衣解带后的模样全被他瞅见了;还有在公堂之上被他故意的判歪案,之后还闹将此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在那个客栈,他要求自己换房,自己提的那个要求。
这些,莫不是向他明示着:他,楚莫彰,对小魔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是,有此想法的人不止一个,成子骞亦是如此。
再见楚莫彰,总会让他想起客栈的那个晚上,换房了,失身了。
痛苦的两个人,却是偏偏面对面,坐到了一张桌上。
“成大人怎么还没回去?”楚莫彰对着满身酒气的成子骞坐下,径自的倒了杯酒,入喉,苦涩不已。
“时候未到。”成子骞抬头对着楚莫彰,“跟你交换的条件我已经完成了,相信楚家现在一片太平,你没了头疼的婚姻了。”
他呢,连清白都没了。
“成大人还真是守承诺。”计算失误,其实根本就不用成子骞出马,这婚事也不可能恢复。算了,反正丢脸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他也没什么损失,娘也不会再闹腾了。
当晚成子骞来找他,他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拒绝,只是顺口提了这个要求,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去履行。
只是,这心里不是滋味啊。
“小事一桩,别再提了。来,喝酒!”一醉方休,最好能忘掉一切。
“今晚不醉不归。”
楚莫彰的烦恼在于不想带小魔回家,可既然将她将来了京城,就该为她负责,可下意识的,他是抵触婚姻的;而成子骞,失身于小魔,让人生不如死。这个打击,无论经过多少的岁月磨砺,始终都无法抹去。
心事重重的两人,开始频频碰杯,一醉方休。
直至深夜,两人跌跌撞撞的出了酒馆,分道扬镳。
楚莫彰被扶进房间时,醉的如一滩烂泥倒在床上。楚夫人见平时稳重的儿子喝成这样,也知他有心事,便不再责备,只是心急的命人扶起他,自己则拿着好多画圈摊在他面前,急道“儿子,这里全是些贤德淑良的姑娘,你自己挑,看上哪个就告诉娘,娘帮你去提亲。”
“……不要成亲。”酒醉的楚莫彰下意识地抵触。
“儿子,不成亲不行啊,你必须得成亲。”大灾难不知何时降临,必须要尽快生下子嗣,给楚家留后啊。
“……不要成亲。”楚莫彰转了身,倒在床内则呼呼睡去。
“儿子啊,娘求你了,你就成亲吧。这次娘不强求你,只要你看上的,我都不阻拦。”
楚莫彰却已是酣然入睡。
楚夫人倒在椅子上,伤心道:“早知如此,三年前我就不该阻止你跟她在一起,说不定我都儿孙满堂了。老天怎的如此捉弄楚家。”
楚夫人一夜无眠,眼睁睁到大天亮,结果楚莫彰还是睡的深沉。天色一亮,她便派人准备轿子,想去寺庙祈福。
轿子经过街上,楚夫人闻到一阵熟悉的包子香味,不由笑了。
时间真快,一晃几十年又过去了,想当年自己还是懵懂少女时,每天都会偷偷地从家里跑出来,买三个肉包子送到他手上。成亲之后亦是如此,只是他娶了两房侧室,自己就再也没来买过包子了。
楚夫人苦笑的摇头,手掀开轿帘朝包子铺一看,却非常意外的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离包子铺不远处。
“停。”楚夫人忙让轿夫停下轿子,朝着娇小的身影高兴地招手,“思莫,思莫。”
少女听到声音,扭头一看,当即神色有些怪异,手下意识的捂了下肚子,似发现了什么,她立即放开手,微笑着走了过来,“楚夫人好,想不到会这么巧,在这里见到您。”
楚夫人关心道:“找到你叔叔了吗?”
顾思莫摇头,迷茫道:“按着地址去找,说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在很久以前就搬走了。”
“那该怎么办?”楚夫人有些担心道:“你一个人千里迢迢上京寻亲,亲人却音讯全无。”若记的没错,她在世的亲人就只剩下一个叔叔了,家乡是不可能再回去了,在京城又没有落脚的地方。
“我再找找看吧。”话刚说完,肚子咕噜的叫了起来。
楚夫人恍然道:“你没吃早饭吧。”
“吃……吃过了。”顾思莫紧咬了牙关,不敢对着楚夫人的目光。
像是印证她的谎言,肚子又咕噜的叫了两声。
楚夫人看着她有些微乱的头发,估计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目光望着几步远的随从,只见他浑身脏兮兮的,裤子上还有几道划痕。
主仆两人肯定是遇到了难处,身上的银子没有,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找到。
“我刚想出去买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呢。难得我们这么有缘,陪我吃早饭吧。”楚夫人的语气很婉转,目光开始寻着铺子。
“小姐。”随从的眼睛亮了起来,不过被顾思莫瞪了一眼,又黯淡了下去。
“不用麻烦夫人了,我……”
“过来扶我一下,脚还疼着呢,不吃早饭哪里好的起来。”
“夫人的脚伤怎么样了?”顾思莫只得走向前,将楚夫人从轿内扶了出来,“夫人行动不便,最好多在家休息。”
“大夫说修养半个月应该可以好了。”在另一旁扶住楚夫人的香儿解释道。
楚夫人叹气道:“家里没一个让我省心的,看着心烦,出来透透气。”
四人在街边的面馆坐下,点了几份面。随从再也顾不得一旁思莫的眼神,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足足吃了三碗才缓过气来。
顾思莫只得朝楚夫人尴尬的笑,“下人不懂规矩,让夫人见笑了。”
“小姐,都三顿没吃了,快饿坏了。”随从嘴里塞满了面条,吐字不清。
“思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夫人关心的问道。
顾思莫难于启齿,手紧紧抓住衣角。
“都怪我不好。”随从吞掉口里的面条,赏了自己一个耳光,“没看住身上的钱袋。跟夫人分开后没多久,我身上的钱袋就被人扒了。害的小姐连饭也吃不上,晚上还是找了幢破房子睡了一夜。”
“原来如此。”楚夫人总算是明白了顾思莫如此落魄的原因。京城鱼龙混杂,那些小偷专找些初来乍到的外地人下手,那随从也太不小心了,害的主人一起受苦。
“你现在身无分文,以后打算怎么办?”
顾思莫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打算四处看看,能不能找份活干,之后再慢慢找叔叔。”
“小姐不能去找活干。京城的登徒子特多,见到小姐,连眼珠都不会眨了。”提及这个,随从就来气,他“啪”的一声将筷子砸在桌上,“再偷窥小姐,我就挖了他们的眼珠子……”
“别乱说话。”顾思莫打断了随从。
难怪顾思莫的下人为何会如此狼狈,身上还带着好几处伤痕。顾思莫貌美如花,正是如花的年龄,那些登徒浪子见她是外地来的,人单势薄,难免会打她的主意。随即她会武功,可又岂会是那帮人的对手。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吃亏的。
“思莫啊,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在京城举目无亲,不如搬到我家来吧。先住在我家,等找到叔叔的时候再做打算。”楚夫人做了个建议。儿子一天到晚见不着一面,老爷又被那两只狡猾精霸占了,女儿不在身边,自己一个人确实孤单了。
对着温柔的顾思莫,楚夫人可是打从心眼里喜欢。再说了,也就只有她一个人关心自己。脚了扭一天,竟然没一个人发现,尤其是老爷,睡在枕边都不知晓。
以前,他连能读懂她的每个眼神。
做夫妻三十多年,竟然到了这种地步。
“这样太麻烦夫人了。”顾思莫连连摆手。
“思莫啊,相遇就是有缘。比起你救我跟香儿的性命,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楚夫人握住她的手,肯定道:“别再推辞了。就这么定了,你主仆二人跟我回家,我派人帮你找叔叔。”
“那……会不会打扰夫人?”顾思莫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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