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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风骚进行到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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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音的带领下,大夫很快赶了过来,给小魔一把脉,沉思的摸了两把胡子笑道:“恭喜楚夫人,楚少爷,少夫人并无大碍,是有了喜讯。”
楚夫人愕然的张大了嘴巴,“喜讯?”
“是的。少夫人怀孕已两月有余,只是身体有些虚弱。老夫给她开几剂安胎养神药,过段时间便没事了。”
真相;该怎么解释?
“怀孕两月有余?”楚夫人仍是没缓过神来,不明所以的望着楚莫彰。
“还请大夫人再诊一次。思莫姑娘只是昨天偶染风寒。”楚莫彰的声音很平静,“也许大夫过于辛劳,一时间诊错了。”
“不可能!”大夫有些急了,“老夫行医三十载……”
“有劳先生了。”楚莫彰打断了大夫,朝着脸色惨白的小魔轻声道:“没事的,你只是染了风寒。”
衣袖之下,握住小魔的手不觉间用力了。
“这……”大夫的脸色有些发白,拿衣袖抹了额上汗,放弃了自己三十多年的医德,“对对对……这事绝不能可以弄错。”
“麻烦大夫了。”缓过神的楚夫人忙附合道。这种事岂能出错……
“那……那好吧。”大夫抹掉头上的汗,重新坐了下来,再次把了小魔的脉。
把个脉,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大夫频频擦汗,最终歉意道:“真是对不住,老夫枉为医三十载,竟然看走眼了。少夫人只是染了风寒,脉像有些乱,只要休息几天便可复原。”
楚夫人悬在嗓子眼上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忙用手巾擦汗,又忍不住的责备道:“夫人你好歹是行医之人,可知一个错诊会毁了思莫一生的清白。此事你可担当的起?”若不是儿子要求再诊,思莫岂不是遭人千夫所指,唾弃辱骂。
“老夫无地自容……”大夫的冷汗不断从额上往下渗。
“娘,此事就此算罢。幸好大夫重新诊了一次,思莫也没怪责之意。你说呢,思莫?”楚莫彰望向小魔,声音没起一丝波澜,眼神一片宁静。
小魔僵硬的点头,脸上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楚音,送送大夫。”
“是的,少爷。”脸色阴沉的楚音领着大夫离去。
被怀孕风波一闹,楚夫人没了看喜服的心情,只是安慰着小魔道:“思莫这几天好好休息,将病先养好,到时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让彰儿在这陪陪你,药煎好后我让人送过来。”
“……谢谢娘。”
送到楚夫人后,楚莫彰在床边坐下,为她盖好了被子。
寂静的房间,可以听到针落声。
楚莫彰站起了身,足足望了小魔良久,“你先休息吧,我明天来看你。”
望着离去的身影,小魔伸出去的手终是没去拉他。
楚莫彰去了书房,没开灯,静静地坐在书案之前。黑暗,掩饰了一切,只是没一会,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道身影进了书房,“少爷?”
“事情办的如何?”如置冰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请少爷放心,大夫一家会连夜离开京城,此事绝不会有人知道,他会将这事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里。”
“下去吧。”
楚音死死握住双拳,连张了好几次嘴,最终还是沉默的退了出去。
寂静的书房,良久之后“砰”的一声巨响,书案的物品全被扫落在地,男人的手重重捶在桌上,鲜血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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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大丫匆忙的赶了进来,急道:“小姐,我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刚才碰到了楚音,他那眼神,只差没将我活活撕掉,吓的我差点尿裤子了……”
大丫心有余悸的往床边走去,却发现小魔缩成一团坐在床上,头埋进两膝中。
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似被堵了块石头,他悄悄的走过去,蹲在床边小声问道:“小姐?”
小魔动了下身体,将头抬了起来,吓的大丫一屁股坐在地上。
奶奶啊,小魔两眼不断流出黑水,眼睛发红,满脸的黑泪水,无助的望着他。
哭的连眼影都冲掉了,这种架势,大丫还是第一次见。
“小……小姐,发发……发生什么事了?”心开始忐忑不安,莫不是婚事有变吧?
别……千万别……节外生枝……
被大丫一问,小魔扑在床上,用被子将头埋了起来,半后才哽咽道:“……我怀孕了。”
啊?
怀……怀孕了?
那不是好事吗?
大丫高兴的一拍大腿,高兴道:“小姐的本事真是高,居然怀孕了。好好好,这下双喜临门了,想不当夫人都难了。”小魔肚子里有了楚莫彰的种,身份地位都不一样了。
这一生啊,她跟楚莫彰可是牢牢拴在一起了。
等等,这怀孕……也太快了吧。
大丫飞快的掐算着手指,脸色开始发白。
“……小姐,是楚莫彰的?”大丫心存一丝希望的问着。
小魔埋在被子,一声不吭。
大丫的心开始发凉,据……据他的观察,楚莫彰虽然跟小魔最近几天好的如膝似胶,但好像仍未失身,否则小魔绝对会向自己显耀的。
如果不是楚莫彰的,那……莫不是……
“成……成子骞的?”大丫的脸色发白,上天啊,该不是在这种紧要关头,开这种玩笑吧?就算真要怀孕,也是在成亲以后被发觉啊!
做梦!做梦!
大丫开始往后退。
小魔在被窝里点了点头。
大丫面色如灰的跌倒在地,失了心魂。
人算……不如天算。
“楚莫彰发现了?”如果不是,绝对还有补救的方法。可一想楚音噬人的眼神,大丫心一寒,真是雪上加霜,怀孕都够惨的人,居然还被人发现了。
上天啊,下地啊,观世音菩萨啊,到底还给不给咱主仆俩一条活路啊!要坏人好事也不带这样的……
“……大夫说两月有余了。”
大丫一听,当即想一巴掌挥过去,打死当前的蠢女人!你傻啊,怀孕两个多月你不知道?不都说女人怀孕会停月事吗?
真是猪脑子,整天就知道跟楚莫彰,也不注意下自己的身体,一发觉怀孕了就该流掉才对。现在好了,被楚莫彰发现了。
堂堂楚家产业继承人,会帮别人养野种?
气归气,补救的方法还想的。
大丫将怨气咽下,放缓声音道:“要不,我们现在偷偷将孩子打掉,来个抵死不承认?”枉他费尽心思,可不想连点好处都没有捞到就被人扫地出门。
只差一步而已,怎么就……
大丫着急的等着小魔的回答,希望抓住最后的机会,谁知小魔一直将头埋在被子里,锁动双肩抽泣着。
哭哭哭,就知道哭,女人真是烦,尤其是打不得骂不得的女人!
整整一夜,小魔埋在被子里,大丫不踱着步子在房里来回走动,希望能找到解救方法。
翌日一早,小魔肿着眼睛跟到楚莫彰居然的庭院,却被楚音冷冷的拦在院门前。
小魔蹲在院门口,从早等到晚,终于见到楚莫彰浑身酒气、脚步不稳的从外边回来。小魔忙向前扶他,岂料被他手一挥,给搁开了。
楚莫彰打着酒嗝,狼狈的靠在院墙上,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小魔困难的张了好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
楚莫彰一声冷笑,踉跄着往院内走去。
“呕……”楚莫彰扑在假山上,痛苦地呕吐着。
“莫莫。”小魔不顾他的反抗,将其扶进房间。
吃力地扶上床,小魔打来水清洗楚莫彰的脸,褪去沾了秽物的外衣,望着他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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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热茶下肚,楚莫彰的酒醒了不少。他头痛欲裂的坐在椅子上,望着神憔悴的小魔,半晌后冷笑道:“想不到你还留在这里。”
小魔低着个头,沉默良久后咬牙道:“莫莫不要我了?”
讥笑浮上嘴角,楚莫彰别开脸道:“你爱我吗?”
“爱。”
呵呵,还真是毫不犹豫啊!楚莫彰的心越来越冷。
多讽刺!她怀着别人的孩子来跟他谈情说爱,面不改色的说‘爱’。
只要一想到,每次的亲吻、拥抱,中间隔着个别人的孩子,她怎么配得到他的原谅?
她亲他,抱他,说一胎给他生十个孩子,一起慢慢变老。这么虚伪的话,她怎么就说的出口?
她将他当什么了?一个傻子,帮人养孩子的蠢货?
“自你见到我的第一天起,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多月了,你一直说爱我?可你爱我,怎么就怀了别人的孩子?”楚莫彰直想掐死眼前这个伪虚的女人,“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小魔摇头,“我……没有想到,会弄错的。”
“弄错了?呵呵,什么叫弄错了?”楚莫彰的心慢慢死去。东窗事发,她的理由竟是弄错了?
弄错了什么?
“我……莫莫相信我,我真的是爱你的。”真相的原因,任凭再努力,也开不了口。
莫莫啊,你要我怎么开口告诉你,你换了房,我睡错了人,怀了别人的孩子。
多么荒唐的真相。
最后一丝光亮熄灭,楚莫彰一只觉得冷到了骨子里。
————————
“少爷,出事了。”成子骞难得处理了所有的凑折,正想休息一会,成辅便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告诉你多少次了,进来要敲门。”
“婚事没了。”成辅带着看好戏的心情告诉了成子骞?幸好还没备贺礼,现在好了,省事了。
想起那一对,成辅就想笑。惊骇的相遇,不可思议的凑成对,莫名其妙的没了婚事。永不可能交集的两人,分开才是正常的。
“唔?”成子骞闭着眼睛,心不在焉的问着。最近的成辅好像有点八卦起来了,总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处打探些事。
成辅将脑袋凑近成子骞,忍笑道:“少爷,楚莫彰今天将红梳阁的头牌花魁带回家了。你说,楚府现在是不是闹翻天了,婚事肯定有变的。”
成子骞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诧异的望着成辅。
“楚莫彰尚未娶妻便先纳妾,还直接将人给领回来住下了,说是纳作妾室。”成辅很满意成子骞的表情,接着八卦道:“我听人说啊,楚莫彰是喜心厌旧了。其实也难怪他,会喜欢牛小魔,肯定是图一时的新鲜。那种女人,逢场作戏还行,娶回家就吓人了。不过有钱人还真怪,玩归玩,喜贴都发出去了,现在突然生变,也不知他怎么收场?我看啊……”
“楚莫彰不是个随便的人。”成子骞有些不解,“是不是有事发生?”虽然楚莫彰是有过段荒唐的日子,但那是想退婚才搞臭自己的名声,且他从不带风尘女子回家。
而这次的婚姻,是他自己的选择。
成辅笑道:“没错,他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是随便起来不是人。”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喜贴刚发出去没几天,就先纳青楼女子为妾,是人会做的事吗?
见成子骞有些失神,成辅好奇道:“少爷有何想法?”
成子骞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能有什么想法?你以后别像女人那般八卦,那是别人的家事,与我何关?”他只是个无关的外人,为何要去关心些不该关心的事?
“可是少爷不是……”跟牛小魔也算有点交情吧,至少也算半个朋友,立场上的关心也该有个吧。
“做好你自己的事!”成子骞的声音有点沉。
“是。”成辅有些不情愿意的闭嘴。不明白自己又哪惹他不开心了。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若是宫里有事找,记得出来寻我。”成子骞喝了杯提神茶,起身往外走。
“是。”只是,刚刚还想休息来着,怎么的又要出府了呢?
难不成少爷也去打听点八卦?
成子骞刚踏出书房大门,却见林逸身边的安公公在管家的带领下匆匆赶来。头,又开始痛,‘皇上’还真是阴魂不散,到哪都缠着他。
“侍郎大人在就好。”安公公松了口气,“可急死奴才了。”
“安公公好,不知有何事?”成子骞的脸色有些阴郁;没了平日里温和的笑容。
“皇上有急事特派怒才前请侍郎大人入宫一趟。”
安公公算是林逸的心腹,在他临走之前特意叮嘱,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不知皇上有何事?”
安公公望了眼管家,谨慎道:“时间紧迫,不如让奴才边走边解释给您听。”
成子骞只得同意,一起前行入宫。
“侍郎大人,徐贵妃的龙胎流了,经太医诊断是安胎花中加了藏红花。‘皇上’不敢擅做主张,特派奴才来请示大人。”
成子骞很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前世还是后世欠了林逸,帮他处理朝政不说,还得清理烦乱的后宫。
“徐贵妃是什么身份?”
“是徐将军的女儿。”
原来是徐大将军的女儿。成子骞有些沉思,徐将军镇守边关,手中握兵十万,在军中的地位不容小窥。
“烦请公公给我讲一下后宫其它嫔妃的身份地位。”
安公公思量一番道:“目前后宫最得宠的是苏贵妃,苏贵妃的爷爷是丞相大人,父亲是兵部尚书。梅妃是北晤王的亲孙女,候昭仪是镇南王的亲女儿……”
随着安公公足足半个时辰的讲解,成子骞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林逸的后宫竟然养了这么多的女人,整个天音,官场、商场、江湖望族,只要点的出名号的,无一例外的都有相关的佳丽住进了深深后宫。
网;撒的真大。
“徐贵妃滑胎的事,烦请公公通知‘皇上’,候昭仪、梅妃、宣妃、因妒生恨,暗中派人在徐贵妃的安胎药中下药,致使徐贵妃龙胎不保,先将此伙人打入冷宫,听候处置。”成子骞的目光深遂起来,望向了遥远的炼句台。但愿林逸不要责怪;自己处理了他的女人。
安公公先是不解,后又恍然大悟。被侍郎大人点名的嫔妃,无一不是镇守国界的大将,且全是跟五王爷刘烁暗中有密切联系的反皇势力。虽然五皇爷的判国证据已被皇上掌握在手上,但还是晚了一步。夜阑的细作传来消息,夜阑三十万大军已开往国界。而这些将军们几乎分部在国镜地带,虽然有部分不是,但如果外战一爆发,到时他们一举反旗,天音将会陷入内忧外患的困境。侍郎大人的这番举措,无非是在为皇上争取最后的时间。如果皇上手中有了人质,他们必会三思而行,无形中给了皇上调兵遣将的时间。
“侍郎大人妙计。”安公公松了口气,终于明白皇上为何出宫时将政事全权交给了侍郎大人,并叮嘱自己必须无条件服从。
“你暗中派人调查徐贵妃滑胎的原因。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派暗影看住,别让人将她们从眼皮子底送走了。还有,以皇后的名义,请五王爷的家眷入宫聚聚。”
“是。”安公公先是恭敬的从命。
他抬头望了有些阴沉的天际,但愿一切都来的及,不要变天。
“吩咐皇上镇定点,别露出马脚。”
“奴才遵命。”
两道匆匆的身影,往皇宫赶去。
——————————
“楚公子,奴家用嘴喂你如何?”敞开的寝室大门,一位穿着单薄的妖娆女子坐在高大男子的腿上,涂满丹蔻的手指捉了颗剥了皮的葡萄往嘴上塞去。
小魔站在门外,低着个头,衣袖之下的手陷入肉中,血珠顺着指节滴落在地上。听着房内刺骨的娇媚之声,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就怕看到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
面无表情的楚莫彰望着屋外固执的身影,一声冷笑的站了起来,扯着女子的手往内室走去,“想取悦我,只用嘴怕是不行。”
“爷,真讨厌,还有外人啦。”妖娆女子挑谑的望了眼小魔,摆着水蛇腰跟着楚莫彰走向床,“你可要好好疼爱奴家。”
发紫的唇紧紧咬住,拖着僵硬的身体,小魔空洞的走出庭院。
“爷……”妖娆女子附了上去,手摸想楚莫彰的前胸,想褪去他的衣赏。
透过窗,望向那抹离去的身影,楚莫彰冷冷的推开她,“你可以走了。”
“爷……”妖娆女子不依的撒娇。
“滚!”楚莫彰的声音没带一丝温度。
“思莫,你没事吧?”闻讯赶来的楚夫人见小魔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既生疼又忍不住怒道:“彰儿太不像话了,竟做出这等有辱门楣之事来。娘现在就去将那只骚狐狸赶出去,定是不要脸的她媚惑了彰儿,他只是一时糊涂而已,你就原谅他吧。”
“……娘,只怕我跟他是有缘无份。”小魔的眼泪顺着脸颊止不住地往下流,“是我有错在先,不怪他。”
一听这话,楚夫人慌神的拉住小魔的手不放,“娘知道你很委屈,可这种糊涂事彰儿都已经做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改过自新,祈求你的原谅,以后加倍的对你好。”
“……来不及了。”太迟了,莫莫不会再原谅她了。
“思莫,你跟彰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娘不是偏心,只是作为一个女人,娘有话得跟你讲。当年,我跟老爷门户悬殊,可我就认定了他一个。为此,我气病了父亲,虽然得以跟老爷成亲,但之后没多久,我爹就去世了。为了让他出人头地,我不顾娘家亲戚的反对变卖所有家财给老爷做生意,楚家的生意开始做大。我曾以为,就此跟老爷过上美满的日子,可是……娘福薄,只给楚家生了一双儿女之后再无所出。婆婆跪在我面前,让老爷为楚家开枝散叶。我别无它法,只得忍痛让老爷娶了一房又一房。之后的十几年,我一直在痛苦、悔恨中渡过。可到了这种年纪,我却理解了婆婆当年的苦心。思莫,你跟彰儿是有缘分的,我也只认准你这个媳妇。本想着等你过门给楚家添丁之后再说的,可现在既然都已发生这种事了,也就不得不说了。彰儿这辈子可以只爱你一个,只有你一位妻子,但他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他不但是你的丈夫,更是楚家的一家之主。他有责任让楚家香火繁盛。做楚家的儿媳,你要学会气度、隐忍、坚强、宽容和谅解。娘在这里向你保证,没人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动摇你当家主母的位置。”
楚夫人的言语间,带了哀求。顾思莫是她挑选的儿媳,自是百分百满意的。婚事在即,楚莫彰做出这种不得体的事,恼归恼,安抚儿媳是最要紧的。
眼泪被风干,小魔哑着声音痛苦道:“……娘,我真的想做楚家的儿媳,可这由不得我。楚大哥爱不爱我,不由我说了算。”
莫莫啊,我该拿什么来拯救这门亲事,拯救回你的心?
狂风夹着倾盆大雨,闪电破空,惊雷直劈而下。
薄弱的身影站在风雨中,心被绞烂。
对面的屋子,透出柔和而温暖的灯光,房门依旧紧闭。
咫尺间的幸福,触手却遥不可及。
劈头盖脸的雨打在脸上,稀释了脸上的咸湿。
滂沱的大雨吞没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贮立在风雨中,等待海枯石烂;他静坐房中,守到油尽灯枯。
紧闭的房门,最后一丝光亮灭去,黑暗吞噬了一切。
雨中的人影拖着灌铅的双脚,慢慢远去。
黑暗,风大,雨急,没人有发现,那紧闭的房门已打开,而屋外,已人去影空。
他站在她站过的地方,痛苦地蹲在地上,雨水顺着脸淌下,“你爱我,为何连解释都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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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真的要离开?”黑暗中,大丫站在楚家大门前,很不甘心的问道。
他不懂,真的不懂。既然喜欢楚彰,为何不再想办法留在他身边?非得失魂落魄的离去?
爱情非得光明正大?只要略施小计就能扭回这个局面,非弄的自己一身是伤?
伤,到底谁受了伤?一向卑鄙无耻,无所不用的小魔,非得在这种时候钻牛角尖,给自己找不痛快?
看她要死不活的模样……爱情,就是狗屁!
见小魔浑身湿漉的走在黑暗的街上,麻木的犹如行尸走肉,大丫满肚子火的冲上去拦在她面前,“你走了,楚莫彰马上就会将你忘的一干二净。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大丫扯住她的手往回拖,“你跟他解释清楚。”
小魔奋力挣开他的手,禁不住的节节往后退,“解释什么?说这个孩子本来是他的,我本意是想□他的,只是他换了房,我□错了?”
大丫狠狠地将包袱摔在地上,踩着发泄着,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没错,当初也这个骚主意的人是他,可那是为了楚莫彰跟小魔能在一起,谁也没有想到他娘的居然跟成子骞换房了。事情发生之后,谁也没有多想,此事不了了之了。谁也不会料到小魔会有怀孕的一天。
真不知成子骞是何方人物,这样都能让人怀孕,真他娘的佩服到五体投地!
“小姐,我们要到哪里去?”一座金山银库就此泡汤,让发泄过后的大丫很是心灰意冷。
“……回家。”
大丫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望着小魔,“就……就这样回去?”风光的下山,灰溜溜的回去?
“嗯。”很多事情不再重要了。
“可楚莫彰他……”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莫莫很好。”
“……”她鬼迷心窍了吧,到这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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