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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指上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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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啊——梅小小,你给我轻点!”风飞扬手臂被扭的生疼,龇牙咧嘴的痛呼出声。
“少废话!快让开!”梅小小审视着周围,推着风飞扬逼近明宗帝,见众侍卫如木头不动,狠下心来在风飞扬胸前一划,华丽的锦袍顿时破裂,一道痛呼响起,匕首已在他胸前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染红了锦袍,跃然而出。
“让不让?要不要再来一下?”梅小小把匕首移上了风飞扬的脖子,冷声道:“风飞扬,看好了,是你老子不要你的命!接下来割哪儿呢?你可知道,我最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张脸,你不配长有一副这样的脸!”说着,在他右颊又是一刀,英俊的脸上又是一道血痕。
“梅小小,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风飞扬怒道。
“好啊,等你有那个本事活过今天再说!”
明宗帝晃悠悠的从座位上站起,抬手道:“都给朕让开,朕倒要看看你梅小小能有多大胆子?”
陈公公在一旁急的没办法,庙外的侍卫像死了一般,除了屋内这些,半天都没见动静,“皇上,您不能啊!”
“梅小小,你不是要朕的命吗?朕就站在这里,有本事就过来取!”明宗帝张开双臂,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一个很诱惑人的姿势。梅小小粗略的算了算两人的位置,只不过几步远,可是风飞扬不配合,想要走过去简直太难,总不能一刀一刀的割着玩,万一一会儿他真倒下了,手里连个人质都没有了,唯今之计只有让侍卫再离远点儿,再远点!
“你们,朝后退,包括你,陈公公!”梅小小朝众侍卫摇了摇脖子,“不行,再退,直到我说行才可以!”
一步两步,侍卫们离皇帝越来越远,梅小小紧张的手心直冒汗,丝毫没注意风飞扬转动的眼珠,此刻的皇帝就像一个□的人,时不容缓,梅小小运气在手,猛的把风飞扬往旁边一推,快速的朝皇帝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明宗帝也没做其他动作,只是把两手平推,先收掌,再成拳,一退一推,就像是简单的养生动作,缓慢而无力,梅小小大惊不妙,在即将碰到那两拳时,柔韧的腰部猛的一转,贴着他的手臂旋转着朝皇帝移过去。
几乎在她移动的同时,一道明晃晃寒意四射的长剑从后直驱而入,蓄足力量朝她后心刺来,人走剑偏,长剑直刺入明黄的龙袍,在正中位置绽开了一朵鲜艳的血花,双拳击在风飞扬肩头的位置,而他手中的长剑已没入明宗帝的胸膛……
“父皇——”风飞扬傻了,梅小小傻了,陈公公傻了,侍卫们也傻了。
剑舞马鸣风萧萧
明宗帝手扶长剑,跌跌撞撞的朝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前的伤口,表情惊疑不定,似有不甘,他要做的事情还没完成,他还没有看到律渊死,还没有看到梅小小死,还有梅达先,他不甘心,他要把潇潇所有痕迹都带走,一点都不剩。
“皇上!您想要什么?老奴在呢!”陈公公见多识广,率先反应过来,冲到明宗帝身旁,见他有话想说,忙在后心替他抚平气息。
“杀——无——赦!”明宗帝喘息的说完这句,噗的一下,又是一口鲜血喷将出来。
杀无赦?看来这狗皇帝是真要把她和哑巴叔的命留在这里了,风展扬的人还没出来,梅小小暗地腹诽几次,顾不得多想,眼下逃命要紧,实在逃不出去,也只有认命了。侍卫们都在一边,就她和陈公公离皇帝最近,而陈公公对风展扬又念着几分旧情,理该不会为难她才是。
恶向胆边生,梅小小豁出去了,身上只有短匕首,防身还行,杀敌却不够,无奈之下只好顺手拔出皇帝胸口的剑,却不知道这一下真要了皇帝的命,一口气还没吸进,便昏死过去,陈公公哭喊不已。
三皇子风飞扬受了伤,脑袋却很清楚,如此机会,断不会放过,怒吼道:“还傻愣着干什么?把刺杀皇上的贼子乱剑砍死!”
梅小小师从律渊,也算个高手,可在这些禁军侍卫的围攻下也支持不了多久,长发已被削去一截,胳膊上也挨了几下,离门口不过几步距离,走的却是异常艰难。哑巴叔在庙外也不知如何了?是不是已经冲上山来,她都不知道。
‘嘶——’又一名侍卫在自己剑下爬下,胸口溅出的血注喷了她一脸,血腥的味道让她喉间一阵涌动,腹中一泛,便要吐出来。透过沾满血水的睫毛往前望去,梅小小只觉得眼前天眩地转,还有两道寒芒朝自己眼睛刺来,吾命休已!两腿一软,梅小小便朝前栽了下去。
偏在此时,异军突起,侍卫中突然窜出来一人,一把拎起梅小小的后衣领,把险些与地面接触的她举了起来,长剑在手中舞出纷繁的剑花,逼退人群后,从袖间掉出来一个黑黑圆圆的物什,风飞扬见状不妙,忙拖着明宗帝后退。
一道黑烟窜起,接着是一朵耀眼的火花,陡然炸起,刺客与侍卫间形成一道浓烈的白烟,却也只是白烟,待烟散去些时,那人已经逃出了庙外。
只见那人一身侍卫服,一手拎着梅小小,一手舞着长剑,模样看似仓惶,实则步履稳健,气息沉稳,但听他边逃边喊:“三皇子弑父篡位了,三皇子弑父篡位了!”
庙外乱成一团,在此人冲出庙门后,又有一些人窜了出来,帮他挡开射来的箭雨,跌跌撞撞间,梅小小又醒转过来,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弓箭乱飞,好在身周都有人护着,看清混乱中那个熟悉的身影后,梅小小抹掉脸上的血水,扯开嗓门儿大喊道:“哑巴叔,撤!”
哑巴没有回头,脚下却是在往山下赶,众官员听到‘三皇子弑父篡位了’这句话,早就吓的六神无主,弓箭手怕伤着皇子和官员们的性命,不敢再发,梨落宫一干人等正好趁乱往山下逃。
禁卫军中高手不少,一个逃一个追一个截,不时有人在自己眼前倒下,梅小小急的手脚不停挣扎,无奈拎着她的那人早已点了她的麻穴,一运气浑身就绵软无力。
“大哥,你放开我,我也能打!”梅小小气的无语。
“主子令下,所有人誓死也要保护姑娘的命!你若不想连累其他人,就不要乱动!”头顶上的声音如是说道。
“那你刚才怎么不出手?”梅小小恨道。
见对方不回话,梅小小又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说不定我没事还能保护你们呢?”她说这话夸张了,早在这人出手时,已看出他的武力不弱,对上他的眼睛才知道,先前在庙门口朝自己投来凌厉目光的就是此人。不过他也隐藏的够深,看来他们的目标是:皇帝死,再捉她。皇帝死是首先,然后才保护她。说是‘保护’无非是风展扬要擒捉她罢了,早就防着这一招,还是被他捉住了,现在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寄希望于哑巴叔了。
明宗帝料到今日会有一战,却没料到他会那么倒霉,但撇开这些不提,他在神庙周围安排的防卫也不容忽视,单是这批弓箭手都甚少有人知晓,其间隐藏的侍卫高手更是出乎人的意料了,为了律渊一人,他舍下血本奉陪,也算是看得起这位王胡将军了。
梨落宫的人似乎对祭天禁军的防卫圈很熟悉,小心的避开一道又一道禁防,几下拐转之后,已脱离了防守,朝着更北处逃去,眼看着哑巴叔离自己越来越远,梅小小急道:“已经没有跟过来了,你可以放下我了!”
眼前是一片树林,要藏身很容易,万一真和哑巴叔冲散,再要想联系上怕是万难了,梅小小急的冲着四周繁茂的树林大喊:“哑巴叔,哑巴叔,你在哪儿?”
又向前行了半刻,只觉得拎着自己的这人脚步慢了许多,到最后竟是缓缓停下来了,梅小小以为有望,忙道:“快快,放我下来!够远了,追不上了!”
那人把梅小小缓缓放下,单膝跪地,抱拳道:“主子,幸不辱命!”
梅小小还没来得及高兴,只觉得胸口剧震,浑身发冷,僵硬着转过身来,却见树林间一排骑马侍卫横展开来,正中间那人身着黑袍,跨骑黑马,领口及袍袖边滚着金边,与林间金色的阳光遥遥辉映,愈发显得气势逼人,气宇轩昂。
“我来接你!”相视片刻,那人淡淡说道,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树荫打在他脸上映射出浅淡的阴影。
梅小小张了张嘴,脚下微动,转身便要跑,却没料到身后早已被包围,一样的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一样的黑衣,一样的面无表情。
“你该知道,我不会给你机会!”风展扬跃下马,缓步朝梅小小走去,从看到她那刻起,他的目光就未离开过她,他发过誓,再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再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为什么?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你为什么要一直骗我?”梅小小没有回头,语气夹着绝望。
风展扬在她身后站定,望着她柔弱的双肩,挥了挥手,侍卫们整齐的退下,只留下树林一片,阳光一束,人儿两个。
“小小,我们回家!”风展扬叹道,他承认,他是瞒了她许多,可他不后悔,为了把她留在身边,所做的一切他都不会后悔。
“家?呵呵……哪里是我的家?活了这么大,我都不知道哪里才算是我的家!”梅小小苦笑道。
风展扬顿了一下,略一迟疑,还是展开双臂,把她柔弱的身躯揽在了怀里,“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那座冰冷的皇宫?”梅小小冷笑道。
“我知道你不稀罕!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在宫内专门建一座高楼!一切都任由你!”风展扬皱了皱眉,虽然把她抱在怀里,却丝毫感觉不到她的温度,“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呢?伟大的皇帝陛下!现在神庙那边乱成一团,你还有功夫和我谈这些!小心去迟了,那把椅子让别人抢了去,那样你可就得不偿失了!”梅小小出言讽道。
风展扬低声一笑,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又紧了几分,“你若真担心,就陪我一起去看可好?你想找风飞扬报仇,想找皇上报仇,通通由你。讨伐王胡的军队,我已下令即刻回京。”
“哑巴叔在哪里?”梅小小寒着双目道。
“他很好,随我一起,我带你去见他!”风展扬扳过她的双肩,让她正对自己,他喜欢看她眼中有自己的模样。
“如果我不去呢?你是不是不打算放过哑巴叔?”
风展扬没说话,浓眉轻皱,偏头看着她,俊逸的脸上看不出心思。
梅小小苦笑着摇了摇头,沉默即是最好的答案,她的心太软,容易被捏的尾巴太多,他料定自己肯定会跟他回去,他一直就是这么的无情,弑父,栽赃兄弟,他还有什么不敢?“你如今贵为一国之君,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又何必在我身上花心思,得到了人得不到心,受伤的只会是双方!”
“连人都得不到,要心就更难了!”
“你就不怕心离你越来越远?”梅小小恨死了他的自以为是。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小小,走吧!以前我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补偿!”风展扬不容她拒绝,执意捉起她的手,一声哨响,马儿便跑了过来!
“要不要我抱你?”见她杵在原地扮木头,风展扬失笑道。
到如今这个地步,梅小小除了能发发脾气还能如何,愤愤的瞪了他一眼,翻身上马,风展扬自是骑在后面,刚好把他揽在怀里。
阳光透过密厚的树叶洒在二人身上,马儿亮黑的鬃毛泛着七彩的光芒,梅小小不耐烦的移动身子,朝前坐了几分,可是太前了屁股下又不舒服,又朝后移了两分,可是后面又是他暖热的胸膛,前也不是后也不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小小,我是男人!”风展扬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你,给我朝后面坐!”梅小小此刻哪有功夫想那么多,拍掉腰间他的手说道,一边又夺过他另一手中的缰绳。
风展扬眨了眨眼,表情似笑非笑,她现在心情不好,爪子都伸了出来,以后机会有的是,犯不着和她硬碰硬,便依言朝后退了两分,只是两手仍然固在她柔软的腰间,他的理由也很充分,“小小,你不让我握缰绳,又不让我碰你,马儿飞起来,我会掉下去!”
“活该,周围不是有那么多人,你要骑哪匹不行?”梅小小没好气道。
风展扬摇了摇头,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叹道:“你该知道的,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梅小小双腿猛的一击,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啪’的一声脆响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前蹄一扬,一声嘶鸣,快速朝前跃了出去。耳畔生风的感觉真不错,所有的烦闷都随着这冲击的快感随风而去,只是其中没有大大小小枝叶打在身上的感觉会更好。
看清即将扑过来的阴影,风展扬吓的把梅小小青丝乱飞的脑袋往下一压,树叶便顺着二人的背扫了过去,背脊上传来一阵刺痛,风展扬皱眉检查着梅小小的伤势,见她无恙才苦笑道:“小小,你到底会不会骑马?这样会要人命的!”
“你管我!”梅小小不理他,又是一道鞭响。树林本就密厚,憋了一肚子火的梅小小哪里还分得清东南西北,马儿似乎也迷糊了,在树叶间横冲直撞,它是没伤着,梅小小被人保护着自然也没伤着,可苦了风展扬了,不多会儿功夫,胳膊,两腿,后背已被树枝划破好几道口子,好在俊美的脸上并无受伤。
奔驰一会儿后,梅小小火气消了不少,速度也减慢下来,风展扬替她捋顺飞扬的发丝,叹道:“心里可舒服些了?”
等了半天没见回音,风展扬扳过她的肩膀,却见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两行泪珠,心里一阵刺痛,难受不已,他很少见她落泪,即便是再辛苦再累,她都很少落泪,可是此刻她却哭了,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她太多,伤她太多,他都愿意补偿,他也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到够好,只要她给他机会。
“小小,别哭!我会心疼!”风展扬替她揩掉泪水,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
“为什么?”梅小小肩膀抽动着肩膀,哭着问道。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伤心,我人就在这里,任凭你处置,只求你别离开我!”风展扬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哄着。
疏帘卷起君心探
两人共乘一骑而行,行出树林时,早有马车在那里候着,又宽又大又牢固,像个华丽的鸟笼,梅小小一阵怨叹,掀帘而入,他说过不会给她任何机会,在如此重重防守之下,她对自己逃脱的能力没有自信。
“你先回去,我处理完这些再去看你!”
马车外传来一道沙哑却有力的男声,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梅小小抱着双膝窝在角落里,直到帘外响起一声长叹,马儿嘶鸣踏蹄远去,才伸展四肢躺在软榻上。
马车里物什一应俱全,有换洗的宫女衣物,有洗漱用的清水,他想的倒是挺周全,想起他的自以为是,梅小小只觉得胸口发堵,愤恨的一脚踢翻盛满清水的银盆,水渍溅的马车里四处都是,想要把银盆踢下马车时,却见密厚的帘子挑开一道缝隙,探进来一道紫色的身影。一挥手,又端进来一盆水。
“姑娘先洗洗吧,奴婢为你看看,有没有伤着?”紫绢叹了一口,说着便要过来抓她的手腕。
“不用,我很好!”梅小小面若寒霜的甩开她的手。
“姑娘,主子……他也有难处!”紫绢眼睛一黯,叹息说道。
“你出去,我不想和你说话!”梅小小冷哼一声,眼睛一闭,翻了个身,背对着紫绢。
紫绢没有听她话,而是拎起银盆里的湿棉布,拧干水递了过去,“姑娘,即便不洗,也先擦擦吧,你脸上还有血渍,这些都是别人的血,闻着腥,不要污了你!”
“哼,别人的血?你怎么不说是我的血?还是说在你们眼中,别人的命根本没放在眼里?你,碧鸾,和你们的主子一样让人讨厌,你们……你们简直太过份了!”梅小小气的不行,憋着的一口气缓不上来,猛的喷了一口血。
“姑娘——”紫绢大惊,不顾她拒绝,硬是捉住她的手腕检查。
“你给我放开!你——”
未说完的话被紫绢的动作堵在喉咙里,梅小小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她竟然被点了穴道?连哑穴一并点上。
“姑娘只是怒极攻心,并无大碍!”紫绢扶她躺好,从旁边的小瓶里倒出一料药丸塞进她嘴里。
在紫绢一记刀掌的外力下不甘心的吞下后,梅小小愤怒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可不会忘记曾被紫绢喂下的让她失掉功力的事情。
紫绢完全忽视她的愤怒,拿起湿润的绵巾一边替她擦脸一边说道:“姑娘,紫绢知道你恨你怨,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主子。主子常说,两年前姑娘救了主子,不止救了他的命,更救了他的心。紫绢跟在主子身边好多年了,两年前主子一回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变的更加沉默,待知道碧鸾没能好好保护你时,一怒之下毁了她的脸,碧鸾甚至不敢哭,因为她知道,姑娘在主子心中有着超然的存在。”
“得知你还活着时,你不知道主子有多高兴,常掌拿着那只竹编蚂蚱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得知你是三皇子的人后,你不知道主子又有多愤怒,甚至不惜在朝中与三皇子直接起冲突。你在永闵宫的那段日子,是主子这么多年来笑的最多的时候,送你去圣安殿后,主子好几次都恨不得冲过去把你掳回来,主子他……是真心喜欢姑娘!”
梅小小闭着眼睛,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比如草原上是情景,比如哑巴叔是将军时是如何杀敌的等等,总之,她就是不想听紫绢说话,一点也不想听,只是那声音仿佛有着魔力,硬生生的挤进她抗拒的耳朵里。他有苦衷就能接二连三的利用她吗?他有苦衷就能出尔反尔吗?他还毫无羞耻的说喜欢她,那他这个喜欢也太自私了!
紫绢像个不知疲倦的苍蝇一直在她耳边唠叨,让她根本静不下心来,脑子里全是风展扬皱起的眉头和深邃的长眸,赶都赶不走。
胸口陡然一凉,惊的梅小小眼睛猛睁,她竟然在脱自己的衣服?
“姑娘,你不换,只有我亲自动手了!否则一会儿可进不了宫门!”望着梅小小脸上的红晕,紫绢笑道。
梅小小愤恨的翻了翻白眼,干脆晕过去得了,她可从未让人摸过,就是女的也不行,当然那个沈悦晋除外,当初他是为了救她,而且他表现的也很君子。
换好衣服,梅小小整张脸已是通红一片了,本来换衣服只是外面,可紫绢连她裹胸的布带也取了下来,陌生的触感让人好不气恼。
也许事先有了安排,马车进宫门的时候并无太多盘查,梅小小平躺在马车里,听不出外面情况如何,按理说这么长时间了,皇帝被刺杀的消息早就应该传出来才是。
马车驶到永闵宫,紫绢命人抬她下车,仍是躺在以前的床榻上,直到确认无碍后,才解开了她的穴道。
“紫绢,你好大胆!”梅小小一得势猛的从榻上弹坐起来,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五指立刻在白净的脸蛋上开花,泛出一道红红的印子,“你……”看到鲜明的五指印,梅小小倒傻了,紫绢有功夫,她完全可以躲开的。
“紫绢知道姑娘心有怨气,现今已完成主子交待的任务,要打要骂但凭姑娘!”紫绢苦笑着说道。
“哼!别以为你打同情牌我就会原谅你!现在,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梅小小指着门口说道。
紫绢微微一叹,福身出去,空荡荡的殿内一片寂静,梅小小郁闷的把枕头拨到地上,接二连三的又把桌上的花瓶香炉等等,凡是能扔了都砸了一遍,反正他是皇帝,他有钱,他不是想软禁她吗?她偏要砸,把他的皇宫砸个稀巴烂,看到满地狼藉,梅小小才知道,原来她骨子也里有暴力因子。
紫绢和其他宫女太监像是聋了一般,半天没一个人进来,倒是快到傍晚时紫绢送来饭菜,另外有几个宫女进来收拾一地的残骸。
“他呢?”梅小小半躺在榻上,一脸疲惫。
“皇上遇刺,太子和众大臣在圣安殿候旨!”紫绢回道。
皇帝还没死?梅小小浑身一颤,只觉得不可能,风飞扬刺的那么深,从背后都能看到剑尖了,而且还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没死?如果真没死,那她和哑巴叔岂不是玩完了?还有风展扬,皇帝会不会知道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是他的人?啊呸,都什么时候了,她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怎么还在担心他?
一人食不知味的吃完晚膳,又在紫绢的侍候下就寝,闭目躺了很久都没听见风展扬回来的动静,想问又觉得不好意思,胡思乱想间昏昏欲睡。
次日清晨,仍不见人影,梅小小想出去探探风声,又怕被人识出,她的通缉令有效期还没过,宫里识得她的人也不少,为了避免被他人发现,她只有躲在永闵宫内胡乱猜测。
风展扬回永闵宫已是三天之后的事了,不知紫绢是不是先前得到消息,午膳推迟了一个时辰才备好。他仍穿着三天前的那套衣服,虽说双目精矍,面容冷峻,却不如三天前那么精神了,从眼球内的血丝和不容忽视的黑眼圈来看,这三天他并没有休息好。
“在等我吗?”看到梅小小束手端坐在饭桌前好奇的打量着他,风展扬展颜笑道,紧绷的神经仿佛冬雪遇到春风,陡然间融化开来。
也许是休息不佳的缘故,他的声音干哑无比,让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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