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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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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起哄之人便是苏州府丞章成今。这些人当日来接驾赵源已经一一认识了,他素来过目不忘,这些人,他自然都是识得的。
见府尹张文行只是拈须含笑,并无要阻止的意思,赵源知道,这伙人怕是把自己当成爱热闹的毛头小子了,像他这个年龄段的,最是爱在酒宴上拼酒,爱各种娱乐,当下也不在意,只说道:“这是自然,自然。”
一席酒宴下来,赵源听了不少关于江南巡抚左心铭的坏话,若是今日不是温民安先来回禀,自己怕是对左心铭的人品要产生质疑了的,毕竟现在去查也得费些时候,谁知道就那么一会儿会不会又发生什么事儿呢。
不过在宴会上赵源还是义正言辞地表示绝不姑息云云,之后才伴着酒意散了。几日的觥筹交错,饶是赵源酒量不错,也是累了够呛,倒是真想早日结案,不用整日和这群人打太极。
“世子爷今日可还尽兴?下官知道个好地方,保管世子爷玩的开心,乐不思蜀。”章成今讨好道。
赵源看着他那猥琐的模样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心中更是厌恶,摆手道:“爷今天累了,这便先回府了。”
此时的赵源还不知道,自己在这边受累,朝堂那边因为他也不轻松,概是上次参他的那个监察御史,乔牧,又参了他一本,说他藐视皇恩,那么大顶帽子,说到底不过是云萱随行之事罢了。不过随着乔牧一起上的折子都被驳回,皇帝一概不理。再者,如今云萱已然回京,就算是要说什么也没得说了。
赵源一身酒气地回府,刚进了自个儿院子素云就迎了上来扶住了他,“爷今日怎的又喝那么多?虽说盛情难却,但是也得顾着些自个儿身体啊。”
赵源也不答话,只借着素云的力往屋里走,等备好了水就去洗了准备睡觉了。
“爷,”素云欲言又止。
“什么事啊。”赵源已是困极,有些不耐烦了,但是毕竟是照顾自己长大的人,也不想太驳她的面子,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没,没事。奴婢就是看您睡了没。”素云磕磕巴巴地回道。
赵源原本酒意上来人就不得劲了,见素云眼神闪躲,也懒得再问,一下子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伴随着鸟语花香,和古代清新的空气,配上这春日明媚的阳光,赵源表示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心情愉悦。被服侍着起了床,想起昨夜素云的模样,问道:“昨日你说个事还吞吞吐吐的,后来说了什么我睡着了也没听见,到底什么事?”
素云又检查了一番赵源的穿着,确定妥当后才回道:“昨日,昨日苏州府尹张大人命人送来四个、四个美妾。”说道后面已是声若蚊蝇。
“送了啥?”赵源没听清,只好再问道。
“送来四个美妾。”素云好不容易声音大了些,回道。
赵源觉得如果有特效,现在自己头上应该是一只乌鸦飞过,后面再加上省略号。。。
“府尹大人说,这里毕竟比不得京里,小子们到底不细致,这几个美妾,若是爷看不上,就留着做个粗使丫鬟也好。”素云忐忑地回道。
她知道赵源在感情方面素来与常人不同,最是厌恶那些往他身上扑的女子,上次王妃要给他指通房他都还不乐意,这次只是个外人,怕是要怒了的。
谁知赵源此次并未像她想的那样动怒,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就再没下文。倒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了。
“那,爷,这四位,怎么处置?”素云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就让她们做粗活儿去呗,这还要问?”赵源说道。
果然,还是生气了。。。素云心道。
不过这么说自然就是让素云随意安排了。素云当然不可能让这四人真的去做浆洗之类的粗活,毕竟也是地方大员送的,总不能这点面子都不给,因而派了些轻松的活计便罢了。
过了大半月,赵源终于结束了这些连续不断的邀请。当初只捡着重要官员的帖子应了,万万没想到也有那么多,也幸好只捡了重要的,不然等自己办完差回去,得喝成什么样啊。
赵源来了苏州那么久,还没领略过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魅力呢,难得结束了邀约,今日自然是要好好逛逛的。
苏州园林是自己前世都是闻名的,自己也曾和肖婉一同去游玩过,不过那时正值暑假,天气炎热不说,人也多,二人虽然觉得这些古典的物事儿好看好玩,但是无奈人太多,导游又快,也没太尽兴。这一世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虽说现在园林都是私人府邸,不可能让自己随意游玩,但是看看苏州的风土人情,也算对前世的一个回忆吧。
赵源今天也没带执笔他们,只带了些暗卫让他们暗中守着,总觉得一群人跟着自己,不像是旅游,倒像是视察了。
今日原本是想着借着重游苏州来回忆下前世的,赵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与肖婉的前世的印象越来越模糊,自己看到繁华的街道,想到的是若是云萱也在,二人同游多好;自己看到摊位,想着的是这簪子若是云萱戴着多好;自己买东西的时候,想着云萱是否同自已一样呢。
平日忙着还好,一闲下来满脑都是云萱,怎么会,肖婉呢?
赵源一人逛着逛着也就累了,这次他难得的不挑,找了个酒楼在二楼随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叫了几盘苏州地道点心和一壶茶,一人坐在窗边看着风景想着事。
“兄台,可介意与弟同坐一桌?”赵源正想事想的入神,忽然一身穿淡绿竹叶缎面镶边白色圆领长袍的清秀少年突然出声道,倒是吓了赵源一跳,杯中茶水也溢出几许。
赵源心中不豫,抬头见此人耳垂上耳洞,便知是个女扮男装的主儿,当下更是不耐,“旁边还有位子。”
“本少爷就看中了这桌。”原本还算谦逊的少年一下子又变得嚣张起来。
赵源心中有事,不想与人多做纠缠,当下扔了锭银子在桌上就准备起身走人,谁知又被少年拦住。
“你到底想干什么?”赵源怒道。
“只是提供些材料罢了,钦差大人。”少年轻佻地说道,少年声音说得小,二人靠的又近,这幅样子在旁人眼中,只当二人是知己好友在说些密语了,也就没有太过惊奇。
赵源听到“钦差大人”四字,震惊此人竟知自己身份,毕竟当初接驾时是清了场的,自己平日出府也是坐轿,凡是去宴会,不是在大臣家中便是清了酒楼的场,因而知道自己身份的,除官吏之外,当真是寥寥无几。
“谁向你泄露了本官的行踪。”赵源坐回座位上,平淡无波地说道。脑中却将今日得知自己出行的人的名字都过了个遍。
“大人无须苦苦思索了,今日之事,是草民自己跟踪而来,并无他人泄密。”少年说完,看着赵源一副不信的模样,接着说道:“不止这些,我还知道,虽然表面上你们歌舞升平,实际上你却命了人暗暗去查此次案件涉案相关,不知大人进度如何呢?”
查案之事,赵源等人进行的隐秘,更有暗卫相随,绝不可能轻易放予外人知道,这人若是敌对,万万不能留存于世。赵源想着,已动了手上的动作通知暗卫,谁知赵源刚有动作,就被少年一眼识破,“大人还是不要做徒劳之事了,若是草民有心加害大人,怕是大人此时已去见先皇了呢。”少年呵呵一笑,捏住赵源胳膊,赵源还欲动弹,谁知竟是不能挪动丝毫,又见这少年,或者说是少女一派云淡风轻,也知自己斗不过,挥手让暗处的暗卫退回,又问道:“那不知公子如此处心积虑来见赵某,所为何事?”
“看来你还算个通透的,老摆着你的官架子,草民可不知道会不会一时气闷,就这么折了大人这养尊处优的胳膊呢。”少年讽刺道。
“到底所为何事,若是只为调侃,请恕赵某不奉陪了。”赵源见此人半天不入正题,又极度讨厌处处受制于人的感觉,很是不耐。
“大人别急,草民不过看大人是个难得的想做些事的,想助大人一臂之力罢了。”少年依旧慢悠悠的说道。
“所谋为何?”赵源可不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为国家,为社稷,惩贪官,平民怨,大人可信?”少年又是一副报国热血青年模样。
赵源自然是不信的,若是放到前世,从小在温室长大的自己可能相信。但是这一世,纵然养尊处优,但是从小就开始接触各种阴谋诡计,怎么可能还信这些?
少年见到赵源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定是不信的了,也是,像这种浸淫在官场之人,又怎会相信会有人还有这般赤子之心?
自嘲般地笑笑,说道:“草民在苏州已久,贪官污吏颇多,草民搜罗的证据也不少,想来大人查案也正是需要这些,大人可够胆与草民回家去拿?”
“怎么,既是要交给本官的东西,居然没有带在身上?”赵源嘲讽道。
“大人也知道,此次案件牵连甚广,草民在此暗访许久,自然是安全为上,那么重要的东西自然是放在家中藏好。草民知道大人出行定然不会孤身一身,保险起见,大人大可让他们现身同行。”少年一片坦然地说道。
赵源被那么一激,“本官还怕你不成?带路。”也不叫暗卫出来了,直接便与少年走了出去。倒不是赵源受不得激,只是看这少年一片坦然,不似作伪,才放心同去。这么多年,别的不说,识人之明还是有的。
到了少年家中,外面看着只是一稍富庶人家罢了,进了内里,才知别有洞天,处处精雕细琢,倒是比赵源暂居的宅子要雅致不少,赵源更觉此人绝不简单。
随着少年入了书房,少年向外望了望,确定无人才关上书房门,又不知动了哪里的机关,瞬间门窗皆被覆住,屋内一丝光线也无。赵源此时才有些心慌,一丝光亮也无的屋子他还是有些恐惧的,再者若是歹人欲在此取他性命,是简单至极的,自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瞬间黑下来的屋子,纵然赵源视力不错,也无法一下子就看清屋内。
少年也不说话,赵源自然不可能表露自己的心慌,也强作镇定的站着,之后只听到机关转动的声音,方被少年牵着走动,触手处芊芊玉指,柔若无骨,更让赵源确定是女子无误,只是带自己来,当真是有证据给自己么?
赵源走着走着,倒有了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之感。渐渐有光亮传来,少年带着赵源走入光亮,方才放开说道:“方才那秘道多机关,若有冒犯,还望大人恕罪。”不过听着是赔罪之语,脸上哪里有一丝赔罪之意?
作者有话要说:
☆、破案
赵源虽说心中吐槽,但是也明白是自己占了别人便宜,也不好再说什么。
少年也不管他,径自走到书桌之后,不知动了哪里,但看原本厚实的一面石墙自己开始缓缓转动。
“你这屋里到底藏了多少机关?”赵源毕竟第一次看到这样,这样,怎么说呢,古代科技吧,很是好奇,忍不住问道。
少年依旧不答话,只定神望着石墙,让赵源好生没趣。
等石墙转过一半,少年忽然扯住赵源,“快走。”说完就将赵源扔进了石墙里,自己也闪身跟了进去。没错,就是扔,就是闪!
“喂,你干什么!”赵源摔了个大马趴,石墙里间不似小道中的坎坷,倒是铺了石砖,赵源一下子被扔在上面,震得生疼,当下怒道。
“你还是不是男人,这点疼就吭吭唧唧的。”少年不屑的说道。
“是,我不是,你是。”赵源反击道。
“你,”少年一下子语塞,她没想到赵源就这么看出了自己的身份,“钦差大人也不傻么,皇上到底也没有我想的那么任人唯亲嘛。”少年转变语气说道。
少年说完又对着已经关闭的门开始摸索,赵源估计也还是什么机关。。到底累不累啊。姑且叫作少年吧。
不一会儿少年便开了墙缝两边的抽屉,居然是个抽屉!赵源只当是裂缝的!毕竟满墙都是裂缝,这是要怎么找?!
“喏”少年说着将两册账本似的东西扔到赵源面前,赵源翻开看了几页,皆是江南一带地方官员平日收受贿赂的记载,又从后面开始翻了些,发现春闱前两月,更是交易频繁。这倒是给自己省了不少事。
“你是怎么查到这些的?”赵源自问,若是让暗卫或者就目前的人力来讲,没有大半年是查不出那么多的,就算有那么多,也不可能有如此详细,当下对少年 表示怀疑。
“大人听说过密宗么?”少年挑了挑眉,英气十足,偏偏就是那么鄙视的看着赵源。
“你,你是密宗!!!???”赵源惊讶地问道,若真是密宗中人,那也就不足为奇了。江湖信息他也看了不少,密宗的传言自然也是有的,众人只知这是个神秘的门派,天下大小消息密宗无不掌握在手,主要是靠贩卖消息营生,但是也只可在他们自定的地方买消息,他们门派如何,却是没人知道。
“你若真是密宗众人,又怎会轻易告知于我?不是一直很神秘么”赵源质疑地说道。
“你知道又如何?是现在你能拿住我,还是刚才的机关你都记住了?再者,记住又如何?这么些年,你们朝廷拿我们不也没办法么?”少年一副“你好蠢”的表情,“你有这质疑我的功夫,倒不如想想怎么讨我欢心,好让我放你出去吧。”
“呵,那我们就等着瞧。”赵源不在意的回道。既然是密宗,还无偿提供那么重要的证据给自己,定然是有所图的,自己倒是不怕困死在这,他们还得求着爷帮忙办事儿呢。
少年看着赵源这样真是气得牙痒痒,但是自己不能把他怎么样是真的,但是自个儿还不能困他几日么?当即点了赵源穴道,按了不知哪里的开关,闪身退了出去,只留给赵源一句轻飘飘的“穴道两个时辰后自解,大人就好好享受这美妙的时光吧。”
赵源自然是有些心慌的,不过想着密宗的人总不可能让自己就这么死了,也就有了些底气,也没有破口大骂,谁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倒不如留些力气也好撑下去。
果然赵源预料的不错,省力气省了是对的,接下来的三天,竟没人给他送一水一米进来,他就窝在角落里,躺了三天,每次听到怀表的声音,他就觉得,真的好饿,真的好饿,现在给顿吃的让他去搬砖他都愿意!他不是没有找过机关,当日那少年站的位置每一个地方他都摸过了,就是没有找到机关,真是没办法。
等到时针第八次指到四的时候,石墙终于再次打开了,赵源看向来人,正是上次那个少年。
“怎么,还不求饶?”少年看着赵源这副落魄模样,好不得意地问道。
赵源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少年,也不说话。
“那么傲气啊,恩?”少年带着鼻音说道。
尼玛都要饿死了,谁还有力气和你说话啊!赵源觉得自己要被气爆了。
“行了行了,别那么苦大仇深的看着我,这不是来带你出去么。”少年说道。真是,不知道这群官兵怎么这下就那么尽忠职守了,整个苏州府被翻了个底朝天,赵源若是再不出现,苏州府就该完蛋了,没见着这几日老百姓都不敢出门做生意了么!
少年说着准备去扶赵源,却被赵源一把甩开,赵源纵然饿的要死,还是拿起账本塞入怀中,撑着自己向外走去。
少年看着赵源单薄的背影,无奈地笑了,这种公子哥儿,还真是傲得很。
又回到当初来时的书房,开门走了出去,赵源用手蒙着眼在门外站定一会儿方才拿开手睁开眼,虽说只是春日,阳光也还是明媚的,自己在暗室呆那么久,总得适应一下,不然一下子出来,眼睛受了刺激就不好了。
这次少年也未拦他,赵源就这么顺利地走出了这个外表平凡、暗有乾坤的民宅。
走出街道就看到一队官兵,赵源走近拦住,“这位公子,我劝你还是早些走开,别碍着咱们办差,误了事砍头也是可能的。” 走在前面的一位兵长说道,他见这公子哥虽看起来狼狈,但是衣料质地也是极好的,自己这等办差的犯不着和这些公子哥过不去,因而好言劝道。
“看看爷是谁。叫顶轿子来,送爷回去。”赵源说道。
刚才那位兵长还待说些什么,旁边稍矮些的小兵伏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兵长展开自己手中的画像,果然与这少年有七八分像,当即带着众人跪拜:“属下参见世子爷。”
“行了,先派顶轿子送爷回去,再找个人先回去报信,让人多备些吃食,爷饿了。”赵源不耐烦地说道。
不一会儿就有人带着蓝顶官轿快速赶来,走近一看,正是贾正威。
“博裕,我衣内的东西,别让人看见。”赵源看是贾正威,嘱咐完顿感心中一松,长期的饥饿袭来,加上这段时日长期的宴会,又要烦心查案之事,竟一下子晕了过去。
恍惚中只觉有人扶住了自己,又感觉自己被移到了某地,一时累极,也未多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到醒来,就看到素云坐在旁边无声地抹眼泪,贾正威坐在房屋正中的圆饭桌旁看着账本,“爷还没死呢,哭什么。”赵源有气无力地说道。
“爷,您醒了。”素云赶忙擦干泪,扶着赵源起来。
“先让厨房端些吃的来,爷饿了 。”赵源说道。
“爷饿了那么久,先用些粥吧,大鱼大肉的也吃不消啊。”素云说道。
“都行都行,什么快上什么。”赵源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现在心情真是糟透了。
待到素云走后,贾正威才走过来,“源弟,可有好些?你昏迷了快一日了。我已派人去京中报信找到你了,不必担心。”贾正威说道。
“什么?我失踪的事报给朝里了?!”赵源震惊地说道,可别把母妃吓出个好歹。。。
“我原本想的是先瞒着,找找看再说的,你一向有主意,总不会以身犯险。温大人执意认为是有人恶意陷害,非要报给朝中。张府尹也担心你在他任上出事,和温大人联名上了书。。。”贾正威无奈说道。
“罢了,”赵源现在也不想多纠结此事,反正两个报信的人相距也不过两日,应当没什么大事的。“博裕,账本你可看了?”
“大致翻了一下,若是属实,怕是这江南官场得好大一番清洗了。”贾正威严肃地说道。
“你平日的行动可有惊动那些人?”赵源想起什么,问道。
“并未,平日我行事都极为小心,带的人都是心腹,不可能泄露。”贾正威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你这次再带些人,查查这个账本,看看是否与事实有大出入,记得,带的人宁缺毋滥。还有,不要假手于人,温民安也不行!”赵源细细叮嘱道。
“我知道,世子放心。”贾正威说道。
“你也不必在这守着了,我这身子没什么大事,你还是早些去查查吧。”赵源依旧有些气弱,但是神思还是清明。
贾正威走后没多久,素云就端着粥进来了,虽然只是一碗白粥,那也是王府带来的厨子精心烹制的,虽然无味,但是口感都是极佳,加上赵源饿了许久,一时吃的也香。
赵源对白粥这类平日一向敬而远之,今日竟一口气用了三碗,素云看着,更觉心酸。
“素云,你别苦着张脸了,我这不是没事儿了么。”赵源如今刚交代完一系列事,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些,看到素云的样子,想起自己刚才对她的态度,一时也有些愧疚,安慰道。
“爷,您下次可别再这么孤身犯险了,奴婢听贾大爷说,您这次不让暗卫跟着,执意孤身前去,您就不能为着景王府、为着担心您的人想想么?”素云说着说着又要哭起来。
赵源平日对着执笔等人,倒是能笑骂几句,对着整日伺候自己起居的几个丫鬟,倒是怎么也说不出重口。
“下次,绝没有下次了,你别哭了,先准备些水让我洗个澡吧,身上都有味儿了。”赵源看素云又要哭了,赶紧转移话题道。
素云见赵源都保证了,又想到他这几日确实是受了些苦,也不揪着这事不放了,下去让人准备洗浴诸事去了。
赵源就这么在府中调养,顺便等着贾正威的消息,有时也接见一下来府探望他的官员。
千盼万盼,终于盼来了贾正威的消息,赵源身体已好的差不多了,这富商家的书房又太过庸俗,他实在是瞧不上,初来也就罢了,如今却是再也不愿去,干脆就在大堂见了贾正威。
“此次的事,我都一一查过,皆是属实,并无一丝夸大。”贾正威似是难以启齿,说道一半就住了嘴。
“还有什么?”赵源看他的样子好笑,问道。
“怕是与朝中的爷也逃不了关系。”贾正威走近,附在赵源耳边轻声说道。
“哦?”赵源一挑眉,居然和夺嫡扯上了关系么?真不知是艺高人胆大还是被猪油蒙了心,这事儿若是被查出来,别说夺储了,能不能保住他的爵位还得另说呢!
“爷,贾大爷,请用茶。”一人端着茶进来柔声说道。
贾正威常年习武,耳力过人,早在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就回了自个儿座位。
“世子倒是会享受的紧。”贾正威接过茶盏,饮了口茶调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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