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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夜和吴小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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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我跟何小夜说了这个想法，
何小夜拍拍我的后脑，像安抚小孩子一样，摸摸我的头，按在她的肩膀处，
她疼惜的语气传来，说，笨蛋，不许这样想。。。。。
几乎是两年后，我们第一次说分手，何小夜才告诉我，其实那个时候，她对我是有很多内疚愧疚的，因为我是在事业单位上班，那么好工作，这么多福利的工作单位，因为她而让我失去，而且我本身在家也是饭来张口被人宠着的大小姐，所以她才会不忍心让我受苦。
那个是后话了，后面会说到。
只是当晚，我带着很多复杂的心情，睡着了。
天微微亮了，何小夜又要上班了，我的脚还酸痛着呢，她呢？过了不一会儿，中午还没吃饭，她就说有两块非常大的木板，要搬去我们的家，我走不了几步，抬不起来了，何小夜就叫我等着，她先搬一块过去。。。
当何小夜和我把第二块木板搬回家后，何小夜突然站在同为是客厅也是睡房的那，双手叉腰，说——
哎呀，这个是我们的家了啊。。。。。
我突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当然，没有那么煽情，没哭呢。。。。
这个，就是我们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分开的新年
就这样，在我们蚂蚁搬家的努力下，我的东西和何小夜的东西都搬去了出租屋，过年后，我回来后，就有地方住了。
我没有跟家里人说我辞职了，我只跟他们说，没有领导要我走，所以我就不走了。家里人还是比较想我辞职，不过看我坚持，也没说什么。
我是打算在E城市找到工作，然后再跟家里人说，我辞职了，也找到别的工作了。
于是我还是跟我爸爸说，我们工作单位是从年二十八一直放到年初八。我照常回家，何小夜因为是服务单位的加油站工作，所以她是没有任何假期的，新年还得上班，不过有三倍工资，何小夜也觉得回家没事做的，还不如上班，于是她继续留在加油站上班，而我，就回去家里度过我为期11天的新年假期。
回到家里，因为我爸妈还为何小夜的事情心存芥蒂，所以对我也是忽冷忽热的。我跟何小夜也只能偷偷讲电话，在年三十晚，何小夜终于能回去吃一顿团年饭，但年初一她就得中午上班了。
我知道她很累，其实她说不想回家是假的，毕竟新年，谁不想在家热热闹闹过呢？
每天晚上，不管何小夜上班上到几点，她都会一下班就给我电话，跟我闲聊几分钟，就去洗澡什么的。其实我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因为有时候她给了我电话，说去洗澡，我突然想到什么，想给她电话，却发现是不通的。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故意先给我电话，然后假装去洗澡，再给小玉电话。她怕她不给我先打，我就打给她，她就没戏了。
我没说穿，我发现我开始有一种失望的情绪围绕着。我不知道我做出的牺牲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小莹和小月对我单方面冷战两个月，新年她们主动约了我出来，小莹跟我说她坐4号车去约定的目的地，我说我也是。然后两个人就在车上相遇了，相对无言。
不久，小莹对我说，我现在在跟小棠拍拖。
我愣了一下，想了想，问，以前小月的同班同学小棠？
她点头，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说，我跟小棠说了我和你的事情，小棠最后笑了，跟我说，你永远都不可能抛下小嘟不管的，不管你多生气，这个时候怎么说，但如果她有事，你还是第一个过去找她的。
我听了以后，低下头，没有说话。
小莹看着我说，我想了一个月，终于在过年的时候，给你电话，约你出来的那一刻，我才确定了，小棠虽然跟我交往不久，却知道我是放不下你的，记得以前我跟小品一起的时候，我要求他对你也像对我那样好，不许欺负你。当我约了你以后，小棠在旁边，我也说了同样的话。
我的泪水就这样滴在了我握住安全杆的手背上，小莹的声音还是不急不缓地传来，从你初中，在我肩膀上哭，说你不再是独生女，你有弟弟了，你爸妈有弟弟不疼你了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肩膀上哭着的这个女生，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我这辈子都要对她好，都过去十年了啊，人生有多少个十年？我十年一如既往对你好，我只是希望，你现在能因为我对你的好，而放弃你那段畸恋。
我含着泪水，抬起头，看着小莹，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也不舍得何小夜，我只好，再次撒谎骗她，说，我已经慢慢学会放手了，你给点时间我就可以了。
小莹挽着我的手，说，你懂得这么想就行了，你要知道，分开的一开始是难过的，但往后就好了，你有我和小月呢。
我避开她的眼神，看着外面风景，对不起小莹，我骗了你，我骗了一个又一个关心我的人，就为了，和何小夜一起。
何小夜，别让我失望，好吗？
过了一个平平淡淡的新年，跟爸爸说放假放到年初八，但我始终还是熬不住想见何小夜的心情，我就跟我家里人说，我提前一天回去。我爸爸老大不开心，想我多玩一天，但我还是坚持说想回去E城市。
于是，我收拾好东西，我妈妈塞给我一堆吃的，怕我在E城市吃不好，这段时间我瘦太多了，我妈妈都怕了，她塞给我一个袋子的东西，然后送我去车站坐车。
我泪水忍不住，在车上默默地流下来了。
爸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过很快，这种愧疚就被我想给何小夜惊喜给冲没，因为我没有跟何小夜说，今天我就回去，她一直以为我明天回去。这些天她都没能回家，今天和明天都是上早班，所以我中午就回去，把妈妈给我的东西放到出租屋，然后看了看时间，三点多了，我就给何小夜电话，问她下班了没。
何小夜的声音没什么精神，她说，下班了，反正下班没事做，就在加油站的饭堂那儿看电视。
我说，哦，那你先看，我有点事做。
然后就马不停蹄，兴奋地冲去了加油站。心情是忐忑的，是期待的，是激动的，是兴奋的。
我偷偷地上了楼梯，打电话给何小夜，问，你还在看电视哦？没有回去吗？
我怕何小夜会从另外一边回去出租屋了，这样我的惊喜就泡汤了。
何小夜的手机传来电视机的声音，她说，嗯，还在看啊，怎么了？
我看到她一个人孤独地坐在那儿看电视，我觉得她根本是没有看进去的，只是想放点声音吧。
其实我觉得我在不停付出的同时，何小夜也在付出，她付出的是她的时间和自由，她的假期和家人。我付出的，是我的自尊和骄傲，我的朋友和家人。
我们两个，都付出了。
我站在她后面，说，电视好看吗？
何小夜突然转过身，看到站在那儿笑着的我，她本来没什么精神，突然就来劲了，她笑着跳起来，小跑到我前面，抱住我，说，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抱着她，说，怕你孤单，怕你寂寞。
何小夜紧紧地抱着我，良久，就说，我现在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顿好的。
我点头，说，好。
何小夜蹦蹦跳跳地去换衣服，然后牵着我的手，慢慢走着，何小夜紧紧拉着我的手，说，每天都一个人走这条路，今天，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我也紧紧握了握她的手，说，所以你今天开心？
她说，还行吧，其实我有点儿预想你会给惊喜我。
我笑话她，说，你就马后炮吧，刚刚不知道是谁惊喜到抱着我不放。
到四年后的今天，我才觉得，那个拥抱，是有多珍贵。
何小夜和我就这样慢慢走回出租屋，回到我们的家…。。
新年的假期，就这样，过去了，而我，也开始了无业游民的行列…。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和苦涩并重的日子
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觉得，恋爱的基础就是经济条件，所以当我失业了，没能找到工作的时候，我是处于一个经常不安的情绪中，起伏很大。有时候因为何小夜一个不通的电话，我都能想很多。
何小夜渐渐对我这种情绪起伏没有了耐心。一开始她会抱着我，安慰我这个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哭的人，到最后，她选择无视。我知道她跟小玉还有联系，我还看到她曾经跟小玉的亲密合照，我就心情更差了。
何小夜一直劝说我，让我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好好休息，反正也不急，我们花费也不多是吧。
但是我就是过不了我自己那关，我动不动就哭，想很多，总是不安和无助。
我不知道我这个情况算是正常不，我们两个偶尔会腻在一起，非常甜蜜，偶尔又会突然很恶劣，我哭她沉默。
终于，一切就在我找到了一份文职的工作，开始慢慢落定。可是随之而来，又是新的问题，我的计划是当一份文职，那份工作叫做储备文员，我面试了，老总是一个一米九很壮的中年男人，姓陈，我们都叫他陈总。
陈总让我去车间实习，说三个月后，会调我去办公室。我想了想，毕竟人家说得对，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不能去办公室的。我就先到车间实习，可是车间的工作，是出乎我意料的，要搬东西，要走上走下，其实就是一个车间文员的工作，一个跑腿。
何小夜心疼我这样，她总觉得，你是个大学生，为什么要去做一些师奶都能做的工作？你是得在办公室的啊。
但是我自己却怕，如果我又不做，那我该去哪儿找呢？这份工作很好，离何小夜的加油站五分钟路程，出租屋也就十分钟路程，不远不近，挺好的。
所以我就决定先做着，我跟我爸爸说，我辞职了，不过我不敢跟我爸爸说，我现在的工作性质，我只说，我是当会计的在里面。
我爸爸没有表示什么，只让我好好干，我知道我爸爸对我是持有保留意见的。
一切慢慢上了轨道，我们的生活就好多了，即使我还没有薪水，即使何小夜还是被我发现她跟小玉联系，但渐渐，我已经习惯了。
有一天，我洗完澡，在吹头发，何小夜就站在窗口吸烟，还穿着红色的拖鞋，何小夜因为抽烟，经常被我赶去窗口那边，因为我不想吸二手烟，也不想家里那么臭。
何小夜看着我良久，口吐一抹香烟，突然开口说，亲爱的，我觉得那首如果下辈子我还能遇见你，挺有意思的，你觉得呢？
我停了吹风机，看了她一眼，问，你说什么？
何小夜笑着说，我是说，如果下辈子我能再遇见你，多好啊，你说是吧。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那我下辈子多无趣啊，这辈子都对了你一辈子了。
然后继续开了吹风机，继续吹头发，何小夜在风中凌乱，然后马上爆笑出来。
我看着她的笑容，才惊觉，我跟她说，一辈子了…。
我现在也算是上班族的时间段上班，虽然工资低，但也挺轻松的。我是按照何小夜的上班时间来订我的计划。
如果她上早班，她起床的时候，是五点多，她给我一个早安吻，帮我盖好被子，就穿衣服上班，上班前也爬上我的床，吻了吻我，哄我再次睡着了才走。我中午就去她那儿吃饭，吃饱了就回去出租屋午休，下午等我下班后，何小夜和我就出去吃晚餐。如果何小夜是上午班，我就中午回家，煮个面和她一起吃，下午下班后，就去街市场买菜，煮好了饭菜送过去给她吃。
她喜欢吃我做的饭菜，但她又怕我一个人回去太危险，很多时候她也说直接在饭堂吃就好。
我就在家里等她，边看电视边等，然后十一点左右就上床睡觉等她，她回来，会先吻我，然后帮我盖好被子，跟我闲聊一下才梳洗。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去着，我偶尔会因为何小夜顾着玩电脑玩手机看小说看电视忽略了我而感觉孤单，也偶尔会因为何小夜对我的好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宠溺而沉溺在她的世界中。
飞快地过了一个月，我发现何小夜最近有点儿不妥，至于什么不妥，我也说不出，一直到了一个晚上，那个晚上，我刚好那几天感冒，没什么精神，我们早早就爬上床准备睡觉，这个时候何小夜接到一个电话。
这个场景已经没有出现好久了，怎么又来了？我听到何小夜在那儿安慰小玉，没多久挂了电话，我问她怎么了。
何小夜摇头，说没事。
然后就抱着我睡觉，不让我多问，可是这个时候，小玉再次给她电话了。虽然明天是周末，但是何小夜明天还要上早班，我很生气，我觉得，什么都过去了，你没必要再来骚扰我的生活，我们的生活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不是吗？？我们得工作，我们得生活。
我生起气就接了她的电话，不让何小夜接。
小玉哭喊着，你把电话给回小夜，我不要听到你的声音。
我承认，某个时候我是挺冷血的，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这样撕心裂肺的哭喊，我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会冷酷起来，我冷冷地说，我为什么要给你听？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说过放手的，那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们要工作，我们要生活，你这样一直打扰我们的生活，我们如何能幸福快乐？
小玉还是哭，但没有喊了，只是不停重复，我想听她的声音，我想听她的声音…
我还是忍住，说，哼，你要听就给吗？我不给，你能不能有点信誉啊？你说过放手，现在你又是怎么了？你很烦你知道吗？
小玉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大吼，你以为 你多了不起，你觉得如果我不放手，小夜会和你一起吗？跟你说，你感动到要死的那个圣诞节礼物，都是我施舍给你的！
我笑了，说，那又怎样，现在得到她的人，是我。请你不要再骚扰我们的生活了。
小玉平静下来，估计她没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个，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一副好孩子样子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就说，你不要那么嚣张。
我又轻狂地笑了，说，我就嚣张如何，你要来打我吗？打我啊，啧啧啧，没你这样的人，你知道这样小夜会很烦你？
小玉静了很久，最后低着声音说，让她听电话，我要亲耳听她说烦我，你这个人也没什么好的，不是吗，小夜说，她连做，都是你逼的。
我愣了，什么意思？我没有说话，转而看向在一旁无奈的何小夜，我放下手机，挂了她的电话，问何小夜，她说，你跟她说你跟我做，都是被逼的，是什么意思？
何小夜没有看我，但她还是一样淡定，她说，就表面的意思。
我苦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追寻什么，我在找什么。我没有逼过她，我为什么要逼她呢？如果她觉得和我一起，是如此难熬，就不要摆出一副，她如此爱我的样子。
我觉得好累，再一次觉得疲惫。我对何小夜说，你不待见我，那我回家吧，工作才做了那么一两个星期，也没什么工资，我就不拿了，你自由了。
何小夜没吭声，然后她的手机突然就响起来，是小玉。
我没管她，只是慢慢地收拾我的东西，何小夜走到窗口，边抽烟边跟小玉说，嗯…是我…她在收拾东西…。你别这样…
因为何小夜的手机即使不开扩音，都能大约听到的，特别是小玉这么大声。所以，当我在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听到电话传来一把男声。
小玉，你怎么了？
哥…呜呜…哥…。你让我们一起好不好？你让我和小夜一起好不好？我没了她真的不行，我真的好喜欢她，呜呜呜，哥，我求你了…。
小玉你先别哭。。你说的是之前住在我们家的那个女孩？
嗯…
你在跟她讲电话吗？
嗯…
良久，我从电话听到那把男声靠近，问，你是何小夜？
何小夜微弱地说，嗯。
小玉哥哥低沉的声音传来，说，你跟小玉还有在一起吗？你们分手了吧？
何小夜的泪水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流下，她无声地应了句。
小玉哥哥继续说，如果你跟小玉分手了，就不要再来找她，她痛一阵子就好了，即使你想跟小玉在一起，你问问你自己，能给什么小玉？
何小夜低低地抽泣，说，什么都给不了。
小玉哥哥抛下一句，那你就不要再跟她联系。就挂了电话了，何小夜蹲在一边，良久才站起来，看着同样呆看着她的我。
她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我们睡觉吧。
我叹口气，任由她拉着我回床上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玉最后一次的出现
忘了是怎样跟她吵起来，那个时候我们在公园，我气起来转身就走。虽然我知道她不会追上来，但是我还是走了，因为我受不了她一直叫小玉宝贝。我自己逛了大约十五分钟，冷静下来，想回到原地找她，发现，她已经不在了。
我害怕看不到她，我非常害怕，因为我总觉得我看不到她，她就会跟小玉在一起。然而我给电话过去，通话中…
不用多想，肯定又是给小玉电话了。我站在湖边，靠着栏杆看着湖面，风吹了一阵又一阵。想回去休息，但是还没有到十一点半，加油站的经理估计还没有睡，我不能跟何小夜回去，怕被抓。
因为出租屋还没有弄好，我们也没办法住进去，所以每晚只能在街上游荡，在公园浪费时间，即使很冷，也得待到十一点多才敢回去睡。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她回宿舍，我回我的宿舍，这样就不用熬得那么辛苦。但我都不想跟她分开一分一秒，没有她怀抱，我不想睡觉。
配合我的任性，何小夜就陪我逛了一圈又一圈，每晚都是如此。
正当这样想着，突然一件温暖的外套套在我身上，何小夜从后面抱着我，说，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任由她抱着，小声问，你怎么找到我？
何小夜笑了，说，一眼就看到你了。
我问，你刚刚跟小玉在聊电话吗？一点都不担心我，就一直讲电话吗？
何小夜叹口气，紧紧抱着我，说，只是聊聊，我也有交友自由的，不是吗？我不想跟你吵架了。
我沉默，不再吭声，背后传来她的体温，我的泪水含在眼中…。
泪水划过脸颊，传来一阵冰凉，我睁开双眼，满屋子的黑暗。因为我们的出租屋不向光，唯一的窗口也对着另外一层楼房，一点阳光都没有，所以我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我发现自己原来哭了，梦到一个月前跟何小夜在公园的吵架了。
那个时候我没哭，现在却哭了。
我擦干泪水，动了动身子，发现何小夜还紧紧抱着我，我拿起手机一看，十点多了，天啊，我连忙推推何小夜，说，十点多了。
何小夜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说，我刚刚跟经理说，我跟XX换班，我今天休息。
我这才放松下来，手机微弱的光芒射到一边，外面都是一屋子的狼狈，是我昨晚的杰作。
其实昨晚说要回家，也只是我一时意气，我并非真的那么想。走到现在这一步了，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呢？
何小夜和我睡到下午一点多，还在床上两个人若无其事地聊天，突然，她的电话又响了，我发现我对手机的来电有不一样的恐惧，估计是那个时候开始的。
何小夜接了电话，问，你怎么了…呵呵…吐是正常的…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做…她感冒了…。。嗯…你好好休息吧…。
挂掉电话，我没吭声，她也沉默。起码有十分钟，她才说，亲，我想借500元给小玉。
我愣了，问，怎么突然借钱？
何小夜说，她妈妈自己做生意，现在需要钱，我能帮到多少就多少吧。
我笑了，何小夜啊何小夜，你自己天真还是当我幼稚？人家妈妈做生意，缺钱就缺500？我说，别骗我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小夜看着我，叹口气，说，我真想你别那么聪明…小玉，她有了…
我完全像被雷劈到一样，现在是怎样的一个状况？？？
何小夜缓缓地说，我这些时间一直有跟她联系，我不是说她跟她男朋友分手了吗？他们分手了以后，小玉发现自己有了，她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才一直找我。昨晚她想借钱去打掉孩子。
我第一句话就是，这样好折堕的。
何小夜摇头，说，她不想我告诉你，所以我才没有说，你也别跟她说我告诉你了。她自己抚养不了孩子的，也不想告诉她前任，所以只好找我借钱，我可以借给她吗？
其实那个时候我们的经济情况也不怎么好，不过何小夜这么说，我也不好拒绝，我跟她分析了情况，就是，小玉的确是不太适合单亲，但这个是大事，不应该让她一个人承担，要么得跟她前任说，他们两个一同解决，要么就告诉小玉的家人，不然这样出了意外，是你负责还是她负责？
何小夜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帮她。
我知道这不是借，是直接给了。我叹口气，说，你喜欢吧。
当天下午，何小夜就去银行汇了500元过去，我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尽头，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才能平复？
小玉是否真的爱何小夜的？她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在报复何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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