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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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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影一听,率先激动起来,睁大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暮雪瞳不可置信地发出嘎一声尖叫,还颇有几分高傲的仰起它的小脑袋。
暮雪瞳觉得很好笑,压低声音凑到它小脑袋边,飞快说了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看重自己是什么品种,先将就一下吧。”
掠影绝对是通人性的,还当真不再有声音,与此同时,那几个猥琐的大汉,边撸衣袖,嘴里边不干不净喷着粪朝暮雪瞳走去。
暮雪瞳眼疾手快,上辈子没能真正一展的身手,在这个世道终于一展而开。
掠影也不含糊,被暮雪瞳甩出去后,只在空中稍微晕乎了半秒钟就扑掕着翅膀,以闪电般的速度,俯身冲去,用它的喙朝最近那个男人的眼睛啄去。
它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眼睛比它一只鸟还小的人类。
☆、第四十五:俗套认识
一声杀猪似的哀嚎声立刻充斥在赌场里,暮雪瞳在一脚踢飞妄图拿板凳袭击她的人后,还没忘,对盘旋在半空物色下一个被啄对象的掠影竖起大拇指,眼睛里都是赞赏。
很快,暮雪瞳就知道什么叫做扶不起的阿斗,掠影那家伙绝对的是,也不知道多久没被人表扬,鸟巴一翘,再次下嘴,直接啄到人脸上去了。
被啄者大怒,反手就去抓它,眼看骄傲自满到反应明显慢了一拍的某鸟,即将要被人抓住,暮雪瞳眉头一皱,抓起手边的骰盅就朝那人手腕打去。
瞄点很高,那人痛的脸都变形了,骰盅是货真价实由铁铸造而成,外加上暮雪瞳的力气又大,估计骨折了。
另外一些人看同伴遭殃,见识到了一人一鸟的厉害,都没了上前的胆量,你看我,我看你,是在等出头鸟。
打的不行,他们就开始来骂的,几个大男人叉着腰,刚要破口大骂,暮雪瞳已经抢先一步开口,这一张嘴,噼里啪啦骂了很长的一串,仔细听来把这几个人的祖宗十八代,一代不落,全都骂到了。
“你这个小白脸,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是病猫!”祖宗被骂,真有人跳出来当了出头鸟。
暮雪瞳怕什么,论吵架,还真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
上辈子唯一可以称的上特长的东西,终于找到发挥的地方,她也有些洋洋自得,浑然没察觉有人抓了只花瓶从侧面对她偷袭。
紫菊早吓傻眼了,想开口提醒暮雪瞳,硬是没能发出声音,这个愚忠的小丫头,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自己的身子去给暮雪瞳抵挡危险。
砰!
一声闷响在耳边响起,紫菊却没察觉到痛,她睁开眼睛惶恐地看去,只看到刚才手执花瓶的男人已经倒在地上,巧的很,他自己刚好躺在了花瓶的碎瓷片上,鲜血长流,杀猪似的哀嚎声连连。
紫菊晕血,“啊”的一声,头昏目眩地就朝暮雪瞳倒去。
暮雪瞳本能地伸手接住她,这才看到身后的一幕,好险,如果不是有人好心出手,只怕现在血流如注的就是紫菊了。
“滚!”随着一声威严厉斥,几个流氓抱头窜走。
暮雪瞳这才看清出手相助的人,是个很年轻的一个男人,她的词汇量很有限,可是,面对这样一张好看的脸,也文绉绉的挤出丰神俊朗,长身玉立,既温和又儒雅,这样一系列的形容词。
“兄台你没事吧?”
不高不低,好听的像是天籁的声音传到耳边,暮雪瞳忽然就别扭了,具体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能是为自己现在是男儿打扮,又或者是懊恼自己刚才很粗鲁的打斗吵架。
反正,她就是很后悔。
慕容兴平笑了笑,走到赌桌边,把那几个人忘了拿走的长衫递给暮雪瞳,“天气寒冷,兄台还是先把衣服穿起来再说。”
……
暮雪瞳和慕容兴平就以这样俗套的方式认识了。
要问像慕容兴平那样只喜欢吟诗作赋的斯文人怎么会出现在赌场,也当真是机缘巧合,他带着小厮本来是要去参加京城一年一度的吟诗大会,没想到在经过这家赌场时,他的小厮忽然腹痛难忍。
大历皇朝是经济繁荣,国泰民安,在公共建设,尤其是公厕这一块却是有缺失的,这不,导致那个腹痛的快憋不住的小厮,只能去借用赌场的厕所。
慕容兴平正边等边酝酿着最新的诗作,忽然就看到很多人跑出赌坊,里面还传出打斗的声音,以为是他那个爱惹事的小厮,上个厕所上到和人斗殴了,就跑了进去。
他进去时刚好看到暮雪瞳在拿怀里的黑漆漆的小鸟戏弄那几个彪壮大汉。
没忍住,他嘴角浮出了笑意,真是个有趣的男子,他本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这次却有了在一边旁观的兴趣。
真的没想到看着和那么纤瘦的身板,速度和力度都出乎人意料之外。
看到有人偷袭她,想都没想,直接就出手了。
生在皇家,哪怕是他再怎么不喜欢学武,从小还是被逼着学了,第一次,觉得会武功还挺好,至少在关键时候,可以帮到想帮的人。
……
暮雪瞳讪笑着接过衣服穿上后,对慕容兴平道谢,拱手,学着他刚才那样,同样称了他一声,“兄台,请问尊姓大名,今日之恩,改日有机会定然回报。”
慕容兴平勾唇轻笑,“举手之劳,兄台不必放在心上。”
他的小厮,边提着裤子边跑到他身边,“二……”
皇子两个字还在喉咙口,慕容兴平就打断他,“怎么去了这么久?”顺带着给他挤了挤眼睛。
小厮也是个聪明人,当即知道慕容兴平不想人知道他是当今的二皇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奴才昨天晚上蹬被子着凉了,有点拉肚子。”
暮雪瞳强忍着才没笑出声,这都多大的人了,还好意思说睡觉蹬被子。
不由得一声感叹,这架空的大历皇朝的人,还真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慕容兴平是个体贴下人的主子,一听他拉肚子,当即让他回去休息,小厮走后,慕容兴平也对暮雪瞳告辞。
暮雪瞳想了想,走到他面前,施施然道:“刚才幸亏兄台出手相助,如果兄台不嫌弃,就让在下替你做一下跑腿。”
慕容兴平一向不喜欢陌生人和自己这么亲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当暮雪瞳提出这个建议时,他鬼使神差的点头同意了。
紫菊虽知道救命之恩不能不报,可是,小姐身份尊贵,让她去做小厮,而且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她当然不乐意,很难得嗓门洪亮的插上话,“公子,还是让奴才去吧。”
暮雪瞳差点把另外一个小“拖油瓶”给忘了,手朝半空伸去,被人忽视了好久的掠影万分委屈的就停到了暮雪瞳的手臂上。
好歹也是功臣,却被人忽视了这么久,它能不生气吗?
“掠影,小宝贝,你看看你的毛都怎么脏成这样了,就这邋遢样,你让你们鸟族其他的男性同胞怎么喜欢上你。”暮雪瞳探出食指轻轻摸过掠影的翎毛,还状似很嫌弃的砸了咂嘴。
掠影,堂堂神鸟后裔,虽说真正知道它是什么高贵品种的人已经很少了,依然过不了自己虚荣心那一关。
所以……
很快,暮雪瞳就利用掠影的爱美之心,再加上紫菊的忠心,把一人一鸟给支开了。
☆、第四十六:讲究效率
走出去几步,她回头一看,只见掠影虽然在紫菊的怀里,却很不老实,扑展开翅膀,小脑袋东扭西扭,似乎在闻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异味,至于紫菊更是一脸苦瓜状。
让她带一只鸟去浴室洗澡,她能不苦瓜样吗?
慕容兴平也回头看了眼,轻笑出了声,“好可爱的乌鸦。”
暮雪瞳愣了下,继而附和着干笑两声,“是好可爱的乌……”那个鸦字终究没说出口,如果让掠影听到了,估计又要急的上蹿下跳。
身后,闷闷不乐的紫菊忽然对她喊了句,“少爷,记得早点回家,少夫人还等你一起吃晚饭的。”
暮雪瞳再次回眸看去,含笑着点点头,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别扭,这丫头,真以为她好色,用少夫人代替姑爷,提醒她是有婚约的人。
慕容兴平不知所以,呵呵笑道:“真看不出来,兄台年纪轻轻已经成家了。”
暮雪瞳笑的很勉强,“哪里,只是定亲了,还没过门,不过啊……”她左右看了看,踮起脚凑到慕容兴平耳边,很小声说道:“可当真是很凶悍的婆娘,我很无奈啊,都是被逼的。”
对她忽然靠的这么近,慕容兴平有些不习惯的朝边上退了两步,脸上不经意的染上红晕,看着她的眼睛,狐疑道:“不会吧,这年头还有女子硬要嫁给男子的吗?”
大历王朝女子向来比男子要稀少,所以,只有男子娶不到,绝对没有说女子嫁不出去。
暮雪瞳很郁闷的点点头,“是啊,还是那个女子的老爹亲自给提的亲。”
她说的其实就是自己。
慕容兴平正想问是哪一户人家,需不需要他出手解围,有小厮打扮的匆匆跑到他身边,“平公子,您可算来了,就等您一个人了。”
慕容行平淡淡道:“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小厮弯着腰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到了江边的一条画舫上。
暮雪瞳虽说水性不错,可是这大冬天的,要掉到水里去,滋味肯定不好受,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走在前面的慕容兴平忽然朝她伸过手,“兄台,如不嫌弃,可以拉着我的手。”
暮雪瞳把手伸过去的同时,也察觉到什么不对,主动对他说:“我姓晚,名雨目,平公子你直接喊我雨目就行了。”
慕容行平知道她没有说真话,因为大历皇朝根本没有姓晚的,也没戳穿她,笑着报上自己的字,“既然晚兄不拘泥于小结,日后唤我平岸就可以。”
暮雪瞳了然的笑道:“好,平岸兄。”
他的手不似她的那帮冰凉,暖暖的感觉让暮雪瞳忽然想起那个夜晚,那个被她倒霉扑到的人,他的手也很暖。
……
等真正走进画舫,看清眼前的架势,暮雪瞳在心里忍不住又爆了粗口,尼玛,这真能折磨人的老天爷,前面才夸过他,立马又给她摆了一道。
如果早知道这个平岸带她来参加的是什么赋诗大会,打死她也绝对不跟来。
这下怎么办呢?
一看就知道,已经落座的几位,就是走文艺路线的所谓文青,暮雪瞳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慕容兴平就在这时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让她惊讶的同时,也放心的坐了下去。
其实,慕容兴平也没说什么,无非是看透她的心思,就说了五个字,“放心,有我在。”
莫名其妙的就心安。
有人看了暮雪瞳一眼,呵呵笑着问慕容兴平,“平兄,这位是……”
暮雪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了,觉得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慕容兴平倒是很大方,“这位是我的远方表亲,晚目雨。”
暮雪瞳捏紧嗓子,用很中性的声音和在座各位打招呼,就这样,算是彼此认识过后,赋诗大会也开始了。
有些事,真的只有自己亲身经历了才知道,比如眼前这赋诗大会,并不是她想象中的一个挨一个的站起来作诗。
一个空酒觞放在桌子上,由上一个人传到下一个人手里,一侧专门有人负责弹琴,等琴声停下时,那只空酒觞落在谁手上,就是谁站起来作诗。
虽然有慕容行平的安慰在,暮雪瞳看着那只酒觞,还是很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停在我面前。
也许真是应了怕什么,什么就来。
悠扬的琴声停下,那只酒觞不偏不移刚好传到暮雪瞳手里。
怎么办?
她看着手中的空酒觞,既悲又愤,老天爷,你让我穿越,难道就是为了看我出笑话吗?
都到这地步了,就算是把观音,外加天上所有的神仙都抱怨一遍也没用了,有小厮替她在空酒觞里斟满酒,她脑中闪过第一个念头不是求助慕容兴平,而是抄袭。
她知道抄袭可耻,想着现在自己又是混在小说中的女主,抄袭这条路似乎行不通,她当即决定改成借鉴。
思来想去,正想着拿哪首诗篡改最合适,手上的酒觞忽然被人拿了过去。
那人的手指很温暖,很无意的碰到她冰凉的肌肤,忽然就有些不自然。
慕容兴平似乎没察觉到,暮雪瞳还低头脸红时,他已经举着酒觞站了起来,“诸位,我表弟初来此地,这杯酒和诗都由在下代替他,也算聊表地主之宜?”
在座的各位自然都是知道慕容兴平真正的身份,既然是他的远房表情,那也是皇亲国戚,他们虽说也都是权贵子弟,却还不敢得罪皇室,一干人,欣然点头同意。
暮雪瞳知道在自己那个时空,历史上有个曹植可以七步成诗,却没想到一个人可以在一杯酒入喉间,就信手捏来一首绝佳的诗句。
她仰头看着嘴角溢着恬淡笑意的慕容兴平,居然从他深邃的眸光里看到了微微的波动,像是伤感。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从他的举手投足看的出来他的出身肯定非富即贵,为什么又夹杂着淡淡的忧伤和无奈。
慕容行平做出的诗,自然毫无任何瑕疵可挑,画舫里响起一阵掌声,就连不懂诗词平仄押韵的暮雪瞳也只觉得很好听。
在众人交口称赞中,暮雪瞳自我斟满酒觞,对着慕容兴平举起,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平岸兄,小弟敬你。”然后一口饮进。
她很少这么快的就认定一个朋友,这自称平岸的人却是个例外。
慕容行平愣了下,当即明白她的意思,也斟满自己的酒觞,淡淡笑着,也同样一口入喉。
……
“主子,宫里传来消息了。”宋越走进书房,拱手把刚才得到的消息,字无遗漏的重复了一遍。
訾容枫拿书的手微微顿了顿,抬头朝宋越看去,“慕容兴衡从城楼上摔下,慕容彩蝶忽然暴毙?”
“是。”宋越察觉到主子口气里的凌厉,吓的低头看地,不敢和他的视线有任何接触。
良久,訾容枫的声音才再次在书房里响起,“宋越,你想到了什么?”
“主子,属下……”宋越犹豫了一下,脑子里那个大胆到足让常人肝胆俱裂的想法,终是没敢说出来。
“无妨,想到了什么说来听听。”
宋越再次犹豫了一会儿,这才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訾容枫听后,俊美紫菊的脸上挂上一层千年寒冰,宋越单膝跪地,“主子,属下有罪。”
“你说的本就是事实,何罪之有。”訾容枫转移了话题,“左相府可有任何动静?”
在已经趋于白日化的储位之争中,訾容枫根本不关心暮尉迟会站在哪一方,他之所问,是以他对那个丫头的那么一点点了解,直觉告诉他,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接受赐婚。
宋越正想开口,书房外传来声音,“启禀王爷,属下有事禀告。”
不需要訾容枫开口,宋越身形一闪,已经躲到房梁上,他是訾容枫的暗卫,这么多年,除了訾容枫,真正见过他原本面目的,大概也就只有暮雪瞳一人,那一次,也是因为时间仓促,只稍微易容了一下,和本来长相还保八九分的相似。
他趴在房梁上,看到自己主子的脸色,随着侍卫提到暮雪瞳现在正和慕容兴平一起在吟诗大会,就变得很难看。
他本就对暮雪瞳没什么好感,这一下,更是鄙夷了,这个女人,先是把他的主子那个了,现在又和慕容兴平走到一起,还真是放……
那个荡字,在想到她极有可能就是自己未来的女主子时,戞然而止了。
更让宋越绝倒的事还在后面。
他的主子,听完侍卫的报告,丢下手里的书,就出门了,他放心不下,就跟了上去。
他以为让性子沉着稳定的主子着急成那样的事是宫里出的大事,没想到,他的主子直接朝小侍卫禀告的画舫而去。
心里五味陈啊,要是那个女人能明白主子对她的一番心就好了。
可惜,没主子的命令,他不敢冒冒然地做什么。
……
再说暮雪瞳那里,因为有了慕容兴平的袒护,那个弹琴的青年也多了个心眼,明明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酒杯是在暮雪瞳手里,他会格外拉长音调。
暮雪瞳不是个懂得欣赏风雅的人,也觉得此景甚美,酒觞中的酒也越发的甘甜可口。
最后,她只觉得在优美的琴声中,自己所在的世界好像颠倒了。
她拍了下额头,想让自己清醒,结果,酒劲一上来,直接朝桌子上倒去。
头在即将要碰到硬邦邦的桌面时,被人一把接住,她睁着醉醺醺的眼睛看去,看到是慕容兴平,咧开嘴吃吃的笑了下,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慕容兴平斟酌了下,还是把她抱起,在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时,神情蓦地一僵。
有眼力尖的以为他也喝多了,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分量,虽然那个男人看起来像女子般娇小,想伸手帮他。
慕容兴平拒绝了,起身,任身后在座的各位如何觉得扫兴,都没多停留片刻。
他走后,那些人就议论开了,大概的意思,围绕的也是慕容兴平身为皇子,为什么到现在府中不要说皇子妃,就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一个,看他刚才对晚雨目的态度,约莫着是好男风。
众人意见一致后,对着慕容兴平离开的方向一致望去,又一致惋惜,当今圣上本就子嗣稀少,奈何,还出了个好男风的二皇子。
此八卦消息一经传出后,碎了满京城一地的芳心。
……
右相孙少辛得到长公主慕容彩蝶暴毙的消息,第一时间就赶进宫。
他是国舅,又是朝廷重臣,很顺利就到了皇后的寝宫,他刚想让人去通报,就看到孙梦梅贴身的宫女,眼眶通红的走出来,“右相大人,您可来了,快去劝一下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呢?”自己的亲妹妹,他很了解,就是一根筋,当年为了暮尉迟,拒进宫当皇后,弄的满朝皆知,现在唯一的女儿死了,还指不定要弄出多大的纰漏。
宫女擦了擦眼角,在前面带路,“皇后娘娘在长公主那里。”
孙少辛匆匆赶到彩蝶宫,就看到自己的妹妹正抱着慕容彩蝶的尸体不放,像是疯了一样,谁上去,就打谁。
一帮太监和宫女站在一边,就是没一个敢上前,孙少辛不由蹙紧眉头,当着宫女太监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出声劝慰,“人死不能复生,还请皇后娘娘节哀。”
孙梦梅听出是自己哥哥的声音,这才把头从慕容彩蝶身上抬起来,孙少辛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发髻凌乱,双目红肿,妆容狰狞,这哪里还是一国之后,只怕是市井泼妇都比她好看上许多。
“你们都先下去。”他知道这个样子下的孙梦梅极有可能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的宫人都屏退下去。
果然等宫人退尽,孙梦梅不顾皇后礼义,咧开嘴就嚎啕大哭,“哥哥呀,你终于来了,我的彩蝶死的冤枉啊,呜呜……”
孙少辛上前,想把她拉起来,她就是死死的搂着断气的慕容彩蝶不放。
孙少辛也是个当爹的人,自然理解父母对子女的爱,可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有的时候爱也只是一种利用。
看孙梦梅痴癫的厉害,他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你的女儿已经死了,你醒一醒吧!”
那一巴掌把孙梦梅本就凌乱的发髻彻底松垮了下来,凤冠应声落地,飞溅了一地的珍珠。
在此起彼伏的滴答声中,孙梦梅像是忽然惊醒了,没等孙少辛反应,她一把放开慕容彩蝶,踉踉跄跄地就朝殿门外跑去。
孙少辛赶过去时已经晚了,他的皇后妹妹直闯了皇帝的寝宫。
皇后敢闯,他却不敢,想在一边等,又没这个胆量,只能先回府找谋士谋算。
……
孙梦梅之所以能那么容易的闯进“紫宸殿”,不过是因为有人早吩咐下去过。
从他下令赐死自己的女儿,弄断亲生儿子的双腿,就猜到这个女人会来找他。
伺候他大半辈子的大太监不大放心,也的确皇后现在这模样,估计和冷宫里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约莫着是疯了。
慕容南诏挥手让他退下,他走出殿门时,犹豫了一下,还是顺手把门带上了。
在这深宫之中,人最不能有的就是好奇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孙梦梅看着倚靠在龙床上的男人,直接出口厉声质问,“慕容南诏,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
皇帝的寝殿太大,她的声音带着回声,格外诡异。
慕容南诏深深吸了口气,久病多日,脸色蜡黄,他侧过脸看着自己的皇后,嘴角挂上一抹残忍的弧度,“孙梦梅,朕念在多年夫妻情分上,不与你计较,还不快滚回你的凤栖宫!”
毕竟是皇帝,哪怕上了年纪,还在病中,那种由内散发出来的威慑,还是让孙梦梅一滞。
只是片刻,她忽然仰头笑了起来,以为早流干的眼泪顺着眼角翻滚而下,“慕容南诏,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的人!”
慕容南诏并没应声,眉色一沉,涌起了怒意,他这皇帝虽然当的不风光,还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这样骂他。
孙梦梅开始得寸进尺,嗓音猛地拔高了许多,人也摇摇晃晃的朝那张硕大的龙床,那个三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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