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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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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明月撅了撅嘴,眼眸亮亮的,“管他是儿子还是女儿,反正啊,我做定他干妈了。”
“好好,哪怕生下来是个蛋,你也是他干妈,这总可以了吧。”
“不准瞎说,我的干儿子或者干女儿怎么会是蛋呢。”
两个女人在花园里有说有笑,这一幕,真的让人不忍心打断,姜歌站一边站了很久,最后还是他身边的黑衣人出声提醒他,“主子,梅贵妃来信说,皇上的情况越来越糟,估计时间真的不多了。”
姜歌并没有理会他,又足足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开口,“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名和利对人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黑衣人一听,吓了一跳,“大皇子,您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在宫中处处都受皇后欺凌的梅贵妃。”
☆、第七十六章:揭穿恶面
梅贵妃是姜歌的亲娘,他心甘情愿的来东陵做人质,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为了梅贵妃。
他的娘亲生得很貌美,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嫁入宣治皇室的原因,父皇虽宠爱她,而且还把她提到贵妃这么高的位置上。
可是,没人知道,像这样没厚实娘家在前朝作依靠的后妃,其实日子并没外人想象的那么好过。
不然,宣治那么多的皇子,为什么皇后唯独提议把他送到东陵来当人质。
借口说得是那么的冠冕堂皇,大皇子是皇帝的长子,送到东陵,也好显示宣治的诚心。
其实,不过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强硬的祖父或者舅舅当靠山。
关于宣治皇室到底是不是什么精魂后代,就连他们也早无从推算,不过,依仗着传说,外加故意弄出的神秘,倒让宣治这些年来过得也算安稳。
经过两代帝王的调养生息,现在的宣治在三个国家里,领土虽然依旧是最小的,兵力和财力却已经不弱。
前两天,当大历要和东陵开战时,他其实接到了宣治皇宫里的来信,而且是出自那个人的手,信的内容很简单,没有关心他这些年来过得好不好,只是问他是不是可以寻个机会,黄雀在后。
大历和东陵已经是剑拔弩张的状态,在这个时候想要黄雀在后,其实并非什么难事,难就难在……他忽然舍不得破坏眼前的生活。
虽然在公主府上的人看来,他不过是訾明月新得宠的面首,但是,他忽然感觉,当訾明月的“面首”,比他当一国的皇子,更让他开心。
正想着,冷不防暮雪瞳侧脸朝他看去,看清是他,对他笑了笑,当即对訾明月低声说了句什么,訾明月也侧过脸看去,看到姜歌,她就想起昨天晚上两个人的缠绵,脸上不觉一阵嫣红。
暮雪瞳打趣道:“明月,你的驸马来找你了,你还不快去。”
訾明月嘴上说着讨厌,人却像是一只展翅飞翔的蝴蝶,兴高采烈地朝姜歌跑去。
距离隔得有点远,暮雪瞳并没听到訾明月对姜歌说了什么,却从姜歌的眼睛里看到了宠溺疼爱。
她相信在经历了这么多,知道了这么多后,姜歌一定会好好对待訾明月,至于她到底什么时候离开,姜歌已经不止问了她一次。
訾夜鸢在高位上待久了,又小女子心里作祟,在暮雪瞳那里吃了那么大的亏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暂时没动作,意味着给暮雪瞳的反击,势必是致命的。
其实,东陵和大历的关系,随着慕容兴衡的忽然死去,已经到了没有缓和的地步,现在就算是訾夜鸢下个圣旨,大模大样的要杀了暮雪瞳,朝中的那帮老臣也都不会跳出来说理。
国事当前,有的时候身为一国之君,为人处世,的确是要狠毒一些。
暮雪瞳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的确很美好,如果人忍不住伸手去摘,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刺得鲜血长流。
姜歌看到暮雪瞳伸到玫瑰花丛里,又收回来的手,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这是在暗示他,她会很好的,放心的给訾明月幸福吧。
……
大历似乎是流年不利,太后崩后不过一天,康平帝也驾崩了,整个大历举国同哀,一时间驻守在东陵边界的大历军队,士气大受影响。
应了那句“国不可一日无君”的话,康平帝和太后还没入土为安,朝臣已经上书要訾容枫继位。
不,现在的訾容枫已经不叫訾容枫,他叫慕容枫。
慕容枫继成大统,已经成了众望所归,最高兴的莫过于还是徐从才,从一品大员,一下子晋升为国丈,这样的殊荣,不是羡慕就能羡慕得来的。
一时间,徐从才的尚书门口,可谓是马来车往,门庭若市。
徐清丽本来还愁着怎么进府,这下机会来了,她打扮得本就体面,跟在某个官的身后,大模大样的就走进了尚书府,也就是她自己的家里。
她的目的,和那些拍马屁的官员不一样,乘人不注意就朝后院走去。
这个年代,后院,除了当家的那个男人,其他男子是一概不准进的,这不,徐清丽才走进后院,就有家丁伸手拦住她,厉声吼道:“什么人?这尚书府的后院是你能随便闯的吗?”
徐清丽虽是男装打扮,却一点都不影响她原本的秀丽绝色,朝家丁一个嫣然浅笑,眸子里宛若荡漾着一湾春水,“这位小哥,我迷路了,一个不小心就走到了这里,这尚书府实在是太大了,还要麻烦小哥把我带出去才好。”
这个家丁就像是被猪油蒙了心,浑身直痒,忘了管家的命令,笑呵呵地就把徐清丽朝自己的下人房带去。
他时不时回头朝身后人看去,那白皙如玉的皮肤,看得他都流口水了,搓着手就要去摸徐清丽的脸,“来先让大爷我摸摸看呢。”
徐清丽并没有躲闪,不露声色间,那个家丁只听到一声扑哧的声音,身体某个方面出现了剧痛,他低头看去,看到一根金簪已经插在他左胸口。
他张开嘴,刚想呼叫,额头上被人拿食指轻轻一戳,整个人朝后倒去。
徐清丽走过他身边时,对着他踢了两脚,又吐了口口水,这才朝后院走去。
她先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是她走时候的模样,和她想的一样,周碧欢为了讨徐从才的欢心,一定会继续扮演她的贤妻。
周碧欢的虚伪,倒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很快就从侧厢房的柜子里找出一身丫鬟服,等她开门出去,已经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
尚书府是个很讲规矩的地方,一半的丫鬟没有主子的命令根本是不可以抬头的。
大历举国同哀,徐从才府上却很热闹,似乎知道自己家的小姐马上要成为皇帝的妃子了,连带着府里的佣人都满心欢喜的私下窃窃私语。
徐清丽才不关心那个假的徐清丽会不会成为妃子,她关心的是这个后院里是不是有女人怀孕了。
一番打听,居然没有一个姨娘或者是侍妾传出怀孕的消息。
是哪里不对。
徐清丽坐在回廊上又好好的整理起自己的思绪,绞尽脑汁的想着,还真让她想到了一种可能。
也怪她大意,以为周碧欢让吴嬷嬷去抓打胎药就是要去害其他女人的孩子,怎么就没朝她身上想呢。
她虽然不是在徐府长大的,和周碧欢也就见过寥寥几面,对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还是有点了解。
她生有一儿一女,看似不错,却不是尚书府里有子嗣最多的女人,按照道理来说,人到中年得来的孩子都会格外珍惜,这当真是上天垂怜下才会有的。
周碧欢怎么样都不可能会不要这个孩子,她在尚书夫人这个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早稳固如磐石了,也根本不需要再拿孩子来栽赃其他的女人。
既然不需要,为什么她要买堕胎药呢?
一个灵光闪过,徐清丽还真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个猜测过于胆大,她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不过,除了这个可能,她真的想不出周碧欢要打掉孩子的原因。
周碧欢啊,周碧欢,十多年前你害死了我的母亲,不久前又派人追杀我,害死了我情同姐妹的丫鬟,这么多债,今天,我要一并向你讨回。
……
尚书府的正厅里,徐从才脸上始终挂着沉痛,心里头却早乐开花了,精心伪装了那么多年才得来的刚正不阿的好名声,终究还是要维护的。
又一官员来访,他正坐在正位上和他寒暄,冷不防,有个人从后院的方向闯进了他议事的正厅。
大约看清来的是个丫鬟,刚要发火,那个丫鬟却已经抱着他的腿,边喊着爹爹,边嚎啕大哭了起来。
徐从才已经听出这声音就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徐清丽的,就算有天大的怒火,也在瞬间熄灭了。
“清丽,你这孩子,怎么打扮成这样了?”徐从才忙扶起女儿,看她哭成这样,心头碎了。
这可是他最心爱的一个姬妾给他生下的孩子,那个姬妾死的时候,正是在她最美好的年华,也是徐从才最爱她的时候,所以即便过去了十多年,他依然把她放在心上。
徐清丽是下定了决心在今天一定要拆除周碧欢的伪装面具,没有着急着回答父亲,而是朝下座的大臣看去。
这个大臣也是很善于看人脸色,捉摸人心思的,不要说他刚才已经听到徐从才喊出的那声,和宸郡王侧妃一样名字的名字。
有些事啊,还是不知道的好,好奇心的确是会害死猫的,当即就起身告辞,徐从才虚伪的客套了两声,找了好长时间的宝贝女儿终于回来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别人。
他心里甚至很侥幸,慕容枫刚好要上位,他的女儿就回来了,老天待他不薄。
等那个大臣一走,他立刻就喊来管家,吩咐他,把大门关起来,今天不再见客。
“清丽啊,你回来的正好,宸郡王马上就会登基成皇帝,你就会是妃子了。”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成为国丈那一天,徐从才脸上的每一道褶皱里都荡漾着得意的笑。
徐清丽看徐从才的反应,心里当即凉了一大截,她的父亲,看似很宠爱她,其实也不过是为了他自己的荣华富贵。
她现在要对付的人是周碧欢,也就没把徐从才的话放心上,一头扑进徐从才怀里,没说话,直接开始嚎啕大哭。
“丽儿,你这是怎么了?快点告诉爹,你怎么了?”徐从才轻轻拍打着女儿的后背,关切地追问。
“爹,你不会真的以为是女儿逃婚了吧?”徐清丽是个很聪明的人,也知道像周碧欢那样刻意给徐从才营造出的好印象,凭借她的三言两语,根本动摇不了的,干脆也闭着眼睛开始信口雌黄。
徐从才听得是目瞪口呆,等徐清丽说完,他的反应,和徐清丽想的一样,的确不相信代嫁都是周碧欢耍的手段。
“爹。”徐清丽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女儿难道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徐清丽捋起衣袖,白皙的手臂上有一条还没完全愈合的疤痕,徐从才虽是文官,还是看得出这是刀伤所致。
“真的都是她干的?”徐从才咬牙又反问了一遍。
徐清丽在徐从才身上抹了把眼泪,声音很轻,也越发的楚楚可怜,“爹,女儿好不容易才回到爹的身边,怎么舍得离开。”
徐从才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孩子,爹相信你,都是爹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徐清丽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就把看到吴嬷嬷买打胎药的事也说了出来,徐从才的愣了一会儿,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你说真的?”
徐清丽被徐从才的脸色吓到了,结结巴巴,道:“女儿不敢欺骗爹爹。”
……
周碧欢的院子里,院门紧闭,空气里隐隐约约回荡着一阵苦味。
一碗冒着热气腾腾的墨褐色汤汁,被吴嬷嬷端到了周碧欢的房间里。
周碧欢知道这个孩子是千万留不得的,可是,毕竟是她的骨肉,要真打掉它,心里也很舍不得。
吴嬷嬷看她犹豫,就知道她舍不得,这个时候,正是发挥她忠心的时候了,把汤碗放到桌子上后,语重心长地开始劝说周碧欢。
口水不知道说掉了多少,都开始口干舌燥了,周碧欢才勉强点头。
周碧欢把汤碗送到嘴边时,吴嬷嬷又说:“夫人,不是您心狠不要这个孩子,实在是这个孩子和您是没有母亲情分,您放心,奴婢会给它烧纸,让它早日投胎。”
“让谁早日投胎?”伴随着院门被人踢开的巨响,一道夹杂着惊天怒火的声音也从院外传到房间里。
周碧欢手一抖,汤碗里的药汁泼出来了一大半,还算好,她今天穿的本就是深褐色的衣服,倒也看不出来。
“嬷嬷,老爷怎么会来的,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周碧欢抓住吴嬷嬷的手,身子在颤抖,整个人都慌了神。
吴嬷嬷也慌了,几个呼吸间,已经强自镇定了下来,“夫人,您不要慌,也许老爷是无意过来看您呢,这个时候我们千万不能慌啊,千万不能慌。”
最后一句话,不知道是在安慰周碧欢还是安慰她自己,反正声音带着巨大的颤抖。
☆、第七十七章:夫人有喜
有了吴嬷嬷的安慰,在徐从才走进房里时,周碧欢多多少少是镇定了一点,然,正当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要开口时,在瞥到徐从才身后的人影时,蓦地僵住了。
徐清丽!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徐清丽没死,而且还活生生地出现在了这里。
银牙咬碎,那帮匪徒,拿了钱居然不办事,真是毫无信誉可言。
“周碧欢!”徐从才一进屋就冲到周碧欢的面前,大掌伸出直接掐住周碧欢的脖子,额上青筋暴起,“你这个贱人,好大的胆子!”
周碧欢知道她买凶杀徐清丽的事已经是盖不住了,却没有就此承认,她还心存侥幸,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一句话,“老爷,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妾身冤枉。”
徐从才当真是气坏了,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在掐周碧欢的脖子,吴嬷嬷看周碧欢直朝外伸舌头,怕出人命,不顾尊卑就去拉徐长才的手臂,边哭边喊道:“老爷,您冤枉夫人了,夫人为了您,为了这个尚书府,可谓是尽心尽力,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啊,老爷……您不能听信了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冤枉了夫人啊,夫人可是您的原配,给您生了大少爷和三小姐……”
吴嬷嬷不这样说还好,这样一说,更是挑起了徐从才的心头火,他瞪着直朝外伸舌头的周碧欢,一声冷哼,“贱人,你面上一副慈母样,背地里却派杀手去追杀清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周碧欢本打算以示弱来博得徐从才的心软,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她还是很了解他,“老爷……”喉咙里勉强发出两个字,眼泪簌簌地就翻滚到徐从才虎口上。
徐从才愣了下,满腔的怒火,忽然消下去不少,冷静下来后,他也开始前思后想,徐清丽说的话固然可信,他却没有给周碧欢任何解释的机会。
也许……自己太片面了也不一定。
这么一想后,他收回了手,周碧欢一个踉跄,如果不是吴嬷嬷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只怕在跌到了地上。
“老爷。”不顾自己脖子很难受,一稳定身形,周碧欢立刻吊上徐从才的衣袖,痛哭流涕,“妾身真的冤枉啊,清丽虽说不是我亲生的,可是,妾身却一直都把她亲生女儿看待的呀,老爷,您看看陪嫁就知道了。”周碧欢哭得伤心,话也说得字字诚恳。
徐从才看了看她,又朝徐清丽看了看,似乎在判断谁在说谎。
徐清丽从徐从此的眼睛里看到了迟疑,在心里把周碧欢暗暗咒骂一顿后,也走上前,抓住徐从才另外一只衣袖,表情也是期期艾艾,“爹,你要相信女儿,女儿是你亲生的,怎么都不会骗你。”
周碧欢抓住了徐清丽话里的漏洞,不等徐从才开口,又是哭天抢地一通大嚎,“老爷,您刚才也听到清丽怎么说了,在她心中,由始至终只把您当成她的亲爹,却从来没有把妾身当成她的母亲!这个孩子不是在妾身身边长大的,也许是听了那些不安好心人的话,才会误会妾身!”
徐从才看着在朝堂上很有主见,一旦处理起家事,就像是苍蝇被掐了头,胡乱一通窜,眉心拧成一团,“够了!都给我闭嘴!”
徐清丽和周碧欢不约而同地狠狠看了对方一眼,又不约而同的一声冷哼,唯一不同的是,那声冷哼,徐清丽有声音,周碧欢却是闷在了心里。
徐从才抽回自己的两只衣袖,在黄花梨木的椅子坐下,单手揉着发酸的眉心,一副很疲倦的样子,“你们两个各说各有理,一时之间我也很难分辨谁在说谎……”
“老爷!”
“爹!”
周碧欢和徐清丽不约而同地插上话,却被徐从才一个抬手制止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要以整个家族的荣辱为出发点,宸郡王用不了多久就会登基,当务之急,我们是要想办法怎么把清丽送到慕容枫身边去。”
“老爷,这不可以。”周碧欢脸色微变。
徐从才看向她,不解道:“这怎么不可以了?找人待嫁进王府,等清丽找到后,就把她替换进去,这可是我们早商量好的。”
周碧欢跪到地上,声音哽咽,“老爷,我们本来是这样商量好的没错,但是……”她手里捏着手帕,犹豫了起来。
徐清丽能不能成为慕容枫的第一个妃子,这不仅关系到徐从才的前程,更关系着徐家整个命运,荣华富贵面前,徐从才当即没了耐性,手用力一拍桌子,“但是什么?你倒是快点说呢!”
“但是……”周碧欢又犹豫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直视徐从才的眼睛,“现在待嫁进王府的那个女人怀孕了,而且宸郡王也知道了。”
徐从才愣住了,良久,嘴里才发出喃喃般的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的?”
徐清丽虽然知道自己现在插话,说不定就要被送到那个慕容枫身边,可是,人有的时候活在这个世上,不就是为了争口气吗?更不要说周碧欢已经欠了她两条人命。
她年轻稚嫩的脸上,出现了郑重,“爹,请听女儿一言,哪里那么凑巧就怀孕的,依女儿来看,怀孕一事,又不是农夫种菜,说有就有的。”
徐从才似是被一语惊醒,这才想起了什么,他眯起眼,眼风犀利的朝周碧欢的小腹扫去。
周碧欢心里骤然一紧,暗暗叫了声不好,她好不容易才把徐从才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徐清丽是不是出逃一事上,怎么感觉自掘坟墓了呢。
事实上,还真让她猜对了,她的确是自掘坟墓了,徐从才本来已经忘了她让吴嬷嬷买堕胎药的事,她一提怀孕,他还真想起来了。
徐从才的子嗣还算兴旺,这也是他一直以为周碧欢是贤妻的最大原因,一个妒妇,如何也不会允许那么多女人生下丈夫的孩子,他的同僚中,子嗣稀少的多了去。
“我听说你怀孕了,是真的吗?”徐从才身子微微朝前倾,手朝周碧欢伸了过去,看似温和,却透露着危险。
看着伸在眼前的手,周碧欢忽然就胆怯了,朝边上的吴嬷嬷看去,吴嬷嬷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她又朝徐清丽看去,从她眼底看到了得意,顿时明白了。
只怕,吴嬷嬷去药铺抓药被徐清丽看到了。
现在怎么办才好呢?
周碧欢不愧在这深门大院里斗了好多年的高手,眼珠骨溜溜的转了两圈,马上就有了主意。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她把手递给徐从才的时候,不等徐从才用力,就哭得更伤心了,“老爷,妾身是让吴嬷嬷去买打胎药了,不过却是……”
她故意左右看了看,这才凑到徐从才耳边,低声了句话。
徐从才听后,脸色变得有点古怪,也有点不可置信,牢牢盯着周碧欢的眼睛看了好久,才吐出两个字,“真的?”
反问的口气,让徐清丽心里一惊,藏在衣袖里的手收拢成拳,指甲掐进肉里,也丝毫没察觉到痛。
周碧欢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狡猾。
她正愤恨不平,那头徐从才在周碧欢的又一阵眼泪攻势里,已经完全缴械投降。
徐清丽一抬头,就看到徐从才正给周碧欢擦眼泪,气得肺都快炸掉了。
吴嬷嬷看周碧欢已经扭转了乾坤,压在心头的大石头也落了地,欣慰地拂起衣袖擦了擦眼角。
这么一偏头,刚刚回到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掉到了半空,刚才太惊慌,居然忘了把还有半碗汤药的碗给藏起来。
这下可怎么办?
吴嬷嬷的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异全部落到了徐清丽眼中,她也朝放汤碗的矮案看去。
嘴角掠过冷笑,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动静太大,徐从才问她,“清丽,怎么了?”
都说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不要说,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的家务事,既然说不清,又没人受伤,他打算就此作罢,这一页翻过,谁也不准再提。
徐清丽依然是他最喜欢的女儿,周碧欢也是他尊敬的尚书夫人,一切照旧。
经过这段时间的颠沛流离,徐清丽也一下子成熟了很多,她隐约已经猜到周碧欢凑在徐从才耳边说的是什么。
想说打胎药是给代替她嫁入宸郡王王府的那个女人准备的吗?
她想得太美了点。
随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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