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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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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清婉抚着有点发酸的小腹,边朝路的尽头看去,边喃喃自语,“既然没看错,怎么还没来呢?”
    她当然等不来慕容枫,因为,她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自己的院子,慕容枫就得到了消息,这个女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他有点想不明白,以徐从才的为人,应该是牢牢扒着自己这个看起来是金龟的女婿不放,怎么还会找人待嫁,而且以徐从才的胆量,冒失还不敢找人待嫁,这当中肯定另有乾坤。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正坐在饭厅里看对面的人吃饭。
    慕容枫这个人吧,有的时候挺好说话,看着也挺和气,可是有的时候就特别的损,比如眼前,他居然让人拿了一百个馒头放在徐清丽面前。
    徐清丽再怎么饿,也吃不掉一百个馒头,不要说一百个,就连十个吃下去,对她来说也是天方夜谭。
    勉强的吃下去一个,她就感觉饱了,偏偏慕容枫还坐在对面看着她吃。
    脑海里正努力想着一个三天三夜没吃过东西的人,饭量应该多大,慕容枫忽然开口了,“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徐清丽暗暗惊叹了一声,这慕容枫果然不是一般的人。


 ☆、第七十九章:特殊癖好
    “王爷。”徐清丽扔开手里的馒头,对着慕容枫就跪了下去,“求你给民女做主。”
    訾容枫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转动着茶盖,语调悠然,“我这里既非衙门也非刑部,你要真有什么冤情,似乎找错了地方。”
    徐清丽坚持,“王爷,民女的冤情和您有关,所以不需要去衙门或者刑部,直接找您就可以了。”
    “哦。”慕容挑眉,做出一副被挑起了兴趣的样子,“说来听听呢。”
    徐清丽稍微思索了一阵,咬牙道:“王爷,有些事,民女觉得与其说给你听,不如让你亲眼看到。”
    慕容枫眸子里掠过一丝笑意,澈如冬日冰花,虽未化开,也带着刺骨的寒意,那份美,却是惊人的,“有点意思,不知道你打算让本王如何看到?”
    徐清丽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起身走到慕容枫身边,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
    慕容枫不喜欢别人靠他这么近,下意思地就朝边上偏了偏,徐清丽心里的某个地方闪过失落。
    ……
    再说东陵那边,随着慕容南诏的驾崩传过来,朝臣们一致上书,无非是受了这么多年的窝囊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
    他慕容南诏不是打着幌子,把兵驻守在了两国的边界吗?正好,现在可以给他们致命一击,也让他们瞧瞧,不要以为老虎不发威就当成病猫。
    关于起兵的折子一封又一封的送到訾夜鸢书案上,她却始终没有反应。
    有聪明的大臣去找了太后,这不,从不管前朝国事的太后破天荒的来了御书房。
    太后性格非常温婉,这是所有大臣公认的,不然先帝也不会一直独宠于她。
    御书房门口的宫女一看到太后,刚要出声通报,被太后一个抬手制止了,她让伺候自己的宫人也在门外等着,自己推门进了御书房。
    自从上一次宫里的太监,在一夜之间都被人灭了口,东陵皇宫里就只剩下宫女,刑部不是没有着手调查,只是查来查去都杳无音讯,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从那以后,不管皇家出钱多高,都不肯再有男子再入宫当太监了。
    东陵本就男少女多,这么一来,大大降低了剩女的比例,就连尼姑庵也受了影响,继灭绝师太高调的还俗嫁人,并且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后,东陵的尼姑庵相继又倒闭了好几家。
    太后走进去时,訾夜鸢正躺在软榻上小憩,她睡得很沉,根本没听到脚步声。
    太后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和訾明月长得很像的脸,不由一声叹息,又看她身上什么也没盖,就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给訾夜鸢盖上。
    这个孩子,自一出生就离开了她,虽不像訾明月那样是她亲手抚养长大的,却终究是她生的,而且又是可以绵延子嗣,让她在东陵皇宫,真正坐稳皇后宝座的儿……
    后面那个“子”字,还没在脑海中蹦出,她的手在无意触碰到訾夜鸢胸前时,蓦地僵住了。
    一向端庄大方,仪态优雅的太后,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脸色惨白,身形摇晃了两下,跌坐到软榻边上。
    动静太大,吵醒了訾夜鸢。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失魂落魄,像是受了什么天大打击的太后,也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母后,您怎么来了?”訾夜鸢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揉着额头,小声嘀咕道,“昨天晚上看折子太晚,一个不当心就在这里睡下了。”
    太后一直都没有说话,她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訾夜鸢,她一直以为是儿子,其实却是……
    訾夜媛从软榻上下来,等穿好绣有九条金龙的龙靴,才察觉出太后的不对,“母后,您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宫里太闷,想出去走走?”
    她虽然不是太后抚养长大,对亲生母亲却一直都很孝顺,去年,有个在前朝很有势力依傍的太妃曾给她脸色看,没过多久,那太妃的宫中忽然就开始闹鬼,没过多久,那个在后宫素来都嚣张的太妃发了疯被送出宫去治病,再也没有回来。
    那个太妃在宫中为人一向嚣张,吃过她亏的人不算小数,对她忽然发疯,除了她娘家的人怀疑过,很多人,只是当八卦听过了,也就听过了。
    太后的直勾勾地看着訾夜媛,慢慢的,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訾夜鸢被她看得狐疑不定,正要开口,太后忽然伸出手一把抱住她,紧接着就是一番抢天哭地的嚎啕,“我可怜的孩子啊,你不该承受这么多的,都怪母后不好,母后怎么这么愚钝,从没朝那方面想!”
    慈母情怀,太后每一个字都带着懊恼和深情。
    訾夜鸢以为自己的一颗心,早坚硬如铁,不会为任何人的眼泪所动,更不会怜悯任何人,可是,当她的亲生母亲抱着她,痛哭着,说着自己的愚钝和懊恼,她的眼眶也红了。
    本来只是放在身边的两只手,终于慢慢的朝上抬,鼓起勇气似的,也是第一次以一个小女儿的姿态揽上了太后的背,“母后。”
    她喊着太后,也是第一次用自己真实的声音去喊自己的母亲,“这不怪你,这怎么能怪你呢。”
    母女两个又抱头痛哭了一会儿,太后的情绪才渐渐平稳下来,拉着訾夜鸢的手,语重心长,“孩子,以前都是母后不好,以后母后一定会好好爱你,疼你,不再让你承受这么多。”
    訾夜鸢听出太后话里的意思,“母后,你是想……”
    外人看来柔弱端贤的太后眼里,释放出一种坚决的光芒,“你父皇的兄弟,虽然已经没有一个在世的,他们也都没有任何子嗣留下来,你皇祖父却是有兄弟存活的,有几个子嗣也都承继了郡王之位,母后想着是不是可以从这些郡王里面挑一个德才皆备的让他继承皇位。”
    訾夜鸢半响都没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本该是保养的很好,或者是像后宫的嫔妃那样涂着鲜红的蔻丹,又或者像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淬淡雅的凤仙花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手心有磨砺出来的老茧,柔软不成,坚硬却过余。
    她不是自懂事,是自记事以来,就被迫着开始学武。
    那个把她带在身边亲自抚养,也是她亲生父亲的男人,看她跌倒,看她受伤,从来没有抱过或者是安慰过她。
    他会负手看着她,就这样看着。
    那时年幼,稍微有点痛,就瘪嘴开始哭,渐渐大,当她发现,不管她哭成什么样,哪怕嗓子都哑了,那个男人也不为所动,她慢慢的也就不再那么容易哭了。
    再后来,不管受了多大的伤,她也不再哭了,那个穿着锦绣龙袍,眉目间始终挂着寡淡疏离的男人终于抱了她。
    那个是她父亲的男人边揉着她受伤的地方,边说:“夜鸢,知道父皇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吗?”
    她摇头,这真的不是一个六岁的孩子所能理解的问题,太深奥了。
    “鸢,是鹰的一种,父皇希望你能像夜鹰一样翱翔于长空,站在最高的地方,睥睨这个世界!”
    那人早已经去世,他的话却历历在目,“鸢儿,父皇希望东陵在你手里能发扬得更光大!”所谓发扬光大,无非是一统三国。
    “母后。”訾夜鸢看向太后,声音低沉而缓慢,“如果这样,父皇会很失望。”
    “鸢儿,以后别再在我面前提他。”这是太后第一次当提到先帝时,情绪那么激动,眼底的厌恶也昭然若见,“如果不是他的自私,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母后也不会亏欠你这么多年,孩子真的苦了你了!”
    许多事,她也是到今天,在发现訾夜鸢其实是女儿身的这一刻,才想明白,她就说为什么自从生下訾夜鸢后,皇帝看着每晚也都留宿在她那里,却再也没人了任何一次温存。
    她是皇后,端的是贤良淑德,很多事和话,即便是她的母亲来追问她,她也根本都说不出口,訾志坚不主动,她就是躺在他身边半天都不动一下。
    訾志坚曾经也做足了前戏,想要鱼水之欢,每一次,毫无疑问都以失败告终,原来,他早就不行了,怪不得,后宫其他妃嫔生下的孩子无一幸免,不是以这个,就是以那种方式死了。
    外人看来身为皇后的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宠冠六宫,恩宠不断。
    其实呢?
    真正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是因为生了一儿一女,比起后宫所有的女子都强,这才让她欣慰了很多。
    心里有了寄托,对男女之事的兴趣也淡了许多。
    却没想到,曾经最引以为豪的事,到头来,其实只是一场骗局,让她的心里如何好受得了。
    想着往事,想到这么多年訾志坚对訾夜鸢的严厉要求,而她也一直以为男孩子需要多磨练才能成才,从来都没有劝阻,太后的眼泪簌簌地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怎么都控制不了。
    訾夜鸢在母亲的眼泪中,缓缓闭上眼睛,沉思了好久,方才道:“母后,儿臣听你的。”
    太后离开后,訾夜鸢眼底已经看不出一丝水雾,那双和訾明月如出一辙的眸子荡漾的不是温情,而是凌厉的寒芒。
    她抬起下颌,对着空气吼了声,“顾飞,你出来!”
    一个穿黑衣武士装的男子,很快出现在了訾夜鸢眼前,对着訾夜鸢弓腰拱手,道:“皇上。”
    訾夜鸢看着他,“你故意的?”
    虽是反问句,却是陈述的口气,盯着他的眼睛,口气有些咄咄逼人,“母后进来时为何不叫醒朕?朕记得睡前身上是盖有毛毯的,为何却要母后接下她的披风给朕盖上,顾飞,你是故意让她知道朕的性别!”
    顾飞抬头朝訾夜鸢看去,脸色很平静,“皇上,太后是您的亲生母亲,属下不敢也不能阻止她进来。”
    訾夜鸢觉得头很痛,也不想听他解释下去,坐回到书案前,对他挥挥手,眉宇间都是不耐烦,“你先下去吧。”
    顾飞应了声,正准备一闪身形,躲到暗处,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又问訾夜鸢,“皇上,您真打算听太后的吗?”
    “怎么了?”訾夜鸢随手拿起一本折子,“朕都还没眷恋这皇位,难不成你倒还舍不得放弃这暗侍的身份?”
    没想到訾夜鸢会讲这样的话,顾飞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在一阵红白交错中,他再次抱拳,“属下不敢!”
    “你放心吧。”訾夜鸢把玩着手里的折子,又是一封上书让她乘机对大历开战的折子,“如果有一天我这个皇帝不在了,你也不会丢了性命。”
    訾夜鸢打来掌心,不知什么时候,那里已经躺在一枚深褐色的药物,“这是解除你身上蛊毒的解药,你吃了以后,就不会再受我命运的任何牵制。”
    她仰头看着顾飞,眸子里倒影出来的这张脸恐怖而狰狞,一道错横整张脸的旧疤破坏了他本来的面容,也让人看不出他本来的模样,
    訾夜鸢却习以为常地笑了,“顾飞,吃下它,从此以后,你就真的自由了。”
    顾飞垂眸看着訾夜鸢掌心里的药丸,曾几何时,这是他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命受制在别人手里,这就不再是简单的奴才,这是彻彻底底的沦落为了奴才,可是,现在……
    他看着那颗梦寐以求的东西,心里却激不起任何的波澜,“皇上,我……”
    訾夜鸢看出他的犹豫,抿唇一笑,起身走到他身边,她的个子哪怕穿着垫有八双鞋垫的龙靴也没他高。
    踮起脚,把嘴凑到他嘴边,乘顾飞不注意,忽然就吻上了他的唇。
    顾飞哪里料到訾夜鸢忽然会吻她,本能反应就是伸手去推她,手在碰到她的身体时,忽然僵住了。
    訾夜鸢吻的很投入,她看着是一国之君,后宫佳丽无数,不过摆设而已,真正沾染过那些诞下公主的妃嫔,都是一些侍卫,而且都在一夜风流后就被杀人灭了口。
    两个都没有经验的人,即便是吻,也是牙齿互磕,不尽如人意,也许是心理作祟的关系,顾飞觉得这个吻很甜也很美。
    正忘情的回应着訾夜鸢,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推到了喉咙后,意识到那是什么,訾夜鸢一个踮脚,加深了这个吻,他喉咙动了下,那东西已经咽入肚中。
    顾飞知道訾夜鸢送到他口中的是什么,心里的那种感觉,很微妙很微妙,他只是一介武夫,又没看过什么关于情爱的话本,一步一步,只能靠他自己慢慢摸索。
    他揽上訾夜鸢的腰肢,正闭目吻的缠绵,忽然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巨响惊醒了两个缠绵激吻的人,正当两个人循声看去,那边,一个宫装打扮的女子已经捂着脸,嚎啕大哭的朝殿门外跑去。
    大红色,上面绣着百鸟朝凤图的宫装,除了正宫皇后,还有哪个人敢穿。
    一个不小心撞见这幕不和谐场景的人正是訾夜鸢的皇后——辛贝贝。
    顾飞听着皇后的哭声,似乎才察觉出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这可是大不敬之罪,正要跪下对訾夜鸢请罪。
    訾夜鸢拿出明黄色的丝帛擦了擦嘴唇,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做回案前,继续批阅折子,只当顾飞是空气。
    顾飞几度欲开口,却看訾夜鸢在心无旁骛的批阅折子,只能躲到了暗处。
    訾夜鸢这里一切如常,除了宫女在打扫地上的碎瓷片偶尔发出一点声音,四周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得到。
    相比她这里的安静,太后那里可就真的是太热闹了。
    太后揉着额头,无比头痛的看着朝她哭诉的皇后。
    皇后真是伤心极了,不顾形象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她刚才亲眼所见之事。
    要是在没知道訾夜鸢是女儿身时,身为訾夜鸢母亲的她,对儿子做出那种羞于出口的事,肯定勃然大怒,不待皇后说完,肯定已经冲去找訾夜鸢了。
    现在,皇后嘴里最不堪的龙阳癖,随着訾夜鸢是女儿身的事实,已经变成了最正常的事,你让她怎么去说。
    还没想好到底选哪个郡王来继承皇位,太后暂时还需要安抚訾夜鸢所谓的后宫。
    等皇后哭诉完,她呼出一口气,缓缓开口,“皇后啊,这件事,哀家已经知道了,有空哀家会去找皇帝好好聊聊。”
    皇后怎么会听不出太后这是在打太极,什么叫有空再去找訾夜鸢好好聊聊,打铁都要乘热,更何况是做事。
    皇后不依,“母后。”
    眼眶里又包了一眶清泪,“您一定要去劝劝皇上,皇上虽然还年轻,可是后宫只有那么几个公主,到现在连个真正的皇嗣都没有,儿臣没能为皇上,为皇家添一儿半女,心里始终都很难过……”
    这话说得多在理,民间都尚且遵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不要说需要后代子嗣来传承大统的皇家。
    皇后说这番话时,一直都在观察着太后的表情,从她微跳的眼皮就知道自己说到她心坎里去了,正暗暗得意等着太后接下来为自己做主。
    不料,太后在沉默了一会儿后,神色倦怠的闭上眼睛,“皇后啊,你说的,哀家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皇后虽然心有不甘,娘家的势力也很强硬,还没到敢和太后公然叫嚣的地步,福了福身,愤愤地走了,心里暗暗把太后好一顿咒骂,真是个偏心的死老太婆,看你要是还得不到皇孙,着不着急。


 ☆、第八十章:大侠成货
    当东陵皇后——辛贝贝,在没多久就真的成为新寡后,忽然想起自己那一天在走出太后殿的诅咒,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年纪轻轻就晋升为太后级别,辛贝贝总觉得,她应该为还没逝去,却已经和逝去没有任何区别的青春做点什么。
    于是,年轻的太后去了先帝,也就是訾夜鸢的寝宫,宫人正在收拾先帝遗物,打扫消毒干净后就迎接新帝的入住。
    看到她,宫人们都显得很拘谨,她却难得没有一丝脾气,慢慢的在这个来的次数,屈指可数的丈夫的寝殿里悠然走着。
    她是听从家族安排嫁给的訾夜鸢,说不上爱他,两年夫妻,却也说不上不爱他。
    手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龙榻边上的锦盒,里面的东西翻滚了出来,深褐色,大概十几公分长,顶端圆润,尾部凸出。
    她俯身捡了起来,正仔细打量着,只听到边上打扫的一个宫女,捂嘴惊叫一声,脸倏地下就红了。
    她不由好奇,举着那东西问宫女,“你认识这东西吗?这是什么?”
    宫女的脸更红了,半响才低声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这东西叫缅铃,是……是……”
    小宫女脸上爬满了红云,说不下去了。
    辛贝贝这个太后,不久前的皇后,看似当的风光无限,纵然为后两年多,也没有为訾夜鸢生下一儿半女,依然是东陵最为雍容华贵的女人。
    其实,掀开那层世人羡慕的雍容华贵,她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的丈夫,虽然很年轻,后宫的嫔妃也不多,可是除了祖宗规定的朔月帝后必须同寝,訾容枫从来不到她宫中歇息。
    想起为数不多的,帝后通寝的日子,辛贝贝心头又是一苦。
    按照道理来说,身在皇家,又身为一国之君的訾夜鸢,应该很早以前就被教导宫女引导着怎么绵延子嗣,脸皮不说应该很厚,却肯定不会很薄。
    偏偏,訾夜鸢在房事上的脸皮很薄,每到朔月,只要不是她来葵水,訾夜鸢必定是遵循祖制和她同寝。
    两个人缠绵的次数虽不是很多,对辛贝贝来说,只是一位的承受,滋味其实并不好受,要真让她去回忆,能记得的也就只有两件事。
    第一,訾夜鸢从不点灯,不仅如此,哪怕是有一点光亮的玄珠在,也必须全部拿到殿外,不管天多热,都会放下厚实的帷帐。
    第二,兴许是訾夜鸢从不缺女人,哪怕面对的是他的皇后,他唯一的正妻,他也从没什么前戏,那么多次的缠绵,辛贝贝唯有靠感觉才能确定自己的凤榻上,真的有那个人的存在。
    她不是个笨人,更不要说在嫁入皇宫做皇后前,娘家人也找来教导嬷嬷教她这些事,她很快就知道了这缅铃的用处,脸当即也红了。
    在一个皇帝的寝宫里找出这样的东西,她真的……都为他感觉到羞耻,尤其又想起他和一个男人亲嘴,心里那滋味……简直没发形容。
    辛贝贝也不管訾夜鸢已经驾崩,看着被她扔到地上缅铃,气得连肺都快炸了,拂袖就离开了先帝的寝宫,从此再也没有踏入一步,也不准别人再在她面前提到“訾夜鸢”三个字。
    她不过堪堪到了双十的年纪,从此却要在这深宫中过着活寡一样的日子,她怎么会不恨短命的訾夜鸢。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现在訾夜鸢还没驾崩,辛贝贝还是皇后,她还在想着怎么样才能尽快怀孕,生下一个巩固皇后地位,也令她母家以她为荣的太子。
    至于那无意被她发现的缅铃,如果不是日后的某一天,她出宫去参加娘家侄子的婚礼,在大街上无意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人却已经是女子打扮。
    直到死,她也不会知道原来两年来所谓的帝后恩爱,假借的不过都是外物。
    这也是后话,老姚惊堂木一拍,请听后面分解。
    ……
    太后本来就有点头痛,被辛贝贝这么一闹,更是感觉脑袋要炸开了,最后还是伺候了她很多年的老宫人看出她的不对,“太后,要不要宣太医?”
    太后闭目,单手支胰,“不用了,你去把陈邦城替哀家叫来。”
    陈邦城是东陵两朝元老,目前不仅是户部尚书还皆管着礼部,为人一向很正直,对皇帝也很忠心,是以那帮被流放到偏僻之地的皇帝宗亲,到底谁的品性比较好,他心里都一清二楚。
    陈邦城很快就来了,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太后了,陈邦城还是有点激动,一看到她就跪地行君臣大礼,“老臣参加太后娘娘。”
    太后忙伸出双手做了个起身的动作,“陈卿家,无须多礼,快平身。”
    陈邦城在下座坐下后,太后随便客套了几句,就开始问先先帝其他幸存下来的子嗣情况。
    陈邦城虽不明白太后忽然关心这个干什么,还是如实告诉了太后。
    先帝子嗣单薄不说,最后能长大成人的,也只有出自太后的长公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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