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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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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不是孙庆梅的亲生女儿,这就顺理成章的解释了孙庆梅讨厌她的原因,顺理成章的,那个护院的死因似乎也明了了。
这个世道,果然是弱肉强食的,草菅人命。
既然孙庆梅已经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言惜玉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矫情下去,她顺势在手边的凳子上坐了下去。
没等她开口,孙庆梅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后,嘴唇一勾,又讥诮道:“你好像真的变了。”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能不变吗?”言惜玉毫不客气地回瞪着她,真正的暮雪瞳怕她,她言惜玉可不怕,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暮雪瞳的死,除了她自己郁结在心,这个女人也功不可没。
“哈哈……”孙庆梅放声大笑了起来,“和以前故作楚楚可怜相比,我还真的更喜欢现在伶牙俐齿的你!”
“谢谢啦,如果喊我停下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不好意思,我不奉陪了。”言惜玉说着就要起身。
柔若无骨,真正像是白葱玉指般的手按住她的手背,“暮雪瞳,没有我的帮助,你是走不出这个丞相府的。”
言惜玉不喜欢和别人这么亲近,抽回手,淡淡道:“不就是一个丞相府吗?我不相信还能找不到出口。”
“刚才还说你和以前不一样了,看样子,是我说错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蠢。”
言惜玉并没动怒,“我蠢,那是因为我不相信你!”她绝对不相信一个眼底始终流露出厌恶的女人会真心实意的帮自己。
“暮雪瞳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想出这丞相府你都只能相信我!”孙庆梅言之灼灼地看着言惜玉。
言惜玉抿了抿唇,大脑飞快的收索着残存的记忆,可怜见的,她很悲催的发现,这具身体的主人虽然已经十八岁了,却还没走出过这个丞相府。
古人盖房子讲究风水八卦,更不要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想必更讲究这些,言惜玉再次打量了下身边人,看她虽然眼底始终有着厌恶,却不像是在撒谎,遂问道:“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
孙庆梅看她对自己的话感了兴趣,笑着眯起眼睛,然后对言惜玉挥手,示意她把耳朵贴过来。
言惜玉听完,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再次把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你不怕?”
“他都十多年没来过我房里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孙庆梅一副无所惧的样子,看言惜玉还在质疑,又补充道:“看样子,你脑子真出问题了,你忘了,当今皇后娘娘是我亲姐姐,当今右相是我的亲哥哥了吗?我的父亲虽然已经去世,却被追封为一品大司马,暮尉迟就算想动我,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言惜玉大吃一惊,真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原来背景这么强劲,于是点头,道:“好,我相信你。”
看她这么爽快的答应了,孙庆梅反而悠悠然地笑了笑,“暮雪瞳,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帮助你的原因。”
“这么明显的原因,还要开口问吗?”言惜玉白了她一眼,手指勾起一缕头发玩弄着,眼睛直直地等着眼前人,“因为你讨厌我呗!”
同样的,我也很讨厌你,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
☆、第十三章:拿到令牌
暮尉迟的轿子刚刚落地,管家就碾着步子,匆匆跑了上去,“老爷,不好了。”
暮尉迟缓步走出轿撵,不慌不忙地看了他一眼,“发生何事了?”
管家左右看了看,看轿夫还在,壮着胆踮起凑到暮尉迟耳边,咬了咬耳朵。
暮尉迟听后,脸色大变,撩起官服下摆,冲进府里后,直朝后院跑去。
他才走近孙庆梅的“芳草苑”就听到砰砰啪啪的声音,想着管家说的夫人和小姐打起来了,他脚下的步子走的更快了。
刚跨进院门,迎面就有什么东西飞来,本能地伸手接住,定睛一看,原来是只上好的青花瓷。
看着手里价值不菲的花瓶,暮尉迟脸色又沉了好几沉,倒不是他心疼这些身外之物,实在是……
“孙庆梅,你太过分……”
那个“了”字,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生生的卡在喉咙口,只见满屋狼藉,但凡是本该放在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扫到地上去了。
孙庆梅正坐在凳子上抹眼泪,在他看来依然是暮雪瞳的暮雪瞳正在奋力砸着东西。
他微微蹙了蹙眉,也开始觉得她言行举止和以前大不一样,虽说以前孙庆梅乘他不在家时,也会去故意挑衅,何时也没见过她这般彪悍的模样。
言惜玉其实早听到脚步声了,那只花瓶,也正是约莫着现在砸出去刚好会被接住,这才出了手。
开玩笑,青花瓷哎,而且是出自正宗官窑的,管他这个是不是和中国古代交错平衡的年代,不去毁坏古董文物,总是正确的。
感觉暮尉迟已经站到房门口,她假装根本没听到他的声音,鼓起浑身力气砸的更起劲了,暮尉迟发愣间,一把上好的紫砂茶壶又成了碎片。
“够了!”暮尉迟终于忍无可忍,大步走进去,一把抓住言惜玉手里的字画,声音放轻柔了许多,“瞳儿,你在你母亲这里干什么?”
言惜玉故作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爹,您终于回来了。”瞥到他眼底的戾气,那字画的手拿抖了抖。
真不愧是二十一世纪来的,肥皂剧看多了,脸上的表情说变就变,嘴唇一抿,立马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暮尉迟似乎根本不计较言惜玉把孙庆梅这里弄成什么样了,抓起她的手,左右仔细检查了一番,关切道:“瞳儿,你没弄伤吧?”
言惜玉不是第一次感觉到暮尉迟对这个女儿的喜欢,忍不住心里还是疑窦丛生,毫无任何疑问,暮尉迟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儿。
也许是言情小说和肥皂剧看太多了,她脑海里涌出这样一个猜测,这个暮雪瞳肯定是暮尉迟和心爱的女人生的。
因为不想畏惧着孙庆梅娘家的实力,不敢把私生女堂而皇之的带回来,又不想让她受苦,于是,就来了个偷梁换柱,没想到还是被孙庆梅发现了,于是,夫妻矛盾了这么多年。
这么一想后,言惜玉其实挺同情孙庆梅的,看她那样,虽然娘家实力强劲到这地步,在这个夫为妻纲的世道,许多事,再怎么不公,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也只是深埋在心里。
“爹,我没事。”言惜玉前世在还没懂事前,老爸就因公殉职了,这生爹,不仅叫的顺口,还包含着很多的感情在里面。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落到暮尉迟的耳朵里,特别的欣慰,以前不管他怎么对暮雪瞳好,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想办法给她摘下来,也不见她像现在这样爽爽朗朗的叫自己,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好孩子,你没事就好,走吧,爹送你回去。”
暮尉迟旁若无人的就要送言惜玉送她回去,孙庆梅终于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暮尉迟,你当我是死人吗?”
“爹,吓死我了。”不等暮尉迟开口,言惜玉已经眨着眼,拉了拉暮尉迟的衣角,懦懦开口。
“乖,瞳儿先回去,爹有些话要和你母亲说。”暮尉迟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落在她脸上的眸光若水,像在看她,又不像再看她。
“今天没把事情说清楚前,谁也不许走!”终于,孙庆梅发飙了。
暮尉迟牙一咬,刚想厉声怒呵,看到言惜玉的眼睛,还是平静下了口气,“庆梅,你能不能不要和孩子一般计较吗?”
满地都是年轻女子的衣服,他已经明白了什么,管家说自从大小姐醒过来之后就性情大变,看样子还真是的。
“她已经十八岁了,我十八的时候已经嫁给你两年,都已经做了母亲,难道说……”
看她越说越激动,暮尉迟冷声打断她,“你疯够了没有用?”
“你问我疯够了没有?”孙庆梅眼眶通红,似乎想哭,却又没有眼泪流出,她忽然朝前,用力拽着丈夫的官服,用力来回推搡着,头上的翡翠玉簪因为巨大的外力,来回摇晃着,“暮尉迟,你对得起我吗?”
暮尉迟被她推的朝后连退了好几步,忍无可忍,双手按上她的肩头,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就把她挪到边上,拂了拂衣袖,没再看她,大步就朝门外走去。
暮尉迟真的被孙庆梅气到了极点,脸色铁青,喘着粗气,只是在看到言惜玉时,脸色勉强的好看了一点,“以后不要再到她的院子里来。”
说着就扬长而去,似乎随着孙庆梅的一番乱闹,他想开了,有些事,他也不怕孙庆梅说出来。
暮尉迟一走,孙庆梅立刻抹了抹眼角,眼眶虽红,依然看不到一丝眼泪,她摊开掌心,“喏,这就是出府的令牌。”
刚才哪出戏码,不过就是为了顺利拿到暮尉迟身上的令牌。
言惜玉从她掌心把那块小小的玉牌拿了过去,没说什么,在转身走出去几步后,又转身对孙庆梅欠了欠身,“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有一句话,我还是想告诉你,如果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我也不愿意这样。”
话说完,拔腿就朝门外走去,跨出门槛时,她回头一看,孙庆梅还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只是手上不知道什么起,已经多了一个婴儿用的肚兜。
一直泛红的眼眶里,终于噙上了眼泪。
言惜玉暗暗叹了口气,也只是个伤心人而已。
……
言惜玉回到她院子时,紫菊都着急的快要哭出来,一看到她,本就包在眼泪刷的下就流了出来。
已经见识到这个小丫头的哭功,言惜玉抢在她哭出声前,就说:“别哭出来,把眼泪擦干,鼻涕吸进去!”
哗啦一声,言惜玉真的听到了吸鼻子的声音,天呐,她胃口一阵恶心,除了觉得这个小丫鬟还真听话之外,她彻底无语了。
吸取了上次拿错包裹的教训,言惜玉这次把包裹打开检查了一番,才安安心心的放到枕头边,脱掉鞋上了床,抱着装有金银珠宝的包裹,她就闭上眼睛。
紫菊只当她是“大病”初愈,身体还很羸弱,却不知道言惜玉是为了晚上的出逃在补充体力。
☆、第十四章:顺利出府
言惜玉其实并没有睡着,她一直在想要不要把紫菊也带走。
带走吧,路上怎么样都有个能说话解闷的人,最关键是她对这个和中国古代是平行的大历王朝,真的不了解,多个土生土长的人,也算是多本活的百科书,虽说这本百科书,有可能不知道缺了多少页。
但是,一旦发生危险,以她的拳脚,真的只能自保,还不足以保护他人。
不带走吧,她又担心,孙庆梅会来会又来欺负她,也许她不在这里了,孙庆梅也不会再来找一个丫鬟的麻烦。
外面的世界,毕竟是未知,言惜玉翻来覆去的想了想,最后做好不带紫菊的决定,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个丞相府的规矩,果然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哪怕是暮尉迟已经回来了,一家人依然不用在一起用晚饭,言惜玉在自己的院子里吃好后,也没看时间还早,洗洗就又上了床。
紫菊想说点什么,也没逮到机会,最后,拿着铺盖要睡在脚踏上,也被言惜玉拒绝了,她说:“我睡觉时,不习惯边上有人。”
“小姐。”紫菊惊讶,“可是以前奴婢都是睡在脚踏上陪你的。”
言惜玉拉过被子躺了下去,“可是我现在不喜欢了。”
尽管感觉小姐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紫菊还是有点怕她的,抱着铺盖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关门声一传到耳边,言惜玉一个鲤鱼打滚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摊开孙庆梅给她的地图仔细看了起来。
……
暮尉迟不知道在忙什么,反正直到言惜玉按照孙庆梅告诉她的时间,顺着她所绘的,基本是靠人品才能分辨清东南西北的地图,出现在大门口,依然没有看到他。
言惜玉已经打扮过,现在身上穿的就是紫菊的丫鬟服,手心紧张的直冒冷汗,低着头,一步一步的朝大门走去。
没等她靠近大门口,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已经从身后传来,“这么晚了,还要去何处?”
听出是暮尉迟的声音,言惜玉喉咙发紧,背脊僵硬,这么大冷的天,背心里渗出薄薄的一层冷汗,她吓的低头看地,就是没敢回头。
暮尉迟已经走到她身边,也不喊她的名字,只从口袋里摸出银票递给了她,“喏,这个拿着,出门在外,总是要多备点钱财以备不时之需。”
言惜玉抬头,惊讶地看着眼前人,也许是今晚的月光太过于柔和,她居然看到暮尉迟的眼角闪烁过一道光亮。
是薄而莹的泪。
“爹。”言惜玉忽然就心虚了,“女儿只是想去弄清克夫的真相。”
明知这不是以前那个暮雪瞳会说的,会做出的事,言惜玉还是说了,做了,虽然依附在别人身上,可是她就是她,她要在这个异世活出自己的精彩。
“傻孩子,是那帮人没福气,怎么会是我的瞳儿克夫呢。”暮尉迟叹息道,“既然你那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就去吧。”
“爹,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言惜玉说着,就要跪倒地上,对着眼前人重重的磕头。
膝盖才弯曲就被人接住了,暮尉迟的反应有些异常,甚至说有点惶恐,语速极快的说道:“快快起来,使不得。”
“使不得”三个字虽然很轻,言惜玉却是听的清清楚楚,这个时代男尊女卑,女人跪自己的父亲又天经地义,有什么使不得的?
暮尉迟也察觉到了不妥,忙说:“孩子,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路上一定要当心。”
被他这么一打岔,言惜玉也忘了心里的疑惑,对他挥挥手后,就大步朝门外走去。
外面的空气果然很好,哪怕是夜深露重,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她依然觉得世界忽然变得非常美好。
她就喜欢简简单单的生活,什么阴谋,什么谋算,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她生活里。
当听说左丞相府里只有一位夫人和她一位小姐时,真是窃喜了半天,还算好,没有出现百分之八十的穿越剧里都会出现的宅斗。
没有姐妹庶母算计,这算是一种进步,而且是质一般飞跃的进步。
她走的很欢畅,渐渐的,感觉到了什么不对,脚步依然保持着刚才的频率,只是……忽然间就转过头朝身后看去。
果然,一道黑影以非常快的速度朝暗处躲去,速度虽快,却因为她的一个突然旋身,显得猝不及防,还是被言惜玉看到了。
她不敢确定这是孙庆梅派来杀她的人,还是暮尉迟派来保护她的人,眨眼睛,就有了主意,不管这个人是属于哪一拨的,她都要想办法甩掉。
朝四周看了看,还真看到一个非常好的地方,所谓的好,却是因性别而异的,言惜玉伸手拨弄了下头发,转眼,本来的丫鬟髻已经变成了这个时代男人最常见的发型,也就是现代人常说的披头散发。
至于衣服,她左右看了看,后退一步,躲到树荫里后,然后哗啦一声,外衣就被撕开,等她走出树荫,俨然已变成了风度偏偏的公子一枚,虽然这枚公子,稍显的瘦弱较小了点。
手腕一动,掌心的一柄扇子已经打开,这么大冷天,清风拂面的后果就是打了个天大的喷嚏。
也幸亏这个喷嚏,让在门口招揽过往客人的老鸨发现了她。
随着那条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胭脂香粉的手帕在鼻尖晃来又晃去,言惜玉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又一个喷嚏,心里暗叹,真是天冷好个冬啊。
“这位公子,外面天凉,还是里面请吧。”话说着,热情无比的老鸨不由分说就把她朝妓院里面推了进去。
后来,言惜玉一直在想,如果她当初没有进妓院,或许……那层膜也不会就那样丢了,哎,每每想到自己随便拉个人就那啥啥啥,没有负责任就脱逃了,心里就唏嘘不已。
妓院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言惜玉刚走进去就至少有三个庸脂俗粉拥了上来。
这个说:“公子,您看着面生啊。”拿手帕在她脸上拂过。
那个说:“公子,您的手怎么这么凉呢,快让奴家给你捂捂。”抓上她的手,就朝波涛汹涌的地方按去。
还有个说:“公子,奴家房里已经准备好了酒菜,要不先去喝两杯暖暖身。”说着,巨彪悍的推开言惜玉身边所有的莺莺燕燕,拉着自以为是良客的言惜玉朝楼上走去。
古代的楼梯都是木质的,走在上面发出噔噔声,言惜玉朝楼梯下面一看,看到一个疑似是跟踪她的人,吓的一缩脖子,反过来拉着那个失足妇女的手就朝楼上跑去。
那个女人故作羞涩的说了声,“公子,您真心急。”
言惜玉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谁要再说古代的人保守,她就和谁拼命,这摆明了比现代那些失足妇女要奔放热情的多了。
☆、第十五章:果然彪悍
左丞相府里,暮尉迟并没有离开,他负手站在院子里,仰望夜幕苍穹,眼角虽然布满细细的皱纹,那张却依然俊美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痛楚。
有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对他抱拳,恭敬道:“大人,属下的确发现夫人派去的人,也已经把他解决了,但是……小姐也不见了踪影。”
暮尉迟想到那双清澈中带着点狡黠的眸,心里忽然一动,对黑衣人摆手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黑衣人虽惊讶暮尉迟的反应,却敢多问,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暮尉迟又在原地站了很久,才朝书房走去。
暮尉迟的书房是整个丞相府的禁忌之地,门口看似几棵很普通的桃树,其实是一个易经八卦阵,这是他亲手设计出来的,除了他,根本没有第二个人都顺利走过那个阵。
这一晚上,自从他走进去后,直到第二天才走出来,没人知道他在书房里干什么,只知道,他的眼眶通红浮肿,像是一夜未眠。
……
这个夜晚,对许多人来说,也注定是个不眠夜。
比如言惜玉,经不住那风尘女子的殷勤劝酒,外加走了一路,也的确口干舌燥了,于是就张开嘴,毫无任何防备的,把送到嘴边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慢着,刑侦专业出身的她,好歹是学过的,所以,酒一入口,她就察觉到了不对,里面应该是被人加了东西。
至于是什么,看她现在的男子打扮,所处的坏境就知道了。
看着眼前满眼桃花,恨不得,现在就把她衣服扒光的古代的这些失足妇女,心里忍不住又暗暗的鄙夷了一番,小说诚不欺我,这古代的风月场所的娘们,的确比现代的那些按摩女会做生意很多。
她练过憋气,正要把还没入喉的酒吐出来,那个满身浓浓胭脂味的古代失足妇女,已经很体贴的替她轻轻拍打着背脊,顺了顺背。
彻底完蛋了,鉴于对这个突发事件的没预料到,那口酒直接入了喉。
“你在里面下了多少的剂量?”言惜玉挠着喉咙,想把咽下去的那口酒给抠出来。
“公子,奴家没放多少啊,只是为了增加情趣而已。”这古代的失足妇女,满脸的无辜。
“情趣你个妹啊。”倒腾了半天也没能把入肠的酒给抠出来,言惜玉忍不住爆了粗口,抓起桌子上的水壶开始涮肠子。
“公子。”有人拉了拉她的衣袖,声音意外中带着点窃喜。
“你又怎么了?”转眼间,言惜玉已经灌下去大半壶水,拂起衣袖非常粗鲁的擦了擦嘴角的水珠。
“奴家是想提醒公子,那壶水里也有……”
失足妇女正欲说还休,半娇半羞的说着,感觉到一阵凉风拂面而过,然后……
满怀希望伺候少年郎的失足妇女左右看了看,“咦”了一声,“人呢?”
她当然找不到言惜玉了,因为就在她暗自思量着该用哪一招伺候这个玉面小官人时,那个不懂偷香窃玉的人,已经翻到了窗户外。
言惜玉浑身热的快要冒火了,这娘们,说话还真是谦虚,只是为了增加一点情趣,依她看,是放了一把火,一把把她从头烧到脚,从里烧到外的燎原之火。
太热了,为今之计,除了男人或者是水,她的脑子里就没再出现第三样东西。
脚步有些不稳的在妓院后面那条黑乎乎,基本是没有一点光亮的小巷子里走着,她虽说是二十一世界的新女性,虽说对那层膜不是那么的在乎,但是,好歹还是在意的。
男人和水之间,她毫无疑问选择的是后者。
关键的问题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她要去哪里找水。
在心里,又把刚才那SAO婆娘痛骂了一万遍,扶着墙勉强朝前走去。
水既然暂时找不到,那就唯有希望老天不要让她看到男人,否则……
没有否则了,因为她觉得老天爷就是在和她对着干的,她祷告着什么不要出现,偏偏出现了什么。
黑暗里,有阵轻微似碾树叶的脚步声传到耳边,有道身量修长的影子尾随着落到她眼眸里。
男人!
而且是个非常年轻的男人!
这……言惜玉感觉自己真的控制不住了,她什么都管不了了,快步上前,一把就抓住男人的手。
手指修长,关节优美,指腹柔软,却很凉。
也许是天太冷了,又或者是她实在是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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